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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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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堂学政反而成了空架子,又如何不气?

见到叶昭进厅田贵强压怒气,躬身行礼:“下官见过公爷。 ”

叶昭不用问也知道他所来何事,学政衙门中,郭良俊名不见经传,但人却最开明,给自己上的办学折子也颇合自己心意,正是自己属意的分管教育人选,暂时给了个提学使的名目,而现今两宫太后在,正准备将郭提学的官阶品级落实呢,这个节骨眼上,田贵终于坐不住了。

“公爷,敢问新学之下,置科举于何地?”田贵委实觉得广东一地离经叛道,到处筹备新学堂,所学均是旁门左道,如此下去,必然人才凋零,昔日贤能辈出之地变作传播奇学幻术之土,委实令人堪忧。

叶昭知道这些学究官员,当面质问自己不在话下,此刻只怕弹颏自己的折子早就上了京,微微一笑,道:“科举自依朝廷法例。”下面一句话没说出口,不过广东一地官员却要渐渐提拔新学之士了。

叶昭心下也叹息,果然随着新政的深入,守旧官员们一个个都坐不住了,说起来多亏六王继位,自己可以对北京谕令阳奉阴违,若不然,依照原来两宫垂帘格局,若广东弹颏自己的折子极多,怕自己推行新政的步子也会被打断。

田贵沉声道:“公爷,下官知道公爷推崇西学,可我泱泱中国,如何不比欧罗巴诸蛮夷?公爷求变,可不见得就要乱了老祖宗的礼法!”

叶昭微笑端起茶杯,品了口,道:“学台误解本官了,对西学,本官一向淡而视之,但科学一途,若不奋起直追,百年之后,我中国定任人鱼肉。物理化学自然等等科学非西学,我们祖辈先人对这个世界的认识不知道比之欧罗巴蛮子们早了几百年,可惜自前朝起,固步自封,夜郎自大,使得我中国渐渐落后于世界诸强,而老祖宗留给我们的礼法,可不仅仅是八股文。学台莫不是以为靠鬼八股文就能抗御西方诸强吧?”

叶昭最后几句话令田贵勃然而起,脸色巨变,指着叶昭道:“你,你这话,可,可是诽谤先人!”

叶昭心说又没旁人听到,怕你甚么?微笑道:“学台怎么想,本官也无办法。”

眼见跟叶昭说理不通,田贵山羊胡气得呼呼的动,起身:“下官告辞!”这广州,还有两宫太后呢,就不信你能只手遮天!

“不送。”叶昭端起了茶杯,对这种僵硬思维的官员,也实在没甚么可说的,就摆出一副蔑视他的架子,令他不来呱噪就好,最好气得辞官才合自己心意。

不过想来田贵也会跑去太后那里哭诉,怎么应对自己倒要有个准备。

“公爷,郭提学在外面候着呢!”常顺在厅外低眉顺目的说。

叶昭点头:“恩,传!”

郭良俊这段日子办学亲力亲为,倒委实是个好帮手,这学政衙门也不尽是酸儒之辈。

郭良俊清清爽爽的一年轻人,不到三十岁,看起来就精明强干,他官职卑微,进来就打千:“卑职郭良俊给公爷请安!”

叶昭笑着摆手:“免了,坐吧,坐!”虽然交代他办了许多事,但都是通过李小村传下去的,今日却是第一次见到其人。

“谢公爷!”郭良俊恭恭敬敬坐于一旁,目不斜视,只等公爷询话。他乃是进士出身,翰林院庶吉士,可惜渐渐沉迷于西学,是以三年之期翰林院考核时,也就是俗称的“散馆”,他成绩不佳,未能留馆,被外派广州,跟着学政田贵做了个文巡官。

未能成为翰林,本来志气低落,曾经整日借酒浇愁,谁知道到了广州猛然间才发现了新天地,景公推行新学,郭良俊当下就上了道折子,分析新学堂利弊,其中不乏自己的一些疑惑,谁知道几日后折子被景帅批复,其中自己对孔孟之学的疑问更被画了红圈,在旁边有密密麻麻的小字解惑。

