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着茶宁: 去 把那套骑装给我拿来!
所谓骑装是我从骑术赛回来之后霜琰后来让针特意给我做的 他说: 我的宝贝骑马骑的这样好 可不能荒废了。
他还特意给我找了一块草地 什么时候我想骑 就让针带着我去就行了。
看 我的男人多宠我!
针给了我剑 就不知道钻哪儿去了 我换了衣服 伫立在庭院之中。
学着《杀死比尔》里乌玛瑟曼的招牌动作 我一手持利刃 剑锋45度朝下 头高傲的扬起 眼神睥睨不屑 加上我一身俐落的短装长裤 腰间系一纯黑绸带
飘逸的流苏刚刚及膝。发高高束成一个简单的髻 也用全黑的丝带缠绕——————象个风神俊朗、绝技在身、爱憎分明又心地纯澈的驰风少年吧?啧啧 如今流行
别混杂的暧昧力量 。
霜琰给我做这身衣服的时候是不是就想满足下他这点小 ?!
王妃 您该吃药了。 咱耍帅的关键时刻 针飘出来了。
剑尖抵住针的喉咙: 再啰嗦 我就一剑封喉!
声音很酷 可是
这药 您是一定得吃 现在吃。 针的语气丝毫没有商量 就像那次我那样对待霜琰之后 他就开始让我喝这种药 语气也一样没的商量。
我接过针手里的药 说: 我真怀疑霜琰让你回来是不是就是为了监督我来吃药的 仰脖 一口喝完 咒骂: oh !糖!
茶宁连忙地上: 王妃
剑也玩够了 我把这东西重新扔给了针 想着红莲说的话 没错 霜琰还真是什么最好的都往我这送 哪怕是我刚说了一句好 他就像是献宝一样迫不及待给我呈现在眼前。
针把空碗递给了茶宁 说: 去 弄壶茶过来。
茶宁多机灵 她知道针这是想支开她呢 端着空碗就走了 庭院里现在就站着我们两个人。
我看着针 针也爽快 她直接说道: 我知道你烦点翠 你认为是她要联着长老让你跪死 对吧。
这事儿?我笑了一下 绕着坐在石凳上 没说话。
针说: 其实点翠那天是在救你 若不是她想了这么个办法让你跪着坚持到王醒了 那天 长老们一定是当即要你的命的。
我的手托着下巴 想:我现在是不是该痛哭流涕然后说一些是我错怪点翠 冤枉了她 以后我一定要和她主仆情深互相信任 等她来了再给她说声谢谢云云云云
呵!霜琰让针回来恐怕不是为了一把剑吧!他想让我明白什么 那 我就明白给他看!
我看着针说: 点翠罚我跪的时候她的用意我也能想到几分 霜琰生死未卜她也得让我生死未卜 霜琰在受苦 她也不能让我这始作俑者闲着。八大长老只是要杀我 而点翠呢
这丫头心机有多重!她的本意当然不是要硬生生的跪死我 她就是在想 若我还没跪死 霜琰醒了 那是我的造化 那是上天要留我席欢一命!可若是霜琰这次没过得去 那我席欢
一定比跪着晒干要惨的多了!第一个下手的人 就是点翠!
针被我堵的 无话可说!
点翠和针 是霜琰的人 永远都是!
她们对我好 是因为霜琰 而我在这里 唯一的依靠 只是霜琰。这一点 我看的比谁都明白!不管针今天对我说这番话到底是为什么 可她的目的达到了
她就是让我彻彻底底的明白一件事 我靠的是谁!
霜琰 你还是无论去哪儿 都想让我席欢时时刻刻的想着 !
两天之后 霜琰还没回来 可我的紫莽草却已经晒好了 水份被抽的很干 茶宁把晒干的紫莽草全弄到我房里 我就坐在地上 将它们碾成碎末。
这馋烟的人呐 你让他做这些即使再麻烦也不嫌弃了 满脑 满眼 满嘴 都是兴奋与专注。一片片的捡了叶子去晒 一天一次的去看 一片片的翻来覆去的看 这好了
有跟成了魔一样的象个铁匠在那里粗鲁地碾磨着烟叶 每次针和茶宁看着我这样 都是一脸迷惑 可谁都没说什么。
最后 就是享受了。
把揉成碎末的莽草安放在竹管的一端 用打火石擦出火点上 在另一端用嘴深深地呼吸———— 咳咳! 够戗!可 味道儿————真他.妈好极了!
