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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泽田纲吉(伪家教同人)第6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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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白兰真是精明,他看似说了很多却没有给我们留下一点可以查询他身份的线索。”里包恩没有在意神思迥异的三人,一脸严肃的开口道,眼睛却黑亮的吓人,写满了我很感兴趣这样的字眼。

“是啊,我有种预感,他会是未来的大麻烦。”阿纲精神一振,同样点了点头。

“我会为首领铲除任何麻烦。”狱寺摸了摸腰间,目光利的像刀子。

“不过有时候,麻烦也很有趣呢。”

“其实只有你一个人会觉得有趣吧。”师兄弟两人异口同声的开口道,然后对视一眼,皆笑了出来,原来你也一样。

里包恩,不管山本做出什么决定,这一次我不会出声。不经意的回过头去,看了眼里包恩,阿纲用眼睛诉说着他的坚定。

里包恩还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黑黝黝的大眼睛直转,谁也不懂他在想些什么。

宛若足球场般大小的会议室里,白兰懒懒的靠在沙发上,在他面前的茶几上,散落着一堆五颜六色的棉花糖,而棉花糖的主人还没有停止往外放的动作。

刚才那两位白衣人中的一位在在他身后半步远的地方,看着他的动作,眉头紧了又紧。

“罗伯特,不要那么紧张,你想说什么就说吧。”白兰眯起眼睛,脸上的笑容灿烂的如同盛开的鲜花。

“首领,刚才那个男孩……”罗伯特小心翼翼的望了白兰一眼,见他没有反对,伸出手来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呵呵,泽田纲吉,你知道他是谁吗?”白兰往嘴里放了个棉花糖,既没有赞成也没有反对。

“属下不知。”罗伯特向后退了两步,垂下头,像是从来都没有动过。

“泽田纲吉,跳马迪诺还有彩虹之子,呵呵,这次威尼斯之旅果真不虚此行。”白兰眼中精光一闪,呵呵一笑道。

坐在另一张椅子上的混血美女,浅浅伸了个懒腰,深深的||乳|沟在衣服里若隐若现,“能跟那些人出现在一起,也就是说那个泽田纲吉的身份也不简单喽!”

“真不愧是露丝。”白兰赞许的点了点头,“根据小霞的情报,彭格列的第十代继承人,是个日本人似乎也叫这个名字,而彩虹之子里包恩则是他的家庭教师。”

“嘻嘻,苏芬去帮BOSS将他杀掉好不好,小苏芬保证不会有人知道。”一个七岁大小的小女孩趴在地上,眼睛微微发红,凭添了几分天真和妖孽,在她的脚下肆散落着一堆积木,有些直接被主人掰成两半。

“小苏芬要学会忍耐,只有忍耐才会得到无上的享受。酸涩的果子永远不及刚刚成熟的那一刻来的甜美,要懂得这个道理。”白兰笑的更加灿烂,他用指尖轻轻点了点太阳|岤说道。

“再说,泽田纲吉能不能完好无损的回到日本还是未知数,我们的敌人不一定是他。”

“首领的意思?”

“彭格列的家宴就要开始了,真想去现场看看。”白兰眯着眼睛,不知在想些什么。

“家宴啊!”露丝感慨的点了点头,“真搞不清那些黑手党家族在想些什么。”

“也许只是在培养蛊。”白兰用指尖夹起一颗棉花糖,稳稳的落在已经垒成高高一叠的棉花糖上面。

“蛊是什么?” 苏芬微微抬起头,像蛇一样蜿蜒着身子爬向白兰。

“将一堆虫子放进瓷罐,最后活下来的一只就是蛊。”白兰还是没有停止垒放棉花糖的动作。

“那苏芬也是蛊喽!”听到白兰的话,素芬停止了前行的动作,就地打起滚来,雪白的裙子在猩红色地毯的衬托下就如一朵盛开的牡丹。

“你这个家伙,丢人死了,没有一点淑女的样子。”露丝叹了一口气,别过头去不再看她。

确实是蛊,不过我有一种预感,也许这个泽田还真会活下来呢,他会不会是我未来的最大敌人呢,还真是期待啊。一把抓起桌子上的全部棉花糖,白兰将他们全部倒入口中。

“危空走钢丝才叫真正的好玩,诺亚你说对吗?”没理会还在嬉闹的几人,白兰眼底幽光一闪,微笑着开口道。

“首领说什么,就是什么,只要在首领的带领下。”黑色的烟雾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像是一切都没有存在过。

“那个家伙每次出现都让人不舒服。”露丝撇了眼消散的黑雾。拍了拍胸口说道,随着她的动作,胸口那对小白兔也一摇一晃来回起伏,可惜房间里的人谁也不会给那里投入半点注目。

家宴与死亡?

