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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薛云卿一下,问道:“小师妹,这还有一个肉馍,只是有点凉了,再烤烤吧。 ”

薛云卿轻声答道:“不用了,五师兄,我吃不下那么多。”

云峤低声哄她:“光喝粥可不行,你至少要吃一点,来,我帮你切成小块儿,再烤一下。”

薛云卿看着云峤修长的大手灵巧的,把小托盘上的肉膜切成几小块,再放到架子上烘烤。心想:这天气真是挺冷的,只这么一会儿,这些肉馍就冷了。再低头看手里的粥,有些疑惑,这粥明明比肉馍更早出锅,云峤还在手里端了半天,自己接过来时却依然烫手,怎么会这样?再抬头看了看云峤正在翻动肉膜的手,心中一动,想起前几天,杨浚在给她介绍本门功夫时,曾说云峤所练内功也是天下一奇,既可以极冷,也可以极热,完全由他自己掌握,所以刚才云峤一定是用内功帮她把这碗粥保温了。想通了此中缘由,心中叹息:天哪!怎么会有这种男人,可以温柔体贴到这种地步,可平时给人的感觉又是冷冷的,这会让被他爱慕的女子得到虚荣心上的极大满足,虽然她自己还没有爱上云桥,但云桥却真实地让她感觉到了被爱。忽然想起前世在现代读过的一篇文章,作者说,所谓恋爱,就是那霎那间的一种feeling,世间的很多人并不是真的爱上了自己的爱人,而是爱上了自己心中的感觉,还说所谓会谈恋爱的人,就是善于给对方恋爱的感觉的人,最后还用了很富哲理的一句话结尾,‘我爱你,但是却与你无关!’。当时她读到此文时,很是嗤之以鼻,认为作者故弄玄虚,但此时她突然有了新的体悟,回想前世,她用蔚蓝雪的身体在这片大陆游历了四年多,她是否也曾有意无意中,用很多现代的思想和行为,给了许多人恋爱的感觉,从而欠下了一串情债呢。

六人用过晚膳之后,见天色还早,雪也小了,就坐在篝火边聊天。

柳莹依在杨浚身边,看着草地上的雪景,听着大家聊着江湖逸事,眼中一亮,对薛云卿说:“小师妹,你在沧都药膳堂后院,用洞箫吹得那首曲子,叫什么名字?”

薛云卿答道:“《一剪梅》”

柳莹又问:“是梅花的梅吗?”见薛云卿点头,赞叹道:“原来不但曲美,连名字都这么美,你再吹一遍好吗?你看天空中一轮明月,地上一望无垠的草原上,是皑皑白雪,如此美景,如果再配上你优美的箫声,那简直是天下无双。”

薛云卿在离开沧都时,把洞箫放在了她的储物空间里,现在又不能当着大家的面取出来,惊难的说:“师姐,我没有带着洞箫,把它留在沧都了。”

柳莹想了想,对云峤说:“老五,你的箫不是从不离身吗,借小师妹用一下。”

薛云卿却不想用云峤的箫,因为对她来说,用一下是无所谓,但是对于古代人来说却太亲密了,在她心中有所决断之前,她可不想给云峤太多的‘恋爱的感觉’,一看云峤真的取下了箫,连忙说:“其实这首曲子原是一首歌,我唱给你们听好了。”

众人一听,马上座好,专注的看着她,薛云卿略微回想了一下,扬声唱道:

真情像草原广阔层层风雨不能阻隔

总有云开日出时候万丈阳光照耀你我

真情像梅花开过冷冷冰雪不能掩没

就在最冷枝头绽放看见春天走向你我

雪花飘飘北风萧萧天地一片苍茫

一剪寒梅傲立雪中只为伊人飘香

爱我所爱无怨无悔此情(此情)长留(长留)心间

雪花飘飘北风萧萧天地一片苍茫

一剪寒梅傲立雪中只为伊人飘香

爱我所爱无怨无悔此情(此情)长留(长留)心间

《一剪梅》费玉清

优美动人的歌声,在月下的雪地上飘荡,确实是此情(此情)长留(长留)心间。当薛云卿唱第二遍时,云峤把洞箫轻置唇边,吹了起来,那箫音不紧不慢,慢慢跟上了歌声,以至恰好,歌声箫声,缠绵悱恻,却又相得益彰。篝火边的几人,完全沉迷在此情此景之中,才知世间竟有如此仙音,可让人真个销魂。

