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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慰,抬手指天道:“奴才对天立誓,此生绝不做任何不利于格格的事,若违此誓,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

誓言什么的,曼珠从来都不相信,却也没有阻止小满,而是略显无奈的看着她说道:“好了,誓也发了,你该安心了,我当着你的面将事情摊开,就是没有把你当成外人,想东想西的不是给自己凭添烦恼吗?”

曼珠话锋一转,“话说到这儿,你们都还不知道叛徒是谁,其实也不难猜,你们都清楚,我不爱使唤太监,身边照料的只有九个宫女,算来算去最有嫌疑的就是那三个新人,小雪倒还老实,但霜降和小寒却太不消停了,瞅了空子便往外跑,没有她们两个通风报信,其其格和敬嫔也不可能进了慈仁宫,跟回了家一样熟悉。”

其其格是越发不知轻重了,或者说,她正是抓到了曼珠的软肋,转而朝着她身边的人下手,容易得手不说,而且更能让曼珠感到难受。无疑,她成功了,同时也挑起了曼珠的怒火。

听到格格信任自己,小满心里的喜悦无以复加,可仅仅高兴了几秒钟又马上被泼了一盆冷水。早该想到的,除了她们几个新进的,谁又会做出背叛格格的事,小满一脸愧疚的望着曼珠说道:“格格,奴才有罪,奴才没有教好她们……”

曼珠连连摆手打断她的自责之言,“停停停,别尽往自己身上揽,这事怪不到你头上。她们两个都十三岁了,不是小孩子不懂事,做什么要什么心里有数,会有什么后果也该料到了,你尽心尽力教导她们,没理由她们犯了错还得找你负责任。如果她们本性如此,你就是硬掰也掰不过来,非要论起责任,那我这个做主子的才应该负责。”

小满的心思曼珠能够猜到一二,毕竟是半路出家跟了她,比不得萨仁她们受重视,所以心里难免藏了几分忐忑和小心,平时性子大大咧咧的不显,一旦到了关键时候心中就打鼓。

“格格打算如何处置她们?”相比于其他两人,宝音表现的十分淡定,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追究责任也没有意义,该考虑的是如何解决。

曼珠脸上看不出喜怒,右手手指规律地敲击着桌面,发出“哒哒哒”的声音,若有所思,“此事我尚未决定,你们不妨说说,有什么看法。”

她话音一落,乌日娜便愤愤不平地说道:“照奴才说,这两个小蹄子是留不得了,就该直接打一顿发配到辛者库去做粗话。”乌日娜并不清楚辛者库里是个什么样的情况,她只晓得那是发配罪奴的地方,故而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此处。

辛者库?小满闻言一个激灵,乌日娜不清楚,而小满却是亲眼见到过辛者库的艰苦,直到现在,白露那枯黄的面孔以及红肿的双手还时不时的在她梦中出现。

都说当奴才的命苦,其实不尽然,因为宫女皆是满军旗出身,宫里念着从龙之功,并不曾薄待,即便是一个不入流的粗使小宫女也有四两银子的月例。各宫里真正的粗重活都是由太监一手包揽,小宫女至多做一些洒扫上的事务。而辛者库是一个例外,那里的宫女过得比最低下的太监还不如,她们拿着最少的月钱,干着最累人的活计,常常有人熬不住而香消玉殒。

霜降三人的教导都是由小满负责,她对她们无疑是有感情的,固然霜降和小寒让她伤心失望了,小满也不忍心她们走向那么一个注定悲剧的结局。然而,她没有立场也无法说服自己来为她们求情,所以只是低着头,紧紧闭着嘴不说话。

曼珠自然留意到了小满脸上的矛盾与痛苦之色,故而跳过了她只问宝音,“你怎么看,觉得乌日娜的想法如何?”