“哐!”的一声房间门打开,“哐”的一声房间门关上。

“Reborn,彭格列总部遭袭击了。”阿纲抹了把头上涌出的虚汗,一脸惊慌的望着身后。

“袭击?”里包恩一脚将他踹飞,“砰!”的一声将房门打开。

入眼一片雪白,整个彭格列的总部就像遭受了突然袭击,肆意乱飞的纸片,满地的羽毛,还有满身羽毛的牛和半躺在沙发上几近□的褐色头发美女。

“Reborn我的爱,只是一段时间没见你,我就无法呼吸。”少女猛地站起身来,擦了把眼角的泪水,眼睛明亮如天空星辰,急速向前两步,单膝跪在里包恩面前,抚摸着他的脸。

里包恩点了点头,没在意她的动作,开口道,“你怎么来了?”

“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碧洋琪脸色微微发红,娇羞如六月新娘。

光听他们说话你会以为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侣,可加上画面:男方两岁,女方十八九岁,就显得有几分滑稽了,可惜现场几人谁也不敢笑出声来。

“沙沙”两声轻响打断了情侣之间的甜蜜,碧洋琪不耐烦的仰起头,然后将她目光定在正要缓步移出大门的狱寺身上。

狱寺脸色越发惨白,他哈哈傻笑两声,“大,大姐!”脚下动作更快。

“咣!”的一声巨响,阿纲重新跌倒在地上,一手扶着肚子,一手揉着脑袋,满脸哑然:难道我今天真的很倒霉。

“狱寺!”抬起头来,才发现狱寺一脸惊慌失措和抱歉。

“首,首领……”狱寺迟疑一下,一边伸出手来,脚下逃跑的动作却没有停止。

就这一秒钟的时间,另一只手搭载了狱寺肩膀上,碧洋琪一手抚弄下头发,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她轻蔑的瞥了眼端坐在地上的阿纲,将头靠在狱寺的肩膀上,手上的青筋却暴露了她的动作并不如看上去那么温柔,“隼人!一段时间不见你热情的令姐姐感动!”

白沫,数不尽的白沫从狱寺口中喷出,阿纲还来不及说话,他已经直直倒在地上,阵亡在碧洋琪手中了。

“碧,碧洋琪!”

“什么,蠢纲?”碧洋琪一手拖着狱寺向沙发走去,头也没回的开口道。

“蓝波大人也来了,蓝波大人驾到!”一头牛犊拖着一身羽毛,带起一阵狂风向阿纲奔来,在他的身后洗劫变得更加严重。

“蓝波,你怎么来了!”阿纲望了眼远去的狱寺,叹了口气,蹲下身捏掉沾在头上的羽毛。

“这个蠢牛整天嚷嚷,受不了才带他来的。”碧洋琪已经坐回沙发,她将脸蛋贴在狱寺的脸上,紧紧将他抱在怀里开口道,在她怀中的狱寺已经几近休克了。

阿纲瞥了眼不知死活的狱寺,指尖死命颤抖,大脑全部充斥着一句话:碧洋琪,你真的很可怕。狱寺,你真的很可怜。小心翼翼的巡视一下周围,想找到能开口说话的人,山本:从回来起就一直神游太虚,排除;里包恩,一脸兴致盎然,排除;迪诺,数蚂蚁中……排除;迪诺部下,一起数蚂蚁中……排除;蓝波,阿纲瞥了眼自己脚下恨不得满地打滚的牛犊……同样排除。

“碧……碧洋琪!”关键时刻居然每一个派上用场,阿纲心中暗恨,声音却小的像鸟鸣。

“什么?”

“你在这样无边无垠的表达你的恋弟之情,恐怕狱寺看不见明天的太阳。”终于,说出来了。阿纲狠狠地拍了拍胸口,用颤抖的手抹了把头上冷汗、

“泽田?”碧洋琪斜了他一眼,漫不经心得道,“我还以为你已经死了,原来还没有啊。”

“我!”阿纲乖乖闭上嘴,狱寺,不是我不想帮你,实在是你姐姐太可怕。

“咳咳!”毕竟是自己师弟,迪诺轻咳两声,笑着道:“毒蝎子碧洋琪!”