言道欧罗巴之强,非我中华经学没落,只在一变而已,诸子百家自数千年前创立,后人多做解读,但近几百年却渐渐固步自封,成为束缚文人头脑之枷锁,实则文化传承,最要不得的就是墨守成规,千年前之经理,岂可尽释今日之惑?总要后人审时度势,不断丰富其内容,去其糟粕,取其精华,如此才为大学之道。

郭良俊心下感佩不已,自己一个小小末流官员之折子,景帅不但看了,还亲自解惑,礼贤下士若此,昔日孟尝君,也不外如是吧?

几日后,公爷幕府第一师爷李小村又亲自拜访,同其详谈了半日,第二天,郭良俊就被任命为提学使,督办广东一地新学。

如此恩义,郭良俊唯有尽心竭力办好新学,才不枉公爷的栽培爱护。

今日被公爷召见,他更是心下激动,只是尽力压抑情绪,免得在公爷面前失礼。

“办新学一事你也算极用心了,很好。”

听公爷温言勉励,郭良俊心里又是一阵激动,忙欠身道:“学生尽力而为!”

叶昭拼了口茶,又问道:“可有什么阻滞?”

郭良俊正为此事发愁呢,想了想,说道:“前日学政大人言道,准备发学生回京供职,怕这几日公文就要到了。”

叶昭就一笑:“京官很好啊,天子脚下,自有飞黄腾达之日。”

郭良俊心里叹口气,默默不语。

叶昭品了口茶,又道:“不过嘛,广东一地新学,亏你一手操办,你若现下撂挑子,我一时也难觅合适人选,这事儿嘛,我自有分数,你就办好你的差,学台大人问起,我自有话说。”

郭良俊立时喜动颜色,“谢公爷,卑职定尽心尽力办差,不负公爷所望!”

叶昭微微点头,问道:“听闻外间有几家私立学堂?怎么回事,你跟我说说。”

郭良俊忙欠身,细细解说现今广州城新学情况。

……

送走郭良俊已经是晚饭时分。

叶昭没有去餐厅用餐,却是跑去吸烟室吸了几根烟,新政深入,守旧官员士绅们可都坐不住了,而根据内务局情报,两广总督胜保正联络官员乡绅,拟联名给皇上及两宫太后递折子,要自己专心军务,以剿灭发匪。

刚刚来广州时,因为英法联军占领广州,是以自己这个广州将军领军民事,而现在广东光复,督抚俱在,要自己放手民事,那也是一番“爱护”之心,给自己卸担子,好能专心领兵清剿发匪。

这折子可真在理,若六王借坡下驴,准了呢?

叶昭吸着烟,默默的思索。

叶昭来到雏菊阁的时候已经掌灯时分,如意照着红烛纱笼,小家伙正端坐在软榻上聚精会神看书呢,见叶昭进来奇怪的道:“咦?相公没去金凤房里?”

“去哪儿?”叶昭一时没反应过来。

如意轻笑道:“回主子话,凤格格回来了。”

叶昭干咳一声,就一摆手:“回来就回来吧,去她房里作甚?”

蓉儿却一下发了愁,这可怎么好,金凤十天半月回来一趟,可相公又不去她房里,难道相公眼里,我是个善妒的大妇?好像是,自己那次,那次哭什么?可吓着相公了。

只觉真是辜负了相公的疼爱,如意轻轻退出,蓉儿见相公要去洗澡,就走上两步,抓着叶昭的手,也不说话。

相公想在哪个房睡,自然就要在哪个房睡,自己可不能勉强他。

见她可爱样子,叶昭哭笑不得,笑道:“要我去金凤房里是吧?”