宝音想了想说道:“乌日娜的法子直接了当,不但快刀斩乱麻,而且能起到杀鸡儆猴的作用。不过,奴才却有别的想法,既然格格已经看破了她们的把戏,那么情况就逆转成了咱们在暗,敌在明,故此,奴才认为,只要咱们小心谨慎,不让霜降和小寒接触到机密,留着她们混淆敌人的视线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必要的时候,还能传达一些假消息。”

杀鸡儆猴吗?乌日娜心思简单,恐怕没有那么多想法,说出这番话只怕是单纯表达了她对霜降二人的愤怒。宝音经过这几年的历练,颇有大将之风,能站在全局看待问题而非局限于一角,言行举止渐为老练,真真是很大的进步,曼珠微微颔首,“你们的主意都不错,尤其宝音的思考方向十分到位,但我想再添上一条,就是先将两个丫头惩戒一二。”

这不就打草惊蛇了,宝音蹙起了眉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曼珠见状冲她一笑道:“没错,我就是要打草惊蛇,只有将霜降和小寒逼到绝境,断了后路,她们才会一门心思依仗其其格与敬嫔,同样,对于尽在掌握之中的霜降,其其格也会越加信任。”她一开始就没有想过要给她们改过的机会,因为有些事,一旦做了就再也无法回头,她们已经越过了曼珠的底线。

小寒是被金钱迷了眼,从而为敬嫔收买,霜降则是怀有别样心思,心太大了,意欲攀上登天的阶梯,因此和其其格一拍即合。

“格格的主意果然极好,比奴才的更有效果,该如何处置还请格格示下。”格格平日里是懒得伤脑筋,她动起真格来,谁又能逃得过。

曼珠的嘴角微微上扬,语气平静的说道:“把霜降调去洒扫上,小寒就换个打水擦洗的活,门上传话这些事务由小雪接手,另外,挑两个原先干粗活的小太监去厨房打下手。以后你们也不用给霜降两个好脸色,就让她们明明白白的知道自己已经暴露了,监视是少不了的,不过也得留一点缝隙给她们通风报信的机会,那样她们才能起到我们想要的作用。”

就此展开,四人商讨了一番具体实施的计划。

正文 第一百三十一章 棋子落位棋局成

第一百三十一章 棋子落位棋局成

“嘭”的一声响,一个身量不高的蓝衫小太监脚下一滑,仰面四脚朝天的倒在地上。

“哎呦喂,这地上怎么有冰啊”丁茂财手脚并用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捂着腰直呼痛,衣摆上沾了点点泥土,那姿势不可谓不狼狈。

小寒正巧端着水盆从厨房出来,将这一幕看在眼里,不由掩着嘴偷笑。

笑声传入丁茂财耳里分外刺耳,举头见是小寒,怒意更甚,不过是个过了气的杂役宫女,也敢嘲笑与他,张嘴就骂道:“小蹄子,笑什么笑,傻站在那里作死,也不知道过来扶本公公一把。”

“你算是什么东西,一个没品级的小太监也敢在本姑娘面前装腔作势。”小寒将盆中的洗碗水往他跟前一到,斜着眼不屑说道。

丁茂财忙不迭地向上一跳,衣角仍然无法避免被打湿的命运,抖了抖袍子,脸色铁青的指着小寒道:“原来是你这贱婢倒的水,好啊好啊,竟然把脏水倒在院子里,这会子结了冰,是存心想要害主子摔跤,你好大的胆子。”

小寒自然不会傻到扛上谋害主子这么大一项罪名,忙分辨道:“胡说八道,格格怎么会没事到厨房里来,再者说,别人走的都是青石路,偏你爱在泥地上走,也不知道藏了什么龌龊心思,摔了活该。”声音虽然够大,但却带了点色厉内荏的味道。

“嗓门大就有理啊?主子会不会屈尊驾临另说,你偷懒是事实,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有种咱们就去找寒露姑姑分说一二,看她如何处置你。”丁茂财捏了捏手心里的小物件,趁人不留意藏进了袖中内袋。

