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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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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他还没有,但是他会去得来!资本这种东西,弦一郎从来就不曾缺过。

“叩叩——”一阵敲门声响起,打断了弦一郎的思绪。

推开门来,进来的人是精市。

展开一抹绝世的笑颜,精市走向弦一郎,坐在白色的病床上,精市不顾一旁备好的椅子,半倚在弦一郎身上,巧妙地控制住自己身体的重量,不会碰到弦一郎的伤口。

疑惑抬起手轻轻地推着,却不能撼动半分。弦一郎轻启嘴唇,犹豫地喊:“幸村?”

微微地把头倾侧,精市闻言靠在弦一郎的肩上,微低着头,紫色的发丝盖住了他的表情。

但弦一郎却被此刻精市周围所笼罩的悲伤气息而震得说不出话来。

蹭了几下弦一郎的肩头,精市半响才抬起脸来,漂亮的紫色眼眸中满是伤痛,仿佛是被心爱之人所抛弃了一样。

弦一郎见之,心理不可抑制地涌现了一种强烈的罪恶感。不忍地问出口:“幸村,你怎么了?”但精市却好像没有听到弦一郎的话一样,依旧只是那么悲伤地看着他。

轻抬起手,抚摸着弦一郎的额骨,精市幽幽地说道:“弦一郎,你不是答应过叫我名字的吗?”顿时,弦一郎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只是一个名字而已不是么?为什么这么注重呢?看着眼前如画似的少年依旧如初的悲伤,弦一郎不由地放柔了声音:“抱歉……精市。”

虽然还是有些不习惯这样称呼。但弦一郎还是说出了口。

听到了弦一郎的轻喊,精市只是在一次把头靠回在了弦一郎的肩上。良久无声。

屋内一阵沉默。

沉浸在尴尬的气氛中,弦一郎侧了侧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正因为如此,所以他也没有看到倚在自己身旁的人脸上勾起的嘴角。

呵呵,弦一郎,对不起呢,但是,这也是对你的惩罚哦!我已经想好了该怎么罚你了,就罚你……呵呵,一辈子都只能被我惩罚吧。

眼中闪过狡猾,只有精市一人才能明白自己微笑的意味。

“弦一郎,”精市轻唤,“可以抱我一下么?”

应了一声,弦一郎稍稍顿了片刻,才犹疑伸出手来,要是平时,弦一郎是绝不会这样做的,只是刚才的精市实在太柔弱了,让人不忍心去拒绝。

环住身旁人的腰,弦一郎有些呼吸急促,原因自然是怀中的精市。不停向前倚靠,精市装作无意地不时触碰那胸前的两点。

正在一边享受一边痛苦的时候,一个人影从病房外闪了进来,雀跃地喊道:“弦一郎!我来看你了!”但是却在看清楚屋内的人影后,声音戛然而止。

碧绿色的瞳孔一阵紧缩,浅褐色的长发也因为主人的惊讶而纷纷散下。

弦一郎闻声转头,看到来人后连忙放开手,言语中流露出了懊恼:“姐姐!”黑色的发丝随着微微摇晃,惹得一旁根本没有注意到有人过来的精市忍不住伸手去触摸。

紧接着,夏奈身后又有一个人走了进来,显得更加沉稳。原本就不柔和的褐眸,在看到屋内的景象后,更是冷若冰霜。

虽然弦一郎放开了手,但是精市却并没有退开,依旧依偎着。手还停留在弦一郎那头的青丝上面,轻轻地揉着。

本着良好的教养,弦一郎并没有推开精市。于是便以这样的姿势维持着。

先是夏奈第一个反应过来,冲动地上前一把推开还靠在弦一郎身上的精市,张开双手,护在弦一郎的身前,怒视着眼前的登徒浪子。

在她眼里,所有企图接近弟弟的人都是一群心怀不轨的色狼!

