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一点都不怜香惜玉,使劲扯着天瑞的头发,天瑞气极,一口咬在他手上,直咬的石头的手都流了血这才松口。
两个家伙一直打到筋疲力尽,没有一点力气的时候,才一起软倒在地上。
天瑞努力喘息了半晌,看看石头狼狈之极的样子,再看看她自己的衣服又脏又乱,忍不住好笑,一时没忍住,指着石头哈哈大笑起来。
石头被天瑞笑的愣了半晌,然后一看天瑞的样子,小丫头平时一直有规有矩,很是优雅尊贵,现在披头散发,衣衫破烂,竟然就跟个疯婆子一样,这要是让人看到,谁相信她是大清的固伦公主?
忍不住,石头也被逗乐了,跟着天瑞哈哈大笑起来。
笑了一行,石头心里一酸,想到陈昂惨死,又忍不住痛哭起来。
他离天瑞最近,这一哭,没忍住,直接抱住天瑞,把天瑞的脏衣服当手帕用了,眼泪啥的全抹在天瑞衣服上。
天瑞翻个白眼,得,反正现在都是小孩子,也没必讲那么多有的没的规矩,他想哭,就让他好好哭一场吧,再者,天瑞这身衣服反正也是报废了,在报废之前再出一次力,给石头当一回手帕用用。
石头哭了好久,把几天心里积压的伤痛都哭完了,这才松开天瑞,擦了眼泪,瞧着天瑞狼狈的样子,很不好意思的说道:“对不起,我……我……”
天瑞站了起来,伸手拉石头起来,拿出手帕帮他仔细的抹了脸,看到石头双颊的红肿时,故意使劲按了一下,心里话,姐就是那么好打的吗?让你也吃点苦头。
“你心里好受了,就出去吃点饭,陈先生的遗体还一直放着呢,要安葬在哪里,还要你拿个主意呢,你……”天瑞看着石头可怜,忍不住放柔了语气询问。
石头点点头:“我晓得,我什么都明白,不过就是心里过不去,刚才谢谢你了。”
天瑞摆手:“哪里用得着谢,到底,陈先生救了保成。”然后,又对石头深深一礼:“我先替保成给你施礼了,你记住,我欠你一条人命,以后有什么事情,但凡有用得着的地方,便开口,不管如何,我一定办到。”
石头被天瑞一脸郑重的样子吓了一跳,反应过来的时候,赶紧慌乱摆手:“哪里这般,父亲是求仁得仁,这是他自己愿意做的,你和太子爷并没有欠我什么。”
石头很识礼,知大体,让天瑞很是欣赏,再看一眼石头,叹了口气:“我知陈先生心怀百姓,这才舍命去救保成,陈先生的胸襟让人敬佩,我敬重陈先生,同时,也敬重你。”
“父亲如果还活着,一定引你为知已。”石头笑了笑,哭过之后,他也重新挺直了腰杆,就像天瑞说的一样,陈昂没了,他身上的担子更重,他是不能够软弱的。
天瑞和石头谈着话,都很有一种知已感,两个人互相行礼完毕,石头才要说什么,就听到肚子里咕咕直叫唤,很是尴尬的看看天瑞。
天瑞笑笑,向前走了几步就要推门,就在这个时候,门被从外边大力推开,春雨一脸的急色进来:“公主,您快去瞧瞧吧,太子爷和皇上吵起来了,皇上要打太子爷呢……”
春雨话还没说完,看到天瑞衣服脏破,头发散乱如鸡窝的样子,倒是吓坏了:“公主,你……哪个胆大包天的东西,敢伤公主?”
第一卷 第一三六章德妃PK佟贵妃
第一三六章德妃PK佟贵妃
夏蝉在树上鸣叫,一群小太监拿了竹杆满院子乱转,忙着粘知了,春雨端着托盘走过来,看看坐在房廊下做针线做到打盹的冬雪,在冬雪身边坐下,转身放好托盘,推了推冬雪:“怎的就困成这样?”