老娘象个吸鸦片的老婆子叉着腿 头仰着靠在床边儿上 吸一口 使得体内完全充满了烟 直到从嘴和鼻孔里冒出为止 那种 的味儿 够带劲!
殿门被推开 吱哑 如撬棺材的声音。我微眯着眼看过去 霜琰一身风尘仆仆的站在那里。
[卷]正文 085:滚起来右手捏着的竹管还升腾着烟 我移近唇边吸了一口 张开唇 一圈圈烟圈妖娆地飘摇出去————他一直惊愕地看着我。
我看着他走近 看着他在我身旁蹲下 抚摩着我的脸庞 然后 抱住我的腰身偎进我的怀里 放下竹管 我搂着他: 不嫌我身上难闻 。
这烟抽的 味道多重咧。
他抱着我更紧了紧 头在我怀里磨蹭着摇了摇: 这是什么 你吸进去不难受。
怎么会难受 其乐无穷呢。 我舒服地曲起腿 温暖地把他又搂了搂 头靠在他额角边: 那里面是碾碎了的紫莽草 它真有上好的味道 香味纯正 洁净不杂 烟气粒子细微湿润
感受如一下子滑过喉部 舒适极了。
你真奇怪 那样不起眼的杂草你都能整出这样的吃法儿。
我莞尔。妖精国的妖精们不识烟草 是幸运还是不幸呢 但对老娘而言 在这样的地方能找到这样好的东西 绝对是天大的一幸!
霜琰抱了我一会 看着我把竹管里的烟草给点完吸干 才把我从地上拉起来 说: 席欢 外面的荷花开的很好。
我点头 这荷花开的一直都很好 水汽常年都在荷花池的上空缭绕着 把这月落阁弄的跟个神仙住的地方一样。今儿 他怎么忽然说起荷花了?
霜琰见我没说话 又说: 和我一起出去看看吧。
被他拉着起来 我丢了竹管 暗自嗤了一声 老娘从来都不是什么风雅之人 他竟然有心思带着我赏荷。
看到这一池荷莲 我想到的只能是咱这脚上如今还套着的脚镣的那只钥匙 它还沉在眼前这池子底不见踪影 老娘的自由就 锢在这池看似纯美的娇艳里 一如眼前人。
霜琰他牵着我的手立在河畔 颜如荷静美。
真正懂得赏荷的人 才懂得一个‘惜’字。
我没出声 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他跟我说这 什么意思。
他笑了笑 松开我的手 撩起袍摆随意坐在一块嶙起的石块上。
赏荷的人不但惜它花的娇美 叶的清香 枝的挺秀 也惜它夏日里的喧哗 惜它秋日里的寥落 甚至觉得连喂养它的那地污泥也污得有些道理。
花凋了呢? 我轻哼 毕竟像这样的荷花池人间能有几个?就连他宫里的池子常年开着荷花的 恐怕也就这么一个!
惜它的翠叶田田。 霜琰看着我。
叶残了呢。
听打在上面的雨声。
他抬头望着我 微笑着 如一个静雅纯明的少年。我要不是熟看了他那些手段 也会被这样一个美丽的少年人所迷惑 这样的心境 这样的玲珑剔透————可
这孩子有十二万个心眼子 晶莹灵透是他拥有的一颗 深沉阴霾也会是其中一颗 他不会无缘无故把这月落阁给我 更不会在他一回来忽然之间就拉着我带我来看这一池子的荷花。
更不会闲情逸致至此对我说这么一番 赏荷言 。
事实 什么都落在那个‘惜’字上。
霜琰的心思真不小 他在用‘荷’教我一个‘惜’字 惜福 不错 惜福。他那个时候就在告诉我 我 这个叫席欢的人 一切的一切 一切的福气 都是他给的 席欢要珍惜
这个叫席欢的女人要珍惜!