这个死阉狗,天天盯着她和霜降,动不动就告上一状,小寒心中有气,话语间便没了分寸,“呸,你以为你是谁,寒露姑姑是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吗?做梦吧你我是有种,不过你就没有了,阉奴。”最后两个字特地加了重音,清清楚楚的扎进丁茂财耳里。

一语正中红心,狠狠地在他的心口撒了把盐,丁茂财顿时火冒三丈,双目圆睁,面目狰狞,一捋袖子就要上前,“你这贱婢,咱家今儿跟你拼了。”

糟糕,不管不行了,罗秋实一直站在门后切菜,两人的吵架声一字不落的听在耳里,他不是个多事的人,原先只当没听见,见两人越演越烈即将动手,连连跑出去拉住丁茂财,苦口劝道:“阿财,消消火,千万别冲动,闹大了大家都落不到好。”

丁茂财看见面前明晃晃的菜刀,顿时身上一软,再也没有先前的锋锐之气,口齿不清的说道:“小石头,你想干嘛?放下放下……”

罗秋实这才意识到他一手拉着丁茂财,另一只手上却还拿着菜刀,将菜刀往青石板上一扔,尴尬道:“不好意思,一着急就拿在手上出来了。”

“果然是没种的胆小鬼,一把菜刀而已,吓得都走不动路了,瞧你那怂样,有种就来打我呀哈哈哈……”之前看到丁茂财一副拼命的架势,小寒嘴上不说,心里后悔的要死,谁知才片刻的功夫便峰回路转,有那个怕事的石头在,量他也没机会冲上前来,于是打定主意要好生羞辱丁茂财一番。

“你,你……”丁茂财差点一口气喘不上来,指着小寒的手指头气得发抖,转头对罗秋实说道:“别拦着我,你给我放开。 ”

“不能放,放了就要出事了。”罗秋实双手并用紧紧抱住他的胳膊,劝慰道:“阿财,冷静,冷静,咱们好不容易才换了个差事,这一冲动可就没了,你也不想再回去做杂役,被人欺负。”又冲小寒说道:“小寒姑娘,请你积点口德,咱们虽是残缺之人,到底也没做十恶不赦之事,都是一个宫里的奴才,也算是半个家人,何苦相互为难?”

呸,两个狗奴才也敢和她攀关系,小寒冷哼一声,眼睛里满满的都是轻蔑,“你倒是会顺杆爬,家人?笑话,本姑娘出身于镶白旗司佳氏,你是什么身份,阉人一个,给我提鞋子也不配。”

这话真真是一点情面也不留,罗秋实本想做个和事老,一时之间也被她噎的讲不出话来。

没种,阉奴,阉人,句句都是戳心窝子的话,丁茂财岂能忍下这口气,正欲破口大骂,却听后面传来一个女声,清洌洌的一句“够了。”

“霜降,你干嘛帮着他们?”乍一听还以为是寒露回来了,吓了一大跳,抬头见是霜降,小寒舒了口气的同时也颇感不满,明明她们才是一起的,凭什么为了外人吼她。

霜降快步走到她身边,面色微沉的说道:“小石头说得对,我们既然都是格格的奴才,那也就是一家人了,有什么矛盾好好说便罢了,做什么大呼小叫,而且你说的话也未免伤人了些。听我一句劝,和两位公公道个歉,事情就过去了,想来两位公公大人大量也不会同你计较。”

“为什么要我道歉?分明是丁茂财先骂的我,我才反击,要道歉也是他道歉。”若不是霜降频频给她使眼色,小寒早就气得跳脚了,哪能耐着性子和她分说。

霜降轻叹一声,苦口婆心的劝道:“小寒,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吵起来?也不想知道,既闹到了这份上,总归你也逃不了错处,看在我的面子上,你就让一步。”

她这话明面上是劝解,实际上却是避重就轻,将大半的责任都归到了阿财身上,罗秋实心知肚明,“俗话说,一个巴掌拍不响,也不用小寒姑娘道歉,大家各退一步就算了。”又暗中给丁茂财打了个眼色,示意他接了这个台阶下了。

