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花一朵种在我心中含苞待放意幽幽
朝朝与暮暮我切切的等候有心的人来入梦
女人花摇曳在红尘中女人花随风轻轻摆动
只盼望有一双温柔手能抚慰我内心的寂寞
我有花一朵花香满枝头谁来真心寻芳纵
花开不多时啊堪折直须折女人如花花似梦
我有花一朵长在我心中真情真爱无人懂
遍地的野草以占满了山坡孤芳自赏最心痛
女人花摇曳在红尘中女人花随风轻轻摆动
只盼望有一双温柔手能抚慰我内心的寂寞
女人花摇曳在红尘中女人花随风轻轻摆动
若是你闻过了花香浓别问我花儿是为谁红
爱过知情重醉过知酒浓花开花谢终是空
缘份不停留像春风来又走女人如花花似梦
缘份不停留像春风来又走女人如花花似梦
女人如花花似梦
女人花梅艳芳
这次唱的时候,薛云卿催动了玉女决,让悠扬、动人、魅惑的歌声回荡在整个山间,在山峰之间的回音的衬托之下,歌声变得更加诱人,让弥螺山上每个听到歌声的人都感到,似乎有一个寂寞的绝世美女在召唤着他们前去陪伴于她,在漫漫长夜中,抚慰其芳心,解其寂寞。当薛云卿唱到第二遍的时候,一些修为不深的弥螺山弟子已经不由自主地向她所在的山崖走来,修为较深的弟子,也有很多走出了房舍,向这边探看。可是皇帝所在的大殿依然没有动静,薛云卿不由得有些心急,把玄玉功运到七成,又换了一首,再次唱道:
细雨飘,清风摇,凭借痴心般情长;
皓雪落,黄河浊,任由他绝情心伤;
放下吧,手中剑,我情愿;
唤回了,心底情,宿命荆
为何要,孤独绕,你在世界另一边;
对我的深情,怎能用只字片语,写得经…
写得尽,不贪求一个愿;
又想起,你的脸,朝朝暮暮,漫漫人生路;
时时刻刻,看到你的眼眸里,柔情似水;
今生缘,来世再续,情何物,生死相许;
如有你相伴,不羡鸳鸯不羡仙……
情天动,青山中,阵风瞬息万里云;
寻佳人,情难真,御剑踏破乱红尘;
翱翔那,苍穹中,心不尽;
纵横在,千年间,轮回转。
为何让,寂寞长,我在世界这一边;
对你的思念,怎能用千言万语,说的清……
说的清,只奢望一次醉;
又想起,你的脸,寻寻觅觅,相逢在梦里;
时时刻刻,看到你的眼眸里,缱绻万千;
今生缘,来世再续,情何物,生死相许;
如有你相伴,不羡鸳鸯不羡仙……
仙剑问情萧人凤
这首《仙剑问情》的曲子和弥螺山中得景致到甚是相合,薛云卿唱起来更是得心应手,在黎明的曙光中,当最后一个音符在她指尖滑过的时候,大殿的门吱呀一声打了开来,皇帝神清气爽的缓步走出,俊美的脸上带着慵懒的微笑,一双星眸殷殷向这边看来,薛云卿终于松了一口气,停了下来,并收起了瑶琴。
正当薛云卿站起身来,打算纵身飘下山崖,与皇帝会合之时。一声怪啸从远处传了过来,一个灰衣人乍然出现在大殿旁边,正是那个一头乱发的弥螺山传人。此人翻着一双怪眼先看了走出大殿的皇帝一眼,又瞪着薛云卿喝道:“妖女!你怎敢在这闲静清修之地唱这种词艳曲,诱惑老夫的门人弟子?”
皇帝看了薛云卿一眼,懒洋洋的笑道:“老先生,内子不过一夜不见我走出大殿,心中思念,才唱了几首曲子,唤我出来陪伴于她,又怎称得上是词艳曲?”