所以 他当即下令月落阁的这个荷花池叫‘欢’。
以后 凡是在妖精国的国土上 他看到的 知道的 甚至原本没有荷花池的城池 他也要挖出一个荷花坑来 而这些地方 旁边立着一只汉白玉的玉石碑
上面只刻了一个字‘欢’。
霜琰开始忙了 据说雪兰送‘食卵’的尸体上天庭安葬之后带来了霜琰一直很想要的一只玉瓶 玉瓶里有什么我不知道 但是
茶宁竟然有本事儿能给我刨出来一句很重要的话:霜琰之所以娶了雪兰就是为了这一只玉瓶。
而我 从霜琰走后 月落阁的大门就再也没开过 我只能看荷花 爬后山赏月 还有就是坐在这屋子里。
铜镜里模模糊糊显出一个 的身影:柔顺的长发 美丽的五官 皙白的 纤细的腰肢 这个十五岁孩子的身体里偏偏住着二十七岁的成熟灵魂 瞧 那双眼睛
里面总有些莫可而知的香艳———我微微仰起脸庞 妖娆地迈开三七步 一手抬起 偏要揉乱那一头乌丝 烦躁地啧一声 闭上眼。这里确实不是老娘想呆的地方 这个身体
也确实不是老娘喜欢的样子。
十五岁 我剪着利落的短发。十五岁 我认识了小景结束了我的处.女生涯。十五岁 我叼着香烟蹲在局子的角落里。十五岁
我泡在老头子的书房里架着黑框眼睛不日不夜啃完了福柯的《疯癫史》。————十五岁 席欢的十五岁没有这样的窝囊。
我知道他在我的身后一直看着我 他看见了我杂乱的发 看见了我嫌恶的眼 看见了我红润欲滴的唇————针和茶宁上前为我一层层裹上衣 为我束起发
还是那个尊贵的王妃模样。转身 脚镣滑在地砖上 哗哗 做响 它时时提醒老娘:你这个王妃或许只是个被霜琰栓着的婊.子。
从他身旁走过时 他拉住了我的手 为我亲自的插了一支金色的凤凰簪 同时 吻上我冷漠、愤恨、妖艳的眼。
这是我第一次跟着霜琰来大殿 他牵着我手的样子这样的自然 十指相扣亲密无间。
位列两旁的除了八大长老就是各个藩王 但是没有见姬岚的影子。
针送来宝剑让我更明白我依靠的是谁 霜琰借由荷花告诉我要惜福 这么多铺垫或许为的只是这一刻吧。
随着霜琰登上了高台 他坐上那纯金椅子的时候 依然没有松开我的手 在一阵倒吸气的声音中 他拉着我坐在他的身边 我笑:这算什么?他这是让人看
还是真的想这样做?抑或者 这是他即将做出来事儿的变相补偿?
吸气归吸气 可参拜大礼不能少 即便是王位上有了这么个多余的我 他们平日里该如何对霜琰行礼 依然如何。
霜琰摆手 让他们起来之后 一长老上前: 王 蛇界使者在外面等候多时了。
宣。
有人吆喝 有人进来。
是个女子 一身火红的衣衫 胸.前盘着类似中国结的那种结子 裸肩的衣裙 头上包着两个圆髻 红色的丝绸从里面穿过 多余的流苏就这么顺着垂下来 大大的眼睛
烈焰红唇般的口红 但却是惨白的面色 很灵异的一个妆容。
这个女子手里捧着一只盒子 走到大殿的中央 跪了下来: 蛇王姬岚献给王的礼物 作为王与莲公主合房的贺礼。
霜琰牵着我的手紧了紧 唇角微微勾起: 本王以为姬岚会亲自来朝恭贺呢 毕竟 他这么快就达到他的目的了。
那女子也不说话 只是把手上的盒子高高举过头顶 身子匍匐在地板上 脊背拱出一道十分优美的曲线。
霜琰道: 宣莲夫人。
话说完之后 霜琰扭头看着我 不知怎么 我就对着他笑了一下。或许我是松了一口气吧 毕竟 他只不过是要和红莲同房了 这很正常不是吗?他是妖精国的王
总不能只有我一个女人吧 尽管他说过:席欢 我霜琰的女人 唯一的女人。
可这样的话 谁信?
