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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堂上的实力,再加上你们神医门的在江湖与民间的影响力,就是当今皇上也要有所顾忌。 浩瀚书屋手机版”

薛云卿听到此处,已是心中雪亮,泽云府暗中联络云峤与她的真实目的,就是想连手神医门和薛家,以达到牵制皇帝的目的,从而摆脱目前的被动局面,云天德却还要做出一付为云峤与她着想的虚伪假象。薛云卿在心中不停的冷笑:没想到泽云府的野心如此之大,实在令人叹为观止,如果他们的阴谋得逞,下一个目标恐怕就要窥伺皇位了。不过以君北羽的才智和心机,启会坐视这种威胁皇权的庞大实力形成,泽云府的计划还没有开始正式执行,恐怕就要胎死腹中,整个泽云府也将面对被抄家灭族的命运。先别说她对云峤并无男女之情,就是由此心思,在此形势下,也绝不敢嫁与云峤,因为那样只会给京城里的薛府和民间的神医门带来巨大的灾祸。

虽然想明白了一切,薛云卿却不打算立刻拆穿他,而是问道:“云先生,小女子有一事不明,还望先生解惑,当初先生只生不认,弃云峤母子于不顾,现在又何苦找上门来,要求云峤认祖归宗呢?”

云天德突然有些激动起来,恨恨的说:“这全要怪云弈那个用情不专却又贪心的混蛋。”

“云弈?”薛云卿脑中响了一个炸雷,心道:“云弈不就是云崢的父亲,也是她前世英年早逝的公爹吗?”薛云卿突然感到她心中一直耿耿于怀的疑惑,今天有可能在这里揭开谜底,控制好突然变得急切的心情,淡淡的问道:“云弈又是何人,也是你们云家的人吗?”

云天德脸色变了变,过了一会儿才答道:“云弈是云家大房的的人,也是两年前去世的永乐侯云崇山的长子,刚才所说的云崢的父亲。”

云峤看了薛云卿一眼,突然出声:“他阂们母子有什么关系?”

云天德低头想了一会儿,再抬头时,一脸坚决,说道:“与此事有关的人,基本上都已不在人世,你们将来还有可能成为我的儿子媳妇,说出来,也好叫云峤知道,我并不是无情之人。”云天德下面的叙述引出了近三十年前的绝密往事。薛云卿也终于得以全面了解云峥中毒的整个过程。

第2卷 二十七 隐情

三十年前,云天德与云弈同时爱上了云峥的母亲白玉瑾,白玉瑾最后选择嫁给云峥的父亲云弈。云天德却认为,就是因为云弈有永乐侯世子的身份,才使自己失去所爱之人,从而怀恨在心,时时找机会打算报复云弈甚至拆散他与白玉瑾俩人的婚姻。但是云天德的亲兄长云天奇,与云弈俩人交好,在得知云天德有此用心之后,便时时规劝与他,云天德不但听不进去,反而对云天奇也心生不满,认为云天奇应该帮亲弟弟,而不是向着堂兄云弈。云天德常年游荡在外,无意中结识了南苗妖人玛哈,俩人臭味相投,结为好友,云天德向朋友谈起自己的伤心事,玛哈答应帮他的忙。玛哈正好刚刚认识一个美丽纯洁的苗疆女子绮罗,就和云天德俩人定下一个美人计。先是乘着云弈来南苗办事之时,设计云弈与绮罗相识,单纯的绮罗对英俊潇洒的云弈一见钟情,云弈开始的时候,心中还顾及到云峥的母亲白玉瑾,想着俩人婚后三年,夫妻恩爱、相敬如宾,况且白玉瑾业已身怀有孕,那知苗女热情,不在乎他的已婚身份,甘愿做小,云弈终于意志不坚,与绮罗陷入热恋。当时云天奇恰好去曜月国办货,在由曜月国返回沧都的途中。接到云弈的信,说认识了一个南苗女子,很喜欢她。想带她回侯府,又怕老爷子不答应,让云天奇去帮他想办法。云天奇虽不知云天德与玛哈的阴谋,但当他接到信之后还是十分着急,马上转道南疆。见到云弈之后,力劝云弈打消此念,直至云弈同意了,他才放心地回了沧都,没想到云弈只是敷衍他,心理想的还是如何才能把绮罗带回沧都侯府。