冬雪一个机灵醒了过来,睁开雾蒙蒙的眼睛瞧一眼夏蝉:“昨儿夜里没睡好,今儿坐在这里,过道风一吹,便忍不住要睡。”
春雨笑笑:“公主醒了没?”
冬雪摇头:“还没呢,你小声些,公主昨儿夜里也没睡好,这大晌午的让她多睡一会儿。”
“这还用你说。”春雨失笑:“我且不知道心疼主子吗?”
“是”冬雪道:“我们春雨姑娘才是那最最心疼主子的,别人都是比不得的。”
春雨无奈摇头:“我且不和你贫嘴,只是公主还没醒过来,这甜碗子又白做了……”
两个丫头说话间,听到屋里有动静传来,冬雪赶紧站起身,放下绣活笑道:“你这人真真不知长了一张什么嘴,才说怕东西白做了,也不知道要便宜哪一个,公主便醒了,真真的好命人。”
“这可不敢当”春雨伸手去捏冬雪的嘴:“我一个丫头,不过是个伺侯人的,哪里来的好命不好命的?”
“这可说不得呢”冬雪笑着躲开春雨,跑到柱子后边探头笑道:“你是公主跟前第一得意人儿,把公主伺侯好了,说不得,主子喜爱你,想抬举你,给你寻个如意郎君嫁出去,到时候,可不就是个有福的了。”
春雨一听,臊的满脸通红,又羞又气,一跺脚道:“我把你个胡说八道的小蹄子,你编派的什么人?怕是你……”
这两个人正玩闹呢,房门打开,夏荷带着两个小宫女出来,看看春雨再看看冬雪,忍不住笑了起来:“刚公主起来还说呢,哪里来的两只猫,大晌午的也不消停,在外边闹的什么……春……”
说着话,夏荷伸手刮刮脸颊,做出一副羞羞脸的样子,这么一来,春雨和冬雪再不闹腾,两个人集中火力追打夏荷一人去了。
当然,这三个人不过玩闹一下子,在天瑞跟前也不敢太放肆,不过一会儿,春雨就端了甜碗子进来,对着天瑞蹲了蹲身子,嘴角含笑:“公主,这是小厨房才做的甜碗子,公主这会儿可是要用一些?”
天瑞才刚起身,只着一身中衣,又因着天气热的原因,衣带也没怎么系好,一身衣服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上,看起来一副懒洋洋之极的样子,小脸红通通的,一头黑发披在脑后,整个人给人一种慵懒随意又柔媚的风情,这还是她年纪小,要是长成|人了再做出这种样子来,不定怎么迷人呢。
天瑞抬抬素手,把一缕调皮的发丝塞回耳后,朝春雨问道:“这次是什么名头?”
春雨一笑:“今儿做的是甜瓜果藕样的,不知道可合不合公主的口味?”
天瑞坐起身,一伸手:“端过来吧,我记得昨儿吃的百合莲子的,今儿怎么换了样?”
