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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氏女子歪传(伪清穿)第4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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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康熙呼气吸气再呼气,问了,理由呢。 浩瀚书屋

鄂伦岱摸摸脑袋,不是送五阿哥和七阿哥吗,您刚才不是说谁送,奴才说奴才送啊?憋得康熙想把刚才问的话吞回去。帐子内一些宗亲惹不住了,本来因为两个阿哥的事情有些压抑的气氛也欢快了很多。

怎么办,都是上了战场手上有兵的将军,谁也不愿意放弃手上的兵权回京。结果这个毛遂自荐的鄂伦岱终于还是让康熙准了。各方人马本来还心里嘲笑这个浑人果然是笨啊,跃跃欲试的准备接管鄂伦岱手下的汉军的镶黄旗和正白旗,结果鄂伦岱对着康熙说把这两旗给皇上,接着还很是‘直白’的要求让康熙拨点兵去给自己两个外甥防身。让以大阿哥为首准备往上冲的一群人噎得一个踉跄。有拨甲喇(五甲喇为一旗)为单位的人马去给人防身的?你怎么不把两个旗让两个阿哥平分好了!!啊?没有办法,人家康熙就喜欢鄂伦岱的“直白”。其他人,你敢对着康熙直接要兵么?你有给你兵力防身的舅舅么?大家都有舅舅,可是这么大方加大胆的舅舅?大家又给比下去了。得,还是看好自己手上的兵力**。

然后顺其自然地鄂伦岱就领着一批人马准备护送五阿哥和七阿哥回京,五阿哥伤势早就稳定了,不过是脸上留道疤,放现代管那叫男人的勋章,放古代,您是做不了皇帝了,除非你爹就你一个儿子,看着康熙后宫小十六刚出生,而自己有几个还可以明争暗斗的哥哥,弟弟数量还在不规则增长中,五阿哥早就死了这份心。而七阿哥是生下来就不用考虑皇位的,不过他就得备着御医了,防止人家路上脚疾复发。

两个阿哥满心酸涩,毕竟是仗没有打完,自己回来了,作为男人,总有些丢人不是?但是对着鄂伦岱还是很客气的。不忘记对着护送自己的护卫队头领打个招呼:“谢佟大人了。”

鄂伦岱继续直白:“奴才只是想京城的侄女侄子了,早就想全家回去了。”一副无比怀念和追溯的当年的样子,“奴才还没有见过他们呢。”

胤祺和胤佑本来还觉得鄂伦岱有些客气,可是结果一看见不远处骑着马的鄂伦岱的两个儿子和明显是女眷坐的马车。沉默了。自己还真是顺带的。。。。。。。。。。

听到鄂伦岱带着两个阿哥回京的消息后,最高兴的不是月娇和雨婷,而是钱妈妈和满渊。一个是庆幸可以给自己姑娘做主的人回来了。而满渊高兴是男孩子总有对着上过疆场的将士有着崇敬的心情,而三十六年夏,正好是康熙三征葛尔丹的末尾。对于京城里流传的征伐葛尔丹帝王的英姿,满渊是非常的尊敬。

于是鄂伦岱这位在沙场立过功的和皇帝可以亲密接触的大伯就成了满渊最近的偶像。

关于鄂伦岱,京城里面知道他的人很多,怕他的也不少,不是因为佟家权势够大,你大得过遏必隆家么。但是鄂伦岱是个流氓型的人物,而且流氓得极有特色。佟国纲在世的时候,他就敢和自己老爹在朝堂上叫板,佟国纲气得请旨要杀了这个儿子,康熙把他叫过来训斥,他就敢当着金銮殿群臣的面和康熙顶嘴,弄得他连带这佟家出名了,家喻户晓了,相当于清代的争吵门。

这还没有完,他对打压自己的庶弟是毫不犹豫,因为自己额娘生完二弟的时候,一个婢女被佟国纲睡了,然后就有了法海,虽说没有抬成姨娘,但是一个家里只要出现了不是男人的女儿的女人那就是等于不安生,何况这个女人还是生了?愣是让佟国纲的夫人在生完佟贵妃之后身子一天不如一天。佟贵妃还在襁褓里的时候就没有了,也给当时的佟太后抱走了。