“跳马迪诺,”碧洋琪惋惜的叹了口气,将狱寺小心翼翼的摆放在沙发上,站起身来,眼神变得有几分专注,“看来你也是为了参加明日的宴会喽!”

“明日宴会?”阿纲挠了挠头,虽然宴会很普通,但他们说话的口音却一点也不轻松。

“他们准备办吗?”里包恩脸上的笑容消失了,眼睛黝黑一片,深不见底。

山本也回过神来,挠了挠头,望向同样一脸迷惑不解的阿纲。

整个大厅,除了蓝波来回跑动发出的“沙沙”声,在没有任何声音。

“嗯,总有一些不安份的家伙,还有一些想看戏的家伙,总之明天的宴会不好过。”碧洋琪语调还是如此漫不经心,脸上笑容却变得几分诡异,像是嗜血的豹子才要伸出利爪。

半响,她又轻轻捂嘴打了个哈气,一脸慵懒与无谓,反正对她而言只要死的不是里包恩,不是狱寺,谁死都无所谓,更何况阿纲死了里包恩就能重新回到她的身边,何乐而不为呢。

“宴会一定要喝酒,要是拼酒的话就交给我吧!”山本傻笑两声,拍了拍阿纲的肩膀。

“山本,没想到你还会喝酒!”阿纲一把抓住他的手,深情款款道,鸡皮疙瘩自己就先落了一地。

虽然知道事情肯定不简单,也肯定不会就在他和山本这两句哈哈中度过,但人也总得有个念想不是。

“啊,我们家开寿司店,我没事就要陪父亲喝两杯,这个问题就请交给我吧。”山本眼底闪过一丝幽暗,转而同样握住阿纲的手,深情款款的和他对视,脸上写满了交给我吧。

在他们的身后鲜花朵朵盛开,大合唱响个不停:这些年一个人 风也过雨也走 有过泪有过错 还记得坚持甚麽 真爱过才会懂 会寂寞会回首 终有梦终有你在心中 朋友一生一起走 那些日子不再有 一句话一辈子 一生情一杯酒 朋友不曾孤单过 一声朋友你会懂 还有伤还有痛 还要走还有我

“呵呵,当过家家酒呢。”迪诺一把打散盛开的鲜花,一脸好笑的开口道,严肃而滑稽的空气顿时被冲淡不少。

“在这个家宴上会给你敬三次酒。”里包恩还是一脸面无表情,他淡淡的看了阿纲一眼开口道,“当然敬酒的时候也会提出三个要求,任何要求都行。”

被他的眼神吓了一跳,阿纲皱了皱眉头,“也就是说这杯酒我要是喝不下去,这个位置也就坐不稳。”

“不是那么简单,”迪诺苦笑了下,“虽然我并没有参加过你们家族的宴会,但也听说过在这个家宴上提出的要求都是非常苛刻的,很多继承人都死在这上面。”

“死在上面!”阿纲对后两步,回头瞅了眼门和自己的距离,低头估算半天,开口道,“那个,咱们今晚回日本行不!”

“回日本!”里包恩眼角泛起一抹J笑,他怀抱双手轻轻点了点头,“你可以看看门外,我保证你跑不了20米。”

“那我们翻墙吧。”山本咧嘴一笑,眼神有些飘渺,声音却更加兴奋,“就像小时候玩的那样,我对捉迷藏可是很在行的。”

“真的,那么全部交给……”

阿纲的你字还未出口,碧洋琪低下头,娇羞的笑了笑,搓了搓衣角,“可以啊。反正你们的父母都在日本,先把你们杀死,在把他们全部杀光,正好一窝端,当然,”碧洋琪一把搂住摇摇晃晃站起来刚要说话的狱寺,“我一定会保护你的!”

没有一秒钟,狱寺轰然倒地,再次英勇就义了。

“你在开……”在里包恩‘温柔’的笑容里,阿纲终于还是把“玩笑吧”这三个字吞了下去。

“我知道了。”

“好孩子!”碧洋琪站起身来,抚弄一下头发,“那么,好好休息吧,记得明天吃得饱饱的!”然后离开房间。

迪诺看了眼还处以痴呆状态的阿纲,叹了口气,也走了出去。

随着碧洋琪的离开,狱寺脸色也慢慢恢复红润,他摇摆着站起身来,一把抓住阿纲的肩膀,急切地说道,“我回保护您的,不会让您伤到一根汗毛,用我的生命发誓!”

