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白毛也染成了灰色,那叫一个可怜,由此为鉴,看以后谁还敢挑衅本大人的权威。 浩瀚书屋 ”
一只灵兽欺负了一只普通的猫,有什么好得意的,曼珠鄙视的看了它一眼,正想好好教育几句,忽然想到一个关键的问题,宫里有野猫吗?当然没有,但凡是个会喘气的,都得明明白白过了正路。
那猫是谁养的,先前也没听到风声,说谁养了猫做宠物,莫不是跟着后妃进宫的,那样的话,范围就缩小到了两个人身上,赫舍里慧雅即便喜欢养猫,估摸着也不会在大婚的时候就带了进来,倒是钮钴禄景娴像会做这种事的,至于其他六位贵人,没有胆子也没有本事带着宠物进来。
“你知不知道那只白猫是谁养的?”千万别是钮钴禄景娴,这丫一看就知道不是个好脾气。
小紫英想了想说道:“不知道啊,不过我看见它跑进了承乾宫。”
果然是她,曼珠扶额暗叹,惹谁不好惹上她,人家没当成皇后心里一直憋着一口气呢她还偏偏撞上去,不是找抽吗?现在只希望她别知晓是小紫英做的好事,不然免不了又是一场风波。
正文 第一百一十二章 其其格再挑是非
第一百一十二章 其其格再挑是非
给孝庄请完安,闲话了几句,见她眼眸半垂,半靠在小几上,一副没有精神的模样,曼珠便知趣的告退了,前脚跨出正殿,后脚其其格就追来了。
“姐姐别急着走,赏脸去妹妹那儿坐一会可好?”其其格满面笑意,伸手挽住曼珠的胳膊,上前一步低声说道:“妹妹听到一件新鲜事儿,和姐姐有关呢姐姐就不想听一听?妹妹屋里也没有藏了老虎,姐姐还怕被吃了不成?”
遇上老虎哪有遇上你可怕,有一种人,明明心里清楚她不是个良善之辈,一个不小心却依旧会着了道,其其格无疑就是这样一个人,不过,曼珠想了想点头道:“也好,听闻太皇太后赏了你一支西瓜碧玺打磨的发簪,我也长个见识。”
“多谢姐姐赏光,想请到姐姐不容易呢那发簪姐姐过会儿就见到了,其实也没什么特别之处,听个名头罢了。”其其格亲昵的拉着她的手不放,唯恐半路跑了。
曼珠微微一笑,也由她拉着。
方坐下,冬雪就端了茶上来,恭敬的奉至二人面前,其其格端起茶杯说道:“姐姐喝茶,这两杯奶茶还是皇上赏赐的蒙古御厨所煮,喝着就和家里的一样,半点不差的。”
茶是特地准备的,一进门便送了上来,看来其其格出门时就打定主意要请自己过来,曼珠生出几分警惕之心,面上却是丝毫不显,含笑端起杯子,尝了几口。她倒不怕其其格会下毒,一来她没有这么傻,在自己的地方惹出事端,二来,即便茶里有毒,只要不是见血封喉的剧毒,她都有足够的时间去灵泉里祛毒。
曼珠放下杯子,微笑夸道:“奶茶尝着不错,原滋原味,确实是草原风味。”
“姐姐说好,那就定然是真的好。”其其格笑得如*光般灿烂,仿佛得了她的夸赞是天大的喜事一样,又转头吩咐秋霜道:“去房里取十两银赏给厨子。”
真大方,十两银子都够普通人家过一年了,怪不得宫人背地里都管她叫善财yu女,曼珠暗自摇头,茶也喝了,下面该谈正事了,只是不知道所谓与自己有关的新鲜事是什么。
“姐姐记得娴妃吗?就是遏必隆大人家的格格,同咱们见过的,人家不愧有个当辅臣的阿玛,初进宫便封了妃,虽然不是皇后,但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别看之前都是格格,这人跟人是不同的,光看分位便知道高下了。”其其格嘴角勾勒出一抹幸灾乐祸的笑容,目光紧紧的黏在曼珠脸上。
曼珠听了这番明嘲暗讽的话,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给了她一个大大的笑脸,柔声说道:“怎么不记得,她曾经和我们一块儿钓鱼来着,还记得那天钓上来一条水蛇,可把你吓坏了。”
想起那条扑向自己的小蛇,其其格脸色白了几分,该死的东西,怎么就偏偏盯上了她,思及此处,眸中闪过一道凶狠的光芒,又飞快的眨眼掩过,换上一副笑脸道:“姐姐听说了没?昨儿娴妃养的白猫被咬去了几撮毛发,还整了个灰头土脸,有人看见了,是一只紫色鹦鹉追着它跑,妹妹仔细想了想,宫里养了鹦鹉的不就只有姐姐一人吗而且正巧养了一只紫胸大鹦鹉,莫不是小紫英给姐姐惹了祸?”
