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我的人给你行礼!!你真是好意思!!
人家胤祺真的觉得是很正常,下人带主子行礼的多得是,有什么好奇怪的,只是有些疑惑这个丫头表情好像又有些不高兴了?瞅了瞅周围,明白了,原来是人太多了。 秋读阁一个大家闺秀在大街上给人这么观望肯定有些别扭。
胤祺其实一直都是个挺体贴的男人,但是前提是他觉得你值得他对你体贴,月娇的身世和表现,让胤祺给予了她这种认可。所以他很是温和的对着月娇说:“你堂哥到时候还要去索绰罗大人那儿把事情说清楚呢,还有一会儿,你就这么站在大街上?”
站大街上怎么了,她站大街上犯法了,月娇心里对着胤祺是万分迁怒,但是一抬头环视周围,傻了。她看见不少百姓就站在不远处,由于介福还在和那个索绰罗大人说话,士兵们因为这儿有五贝勒将人群拦住了,但是不少人往这儿看,目光集中的地方的不是别人,而是月娇。
也许月娇自己是不觉得,她那身打扮,加上精致的容貌,往那儿一站就是个闪光点。当然不要把民众的心思揣度的太龌龊,对美好的事物的欣赏是不分年龄的,所以哪怕月娇只有十岁,不可否认她是美丽的,连胤祺这种在宫里见惯了美女的皇子在看到月娇的时候都不免有些愣神,何况是这些平头百姓。月娇本就气质大方 ,一身浅绿的衫子加上挂在胸前的翡翠坠子,将整个人衬托的犹如刚刚绽放的牡丹,艳丽中又带着些青涩。
介福是看习惯了,觉得没有什么,春分是看着月娇长大的,也意识不到。只有胤祺意识到了,这么个可人的丫头也难怪鄂伦岱藏的那么紧,按理说是贵妃的亲侄女,居然都不带进宫里去。不然以老九那种喜欢美人的性格,这丫头早就给他缠上了。
“那个五贝勒,能否让奴婢先避一避?”她看见那个阿奇木多被人扶着哎哟哎哟的过来了。想到这个流氓的那个行为,心里恨得不行,但是为了名声,咬咬牙,一下子躲到了胤祺的背后。她本就生的娇小,一下子藏在胤祺身后,倒是让人看不见什么了。
胤祺给她弄得一愣,准备说什么就听见不远处穿来叫嚣:“这个介福小子,他踢爷,哎哟,疼死了,爷骨头好像断了,大人,可要给爷做主啊。。。。”阿奇木多完全是给人架着来的,他的马给抢了,下人们无法只好架着他回府,没想到道上居然碰见了介福,他心里不舒坦了,心想你踢坏了爷,爷也要狠狠的治治你。
介福本来就不想放过他,碰到了,正好!对着步兵统领就是一拱手,“大人,这是下官和他的私人恩怨,但是此人居然在被下官教训后恼羞成怒,纵马伤人,甚至让下官的马狂奔,导致周围百姓受害,下官车里的亲眷都差点。。。。。”
阿奇木多见介福说的索绰罗大人连连点头,急了,大叫:“什么亲眷,你的亲眷呢,爷只不过就是想看看马车里头是谁,是你小气!!”说着在介福周围瞄着,找着介福所谓的亲眷。介福听着他叫着,下意识的往胤祺那边一看,发现月娇不见了,而胤祺却是表情有些僵硬的站在那儿一动不动,春分则是站在身边也不吭声,介福疑惑间突然瞅到胤祺脚后处露出来的绣着梅花的滚边,明白了,觉得月娇真是聪明,这样阿奇木多那个混球就看不到她了。
果然阿奇木多顺着介福的目光很是不屑的朝那儿看去,瞬间脸色有些苍白,五贝勒!!不是**,他不会让五贝勒在马车里头被颠了半天**,那他真是完了。。。不由得恨起介福来,他一定是在坑爷,让爷得罪了五贝勒,以后没有好日子过!!
胤祺看着阿奇木多的眼神也很不善,要知道胤祺最看不起这些仗着自己父亲的地位在外头胡混的二世祖。看着月娇躲到他身后,然后阿奇木多那贼兮兮的目光就扫过来了的场面,胤祺很容易就脑补成,月娇逃避流氓反而遇险的桥段。要知道他之前还当街把自己嫡福晋的大舅子给揍了个满脸桃花开,直接惊动了步军统领。就是因为那小子居然当街强抢民女,还是打着是他大舅子的名头。可见胤祺那文雅俊秀的外表下其实很爆裂的脾气。
被胤祺的目光看得有些发怵的阿奇木多,有些脸色苍白的问步军统领,“大人,那儿的是五贝勒?”
