渐渐粗重的喘息，渐渐不稳的身体，看着屋内的那两个男人，我笑了！
惠诚天，也许你该后悔告诉我你并不是文律缘的儿子，因为那样或许我会想别的方法救你！
惠诚天，也许你该后悔告诉我，我其实爱着我的丈夫，因为那样或许我不会努力想要否定这个答案！
惠诚天，也许你该后悔自己的聪明，因为或许愚蠢和不专一会让你好过一点！
可是一切仅仅只是也许，所以房里的那个男孩，注定痛苦！
房间里面的薰香我已经做了手脚，让男人兴奋得味道。
如果不能让一个人一生只爱我一个，那么我会让他一生只恨我一个人！
静静的看着，看着自己丈夫慢慢逼近那个蜷缩在床上的男孩，
我知道那代表了什么，我知道！
看着自己丈夫的粗暴，看着男孩的挣扎，看着自己安排的一切，一切都是按照自己要的结果进行，可是心脏莫名的痛苦，手上依旧是那块玉佩！
“放开我……！”
尖叫击破寂静的夜空，我知道里面的人很痛苦，可是我依旧痴痴的站在那里，看着里面发生的一切！
挣扎着，痛苦着，疯狂着～
为什么流泪，抚摸着脸颊，突然发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了！
为谁痛苦，为谁流泪？
为里面那依旧个挣扎的男孩，还是站在这里变态的自己！
“你以为……以为这样守身，你那个萧在乎吗？”
“……”
“哈哈哈～他不爱你，如果他爱你就不会骗你，不是吗？”
“……”
我看见了一个男孩为了爱而坚强活下去的勇气，我看见一个男孩为了爱挣扎维护自己的努力，我看见……
我看见一个男孩为了一句不爱而放弃的历程～
放弃挣扎，放弃抵抗，甚至放弃维护自己的力量～
散乱的头发，散乱的衣服，散乱的眼神，一切都散乱不堪，唯一不变的是那床上的一抹微笑！
听见衣服撕裂的声音，听见男人喘息的声音，听见痛苦的呻吟，可是眼中不变的是那抹从没有消失，直到最后都没有消失的笑容！
如果有机会，我真的很想问你，为什么笑，这抹微笑是为了谁而绽放？
雪白与黝黑，纤细和强壮，凄凉同亢奋～
夜风习习，身上一片冰冷，不知不觉中，原来身上的衣服已经湿透！
什么东西随着房里的声音平息而落下？
是水晶？
是珍珠？
还是……
眼泪！
抬手，透过门缝，看见了一滴眼泪划过那张苍白的脸，那张依旧微笑的脸，那张空洞的脸，
仅仅只有一滴！
或许那只是我的幻觉！
可是我看见了他的滑落，他的滴下，他的消失～
无声的哭泣，
悲哀，凄凉，还是无助～
床上一片凌乱，赤裸的身体歪歪的倒在床边，睁着的双眼看着我即将进入的大门，依稀可以看见那道贯穿后背的刀伤～
我知道我该进去了，
我知道结局即将揭晓！
第二次完美的出现在我丈夫面前，第一次我知道是十六年前的大婚！
可以看见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吃惊，然后是如同野兽般的愤怒，还有……
看过依旧虚弱痴傻的男孩，看过步步逼近的丈夫～
“是你做的手脚？”
我笑了！
是我做的，为了给你留下唯一一份礼物，一个你永远征服不了的东西！
你知道强犦只会让一个本来不爱你的人更加恨你，所以你选择宽容的宠腻！
也许你不爱他，但是他拥有你想要的机密，还有睿智！
可惜～
“你还有自信征服他吗？”就如同十六年前你对我说的第二句话，“我会让你爱上我的，不是我爱你，而是我要征服你！”
“你～”
很痛，手被抓得好痛，我以为我会流泪，因为真的很痛！
可是我依旧微笑，此时，我才发现原来绝望了，泪水也就不存在了！
反手，一掌，击退了你的挟持～