蓉儿点了点小脑袋。

叶昭就好笑的捏了捏她小脸,今日本想静一静呢,好多问题要考虑。不过说起来,每天抱着这小丫头睡觉实在是一种煎熬,真怕哪天把持不定就成了禽兽,金凤,金凤回来也好。

“好吧,你要睡不着,就去叫我。”

蓉儿连连点头。

踩在厚厚的红地毯走向海棠阁,叶昭心里也不知道什么滋味。

锦二奶奶成了自己的小妾,倒现今还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作为现代人,就算在这个世界生活了二十多年,见识过别人家妻妾成群,可真到了自己头上,还是有一种强烈的异样感觉。

尤其是现在举步走向海棠阁,这种感觉就更为强烈,名正言顺的拥有了锦二奶奶这个小尤物为偏房,现在更是去毫无顾忌的占有她欺负她,小妾?男人强权下的产物,好像代表了委曲求全代表了任你宰割,想到这个词都令人心里悸动。

只是自己的这房小妾,可不是个省油的灯呢!叶昭想着也好笑,刚认识时那般强势的一个女人,被自己东折腾西折腾的给祸害成什么样了?想想也怪对不住人家的。

今晚,好好跟她说说话,可不能再欺负她了。

第三十六章 大被同眠不参商

红烛摇曳,锦帐飘香。

幽幽烛光中,锦二奶奶的闺房宛若披了层淡淡的红霞,进之便有一种绮旎香艳荡溢心间,令人心慌慌的。

锦二奶奶刚洗了澡,穿了一袭大红纱睡裙,正在梳妆台前精心盘起发髻,睡裙自是叶昭设计的,穿起来睡觉极为舒服,不过锦二奶奶自不知道这种古典仿雪纺睡裙对男人的杀伤力,尤其是穿在锦二奶奶身上,凝脂般的雪肩玉背,短裙下那敝帚自珍不会被任何人见到此刻却暴露在空气中的娇柔双腿,令人不自觉就会想象这双欺霜赛雪的美腿攀在自己身上是什么滋味。

锦二奶奶突然见到镜子中自己身后的叶昭,娇呼一声,急忙起身,俏脸通红,看时辰本以为他不会来了,是以才换上了这件穿起来极舒服的睡裙,虽然做了他的小妾,可要说在他面前穿得这般狐媚,却也羞死了人。

见锦二奶奶涂着蔻丹的雪白小手不知所措的上下遮掩,叶昭微笑做手势:“放松,放松,家里嘛,怎么舒服怎么穿,你还当我外人不成?”努力一副正人君子面孔,免得急色样吓坏了这位美娇娃,以后可就没这等古香古色的性感春光欣赏了。

锦二奶奶赧然,心说倒好像金凤故作矜持,未免更被他看轻,雪白小手终于慢慢放了下来。

叶昭道:“我去洗个澡,你别动,我自己来。”转身出屋去了洗漱间,锦二奶奶跟了几步,见叶昭回身关门,只好作罢。

叶昭洗漱过,披了系带睡袍,行动间自不免露出保养极好的胸肌及双腿,锦二奶奶俏脸火烫,心说他,他看起来好似并不强壮,可怎么,怎么?思及此,粉脸立时布满红霞。

叶昭坐于床头软墩,微微摇头。

“公爷,您,您有烦心事吧?”

是锦二奶奶小心翼翼的声音,叶昭微微一笑,她倒也聪颖,能看出自己神思不属,想来也是,自己与神保与北京朝廷的明争暗斗她定然也略有猜疑。

“恩,有点。”要说现在最大的烦心事就是胜保了,胜保前段日子蛰伏,可现在六王登基,自己与六王又这等情形,他可就心里有底了,接下来他肯定会想方设法令自己放手民事,他又是正牌两广总督,广东政事,他可是管的名正言顺。

自己握有枪杆子,可有些事,并不是靠武力就能解决的。很多时候,总要团结大多数,不能靠蛮力打破一切秩序。

“公爷,那,金凤帮您松骨解乏?”锦二奶奶小心翼翼的提议。

哦?叶昭就来了兴致,小妾帮自己按摩?