人家索绰罗大人平日里做得就是维护京城的治安的事情。就等于咱们现在的交警大队和公安局,对于阿奇木多这种五毒俱全的分子,他可是熟悉着呢,要不是人家是苏克萨哈的小孙子,牢房里大概都会有他的专属床位了。所以对着这种一看就是罪魁祸首的人,索绰罗大人的表情很严肃:“是的,怎么你小子天天打架斗殴连五贝勒都认不出了?”
“当然。。当然。。。。”阿奇木多至少还是会懂得看眼色的,连忙用那张摔得有些青紫的脸挤出一点微笑,对着不远处的胤祺点头哈腰,由于是给下人架着的,那动作倒是带着几分滑稽。
“怎么,还准备和索绰罗大人说什么事情?今天我介福就陪着你!”看着月娇安全了,介福现在也有心思和这个挑事的慢慢算账了。
“我,。。我今天不和你计较,你把我打成这样,我要先回去治伤!!”阿奇木多见胤祺没有过来找他的麻烦,就开始和介福耍赖了,不过因为有胤祺这个‘爷’在,他也不敢自称爷了。他可不想被领到九门提督衙门里头,然后等着自己老爹去找他,会出大事的!!
介福瞅着他给自己揍了后的那副子怂样。觉得适可而止也好,毕竟是纳喇氏的人,把明珠的面子落得太狠了,鄂伦岱也会教训他的。
“成,我今天就放过你,以后你最好见着我就绕着走,咱们平安无事多好啊。。。”介福很是亲热的拍拍阿奇木多的肩膀,让他本能的瑟缩一下。
“哼,”阿奇木多对着介福有些恨意,但是还是觉得走为上,同时又对着不远处的胤祺笑着点头行礼,才让自己的下人架着他哎呦哎呦的走了。
介福瞅着走远些的阿奇木多,阴险的笑笑,突然哎哟一声,倒是吓到了一边的索绰罗大人,“介福,你怎么了?”对着介福,因着鄂伦岱的关系,索绰罗大人还是很关心他的。
“撞到别人的铺子应该是阿奇木多付钱啊,我刚才忘记找他要了。”介福是一脸的吃了大亏的模样,倒是让一边的索绰罗大人不知道怎么开口,其实他真想说,算了**,人家给你打得都站不起来了。
“这是怎么回事?”介福和索绰罗大人准备继续交谈的时候,耳边穿来熟悉的声音。“阿玛?”
是的,鄂伦岱摆脱了佟国维千方百计让介福娶一个赫舍里氏的劝说来了,他发现他每次不在的时候,为什么都会出现些乱子呢?这不,还没有走到和介福他们说好的要汇合的地段,阿贵中途截他来了,其实鄂伦岱真的挺怕看到阿贵的,为啥,基本每次月娇和介福出事了,都是他通报的。也不知道是什么巧合,所以当时鄂伦岱就直接对着他说:“什么事情不好了!”
阿贵就将介福碰到阿奇木多两个人不对付了这个那个说出来,但是鄂伦岱赶来一看马车都碎了,这打群架不是这么个打法**?又想起来马车上坐着的月娇怎么样了,对着自己那个和索绰罗大人还在聊天的儿子就是一声吼。
月娇在胤祺的身后一听,大伯来了,太好了。鄂伦岱给月娇的感觉一直是特别可靠的。所以想都不想的从胤祺的背后走了出来。“大伯!”