薛云卿自己也被深深打动了,于是边唱边站起身来,甩掉身上的披风,放下满头的乌丝,迎着空中零散的雪花,伸展双臂,在雪地上舞动起来,她边唱边舞,把自己完全融入这美景之中。后来更是默运内息,纵身空中,随意舞动,大有我欲乘风归去之势。薛云卿飘在空中,只觉的灵力从四面八方向自己汇集而来,与自身的内息完全融为一体,好像自己的身体也要融入这广阔的天地之间了。篝火边的几人全看呆了,此时的薛云卿对他们来说,就象一个天际的精灵,因为某种原因而误坠凡尘。

被惊呆的可不只是篝火边的几人,在距他们不远的一个隐蔽处,有二十来个黑衣人,同样痴迷的盯着空中舞动的精灵。

第2卷 四十三曜月

在经历了那样震撼的一幕之后,同行的几人,一路之上,常常对薛云卿投以敬畏的目光。

最后,还是柳莹忍不住发问:“小师妹,你那晚是怎么回事,当你在空中飞舞的时候,身上甚至发出微微的蓝光,有那么一瞬间,我还真的以为你要随风而去了。”

薛云卿想了想答道:“说实话,师姐,我自己也是不太清楚,当时,只是一时被美景感动,就忍不住舞了起来,至于后来,完全是被身上的玄玉功牵动,那片月夜下的草原上,灵力好像特别充盈,让我身上的内息自动地去吸收,结果就变成最后那个样子了。”

柳莹深思着说道:“师傅曾说你的玄玉功,不同于我们的内功,是修真之术,我看弄不好是修仙之术,不定哪一天你就修成大道飞上天去了,只是可怜了老五。”

薛云卿故意得意地说:“就是,所以,师姐,你就不要有事没事的帮五师兄的忙了,让一切顺其自然吧。”

这次柳莹没有再开玩笑,而是若有所思的看着薛云卿。

六天之后的傍晚,他们终于来到了曜月国的皇都,面对这座白色的巨大土城。这样一座雪色城堡,耸立在绿油油草原上,在赤红的晚霞中,展示着自己惊人的美丽。在晚霞的映照之下,山岗变成了暗紫色,好像是云海之中的孤岛。雄鹰在赤红的天空上盘旋,不时发出清脆而悠远的嘹唳。当同行的几人再次震撼与草原的美景时,薛云卿的思绪却不受限制的飞回了前世,俊伟彪悍的乌雷王子,刁蛮任性却又不失天真的小公主其其格,会巫术的白马阿蒂拉,被灭族的马尔蒂族,以及可爱的丹尼与金沙,现在都不知怎么样了,按照这个时空的时间计算,丹尼和金沙随乌雷回国也已经快五年了,现在都应是十七八岁的大人了,但在这所有的记忆中,都贯穿着一个丰神隽永的奇男子—远兮,永远对她不离不弃的远兮。

进了这座雪白的大城,薛云卿发现城里的一切,与她记忆中的景象并无太大差别,只是更加繁华了,乐街道两旁的房屋依然是用石头和夯土修建而成,墙面仍旧涂抹着一层白灰,依然用五彩的颜料,在墙上画着色彩斑斓的抽象图案。自从薛云卿加入以来,两年多来神医门发展得很快,曜月国的皇都里,不但设有神医门的分坛,还开办了药膳堂、药材行,和三家慈善堂,已经在曜月国民间颇具影响力。

霍廷磊带着几人直接前往皇都里的药膳堂,先让大家安顿下来,再做其它打算。第二天一早用过早膳,四个男人就出门去了,霍廷磊去了神医门在此的分坛,杨浚去了几家慈善堂,云峤去了药膳堂、药材行查帐,玉蝶儿则要去找寻朋友。出门之前,四人郑重警告两女,绝不准踏出药膳堂一步,一切等他们回来再说。其实,与前世相比,薛云卿身上有一点根本没变,就是只要有机会,就心甘情愿的当个米虫,只要有人做事可以让她放心,她就会自然而然的翘脚休息。现在既然有人担当一切责任,她自是高高兴兴地拉着不太情愿的柳莹回房。在与柳莹的闲聊中,她得知了一个信息,原来大师兄霍廷磊不但有一半的曜月国血统,而且还是王族血统,只是和杨浚一样,都是家族的叛逆。薛云卿心里直犯嘀咕,不知萧何那个老头是怎么回事,明知神医门不与权贵交结,可他自己收的弟子,身世却个个不凡,就不知二师兄又有什么惊人的来历。

