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回,绝无下例。 弘历得逞,也不在计较,让小令子给我蒙上丝巾。
鹅黄的丝巾让我的心灵窗户只得一片YELLOW,小心试探着脚下的路面,双手摸索着前方的物体,缓慢移动。心里恨恨的想,待会回去,一定要弄点巴豆放在他的饭菜里,让他拉个几天,我才能喘口气,顺便把命缓过来。
这一打岔不要紧,我的手就触到了一个人。一个男子,比我高一大截,肯定不是弘历,那位风流天子如今还只是个半大孩子。许是太监吧,我还是顺着手臂摸了上去,有喉结,有胡渣,还有顶戴喉结,胡渣,顶戴!?天哪,不会又是哪个不长眼的皇子吧?一边祈祷上天一边心惊胆颤地取下丝巾。啊,老天爷果然没有叫我失望——年轻帅气,高大挺拔的十七出现在眼前。只是可惜的就是,被我上下其手,占尽便宜的人却不是十七,而是我一见到就盼望可以自动隐形的八,阿,哥,胤,祀!啊!
十七干咳两声,我才发现我的手仍然停留在老八的脸上。连忙缩回手,拼命地挤出一点笑容,向老八和十七道了个万福:“月喜给八阿哥,十七阿哥请安,主子吉祥。”十七一脸的窃笑让我气得牙疼,你可别高兴早了,明个儿俺就让弘历来收拾你。
转向胤祀道:“月喜方才无礼冒犯,还望八阿哥恕罪。”胤祀却冷不防地凑到我耳边低声道:“若你肯,我天天也愿意陪你这样玩。”这老八还没真忌讳呢,我后退两步至安全线,才恭声道:“谢八阿哥恕罪。”
好在十七也瞧出了不对劲,装做不知情的模样道:“八哥,咱们走吧。你不是说户部有事要禀报皇上的吗?”对我眨眨眼,一副我救了你,你得知恩图报的样子。我也冲他笑笑,月喜我一定会报恩的,不过是让弘历这个你的梦魇来替我报答而已。
见老八和十七举步离开,我缓口气道:“月喜恭送八阿哥,十七阿哥。”这才扭过头去找不仗义的弘历和那群宫女太监,准备秋后算帐时,发现所有的人都傻呼呼地瞧着我,全笑的跟白痴一样。冷声道:“弘历,过来告诉我,为什么当时谁也没有来提醒我?”
早已精通了见风使舵这项高深学问的弘历立刻卖乖道:“月喜,我一早就要叫你的,可是八叔和十七叔又都打手势让我别动。还有啊”回身一指出卖身后众人,吓得各人连退三步:“他们也拉着我不让我说话的。月喜,你要相信我啦。”
挫败地接受现实,拖着与他老子截然不同的早熟儿童弘历回到了乾清宫。把他交给对他心有戚戚然焉的嬷嬷后。终于得到暂时的解脱,我也应该去找十七摆谈摆谈,交流一下了。
但是事与愿违这码子事对我是异常地,相当地眷恋,才打好主意,正往重华宫方向过去。没走几步,便与十四胤祯狭路相逢了。
瞧瞧左右无人,十四也未带一名随从,大有可能就是为我而来。抓紧时间深呼吸几下稳定情绪,向十四福道:“十四爷吉祥,月喜给您请安了。”
十四上前一步道:“心里既然没我,何苦再给我问安行礼?”又上前一步:“有口无心之话,不说也罢。”
见十四高挺的鼻子都快撞上我的脸了,我也只得连连后退,一面道:“十四爷哪的话,月喜对十四爷只有感激之情,绝无不敬之意。”心道这十四果然和胤禛是亲兄弟,黑起脸来吓人的效果还真接近,也很能吓唬几个人了。只是对久经考验,厚颜已达化境的我而言,也就是那么回事了。但饶是如此,面对十四的步步进逼,我无路可退,后背已贴在了宫墙上。有点怯意地望着与平日大不相同的十四,勉强笑道:“十四爷,你怎么了?”