这一喊,倒是让鄂伦岱看了过来,也看到了站在月娇旁边的胤祺。
他们怎么碰到一起了?鄂伦岱疑惑了,但是还是很客气的对着胤祺拱拱手,“五贝勒。”这一年没见,阿哥们都升了,如今是贝勒爷了。
胤祺对着鄂伦岱也是很客气的拱拱手:“鄂伦岱大人。”
接着气氛就沉默了,月娇左看看,右看看,她一个女子也不好插嘴,只好也沉默。。。。。。介福见状赶紧挤上来,对着鄂伦岱说:“阿玛,阿玛,人家五贝勒救了大堂妹呢。咱们得谢谢人家。”
鄂伦岱看着月娇,像是没有事情的样子,对着胤祺就多了几分笑意。“谢谢五贝勒了。”
“不用。举手之劳而已。 对了听介福说你们正要赶回古北口,而马车又坏了,爷看着就用爷的府上的**。也算是顺便了。”胤祺主动说,看着鄂伦岱也不想深谈的样子,胤祺觉得自己还是让人回去**。瞅瞅身边的月娇,又是低着头,却不经意间露出脖子间白嫩的肌肤,看上去滑嫩得如牛||乳|一般,让胤祺赶紧调开目光。
“那就谢谢五贝勒了,奴才改天一定到您府上亲自拜谢!”介福趁着鄂伦岱没有说话,先抢先把话给说了,得到了鄂伦岱一个恶狠狠的白眼。
胤祺微微一笑,扬起手招来自己的家的下人,月娇才反应过来,人家一直都带着好几个下人啊,只是远远的站着,月娇本能的忽视了。只见胤祺对着他吩咐了一声,那个下人骑马走了,不一会,就牵来一辆马车,比月娇原来的那辆要宽敞些。之间介福对着索绰罗大人一阵感谢加恭维让他也带着兵马走了。
鄂伦岱见着马车这么快给牵来了,对着胤祺感激的拱拱手,“谢谢五爷了,奴才有急事先告辞了。”便让春分扶着月娇上了马车,自己和介福对胤祺告了别,也走了。
看着一行人消失在随着马蹄声消失在大街上,胤祺不知怎么的突然想起,月娇上马车前从自己身边走过时淡淡的香气。有些苦笑的摇摇头,自己大概是最近太忙了,总是想些有的没有的。随即带着仆人离开了。
路上,介福突然想起没有看见自己的堂弟,有些疑惑的问鄂伦岱,“渊哥呢,不是应该和您一起跟我们汇合的?”
“我叫他先回去了,有事情交代他,介福啊,从今天开始,阿玛要做一些事情,你要帮着阿玛护好月娇和你额娘她们。知道吗?”鄂伦岱突然严肃的对着介福说道。让介福一愣。随即又玩世不恭的笑笑。
“放心**,我的本事,阿玛还用担心么?”
马车里头的月娇靠在春分的身上打着瞌睡。回一趟京,折腾得她已经是筋疲力尽了,在车上晃着晃着就睡着了。
鄂伦岱降职前后事(开始上雷点了)
岁月流逝有多快?快到月娇感觉在自己仿佛只是睡了一觉起来就什么都过去了。冬日,春日一个交替便又是一年。
眨眼间就是康熙四十年,看似平静的一年。但是月娇却知道对于佟佳氏来说是将要开始走向艰难的日子,大伯鄂伦岱的早出晚归,过年时候的门可罗雀。和隐隐听人说京城宫里传来佟国维和索尼都受到康熙斥责的消息。月娇虽然知道她的那几个表哥可能还是这件事情的谋划人,因为谁也想不到他们为了让康熙不去怀疑,而将佟国维推到了前头,顺便牵扯上了索尼。这也说明,佟佳氏将要乘着这次机会,走向另一种命运,而非一个总是战战兢兢的外戚。外戚,是促使佟佳氏崛起的迅速主要原因,但是更有可能让它灭亡的惨烈,没落得急剧。古往今来,做一个外戚,有几个家族可以持续繁荣,就像后来咱们国家经济市场改革一样,佟佳氏的发展方向也需要一次改革。
当然这不是月娇可以去做主的事情,而现在她也没有精力去烦这些事情的过程以及发展前景。
因为她现在最头疼的是天天趴着她们家围墙外,马蚤扰雨婷的某个叫□新觉罗保绶的小子,这个身份,你想把他随便当作登徒子处理,还真不行。人家虽然是裕亲王的侧福晋所出,但是人家哥哥保泰可是裕亲王世子。而保绶这个小子得裕亲王喜欢是众所周知的,奇怪的是,鄂伦岱在威胁,放狗等一系列赶人措施无效后也不管了。好像大家都放任保绶那个小子死缠着雨婷。
对于自己出去了一趟妹妹就早恋的情况,月娇表示了自己的疏忽,在和雨婷交谈过后,发现这个小丫头没有满脑子什么私相授受,才子佳人的样子,也就放心了不少。然后看着两人也只是简单的小孩子之间的交流方式,心想或许裕亲王和鄂伦岱已经达成了某种协议,自己看好雨婷别让她在婚前吃亏就成了。但是。。。月娇看着又在雨婷那头的围墙上扒着,和围墙里头的雨婷说话那个小子的样子,她就胃疼。我说古代早恋,原来都是这样的模式?不该是鸿雁传书,花前月下么,怎么成了清朝罗密欧和朱丽叶版本的。。。。月娇觉得周围的人见怪不怪的样子纳闷难道如今古代男子都是喜欢这样子谈恋爱的?