晚膳的时候,外出的几人都按时赶了回来,也带回了让人担忧的消息。原来,曜月国的权利一直都掌握在国王和三王子乌雷手里,但最近一年多来,国王身染怪病,无法过问国事,就由乌雷王子监国。 而一直没什么才华野心的大王子,最近一年,好像变了一个人,不但取得了国教萨满教大巫师的支持,还娶了北部最大部族—德拉耶族族长的女儿为正妃,有了最大的助力,势力一下变得强大取来,半年多来大王子黑雷王子明争暗斗,势成水火。本来乌雷王子的第一侧妃白马阿蒂拉出身的马尔蒂族,是个不小于德拉耶族的大部族,但是却在几年前被雪狼国给灭了族,使乌雷王子失去了有力的支持。现在乌雷王子急需强大的外力支援,比如,娶一位娘家势力强大的正妃,或者把宠爱的幼妹拉其格嫁入某个大部族。最近双方甚至打起了从来都和权势无涉的神医门的主意,暗地托人与皇都的神医门分坛联系。——————————〖父瞿腥艘槐哂蒙牛一边彼此交换信息,柳莹也不时插上一两句,只有薛云卿在一旁静静的听着,慢条斯理的吃自己的。——

玉蝶儿奇怪的看了薛云卿一眼,问道:“小卿卿,你今天很安静哦?”×莹也发觉不对劲了:“小师妹,你有什么看法,对这种事,你一向最敏感。”柳莹整天和薛云卿在一起,倒是学了很多新词。—

薛云卿无聊的看了大家一眼,淡淡的答道:“我能有什么看法,一个字‘累’,又是王位之争,兄弟萧墙,父子相残。这些人,你争过来,我杀过去,为的不过‘权势’二字,可老天是很公平的,不会因为谁斗得凶,就厚待谁,这些人死后,无一例外,都只会臭那么一小块地方,却在活着时,为了所谓的远大抱负,把一大堆人卷入自己的战争,他们活的不累,我看的也累。”

而桌边的几人,无一不是脸上变色,瞪大眼睛,看着发表完这篇警世之言之后,又继续低头吃自己的膳食的女子。

过了好一会,霍廷磊出声问道:“师妹,你说兄弟萧墙,我还明白,这父子相残,又从何说起?”

薛云卿先咽下嘴里的食物,抬起头来,顺手接过旁边云峤递过来的一碗汤,道了声‘谢’。然后平静得看着霍廷磊,淡淡地笑道:“就是刚才你们告诉我的,你们说最近一年多来,国王身染怪病,而大王子,最近一年,好像变了一个人,先是取得了国教大巫师的支持,后又娶了能给他最大助力的正妃,势力骤增,并与乌雷王子明争暗斗,势成水火。你们不觉得,这时间上的巧合实在让人起疑吗?而且据我所知,在曜月国,国人信奉所有的神灵,对于他们所不理解的一切事物,都通通归结于神的力量,甚至连有病时都求神问卜。而萨满教的巫师、巫女不但担任了所有的祭祀活动的主持,还研制药物,在神医门传入之前,萨满教曾控制整个曜月国的医药行业。近几年来,神医门在曜月国发展很快,说明掌权的国王黑雷王子并没有采取抵制态度,大师兄,难道你没有想到这其中的关联吗?”

霍廷磊惊疑的问道:“师妹,你是说,你们在沧都的劫杀事件,可能与曜月国的萨满教有关,而且萨满教的大巫师可能为了自身的利益,居然有胆子联合大王子暗害曜月国君?”

