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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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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去了一趟圆明园,找到紫阳真人询问胤禛兵解的事。

抚着胡须,紫阳说道:“此乃道门禁忌之术,我也是瞧着皇上一片诚心,你又是个生死相随的烈性子,方才答应替他施术。由于皇上不是修道之人,故他之兵解便有别于他人。必须有个同他心意相通的再世之人方可助他。这么巧,这天下间最难办到的一点,在他身边便可得你。而在兵解之后,你记得必须将尸、首分开,以便用兵器将魂魄吸附其上。然后便是天意了。”

我急忙道:“天意?什么意思?”

紫阳收敛了笑容:“成功与否,除人为,还在天意。”

闭上眼睛仰起头,胤禛,难道传说中吕四娘斩拿雍正首级不是谣传,而是事实?

兴许真有命数这回事,两天后,即雍正十三年八月二十日,胤禛突染疾病,且病情变化极快。到八月二十一日,便已病危了。我瞧在眼里,痛在心里,怕他就此离我而去,又怕若是天意不测,自己亲手杀死至爱之人,也就生无可恋了。

矛盾挣扎中,胤禛已诏果亲王允礼,庄亲王允禄,大学士鄂尔泰、张廷玉,领侍卫内大臣丰盛额、讷亲,内大臣户部侍郎海望入内受命,宣旨传位皇四子弘历。此时,已是八月二十二日了。

没料着,在见过胤禛之后,弘历和十七找到了我。一见到我,弘历便道:“月喜,方才阿玛交代我,要我和十七叔晚上一过子时一刻便要马上送你离宫。你有何事,非得巴巴的这会子出去呢?”

心中暗叹,却不能明说,面上只得道:“许是四爷不想让我再难过,再自杀一次吧。”

弘历叹道:“可在这时候,阿玛最想的还是你陪在他身边啊。可是他为什么会下这道谕旨呢?”

十七沉吟道:“皇上已将大位传给了你,又要月喜出宫,怕是....唉,弘历,咱们就按皇上的意思办吧。”又转向我道:“皇上要你马上到他那儿去,寸步不离,直待子时后方可离开。还谕下宫中各人,在明天天亮之前,无论是谁,没他的吩咐决不允许进入寝宫。月喜,其间若有事发生,你记得一定要及时通知我们。”

揣测十七他们也觉着胤禛将不久于人世,又想起恐怕今日一别,此后与十七、弘历再无相见之时。心底一疼,泪盈于睫,深深望了二人一眼,道了个万福后急急离去。因胤禛病重,二人对我的异常举动也并未在意,也摇头叹息而去。

胤禛的精神倒比料想中的好,斜靠在床头上仍不停地批着奏章。见我进去,方放下折子道:“月喜,到我身边来。”

走到他身边贴着他坐下,胤禛从床内侧拿出一把短剑放在我手上:“这柄剑是我五岁习武初,圣祖给我的。现在,我交给你了。”

紧紧握着剑柄,我努力笑道:“四爷,月喜不让你失望,也不要让自己失望。”

手抚上我的脸,胤禛道:“月喜,相信我,我不会食言于你的。”扑进他的怀中环抱住他:“我们一定可以在一起的!”

夜幕降临,烛光燃起。因胤禛有令在先,故而偌大的寝宫中只得我与胤禛两人。我俩静对而坐,不发一言。耳边、心中惟有西洋自鸣钟秒针跳动所发出的滴答滴答声。终于,随着“铛、铛、铛....”十二下钟声的响起,八月二十三日子时已然到来。

正在发神的我被钟声吓的一个激灵,而胤禛也望向我:“月喜,是时候了。”

真想扔掉手中那把不知是福是祸的短剑,可胤禛坚定的目光让我还是不得不提剑缓缓靠近他。胤禛,我们的将来究竟会怎样.....

尾声

两年后,成都浣花溪畔。

“真是想不到啊,你当皇帝有一手,做生意也这么在行。才一年多的时间,赚的银子都可以买下半个成都了。以后别人说不定也会叫你‘尹半城’的呢。”

“你也未免太小看我了吧。当年陶朱公不过是一国重臣,后亦为国之首富,被奉为文财神。而我,天下尚且可以治理有余,何况区区商场?”

“喂,夸你几句而已,要不要这么骄傲啊。老四,也有月喜我的功劳呢,是我把存在钱庄里的东西取出来支援你的,我才应该拽的。预备怎么酬谢我?”

“喂,那些东西全都是姓爱新觉罗的。不是阿玛就是我送你的,要不就是你从十三、十七、弘历那里压榨来的,还跟我斤斤计较。弘历去江南的事听说了吗?”