于是,云弈就与绮罗商量,让他先回一趟沧都,征得妻子白玉瑾和父亲的同意,再回来迎娶绮罗。云弈的如意算盘打的很好,以为这样,以后自己就可大享齐人之福了。那知玛哈与云天德却在背后鼓动绮罗,说万一云弈回去,家里不同意,云弈就会有去无回,不如先把生米煮成熟饭,直接跟云弈回家,并给了绮罗特效。结果可想而知,本来云弈就已深深迷恋上了绮罗,再加上特效,俩人自然是一夜缠绵。第二日腥来,云弈虽知绮罗对自己用药,但感其深情,也没有责怪于她,而是决定带她一起返回沧都永乐侯府,一路之上,俩人自然是绸缪异常,如胶似漆,此时的云弈,已完全忘记了家中怀孕六七个月的妻子白玉瑾。当他们回到侯府,等待他们的却是一场风暴。先是永乐侯云崇山的坚决反对,后来已怀孕七个月的白玉瑾从丫鬟口中获悉,自己深爱的丈夫迷上了一个南苗女子,并已将她带回了侯府,甚至不顾云崇山的反对,执意纳她为妾,情绪一时激动,导至早产,结果云峥仅在母体中呆了七个月就出生了,因而先天不良,三天两头地生病。一时之间,整个永乐侯府闹了个人仰马翻,纷纷反对绮罗,但是云弈却说绮罗已经怀了他的骨肉,最后云崇山念及云家血脉,终于同意让绮罗进门,却没有想到为云家带来更大的祸患。

绮罗进门之后,白玉谨与云弈的夫妻感情急速恶化,白玉瑾闭门不出,与云弈形成路人,每日除了照顾儿子再不作他想。绮罗虽然如愿以常,嫁给了挚爱的男人,但是她和云弈之间却再也找不回以前的快乐。首先是整个侯府都对她冷眼以对,认为她是一个蛮族妖女,以下流手段迷惑永乐侯世子,破坏了云弈与白玉谨这对恩爱夫妻,还害的小世子因而早产,身体孱弱。云弈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不但侯府未来的继承人云峥病体缠身,他与妻子白玉瑾之间的关系也再无挽回的余地,回想当年俩人之间的海誓山盟,心中万分愧疚,也是整日愁眉不展,长嘘断叹。善良的绮罗见到因自己一人的痴心,造成整个侯府的不快乐,心中深感不安,只想做些事,弥补一下。她想如果她能让早产的云峥恢复健康,也许白玉瑾就会不再那么恨她和云弈了,时间一长,可能还会愿意和她同爱一个丈夫,这样不就皆大欢喜了。绮罗知道他们苗族中有一种养生蛊,可以令早产儿恢复健康,就去求玛哈给她一只,却绝没有想到玛哈和云天德正是在利用她报复云弈夫妻,而且此时玛哈刚刚接受了景王的高薪相聘,答应找机会帮景王惩戒一下害景王失去皇位的永乐侯云崇山。于是玛哈就顺手推舟,将刚刚练好的五品牵魂降降引,当作治病的养生蛊给了单纯的绮罗,绮罗曾经救过玛哈一命,因此对玛哈一向深信不疑。

一天,云弈随老爷子出门办事,绮罗趁没人的时候潜到白玉瑾房中,把她以为是养生蛊的降引种到不足一岁的小世子云峥身上,被刚好进门的丫鬟发现,喊叫起来,惊动了白玉瑾,白玉瑾见状大怒,误以为绮罗对云峥下毒,逼绮罗交出解药,绮罗却不肯,白玉瑾更是怒不可遏,认为绮罗不但抢走了她的丈夫,还要害死她唯一的儿子,所以不顾她即将临盆,当即让下人勒死了绮罗,并抛尸乱坟岗。绮罗至死也不知道,在她把以为是养生蛊的降引种到小世子云峥身上之时,玛哈就立即启动了降引,引发牵魂降,幸好当年玛哈重伤初愈,练的牵魂降尚有欠缺,没有当即置云峥于死地,后来傅先生才能用情蛊克制了玛哈的牵魂降,从此云峥便开始受每月毒发之苦,从婴儿开始直到去世,足足二十几年,每月都要经受一次疼痛难忍的例诊。