“好啊!试试你的手艺。”叶昭一笑起身。

“那,那您这样……”

按照锦二奶奶怯怯的指引,叶昭爬上软软绵绵的西洋床,惬意的抱着鸳鸯枕趴好,大红缎子床,红彤彤一片,烛光下,流光溢彩,华丽无匹,给人一种感官上的强烈冲击,令人不自觉想象在其上颠龙倒凤的艳丽。

趴在上面,叶昭骨头就有些酥。

“公爷,您吃一颗!”

叶昭转头,却见锦二奶奶雪白小手拿了铁盒卷烟,是国外的牌子,床头自己枕边,也放好了烟灰缸。

锦二奶奶打开铁盒,雪白小手极优雅的从里面抽出一根烟,轻轻送到叶昭嘴边,小声道:“金凤知道您爱吃卷烟,托人从香港给您买的。”

叶昭微微张嘴噙住,心里一晒,倒是有心了,其实抽烟嘛,却不是图新鲜,抽一个牌子就好,广州的和记卷烟就不错。不过难得锦二奶奶一片孝心,倒也不必冷了她。

锦二奶奶又轻轻划着洋火,帮叶昭点烟。

惬意的吸了一口,味道还不错,可在锦二奶奶这古香古艳的闺房云床上吸烟,怎么都有种烹琴煮鹤的感觉。

就抽一颗,叶昭心里想着。

“金凤啊,你哥哥怎么样了?还就知道捅娄子吗?回头啊,我想个法子治治他,叫他长进起来,再给他谋个差,他啊,适合安安稳稳的干公职!我也想好了,干脆就置之死地而后生,那些银子啊,不用帮他还,我叫人每天逼债,逼着他去知府公房作个书吏,赚月饷还钱,慢慢他懒散劲儿也就没了,你看西洋有报时钟,咱体内也有个生物钟,习惯早睡早起奔波生活,叫他歇下来都不能。”叶昭琢磨着,慢慢的说。

锦二奶奶身子一颤,怎么也没想到他会说出这么番话,显然哥哥的事他真上心了,嫁给他做妾,赏些好处打发些银子不难,甚至发给自己家万八千两银子都不稀奇,可难得的是他竟然会将自己哥哥的事放在心上,过了脑子,而且很明显,经过了深思熟虑,他,他每天考虑的多少军国大事?自己家这点破事在他眼里本应不值一提,打发些银子帮哥哥解决了难题就算极宠爱自己了。

真没想到,真没想到……

不知不觉,锦二奶奶的眼圈就红了。

“咦,你这是作甚么?有人欺负你么?”吸了口烟,叶昭回头见到锦二奶奶抹泪,不由得一怔。

“公爷,公爷这般疼金凤,金凤、金凤不知何以为报……”锦二奶奶抹着泪,跪倒在床前。

叶昭差点一口烟呛着,心里无奈,这个时代的女子,就这般容易满足吗?不过稍微将其娘家的事琢磨了琢磨,就成了极宠爱她了?这要是老丈人家装修去帮着锄泥搬砖,那岂不感动的她死都愿意?

伸手拉锦二奶奶起身,“起来吧,咱们是夫妻嘛,一家人,这都没什么,你呀,以后别动不动就跪了,不然,不然我可罚你打屁股了!”拉着锦二奶奶轻轻软软的娇躯起身,手上感受着红纱玉臂的滑腻,不由得心下一荡,好好的话说到最后就轻薄起来。

锦二奶奶俏脸又一红,心下即感激又害羞,小声道:“都,都依公爷。”倒好像在说,你打,就打好了,小样子别提多妩媚了。

叶昭心下这个痒啊,真想就拉她上床胡天胡地,可锦二奶奶已经轻盈盈上床,跪在叶昭身侧,犹豫着,雪白小手终于按在了叶昭肩头。

十点涂着玫瑰汁的妖艳红指甲在叶昭肩头轻轻按掐,酥酥麻麻。

叶昭微微闭上眼睛,享受着,悠悠一笑,“金凤,你骑我身上,才更松骨呢!”

锦二奶奶一呆,“金凤,金凤不敢。”

“我说行就行,来吧!”