“他肯定是奔着江南美女去的,他和十七最大的共同爱好就是阅尽天下美人。老四,这一点你就比他们俩都强。”

“你忘了你老家也在江南,后来才迁到北方去的吗。我猜他下江南也有寻访你我踪迹之意吧?还有,你可不可以被老是老四老四的叫我,听得我别扭。像以前一样叫我四爷多好。”

“好啊,我以后都不叫你老四了,我叫你四四好不好,很温馨、亲昵对不对?”

“不知道你脑子里一天在想些什么,总有那么多的奇言怪语。尹夫人,咱们成亲也快两年了吧,你怎么还是一点动静没有?”

“是不是我再不怀孕的话,你就决定休妻纳妾了?”

“哪有这个意思,你的醋劲真是越来越大了。我不过是想要不要找个大夫来给你瞧瞧?”

“哦,今儿早上同安堂的刘大夫来过了,说没什么,只是再过七、八个月,您就可以荣升为爹了。”

“是吗,没事就好。”半分钟后,反应迟钝的某人才狂喜道:“你真的有了,我要当爹了,真的太好了。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盼了几十年,今天总算得偿夙愿了。月喜,谢谢你。”

“呵呵,尹先生不用客气。只是你应该还记得你几年前答应过我的事,现在可以兑现了吧?”

装傻:“什么事?我早忘了。”

“喂,老四,君无戏言的。你自己也说过不会对我食言的,快点呀,我也等了很久了。”

沉默半晌,微不可闻的声音:“月喜,我爱你。”

“什么呀,我都听不清楚。你不知道怀孕会影响听力的吗?”

又沉默半天,音量扩大:“月喜,我爱你。”

“咦,没点感情。你对着我可不可以多点柔情蜜意啊。四爷。”

握住我的手,大力对我放电:“月喜,尹真爱你千生万世,永伴不离。”

“老四,月喜也爱你,而且是很爱很爱你。”

“ 喂,你不要一下子扑过来,小心孩子。唉,月喜.....”番外

——胤禛篇

走在五月的御花园里,心里一边回想着此次办差的经过,揣度着皇上的圣意,一边等着十三。走着走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是她!

本打算往回走的脚步因望见那道身影而不由自主地朝她走了过去。在离她尚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却看见她站立不稳地向着地面摔倒。来不及细想,一个箭步冲上去,将她捞进怀里。月喜,我们又见面了。

可当她抬眼望向我时,我有些讶异。她的眼神与之前大不相同,初遇时的楚楚可怜,柔弱无依被一种奇异的,充满活力与快乐的眼神所代替。心里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滋味,是老八让她改变这么大的吗?

但更奇怪的事还在后面,月喜似乎已经不认识我了,趴在我身上死盯着我不放,垂涎三尺的样子。末了,还做了一件我做梦都想不到的事情----她居然对我吹起了口哨!

不禁又细看她一番,没错,她的确是月喜,可她又不像月喜。搂着她馨香柔软的身子,回忆起我们的相逢情景。月喜,你本应该是我的。而她让口水滴答地死搂着我不撒手,心下一动,埋头吻上了她嫣红的双唇。

不过我同样低估了她对我的影响力,一碰到她柔嫩的唇瓣,我的冷静自持就莫名地失去了大半。而她生涩稚嫩的回应则让我立刻想抱她回房。这是怎么了,我不是个容易失控的人啊。此时,听到胜文的声音:“爷,十三爷已到了永和宫,在等着您过去呢。”

挥挥手,示意胜文先退下去,才放开月喜。这会她才又恢复了些以前的样子,满面通红的低头玩弄衣衿,不敢再多看我一眼。半晌才反应过来预备行礼,被我拉住。她现在比我在老八府上见到她时高了些,已经接近我的肩膀了。看到她手中的捕蝉网,里面还有一只知了和天牛。她刚才也是被吓到才会摔交的吧。手抚上她的芙蓉俏面:“什么时候粘竿处也有宫女了?”

月喜似乎真的忘记了我一样,不闪不避,反而笑颜嫣然。正欲答话时,不远处传来一个宫女的唤声:“月喜,你在哪里,赵公公找你呢。月喜....”

“赵公公,”我笑笑,问向月喜:“是赵昌吧?”

她点点头,向我道了个万福后便急往回走。我低声告诉月喜,也告诉自己:“月喜,我们很快就会见面的。”

月喜回望了我一眼,我淡然一笑后转身往永和宫而去。月喜,有些事我还得再确定一下,可是在我没有确定以前,月喜,我仍然只能认为你是老八的人。紫禁城里,是永无真爱挚情的。不管是我,还是老八....