老爷子和云弈赶回侯府时,绮罗已经气绝多时。云老爷子虽然气白玉瑾杀了绮罗,断了一条孙脉,但云峥中毒更让他怒火冲天,倒也没有过于责罚白玉瑾。而云弈却怎么也不肯相信单纯善良的绮罗会向云峥下毒手,自从绮罗死后,云弈一直自责不已,因为自己的多情连累了两个深爱自己的女子,一个性情大变,一个死于非命,两个孩子,一死一伤,因此一直都郁郁寡欢,最后甚至一病不起,两年后便英年早逝。

在云弈与白玉瑾的关系破裂后,云天德曾托人带信给白玉瑾,说愿意带她远走高飞,但是白玉瑾没有任何回音,让他异常苦闷,常常借酒浇愁,白玉瑾的妹妹白玉璃经常找机会安慰与他,陪伴在他身侧。由于白玉璃长的与白玉瑾十分相似,一次醉酒之后,云天德把她当作了白玉瑾,俩人发生了关系。清醒之后,云天德对自己的酒后乱性,悔恨万分,不知如何是好,因为他深知,如果他娶了白玉璃,即使是做小,以白玉瑾的性情,他和白玉瑾之间也再没有希望了。白玉璃见自己深爱的男人,到了这个时候仍然不愿娶她,心中想的还是姐姐白玉瑾,愤怒之下说出实情。原来白玉瑾早已叫白玉璃回复云天德,说她今生都不会离开自己的儿子,离开永乐侯府。云天德听了更是愤怒,拂袖而去,再不理会白玉璃的死活。云天德离开一个月后,白玉璃伤心之中,发现自己怀了身孕,此时根本无法得知云天德身在何处,白玉璃又痴心的想留下这个孩子,在害怕家人知道实情与伤心绝望的双重压力之下,白玉璃这个傻女孩居然只身悄悄地离开了宣仪白家。 没有了家族的庇护,一个十七八岁的的单身女子,还要抚养一个刚出生的孩子,其中的艰辛可想而知,几年之后就病魔缠身,在云峤只有四岁的时候,撒手人寰。从此,云峤小小年纪就开始流落街头,靠乞讨为生,幸好老天垂怜,云峤在六岁时是遇到了游历江湖的神医门门主箫何,并被其收入门下,结束了悲惨的童年,但性情却变的冰冷异常。

以上的内情只有部分出自云天德的讲述,另一部分则是薛云卿根据在神医门中听来的,有关云峤身世的信息,再加上储存在叶海花头脑中的,永乐侯府关于云崢中毒过程的记录,三下一拼凑,推测出来的。云天德结束了回忆,期盼的看向云峤,可云峤还是冷着一张脸,毫无反应,让云天德大失所望。薛云卿在一旁看在眼里,心中暗笑,于是又问道:“永乐侯府出了这么大的事,怎会善罢甘休,我所听说的永乐侯云崇山,可绝不是一个简单人物啊?”

第2卷 二十八 歹毒

薛云卿故意用很随意的口气说出了这句话,面纱下的一双凤目却紧紧盯在云天德的脸上,密切注意他脸上每一个细小的变化。云天德双目一缩,闪过一丝阴狠之色,脸色也微微暗了一下,但是马上又恢复成一幅淡薄儒雅,风度翩翩的样子。薛云卿却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碰触到了云天德最不愿为人所知的秘密,或者是罪恶。