鄂伦岱的额娘这边一去,那时他正好年轻气盛,就把所有的矛头指向了法海。而法海的那个亲娘,再有本事也只不过是个婢女,没有上宗谱更没有上玉蝶。终于在佟国纲外出打仗,鄂伦岱没事就使绊子,家里下人漠视中没有了,鄂伦岱再接再厉,直接对法海说,你亲妈别想葬在我家祖坟上。我怕我亲妈底下看着不高兴。佟国纲给他气得跳脚,却也没有办法。佟佳毓秀那时候刚为妃,对着自己哥哥的行为是一点不管,做子女的对于和自己妈争宠还间接让自己亲妈没有的女人,那是没有半点好感,鄂伦岱有个浑的名声,对于当时的佟家未尝不好,康熙也是睁只眼闭只眼,有权利的奴才,越不完美,主子越放心不是?所以法海他亲妈的坟如今还葬在外头,佟国纲走了更是没有人管这件事。这么个行事作风,整个四九城就他独一份了,就算放在如今个和谐社会,民主自由?有谁敢和国家领导人在中南海呛声?谁敢跟你爹说,我会整死你那个小老婆,连你小儿子也不放过?所以连康熙说到他都不忘记叹几口气也是有原因的。然而,知道他回来的,心惊胆跳的人有的是,佟家二房的就是打头的一个。

对于这个大伯,无论是历史上,还是如今这么个架空史上,月娇表示很欣赏。虽然是个粗人,但是真的不聪明能打好仗?能让康熙感慨佟国纲后继有人?就算对法海他姨娘做的事情有些不地道,但是站在鄂伦岱的角度上,月娇觉得他够给自己祖母争气的。对于那个法海叔叔,月娇欠着他的情分,自己也会和满渊尊敬他。

鄂伦岱一到京城送完了阿哥,就派人来到佟家,扬言大伯想侄女侄子了,全部接到他的地方,弄得佟国维一阵子气恼。他这不是明摆着对京城上下的人说自己家亏待了五姑娘和六姑娘?可是想想自己儿子做下的事情,一阵子心虚,想着鄂伦岱那个性子,只好叫自己夫人去安排了。

鄂伦岱对着自己夫人齐佳氏一阵好交代,更是对着两个儿子再三叮嘱,对着月娇几个要亲热一些。然后马一拍,进宫了,见贵妃去了。鄂伦岱大儿子朴熙已经娶了亲了,如今媳妇有了身子,正好在京城养着。齐佳氏除了今年选秀给二儿子介福挑个媳妇,不像别的官员夫人那样忙着后宅斗小妾。鄂伦岱忙着打仗,更是因为亲娘的事情,除了一开始官场上来往送的几个玩意给灌了药的,其他都是通房,都是她进门之前老夫人给的,年纪都比她大,齐佳氏也乐的清闲。便招呼闲在家的二儿子去接人,自己在宅里忙着给月娇她们布置。

得到消息后,月娇院子里的人都喜悦的忙碌开来。现下钱妈妈她们忙里忙外的,月娇一边吩咐她们注意点搬东西,一边把事情都交给了雨婷。如今雨婷在她的潜移默化下,对着管家也像个样子了。连董嬷嬷对着她赞赏的时候也多了。

看着一边帮忙的春分,月娇突然将她招过来,进了里屋,问:“我叫你办的事情,办妥了?”

春分很是郑重的点点头,还不忘在自己姑娘耳边小心的补充:“那个对头的所有马鞍都没有放过,所以姑娘放心**。”

“做这事情的人?处理好了?”