啧啧 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红莲这个样子 一脸倨傲的艳.色 一袭银白长袍 华丽却不张扬 眸子冷凉 步上大殿的时候 绝美动人。
这样的白衣的红莲让我想起了曾看到的亨利八世的第二任老婆安妮.波琳的画像 冷艳全都绽放在眸子里 脸庞上 身子里 丝毫找不到踪迹。
她就要和霜琰同房了 还以这样高调的形式 多好。我双手合十为其祝福 可自己都觉得假。
红莲跪在大殿中央 行礼后站了起来 低头。
霜琰说: 红莲 你哥哥提的条件我都答应了 你还要什么吗?
红莲说: 臣妾不敢。
霜琰笑了 语气很温柔: 既然你没有什么意见 那就回去准备吧 三天后 行礼。
红莲屈膝: 红莲告退。
姬岚提的条件是 所有大婚的过程 再红莲身上再走一遍 我现在才知道 原来不止是我第一次在洞房时看到霜琰是一身白衣 雪兰和红莲都是。原本 红莲嫁过来姬岚是不同意的
而因为红莲的执意 姬岚愿了。如果说霜琰娶雪兰是因为那个玉瓶 可霜琰娶红莲又是因为什么?
恐怕就是这个‘什么’才能让姬岚要挟到霜琰吧?
我摇头 我想这些太多余 现在 我该有个王妃的样子 来恭贺我的男人和红莲终于能在 滚起来。
-----------------------------
抱歉 昨天亲戚太多 一天从早上到晚上一共做了八顿饭 到八点迎来最后一波吃过之后 被我老老姑抓去打麻将 人家三缺一 我脑聪目明的 陪着一群老太太 不能赢牌
还得想办法输——惨 !~~o(&gt_<)o~~
[卷]正文 086:体味这三天宫里都在张罗这件大事。
他们的王终于要和一个属于他们世界的人合房 原来的莲王妃 现在的莲夫人。虽然第一王妃的美名现在是我霸占着 可毕竟还没有载入王册不是。而且我都霸着王妃之位这么久了
yindang也是出了名的 就是这肚子不争气 一个种也没怀上 若是这次合房让人家莲夫人给怀上了 这第一王妃指不定还是谁的呢!
入了册封大典如何?没有载入王册什么都是个屁!
宫里的传言多广 蛇王的妹妹红莲 啧啧 贵族血统!嘿 别说 蛇和龙 广州不是有道菜叫什么‘龙凤斗’?听说是猫 和蛇 做的 老娘没吃过 就算呈上老娘也不敢吃 蛇
还没什么 这猫 啧啧 还是算了吧。不过 这也由此说明 蛇和龙算是一家 猫和虎也算是近亲。可不知道他们两个要是有娃的话 是孵蛋还是分娩 依照白素贞的先例
红莲要真有孩子 或许是分娩来着
宫里热热闹闹筹备王的第二婚 老娘呢 当然也是拿着王妃的架子 大大方方的把针拨出去供红莲差遣 想弄什么需要什么 她随便。
我就呆在月落阁里 想着这些有的没的 其实 真的是逍遥自在 !
茶宁这丫头 真的想做猪做狗的好好服侍我哦 她了解老娘的喜好 那天我磨烟丝的时候这丫头鬼灵精的学着呢 现在磨烟丝这事儿都不用我动手 我只管享受!
这下舒服透了 午后 咱就叼着个小烟管 懒散地躺在那鎏金软榻上 云里雾里遨游 不比那头顶上的神仙快活?!
快活的时候 这咱就想了 其实 人活着 是需要一种状态的。有时候要从固态变成液态 再由液态变成气态。
固态中的人是一团胶泥 可以被生活捏成各种形态 但只要你不折不饶就能胜过一切石头和钢材。
液态中的人如水 是迸发着的泉水 是幽静的湖水 是流动的溪水 是任 放逐的春江水 可以流 流到你想去的大海。
气态中的人那就象长了翅膀的鸟类 可以飞 飞到你一直向往着的远方————我深深吸了口 熏烟在身体里流转 然后呼出:我感觉 我活在气体状态里。
席欢。
我靡丽地睁开眼 看见霜琰站在门前注视着我。
多美的孩子 暮色就在他身后。艳红华丽的袍服曳地 漆黑的长发 清绝出尘的脸庞 五官柔美纤若如丝。这份美 一旦刻意 就失了灵魂。愈是旁若无人 愈自然天成;愈漫不经心
愈勾魂摄魄。
我轻轻笑出声 侧卧下来 头枕在手臂上 指间夹着的烟管还缭绕着妖娆的烟雾: 今天可算是你真正的大婚 这洞房花烛夜的 跑这儿傻站着干嘛。
席欢。 他又轻喊了一声 人 象是神游天地 就这么的站着 眼睛紧紧的盯着我 像是怕我忽然间跑了一样。
我好笑的蹙了蹙鼻头 他这是怎么了?看这小子又冒出来的傻样儿。
坐起身 烟管往地砖上一按 熄了烟 提哩着烟管向他走去 一手抚摩上他的脸庞: 怎么了 霜琰?喝酒了?