曼珠闻言眼角直跳,果然被人看到了,转瞬又觉得不对,若是其其格手上有证据,一准儿讨好钮钴禄景娴去了,怎么还会请了她来喝茶,估计是诈她呢于是面不改色的说道:“你莫要妄自揣测,小紫英性情温和,岂会无缘无故伤害一只白猫,况且最近它都乖乖待在房间里,哪里能够出去胡闹,若是有人看见了,尽管与我当面对质。”
给她惹祸?从来不曾听说宠物之间打架要主人来背负责任的,再说了,也是那只猫先挑起的事端,她家小紫英是正当防卫,充其量是防卫过当,怎么就成给她惹祸了。
要不是那人是自己十分重要的眼线,暴露不得,她早就带了人向娴妃请功去了,还等在这里和她废话,其其格委屈的望向曼珠,不悦道:“姐姐这是把我当外人,妹妹是真心诚意想帮忙的。姐姐是不知道,娴妃娘娘有多看重那只白猫,小猫受了伤,她这下肯定气急了,一旦得到消息还能饶了姐姐,妹妹想着自己在娴妃面前还说得上话,才一心想要帮姐姐说几句好话,谁知姐姐半点也不领情,还想瞒着妹妹。”
不看重能特特带进宫来,你不挑拨就谢天谢地了,还说和,骗鬼呢曼珠一脸不解的说道:“这说的哪里话,我何曾将你看成外人了,你年纪小,耳根子又软,人家一说就信了,却不知道那起子奴才最是可恶,没事总要编排编排,恨不得宫里的主子们都闹开了,他们才有好戏看。其其格,我们是血脉相连的亲人,我自然盼着你好,以后千万离他们远一点,免得给当成枪使,到时候万一惹太皇太后生气了就不得了了。”
说起来图娅还真不一定知道,小紫英不过是一只小畜生,还能向她回禀不成,这也不要紧,她照样有办法说动娴妃,你就等着吃亏吧上次是她受了伤,这回也该轮到图娅倒霉了,其其格满是愧疚的低下头,轻声道:“是妹妹孟浪了,听了几句闲话便当了真,还以为姐姐不疼我了。”
“没什么大不了的,下次留心便好。”曼珠温和一笑,脸上全无在意之色。
其其格一拍脑袋,懊恼道:“对了,还没给姐姐看那支碧玺簪子呢瞧我这记性,光顾着说话,倒把姐姐来的目的给忘了。”又连声吩咐冬雪去拿。
须臾,冬雪便捧了一只锦盒出来,小心翼翼的打开盒子,一支流光熠熠的簪子出现在曼珠面前。
簪子通体由一块西瓜碧玺打磨而成,红色的玫瑰花瓣,配上绿色的花托和花柄,相得益彰,晶莹剔透,火彩十分不错,美中不足的就是这种红色不是鲜红,而是属于玫红,绿色也稍显淡了,但是如此大的一块原料也大大提升了其价值。
曼珠毫不吝惜,各种赞美词从口中吐出,听得其其格心神愉悦,颇有扬眉吐气之感,嘴边笑意渐浓,眼中偶尔露出一丝得意。
鉴赏完碧玺簪子后,曼珠便起身告辞了,其其格挽留了几句未果,就亲自送她出去了。
回到房里,曼珠嘱咐了小紫英几句,小家伙得了主人允诺的好处,未有丝毫犹豫的留在了屋内,和小毛球传音交流起来。
时至下午,曼珠终于完成了最后一针,看着面前这幅精心绣制的牧童骑牛图,满足感油然而生,这是她第一次绣屏风呢下回可以尝试绣一幅大屏风,张嬷嬷说,一味的绣小件不利于提升绣艺,只有学会绣制各种物件才能成为一个合格的绣娘。她虽然不靠刺绣吃饭,但也很喜欢为亲近的人绣制物品,这也是她努力学习的原因。
没有兴奋多久,泼冷水的便来了,曼珠带着萨仁到门口,迎了娴妃和其其格进门。
钮钴禄景娴面色不善,一副人家欠了她万两银子不还的模样,怀里还抱着一只猫咪,曼珠打量了几眼,确定这是一只纯种的波斯猫,浑身雪白,碧绿色的眼珠子流光闪烁,可怜身上有数处没了毛发,露出粉红色的皮肉。至于你问她是如何判断是否纯种,那就忒简单了,以钮钴禄景娴的身份,难道会养只咋种猫吗?
