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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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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的,天瑞咬牙,极快的走过,抬腿迈进门槛内,心里低声暗骂,陈伦炯这小子真是越发的不好对付了,真是好怀念以前那个超级听话,不懂反驳的小石头,现如今,这石头芯都变黑了,以后可如何是好?

天瑞进了内殿,就见康熙正坐着批折子,而康熙身边左右椅子上都坐了人,从保清起,到小十全都来了,怕就只等他们姐弟俩吧。

天瑞和保成笑着给康熙见了礼,之后,又是保清几个兄弟给保成见礼,和天瑞互相见礼,等大家礼毕,已经过了好大一会儿了,康熙的折子也批完了。

康熙放下折子,抬头瞧了一眼自家的儿女们,极自得的笑了起来,这些儿子个个英武不凡,各有特色,女儿也美貌如花,真是看了都让人心爽,今儿带着这些皇子皇女们出去让那些洋人们也看看,大清朝的皇家风范。

话说,康熙这又存了显摆的心思呢,那啥,就跟平常人家的父母一样,只认为自家的儿**秀,见了谁都想让人见识一下。

瞧着人都来齐了,康熙大手一挥:“即是人都来了,那咱们就去瞧瞧吧”

各人应了一声,紧跟着康熙走出乾清宫,走了一大段路,坐上马车直接朝鸿卢馆行去。

康熙虽然是白龙鱼服,微服出行,可是,侍卫还是要带的,他们这一行可是大清最高层的存在了,若是让人给一锅端了,那大清怕是要亡了的。

很凑巧的,也不知道是怎么安排的,反正护送天瑞这辆马车的就是已经换了一身月白长袍的陈伦炯,天瑞坐在车里,那车厢极闷热,虽然四周放了冰盆子,可还是很热,陈伦炯骑了马在外边,被太阳一照,这汗也流了下来。

陈伦炯从怀里摸出一方帕子来,瞧了瞧,又舍不得用,便又放进怀里,只拿那袖子胡乱抹了一把汗,天瑞从车帘的缝隙里瞧了,撇了撇嘴也不说话,过了好一会儿,又忍不住朝外看过去,就见他汗水滴答滴答直掉,有的都快要掉到眼睛里去了,这人也不擦上一把。

天瑞暗地直骂,这人真是迂的可以,一方帕子值的什么,偏舍不得用,便是用坏了又能如何?她也不去追讨。

那啥,天瑞想完了这些,又暗骂自己太过心软了些,竟然还会担心陈伦炯热没热着,那伤势好全了没有,可千万别因天气热再中暑引的旧伤复发什么的。

又过了一会儿,天瑞实在忍不住了,直接从车厢的一角安放的小桌子下摸出一方帕子来,直接从车窗处朝外扔了出去。

这帕子天瑞算计着角度还有风向,直接就刮到了陈伦炯的脸上。

陈伦炯冷不防脸上罩了东西,用手一摸,就见一方素色帕子,上面绣了两朵白玉兰花,一朵全开,一朵半开,极清淡,忍不住笑了起来,他也不擦汗,直接把帕子折起来,很是小心的收了。

天瑞瞧的气极,心道这家伙到底怎么想的,本来给他帕子就是让他擦汗用的,偏他又收了起来,莫不是还想再赖本公主一方帕子,话说,这人也不穷啊,怎么一方帕子都没有?

第一卷 第二零零章一场芭蕾舞引发的血案2

第二零零章一场芭蕾舞引发的血案2

康熙一行人到了鸿胪馆,理藩院尚书阿穆瑚琅还有礼部尚书熊赐履带着理藩院还有礼部的官员都迎了出来。

康熙微服到来,也不让这些人大礼参拜,只自己快步向前,带着众人进了大门,康熙在前,保成在后,保清还有天瑞几个依次鱼贯进了大门,那些官员才小跑着跟上。

迎宾厅内早已经站了许多外国人,见到康熙进来,男士弯腰行礼,女士则行屈膝礼。

康熙这么多年来因为接触那本日记上的东西,便狠下决心,努力研究西洋人的礼仪还有历史什么的,也对法国的礼仪知道一些,所以,也没有要这些人一定要三跪九叩的行礼什么的。

八过,以熊赐履带头的礼部官员们则全都怒目而视,似乎这些西洋人没有行礼就是对康熙最大的不尊重一样。

更有那人直接找鸿胪寺卿或是理藩院的官员,要问问这些人是怎么教导西洋人礼仪的。

康熙哈哈一笑,让那些人都退下,别没事找事,等人都退下之后,康熙便叫了通译过来,和那法国使团的大使肖恩伯爵谈了几句话,之后,笑着把保成几个叫到身边,一一向肖恩伯爵介绍。