这时,云天德用平静的声音答道:“云崇山自然不肯善罢甘休,还调动了云家整个的隐势力,仔细盘查可能与此有关的每一个人,因为我常年游历在外,所以他们根本查不到什么,却查出我大哥云天奇,在云奕去南疆的那段时间,也去曜月国办货,本来该两个月就回来,他却用了三个月的时间。云崇山顺着这条线查下去。结果知道云天奇耽搁的那一个月时间,确实去了南疆。云崇山把大哥叫去盘问,大哥说出去南疆劝说云弈的实情,云崇山根本不相信,反而怒骂大哥狼子野心,为了觊觎世子之位,竟然联合妖人,找个南苗女子迷惑云弈,加害云峥。大哥当然矢口否认,云崇山大怒,下令将大哥关押起来,又再派人去南疆调查,想等拿到证据之后再好好审问。这件事在云家引起了强烈的震动,族中长辈纷纷给云崇山施压,说没有证据就不能把大哥关起来,一些云家的晚辈也陆续去给大哥求情,说大哥与世子云弈一向交好,决不会做出暗害云弈的事。云崇山不但不为所动,还强硬地把所有反对的声音都压了下去。大家见云崇山铁了心,也就不敢再出声,我当时游历在外,等我得到消息,匆匆赶回沧都,没想到大哥却在这个时候,在关押他的那屋里上吊自杀了,还留下了一封遗书,说的确是他勾结了南苗妖人,利用美人计引诱云弈,再加害云峥,他自知罪恶滔天,不敢再苟活于世,愿以一命偿之,并希望这件事不要再牵连到其它人了。大哥一死,族人对云崇山都颇有微辞,说大哥是被硬生生逼死的,再加上云崇山派去南疆的人也没有查到什么实质性地证据,所以线索就断了,既然大哥也已经留书认罪,云崇山也不好再追究下去了。”

云天德的这段讲述,与当初永乐侯府的管家云德,告诉叶海花的基本一致,然而,薛云卿的心中却更加疑惑,怀疑云天德多半没有说出实情,尤其看到云天德在讲述中,对自己的亲大哥因为自己而枉死的事,毫无愧疚之心,心中对云天德的人品更是存疑。云天德讲完之后,看着云峤说道:“云峤,现在你知道,当初我并非故意弃你们母子于不顾,而是根本不知情,两年后,我才又回了泽云府一趟,还是在无意中得知,你母亲白玉璃不知因为什么原因,也在两年前离家出走,一直下落不明。直到最近这几年,你在江湖中声名鹤起,又长了一幅与以前的世子云峥一模一样的的外貌,这才引起了云家长辈的注意,开始派人调查你的身世,在得知你的母亲就是离家出走的白玉璃时,我已心存怀疑,后来又取得了你的生辰八字,我这才确信,在这世间,我还有一个儿子。你长得更像你娘,你和云峥在外貌上一模一样也并不稀奇,因为你娘白玉璃和云峥的娘亲白玉瑾,不但是亲姐妹,而且也长得极其相似,否则当年我也不会在酒醉之后,误把你娘当作了白玉瑾。”说到这里,云天德见云峤依然没有任何回应,只是冷冷的看着他,不禁有些挫败,接着又说:“云家先祖被开国太祖皇帝封为永乐侯之后,立了长子为世子,却又同时立下一条祖训,无论侯位由长房传承至几代,如果长房无男嗣,则由二房一脉的长男继承侯位,现在长房已没有任何人留在这世上,侯位自然该由二房继承,而我大哥云天奇早逝,又没有留下任何子嗣,你只要回到泽云府,就是名正言顺的长男,未来永乐侯侯位的继承者,可以像当年的云峥一样,成为名震天下的云世子。”

直到此刻,云峤才终于有了反应,他依然是冷冷的看着云天德,用听不出任何情绪的声音说道:“凡我神医门弟子,皆视荣华富贵如粪土,所以权势地位对我来说一文不值。在我的心目之中只有娘亲,从来没有父亲,可惜我娘在我四岁的时候,积劳成疾,又没银子治病,可以说是在贫病交加之时,死于伤心绝望之中,至死都在念叨两句话,“为什么不是我?为什么我不行?”所以你的提议对我毫无意义。”薛云卿在一旁听着,心中暗叫一声:“酷!”