其实在之前她就给这个时代的一个故事给雷住了。那是在听齐佳氏感概他他拉氏家族的没落史的时候,让月娇深刻的体验了一把什么是错位,是的,错位。因为他他拉氏家族没落史的故事里头有个人叫胖大海,不对,是努达海,还有一个爱新觉罗家和他一起出名的格格,叫新月。
月娇当时的是感觉两耳轰鸣,心里就骂开了,穿越大神把她扔到古代就算了,她忍。这个古代是清朝也就算了,不就是发型丑些。结果有个穿越的姑奶奶把历史搅合得七荤八素的,她也认了,好歹她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如今你再告诉她,这还是个与某个她那个时代的大妈的文相通的世界,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啊!新月格格,我还梅花烙呢,突然月娇一个机灵,不会真的以后会出现梅花烙**,那个朝代按照现在的发展是木有可能的,这个康熙可不会去脑子坏了搞什么异性王。想到这里,月娇放心了,关于那位大妈的故事,她只看了电视剧,就觉得是人生奇葩大汇聚,如果给她碰上,她会觉得自己一直坚持的人生观会崩溃的,有什么比发现自己生活在一本书里头更让人觉得荒谬,月娇将自己从雷区里头拔出来后,调整了心态,书里就书里,自己既然存在,那么这个世界就是现实的,其他的不多想了!
接着月娇就在这边悠哉的没事看看人家内宅的八卦新文,培养自己的暗线,关心一下自己妹妹和那个叫保绶的小子的进展。过得也是挺快活的。
结果月娇这边刚叹一句京城如今怎么如此平静,那边信报就传来一个消息。五阿哥胤祺家的那个庶长子没有了。其实一个贝勒爷的后宅,没有一个孩子,还是庶子,在古代的人眼中是极其正常的。问题就出在,这个庶子是那个五爷唯一的儿子。刘佳氏肯定是要死要活的。反正在月娇得来的消息中,这女人就从来没有消停过,而他他拉氏,因为齐佳氏给她说的那个什么新月格格真实版的故事知道,这个家族是彻底被那时候的努达海连累了。但是佟太后怜惜雁姬辛苦持家。后又因为新月的事情,整个家族被孝庄太后迁怒,而且雁姬是瓜儿佳氏的,就是那个鳌拜的远房亲戚。佟太后为了拉拢这个姓氏的力量,也就给了雁姬几分薄面,许诺必然在其后代有出息的前提下照应一二。康熙其实也做到了,不然他他拉氏的亲生父亲连个员外郎都不一定做得到,之前先帝已经是一怒之下将这一脉的人全部贬为庶民了。
而他他拉氏许给胤祺,基本算是胤祺倒霉,本来康熙想着,这个姓氏后宫里头已经有个姓他他拉氏的贵人了,应该可以了。但是看着他他拉氏家里头实在是没有一个能撑得起门面的。心想让他的嫡女嫁给个皇子**,他也算是仁至义尽了。结果几个儿子一看,到了老三都有老婆了,老四他很喜欢啊,总觉得指给他一个身份低的舍不得。那就老五**。性格和顺,还是自己长姐带大的,应该可以。其实说白了就是康熙偏心,舍不得老四吃亏,结果胤祺就成了他一个闪念下的牺牲品了。
但是后来证明康熙不仅高估了他他拉氏的智商,更是低估了胤祺的脾气,他平时再喜欢研究佛学,古籍,他也是个皇子,哪个皇子不是骄傲的?他怎么可能去迁就一个小门小户养出来的姑娘。
娶了他他拉氏的胤祺也是忍耐了不少时候。人是康熙下旨给的,他再不喜欢也不能太不给康熙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