当康熙介绍到天瑞的时候,明显的从肖恩伯爵眼中看到了惊艳,接着,就见这位伯爵彬彬有礼的一手放在胸前,弯腰,然后伸出右手来就要去抓天瑞的手。

虽然康熙和保成几个都知道这是人家外国人的礼节,可是,还是感觉很刺眼,康熙还没有说话,保成便先动了,一把把天瑞拉到身后,对肖恩伯爵道:“伯爵大人,我大清礼仪和你们国家不同,我们国家的女子轻易不得抛头露面,更不许和男子有肢体上的接触,我们满人还好一些,若是汉人女子,被一个男子牵了手,如果不嫁给这个男子,便要被砍掉手,或者终身不嫁……”

保成故意把事情说的极严重,就是想让肖恩伯爵打消行吻手礼的念头,哪知道,通译一把他的话翻译完,那位年轻的伯爵大人便眨了眨深蓝的大眼睛,极夸长的说道:“哦,我的天啊,你们国家怎么可以对女士如此残酷?”

之后,这位伯爵大人又极动情的看向天瑞,满眼的惊叹:“公主殿下如此美貌,简直就是上帝的杰作,任何男人见了都不忍心她受一点伤害的,公主殿下不要害怕,若是……本人愿意娶公主为妻……”

那啥,康熙和保成、保清几个,就连一直站在一旁的陈伦炯都是懂法语的,不用通译翻译,便已经听懂了这位法国人所说的话的意思,保成几个怒目而视,而陈伦炯双拳紧握,很是克制着自己,才没有出拳把那个法国人打倒在地上。

天瑞笑了笑,一抬手,制止了通译的话,自己用法语道:“感谢伯爵大人的厚爱,不过,我很热爱我的国家,是不打算嫁到国外去的……”

人家天瑞的话已经明显拒绝了肖恩伯爵,那位伯爵脸上明显的露出失望的表情,不过,随即又是一脸的惊叹:“公主殿下竟然会说法语,我的天啊,您真是太厉害了”

康熙瞧着肖恩伯爵有要缠上天瑞的意思,赶紧一笑:“伯爵大人太夸奖她了,我们今次是来观看贵国国王新排练的歌舞剧的,伯爵大人还是让贵国的演员早做准备。”

通译把话翻译了,肖恩伯爵这才满脸笑容的带着人退下,去准备演出事宜去了。

天瑞大松了一口气,心说从现代穿来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见过这么热情的人呢,果然,法国人的热情和浪漫是从骨子里带出来的。

康熙瞧了天瑞一眼,径自找了位置坐下,其他人不敢越过康熙,便都各自按照尊卑和官职的大小找了位置坐好。

过了一会儿,已经搭好的舞台上帘幕拉开,那所谓的芭蕾舞表演也开始了。

这时候的芭蕾舞和后世比起来,还仅是雏形,只是有了最基础的脚的五个基本位,别的方面,和现代芭蕾舞差距极大,演员的服装,还有表演方面都不可同日而语。

舞台上女演员穿着长裙,裙子的领口开的很低,在舞蹈时,几乎都能露出洁白的胸脯,并且,衣袖也很短,几乎快要露出整条手臂,而男演员则穿着紧窄的上衣,紧身裤,男女演员接触尺度虽然不如后世的大,但是,在古老的大清国的人眼中看来,真的是有伤风化。

这场舞台剧表演的是沙翁的经典剧目罗密欧和朱丽叶,不但有舞蹈,还有歌唱、朗诵,天瑞若不是事先知道这是要看芭蕾舞表演,都要以为这是歌舞剧了呢。

康熙和保成几个瞧的很认真,天瑞也通过这场表演怀念一下现代的一切,他们几个都不说话,别人就更不敢有什么动静了。

一直等到表演结束,康熙很给面子的鼓了几下掌,天瑞几个也鼓起掌来,有那要拍马屁的官员便一个劲的拍手。

人家那些法国演员一瞧大清人还真是挺热情的,都挺高兴的谢幕离开。

康熙站起来笑道:“不错,和我们大清的戏剧虽然差距很大,不过朕瞧着也挺不错的。”

说着话,康熙对肖恩伯爵说了一些夸奖的话,等到法国人都退下去之后,才找来阿穆瑚琅和熊赐履几个人道:“你们几个要好好接待法兰西国的使团,还有,朕回去让内务府准备一下,让这些法国人去宫里给太后和各位娘娘演出一场,另外……”

康熙的话还没有说完,熊赐履就不干了,当先跪了出来:“皇上,那些蕃邦蛮夷行事粗鲁不懂规矩,他们国家的那什么芭蕾舞衣不蔽体,实在有伤风化,臣瞧了都觉得忍受不下去,如何能让宫中贵人观看?还请皇上收回成命。”

熊赐履这话一出,礼部很有几个熊派的官员站了出来替熊赐履说话,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康熙不赐那些法国人罪就是好的了,若是让那些人去宫中给娘娘们表演,是绝对不行的。

康熙这人龙威日盛,哪里经得住别人扫他面子,在他看来,国情不同,风俗不同,当然这些戏剧什么的形式也就不同了,康熙可是了解了的,那些法国的演员可全都是法国国王路易十四精挑细选出来的,据说功底其深,而且,大多数都是贵族出身,怎么就有伤风化了?

