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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的不多(女尊)第13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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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怀中依旧笑呵呵的,还不知道自己命运的孩子,下了一个决定。

“离!”他低声叫着自己的心腹。

“主子?”离微带疑惑的问。

“去找一个和少主差不多大的孩子来。”封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在赌,赌沈飒然不会认得这个从来没有认真看过的亲生孩子。

“主子?!”离错愣的看着脸色沉重的封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还有,把少主带出去,随便找一个人家寄养!”封尹抖着唇,飞快地说。“离这里越远越好!快!”

离惊讶的看着封尹,却没有再说什么。他接过孩子,重重的点了点头。一刻也不耽搁的离开了。

在离离开后,封尹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一般,重重的跌坐在椅子上。他抖着手,拿起了桌上的茶,胡乱倒进自己的嘴里。

“现在就看你自己的了……”闭了闭眼,封尹强压下心中的不安。

“王爷。”一个侍卫向坐在马上的纳兰王爷行礼。

“什么?”纳兰王爷有些烦躁的问。今天是她夫郎分娩的日子,此时,她的心思早就飞了回去。哪儿还有心思听侍卫说话?

“……我们在河里发现了一个孩子。”微带着犹豫,侍卫说到。

“孩子?”纳兰王爷有些错愣的问,“谁会把孩子丢在水里?”她微微皱着眉,从侍卫手里接过了小孩。

“不清楚,不过看孩子身上的布料,因该是大户人家的孩子。”侍卫摇了摇头,有些困惑的说。

“咯咯——”虽然在水里漂了一段时间,但孩子还是笑着,她舞着自己白嫩的小手,乌黑的眼睛滴溜溜的转着,粉扑扑的小脸上笑出了两个浅浅的酒窝。

或许是因为今天自己也将成为一个母亲,也或许是因为孩子太过于可爱了,总之,在看到这个孩子后,纳兰王爷已经决定把她带回去了。

“……以后就叫你耀吧!我的孩子,纳兰耀。”她看着挂在孩子身上玉佩上的字,微微一笑。

“好了,回去。”说完后,纳兰王爷对着周围的侍卫命令到。

“是。”众侍卫行了一礼,齐声道。

——纳兰王府——

“啊——呀——”房间里穿出纳兰王妃撕心裂肺叫声。屋里的人一盆一盆的往外端着血水,但屋里痛苦的叫声却没有丝毫停歇。

纳兰王爷沉着一张脸,坐在屋子外的院子里。她低垂着头,看似平静,但紧紧握着的双手却泄露了她内心的焦躁。

蓦然,屋子里的声音像是突然断了一般,院子里在猛然间静了下来。

纳兰王爷突然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她猛地站了起来,急走几步到了门前。

“怎么样?!”她抓着脸色惨白的内侍,焦急地问。

“王爷……王爷节哀……”内侍颤抖着跪在了地上,不住的磕着头。

像是被打懵了一般,纳兰王爷有了一瞬间的呆滞。

“……沅他知不知道?”好半饷,跪在地上的内侍才听见纳兰王爷干涩的声音。

“王妃还……还不知道。”内侍颤抖的说。

“……记住!”纳兰王爷来回走了几步,她盯着周围的人,恶狠狠的说,“记住,王妃的孩子没事!但由于身体虚弱,要调养一阵,明白吗?!”她用冰冷的眼扫过跪了一地的下人。咬着牙,一字一顿的说。

“是。”周围的人打了一个寒噤,不跌的点头。

“都退下。”纳兰王爷深深的吸了几口气,冷声说。

“王爷,那……那世子叫什么?”跪在地上的下人左右看了看,一个平素里比较大胆的下人大着胆子问。

“……耀,纳兰耀!”纳兰王爷沉默一下,淡淡的说。

[分段/]

——论剑山庄——

“恭喜夫人,令女娶了这么一个贤淑的男子,想必婚后定时琴瑟和鸣,伉俪情深。”

“哪儿的事。”论剑山庄的庄主是一个年过五旬的老妇人,微白的双鬓和眼角的皱纹昭示着她已经不再年轻。

她端坐在大堂之上,一双眼睛炯炯有神,手指由于长期用剑,更是骨节分明。

“我那个不成器的女儿也终于可以收收心了。”她笑呵呵的说,微带皱纹的脸上满是宠溺。

而令人奇怪的是,这个本该高兴得新娘子却自始至终都郁郁寡欢,甚至连脸上的笑容,都像是强撑起来的一样,让人感觉不到半分的喜悦。

“夕湫!”微微皱了皱眉,庄主沉声叫道。

“……娘……”叶夕湫身子轻轻一震,她抬起头,看着庄主,勉强挤出一丝稍显自然的微笑。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有家室的人了,”看着叶夕湫,庄主若有所指,“到了现在,你还在想什么?”

