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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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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之后的事情当然就是太监和侍卫去拉这两个人,可小四倔脾气上来,谁的话也不听,最终惊动了康熙。

康熙这里正在考问保清和保成功课,一听这事,让人带了当事人前来,一瞧,人家乌尔衮被小四打成那样,而小四则一点事都没有,当然也知道是乌尔衮让着小四,而小四下了狠手的,那就是再护短,康熙也得做个样子瞧不是?

这也就有了先前的一幕。

天瑞听小四讲完了,真是又气又怒又恨,她才费尽心思的传三格格虐待卫氏的事情,就是想让宫中流言四起,淡化她和乌尔衮的事,而小四这么一闹腾,传了出去,谁知道宫里那些碎嘴的奴才们会传成什么样子,这让人再推波助澜一把,她还要不要活了。

朝康熙看了一眼,天瑞苦着脸跪下:“皇阿玛,小四如此都是女儿的错,是女儿管教不严,女儿知罪,请皇阿玛责罚。”

“皇阿玛,是儿臣的错……”保清和保成一听,也赶紧跪下请罪,做足了兄弟情深的样子,免得将来康熙翻旧帐,把错怪到他们身上。

“要都照你们这么说,最大的错莫不是朕了?”康熙没咋生气,心里倒是挺高兴小四护姐行为呢,哈哈一笑:“养不教,父之过,小四的错,还不成了朕的错,也罢,既然都要领罪,回去罚抄孝经十遍,小四也抄,都起吧。”

康熙放下了此事,让天瑞松了口气,也知道康熙不愿意提起,起来之后又说了些讨喜的话哄的康熙乐开颜。

等到从乾清宫回来,天瑞进屋把门一关,把所有人都关在门外,任谁叫都不开门,也不出声,真是急坏吓坏了所有人。

小四在门外转来转去,见天瑞许久都没动静,都快吓哭了,带着哭腔在外边喊着:“姐姐,都是小四不对,姐姐生气只管责罚小四,千万不要气坏了自己,姐姐开门,小四知道错了,再也不打架了,姐姐……”

“公主……”于嬷嬷带着天瑞那四个大宫女在外边求告:“公主有火气只管朝奴才们发,万不可窝在心里气坏了自个儿,公主……公主……”

众人又求又告了半晌,天瑞还是没动静,一个个着急上火的就差去撞门了,小四在门外也是急的一头一头的汗。

就在小四差点坐在地上哇哇大哭的时候,天瑞开门,虎着一张脸把小四提溜进屋里。

匆匆忙忙的,天瑞提着小四走到床边,看着床上摆放的东西,天瑞一指:“小四,你选一套穿吧”

小四蹬着小短腿终于挨着了地面,大松一口气,不再头晕眼花的时候,定晴一看,扑通一声坐倒在地上,感觉这阵吓,比站在高处还要让人害怕,心惊胆战的同时,小四嘴里求饶:“姐姐不要,姐姐饶了小四吧”

那啥,床上摆着好几套衣服,衣服不打紧,却是各种动物装,有天瑞画了图让人做的喜羊羊装,还有老虎装,小鹿装,小狗装、小熊装,大灰狼装……

林林总总放了一床,小四知道这些装束的厉害性,他已经被荼毒过了,知道不但要穿这些衣服,穿上了还要扮萌扮可爱,当然不干了。

第一卷 第一二七章八贤王?

第一二七章八贤王?

春日阳光照射下来,暖暖的,晒的人都懒洋洋打不起精神来。

梁九功站在发了嫩绿枝芽的垂柳下静静看着万春亭内天瑞和康熙一来一往的下棋,瞧着天瑞穿着大红的衣服,静静的坐在那里侧头沉思,小嘴抿的极紧,那双大大的凤眼也半眯着,就是这个样子,也丝毫不减明媚颜色,梁九功就觉得吧,从没有一个人能够穿大红色穿出天瑞这种感觉。

常人穿大红,一般都是颜色把人盖住,趁的人失了精神,而天瑞却穿出了艳丽明亮的感觉,就是这么半眯着眼,也有一种惑人心神的感觉。

梁九功其实不知道,天瑞本身并没有什么,不过就是得了女娲的那点神识,使的她有了媚人的气质,要知道,女娲娘娘可是妖族出身,媚惑是妖族特有的气势,天瑞凡人之躯,年纪又小,只是把那媚意发挥出来一点,便已经让人迷惑了,若是天瑞长大,了解神识多了,也不知道怎样盅惑人心呢。

康熙穿着紫色常服,一直微笑看着天瑞,看起来心情还是极好的,梁九功心里大松一口气,这段时间皇上为了天地会的事情正头疼呢,再加上国事繁忙,这心情一直好不起来,还是天瑞公主有办法,去了乾清宫不一会儿就把皇上说的高兴了,这不,父女俩欢欢喜喜的踏春,走累了便摆开围棋战上一场。

“啪”的一声脆响,黑玉棋子落在方正的棋盘上,康熙得意一笑:“朕就下这儿了。”

天瑞眯眼侧头,很是狡黠的问道:“皇阿玛确定,不更改了?”