抓住我的肩膀,十四俯下身子直视我者我说道:“你知道,我需要的不是你报恩。至于要什么,我在别苑的时候就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你呢,我说过不逼你,对,所以我求额娘找皇阿玛指婚,也不过是想让你知道我的诚意,也免得完颜氏对你不利。因为不知道皇阿玛会否允许,心里并没抱多大的希望。你倒好,额娘还才开口,你就推的一干二净,置身事外。也倒罢了,这原本是我食言在先的。可我不能够容忍的是,我追你至御花园时,就见着你对八哥含情脉脉,眉目传情。你说你对八哥八哥决无男女之情,可我看到的却是一对有情人!”
我已经惊讶得连吓都忘记了——胤祯是近视还是思维混乱了?我是盲人摸象无心摸到胤祀,怎么到了他这儿,就变做了情深意重的干柴烈火了呢?真是没法想象胤祯几年后还可以做“大将军王”去领兵打仗,也难怪他斗不过深沉内敛的胤禛了。
看着胤祯俊朗的面容,看到一个大帅哥为了自己这样难受,虽有些心疼但却还有点自豪。俺的魅力还是有的,我这现代女子到了这古代还真吃香哪,得意ING。直到胤祯已经即将爆发,我才从严重的自我幻想+吹捧中苏醒过来。一边妄图挤进宫墙里去,一边对十四好言劝道:“十四爷,月喜没有骗你,月喜和八爷真的决无关联。至于回绝十四的好意,我还是老话一句,我压根就没打算嫁入豪门做那深闺怨妇。”
胤祯看了我好半天,痛声道:“月喜,难道你也同其他女子一般,是觉得八哥比我有前途,有本事,会当上太子不成?!今天我就当面告诉你,我爱新觉罗.胤祯绝不会输于人后的!你等着看吧,总有一天,八哥也会依附,仰仗于我的。而大清,更会少不了我!”说完后,头也不回地冲走了。
望着十四远去的背影,我心中惨叫不绝:“你怎么就听不懂人话了哪!我讲了那么半天,口水浪费了几大杯,你还觉着我和老八有一腿,你不是有理解障碍吧。也罢,也罢,还好他没扯到老四身上,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可是,十四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去夺军权,争皇位的吗?不是吧,没有这么厉害吧,这段历史居然还预留有我的份,玄了,悬了
第二十八回 奇遇
见我故意不理他,只是埋头苦绣手中的月饼帕子,十七再也忍不住了,一脸笑地没话找话:“月喜,怎么没见弘历呢?他不是最粘你的吗?”
背向十七,继续冷落。十七倒是毫不气馁,也转到我的面前再接再厉:“月喜,告诉你个好消息。”瞥他一眼,仍不言语。生气无计,只得道:“月喜,昨天是我做错了,不该在御花园戏弄于你。现在给你道歉,你就别生气了吧。大不了,明天出宫我带你去天桥看杂耍,啊?”
十七凑到我耳边低声道:“我帮你教训了易半城的那不肖子了。”
大感兴趣:“详细点,再详细点。”
确定四下无人,十七才悄声道:“这次我可学乖了。在和八哥聊天的时候,装做无意说到你一次出宫的时候被那易大少调戏了,嘿嘿,隐下后话不提。八哥当时是一笑而过,可没几月,易半城在全国的生意不知怎么就做不下去了。易大少一次在逛窑子的时候,也莫名其妙地被人揍了一顿,打得他一月都没能起床。我够聪明厉害吧!”
一个弹指神通正中十七的额头,:“你是猪头小队长投生的哪?我躲着八爷还来不及呢,你还帮我引火烧身。我说呢,昨天在御花园,平时那么讲究仪态的八爷还那样对我说话。你,你,你,真不知道你为什么也可以当亲王?”