“百合莲子去火,这甜瓜果藕顺气,都是顶顶好的。”春雨笑的隐现两个酒窝,让天瑞很是感慨,这丫头越发的漂亮起来,年纪也大了,怕是再留不住的。
天瑞接过碗来,看看那碗里颜色漂亮,精致之极的带了瓜瓤各色嫩芽的汤水,拿着银勺喝了一口尝尝,冰凉的香甜汤水下肚,整个人也凉快舒爽起来,天瑞忍不住多吃了几口,小半碗汤水下肚,她才站起来,把碗放到一边。
“今儿这味道做的不错,你让小厨房多做一些,给皇阿玛、皇太太并保清、保成几个送过去,另外,给小陈伴读也送上一份。”
“是”春雨应下,转身出了屋子。
天瑞坐回榻上看着那剩下的甜碗子,就感觉很好笑,穿越文里总是把那些穿越主角写的无所不能,尤其是做的食物特别好怎么的,更是在古代做冰淇淋啦,刨冰啦这些东西以博古人的眼球,其实,真正无知的还是那些自认为无所不能的穿越人士。
就拿大清朝来说吧,这皇宫里各类小吃那品种繁多到不行,冰淇淋之类的东西,和人家这些皇子皇女入口的东西比起来,简直就是垃圾了。
就拿这甜碗子来说,是夏季消暑出了名的食物,有各式各样的做法,有甜瓜果藕、百合莲子、杏仁豆腐、桂圆洋粉、葡萄干、鲜胡桃、怀山药、枣泥糕等等不一而足。
这甜瓜果藕不是把甜瓜切了配上果藕,而是把新采上来的果藕嫩芽切成薄片,用甜瓜里面的瓤,把籽去掉和果藕配在一起,用冰镇了吃,那些百合莲子啦,杏仁豆腐之类的,做工也是精细之极的,更不要说还有什么酸梅汤、果子露、简直就可以说数不胜数了。
就那些刨冰,和这个根本比不得的。
天瑞正胡思乱想间,就听到外边传来小太监请安的声音,小宫女打了帘子,几个小太监抬着一个大铁箱子进来,放到屋子角落里,这才跪地道:“公主,皇上让抬了冰箱给公主消暑,上午怕这东西太凉了,公主经受不住,午后暑气重,才特特让奴才们抬了来。”
天瑞笑了笑,让小太监们起来,又让夏荷拿了赏钱打赏这几个人,等到小太监走后,夏荷拿着扇子扇扇额头上的汗,大松一口气:“奴婢才说,各宫都得了冰,就咱们景仁宫没得,怕不知道被人怎么编派呢,却没想到,皇上这就让人送了来,还特特嘱咐了要午后送,可见得……”
冬雪则道:“这下子好了,可不用再受热了,这冰箱子一进来,屋里立马凉快许多。”
天瑞也觉得凉爽了,紧了紧衣服,靠在榻上,瞧着那快一米的冰箱子笑了笑,再看冬雪一眼,便也不说话,只是琢磨着石头进宫陪保成读书也有快一个月了,也不知道那孩子现在怎么样?可还伤心,说起这事来,也算是她和保成欠了人家的。
本来人家好好的一家人,父慈子孝,夫妻和乐,偏就……因着要救保成,陈昂好好的就这般去了,保成心里过意不去,硬是要陪石头去福建安葬陈昂,福建什么地方?那里穷山恶水出刁民,老百姓对大清朝的官兵啥的都是恨的紧,想当年南明退守福建,最后和大清官兵在那里进行决战,让那里老百姓很是受了苦。
后来又是三藩之乱,兵祸连起,使的福建民风剽悍,更是恨满人恨的紧,要是保成去了,那还不是羊入虎口,怕是有去无回的,康熙当然反对。
为这个,保成和康熙吵了一回,跪地不起,硬是要去,康熙为此差点要打保成一顿,还是天瑞去的及时,劝住了这父子俩,由康熙亲派人代表康熙和保成,送陈昂的遗体回高蒲安葬。
原本以为这件事情就这么了了,过后再慢慢补偿陈家,谁知道,陈昂的老婆也是个性烈的,和陈昂也是极恩爱,见陈昂身死,不顾年幼的子女,一时没想开也跟着去了。
石头小小年纪没了父母,又带着一个不满周岁的妹妹,和陈家族人也不亲近,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康熙收到大臣递上的奏折,觉得也是亏欠了人家,一时发狠,封了陈昂一个忠靖侯的爵位,三代而降,石头小小年纪,便袭了爵,又特地在京城赐了宅子,接石头和他的妹妹来京,以方便皇家多方照顾。