“你会武功！”
吃惊吗，是的，你应该吃惊，因为你眼里根本没有过我的存在，即使在你征服过后！
看着自己的丈夫躲过我的攻击，看着自己的丈夫狼狈的检起佩剑～
看着你回攻，看着你对我愤怒的甩剑，刺挑～
如果没有前因后果，如果没有地位之分，如果你要我不是为了征服，是否我可以和你舞剑到天明？
如果我不恨你，是否依然会不爱你？
玉佩掉落，
我知道，
他碎了～
一切的声响，恢复平静，谁都不开口，谁都停止了动作！
发带散开，乌发飘散，我知道里面已经有丝丝白发！
老天，如果人死了，所有的爱恨是否都会消失？
这次我看不清你的反应阿，老天！
环顾四周，依旧是没有烧完的烛火，依旧是隐隐的微风～
还有层层包围的士兵！
对不起，对不起我爱过的所有人，
对不起，对不起我恨过的所有人，
对不起，对不起～！
满脸的鲜血，满脸的吃惊，满脸的痛苦，惠诚天，你是在为我流泪吗？
“谢～谢～！”
身体滑落，以为最后会触碰冰冷的地面，却进入了陌生却熟悉的怀抱！
抬头，抬头想要看看抱我的人是谁！
我笑了，也许此时我已经不再漂亮，可是我想说，这抹笑容是我这十六年来给你最真的笑容！
用满手的血抚摸你的脸，发现你也和我一样老了，脸上也有了皱纹！
原来霸者也会衰老阿！
虎丘鹞～
“我……恨……你……！”
“我知道！”
依旧威严，依旧浑厚的声音，就如同你第一次对我说话一样！
“可是……我……我爱你了！”
我看见什么滴落，是什么？
是什么？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了！
我该做的我已经做完了，只是……
文律缘，我遵守了我的诺言，你是否能够为我笑了？
虎丘鹞，我爱你恨你，是否可以用我的死来偿还？
惠诚天，我怜你妒你，是否能可以如往事飘过？
“爱亦恨，生即死，三人亦三人”
老天，我看见你的答案了，我看见了！
我真的看见了！
……
……
爱恨，恨爱，没有了是否就能看破红尘？
还是……
……
看错红尘！
……
第十章为谁逃？
红色，天是红的，地是红的，你是红的，他是红的～
低头，看着自己的手，
也是红的！
好痛，全身都好痛，为什么会痛，为什么？
“啪～”
玉佩掉落，
粉碎～
笑了，看着眼前的女人笑了，依然那么美，依然那么艳丽，可是凄凉充斥着我的感官！
温热的液体滑下，那是什么，会是什么？
抚摸，
看！
是什么？
应该是什么？
会是什么？
为什么会将艳丽的红色冲淡，为什么会是由温度的，为什么他会是咸的？
依旧抬头，对上那个缓缓下落的身体，对上那双悲伤的眼睛！
你恨我吗？
我笑了，
恨？不恨！
正如鹞说的，即使没有这样的侮辱，他也不会爱我的！
乌发飘散，我看见的是一位绝世美女的香消玉殒！
“我……恨……你”
“可是……我……爱你了！”
看着你闭上眼睛，看着又有一个人死在面前，看着刚刚还驰骋在我身上的男人为你留下一滴眼泪……
他爱你，小晴，宇文晴！
如果他对我的感觉是征服，那他对你，只可能是爱！
世界异常安静，没有谁打扰谁，没有谁还记得谁，只有一个悲伤的男人，一个为爱为心死去的女人，还有一个痴傻的我！
他抱着你离开房间，跨出大门，而我依然停留在原地……
屋子剩下我一个人，一个人的世界，一个人……
无力自己爬起来，那就不爬了，
无力擦干净身上的鲜血，那就不擦了，
无力活下去了，那就不活了～
依在床边，连手指都动不了，只能静静的看着空寂的一切～
烛火熄灭，是否是因为风的过分爱惜还是油的消失殆尽！