“这是什么话?”康熙佯怒:“朕是一国之君,说出来的话就是金口玉言,说下这里了,就是下到这里,更改什么?”

天瑞一笑,手拿白玉棋子啪的落下一子,顿时,康熙一看,他的黑子便要被吃好大的一片呢,天瑞得意笑了起来:“皇阿玛,这可是您说的,不更改了,可不许悔棋哦”

“不行,不行……”康熙伸手便要去拿开棋子再找地方落下,嘴里直道:“朕是皇帝,朕说要悔棋,就要悔棋……天瑞也真是的,竟然不知道让着一点皇阿玛,小丫头片子。”

天瑞无语了,看着在她面前大耍无赖的康熙,再想想朝堂上威风凛凛、沉着稳定的康熙,真不敢相信这是一个人。

“皇阿玛,举手不悔真君子哦”半晌,天瑞才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朕是皇帝,你瞧过哪一个皇帝是真君子的?”康熙无赖到底,硬是把棋子拿开再下。

天瑞那个大汗啊,没办法,再度下过了,看着康熙落下黑子,天瑞捏起白子来又落了个地方,这次,还是吃死了康熙的黑子。

“皇阿玛,你不用再改了,你的棋已经走死了,没了出路。”天瑞一脸笑嘻嘻的样子。

康熙灰心,把棋子拿回棋盒里,嘴里嘟囔着:“你这丫头,怕一开始就算计好了朕吧,和你下棋真没意思,朕以后……”

天瑞白嫩食指伸了出来,在康熙面前摇了摇:“皇阿玛啊,不用再说下去了,你这话已经说了不知道几遍了,我都会背了……”

康熙大窘,干笑几下,凑到天瑞面前道:“丫头,你就不能让着朕些?”

“不能”天瑞笑着点头:“让着皇阿玛的人多了,所以皇阿玛的棋艺总得不到进步,我呢,为了皇阿玛着想,为了让你尽快提高棋艺大杀四方,当然不能让了,不但不能让,而且还得努力的赢您,皇阿玛啊,看我做了多大的牺牲,您就不赏点什么?”

结果,天瑞得来了一个脑崩:“你这丫头,油嘴滑舌,真不知道跟哪个学的?”

虽然康熙输了棋,八过,心情倒是爆好起来,要知道,康熙是个臭棋篓子,可是呢,他偏偏又酷爱下棋,平常和大臣们下,他下的不痛快,那些大臣也是下的心惊胆战的,哪个敢赢皇帝啊,不要命了啊

不但不能赢,要输,还要输的不着痕迹,让康熙看不出来,还得捧的康熙心情好了,这和康熙下棋的活计真不是人干的,哪个大臣和康熙下过一次棋之后,那回去了都得病上几天,无它,被康熙的棋艺搞怕了啊。

要输咱不要紧,可是,乃跟康熙下棋,那输起来忒不容易了,就他那个臭棋篓子的架势,你绞尽了脑汁都不见得能输,更何况要输的不着痕迹了。

所以,这么些年来,大臣们是闻棋色变,个个下朝之后都躲着康熙走,就怕康熙一时心情好抓个人来下棋。

就是这种情况,近年略有好转,那啥,天瑞公主长大了嘛,棋艺也有进步,康熙和别人下棋不痛快,就常常抓着天瑞来下,天瑞也不需要掩饰,直接狠赢康熙,可是呢,康熙以前下棋总是赢别人,他倒是越下越没劲,和天瑞下棋总是输,却越下越来劲,总是拽着天瑞不住的切磋棋艺。

天瑞有的时候就觉得吧,康熙是不是有被*属性,奶奶的,每次赢他都让他脸面无存,可下次呢,还是兴高彩烈的要下。

其实,天瑞不知道康熙的心路历程,开始的时候,康熙和天瑞下棋输了,就很是自得,认为天瑞棋艺天下无双了,后来琢磨过味来了,才知道那些大臣们都是故意输他的,康熙这般爱要面子的人,当然不服劲了,就下定了决心苦练棋艺,一定要正大光明的赢回来,可惜别人跟他下都是秀才搬家不是输也是输,只有天瑞敢赢他,康熙无奈,只好和天瑞下了。

自从天瑞和康熙下棋以来,天瑞发觉宫里宫外不管是侍卫太监,还是大臣们见了她都是一副感恩戴德的样子,天瑞很奇怪,不知道为啥,过了大半年才弄明白是怎么回事,自此之后更加苦练棋艺,誓要赢康熙到底。

这里,康熙正因为连输几盘而心情沮丧,那边,梁九功端了茶点来笑嘻嘻的放好,小声道:“皇上,容奴才多一句嘴,不知道皇上这次是赢了还是输了?”