再者,太后在宫里也没个娱乐,康熙一片孝心,想让太后看看这些外国玩意,乐上一乐,他已经定了决心的,哪里容得了别人说不。

于是,康熙龙颜一摆,大声道:“够了,熊卿和各位爱卿都退下,朕意已绝,不容更改……”

天瑞站在康熙身后,低头,嘴角撇了一撇,她是极看不惯熊赐履那些迂腐老臣的,一个个的满嘴的孔孟之道,程朱理学,总是拿着旧观念约束人,从不肯接受新鲜东西,话说,国家亡,也便亡在这些人手里。

天瑞瞧着康熙的脸色,便知道熊赐履这些人若是不退下的话,君臣一定会起冲突的,便一拉保清,两个人往后退了一步,倒是把保成给突出出来了。

保成是太子,国之储君,这种事情上是不能闪的,天瑞低头轻笑,心道,对不住了,保成,话说,你去当那灭火器吧。

保清知道天瑞的意思,这兄妹俩全都低头,互视一眼,低声浅笑。

果然,熊赐履等人倔劲上来了,就认为自己的规劝是正确的,康熙如果不接受的话,那就是不对,于是,熊赐履又嗑了几个头:“请皇上收回成命……”

“请皇上收回成命……”熊赐履身后的几个官员也全都跪下嗑头。

康熙给气着了,看到熊赐履就又想到了当年天瑞想要汉人女子放足时,也就是熊赐履这个顽固老臣极不服气,说啥都不同意,结果给天瑞一席话说的差点没把他给气死。

现在这人还不吸取教训,竟然又往外蹦达,简直就是叔叔能忍,婶子也不能忍了。

康熙一握拳,心道,若不是朕留着你还要给天下汉人瞧着,怕早把你这个老东西给推出去砍了,让你在这跟朕呛声,让你给朕落面子,让你……

“熊爱卿,朕意已决,尔等退下。”康熙龙行虎步上前,站在熊赐履身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语气都是冰冰冷冷的。

那些站着旁观的大臣都是心头一惊,知道要坏事了,全都后退几步,能闪多远就有多远。

就连陈伦炯都离开保成,退到了天瑞几个人的身后,他也不是傻子,也不想遭那鱼池之殃呢。

而保成则在暗暗叫苦不迭,话说,他也想闪啊,可是,没的躲呢。

没办法,保成只好跟在康熙身后,朝熊赐履看了一眼:“熊大人还是起来吧,那法兰西国国情风俗如此,咱们也说不得什么。”

哪知道,保成这话一出口,熊赐履身后有一个年轻的臣子,大概是想引起皇上和太子的注意力想疯了吧,或者是这人想出名想疯了,啥都不管的就蹦达出来,朝着保成大声道:“太子国之储君,该当分辩何为好,何为不好,如何能替那些西洋人分辨?”

看着那年纪轻轻,却一脸倔强样的年轻臣子,保成也给气着了,心说,我不是看皇阿玛生气了,极有可能得重重罚你们,为了不让君臣起冲突,我至于冒头么我,没看到别人都躲了么,连姐姐都闪到一旁,偏我命苦,挨这呛声。

康熙本来见保成说的话很合他心意,而且完全是替他着想,就很是欣慰,哪知道,那个礼部的年轻官员竟然大胆的连太子的话都敢驳,就更是生气。

伸手一指那位年轻官员,康熙大声道:“大胆,来人,把这个不知尊卑的东西叉出去。”

这是在鸿胪馆,康熙虽然生气,可还是很给熊赐履等人留了面子的,所以,并没有说要怎么处罚这些人,只让人叉出去,这已经是够忍气吞声了。

那个年轻官员是真的想出名想疯了,还不等侍卫上前拉他,就大声道:“皇上,国有诤臣,不亡其国,今日,臣要做那诤臣……”