“哼,看在小石头和霜降的面子上,咱家就放过你了。”丁茂财虽然心有不甘,但对于他们这种从底层爬上来的太监,最是晓得判断形势,现在说和已经是最好的解决方法,真闹到了寒露姑姑面前,谁也讨不了好处。

“谢过两位公公海量,我们先行告辞了。”霜降见小寒一脸不善,忙半拖半拉的将她带走,免得又将闹起来。

回到房里,小寒青着脸把脸盆往地上一摔,瞪着眼说道:“霜降,你是怎么回事?对两个阉奴也犯得着低声下气,你不要忘了,那个丁茂财平时可没少找我们麻烦。”

蠢货,以为自己是满军旗出身,就高人一等了,真真是愚不可及,霜降心里固然鄙夷,但为着她尚有用处,耐心解释道:“我知道你看不起他们,但阉奴这两个字你切莫再提。在宫里,宫女的地位高于太监,这没错,但是你不要忘了,真正掌权的人是太监而不是宫女,无论是太皇太后身边的孙德禄总管,还是皇上身边的莫忠总管,梁九功公公,以及慈仁宫总管赵有福,任何一个我们都得罪不起,这话若是入了他们哪位的耳,你还要不要命了?”

别看小寒行事胆大妄为,其实本质上胆子极小,被霜降一下立即收敛了傲气,着急的拉着她的手说道:“霜降,怎么会这样?现在如何是好?你一定要帮我。”

霜降拍拍她的手背,柔声道:“我不帮你谁帮你,你放宽心,我会替你处理干净,不会有第五个人知道这件事。”这种话想必丁茂财和罗秋实只会藏着掖着,不会到处去宣扬,否则丢的是他们的面子。

“那就好,那就好。”小寒一手按着胸口重重吐了口气。

霜降拉着小寒坐下,面色犹豫的看了她一眼,低着头叹了口气,复又抬头说道:“小寒,有些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说了,怕你不高兴,但不说心里又觉得过意不去。”

“霜降,我一直将你当成亲姐姐一般,咱们姐妹之间有什么不能说的。你只管说,我不生气。”压下心中疑惑,小寒笑着说道。

姐妹?她的亲姐姐终日只知道欺压于她,亲妹妹恨不得夺走她手上所有东西,所以她绝不会相信什么姐妹之情,霜降佯装感动道:“好妹妹,你既然这么说,我也不藏着话了。你有没有意识到,你最近的表现十分失常,一言一行之间全无平日里的端庄稳重,或者是你把小满姑姑教的规矩礼仪都忘了?方才你和丁茂财对骂的模样,简直像是市井泼妇一样。小寒,只要我们做一天宫女,就不可以忘记,我们的行为举止代表着皇室的气派,言谈讲究一个风度悠闲。”

小寒翻了个白眼,语带颓丧道:“我们都这样了,我哪还有心思顾着什么仪态?”

霜降摇头道:“越是处于劣势,越是不能慌了阵脚,不然,我们就连翻身的机会也没有了。你最近实在太焦躁了,动不动发脾气,出口便是粗言秽语,万幸没被姑姑们抓到,否则又是一顿惩罚。”

“我们都被格格遗弃了,哪里还能有翻身的机会?”过一天算一天,何苦强颜欢笑。

“怎么会没有?其其格格格告诉我,格格素来心软,所以明知道我们不忠,也没有因此打发了,而是调来做粗活以示惩戒。其其格格格答应我,若是让她满意,将来她会出面向格格要人,以格格的心性,定会同意。故而只要我们尽心为两位主子办事,总有出头的一天。”霜降没有说的是,她心里对于让其其格满意这件事,着实毫无把握,其其格是个什么样的人,她如何不清楚。

当初本想着,其其格需要依仗她做事,自然不会忘了答应她的条件,谁知现在会落到如此境地,情势逆转,其其格成了霜降唯一的出路,她的未来前途皆是掌握在其其格手里。无论如何,这是她最后的选择了,她绝对不会轻言放弃。