“按姑娘的吩咐,给他换了名字,烧了原来的卖身契,放到庄子上了。姑娘放心,他是个忠心的。”春分继续保证。

“你做的,我当然放心。”对于下人的赞赏月娇不会吝啬。

春分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这再办不好,我会被钱妈妈骂的,跟了姑娘这么久,奴婢得有些作用不是。”

“没关系,我看你现在就很好,以后慢慢学。”月娇对着春分笑着说,“让咱们在走之前给他们送以一个大礼**。”听见门外的喧闹声,月娇意味深长的说道。

“姑娘,可找死老奴了。”月娇打发走了春分正在自己屋子里整理一些细微的东西,钱妈妈气喘嘘嘘的找来了。

“钱妈妈,这是怎么回事?慢些说。”

“您大伯家的二少爷,也就是您的二堂哥,亲自来接你了,现在在二房的正厅里。您先去看看**。”钱妈妈的脸上满是喜悦。自己姑娘终于熬出头了,那位大爷的性格最是护短,一定会护着自己的五姑娘和六姑娘的。

月娇微微一笑,来到这个世界,她见得清朝男人还真不多,除了自己的弟弟,就只有隆科多父子渣滓党了。对着这个亲堂哥,她还真有些好奇呢。看看自己的着装,大方,简单。于是对着钱妈妈说,“钱妈妈就陪我去**。”

“好。”钱妈妈唤来大妞,扶着月娇,出了院子,往二房的正厅走去。还没有到门口就听见一阵争吵。月娇脸色一变,她听见满渊的声音了,疑惑的看向钱妈妈和大妞,这是怎么回事?

钱妈妈自是听出来其中参杂这自家少爷的声音,也是疑惑,难道堂少爷和自己少爷吵起来了?

月娇可不管什么其他,连忙往厅内走了进去。她是担心满渊的性子,有时候好说话,但是涉及到自己亲近的人就会是个刺猬。可别是得罪了自己堂哥,好歹是大伯的儿子。

进门一看,月娇脸色不变,眼睛却眯了一下,随后跟上的钱妈妈和大妞也愣了,这是什么情况。自己家三少爷在一边和隆科多家的玉柱揪成一团,原先新上身的天青色的袍子背部有一层灰。一边的另一个穿着巴图鲁暗底子花纹的,浓眉大眼的年轻男子满脸焦急的想去拉架,这人大概就是自己的堂哥介福了,而叶克舒家的二少爷叫做阿尔泰的却在一边和自己的小厮拦着,嘴里还笑着说,让他们比试,还不忘对着战区喊几声打得好!!

月娇的脑海里当时就冒出了久违的两个字,尼玛!!这回月娇是真的火了。

(伪更,修bug)发怒

满渊的底子这些日子给月娇调养得不错,而且骑射功夫被月娇天天念叨着,学得很是扎实,可是一个六岁的孩子和一个十二岁的孩子,年龄身高上就吃了大亏。而阿尔泰在一边死命拦着介福,介福虽然也在挣扎着,可是下盘却是被那个奴才抱的紧紧的。看着自己堂弟渐渐处于下风,却帮不得忙,满眼里都是焦急。一群人就这么忽略了进门了的月娇。

月娇最近一年把满渊基本当作儿子养了,如今看着他被玉柱那个混球揪得小脸通红,自是心疼和怒火一把子全烧了上来。

上前对着抱着介福的奴才就是狠狠的一脚,“下作的东西,谁准你抱着主子的?佟家的嫡亲少爷是你碰的了的?”

月娇好歹是个闺中的小姐,虽然最近因着满渊的关系,学过一些骑射,力道还是差了些。但是作用是不小的,那个小厮吃疼了,也就放了手。介福本来就在挣扎,下盘的掣肘没有了,对付起花架子一般的阿尔泰也就容易了多,几下子挣开了阿尔泰,也不管是谁帮了他,立马上前拉住玉柱,在他看来,如果自己堂弟有什么事情,阿玛一定会罚死他的。

阿尔泰看着玉柱给拉开了,觉得意犹未尽,准备上前说两句。月娇见状一个茶盏摔倒了他的脚跟前,清脆的响声让所有声音一下子没有了,整个房间里安静下来,目光一下子转到了月娇这儿。介福抓着不停挣扎的玉柱,有些疑惑的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美貌的女孩子,看身量只有十岁左右。那个目光却冷的钻人心。

“阿尔泰少爷,你说打谁打的好?”月娇这几个字基本是从牙齿间挤出来的,自己一家子都要走了他们就不能给她安生些?