锦二奶奶又羞又怕,可他说甚么,自然要听从,犹豫了好久,终于极小心极小心的轻轻跨坐过去,雪白双腿分在他两侧,当翘臀轻轻碰到他臀部之时,锦二奶奶就觉身子腾地火热,一下就化了,半丝力气也无,只想趴在他身上喘息,再看自己羞人姿势,锦二奶奶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叶昭却是掐灭了烟蒂,双手向后一伸,一边一个就握住了锦二奶奶绵软如丝滑腻无比的妖冶小脚,轻轻把玩享受,锦二奶奶娇声惊呼,却动也不敢动,红着脸,有气无力的半撑在叶昭背上,任叶昭轻薄。

好半天后,锦二奶奶才稍稍回神,想起了自己的本分,感觉到叶昭大手轻薄自己小脚,低头看去,就见雪白莲足在叶昭大手包裹下几乎不见,偶有几瓣小巧玫瑰若隐若现,锦二奶奶俏脸火热,却不得不提起全身仅有的力气,软绵绵倚在叶昭身上,伸出小手帮叶昭掐捏肩头。

背上小尤物轻轻娇喘,软绵绵的身子轻如羽毛,突然俯下身,红唇贴在自己耳边,带着哭腔:“公爷,公爷饶了金凤吧,金凤,金凤没力气了……”

热血翻涌,叶昭再忍不住,伸手就将这小尤物拉倒在自己身边,眼见丽人鬓乱钗横,花娇难禁,一副娇滴滴欲承欢的小媚态,不由心下火热,正欲压过去,外间门突然咯吱一响,有脚步进屋。

叶昭一呆,虽然几家房通常都不会落门,可几个丫头胆子再大也不敢这时候进来打扰啊?难道出了惊天大事?

正琢磨呢,门口处冒出一条小小的身影,雪白睡裙,可爱无比,可不正是蓉儿?

“相公,我睡不着。”蓉儿可怜巴巴的站在那儿,怀里抱着熊娃娃枕头。

叶昭哭笑不得,更有些心疼,忙道:“那,那上来睡吧。”这时节也不能走不是,不然置锦二奶奶何地?

“好。”蓉儿马上雀跃的跑过来,踢掉绣花拖鞋上床,拉过被子,小身子挤到了叶昭怀里。小心思里,相公和金凤两人睡也是睡,三个人也挺好。

锦二奶奶慌乱的整理红纱睡裙,又欲给正室夫人见礼,蓉儿从叶昭肩膀上冒出小脑袋,打量着锦二奶奶雪腻酥香,未免有些羡慕,她虽不知道如何才讨男人喜欢,但锦二奶奶红绡缕薄冰肌莹,令蓉儿也觉我见犹怜,心说想来相公定也喜欢。

“不必多礼,睡吧!”蓉儿说完,小脑袋又缩了回去。

叶昭挠挠头,心知蓉儿定以为自己同锦二奶奶在一起也如同她一般,不过是同床而眠,这才巴巴的也来凑热闹,可真令人尴尬,更有些好笑。

锦二奶奶却是慌乱极了,这,这国公夫人怎如此大胆?三人同床风雨,可,可多滛乱啊?难道,难道公爷喜欢,喜欢这样?可,可也太羞人了?

但再怎么慌乱,也不敢吱声,国公夫人这般尊贵的身份都不计较,都要顺着公爷的意,自己又有什么资格不从?

她哪知道蓉儿跟叶昭并未圆房,又误解叶昭身体有恙,只是自己睡不着来凑热闹的。

见叶昭对自己使眼色,只好轻轻躺在他另一侧,感觉到恶人手揽在自己香肩之上,锦二奶奶身子一僵,但也只好顺从的伏过去,将轻轻软软的香滑玉体贴在他的身畔。

此时叶昭身子平躺,左侧蓉儿紧紧抱着自己左臂,右侧轻轻揽锦二奶奶入怀,一妻一妾陪自己同塌而卧,一时间心潮起伏,却多是温馨。

若是红娘在就更好了,娇妻美妾俱在自己身侧,男人如此,夫复何求?又有几人有这等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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