“……我没有。”听到了这句话,叶夕湫的脸色不由白了白,她落寞的看着手中的杯子,微微苦笑着说。

“知道就好。”看着叶夕湫的样子,庄主皱了皱眉,心里有了一丝不耐。“你要记得,你和他,一辈子也不可能。”虽然压低了声音,但其中的坚定却不容置疑。

“我……孩儿知道……”叶夕湫喃喃着说,心思却飘到了别的地方。

飒然……

“魔君……沈飒然,封尹前来祝贺……”突然,门外颤抖的声音打破了屋子里和谐的气氛。

乍一听到这句话,庄主的眼角不由抽搐了几下,她不直觉的握紧了椅子的手柄,心在一瞬间揪紧了。

而同样听到这句话的叶夕湫虽然也十分震惊,但在震惊之后,她的眼里却添了几分爱恋和痴迷。

叶夕湫痴痴的看着那个一反常态,穿这白色衣裳的人,眼里盛满了说不出口的爱意。

“飒然恭喜叶少庄主,娶得如此美人。”沈飒然微微勾勒勾薄唇,笑得冰冷。

“飒然……”叶夕湫踏前一步,冲动的想伸出手去抚摸沈飒然。

“夕湫!”庄主神色一冷,重重的跺了跺脚。

叶夕湫伸出的手僵在了半空中,她看着沈飒然,眼里满是悲苦。

“母亲……”她动了动嘴唇,却什么也说不出。

“回来。”庄主冷冷的吩咐。

“我……”叶夕湫咬了咬唇,有些犹豫。

“回来!”庄主冷冷的看着自己的女儿,又重复了一遍。

闻言,叶夕湫眼中的痛苦似乎更重了,她看了沈飒然一眼,似有些留恋,但却依旧退回了自己母亲身边。

看到眼前的情景,沈飒然眼里滑过一抹复杂的情绪。但更多的,却是恼恨。

真不知道当初是不是瞎了眼了,居然看上了这么个软弱的女人!他在心里暗恨道,自己居然还……

“不相干的人请回,”一旁的封尹开口了,他淡淡地扫了周围来祝贺的人一眼,眼里满是傲气,“我们魔宫有事要处理。”

听到了这句话,虽然愤怒,但却没几个人站出来。多数人都是用隐含着怒气的眼偷偷的瞪了封尹一眼,灰溜溜的离开了。

看着众人离开,封尹的嘴角不由勾起一抹满意的笑。

“夕湫,不过来看看你的孩子吗?”等众人离开后,沈飒然一反常态的露出了一抹温柔的浅笑。

看着沈飒然的笑,熟知他为人的封尹不由打了一个寒噤,看向叶夕湫的眼光里也多了几分同情。

偏偏,叶夕湫早在听到‘孩子’那两个字的时候,就忘了所有。她急走几步到了沈飒然旁边,颤抖的伸出手去抚摸着他抱在怀里的婴孩。

“我的孩子……”她看着躺在沈飒然臂弯里的孩子,脸上满是激动和喜悦。

沈飒然漠然的看着叶夕湫激动的样子,在她的手即将碰触到孩子时,突然出手,重重的点了她身上的大|岤。

“飒然?!”叶夕湫浑身一硬,僵在了原地,她看着沈飒然,眼里满是震惊和错愣。“为什么?”

“为什么?”沈飒然随意的将手中的孩子丢给了封尹,嘲讽的说,“为什么?呵呵,夕湫,你又不是第一次认识我,居然还问我为什么?……我沈飒然何曾吃过亏了?恩?”他用嘲弄的眼神看了看铁青着一张脸的庄主,笑得肆意。

“你……”叶夕湫脸色一变,直到此刻,她才终于从沈飒然来到的喜悦中清醒过来。“飒然,我求你,这是我的错,你有什么就冲着我来。”她看着沈飒然,眼里满是哀求。

“冲着你?”沈飒然微微一笑,眼里却闪过一丝戾芒,“叶夕湫,你好本事,前一刻还信誓旦旦的对我说要和我携手一辈子,现在就娶了别人!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这个论剑山庄的少庄主要和别人成亲,就我这个傻瓜到了现在才知道。”

“飒然,我……”叶夕湫看着他,眼里闪烁着愧疚,“我只是想让你生下我们的孩子……”她喃喃着说。凭她对沈飒然的了解,自然知道,如果沈飒然一旦知道了这件事,那是断断不可能把那个孩子生下来的。