说着话,这人竟然不管不顾的直接朝柱子上撞去,大有要死谏的架势。

第一卷 第二零一章 天瑞护父

第二零一章天瑞护父

天瑞瞧的,这个心惊胆战啊,眼瞧着要出人命了,没办法,只好一伸手,轻握了一下站在她身后的陈伦炯的手。

陈伦炯这人是极知道天瑞心思的,了解天瑞是不想血溅鸿胪馆,让那些西洋人看了笑话,便一闪身出去,用极快的速度冲过去,一手拽住了那个要寻死的官员。

天瑞瞧了,抹了一把汗,看着那个官员的头都碰到柱子了,血也流了出来,掉到地上,瞧起来真是蛮惊心的,心说真不容易,陈伦炯要是再慢上几分,怕那个人就要撞柱身亡了吧。

再看看,天瑞有点失笑,那个官员哪里是真的想要寻死呢,不过是做了死谏的样子给人看的,老话说的好,文死谏,武死战,文臣以死谏出名,通常那些一死以告君王的文官都能青史留名,所以,那些汉人的文官都千方百计的没事找事也要谏上一回,这个年轻官员,怕也是打着这个主意吧。

要是真的这件事情传出去,那人怕也就成名了吧,这就跟现代时那些想尽各种办法,宁可出丑也要出名的疯子们差不多,不过,现代时那些人是不要脸为出名,这些文官却是不要命的为出名,比现代人更胜了一筹。

而且,这事情传扬出去,对康熙很不利的,怕康熙会落下那不听劝告的名声,江南的汉人还不定怎么编排呢,那些天地会还有白莲教的人,怕又要兴风作浪了。

天瑞瞧着康熙气的脸色铁青的样子,再看他唇角已经含了一丝笑意,就知道要坏事了,指不定康熙就得把这个官员治罪呢,到时候,怕更成全了人家的忠臣之名呢。

咬了咬嘴唇,天瑞也顾不得什么女子不能抛头露面的规矩啥的了,直接一步上前,她一定要把那人驳倒,让那个官员自己向康熙请罪,否则,这事情怕是会越闹越大的。

“忠靖侯……”天瑞站出来,直接看向陈伦炯,嘴里冷冰冰的喊着陈伦炯的爵位:“还救他做甚,人即是你救的,还劳烦忠靖侯给本公主掌嘴,狠狠的打这个不知忠君,不知仁义,没有上下尊卑,没有君臣之义的东西。”

陈伦炯瞧着天瑞的脸色,虽然想不明白天瑞要干什么,不过,他还得配合天瑞把这戏演下去,便应了一声,直接伸手,在那个官员的脸上左右开弓,打了五六巴掌,打的那人脸也肿了起来,牙都掉了一颗,陈伦炯这才停手。

康熙瞧着天瑞的作派,伸手阻止了要过去拉天瑞的保成,站在一旁,等着看她要如何发作。

保清几个也完全呆住了,那个官员撞柱自杀的时候,这几个人就呆了,现在天瑞站出来,瞧的这几个阿哥更加的有种不知所措的感觉。

满厅的大小官员现在都不敢说话,甚至连呼吸声音都极轻,就怕一个弄不好,再惹祸上身。

就只有熊赐履很是不服劲,直接过去对着天瑞一抱拳:“公主,大清祖制,后宫不得干政,公主怎可无故让人殴打官员,臣请公主三思。”

天瑞抬头冷笑,她个子很高,熊赐履是南方人,个子本就不高,天瑞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神情阴冷,眼角含煞,那强大的气场全开,看的熊赐履一阵心惊胆战,不由的又想到几年之前,也就是这个公主,生生的把他问住,便有些退意了。

不过,熊赐履想要退,天瑞却不想让他如愿,天瑞嘴角一挑,露出一丝讽刺的笑容来:“熊大人这话不对,本公主是皇阿玛的女儿,可不是后宫嫔妃,怎可称后宫干政?再者,这又是哪门子政事,说起来,不过就是皇阿玛想让一个戏班子进宫给太后还有各宫娘娘演出一次,让大伙乐呵乐呵,最多这戏班子特殊一些,是西洋的戏班子罢了……”

天瑞唇角含笑,眼光冰冷,光线如实质般的穿透熊赐履的身体,让熊赐履竟然害怕起来,忍不住,熊赐履低了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熊大人怕是要说了,这是法兰西国的使团,可是,本公主还是要说的,他们的歌舞剧,和咱们的戏班子是一个理儿,这西洋的戏班子,也就是个戏班子,不过是个玩意儿,便是演上一演,又有何妨。”那啥,天瑞这话有些取巧了,完全绕开两国交往的高度,直接把人家的芭蕾舞说成一个玩意儿,可却又让人辩驳不得,只有张口结舌的份。

“敢问熊大人,平常皇阿玛还有后宫的主位娘娘们要召戏班子来看戏,难道还要放到前朝,让各位大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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