云天德的反应却是尴尬异常。过了好一会儿,云天德才又说道:“当初的事,我是有一点儿冲动,不该不负责任的丢下你娘不管,但是这一切已经无可挽回,如果你同意的话,我可以正式迎娶你娘的牌位,把你娘的尸骨按照正房夫人的礼仪正式葬入云家祖坟,也让你可以名正言顺的认祖归宗,你看如何?”

云峤淡淡的答道:“活着的时候没有得到,死后要这些虚名又有何用?再说我娘的尸骨早就不知所踪,当年我只有四岁,是好心人帮忙葬了我娘,等我长大后,回去寻找我娘的坟墓,早已物是人非,无处可寻。你现在再作任何补偿,都只会让人感觉虚伪。”

薛云卿虽然知道云峤的为人一向冷冰冰,除了神医门中的人,外人一向难以亲近,却从不知道他的词锋如此锐利,可以把说出的话变成一把把利刃,刺向对方。看着云天德青一阵﹑红一阵﹑又白一阵的脸色,心中暗呼痛快,心道:“云弈和云天德两个都不是好东西,一个用情不专,自命风流,贪心的妄想大享齐人之福,一个不知适可而止,毫不尊重所爱之人的心愿,只是千方百计得想要占有,却不知真正的爱应该是成全,后来闯了祸,又不肯负责,一走了之,难道没有想到在这个男权社会中,一个失去清白的世家小姐是根本无法生存的。决不会有第二个女子可以像当初的叶海花一样,因为拥有现代的灵魂,失去贞节后照样活得潇洒自如,也决不会有第二个男人,拥有云峥一般的大度,只在乎妻子的灵魂,不在乎妻子的身体。白玉瑾﹑白玉璃这对姐妹真是倒霉,遇到云弈﹑云天德这两个混蛋男人,连累云峥﹑云峤俩人从小受苦。

薛云卿正在那里暗自腹诽她前世的公爹,忽听对面的云天德发出一阵冷笑,连带着那张潇洒自如的脸也变得有些狰狞,望向云峤原本和煦慈爱的目光也在霎那间变得冷酷。“你们果然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云天德连声音也变得冰冷起来,“我早料到你们不是那么好摆布的,自然有第二手准备,你们都是神医门的高徒,难道不觉得这间雅房里的气息过于清新了。”

云峤此时的脸色反到缓和了下来,淡淡的说道:“你调查过我们,同样我们也会调查你,自然知道你常年与南疆的蛮夷过从甚密,甚至学会了一些苗族人的奇功邪术以及用毒的手段,你在房内撒放的苗族秘药‘嫣然一笑’,对别人来说或许可怕,但是对于弟子遍天下的神医门来说,却是不足为惧。”说到这里,云峤转头看了一眼薛云卿,又说道:“小师妹曾吃过许多奇珍异果,早已是百毒不侵的体质,而我,在来此赴约之前,就提前服下了能解百毒的药物,所以你的苗族秘药‘嫣然一笑’,恐怕是被你浪费了。”云峤的话还没有说完,云天德突然跃起,窜向房门,说时迟,那时快,一直盯着他的云峤几乎同时发动,扑过去拦截。薛云卿坐在那里,被惊了个目瞪口呆,她虽然早就料到云天德的目的绝不单纯,但是却没有想到云天德会对自己的亲生儿子下毒,更没有想到云峤会早有防范,对于云峤刚才所说,自己已经拥有了百毒不侵的体质,也是一头雾水,有听没有懂。此时云天德与云峤俩人已冲到了门口,眼看就要动起手来,薛云卿却不知如何阻止这对只在血缘关系上是父子的俩人骨肉相残,突然,云天德的手一动,一阵淡粉色的烟雾飘了过来,云峤宽大袍袖一兜一卷,把烟雾挡了回去,云天德也趁机窜出门去,没想到却被守在门外的尉迟敬德逮了个正着。

尉迟敬德一手一个提着俩人进来,一个是早就被他制服的那个泽云府的下人,另一个就是刚冲出门,就被他三下五出二点了|岤道的云天德。尉迟敬德随手把俩人放到地上,转身坐到了一边。