灰衣人从鼻孔里‘哼’了一声,看着薛云卿问道:“是吗?”
薛云卿淡淡一笑,坦然答道:“如果不是老先生在大殿的计时器上作了手脚,希望把皇上滞留殿中超过十二个时辰,进而以此为借口不随皇上下山,小女子又何至于出此一招。”
灰衣人脸上神色一变,森然问道:“因此你是故意扰乱弥螺山中众弟子的清修了?”
薛云卿温和的问道:“现在皇上在没有超过时限的情况下出来了,老先生会马上随我们下山吗?”
灰衣人并没有回应,只是愤愤不平的瞪着薛云卿。
薛云卿突然笑了,绝美的脸上一片春花灿烂,此时她正迎着朝阳站在突出的山崖上,一阵山风吹来,她的衣角和长发随风飞舞,风姿绝世。当此时刻,弥螺山上几乎所有的弟子都已经来到了大殿附近,围在山崖之下,仰视着薛云卿,这些人都呆呆的望着山崖上那个仙资玉容的女子,一个个目眩神迷,心意摇荡。
见此情景,灰衣人终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转身把一枚墨玉方戒交给了皇帝,说道:“此乃弥螺山圣物,也是凭借,待老夫为你家守完六十年太庙之后,会向你的后人索回此物,每年天曌皇朝的皇帝前往太庙祭祀之时,都要向老夫出示此物,如若丢失,别怪老夫不留情面。此乃神物,你最好随身携带。现在,你立刻就把那个妖孽弄下山去,再不要在这里兴风作浪,午后,待老夫安排好山上事务,自会到山下与你们会合。”
薛云卿纵身飘落山崖,来到皇帝身旁,脸上的神情已是一片淡漠。
皇帝眼神有些复杂的看着薛云卿,半响无语,然后淡然的与灰衣人告辞,伸手牵着薛云卿向山下走去。此时薛云卿已经重新戴上了斗笠,遮住了头脸,但是仍有许多弥螺山的弟子眼神发直的死盯着她。意识到这种后果之后,薛云卿心中也有些愧疚,心想也许自己做得真的有些过分了,不该为了帮皇帝实现目标,而如此肆意的挥洒修炼‘玉女决’所带来的魅力,去有意的魅惑他人。
第4卷 八十九 魅惑(下)
两人施展轻功,急速下山。由于许多地方,薛云卿在上山时,是从空中飞过去的,反倒没有亲身走过的皇帝熟悉,所以一路走来,反倒是一直由皇帝领路。遇到险要之处,他们就施展轻功越过,薛云卿发现皇帝的内力要大胜从前,连人也看起来年轻了许多,想起曾听那个弥螺山弟子说,皇帝在大殿中服食了他们祖师爷留下的神丹,现在看来,此言不假,不禁心中又多了一份愧疚。
路上,皇帝一直牵着薛云卿的手,却若有所思地没有说话,当他们走完大半路程,来到一段比较平坦的山路时,皇帝就缓下了脚步。
薛云卿忍不住开口问道:“皇上,你下一步打算如何?还要前往曜月吗?”
皇帝看了薛云卿一眼,说道:“我已经拿到了天罗大阵的阵图,为了保险起见,下午那位传人来与我们回合之后,我将先与他一起前往曜月,待战事大体平定之后,再派人专门护送他返回太庙安顿。”
薛云卿心想,看来皇帝对一切已是早有安排,否则不会说得如此笃定,看来他统一天下的步骤也是早就算计好了的,最后别人充其量也不过是他的陪衬和棋子而已。
见薛云卿没有说话,皇帝忽然又淡淡的说道:“虽然朕也很想有你陪在身边,可是,上战场实在是相当危险的事,你还是回京去等候消息吧。”皇帝停了一下,又懒洋洋的续道:“不过呢,如果这些日子你真的是春闺难耐,相思成灾的话,那我也可以通融一下,把你带在身边。”
听了此言,薛云卿微微一愣,马上知道皇帝的话玩笑的成分居多,而且是针对她刚刚唱过的那几首歌而说,但她仍然有又羞又气之感,于是冷冷的说道:“凭皇上的才智,现在应该早就明白我在山上所作所为的真实目的了,又何出此讥讽之言呢?”心里却在暗骂:这个臭皇帝,为了帮他,自己不惜牺牲形象,做了于心有愧之事,他却还在这里出言取笑,自鸣得意。
皇帝又瞟了她一眼,轻笑道:“怎么?恼了?你怎么还是如此爱生气?”