她说:“幸村精市,你不要胡来!别以为你是幸村家的下任继承人,我就怕你!”张开的两只手在不引人注目的时候悄悄地握紧,只有夏奈知道自己心中强烈的愤怒以及难以抑制的不安。这个少年,夏奈曾与他有过一面之缘。是在弦一郎的剑道比赛上。

她看到那一侧站着的紫发紫眸的优雅少年,她看到他是如何痴迷地看着台上挥剑的弟弟,她看到他眼中闪烁的温柔和痴狂,她同样地看到,少年有着不亚于她弟弟的优秀以及与自己不相伯仲的疯狂。

虽然,那个少年隐藏地很好,但夏奈知道,那个少年,和她是同一种人。

为了生存而隐藏自己,为了爱意而不惜一切。与自己是何等的相似,也是何等的令人讨厌!

同性相斥,夏奈与幸村,注定是敌对,因为太过相似,所以爱上的是同样的一个人,想得到的也是同样的东西……

没有退缩,也没有多加地为自己解释什么,精市只是温柔地微合起了眼眸。遮住了一层看不清的阴霾……

倒是弦一郎起身不悦地喊道:“姐姐!幸……精市,他也受了伤!”想要下床,到精市那边为夏奈的失礼而道歉的弦一郎却被人给扶住,强行地将弦一郎按在床上,盖上了纯白的床单。

做完这一切,那人才转而向被推到一旁的精市说着:“抱歉,请原谅小女的失礼。我会好好教育她的。”

似是完全没有发生过刚才的事,精市礼貌地颌首致意。回答道:“真田伯父。”

弦一郎也侧头对着那人道:“父亲……”喊完之后却是不知该说些什么。

轻轻地眯起那双锐利的褐眸,真田义久只是顺了顺弦一郎耳旁的发丝,坐在了床沿,便不再说话。

精市的眼中也是依然满是温意。他翩然地走到了床头的另一边,坐了下来。

倒是只余下夏奈还在一旁站着。她嘟起嘴唇,满是不高兴地走到精市一旁,说:“你起来!这是我的位置!”

送上有些歉意的眼神,精市这次竟是听话地起身。

夏奈嘀咕着:“算你识相!”正准备坐下去的时候,却遭到了来自弦一郎的呵斥:“姐姐,精市是客人,你怎么能做出这么无理的事情!”

转而又向精市道歉:“精市,今天的事情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我……”弦一郎的话还没说完,便被精市用食指挡住了嘴唇的开合。

有些暧昧的触摸,精市轻笑:“放心吧,我不会介意的!”

这一幕更加刺激了一旁的夏奈,她不甘地喊着:“幸村精市,你……”

真田义久霍地起身,睨着夏奈的碧瞳,低沉的嗓音响起:“夏奈!你先回去!”轻咬下唇,夏奈还想说些什么:“我……”“够了!你先回去!”不容抗拒的命令,真田义久的话中蕴藏了几许怒意。“是。”夏奈最后还是走出了这件病房。

弦一郎并不是不想帮夏奈说情,只是这次她实在是太过分了,弦一郎不过是想给她一个教训。但,想起夏奈走出门时的落寞,开始有些后悔,会不会太过分了?

屋内,陷入了一阵沉默。

出了门。夏奈一扫刚刚的任性。

她其实只是想要试试那个幸村家的少爷在弦一郎心中的分量而已。

啧,没想到如此地难对付呢。故意起身让坐,只不过是想借弦一郎来堵自己吧。真是个难缠的对手。哼!估计父亲也快忍不住了吧。眯起碧眼,那个人,他也快回来了。

那是她的哥哥,在三年前就被送去了英国的皇家贵族学院。是父亲强行让他转去的。故意找了一个私闭的学校,不想让他和弦一郎联系么?

她那亲爱的哥哥?呵呵!真是可笑!

他们都是一群虚伪而自私的人呢,就连自己也一样。唯一不同的,也只有弦一郎了吧。弦一郎,你是不同,是不同的……

靠着门背,夏奈的眼里有些晦暗……

一个下午,弦一郎都度过地压抑而烦闷。其中的缘由便是他的父亲,和精市。

坐在床的两边,他们虽然没有吵闹或不平静地对视,但周身环绕的气氛却让弦一郎有些难以接受。

他们互相之间并没有多说什么话,倒是精市和弦一郎有过那么几句调笑,当然,几乎都是精市在说着,而弦一郎倾听。其实这样也未必不好,弦一郎本身就喜静。但不知为何,身处两人中间,弦一郎却总觉得浑身不自在。