康熙一时觉得有亏陈家,二也是做给天下人看的,陈昂为救太子而亡,皇家也不是忘恩负家的,只要是忠君爱国的,都会大大的奖赏,陈家就是一例,虽然遗下孤子**,可皇家还是会照顾的妥妥当当。
之后,石头进京,康熙接见了几次,看他小小年纪见识不凡,不但精通史书典籍,对外洋事务更是精通,一时心喜,就点了石头做保成的伴读,虽然保成伴读数目都够了,不过石头是个特例,谁也说不得什么。
天瑞在石头进宫后也一直暗中对他多加照顾,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也记和留给石头和他的妹妹,虽然不知道石头怎么想,不过天瑞只求的心安,也不求石头能够感激什么的。
天瑞正在胡思乱想石头的事情,春雨一头汗的进来,拿帕子擦了一把汗,又拿着扇子扇了会儿风,等凉快了才喘气道:“这天儿还真热,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像地底下架了一盆火似的,蒸的人难受。”
天瑞笑笑:“这宫里头方方正正,地面都是用石头砌了的,树木也不多,不热才怪呢,不过,听说皇阿玛在建园子,等园子建好了,明年夏我带你们去园里避暑。”
春雨一行礼:“借公主吉言了,奴婢可等着呢。”
说完话,春雨似乎想起一事来,忍不住笑了起来:“公主,奴婢刚出去,可是听说了,上午时德妃和佟贵妃在御花园掐了起来,两个人谁也不退步,佟贵妃仗着位份高,德妃仗着育子有功,还有圣宠,两个人掐的那叫一个厉害,差点没打起来呢。”
“哦?”天瑞一听这种八卦事,也来了精神,从榻上猛的翻身坐起:“你说说,这到底怎么回事,德妃可不是不能忍的,怎么就……”
第一卷 第一三七章德妃的恨
第一三七章德妃的恨
春雨极神秘的凑到天瑞跟前:“公主,奴婢可是打听的清清的,公主要怎么赏奴婢?”
“你这丫头”天瑞伸手一指春雨,直笑的打跌:“看起来是我平时太宠着你们了,一个个的竟拿着主子打起趣来,让你做个事情,还跟主子要起赏来。”
冬雪捂嘴一笑:“公主,奴婢瞧着春雨姐姐是馋公主那甜碗子,可怜见的,眼巴巴瞧着,口水都落了一地,公主瞧她可怜,赏了她吧。”
天瑞一笑:“我瞧着啊,是你们几个都想吃了,也罢,这大热天你们也都怪可怜的,且赏了你们吧。”
说着话,天瑞朝外喊了一声:“冬末,去小厨房说一声,让她们再做几个甜碗子,赏你几个姐姐吃,你跑跑腿,也赏你一碗。”
就听门外一个小宫女利落的应了,天瑞这才笑道:“这个冬末,倒也有几分冬雪的作风,真真是个好的。”
冬雪低头:“公主瞧着好就是了,奴婢年末就要出宫,以后有冬末代替奴婢照料公主,奴婢心里也安稳些,说实在话,跟着公主这几年是奴婢一生中最开心的时光了,要离公主而去,奴婢着实不舍。”
说着话,冬雪掉下几滴泪来,一想这是犯了忌讳的,赶紧擦干净,干笑道:“瞧奴婢这眼窝子浅的,竟在主子面前掉眼泪,真真的该死。”
天瑞心里叹息,这宫里的规矩还真是死板的要命,奴才们只要一进了宫,那就是不许再哭的,哭可以,找个没人的地方,一个人别瞧见,你偷偷哭一场就得,在主子面前,在同是奴婢的姐妹面前,那是绝对不许掉眼泪,就为的是讨个喜气。
天瑞虽觉得这规矩不合理,可也不能说啥,自古至今皇宫都是这样,可不是一朝一夕能改的,她就只求着慢慢的一点一滴的改变,那啥子,她慢慢影响康熙,再通过康熙影响整个前朝,甚至整个大清,直到某天社会局势发生大的变化,这规矩怕才能改的。
春雨瞧冬雪这样,也是一阵心酸,不过却还是带着甜笑道:“你瞧瞧,不就是一个甜碗子吗,还值得掉眼泪,你要爱吃,我把我那碗给你。”
冬雪笑了起来,不再提方才的事,春雨这才凑过去,小心的把德妃和佟贵妃的事情学给天瑞。