曼珠照着礼节客气的招待了,可惜钮钴禄景娴却不领情,既不坐下也不接过茶杯,干脆的问道:“你那只鹦鹉呢?”
“娴妃娘娘,这是出了什么事了?小紫英闯祸了吗?”曼珠眨眨眼睛,看着她一头雾水的问道。
钮钴禄景娴沉着一张脸,不耐道:“别废话,赶紧带它出来,不然,本宫亲自进去找。”若非看在太后的份上,她就直接派人进去搜寻了。
“图娅遵命。”曼珠轻声应了,脸上挂着大大疑惑,明面上遣了萨仁去拿鹦鹉架子,暗地里却传音给小紫英,交代它不许妄动,又唤小毛球跟着一块儿来,宠物之间的纠纷嘛还是由它们自己解决的好。
看到其其格便知晓是她搞的鬼了,既然她没有证据,那么钮钴禄景娴也不见得有,两只宠物当堂分说,那也得小白猫能开口才成啊
片刻工夫,萨仁就提着鹦鹉架子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一只不显眼的小京巴。
“图娅格格,你最好给本宫一个交代,这只鹦鹉咬了本宫的雪球儿,你这个做主人的莫非想要装聋作哑。”赫舍里慧雅抢了她的位置,连个外藩格格也敢欺负到她头上,真真是欺人太甚,钮钴禄景娴面色阴沉,眸中燃烧着熊熊怒火,抱着白猫的手紧紧勒在一起,直到听见雪球儿痛苦的叫声方才松了些。
曼珠闻言一怔,连忙解释道:“娴妃娘娘,小紫英平时很乖巧的,它不会咬了您的猫,这件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是与不是,问问雪球儿就知道了。”钮钴禄景娴语气不善,嘴角闪过一丝残忍的笑意,摸了摸白猫的脑袋说道:“乖乖雪球儿,是不是这只扁毛畜生得罪了你?是的话,就给本宫狠狠地咬它。”话毕,便松开了双手。
雪球儿一个跳跃落到了地上,大概是有了主人撑腰,底气足了,忘了昨天被*的场景,张大嘴巴朝小紫英扑了过去。
正文 第一百一十三章 一主两宠巧配合
第一百一十三章 一主两宠巧配合
小紫英见状,正欲脱离脚链给它一个教训,电光石火之间,脑海中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别动,装成害怕的样子。”虽然心里十分不甘愿,无奈主人有命,只得收紧双翅,小爪子抓紧了架子底部的横杠,做出一副颤颤巍巍摇摇欲坠的模样。
说时迟,那时快,眼看雪球儿锋利的指甲即将触及,小毛球一个飞跃将其扑倒在地,白猫还来不及反应,已经被它死死制住。
曼珠捂着嘴巴,脸上挂着心有余悸的表情,冷静片刻后,对钮钴禄景娴说道:“娴妃娘娘,虽然图娅身份低微,却也不是可以任意欺辱的,您的宠物是宝贝,图娅的宠物就低贱如尘土了,您无凭无据便纵猫行凶,这是什么道理?”