终于,在护士小姐的催赶制下,两个人才起身走出了这件病房。弦一郎望着精市在门口消逝的背影,不自觉地松了一口气。虽然精市与他的父亲相处得很平淡,但弦一郎却有一种预感,仿佛他们就会在下一刻打起来似的……

并没有多想,弦一郎洗漱完毕后轻躺在白色的病床上,为自己盖上被单,渐渐阖上眼,窗外的月光偷偷地照了进来,洒在弦一郎的脸上,看上去一片皎洁。

或许也只有月亮才能有此等的闲情,来思考弦一郎想不透的问题吧,黑夜的笼罩下,月与乌云交错,隐起了点点星光。月光变得有些黯淡。

第二天,清晨。

弦一郎早早地起了床,在医院后面的花园里散步,思索着自己该怎么提升剑术。却不想因为思考地入神,竟不知自己走到了什么地方。

看了看四周,弦一郎想找个人问路。

“唔——”一个声弱的闷哼才让弦一郎明白自己刚刚不注意撞了一个人。

心中立即盛满了歉意,弦一郎连忙向对面的人道歉:“请问,没什么事吧。”是一个少年,他轻摇了摇手:“不用了,你并没有撞倒我,我只是在想事情的时候被一块石子绊了一下,刚好你又走过来,碰到了而已,没什么事的。”

虽然是这样,但弦一郎还是很内疚,如果不是自己不注意,他完全可以扶住少年的。

怀着些许愧疚,弦一郎开口:“你是来探望病人的么?”少年点点头。这时,弦一郎才看清他的脸,少年有一双深棕色的眼眸,若不是仔细看,还会误以为是黑色。但少年却不过一会就闭上双眼,弯下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尘。与眼睛相衬映的棕褐色的短发被修剪得很整齐,随着主人的地下而往下垂去,在阳光下折射出一层淡淡的光圈。

“古柳垂堤风淡淡,对莲余做世外仙……”不知为何,弦一郎想起了这个句子,或许是少年身上流露出来的古典气质吧。

如果他能睁开眼的话,也许会更好看。

弦一郎不由伸手去扶少年起身,但被少年档开。

到没有被拒绝的尴尬,弦一郎只是想表达一下自己的愧歉,沉顿良久,弦一郎问道:“请问这里是哪里,我想去3002病房?”

弦一郎想去看望一下精市,毕竟昨天,他特地跑来陪了自己一下午,他的伤还是自己刺的,理当应该去探望,但这两天,却一直都是他在照顾自己,想起来,弦一郎有些愧疚。

倒是完全忘记了自己现在身处医院,正是精市所赐,也同样地遗忘了自己在一天前是如何地被那个叫做幸村精市的少年所侵犯的……

少年向前走了两步,说道:“走吧,我要去看望精市,你认识吧。”

弦一郎微微有些吃惊,然后便跟上了少年的步伐,疑惑的问:“你是……。”

轻勾起嘴角,少年淡雅的风韵流露无疑,他说:“柳莲二。”

“真田弦一郎。”

两人就这样不紧不慢地走着,没有多说太多的话,却是别有一番意境。

开始并肩行走的两人,没有发现,在不是很强烈的阳光下,彼此的影子,已经逐渐在身后交缠,直至融为一体……

放下了一堆的公事,真田义久抽出空来去医院,想去探望弦一郎。却发现病房内并无人影,于是便在医院附近里外寻找。他知道,弦一郎是不会什么都不说就一走了之的,他一定是在四周散步吧。深知自己的孩子是有多么地令人无奈却又迷恋,真田义久苦笑着。

四处寻觅的结果却是一幕十分碍眼的画面。

弦一郎正和一名同龄的少年相协步行,那么的和谐,仿佛他们本是一起。这个场景就像一根针一样扎进真田义久的心里。那样的协调,就好象,除了他们,就再也没有人能够融得进去了……

噬心的痛苦呢。

为什么?弦一郎,总是能找到让自己心痛的办法。

是太不听话,还是他宠过头了呢?

或许,他应该采取措施了,只不过是一会儿没有看着,就已经找到了另一个人么?柳家的少爷?不愧是你呢,弦一郎……

冷漠地关注着他们消失在转弯处的身影,真田义久冷了冷眼眸,微风吹拂着他那深褐色的发丝,却令人感觉不到一丝柔和,只觉得如刀般凌厉。

春天的风,也是如此地萧杀么?

