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京子又会自责的了。」了平一脸忧郁的苦笑了一下,真是难得一见的表情。
「你看到我额上的伤吧,那是我小学时惹上一班中学生,他们以京子威胁我,所以我被他们狠揍了
一顿。」他笑得灿烂,但感觉难看得很。
「我不想再看到她在我病房门外,一边哭泣一边说「都是自己的错」的样子......」了平认真的
看着我。
"了平大哥真的很疼京子,可是我却......让他这样为难。"纲吉垂下头叹道。
「所以别跟京子说啊!泽田!」了平一手勾着我的肩拉近他,然后遥望天空说:「我一定会嬴的!放
心!」
"......"纲吉定眼望着了平,内心一阵起伏,最后归于平静。
「怎么都是这样的......」我烦躁的拍开了平的手,快步离开。
"吉纲?你怎么了?"纲吉疑惑的问着我,我正想说什么时,又有人打断我了,我前面的门突然打开,
走出来的是满身伤的云雀,这才惊觉这儿是接待室。
"云雀学长他没事吧?"云雀身上的伤真的触目惊心,纲吉也愕然了。
「别挡路。」云雀脉神凶狠的推开了我,而我也识趣的让开。
「为什么弄成这样?」我拉着他问,他慢慢的看了我一眼,然后离开了,但仍然听到他的话。
「不关你的事。」
「......」我定眼看着他的背影,不自觉的笑了。
"吉纲,你为什么笑了?"纲吉害怕的问道,因为我的笑容是多么的诡异。
「因为就只有这家伙最不让人心烦呢!」我说完笑得更欢了。
"为什么?"纲吉一脸不解的问,而我只笑了一下,拿出手机,打了一通讯息给山本,狱寺和了平他
们,要他们在黄昏之时出现在并盛公园,不这样做,我必定烦躁一整天。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黄昏的分割线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时间过得很快,光影流逝,天空渐渐染上紫紫红红,这种霞光照在杳无人烟的公园中,显得特别的萧
索。
我坐在揪迁上荡着,定眼看着入口,远远的见到狱寺那焦急的身影,视线变得有点迷蒙。
「十代目!你等了很久吗?」狱寺问,我摇摇头回应着。
「那个今早很对不起!」狱寺整个人趴在地上,身影卑微得可怜。
"吉纲!快叫狱寺不要这样做。"纲吉受不了的喊道,而我却一脚踏在狱寺的肩膀上,冷冷的问:「狱
寺,你可以把你的上衣脱给我吗?」
「......好的!十代目!」狱寺先是愕然,然后把外套脱了给我。
「我要的是全部。」我说,然后狱寺二话不说的把衣服都脱光了给我,光暮膀子,在寒风中站着。
"你要干什么啊?吉纲!狱寺都冷死了!"纲吉不满的责备着我,而我没有理会,只是慵懒的伸了个懒
腰,随手的把衣服抛到一旁。
「狱寺,你可以跳进那个湖里吗?」我问。
「明白!十代目!」狱寺亳不犹豫的跳了进去,而纲吉也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
「那你闭气埋进水里,直至我叫你你才上来吧。」我吩咐着,他点点头,笑得很真诚的照做
了......
「......」我看着时间一秒秒的走,一分钟过去了,两分钟也快到了......那家伙真的不上来!
"吉纲!你究竟想干什么,快叫他上来吧!」纲吉在我耳边喊道,与此同时,狱寺的身体浮了上来,
可是已经昏倒了......