“五妹妹,这不是兄弟间闹着玩么?”阿尔泰给月娇那目光看得有些发怵,但想到不过是一个孤女,自己额娘不也说了是个薄命的,下意识的觉得没有什么。介福有些诧异,自己的堂妹,看上去不是个好惹的啊。

“我额娘就生了我们姐弟三个,还真没有一个叫玉柱的。”月娇盯着阿尔泰说道,还不忘讽刺的瞟一眼对着自己弟弟撒泼的玉柱。

“阿姐!!”满渊看见自己姐姐来了,有些害怕,自己又惹事了。姐姐一定很生气。可是对于侮辱阿玛和额娘的人他是不会罢休的,哪怕姐姐会骂他他也认了。

看了一眼爬起来的满渊,月娇眼神柔和了一些,对他招招手:“过来。”

满渊见月娇不是生自己气的样子,连忙走到月娇的身边。抓住月娇的衣袖。大妞在一边心疼的看着他脸上的瘀伤。

“佟满渊,自己姐姐来了你就拽了,你这个躲在姐姐后面的胆小鬼。”玉柱见自己给人架住了不甘的喊道。

“胆小鬼?”制止住准备说什么的满渊,月娇好笑的看着那个狼狈不堪还不忘叫嚣的人,“我弟弟是胆小鬼,你一个十二岁的少爷欺负一个七岁的孩子的是什么?懦夫?可怜虫?”

介福和满渊听着月娇说的话,都有些好笑,阿尔泰在一边没有想到这个五姑娘口舌这么利,想着缓和一下,在他看来不过是大家嬉闹。“五妹妹,玉柱怎么说也是三叔的儿子不是。”

“是庶子。”月娇狠狠的咬着这几个字,“在欺负我们这房的嫡少爷。所以我问阿尔泰堂哥,你说打谁打的好?”

阿尔泰是彻底愣了,月娇就是咬着他那句话不放,他真的只是瞧个热闹,当然也有些想给佟家大房一个下马威的意思,自己阿玛总是被祖父说比不上那房的鄂伦岱,自己心里也不服气。如今玉柱对着满渊大放厥词,自己也有看戏的意思。

“难道是打我们满渊?”

“当然不是。”

“愿来是说打玉柱少爷啊,”月娇微微一笑,突然对着一边的满渊严肃的说,“你怎么不多打他几下?让咱们阿尔泰堂哥助助兴?”

满渊有些愣神的看着自己姐姐,介福更是对着这个只有九岁的堂妹有些佩服,这步步紧逼可不是一个单纯的女孩子能做得出来的。

“我不是。”看着一边对着他怒目而视的玉柱,阿尔泰准备解释。

“妹妹懂堂哥的意思,毕竟您也是嫡出,对着这么个不晓得天高地厚的人一定也是看不惯不是?”月娇笑嘻嘻的堵住他的话头,虽然脸上是笑容,眼神依旧是冰冷的。阿尔泰张张嘴不知道说什么,难道说他支持庶出的玉柱去欺负满渊?被父亲知道自己也会完蛋的。

“钱妈妈。”月娇忽然招呼道。

“老奴在。”

“给我放张椅子在门口,我就在这守着等老夫人过来给咱们做主。”月娇今天是下定决心了,老娘今天不闹个天翻地覆就不姓佟!!欺人太甚!

坐在门口的椅子上,让满渊站在一边,大妞站在另一边,正好赌上了门,对着屋里的几个人吩咐道,“阿尔泰堂哥,让你那个奴才将功赎罪一回,去请老夫人,我们大家一起在这等着,其他的谁要过去,就从我身上踩过去。”

阿尔泰神色一凛,再笨也知道自己这个堂妹的意思了,她是不会甘休了。出去?这个丫头还带着一个婆子一个粗使丫鬟,玉柱又被那个介福给抓得紧紧的,硬闯,难道让整个佟府看到他欺负弟妹?只好使了个眼色让让自己的小厮出去。

那个奴才走到门口的时候,月娇又出声了,“你可别想着拖延时间,你一刻不回来我们就等一刻,一个时辰不回来我们就等一个时辰,佟老爷子上完朝也会回来。你是让你主子和佟老爷说还是佟老夫人说,就看你了。”

阿尔泰抖了一下对着那个奴才大喊:“还不快去!”要是让自己祖父知道,大概连挨板子都是轻的。这时候的阿尔泰脑子清楚了,可惜迟了。连一边的大妞也是不屑的看着他,这早干嘛去的?