十七的回答居然是:“我是做大事的人,哪能把儿女私情这些蒜皮小事整日挂在身上。月喜,我能把你的事记挂着,你都应该偷笑了。”
泪盈于睫,我抱着十七的胳膊失声痛哭:“十七爷,我真的好后悔呀!”十七得意洋洋:“知道我的好处,错怪了我,心里难受了吧。”扼住十七的脖子使劲摇晃,哀哭道:“我后悔我当年怎么会救了你这个自高自大,有头没脑的人来给我添乱啊!”
十七脸上挂满斜道黑线,比小丸子的效果有过之而无不及,威胁道:“你若再这样损我,我就不陪你和弘历出宫了。没了我,看谁还肯陪你们这两只妖怪出去。哼!”
我的动作立即从掐十七脖子变为给十七按摩肩膀,媚笑道:“月喜知道十七爷不会这么狠心的对不对?再怎么着,月喜好歹也救过十七爷一命不是?”
十七无奈道:“怎么又把救命恩人这说辞搬出来了?月喜,若再多几个像你这般的女子,宫里可就热闹了。”
凑到十七跟前狂笑道:“可惜你四哥偏生喜欢,呕死你也活该,哼,哼,哼!”
十七正欲反驳,他身边的小郭子已说道:“爷,您就别光顾着和月喜姐姐斗嘴了。您忘了,您还没去勤嫔娘娘那儿请安呢!”
“啊”的一声,十七道:“坏了,你不说,我都还觉得已经去过了呢。小郭子,咱们快过去。月喜,有事待我下次进宫再说吧。”带着小郭子三蹿两跳的就没了人影。
想着有了色心就没了良心的十七,我闷闷不乐地回到了乾清宫。 刚回去一会儿,康熙午睡时间完毕,正好赶上侍侯他起床。
漱了口,康熙向我说道:“月喜,方才四阿哥派人过来禀告说是弘历的额娘过生日,想见见儿子,顺便想接弘历回去住几天,朕都准了。待会儿,你就和老十七把弘历送回去,把朕赏下的东西也一并带过去。”
好啊,又可以见老四,又可以暂时甩掉弘历这个口香糖,还可以带着十七这个ATM机在京城逛个小半天。这老康真是越来越善体人意,乐山好施,体恤民情了。竭力掩饰住一脸的笑意,跪下领旨。不多时,愁眉苦脸的十七,兴致勃勃的弘历以及满怀喜悦的我带着康熙的赏赐离开了紫禁城,去了雍王府。
王府一片喜气,四处张灯结彩,贺客盈门。也难怪,老四虽有十六子八女,可惜大多没保住。特别是年氏,几个儿女皆幼殇。而钮祜禄氏呢,不仅生了个聪明伶俐,身康体健,饱受康熙宠爱的弘历,集资也被康熙称做是“有福之人”,在这趋炎附势,跟红顶白的宫里,府里自是受尽众人吹捧,奉承。现在过个生日,弄得比普通人结婚更热闹。
跟着十七到了后院,给老四而后他那至少五,六个福晋请完安后,老四和十七便去了书房,留下了我傻不拉叽地守着这一屋子面和心不和,明争加暗斗的女人们直犯困。
一个穿着淡青色旗装的女子对另一着金红色旗装女子笑道:“武姐姐,您瞧瞧,纽祜禄姐姐的寿辰可真够热闹的。和咱们一比呀,真是一个天下,一个地下硌。还有哪,连万岁爷知道了也还专门赏了东西下来。这份荣宠,咱们可不知道还得再修几辈子唷。”
武氏和那青衣女子是一唱一和:“李妹妹,你不错了,身边总还有个弘时吧。不想姐姐我,王爷都难得进我房里一步呀。”
“弘时!”这青衣女子就是被雍正赐死的弘时的亲娘,后被封为齐妃的李氏?不晓得这弘时又是何等样人,会使的雍正亲令自毙?我顿时产生了极大的好奇心,余光快速在屋里又巡视了一遍,惜目标人物未曾出现,只好留待下回分解了。