「该死的!」我把他抽起,狠狠的刮了他几巴掌,他吐出一口水,缓缓的醒过来,一脸傻笑的说:「
十代目在考我的忍耐力吗?」
「不是啊!笨蛋!」我不知好气还是好笑的抽着他的领子,拉他到跟前骂道。
「十代目,你又生气了吗?」狱寺苦着脸问,活像一只被抛弃的小狗。
「狱寺,你为什么要什么都听我的,我说什么就干什么,我要你死那你也去死了吗?」我怒吼出来
,而狱寺本来妄然的神息渐渐变得平和,甚至带着几分宠沥。
「十代目,我不是什么也听你的。」狱寺把手搭在我的肩上,然后往上摸去,一直摸到我的脸上。
「......狱寺,纲吉是一个善良的孩子,你们对他太用心,他会害怕,也会自责。他也是个傻瓜,他
会把什么事也揽在身上,他会想把你们的人生都背在身上,然后有一天他会累死......」我把狱寺的手拉下来,目光扫过正走过来的了平和山本。
"......"纲吉眼眶红红的看着我,我对他一笑继续说:「你们本来就有自己一套的目标,却因为我
而转变了方向,我要的不是施舍或帮忙,我不要什么义气行头的行动!我要的是决心,野心,目的!你
们不是为了我而干这一场,你们也要为自己干这一场,若果找不到任何一样,你可以放下戒指离开
。」
「十代目......我的目的就是你,野心也是你,决心也是你!我干这一场是因为我要成为你的左右
手,我要与你站在新一代彭哥列的顶峰。所以我要把一切障碍都打跨下去!我不是什么都听你的,
我是有考虑过才听的,因为我觉得有道理,所以我依从。我相信终有一天我能与你站在同一水平。
」狱寺低沈的声音,显得格外真摰,那些言语格外真实。
「嘻......」狱寺的回答一扫我之前的烦躁,而纲吉的心终于放松下来了。纲吉虽然每次都在他
们表白后会把焦躁的感觉抚平,但他只是在压抑着自己,因为想承担,因为是带领者,所以要镇定。
山本抓抓头发,笑了笑说:「其实我没想太多,就是想把对方打败,因为他们很讨厌,而且若果说这
三年来的目标是打进甲子园,那我三年后就是想变成一个好强的人,把一切想守护的都守护。不过
看来危险不想等待我成长,我就只好把目标提前。大概就是这样了!」
「泽田!原来你烦恼这么久就是想知道为什么我要战斗,那我就告诉你吧!因为我要极限的成为最
强的男人!而且别人想挑战我的力量,我当然要与之一战!这才是真正的男人!泽田你与我一起战胜
那班挑战者吧!然后大家一起极限的加入
43、第四十二弹 所谓的决心 ...
拳击社吧!」了平挥舞着半头,极限极限个不停......
"哈哈哈......我真的想太多了......"纲吉被大哥的反应弄得哭笑不得,其实大家都是傻瓜,就是因为那批人碍着自己走下去,所以才接受战斗。才没有这么多为了谁......
「这样就好了,那今晚就在并中见吧,把那些碍事的家伙干掉。」我把外套丢到狱寺身上,我笑得
很嚣张,也很坚决。什么彭哥列的继承者之争我才没兴趣理,只是不爽他们阻着我们达成各自的目
的,所以要打败他们,才不要那沈重的迦锁!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小小的后续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话说刚回到家......
"吉纲,其实的真正欠得最多的人是你。"纲吉悄声说。
「所以你要用你的身体来还我。」我笑道。
"......"纲吉脸红透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终于更了.....对不起,我终于从失眠的折磨中逃出来了!我要重生了!
44
44、第四十三弹 晴之守护初战 ...
第四十三弹 晴之守护初战
「喂,里包恩……真的要带这家伙去吗?」我一手抓起还在抠鼻孔的蓝波,不满的瞪了里包恩一眼,而在心中的纲吉不禁为我这一举抖了一下……
「他是你的守护者,所以你一定要带他去。」里包恩不容反对的说,然后从窗口跃了出去。
「……麻烦的东西。」我弹了弹蓝波的脑袋,竟然轻易的把雷之戒弹了出来!