“真的?那恭喜你了。”小寒闻言先是一喜,后又犯愁道:“可惜我没机会见到敬贵人,也无法得到她的应允。”

霜降满脸轻松的安慰道:“放心,会有机会的。其其格格格也说了,敬贵人和她是一样的想法,只要我们让两位主子满意了,好日子还在后头呢将来你进了长春宫,而敬贵人又升了分位,谁看见你不得恭恭敬敬叫一声姑娘好。”

小寒沉浸在霜降勾画的美梦里,顿时喜笑颜开。

另一边,小满左顾右盼,抬脚踏进了房门。

“其其格走了?”曼珠头也未抬,双眼注视着手中的经书。

“已经走了。格格猜得真准,那位格格离开后,借机找了霜降说话,两人躲在树后咬了好一会耳朵,这才一脸愉悦的走了。”小心翼翼地跟了一路,此时小满的心情颇为激动,说话还带着一点颤音。

其其格认定她是心软,才毫无顾忌,却不明白,心软也是分对象的,对于她们两个,曼珠可不会浪费无谓的同情。单方面的需求关系并不牢固,只有双方相互需要,才能将她们紧紧的绑在一起,那么,霜降她们就会尽心尽力为其其格和敬贵人做事了,而她也可以利用她们,达到自己的目的。

正文 第一百三十二章 可怜巴巴的俸禄

第一百三十二章 可怜巴巴的俸禄

算盘拨动后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在原本悄无声息的房间里格外的响亮。

嗯,各绣一匹小马用于两侧,这个软枕的绣工部分就可以完成了,剩下的只需要缝制便可,曼珠放下手中的针线,使劲揉了揉发酸的脖子。

宝音换了一杯热茶,走到曼珠身后给她捏脖子,“格格绣了大半个时辰,喝口茶歇歇,明儿再绣吧横竖也不赶着用。”

是不赶着用,可玄烨那个家伙也不知是怎么想的,时不时的遣人来询问进度,让她想偷懒也不能。曼珠细细的抿了一口茶,浅浅一笑道:“那就先休息半个时辰,好歹今儿得把马头绣出来。”

又不急着送人,只是绣了家常自用,何需这般赶?虽疑惑格格一反常态的勤勉,宝音也不再多言,转而说道:“寒露做了抹茶蛋糕,格格用些可好?”

不说没感觉,一提起还真觉得饿了,曼珠轻轻点头。

说到抹茶蛋糕,曼珠从前就很喜欢吃,本以为重生后再也没机会尝到了,想着烤两块绿茶味蛋糕解解馋也是好的。却不料一问之下才知道,抹茶这东西并非是她认为的现代产物,而是源于隋朝,兴于唐朝,在宋朝时期最为流行,上下已有一千多年的历史。虽然产量极少,倒也不难求。

至于奶油,历史较抹茶更为悠久,是五千年前的一项发明,即便是在华夏大陆,也流传了有三千多年时间。

瓷白的碟子上一块白绿相交的蛋糕里飘香四溢,闻着十分诱人,曼珠食指大动,执着银制小勺,轻轻一挖。不对,这个味道,曼珠举起勺子再尝了一口,细细品味后说道:“这里面不是抹茶,好像是绿茶粉的味儿。”看着颜色也比往常鲜艳。

征得了曼珠的同意,宝音拿起碟子轻轻一嗅,蹙眉道:“确实是绿茶粉。”

“奴才用错了材料,请格格责罚。”寒露闻言面上一慌,即刻屈膝告罪。

曼珠温和一笑,说道:“不碍的,抹茶和绿茶粉原就形似,你不常用,拿错了也不奇怪,下次小心点便是了。”又耐心解释道:“抹茶颜色多为深绿和墨绿,而绿茶粉则是草绿色,仔细分辨,还是能看不同的。若实在是分不清楚,你便挑一点闻闻,带粽叶味儿的是抹茶,青草味儿的是绿茶粉,再不会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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