“你这奴才,越发的大胆,朕是赢是输也是你能问的?”康熙心情不爽,刺了梁九功几句。

梁九功心里落泪,可还是大着胆子道:“还不都是皇上仁德宽厚,待奴才们好,才养的奴才们越发的胆大起来,说起来,还是皇上太过大度了。”

那啥,梁九功也不愿意去摸老虎屁股啊,无奈的紧,有人逼着来的,宫里无聊的很,小太监宫女们长天拔日的也没个消遣,自设了赌局,每次都拿着康熙和天瑞的输赢打赌,而这唯一能得到准确消息来源的梁九功就被逼上了梁山,每次都来探听虚实。

梁九功抹一把汗,心道,老实的人你们伤不起啊,还不是因为咱老实,每次都被逼着来做这些吃力不讨好的事,小兔崽子们,等哪天咱不高兴了,让你们也来问问皇上是赢是输。

康熙看了梁九功一眼,见这丫的吓成那个样子,便也没多大气了,直接一指天瑞道:“你问天瑞去,是赢是输她最清楚不过了。”

“公主”梁九功笑着一个千扎下去:“您跟奴才讲讲,这次到底是赢还是输?”

天瑞瞧康熙绷着一张脸,却支愣起耳朵来要听她怎么回答,这丫头眼珠一转,笑道:“我和皇阿玛一共下了三局,第一局呢,皇阿玛没赢,第二局,我没输,第三局皇阿玛要和我和局,我不同意。”

“啊”梁九功的脑袋瓜子还没转过来,没算清楚到底哪一局输,哪一局赢呢。

康熙这里忍不住大笑起来,摸摸天瑞的头,一脸的骄傲慈祥,笑道:“你这丫头,忒的机灵了,也罢,三局都是皇阿玛输了还不成吗?”

梁九功这才明白,原来康熙连输三局,也难怪刚才那么生气呢,脑瓜子也转了过来,明白天瑞这话啥意思了,不由的感叹,这个天瑞公主,小小的年纪心思就这样多,长大了可还得了,就这般灵巧,那是十个男人都比不上的,也难怪皇上疼爱了,要是咱也有个这般好的闺女,咱也疼的不得了,可惜了,咱是个无根之人,这辈子也没指望了,下辈子吧。

天瑞一番话把康熙哄高兴了,眯眼抬头看看光线越发强烈的大日头,笑着挽了康熙的手:“皇阿玛,这春也踏了,园子也逛了,棋也下了,输赢也定了,您瞧瞧,这才入春日头便这般毒,快晌午的天了,咱父女俩要是再在这日头低下晒着,不出几天,必定成俩黑碳,女儿还不想做包黑子,不如啊,咱们各回各宫,各吃各饭如何?”

一长串的话如银铃般响过,天瑞这话脆生生的,说的又紧凑,听的人心里也是舒爽的紧。

“好”康熙极喜爱的看着天瑞,点头应了下来:“梁九功啊,摆驾乾清宫……”

“皇上起驾了……”梁九功这话还没喊完呢,不远处一个小太监匆匆跑了过来,扑通一声跪在康熙面前:“奴才给皇上请安,皇上,咸福宫卫常在生了个小阿哥……”

康熙脸上无喜无怒的,平淡的扫了那个小太监一眼:“生就生了吧,慌慌张张做甚,告诉禧贵妃一声,按着份例赏赐。”

“是”小太监吓了一大跳,赶紧应了一声退下。

天瑞这里看康熙上了御撵匆匆走了,就呆站在御花园里半晌,心里一直想着,那个据说是温润如玉,笑如春风,美如明月一般的,让清穿女们又爱又心疼的八贤王这就出生了?

第一卷 第一二八章托子

第一二八章托子

“卫氏生产情况如何?”天瑞回到景仁宫第一件事情就是询问于嬷嬷关于卫氏和小八的事情:“禧贵妃那里的赏赐可到了,卫氏那里还缺什么?”