薛云卿心中一动,暗想:“是啊,我怎么突然之间如此不能自制,尤其是自从修炼玄玉功以来,几乎从没有动过气,为何在皇帝面前情绪波动的如此剧烈?难道一直以来,我只是把他深埋在了心底,而不是真正忘记了?”
皇帝见薛云卿没有出声回应,就又笑了笑,拉着她来到一条小溪旁,说道:“卿儿,我们在这儿歇会儿吧。”
薛云卿清楚的感觉到皇帝呼吸平稳,和她一样,并不需要休息,想来是有话要和她说。再说当初她决定暂不离开皇宫的时候,也曾答应过,会和皇帝好好地谈一谈,于是就先到溪边洗了把脸,再随意地坐在一块石头上,取出干粮、水囊,与皇帝分食。
皇帝忽然轻声说道:“我刚进入大殿不久,就知道殿中的计时器被做了手脚。”
薛云卿惊异的抬头看着皇帝。
皇帝接着说道:“小的时候,我要在别人面前装疯卖傻,所以用于读书的时间有限,还要随时防备被人发觉,所以我能用多少时间读多少页书,都是经过仔细掐算的,所以当我发现那个计时器记录的时间与我读书的时间不符时,就知道它被人有意调慢了一倍有余,目的当然是想使我滞留殿中,沉溺于那些典籍珍藏之中,忘记时间的流逝。”
这是薛云卿第一次听皇帝谈起他的童年,而这些话语中所包含的意义与惊险的状况,又让她心中一阵阵抽痛。
皇帝又说道:“开始我还担心这些人可能是打算在此期间对你不利,后来又想到,你的自保能力并不次于我,再说他们是没有权力无故伤害君家的人的,我这才定下心来在那些经典孤本中搜索有用的东西。在你唱第一首歌时,我已把整个大殿大致浏览了一遍,依照规定选取了最有用的一些物事,打算离殿出来寻你。可一听到你的歌声,马上就知道你是安全的,我反倒不急着出来了,又继续把一些来不及看的东西看完。”
听到这里,薛云卿心想,原来如此,难怪那首《相思》我连唱三遍,大殿里还是毫无反应,于是有些不甘的说道:“看来皇上是早有打算,我倒是枉做小人了。”
皇帝微微一笑,一双星眸深深的看着薛云卿,眼中波光粼粼,荡漾出缕缕柔情,温声说道:“那倒也不是,我虽然可以按时出殿,却无法安心浏览更多的东西,而且如果我想要让那位传人为我所用,恐怕还要再费一番手脚。结果你这么一闹,那位传人竟然就这么轻易的交出了这枚墨玉方戒,它可是弥螺山主人的信物,代表着我不但可以要求这位传人去镇守太庙,还可以在必要的时候,请求这位传人为本朝做事。”说着把已经戴在他左手上的墨玉方戒展示给薛云卿看。
薛云卿看了一眼没有说话,还是觉得今日自己的行为有些过火,要是她早就知道皇帝出殿的时间决不会超过限制,她一定不会用如此惑人的办法解决此事。而且从皇帝的话中她也猜出,皇帝心中必然早有计较,只是没有她的法子立竿见影而已。
皇帝接着说道:“当听到你的第二首歌时,我就知道你不是在单纯的唱歌了,因为那实在不象是你会唱的歌,太幽怨了,和你的性子完全不符,凭你那风一般洒脱的秉性,怎会发出这样的怨叹?尤其是那歌声又是那般的魅惑,所以我就猜你当时一定因为什么原因在引诱某人上钩,或是想要达成什么目的。”
薛云卿没想到皇帝在大殿中里博览群书的同时,还能如此精准的分析她在外边唱歌的目的,最可气的还是她在外边心急如焚,而这位老兄却在殿中悠闲自在,丝毫都没有受到影响。马上又想到,皇帝可是从女人堆中打滚出来的,现在的后宫中,幽怨寂寞的女子比比皆是,他的定力自然要远远超过弥螺山上这些从来不近女色的清修弟子,想到此处,不禁更加认为自己的那些作为确实不妥,甚至可以说有些过分了。