闻言,沈飒然笑得讥讽。

有了孩子又怎么样?我照样让你……

“夕湫,”他看着叶夕湫,神色慢慢沉冷下来。“他有哪点比我好?样貌?能力?还是别的什么?”沈飒然用挑剔的眼光看着那个身穿大红色嫁衣的男人,冷笑着问。

“我……”叶夕湫支吾着,说不出话来。

“嗯?是什么?”沈飒然眯了眯眼,冷冷的盯着叶夕湫。

“就凭你是个不知廉耻的魔头,而蕴他是个清清白白,好人家的孩子!”一旁的庄主终于看不过去了,她铁青着一张脸,冷冷的说。

“哈哈,说的好!”听到了庄主的话,沈飒然不但没有生气,反而抚掌笑了起来。“那么,夕湫,你也这样认为?”他噙着一抹浅笑,问叶夕湫。

“我……飒然,对不起……”叶夕湫垂下眼睑,痛苦的说。

“很好,很好!”看着叶夕湫的样子,沈飒然的心蓦然的抽痛了一下,他盯着叶夕湫,冷笑连连。“既然如此,夕湫,那你就好好看着,这是我最后送你的一份礼物!”

一直在旁边静静的站着的封尹几不可察的叹了一口气,他对着呆在门外的众人下了一个死守的命令,就径直找了一个角落呆着。

而这时,门外已经传来了阵阵的喊杀声。

“如果魔君就此离开,老身可以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很显然,庄主也听到了外面的声音,她看了沈飒然一眼,微带得意的说。

但沈飒然却像是什么也没有听到一般,丝毫没有搭理庄主,只是认真地看着自己手中的剑。

“你!”生平第一次被人如此忽视,饶是庄主修养再要,也忍不住动了怒,她看着沈飒然,刚要发火,却愣然的发现,周围的气氛突然变了。

站在原地的沈飒然轻轻的舞动了起来,奇异的,虽然动作不快,却又让人感觉不到他的存在,就好像是,他已经融入了周围的环境一般。

一时间,几乎所有人,都迷失在了这个奇异的舞蹈中。但很快,他们就发现了自己的错误。

白色的身影在红色的大厅里翩然起舞,带起的,也是阵阵的红雨。不论是是毫无还手之力的下人,还是成名已久的庄主,都能清晰地看见沈飒然的身影,但当他们以为自己能躲过时,却又绝望的发现,自己身上又少了一个部位。

绝望的情绪在狭小的大厅里蔓延着,终于有忍受不住地人发了疯似的开始嚎叫,跑动。但一切都是徒劳,沈飒然依旧循着他的节奏,毫不手软的收割着人命。

身着白衣的沈飒然飘然若仙,但做出的事,却是连最狠毒的魔鬼都及不上。

终于,沈飒然停了下来,此时,厅中活着的人,就只有四个了。

“为什么……”叶夕湫麻木的看着一地的碎肉,愣愣的问。这些碎肉,再前一刻,还曾是看着她长大的亲人,陪她玩闹得伙伴。

“为什么不连我也杀了?”惨笑着,叶夕湫绝望的叫到。

“夕湫,你说,我怎么舍得让你死呢?”沈飒然轻笑着说,“……我怎么舍得让你如此痛快地死呢?”他轻抚着叶夕湫的脸颊,用最温柔的表情,吐出最恶毒的字眼。

沈飒然看着叶夕湫眼里的绝望,微微一笑,从封尹手中接过了孩子。

“夕湫,你看,我们的孩子可不可爱?”他看着手中咯咯笑着的小宝宝,带起了一抹诡异的笑。

“……”叶夕湫麻木的看着沈飒然,什么也说不出来。

“不过,”沈飒然将手放在了孩子的脖子上,“很可惜……”微笑着,沈飒然渐渐收紧了修长的手指。

“哇——哇——”或许是感觉到生命的威胁,这个从开始就一个笑着的孩子开始哭了起来。

“不……”听到了孩子的哭声,叶夕湫在霎那间知道了沈飒然的打算,她惊恐的瞪大了眼,痛苦的叫了起来,“她是你的孩子!”