原来,德妃在康熙南巡的时候生下一个女儿来,便是八格格,德妃月子里看着女儿,想着儿子,那时候天瑞还在南巡途中,小四还住在永和宫里,见了***,很是欢喜,每天都小心翼翼瞧着妹妹,更会很精心的照料德妃。
虽然小四年纪小,可这小家伙人精似的,再加上在景仁宫里天瑞做什么事情也不怎么避着他,很炼就了他的心机,虽然岁数小,可心眼却一点都不小,该懂的不该懂的知道一大堆,并且,这个小四极注重亲情,对兄姐恭敬有礼,对弟妹都很照顾,也是个好的。
他也知道德妃是他亲额娘,平常对德妃就很孝顺,这会儿德妃生了女儿,小四就更孝顺了,每天变着花样逗德妃开心,饭菜啥的小四都要亲自看过才让德妃吃,真是把德妃感动的要命,恨不得把小四揉在怀里狠狠亲上一把。
瞧着小四这么孝顺,德妃心里是很感激天瑞的,非但没有让他们母子生疏,反而把小四教导的这样好。
那日,德妃见小四在她屋里忙来忙去,又是让人伺侯德妃轻轻打扇,又是问德妃的起居饮食,德妃里心一酸,忍不住笑着问小四:“小四啊,你别忙了,你也是的,怎么偏就不听?额娘又没什么事情,你这般担心做甚?”
谁知道小四板起一张脸来,极清脆的说道:“儿子担心额娘,听人说天瑞姐姐和太子哥哥的额娘就是因为生产没的,还有小八的额娘,生下小八来没养好身子也没了,额娘已经生过儿子和小六了,现在又生了八妹,儿子当然不放心。”
德妃都快要哭了,看着如此乖巧懂事的小四,不由的想到小六,小六自从生下来抱离她身边,这一年多了,她也只看过有数的几面。
然后,就想到她这一个月子都快做完了,只生产后佟贵妃过来探望过她,后来竟都没来过,更加不带小六来,再想想先前她生完小六,天瑞可是时不时的遣人带着小四来看她,想逗她开心。
这人啊,就是不能比的,想一下天瑞,再对比一下佟贵妃,想到她那个可怜的小六,在佟贵妃手里还不定怎么受委屈呢,德妃忍不住就哭了起来。
“额娘……”小四担心的叫了一声,拿着小帕子慢慢替德妃擦掉眼泪:“额娘这是做什么?儿子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对额娘说便是了,儿子一定改的,怎么倒是哭了?”
德妃赶紧擦了一把泪,笑笑:“额娘没事,我们小四又聪明又孝顺,额娘怎么会不满意呢,额娘不过是想起你六弟来了,也不知道他过的好不好?”
德妃不提小六还好,一提小六,小四立马生起气来,晃忽间想起一件事来,想了一下,还是决定要告诉德妃。
小四虽然心机深,那也是比别的孩子来说的,他现在不过四岁,心里还是不怎么藏得住事,再者,德妃是他亲娘,是让他放心的人,他当然有什么就说什么了。
“额娘,提起六弟来,儿子倒是想起一件事。”小四慢慢说着,德妃听了,直气的脸都红了,更加握紧了拳头,咬的牙根都疼了,更是恨佟贵妃恨到了极点。
原来,小四偷听过静兰和天瑞说事,那两个人都以为他睡着了,便细细商量起来,那是有一次静兰看小六,发现小六身子不好,总是生病,求了天瑞替小六调养一下身子,静兰也是爱乌及屋,喜欢小四,对小六也上心些。
哪知道,天瑞竟然说她早就发现了,并且和佟贵妃商量,想把小六接到她宫里几天,也就两三日,帮小六调养一下,哪里想得到,佟贵妃把她当仇人看,硬是怀疑天瑞要害小六,根本不让她挨小六的边。
就佟贵妃那样的,让天瑞气到不行,哪里还管什么小六怎么样了,直接拂袖而去。
静兰就劝天瑞别生气了,不看僧面看佛面,小六也不是佟贵妃的儿子,那是德妃的?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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