皇帝最后笑道:“直到你唱第三首歌时,我才猜到你是在呼唤于我,所以就赶紧收拾东西出来了。可是没想到你做的这一切却是为了和那位传人斗法,说实话,我还真希望你的这些歌都是专门唱给我听的。”这时,皇帝的声音倒是变得有些幽怨了。
薛云卿瞟了皇帝一眼,心想:你想得倒美,真是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家伙。不过皇帝居然向她解释他在大殿中的所有行为,这可完全不同于以往,要知道皇帝一向是不屑于向任何人解释任何事的,因此一直以来,所有人都认为皇帝是莫测高深,深沉难测的。现在唯独对她如此,薛云卿心中开始忐忑起来,猜不出皇帝下边还会说出什么话来,就站起身来,说道:“皇上,我们还是继续赶路吧,双喜他们还在山下等着咱们呢,另外也要尽快阂三哥他们会合。”
皇帝站起身来,和薛云卿一起向山下走去,过了一会轻声说道:“卿儿,你可以一时变得冰冷刺骨,一时变得魅惑无比,应该和你修炼得功法有关,对吧?我到希望今后你用冰冷的一面对待别人,把魅惑的一面只对我施展就好,反正我早已陷得这样深了,不在乎再多着迷一些,至于其他人,你还是放过他们吧。”
薛云卿听到皇帝居然说出如此言词,一下子吃惊非小,实在难以想象他这样一个男人竟然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让她有些啼笑皆非,难道皇帝认为她是那种到处魅惑他人的风马蚤女子吗?想到这里,薛云卿扫了皇帝一眼,只见皇帝一双明亮慑人的眼眸正看着自己,眼光中却有一丝小心翼翼的请求意味。皇帝的目光从来都是惊慑人心的,何曾有过这种眼神。回想皇帝今早的一系列行为和反应,薛云卿豁然明白,皇帝是在向他表白,而且刚才看到自己魅惑那些弥螺山弟子,皇帝多少还是吃醋了。再想到她带在身上的紫檀木梳子和桃木簪子,以及一直以来他对自己的这份情意,她的心一下子就变得柔软起来。
这时皇帝又问道:“卿儿,你还有半年多就满二十岁了吧?想想看,我们相识已经近九年的时间了,却从没有像今天这样轻松的谈过话,除了初相识时,你不知道我身份时的那几次会面,后来就一直是彼此互猜对方的心思,从今以后,我们不要再猜来猜去了,心里有什么想法,就直接告诉对方,好不好?”
薛云卿简直惊讶地说不出话来了,这是一个她从来没有认识过的皇帝,是什么力量使一个霸道,多疑,心思难测,城府极深的帝王说出这么一番话来?九年,为什么是九年,照理说皇帝与薛云卿相识起自儿时,应该是十几年才对呀?又一个念头闪过她的脑海,要是按照天瞾国的时间计算,皇帝与叶海花相识的时间确实是快九年了,原来皇帝一直是如此看待她的。虽然薛云卿与叶海花相比有了很大的改变,但是本质上仍是相同的。面对如此痴情的帝王
ShuBao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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