在又经历了几件事后,我对这个因救赵昌而失忆的月喜又有了另外的看法。以前的月喜,惹人怜,惹人疼,但不过也就是个没什么主见,与年氏差不多的女子。而今的月喜,机灵古怪,极有主见,对很多事情的分析、推理精辟独到,隐然还给人一种可预知世事的感觉,前后判若两人。特别她仅靠十三给她的一点资料和零星的线索,居然将她失忆之前发生的事情能够大致推断出来。我不得不另眼看待。因为对我而言,我真正想要的女子除了要了解我的万丈雄心外,她也必须对有能力对我有所襄助,而非只会一味依附我,顺从我。

望着枕边那个眉目如画,呼吸均匀的女子,她尚是处子,老八没有动过她。也许是因为八福晋的阻扰,也许是因为他留着她是要用在皇上那儿。但现在,我不禁笑笑。一个女子若是心甘情愿地付出自己的第一次,那她八成已对你死心塌地的了。我只会蛰伏,不会认输。老八放在乾清宫的眼线我能让她变成我的良药。何况,我真的对她越来越有兴趣。又也许,当初的怜惜已蜕变为了恋慕吧。

睫毛动了动,月喜怕是要醒了。突然很想逗逗她,便也闭上眼睛装睡。果然,刚一闭眼她就醒了,嘴里还嘀嘀咕咕地说着话,却全无一般女子初夜后的羞涩:“靠,这就是和老四的第一次呐,超不浪漫,太没情调了吧。老四也忒没情趣,用酒把我灌的人事不省,胡言乱语,像个酒疯子才XXX。还有哪,我为什么会猪头到认为月喜的这个身体会很能喝,太没面子了。”

我听的忍不住想要笑出声了,她忽然轻轻撩开被子,将我从头到脚看了个遍,还使劲吞口水:“标准身材,真是可惜了。昨晚黑灯瞎火地就做了。唉,暴殄天物啊。”

终于忍不住张开眼睛,吓得刚偷看完我正准备拿衣服开溜的月喜一楞。看见我的眼光流连于她的胸前,她才后知后觉缩回被子里。正中下怀,顺手抱住,翻身压住她:“月喜,还不请安?”

身下柔软的身体,触手处温润滑腻的肌肤,无一不在挑逗着我的欲望,再度燥热起来,也不再有过多的注意力去听她的回答了。只是这时候她竟然还记得问我赵昌的事,含糊应了她一句后,已陷入了欲海之中。失去理智之前,我唯一的想法就是我从来不是个会沉迷女色的人,府里的几个福晋也不过是传宗接代的工具而已。可为什么对她会这样呢?这是不是好事,在她热情的回应下,我已无力细想....

阴沉地望着跪在地上的直隶总督李绂:“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李绂将身边的那个瓷瓶收进袖里放好后道:“奴才一定按照皇上的意思去办,绝对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冷然道:“你知道最好,下去吧。”李绂唯唯退下,此时的养心殿西暖阁里仅我一人。缓缓走到窗边,望着窗外的明月----允禟,朕已经让你多活了几十年,现在是送你上路的时候了!你平生错的最深的两件事,其一自是同老八结党营私,广结朋党,妄图颠覆朕的皇位,对朕大不敬;第二件事,你千不该万不该轻薄月喜,还令她的如此厉害!她是我的女人,我决不允许任何人染指、伤害她。你可知道,这个“塞斯黑”的名儿便是专门为你而起的,九弟...

批完折子,胜文把绿头牌端了上来。想了想自己很久没有去过熹妃那里,便道:“到景仁宫去吧。”

钮祜禄氏见了我,很是惊喜,不觉心中有些歉疚,我已经多久不曾到她这边来过了。和她略略谈了一会,觉着有些乏了,也就上床休息了。

见我突然起身唤胜文进来为我穿衣, 钮祜禄氏有些诧异:“皇上,时辰还早,您这么早就起来?是不是臣妾没侍侯好?”

听着这拘谨的言语,我愈加想念月喜的率性与直接。但我仍道:“奏折还未批完,朕得去继续看完。你先歇着吧。”

钮祜禄氏欲言又止,顿了一下才道:“臣妾恭送皇上。”

出门见到候在门外的胜文,我吩咐道:“朕自己走会儿,你们不用跟着了,留胜文侍侯就行了。”

胜文知趣地提着灯笼随我走到了君长驻门口。凝望着紧闭的大门,紧握着手中的月饼绣帕,心里一阵阵的揪痛----月喜,你真的已经离开了我,永远从我身边消失了吗?你怎么可以以为我续命为由一走了之。我以前伤你的那一剑,你不是说当是我欠你的,我得还给你,不可以赖帐的吗?现在你这么一走,你找谁要债,我又赖谁的账呢?月喜,我很想你,真的很想你。李卫今天进宫告诉我,他寻遍江南,找到一个同你极为神似的女子,预备送进宫,我也准了他。月喜,你会生气吗,会怨我不守信用吗?可是月喜,这世间真有女子可以神似你吗?月喜....