霜琰一下抓住了我的手腕 人望着我竟然慢慢地跪了下去 双手紧紧环着我的腰 脸庞紧靠在我的腹部: 席欢 不要离开我!你现在就对我说 永远不离开我 好不好?
他 象个柔弱无依的孩子。
我呆呆愣愣地任他紧搂着 他这是怎么回事?扳过他的脸庞 我莫名其妙地低头望着他: 你这是怎么了?
他搂的更紧 注视着我: 你刚才 你刚才在烟雾里好象要飞走了!
我哑然。
自个儿又觉得好笑 难道我刚想变成气态飞走了就真能飞走了?要真那样 那真是大大的好上加好哦!
我捏着他的下巴 咬着牙坏笑地看着他说: 我要是真飞走了 也一定把你给捎上!
你说的是真的?
他任我放肆地捏着他的下巴 却认真无比地注视着我 这种眼神————他的话也不象问句 仿佛是一个执著的誓言———
我心里一紧 刻意笑着淡化着刚才的话: 把你给捎上了 你这这么多妖精怎么办?你可是他们的王。还有红莲 她今天可真的是新娘子哦 快去吧。
说实话 看今天这婚礼办的 我就明白 这妖精国的臣民长老们 显然更喜欢红莲做他们的王妃 而且真是期待 婚礼的隆重程度只会比我那时候更好。显然 这次 他们从心里承认
谁才是他们的第一王妃。
而霜琰 听了我的话
一朵妖异邪魅的笑容出现在这张绝丽的容颜上 他的下巴还任我捏着 却象个放肆的妖魔: 我会好好待她的。
任由霜琰牵着我的手 走出这月落阁
红莲本来就喜欢红色 或许因为她的原型也是红色的关系吧 当红色被运用到及至时是这样个效果 刺眼的香艳 人要窒息在这种单调里。
他牵着我的手走进这座艳红的宫殿 红色的帷幔 红色的灯笼 红色的双燕飞图————而霜琰却牵着我的手 亲密无间的走进来 ————那 端坐在床沿边披霞戴凤
被大盖头遮着脸庞的红莲 算什么?
红莲听见了声响 是我脚镣声。
很明显她绷紧了些自己的身体 坐地更直。看不到大红盖头下是怎样的情态 ———愤怒?娇羞?惊怕?侮辱?————她是在等她的男人。
可她的男人呢?
这是个恶魔!
他会给她带来什么?
不用想 这个恶魔正在兴奋的筹划他的游戏 而他把我带来 就成了他的最佳观众。
红莲该想到 这样的男人 接受什么都不会接受威胁。他把我带来看着他们做.爱?呵呵 红莲可会觉得侮辱?而霜琰 可真的是——— !
霜琰拿出铁链将我锁在床沿 还殷勤的搬过来好多鲜红的软垫让我靠的舒舒服服的 然后 正儿八经的也像红莲那样端坐在她身边 笑的一脸纯真 看着我。
各位 指望我能有点良心阻止下面的 哦 NO!
Sorry sorry。
我早说过 我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阻止我不会 我只会静待观赏 今晚的戏份多过火 我都会静待观赏 而 这时候 我真没想到霜琰这个恶魔 竟然那样做!
现在 我翘着二郎腿 一手枕在脑后懒散地靠在软垫上睨着床边。
霜琰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然后 淡笑着侧过头 挑了挑眉 两指一夹挑开了那大红盖头 ————红妆娇艳 就是这个模样吧 那眉 那眼 那唇 那掐都掐的出水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