《我是真田弦一郎(网王)》slinnaniˇ第六章 奔赴向那遥远的国度ˇ——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人世间所谓的爱情,只不过是他们为了寻找能填补心中空洞的理由。

感情是为了阻止人的寂寞……

亲情是为了让人温暖而产生的一种血脉相连的关系……

友情是为了让人快乐而产生的一种忘年之交的缘分……

爱情则是为了让人享受以上的一切而产生的奇迹……

有人说过,人的七情六欲是上帝给的救赎。他让人生,让人活,让人存,让人痛苦,也让人快乐,他给予了人一切,但却忘了给人一颗永远纯洁的心灵。

于是,人得到了一切,变得贪婪而狡诈……

然后上帝悔过,他发现这一切的时候,所有的事情都已经无法挽回。

他给每一个人都下了一种名为感情的盅。每个人都拥有……

之后,世界开始变得柔和了,开始圆满。

原因只是一种名为感情的盅……

——————————题记

一起走到精市的病房,弦一郎越来越对身旁的淡雅少年有好感。

灵雅而不失俊朗,怡然却又不失挺拔。真是相当拔萃呢。

更重要的是,与他的谈话的时候,弦一郎会有一种被风吹过的感觉,说不出的清爽。而且他们的想法总是不约而同。和自己倒是十分投机。随着和柳莲二的对话加深,弦一郎的心情也逐渐地好了起来。

漫步走进病房内,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那一片雪白的墙壁。

或许,其中更为抢眼的应是坐在那相同颜色的床上的人。与弦一郎相仿的年纪,柔美的五官,紫发紫眸,如媚的五官闪耀着夺目的柔泽,即使身穿病服,也硬生生地被穿出一种易碎的美丽。但少年微敛的鸢紫色眼睛所偶尔展现的几丝异光,又预示了他的强悍。

抬头看到来人,紫色的眼中闪过几道异彩,嘴角勾勒出一抹笑,柔情四溢。他道:“我正想过去找你呢,没想到你先来了。是来看我的么?”

望着床上看上去有些柔弱的少年,弦一郎的愧疚之情又涌现出来,轻喊:“精市……”

被唤作精市的少年只是固执地笑看着弦一郎。

虽然明白弦一郎来这里的目的,但精市就是想听弦一郎亲口说出来。

即便只是相处了几天,但已经对精市有了几分了解的弦一郎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半是无奈半是愧谦地点了点头。弦一郎走到病床旁边,坐在一旁备好的椅子上,担忧地问道:“精市,你的伤怎么样了?”

紧接着,又一位少年走到了床边,轻说道:“精市,请不要把我当空气好么?”闭上的双眼冷淡自若,雅韵的气质油然而生。棕褐色的短发整齐地披着,嘴唇轻张,病房内便是一阵深匀而空灵的声音响起。

丝毫不见有何尴尬,精市转头对那一旁的少年轻笑:“莲二,你来了,抱歉,刚才没有看到呢。”

明白是自己朋友典型的毫无歉意的推辞之言,多次的相处另柳莲二深深地明白一个道理,很多时候,最好不要也不能去拆穿幸村精市的谎言。

点了点头,莲二走到弦一郎的身旁,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与精市相反,弦一郎倒是有些自责,竟然如此地在人面前失礼,这是一向惯守教养的弦一郎所不能容忍的,刚想开口对柳莲二说些什么,却被精市抢先:“弦一郎和莲二认识么?刚刚是一起过来的呢。”

一旁的莲二答道:“刚认识的,是在来的路上遇到的。”

精市笑笑,也不再多问,转而看向弦一郎。

点了点头,弦一郎轻声说道:“精市,你的伤……没事吧。”

对着弦一郎眼中的愧疚凝视了片刻,精市自然其中缘由,即便是喜欢弦一郎的他也要感叹,难道就一点也不记得他的伤也是自己造成的了么?真是不为自己着想的家伙呢。不过,也只有这样,才是弦一郎呢,还是太温柔啊。由内而外的呢,不似自己的虚伪,这样的弦一郎,才会让他更想拥有,完完全全的,弦一郎的一切……