心里却是庆幸,小紫英和小毛球的反应都够及时,至于小紫英会不会受伤,她完全没有这方面的顾虑,别逗了,它那一身看似柔软,其实坚韧更甚钢铁的皮毛,恐怕会直接让小白猫崩碎了一口嫩牙。
“不用狡辩,若非是这扁毛畜生招惹了雪球儿,它岂能如此动怒,”钮钴禄景娴心疼的看了一眼躺在地上被压制的爱宠,语气强硬的命令道:“快叫你的狗滚开,不然本宫连它一起收拾了。”
曼珠神情坚定地摇了摇头,缓缓说道:“娘娘在乎您的猫,图娅何尝不在乎自己的鹦鹉,现在放开是断然不可能的,否则可怜的小紫英还不得被咬断了脖子。娘娘有所不知,这猫儿追逐鸟雀是天性,就同猫吃老鼠是一个道理,但凡猫儿见了鹦鹉,就没有不扑上去的,这如何能判定是否是小紫英伤了您的雪球儿。更何况,您也看到了小紫英那胆小的样子,哪里像是凶悍之辈,最重要的是,从来只听说猫儿伤了鸟雀,何曾有闻鸟雀伤了猫儿,除非是天上的老鹰,倒还尚有几分可能,这小小一只鹦鹉,怎么会有如此本事?”
这番话条理分明,说得倒也没错,钮钴禄景娴低垂了眼帘,脸色稍有松动,
其其格见状暗自着急,欲要分说几句,可曼珠怎么会给她开口的机会,从她跨进这个门口开始,自己就一直暗中留意着她的一举一动,虽然不知道她是用了什么法子使得钮钴禄景娴信了她的话,但是却能够阻止她再次挑拨,于是轻叹一声道:“娘娘,畜生是不会说谎的,说谎的只可能是人,小紫英天性温顺,这不是装不来的。图娅知道自己笨嘴拙腮,自进宫后得罪了不少人,而小紫英不过是一只鹦鹉,又能碍了谁的道,只求大家有气冲着图娅来,别平白牵连了它们这些连冤都不会喊的宠物。”
钮钴禄景娴瞥了一眼依旧瑟瑟发抖的小紫英,确实,那只鸟的反应做不了假,若是一只鸟都懂得演戏了,她还不如一头碰死,省的遭了畜生愚弄。她会认定是图娅的鹦鹉伤了雪球儿,一方面是因为其其格信誓旦旦的保证,一方面则是雪球儿的的确确发怒了,自己的猫是什么脾性自己还能不清楚。
可是图娅说的也有道理,雪球儿在宫外的时候便喜欢扑食鸟雀,上个月更是咬死了四妹养的画眉,虽心下尚有疑惑,但也认同了图娅的看法。鸟不会说谎,可是其其格却会,钮钴禄景娴抬起眼眸,犀利的目光穿透空气直直落入她眼中,带着三分怀疑与五分质问。
原本好好的计划被图娅一搅和,怎么就成这样了,其其格此时是万般无奈,纵然心中焦急万分,也只得保持沉默,一旦开口替自己分辨,不但起不到作用,反而会添上不打自招的嫌疑。这次明明是真的,怎么就没人相信呢?其其格在接触到她目光的瞬间低垂了脑袋,双手紧紧握在一起,满脸菜色,偷鸡不成蚀把米,这回她又输了,而且输的莫名其妙。
这一番场景落入钮钴禄景娴眼中却是另有解释,果然是她在挑事,不然心虚从何而来,好,很好,一个个都欺负到她头上来了,居然敢趁着她心情烦躁的机会,加以挑拨,把她当枪使。即便不是皇后,收拾一个三等公的女儿也不是什么难事,太皇太后难不成会为了她和自己翻脸?