听着几个福晋在一旁指桑骂槐,钮祜禄也不气恼,只是将弘历抱在身上关心地询问了几句后,向我致谢道:“月喜姑娘,亏了你在宫里照顾弘历了。还有上次王爷重病也是全靠你细心照料,才好的这般快的。今天又劳你大老远的过来,我也没什么好谢你的,这对珊瑚耳环就请收下吧。”
我言不由衷地推辞道:“侧福晋言重了。您的寿辰,月喜非但不曾备礼而来,反而收您的东西,不太妥当吧。”心里却对那付色泽鲜丽,做工精细的珊瑚耳环一见钟情,生怕钮祜禄一高兴把它又收了回去。
钮祜禄氏一把将它塞在了我手里,笑道:“弘历在宫里还多得你照管呢。他年幼好动,姑娘替我看着他,别惹出什么祸事才好。”
和几位福晋又寒暄了几句,丫鬟过来说客人都差不多来了。钮祜禄等人便陆续出去招呼宾客了,我则在房间里等十七回来陪我去逛街。不小心却瞟到落在最后的年氏并未随着众人到前厅,而是一人落寞地往一旁的花园去了。
尽管知道好奇心会害死人,我也已经被自己过于旺盛的好奇心害惨好几次了可现下见到年氏的模样,却再也按奈不下心中蠢蠢欲动的所谓“求实欲”,瞅了瞅四下无人,便蹑手蹑脚地偷偷跟了上去。
几年没见,年氏仍是胤禛那一帮子妻妾里最漂亮的一个,只是人也是最憔悴的一个。想想也是,三子一女皆殇,哪有做娘的心里不难受的。而且由此也看得出,几个福晋里边,年氏也是最受胤禛宠爱的。虽不说夜夜相召,但隔三岔五也是有的,其他几个福晋怎么气得过。对钮祜禄氏尚且如此,年氏这样一个懦弱女子,过的也许就是和《红楼梦》里尤二姐差不多的日子吧。
年氏坐在水榭的栏椅上,望着水面发呆。时值康熙五十六年初春,春寒尚在,年氏却没知觉一般,一坐下就石化了似的,神情凄楚。自个儿猜想,许是又触景伤情,想起了她早夭的那几个孩子吧。
觉得时候差不多了,胤禛和十七也该谈完正事了,便打算回屋去了。自己偷溜出来,暖手炉和大衣都没带,也冷得快不行了。刚转身,已被拥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
用斗篷包住我,走进身旁的假山山洞里,胤禛向我说道:“一个不留神就找不见你了。你倒真和弘历有点相似,怪不得他那般粘你。”
靠在胤禛身上取暖道:“你那几个福晋,只会说些既没营养又没建设性的话,我哪有那耐性站得住。而且,我瞧着年氏她也挺孤单的,心里也不好受。不过想关心关心她罢了,你可别认为我又有什么企图啊?”
胤禛叹道:“年氏的事,你不是不知道。太医院的御医,民间的名医;求神问卜,什么都做过了,她就是留不住孩子。可我又能怎样呢,你道我心里好过不成?”
我道:“月喜哪是这个意思。只是她这个模样,四爷多少再关心一下吧。更何况,她大哥”
后面的话被胤禛打断了:“月喜,你懂得为别人着想,那你是怎么为自己打算的呢?”
笑笑道:“我还真没想过。或许等四爷登基后再说吧。”
胤禛将下巴放在我头顶上,喃喃道:“说你善解人意呢,你却爱财如命;说你见钱眼开呢,却又时时处处还想着他人。月喜,你究竟是个怎样的女子?”