稍稍地闪了一下睫毛,精市很好地盖住了自己眼底的情绪,笑着对弦一郎说道:“没什么大碍,过两天就可以出院了吧。倒是弦一郎,对不起呢,我也伤了弦一郎呢。”

连忙接道:“我没关系的。”弦一郎其实在潜意识里还是对着这位未来立海大的王中之王,心里存有一丝怜惜的。虽然他的确知道这部网球王子的动漫,也对其中的人物略知一二,但却并没有过多地去看过,也没有详细地了解过。弦一郎对幸村精市的最初印象,也只停留在那棵樱花树下的相遇……但对于自己,弦一郎则是有足够的自信,他是决不会被这一点小伤打倒的。所以正因为如此,他才会不介意精市对自己造成的剑伤,只想到自己伤了别人,而且还是那个一眼看去如水晶般剔透的少年……

莲二安静地看着那两人的互动,没有插嘴,只是详怡地记录着一些资料,只是那两人也正因为在对话而没有注意到,或者可以说是精市没有看到,那资料本上写着字样,不是幸村精市,而是真田弦一郎……

他们更没有看到的是,前面已经翻过了厚厚的几十页……

相较于昨天,弦一郎过得好多了,起码和精市,莲二他们相处地很和谐。

通过这一天的谈话,虽然莲二从头到尾也只说了几句话很多时候都是他和精市在说,或许更为准确地说是精市一个人在讲,但是他与莲二的关系也相近了许多,起码开始以名字互称。

相较这一点,莲二比起那个明明还不怎么认识,却不顾别人的意愿,自顾自地叫别人的名字,甚至还让对方叫自己的名字的人实在是好太多了。有时候,弦一郎也常想,那个总喜欢在自己面前撒娇赖皮的紫眸少年真的是那个立海大的网球部的部长,幸村精市么?但越想越多的结果总是令人无语。

但,弦一郎还未发现,自己已经开始渐渐接受了那个名为幸村精市的少年了,虽然心中嘴上都说他的无赖,但弦一郎何尝又不是已经习惯了呼唤精市这个名字呢?

向精市,莲二他们告别,弦一郎率先离开,虽然很失礼,但这也没有办法,看管弦一郎的护士是个严厉的人呢,光从她敢出口赶走他的父亲就可以看出来了。现在,她还限制了他起床和睡下的时间。不过,弦一郎知道,虽然这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地不合情理,但他知道,那位护士是为他好,是个很尽职的人,这两天相处下来,弦一郎倒是对这位护士小姐很有好感。

弦一郎一向敬重那些热爱工作的人,何况他本身就是这样地守职。

漫步在医院的走廊上,看看窗外,如火的夕阳已经逐渐下落,留下那一朵朵渐蓝渐紫的晚霞。红影交错,别样地壮美。

回到自己的病房,弦一郎本想小憩一下,却发现自己的父亲正坐在床边。

微微挥起黑发,真田义久看着走进来的儿子,眼中的怒气显然,这就是他守护这么多年的儿子么?自己对他是如此得呵护,替他隔绝了家族纷争的阴暗,为他多次拒绝再婚的提议……做了那么多的事情,只是为了他。难道这样,竟还换不回弦一郎在别人面前的微笑么?

轻泯嘴唇,义久微微喝气,似是叹气……

逐渐走近,弦一郎也看清了父亲眼里的怒意,虽然有些疑惑但他并没有问出口,他与父亲的关系,本来就是这样。

漠然地开口,弦一郎道:“父亲,我有些困了,有什么事情可以明天再说么?”冷淡地撇开眼睛,弦一郎走到床前。

眯起锐利的褐眸,义久的眼里折射出几许危险,但被额前的发丝掩饰地很好。抬手轻拍床上另一边空处,轻启唇道:“睡这吧。”

有些怔住,弦一郎敛下眼睛,无声地拒绝了。心里浮现几分复杂,为什么呢?父亲,对于哥哥和姐姐那样连一分安慰也不肯施舍的你,为什么要如此温柔地对待这般抵抗你的我呢?

看着眼前的男人,弦一郎思绪流转万千。

望着仍旧还是站在原地的弦一郎,义久再次言道:“过来。不要再让我说第二遍。”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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