云峤突然出声:“大师兄,你还记得二师兄的话吗?二师兄不是说,‘乌叶花’这种剧毒主要产于曜月国北部乌拉尔山区吗。”

霍廷磊见大家满脸疑惑,就解释道:“‘乌叶花’就是你们送来的那条手巾上的主要毒素,而曜月国北部乌拉尔山区就是德拉耶族的祖居地,正是他们族长的女儿现在成了大王子的正妃。”

玉蝶儿低声叫了出来:“老天,这些人都疯了吗?可我怎么觉得,那些劫杀者的弯刀和刀法和红日国的武士很象。”

薛云卿自言自语道:“现在的天曌国发展得太快,也太好了,国力太强,别人自然会起戒心。”

旁边的柳莹问道:“小师妹,你在嘀咕什么。”

薛云卿知道自己无意中把不该说的话说了出来,就掩饰道:“没什么,我只是说我们神医门,一定要严守门规,决不介入权势之争,一不小心,成了别人手中的棋子就惨了,不过,大师兄,神医门这几年的发展确实太快了,难免树大招风,我们是不是应该收敛一下?”

霍廷磊点头说道:“我也正有此意,我会进一步约束门人,小心慎行的。”

第二天上午,薛云卿和柳莹两人正在药膳堂三楼的小厅里,用纸牌玩接龙游戏,本应在楼下坐堂的杨浚匆匆走了进来。

杨浚来到近前,手中拿出一张拜帖,低声说道:“乌雷王子派人送来拜帖,来人说乌雷王子中午会来药膳堂用膳,指名要见大师兄,看来他们已得知我们兄弟的行踪。”

薛云卿脑子里不停的盘算,嘴上问道:“大师兄哄师兄现在何处?”

柳莹急道:“大师兄去了皇都的分坛,老五在隔壁的药材行。”

薛云卿想了想,说道:“马上派人把他们找回,我们要商量一下。”

杨浚下楼以后,薛云卿拉着柳莹来到小厅外,叫来一个活计,叫他安排两间相连的雅间,并做好接待贵客的准备。

不一会儿,霍廷磊和云峤先后赶回,几人商议之后,决定由霍廷磊与云峤两人,以药膳堂老板的身份,接待乌雷王子这位客人,但决不提彼此的真实身份,杨浚还到楼下当他的坐堂大夫。对待乌雷王子,要在严守门规的同时,尽量给于帮助,毕竟由他掌权,不会限制神医门的发展。

近午时刻,药膳堂的掌柜引着几个身着曜月国普通服饰男子走上楼梯,领头的那人身材高大壮硕,面貌英俊,气度不凡。薛云卿躲在雅间里,偷眼向外观瞧,正是乌雷,普通的服饰并不能掩盖他身上的霸气。乌雷身旁跟着的,正是当初把她从沧都骗来曜月的那个赤备大人。他们身后的几人,薛云卿猜应该是侍卫。这时,霍廷磊和云峤已经迎了出来,药膳堂的掌柜为彼此作了介绍,当然没有提真实身份。寒暄过后,霍廷磊上前把乌雷等人让进了旁边的雅间。看着霍廷磊与乌雷两个高大的男人站在一起,薛云卿心中有一种怪怪的感觉,却又一时说不出来。

薛云卿和柳莹屏住呼吸,藏身在相连的雅间里,调动自身能力,倾听隔壁的谈话。原来乌雷此来,是为国王求医,曜月国君缠绵病榻一年多,求医问卜都毫无起色。神医门这几年在曜月国内救治百姓无数,已深受百姓信任,只因王宫中的医药向来都由萨满教的巫师巫女垄断,而神医门又绝不结交权贵,乌雷才会拖到现在,闻听神医门的几大弟子来到皇都,因此才决定前来一试。听明白乌雷的来意之后,霍廷磊很客气的向他讲明了神医门的门规,但赠送了两盒神医门的特效药丸,一盒解毒药丸,一盒调养药丸。乌雷来求医之前,可能对神医门有了一番深入了解,虽然遗憾,但也没有强求。神医门的这两种特效药早已是名扬天下,在曜月国也曾活人无数,一次就赠送两大盒,绝对是份厚礼,所以乌雷还是满意地走了。

薛云卿见大师兄送客出去,就和柳莹从里间溜出来。柳莹急急下楼去了,想来是给杨浚通风报信去了。薛云卿坐在小厅里,回忆刚才的整个过程,不知怎么的,心里那种怪怪的感觉更强烈了,因为霍廷磊提到曜月国君时,语气中带了一丝浮动,而提到萨满教时,语气中又隐含恨意,与他平日沉稳的性情完全不符。

云峤送完客人,又回到三楼,一走进小厅,就见薛云卿坐在桌旁发呆,来到近前轻声问道:“小师妹,你怎么了?”