云天德萎顿在地,看了一眼薛云卿,再看向云峤时,脸上忽然露出了一个得意的笑容。云天德看向尉迟敬德问道:“不知这位该如何称呼,看你的身手,绝不可能是神医门的普通弟子。”

尉迟敬德面无表情,冷冷的答道:“在下尉迟敬德,门主坐下的众弟子中,排行第二。”

云天德露出一个了然的神色,说道:“原来如此,看来你们确实早有准备。”

薛云卿出声问道:“我可绝没有想到你会对自己的亲生儿子下手。”

云天德满不在乎的一笑:“亲生儿子又如何,又不是我想要的女人生的,白玉璃自作多情,要不是多少有成全妹妹的心思,也许当年瑾儿就不会选择云弈那个用情不专又贪心的混蛋。”

薛云卿挑了挑了眉,觉得这人偏执得近乎不可理喻,又问:“现在你知道了,不管是薛相府还是神医门都不会和泽云府合作了,你以后还有什么打算?”

云天德脸上又露出了和刚才一模一样的笑容,得意的说道:“谁说薛相府和神医门不会与泽云府结盟了?”看到云峤眼神中的疑惑,云天德微微一笑:“云峤,不管怎么说,在血缘上,你都是我儿子,因此有一点你可能阂很象,就是为了心爱的女子,什么都肯做,哪怕伤天害理。刚才我撒出的烟雾,有一种甜腻腻的味道,虽然被你挡了回来,但还是散播到了这间屋内,那是另一种苗族秘药,取名‘娇媚’,单独使用并没有什么毒性,一旦和‘嫣然一笑’配合使用,就会成为专门针对女子的顶级,会彻底改变中了此药的女子的体质,会让原本冰清玉洁的圣女,变成时时需要男人滋润的娃,而且终生不变,此药并非毒药,即使拥有百毒不侵的体质也是枉然,而被你们严密保护的小师妹……。”

云天德的话还没有说完,云峤已经冲到了他面前,咬牙切齿的说道:“要出解药,饶你一命。”

云天德却笑的更得意了,他很温柔的说:“这种由‘嫣然一笑’与‘娇媚’合成的顶级,我把它叫做‘嫣然一笑,百媚生’,是没有药物配成的解药的,最好的解药就是男人,成百上千的男人。”

听到这里,薛云卿已是满头黑线,心中暗骂不已:“怎么又是,这回还是定级的,她好象与天曌国的各种结下了不解之缘。”

这时云峤已经掐住了云天德的脖子,在他几乎要把云天德掐死之前,尉迟敬德赶紧冲上前,用力拉开了俩人,并且对云峤说:“五师弟,别冲动,他既然敢说出来,一定有解决之道,听听他怎么说。”

云天德被云峤放开脖子后,身体并不能动,只好躺在那里拼命的咳嗽。过了一会儿,转动眼睛看着云峤,脸上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说道:“云峤,别着急,我怎么会让自己的儿子成为戴绿帽子的大乌龟,还是有一种方法,可以解除这种定级的药性。不过那是一种苗族的奇功,需要一个练有这种功法的男子,用半年的时间与中了‘嫣然一笑,百媚生’这种的女子每日行夫妻之事,并同时助该女子行功,解除‘嫣然一笑,百媚生’对体质的改变,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半年之后,该女子就可以一切恢复正常。此功法为南疆苗族盅王玛哈独创,两年多以前,玛哈已经毁在荣华夫人叶海花那个贱人和她的帮手手中。现在,当今之世只剩下我一人知道此功法的口诀与修炼之法。只要你们听从我的安排,我自然会把此功传授给云峤,让他助你们的小师妹解除改变体质的毒素,你们瞧,我对自己的儿子还是不错的。”

第2卷 二十九 自救

尉迟敬德和云峤俩人为了自己的思虑不周,结果让薛云卿误中‘嫣然一笑,百媚生’这种歹毒,两人心中都是自责不已,小师妹可是他们的重点保护对象,出了这种事,让他们根本无法向整个神医门和师傅交待。再听到这种奇怪的解毒方式,云峤几乎都不知该如何面对薛云卿了,小师妹虽是他心中最深的渴望,但是以这种方式得到她的人,那只会是一种亵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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