“他怎么总是这样的......那个吉纲,你去把我抽屉的项链拿出来吧。”我根据纲吉所说,从抽屉拿出一条明显小小一圈的项链,把蓝波的戒指套了进去,再戴到蓝波的脖子上。
「阿纲,这是什么?」蓝波摸着胸前的戒指,满脸不解的问。
「它啊……它是让你变强的魔法道具,可以让你比里包恩更强,也可以保护你自己,你要把它当成你身体的一部分,绝对不可以随便让人得到啊。」我想蓝波可能不太听得懂,但我还是尽量说给他听。
「可以把里包恩打败吗?可以保护到阿纲吗?」蓝波兴奋的摸着戒指,手舞足蹈的说:「既然你这么想我戴着它,我就戴着它好了,呵呵…以后由我罩着阿纲吧!」
“唉……”「唉……」纲吉和我都猜到他的反应,只是还是有点无力……算了,都是时候到学校去了。
____________________学校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爬过校门栅栏,往操场跑去,只见狱寺他们早集合在那儿,而另外一边的人则站在另一边的高楼上,俯瞰我们这边,最后那所谓的评判,那两个讨厌的女人则站在中央……
「对不起,我迟了,因为我刚才忘了带手机出门。」我摇了摇手上的手机,敌人和评判都不禁怒目以对。
「若果再有下次,我们将不会再等待。」那女人冷静了一下自己,冷冷我抛下这一句而已……
「这可恶的女人!十代目这样的大人物当然要等啦!」狱寺咬牙切齿的瞪回去,我轻轻拍拍他的手,让他不要惹事。
“明明是蓝波临出门口时要上厕所才会迟到啊……”纲吉有点无奈的在心中解释着。
「我才不要说出这么不帅的真相。」我悄声说道,然后整顿了一下自己的表情说:「你们要我们两边的人来是干什么?打群架吗?」
「咳……根据公平协议的结果,今晚的指环对战的对战双方已经决定了,第一战是晴之守护战的对决。」那个女人说道,然后向我们展示了一个拳击擂台……一个光灿灿的台子……
「喂喂…你们两个女人,刚才我没听错吧。你们说公平协议?我们什么时候协议过?你和那个鸡毛头在床上协议啊?为什么我却不觉得我在床上见过你的呢?」我插着裤袋,极度不满的看着他,对我来说只是简单的一眼,可是在纲吉,或者其他人的眼中,却是带着浓浓的血腥味,危险...甚至凶残。
「这个......」那两个女人惊恐的退后了一步,而anxus不知是为了什么,竟然走了过来。
「这个场地是我这方出资的,而战斗日期若想要再定,我也不介意由今晚推迟至明晚。」那男人虽然好言好语的,可是却有着很强的威势。
「不用了,这就开始吧,别废话。」我已经讨厌和他们耍太极了,还是速战速决。
“战斗真的要开始了吗?”纲吉惶恐的问。
「了平大哥,尽力就好了,你要是五劳七伤的回来,我不介意把你直接踹进棺材。」我挥挥手,想坐到一旁看比赛之际,山本一手勾着我的肩,反应过来之时,人已经和狱寺,了平,山本三人围成一圈。
「了平!Fight!Fight!」整个过程只有了平和山本在喊得很大声......我和狱寺完全不在状况。
“......这...这就是传说中的体育系吗?”纲吉有点怕怕的说,而我被他们轰得脑袋翁翁作响,烦死了。
比赛刚开始时,对手是一个像人妖叫路斯利亚的家伙,当他看见了平脱下衣服的同时,他像小女生般尖叫了!
「啊!你的肉体真的很棒啊!我很喜欢啊!我一定要带你回家!」他喊道。
「......很呕心......果然那边的人都是垃圾。」我抚抚作闷的胃说。
在我说完这一句的同时,擂台的灯忽然变得极亮,亮得刺眼,让人眼痛得厉害,根本看不清楚台上有什么。
「这舞台是根据晴之守护者的属性而特别设计的。」那两个女人解释道,真是一堆卑鄙的家伙,从口袋中抽出墨镜,只见台上的了平完全失去方向,而那个人妖毫不羞耻的攻击着了平,而且专打击同一个位,再打下去了平的身体会被废掉!