小厮应了一声跑着去了。屋子里的玉柱缓过气来了,又号上了:“佟月娇,你有什么资格?”介福头都疼了,有根绳子他都想把这个混账绑起来,侮辱自己二叔父在先。现在还不懂得情况的乱吼。什么脑子?!

“找个帕子把他的嘴给我塞上,我听着头疼。”月娇皱着眉头,阿尔泰都开始想着怎么减轻处罚了,这货怎么还在咆哮。钱妈妈立马上前将帕子狠狠的塞进了玉柱的嘴里。敢欺负自己看着长大的少爷,闭嘴**。

介福对着自己堂妹的那副表情很是佩服,多么风轻云淡啊,怎么那表情就那么像自己的阿玛耍狠的时候呢?介福在一定程度上,真相了。佟月娇骨子里就是有些匪气,当初刚来这,她自己步步小心,不敢张扬,如今被惹火了本性也就出来了。这算是隔了几百年的性格投缘**。

++++++++++++++++++我是大家都在等画面转到鄂伦岱的分界线++++++++++++++++++++++++

鄂伦岱一身青色的马褂,风尘仆仆的,一路到了宫门。递了帖子,大摇大摆的进宫了,虽然康熙给了佟国纲和鄂伦岱可以随意觐见的旨意。佟贵妃还是很小心,鄂伦岱来的时候都是偏殿里见面,至少身边四个以上的奴才。至于怕消息走漏之类的。一个深宫里呆了那么长时间的后妃自己宫里都把不紧,她用什么养大三个健康的儿子?皇帝的宠爱只能让她有儿子,是否活得下来,还是得靠这些女人自己。

佟贵妃月子已经坐满了,如今可以下床走动,但是依旧穿的有些厚实,看到已经是不惑之年的大哥,一时间红了眼圈。

鄂伦岱径自上前叩拜:“奴才鄂伦岱叩见贵妃娘娘。”规矩丝毫不差,他擅长给别人添堵,对于自己亲妹子他是不会让她有任何麻烦的。

“大哥,请起。”忍住眼泪。佟贵妃对着鄂伦岱说,“大哥,月娇她们你可安排好了?”

“奴才进了京就派朴熙去接他们了。娘娘放心。他们也是奴才的亲人,至于二弟。。。。”鄂善的表情阴了一下,“娘娘准备好的时候,和奴才说一下。”

“二房老大家的要选秀,据说还要嫁给咱们胤礽呢。”佟贵妃冷笑一声,“也不看看自己闺女养得德行。”对着鄂伦岱,佟贵妃从来不掩饰自己真性情。

“目光短浅者,娘娘不用替他们操心。今年选秀娘娘是主选?”鄂伦岱问道。就怕二房那边递牌子给自己的妹妹。让妹妹心烦。

“不是我生了小十六么?万岁爷让皇后和荣贵妃看着,妹妹我推了。”佟贵妃可不愿意做这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有些权利惹上了,就是一身腥。“介福哥儿今年要讨媳妇了?”想到自己的二侄子,佟贵妃立马上了心,“可想好要什么人家的,我帮哥哥留意些。”

“大媳妇本就贤良淑德,如今有了一个哥儿了之后,就又有了身孕,我看要个家世简单些的,性子温顺些的就成了。”鄂伦岱如今是领侍卫内大臣,官拜正一品,而大儿子已经是正三品的一等侍卫,二儿子也被受了正四品的京官。他们佟家暂时不需要锦上添花了。守成是最好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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