薛云卿抬头见是云峤,心道:正合我意,臼道:“五师兄,我怎么觉得大师兄黑雷王子在轮廓上有些相似,尤其是眼睛和头发,四师姐曾说,大师兄不但有一半的曜月国血统,而且还是王族血统,大师兄黑雷不会恰正好有血缘关系吧?”

云峤一听,就笑了,回道:“小师妹,你猜的还真准,不错,他们确实有血缘关系,而且还是亲表兄弟。”

“什么?”这下换薛云卿吃惊了,连声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快说说。”

云峤坐下来,喝了一口薛云卿倒给他的茶,开始讲述三十年前的往事,那是一个典型却相当凄美的爱情故事。

三十年多前,霍廷磊的父亲霍凌昱是天曌国有名的游侠,和还没有当上神医门门主的萧何在武林中齐名,并相交莫逆。一次偶然的机会,霍凌昱到曜月国办事,碰巧救了一个外出打猎的曜月国少女,出于一片侠义心肠,霍凌昱不但从狼群中救出这名美丽的女子,还为她医治被狼抓伤的伤口,半个月后,少女伤势痊愈,两人也陷入热恋。少女对霍凌昱坦诚来历,原来她是当时曜月国君最宠爱的公主朵依,也就是现任国君的妹妹,乌雷王子的亲姑姑。霍凌昱虽然意识到两人身份悬殊,但是后悔已来不及。更惨的是,当朵依带着霍凌昱回去见父王,打算求父王成全自己之时,曜月国与天曌国两国却突然开战。可想而知,朵依公主的父王对两人的恋情是多么的震怒,不但下令把霍凌昱赶走,把朵依公主关在宫中,而且不顾朵依反对,把她许配给了一个大部族首领的儿子,并要在七天内完婚。霍凌昱夜闯王宫,找到朵依,当两人正要私奔之时,被乌雷的老爸发现,朵依哭求一向宠爱自己的哥哥,甚至以死相逼,乌雷的老爸一时心软,放走了这对有情人。由于两国正在交战,怕朵依公主在天曌国会有危险,霍凌昱于是带着心上人隐居在曜月国北部的乌拉尔山区的深山里,过起了只慕鸳鸯不慕仙的生活。几年后,有几个神医门弟子在乌拉尔山区采药,碰见了霍凌昱,他们回天曌国时,就把此事告知了已成为门主的萧何,于是萧何不远万里前往乌拉尔山区,探望挚友,可是他刚到曜月国不久,神医门弟子就传来信息。原来朵依公主的父王也发现了这对情人的踪迹,派他亲信的萨满教的巫师带着武士前往缉拿。萧何立即也组织神医门弟子赶往乌拉尔山区援救,但是还是去晚了,当他们赶到时,霍凌昱为了保护妻儿,已是身受重伤,回天乏术,临死之前,郑重的把妻儿托付给好友,朵依公主眼见挚爱的丈夫为了自己,死于父王派来武士的围攻之下,万念俱灰,又知道儿子已有人照顾,就义无反顾的追随丈夫而去。年仅六岁霍廷磊剧遭家变,亲眼目睹父母连续惨死,小小的心灵再也承受不住,昏了过去,之后连续高烧半个月。萧何含泪安葬了好友夫妻之后,就带着霍廷磊返回了天曌国,并将霍廷磊收入门下。

听完云峤的讲述,薛云卿低头沉默不语,心道:这根本是这个时空版的罗密欧与朱丽叶,再加上梁山伯与祝英台吗!原来乌雷的爷爷如此专制,相比之下乌雷的老爸要好多了,虽然他曾把自己和远兮浸猪笼,现在想来也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儿子。

薛云卿抬头看着云峤,感慨地说道:“看来这人哪,还是不要用情太深。”

云峤疑惑的问道:“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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