一连串的话问出之后,天瑞坐到梳台前边摘下一些碍事的头面首饰,之后就侧躺在软榻上听于嬷嬷汇报,伸手揉揉额头,天瑞心里嘀咕着,难怪宫里的侍卫还有宫外大臣都是畏棋如虎,和康熙下棋这活计还真不是人干的。

天瑞虽然说敢赢康熙,可是,却也不敢让康熙太失面子,赢也不能赢的太过,这事情对于天瑞来说还真不好办,没办法啊,康熙那棋艺太烂了,让人不敢恭维。

“回公主,只听说卫氏难产,疼了一天一夜才生下八阿哥,情况似乎并不怎么好,禧贵妃那里提早就已经打过招呼了,东西都准备的足足的,现在赏赐也发下去了,全是按照份例发的,一丝一毫都不差。”

天瑞听了点头:“我知道了,嬷嬷先去吧,我先躺一下,等会儿再去咸福宫瞧瞧……”

说着话,天瑞闭目养神,于嬷嬷很小心的退了出去,关好房门之后警告外边的值守的小太监小宫女要小心,不能惊了公主,并且要忠心职守,不要出了磋子。

于嬷嬷为人极严厉,那些宫女太监也都是很怕她的,她的话这些人不敢不听,全都应是,做了保证,于嬷嬷这才回自己房里给天瑞做起了换季的衣服。

天瑞歇息了一会儿,匆忙的吃了午饭,就带了人去咸福宫。

平日里很是冷清的咸福宫现在也显的热闹起来,卫氏出身再卑微,那也是生了皇子的人,不管怎么说都是有功的,怕是皇上再不喜卫氏,这位份却是要提一提的,再者,谁知道哪个阿哥长大之后是个什么样子,万一这位八阿哥是个出息的,卫氏可就咸鱼翻身了。

所有,就有人打着提前投资、雪中送碳的主意和卫氏亲近起来,反正不过是出些东西,说几句好话,对于这些人也没什么损失,他们也乐的做个好人。

天瑞到了咸福宫,就见人来人往的,好些嫔妃都派人送了东西给卫氏,卫氏宫里的太监宫女们也显的喜气洋洋起来。

见到天瑞来了,几个太监宫女赶紧行礼,而之前的那个小何子因为忠心主子被提了主管,他带着笑着向天瑞行了礼,说了几句讨巧的话,就恭敬的引了天瑞进去。

因着这时候已是下午,初春的天气还是有冷意的,天瑞出来的时候穿了杏黄绣花小薄袄,底下撒腿的裤子,外边罩了水绿绣黄|色满地玫瑰纹的立式圆领袍子,外边又穿了带兜帽的薄披风。

天瑞一进门,便把兜帽摘下来,春雨上前给她解了披风的带子,脱了外边的披风这才进屋。

天瑞进屋,而守在外边的咸福宫小宫女们没事可做,便叽叽喳喳的和春雨说起了天瑞的披风。

春雨笑着,手里挂着披风,听小宫女们讲这披风的别致好看,也是忍不住一阵好笑,公主的衣服向来别致,这宫里哪个不知道,一些人没事可干,专门研究公主的着装以便模仿,说实在话,公主现在已经成了紫禁城服饰潮流的引路人了。

就拿这件披风来说吧,杏黄的披风绣了折枝花卉,和天瑞里边穿的小袄是一色的,这倒也没什么稀奇,偏就是那兜帽很是稀罕,别人披风的兜帽只是简单的布做出来,上面绣了花纹,或者再繁复一些的镶了些边,可天瑞偏就独出心裁,却不纹花,也不镶边,而是在兜帽里边用着水绿的薄纱做成一层层的荷叶边缝上去,那纱轻薄柔软,倒也不显累赘。

只这兜帽就显的更厚实了许多,有风或者天寒时戴在头上却是比普通的兜帽保暖一些,可等把兜帽摘下来时,可就漂亮了。

兜帽内里的荷叶边层层叠叠的展开,水绿的颜色,再加上轻纱薄雾一般绽开,就好像是一朵朵花绽放,披在天瑞身后,更显的小丫头唇红齿白,漂亮过人了。

春雨摸摸兜帽内里的软纱,听着某小宫女小声道:“公主这衣服一穿出来,怕等明日便有人要效仿了,再过几日,你且瞧着吧,这御花园怕满是花枝招展的。”

春雨心里好笑的紧,也不说什么,只是站在门外忠于职守的等着天瑞。

天瑞进了里屋,就闻到一屋子的药味,忍不住皱皱眉头,再仔细的看向躺在床上的卫氏,就见卫氏面色腊黄,就这么极弱的躺在床上,要不是看她还有呼吸,天瑞都要以为这是个死人了。

“公主”卫氏睁眼,看到天瑞,挣扎着要起身,天瑞赶紧上前几步按住卫氏:“你且消停一会儿吧,都这个样子了,还要在意这个,在意那个,你也不累?要我说,都是你自己多疑又心神不定,总是害怕这个,害怕那个,把你自己的身子生生拖垮了的。”

卫氏苍白笑笑:“也就只有公主还记挂着我这薄命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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