“啊!”阿纲眨了眨眼睛,慢慢回过神来,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明天记得吃得饱饱的!”

“首领!”

“我知道,想要一个人静一静。”

“啊,我明白了。”狱寺垂下头,一脸不甘的握了握拳头,推了把还在发愣的山本,“走了。”

“哦,走了。”山本点了点头,又恢复了往日的心不在焉,跟在狱寺身后,如同飘渺的幽灵。只是现在的阿纲,已经没有多余的心神分在同样不正常的他身上了。

随着同伴们一个个离去,屋子又恢复往日的平静,除了蓝波来回奔跑和纸飞机划破空气的声音。

傻傻坐在地上,拼命抓着头发,直到几缕浅黄|色发丝飘落下来阿纲才停下手中动作。

“里包恩,真的会死吗?”

“我早说过了吧,不同意你来意大利,这可是你自己选择的哦!”里包恩的声音平淡如水,没有任何感情波动。

“啊,但是我还是想侥幸一下呢。”

意料之外的人

这是一件宽大的书房,明亮干净。木制的书柜中散发着浓浓的油墨的香味。房间的中央,一个看上14,5岁的少年坐在书边,两道横眉几乎聚在一起,他手下的圆珠笔正发出“嘶嘶”的响声,就像老牛拉破车所发出的喘息声。

有阿纲,棒球,章鱼头,小婴儿的黑手党游戏。

少年吐了一口气,丢下笔,将身子懒懒的靠在椅背上,眼睛直直的盯着刚刚写下的这句话,像是在思索什么。没过一秒钟他又坐直身子,拾起笔重新将这句话抹掉,然后在空白的地方重新开始写:有阿纲,棒球,章鱼头的黑手党游戏。

然后又被涂掉了,变成:有阿纲,棒球的黑手党游戏。

然后是:有阿纲的黑手党游戏。

黑手党游戏。

黑手党!!!

当最后一个叹号完成后,纸张也终于结束了它的使命,呲啦一声列出一道长长的口子,像是一张裂开的大嘴,发出呵呵的声音。“就连你这家伙也来嘲笑我。”少年笑了,眼睛冷得像冰,伸出手来彻底撕成粉碎。,然后一把抛向空中,雪白的碎片在空中片片飞舞,就像冬日里干净的雪。

“我为啥会和它较劲?”傻傻的望着空中飞舞的雪花,少年挠了挠头,显得一脸的迷惑不解,眼底的阴沉全部消失不见,重重叹息一声,一头撞向桌面,“咚!”的巨大撞击声在房间里回荡不绝。“痛!痛!痛!为什么我会干出这种事!”砰的一声坐了起来,少年苦着一张脸,伸出手来轻轻揉了揉头,脸却扭曲的更加厉害,站起身来看向书柜壁橱,同样的脸,同样的表情,也是同样的一无所获。

叹息一声,打开书柜从里面重新抽出一张纸,弯腰拾起散落在脚下圆珠笔,才发现捡到的东西只剩笔杆,笔芯却早已不知丢哪去了。

“一支圆珠笔,没有多钱吧!今天真是太倒霉了。”接着挠头,本来就凌乱的头发再加上这几次的欺凌更显得和鸡窝一样。

“这么多笔应该不会在意吧。,再说,我也不是故意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小。

放弃寻找,他走回书桌,从笔筒里重新抽出另一只笔,然后小心翼翼的写道:有阿纲,有棒球,有章鱼头,有小婴儿的黑手党游戏。

长舒一口气,傻笑两声,将纸章小心翼翼的叠好,就像对待最温柔的情人,然后轻轻放入上衣口袋,起身离开。“不知道阿纲准备好了没有。”

“狱寺,你怎么在这里?”一打开门,就看到一头银亮的白发,不过白发的主人显然不像头发那么生机勃勃,眼底有着掩盖不住的血丝,脸上也露着几分倦容,显然这一晚上也并不怎么好过。

“呸!”少年吐出烟头,望了眼纯蓝色的天空,没有回话,起身离开,只是脚步却不像平时那么轻快。

“既然碰到了就一起过去吧。”山本闷笑两声,快步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一点也没有在意少年的脸色越来越黑。

“也只有你这个不怕死的棒球笨蛋才会这么轻松!”少见的没有拍开他的手,狱寺叹了一口气,加快脚下步伐。

“也只有我吗……”山本脚步慢了下来,望了望自己还停留在原地的手,低头苦笑一声,拍了拍上衣口袋,仰起脸来又是平时的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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