“太卑鄙了!这算什么比赛!”纲吉愤怒的大骂。
「我还想你们这么好出资弄场地是为什么,原来是来这么一套。不如下次战斗场地由我们处理,你们也被我算计一次好不好啊?」我大声吼道。
「哼...」那个危险的男人只是淡淡一笑,完全不介意我的说话,这样看起来我反而显得愚蠢无比。
「哼!岂有此理!」我离开了场地外,冲向学校内。
「你不能进来的!」一个黑衣杂碎挡着路,我给他来了个过肩摔,摔在地上时骨头清脆的断裂,沿途的一切挡路者我都一一扫除,直奔至学校的电标房,把供电按钮关了,跑出去一看,擂台那处一片漆黑。
“大哥他...他撑得住吧?”纲吉担心的问。
「你是大空,你要懂得相信。」我没有回到场地那儿,只是透过走廊的窗看过去,虽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但如无意外,了平赢了,而另一边的人被自己人灭了,之后双方一阵争吵,差点打起来,最后不是里包恩阻止,看来就真的要开打了。
「...叮叮当当叮叮当当。」手提电话的铃声响起,打开一听,是狱寺,他把事情交代给我听,在灯熄掉后,了平一下子把人干掉了,可是那边可恶的女人却说我们这边犯规,所以判为输方。而明天的比赛将会是雷之守护者对决,场地可以由我们这边提供,不过前提是一定要具有与雷电同样电流量的场地。
「那两个渣滓女人,我一定会把她们干掉的......明天就要场地根本是在为难人...可是我最讨厌被人拖着走。」我喃喃自语,然后拨出了一个电话,交付我想要的。
我不介意把自己的钱掏空来对付对面的敌人,因为我不容许别人为难我家的小孩,也不是被人陷害了,不还回去的软柿子。
“最重要是你想玩死他们才对吧......”纲吉无奈一笑,而我没有否认,也没有认同,只有淡淡的冷笑。
握紧拳头,内心的愤愤不平没办法轻易平服,每踏出一步都很重,空蕩蕩的走廊裡,腳步聲特別的明亮,回音亦愈大,感覺整個空間都有著沉重的壓抑,一直走至校门,最不想面對的人就在眼前,了平直直的站在那儿,身影好像少了平時的明朗......
「泽田......对不起,戒指...」了平一脸怯疚的看着我,我和纲吉同时间心头一紧,不知怎面对他。
「你把敌人打败就好了,戒指不重要,重要的是把对方狠揍一顿,以及你不用被我踹进棺材。」我知道我笑得有点勉强,可是我还是努力着。
「你没有错!」了平忽然大喝一声,眼睛雪亮得很的看着我,然后大力的拍打我的肩头,我有点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他什么时候这样敏锐!?
「你这样做没有错。」了平大力再重申一次,再握了握我的肩膀,很认真的注视我。
「可是......我应该更相信你们才对,其实我才是最不相信你们的一个,真是口一套做一套呢。」我把他放在我肩膀的手拉开,绕过他继续向前走。
“不...吉纲,我觉得你真的没有错的,你只是珍惜着你的同伴而已。”纲吉说道。
「在我眼中你们是一堆小毛孩,所以我......」我还没说完,了平竟冲了过来,用他的头
狠狠撞在我的头,在我晕过去前,只听见他那震耳欲聋的大声门吼着:「阿纲!你没有错!」以及他近在咫尺的脸和那獨有的氣味......陽光的味道。
作者有话要说:這一章究竟是在寫什麼呢?啊哈哈哈......真的是為了滿足我變態的傾向了。
45
45、番外 云与天空的纠缠 ...
番外云与天空的纠缠
云是无拘无束的,它能随意的变化,自由的飘动,它时而聚时而离,有形却又无形,好像没有任何东西能永远的留着它,但真的是这样吗?
「天空上很多云呢……」一个学生在并盛中学的天台上感叹着,他有着一头淡棕色的刺猬头,在风中飘扬,使人觉得它没想像中硬,有点圆的脸蛋,不知道是不是刚睡醒的关系,带着淡淡的粉红,眼睛也慵懒的半开半合着,迷离得很。
「呵欠...啊!嗯……痛……」他坐直身体,伸了个懒腰,可是肌肉的酸痛却令他立时缩成一团,发出阵阵的呻吟,缓过来后,有点不满又带几分无可奈何的抱怨。
「如果一会不用去后山训练就好了……」
他摇了摇头,又躺回地上,拿起颈项上的项链,慢慢的摸到上面的吊饰,彭哥列的大空指环,虽然只有半颗,但它仍然精致无比,那颗天蓝色的宝石清彻得能看到其后的家徽。
「吉纲桑,你说为什么是我呢?」他脸上的茫然而灰暗的表情,与多云的天空互相映衬,透出烦闷的味道。
「但我明明这么没用,已经好几天了,我除了不断的被巴吉尔打晕,我根本什么也没学懂。」他烦躁的把头发抓乱,露出颓废的表情,最后逃避现实的把自己缩成一团。
「你不要再说了!要不是我是主角才不会有这种事吧!」不知内心挣扎了多久,他猛然的吼了出来。
「你在这儿吵什么?泽田纲吉。」一把冷清的声音从他头顶传来,黑色的学兰随风飘无,半黑的脸,和发出凶光的丹凤眼,气势吓人的
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