正要说一番惊天地,泣鬼神,赚人热泪,痛彻心扉的肺腑之言时,杂音出现。守在山洞外的胜文小声道:“爷,宾客快齐了,您也该出去了。”
胤禛轻吻了一下我的额头,沉声道:“胜文,你送月喜到十七爷那里去。我先自己过去。”向胤禛道了个福,我走出假山,随胜文回到了刚才的房间,十七正在屋里等我。
在把十七的荷包,精力,耐性压榨得所剩无几之后,我酒饱饭足,神清气爽地回到了紫禁城,到康熙处复命。
在略微问了问王府的情况后,康熙忽道:“月喜,你有个叫月香的妹子不是?”
我有些惊异——康熙为什么会知道香儿呢?月香就是我从易大少手上救下的那个卖唱女子,也是我被胤禛剑伤后,救了我的人。在十四的别苑养伤时,觉得香儿人挺不错,又于我有恩。再加上以前受电视剧和的熏陶过深,感激之下就想起了所谓的义结金兰这个DD。反正在宫里已经和喜蝶结拜了,也不在乎宫外再多个异姓妹妹。于是乎,在十四和关老爹的见证下,我和香儿做了姐妹。我年纪居长,是为姐姐,也就顺便把月喜的姓氏一起结拜给了香儿,把她的名字干脆改做了他他拉.月香。可是,康熙他又是怎么会知道月香的存在呢,难道出事了?
压下心底的不安,我弓身笑道:“月喜的确有个月香妹妹。只是敢问皇上为何突来此问?”
康熙指了指一旁的脚蹋,示意我坐下道:“你这个做姐姐的也真够糊涂,连自个儿的妹子要嫁人都不知道,你啊!”
“香儿要嫁人!”我真的不知道,连想都没想过。本是打算过段时间让老四或十七找户合适的人家好好安置香儿的,没曾料想香儿已深谙了咱们伟大领袖毛爷爷说的“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八字真言,自己找到了长期饭票。就是不知道是只银龟还是金龟了,反正像老四那种钻石龟仅此一只,天下难寻。我是再不容许别人同我抢的了,再是姐妹也没的谈。不过呢,我相信香儿绝不会成为我的情敌的。但那个男子又是谁呢?能让康熙知道并过问这件事,此人必是朝中的亲贵大臣。嘿嘿,看来香儿的眼力劲儿也还不错,有月喜我的一成功力了,懂得挑个有钱,有权的。(你问我是不是幸福就不重要了,当然重要,可那都是人在吃饱穿暖的前提下才会产生的。别说月喜我市侩又现实,再怎么自命清高,视钱财如粪土的人,饿他个三,四,五,六,七天的,我看你还有没有心情和力气去风花雪月,高歌爱情至上。)
仰望着康熙,我摇头道:“皇上您也知道,宫里有规矩,宫女一年只能与家人见一次面。今年见面的时候还没到,月喜无从得知此事啊。”
康熙抚须笑道:“那朕告诉你。今天老十四进宫向我禀告,说他对你妹子月香颇有好感,想纳她做庶福晋,希望朕准许。要不,朕哪知道你还有个妹妹。”
十四胤祯要娶香儿!?他这不是存心害香儿吗!先不提十四日后守景陵的事,就是他当上“大将军王”后,率军西征,长年在外。香儿留在他府上,,作为我的妹妹,一个完颜氏就能让她寝食不安,度日如年,过的日子怕还不及现今的年氏。况且,我最不想承认和面对的的一个难堪就是,十四不见得是真的喜爱香儿,他对香儿的心只恐与当年的胤祀对月姬一般。不过是得不到的东西才是最好的,但在未曾得到以前,有个代替品也是好的。而月姬,至尽仍是我心底的一个遗憾,我万万不愿香儿重蹈月姬覆辙,悲剧收场。
一惊一急一吓之间,我竟脱口说道:“决不能嫁!”话出口方反应过来,赶快跪向拜倒:“月喜无礼,还请皇上恕罪。只是求皇上莫要允许月想嫁给十四爷。”
饶有兴趣地看着我,康熙说道:“那你总要给朕个理由吧?总不成这月香也同你一样,不肯嫁入侯门受繁文缛节的拘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