黑暗，一切归于黑暗，似乎一切都不曾发生，
我还是我，还是那个被人叫死鬼儿子的惠诚天，还是那个没有人注意的惠诚天，还是那个在“月夜”门口徘徊的惠诚天，还是那个……没有泪水的惠成天……
微微的笑了，
老天，是否这次，我可以回去了，或者，离开了！
闭上眼睛，
我想离开这个世界，
不爱了，不想了，不奢望了，
即使一切的开始都是因为我想要离开，可是难道不能暂停吗？
真的很累！
“小天……小天……”
温柔的声音，记忆力没有谁用温柔的声音叫过我，除了以前我的客人们！
也许希望看看叫我的人的样子，也许自己依然奢望一些不是自己的东西，也许……
朦胧中，看见一张似曾相识的脸，
是谁？
我已经记不清了，
想要想起，可是，头好重！
“你……是谁阿？”
嘶哑的声音，是谁发出的声音，我已经没空理会了！
“我是小ｐ阿，小天！”
被抱入温暖的怀抱，很温暖，好舒服，是因为身体本来就冰冷还是他给与我的太温暖了！
伸手，想要抱紧他，只是已经无能为力！
小ｐ阿，曾经一年跟在身边的侍卫，曾经负责保护我的，曾经……
“是他叫你来救我的吗？”
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甚至是力量，紧紧的拉住他的衣服，似乎一松手，他就会离开！
“说阿，小ｐ，是不是啸让你来的！”
小ｐ不会擅自行动的，不会的，一定是他叫他来救我的！
“阿，恩！是，是王爷……！”
松开抱我的手臂，我可以看见他红红的眼睛，是为我的遭遇难过吗？
对着他笑了，
“没关系的，我是男的，没什么损失的～！”
“……”
“你怎么会进来的？”
声音依旧嘶哑，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似乎心中的一切痛苦依然消失，只因为小ｐ来救我了，是他让他来的！
“其实我到大都已经很久了，可是这个虎丘鹞管得比谁都严，要不是昨天有人通知我今天会有空隙，我还进不来呢！”
是啊，皇后被皇帝杀了，一切都混乱了不是吗？
抬头笑笑，原来你的死是为了这个，是否你早就已经决定死了？
原来你这么了解虎丘鹞，了解他一定会为这样的事情对你举剑，甚至杀了你！
然后留给我不多的逃走的空隙！
“小ｐ……，能不能，帮我拿件衣服～！”靠在小ｐ的怀里，感觉他的温暖。
“好，好～！”
离开了小ｐ的怀抱，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寒冷，蜷缩着，希望能够保留点点的温暖。
“小天，你在发烧～！”
是啊，怪不得那么冷～
“现在什么时候了……？”依然嘶哑的声音，脑袋昏昏沉沉的！
“已经紫时了～”
身体被慢慢抱起，可以感觉到他颤抖的双手小心的为我穿衣～
“那我们快点离开吧～！”
“可是……你吃的消吗？”
笑笑，勉强站起来，或者应该说是靠小ｐ的力量站起来的……
没有回答，没有再听见小ｐ的话语，我知道他了解我的意思，他知道！
夜风是因为烛火已灭而变得疯狂还是因为已无牵挂而变得茫然～
附在宽厚的肩膀上，虽然寒冷，但是心中依然温暖，我想我会幸福！
跳跃，奔跑，躲藏～
虚弱的我知道，我们已经除了皇宫，那个虎丘鹞严密把守的皇宫！
可以听风吹过熟知的声音，可以听见溪水流淌的声音，可以听见小ｐ强有力的心跳～
抬头，模糊的实现寻找着月亮，却发现太阳已经出现！
“小～?br />
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