但沈飒然丝毫没有理会叶夕湫的意思。他带着冷笑,缓缓的收紧着手指,满意地看着手中孩子的脸色渐渐有白转红,再由红变青,最后变成青紫色。

“呜……”随着最后的一声痛苦的呻吟,孩子永远的放下了自己挥舞的小手。

沈飒然漠然的看着自己手中的孩子,冷笑的放了手。任凭孩子小小的身躯掉落到地上。

“我们走。”沈飒然不再看叶夕湫一眼,他对着一直站在旁边的封尹淡淡的说,率先走了出去。

“对了,”走到一半,沈飒然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他转过了头,对着木然的呆在原地的叶夕湫说,“飒然祝两位……伉俪情深。”他笑着,随意的挥了挥剑,在瞬间割断了新郎四肢的经脉和声带。

带着深深的嘲讽,沈飒然离开了这个血红的大厅。远远的,还传来了他冰冷的声音。

“……我要这里,寸草不留……”

第六十八章

“不知皇女考虑的如何?”带着一如既往的媚笑,楚流泠轻轻的抿了一口茶,不经意的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了舔红润的嘴唇。

做在主位上的纳兰袂也注意到了这个动作。表面上,她对于楚流泠流露出来的媚惑没有任何反应,但心里却不由胜起一抹厌恶。

想她这样的人,根本就……不经意的,纳兰袂又想到了那个对她笑得一脸温柔的人。那个唯一走进自己内心的人。

“月国和我国是盟国。”纳兰袂微微垂下眼睑,淡淡的说。

“盟国?”楚流泠露出了一个诡异,却更显媚惑的笑,“三皇女就不想为纳兰耀报仇了?她可是在月国被活活……”楚流泠没有再说下去,因为他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啪咔——”在听到纳兰耀这三个字时,纳兰袂的手一用力,就把刚才拿在手里的杯子捏碎了。

红色的血混着还冒着热气的茶水从纳兰袂紧握着的指缝中流了下来。

“我不知道你是从哪来的来消息的。”纳兰袂盯着楚流泠,眼里藏着冷冽的杀意。“但你应该明白,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

闻言,楚流泠勾起一抹讥嘲的笑,不过仅仅一会儿,那抹讥嘲的笑就又变成了以前那个千娇百媚的微笑。

“皇女确实不再考虑一下?我拥有的东西可以让皇女少花很多力气。”挂着那想面具一样的媚笑,楚流泠用一种奇异的语调说道。“难道你不想报复么?你唯一的深爱的人,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在了月国,死骨无存……”

“……收起你那见不得人的迷心术!”沉默了一阵,纳兰袂突然抬起头,运气于声,冷冷的说。

“呜……”楚流泠闷哼一声,嘴角滑下了一丝血痕。很明显,在刚才的交锋中,他落了下风。

“既然如此,那流泠就不打捞了。”楚流泠不在意的擦了擦嘴角的血迹,转身就走。而谁也没有看见,在转身的那一霎那,他的嘴角露出了一抹得意地,诡异地微笑。

纳兰袂,我就不信这次,你还忍得下去。楚流泠的眼里闪过一丝得意,但更多的,还是那无时无刻不出现在他眼里的刻骨的恨意。

“主子,这样做有用吗?”流风看着明显受了内伤的楚流泠,欲言又止。

“你想说什么?”马车上,楚流泠斜靠在软塌上,慵懒的抚着自己柔顺的黑发,举手头足间带着一丝媚惑。

“主子,纳兰袂不是那么容易就对付的人。”微微皱着眉,流风淡淡的说。

“纳兰袂确实是我见过心性最坚定的人……”楚流泠心不在焉的玩弄着指甲,淡淡的说。“若是平时,我的这点小伎俩当然入不得她的眼,不过……”他勾起了姣好的红唇,笑得冰冷而柔媚。“现在是纳兰袂最脆弱的时候,虽然要攻破她的心不容易,但若只是在其中种一棵毒草……那就易如反掌了。”噙着一抹妖异的笑,幽深的黑眸里翻涌的是深不见底的怨毒。

看到了这样的楚流泠,流风沉默了下来。突然之间,他感觉到了一丝寒意。

这样的怨恨,要如何才能消除?沉默着,他的心里不觉升起了这样的一个问题。……只怕,如何也消除不了吧?

微微的苦涩在流风心底蔓延,却不知,这苦涩到底是为了谁。

“皇女,不知那个月国皇子来找你做什么?”在楚流泠走后,洛子言和涯一起出现在纳兰袂面前。早在她进来时看见纳兰袂流血的手时,她就已经将事情猜个七七八八了。但她却依然装傻充愣的问道。

听到了洛子言的话,纳兰袂还没有反应,她旁边的涯就在暗地里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而对于这个过于正直的同僚,洛子言一向有些头痛。

不过,还在她没有直接拆我的台。心里面,她这样安慰着自己。

“子言……你跟在我身边多久了?”纳兰袂盯着自己的手掌,淡紫色的眼里罕见的流露出一丝茫然。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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