一旁曼珠时刻注意着二人的情况,自是没有遗漏两人的眼神交流,望着钮钴禄景娴越来越阴沉的脸色,她的心情越加明媚,只要撇清了自己,她们怎么斗都随意,曼珠恨不得两人立时吵起来,然后她坐在边上嗑着瓜子看着戏,那才叫有趣儿呢
钮钴禄景娴固然心火升腾,却还留有一分理智,知道不能在人前将闹开来,努力压制了怒气,略带僵硬的笑道:“图娅格格,这次是本宫遭了小人的算计,回去后一定给你个交代。”骄傲如她,是不可能低声下气同人赔罪的,这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
一听到“小人”二字,其其格便明了她是动了真怒了,眼珠子急速转动,脑海里思考着对应的法子,必须在她有所动作以前将事情圆过去,否则,真的就有自己的倒霉的时候了。
“娘娘客气了,原也不是什么大事,图娅本没有放在心上,娘娘也请别放在心上。”曼珠面上温和笑着,心里却是一个劲儿摇头,第一次见到她便是身着一身红衣,傲如骄阳,原想着在立后的事情上受了挫折,好歹会收敛一些,却不想骄傲之气不减反增,莫不是这孩子受了刺激,绕进死胡同里去了。
曼珠没有啥圣母心肠,更没有忘记她屡次对自己散发出的敌意,所以才不会提醒她,在宫里,一味的骄傲是得不到半点好处的,或许能收获畏惧,却不会有敬意,更多的会是不屑与疏离吧
三人当成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纷纷落座,人手一杯热茶,谈论着时兴的衣服首饰,一派其乐融融,欢声笑语。
曼珠趁人不备给萨仁使了个眼神,示意她赶紧带小紫英回房去,免得多生波折。
雪球儿发现仇家要走,恨不能立时冲上去咬上几口,拼命扭动身体,意图脱离掌控。小紫英是个心高气傲的主,之前被她家主人勒令装懦弱,早已憋着气,一见雪球儿呲牙咧嘴的模样,更觉威严受到了挑衅(如果它有威严的话),好你个小白猫,它昨儿轻轻放过了,今儿竟然还敢放肆,真是吃了狗胆了,不好好教训你就不知道紫英大人是不可冒犯的。
暗中施了一个音波攻击,见雪球儿瞬间双眼无神,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心中鄙视再三,本大人只用了一丝元神力就成了这样,窝囊废。却不想想雪球儿只是一只普通的猫儿,如何能承受的了元神力的攻击,只怕稍微重上那么一点就得晕过了,再加重几丝便得即刻毙命。
堂上三人兀自说着话,除了曼珠,没人留意到这细微的不同。在小紫英离开后,小毛球放开萎靡不振的雪球儿,也颠颠地跟着跑了,走之前还不忘记给它翻个身,摆出趴在地上的样子。
待喝完了一杯茶,钮钴禄景娴起身告辞,其其格紧跟其后,曼珠满面笑意的送她们出门,还不忘火上浇油一句,真真是上天庇佑,幸而小紫英没出事,不然该怎么和皇上交代,什么?娘娘竟然不知道小紫英是御赐之物,也难怪,那会子皇上还是皇子呢宫里也就一些老人知道罢了。
几句话成功的使钮钴禄景娴阴转晴的面色再次转回阴天,恶狠狠地瞪了其其格一眼,不等她解释便带人坐撵走了。贱人,原来不是把她当枪使,而是打算一箭双雕,既要让图娅难堪,又想自己因此得罪于皇上,好毒的心思啊 一路上都在考虑这件事可能带来的后果,如此一来,倒是忽略了雪球儿的反常之处。
“姐姐这下满意了,妹妹哪里对不起姐姐了,值得姐姐这般费心陷害。”其其格的脸色比锅底还黑,似是在笑,却给人一种阴测测的感觉。
什么叫恶人先告状,这就是,分明是她想算计自己,从她嘴里一转,便成了自己陷害她了,曼珠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声音淡淡的说道:“其其格,还请你慎言,这里人来人往的,万一有什么流言蜚语传出去可就不好了。”
我确实颠倒黑白了又如何,若不是你有心算计,也不会是这样一个结果,只能说,无心算有心,是你太倒霉了,假话说多了,真话就没人相信了,这个道理二十一世纪的小朋友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