番外

——十七篇

听了李卫的叙述,顾不得身上的朝服尚未换下,便冲到门外跃上马直奔西直门大街李卫的住处。即便是借尸还魂,即便你已经不复原先的模样,只要你还是月喜,只要你还是月喜就行了。

在伸手即可推开房门,就可见到月喜时,我犹豫了----这天下真有那死而复,借尸还魂如此玄乎的事吗?会不会有人故意冒名顶替,另有图谋?又或者想借此进宫,意图不轨还是想捞一笔横财?可是外边也都知道月喜是被四哥赐死的,谁又会冒这个大不韪呢?可是月喜,我真的期待是你。

甚至忘记了进入女子闺房理应敲门的规矩,我推开了房门,一个正在整理床铺的女子闻声回头。与月喜截然不同的样貌,却有着似曾相识的眸子。见到我我一瞬间,她眼中泪光闪动:“白痴十七,又跑来打扰我睡觉。你不知道睡美容觉对女人很重要的吗?”

一把上前抓住她的手,一股熟悉的栀子花香味传了过来:“月喜,真的是你?”

含泪看着我,她说出一句我耳熟到起茧的对白:“有你这样对待一个久别重逢的救命恩人的吗?”

月喜,真的是你。只有月喜,才会在康熙四十六年救了我开始,就喋喋不休地教育我要记得知恩图报,每天笃定至少三次提醒我应服从她的压榨和欺迫。

泪汪汪的月喜从身上取出一张绣帕放在我手上:“看看,我的手艺退步没有?”

月饼绣帕!仔细地瞧着,回忆着,对比着,这月饼绣帕是月喜自创的,紫禁城里除她外,只有四哥、十三哥和我有。也除了她,再没人能将月饼和元宝绣的如此契合了 。月喜,她若不是月喜,我也不做第二人想了。

心中激荡,再不顾忌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破规矩,把月喜抱进怀里,如获至宝:“想不到连骨灰都给你抛进锦江了,你现在却又活生生地站在我面前。月喜啊月喜,四哥若见了你,不知欢喜成何样?”

月喜仰起头:“十七爷,请尽快送月喜进宫吧。”

我想了想道:“先别急,弘历也挺挂念你的,你也见见他吧。进宫的事,我们会安排的。”

宝亲王府内,弘历正与我密谈:“十七叔,月喜进宫也已五天了。阿玛连见都没见过她,更别说召她侍寝了。再这样下去,不是长法呀。”

叹了口气:“四哥心里也矛盾,左右为难的。我方才正是因为此事,借议事为名到养心殿探四哥的口风。我一提月喜,他就眉头紧锁,不再言语。前次四哥酒后曾告诉我,起初他对月喜除了怜爱之外,也想借着她探听乾清宫和老八那边的动向。没曾想,日子一久,月喜却无声无息地深埋心中,无法抹去了。你又可知,你阿玛如此仇视,憎恶八爷党,除他们互为政敌外,老八曾与月喜有过一段有头无尾之情,老九曾对月喜无礼侵犯,也是其中的原因啊。弘历,尽管四哥最初对月喜不够真心。可现下,没人比他更痛苦的了。”

弘历点头称是:“正因如此,我们更要尽快让月喜见到阿玛。十七叔,你可有主意?”

微笑道:“今日进宫就是专门提醒四哥,吕丝丝神似月喜,而仅非皮相。瞧四哥的样子,今晚怎么的,也会见上这个江南美人一面的。至于别的,咱们明天进宫不就知道了。”

盯着面前的小郭子,我厉声道:“你说什么,再说一次!”

小郭子忙道:“回爷的话,刚才大同钱庄派人过来回报,您两年前存进去的几箱子贵重物事,在一月前被一对年轻男女全部提走了。”

我霍然起身:“那两人留下什么线索没有?”

小郭子摇头:“爷,钱庄说您在存物的时候就特地吩咐过,不管是谁,只要拿着有您印鉴的钱庄签发的条子,就得马上无条件,不得拖延地将东西交给持单之人。他们除了记得那女子年约二十上下,长相妖媚,语音娇柔。身边男子二十五左右,高大英挺之外,再没有其他印象了。但那对男女离开之时,留下一个锦盒,说倘是您或宝亲王问起的话,就让交给您二位。”随即将手中的一个小盒子奉上来。

接过那个盒子,有些期待又有些近情情怯地打开它,希望我的想法没有错----一个鼻烟壶平放在一张月饼绣帕上,无声地告诉了我答案,也证实了我的猜测。

忽然眼眶发热,赶紧叫小郭子退下,静静看着盒子里的两件物品。四哥,你的选择是对的。累了那么多年,焦心劳神了那么多年,争夺权位那么多年,你应该同你的红颜知己无牵去挂乐享人生了。只是四哥、月喜,今生十七与你们还有缘再见吗?

番外

——弘历篇

从安徽晓行夜宿地赶?br />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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