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鼻涕精,谁允许你碰她了!”小天狼星大惊小怪地看着西弗放在我肩上的手说。
西弗不以为然地继续给我按摩昨晚累坏了的肩膀还有腰身。(脸红ing)
“那个,小天狼星,刚才邓布利多找你说要和你商量霍格沃兹开学的事呢。”
我扯了个谎,小天狼星不情愿地努了努嘴走了,邓布利多在他心里的地位果然已经高成这样了么。
这里是格里莫广场十二号。
这里仍然是凤凰社的总部。
“嘿,小子!”西弗被突如其来的一掌打得有些发懵,是疯眼汉,“别尽在这里做这种恶心的事情!闪开闪开!”
他用拐杖打了西弗两下空出一条通路,“年轻人,别以为自己杀了伏地魔有什么了不起的!”疯眼汉的魔法眼已不可思议的角度转着,“我可不认为他死了!起码不是被你的死咒杀的!哼——”
疯眼汉喘着粗气,喝了一口他随身携带的瓶子里的液体,闻上去像是劣质龙舌兰。
“最可怜的还是莫丽,啧啧,她和亚瑟唯一的宝贝女儿,居然牺牲了!”他一瘸一拐地走出去,“我要给马尔福一点颜色瞧瞧,那跟狗尾巴草!”
不用想都知道这个疯子要去折磨这里唯一一个“戴罪立功”的食死徒了,虽然邓布利多几次告诉他不要去欺负这个可怜的人,还隐晦地表示,“我们还是留着他继续给我们赚钱吧”的意思,但是疯眼汉总爱借着酒精的作用去打他几下出出气。
西弗的脸冷冷地挂着。
“怎么?”我握住他的手,引他坐在我身边,“在担心卢修斯?邓布利多已经说了一定会放他走的。”
“不,”西弗摇头,“我是在想你——”
“我?”
我的脸哗地一下烫起来。
“我是在想你的——”他的冰冷的手指划过我的锁骨向下——
“吊坠盒还是解不下来么?”
我这才领悟,看着西弗似笑非笑的表情,这讨厌的人就是在红果果的调戏。
还要让我误会,看我红脸的样子。真是——不知羞耻!
不说,我已经快把这个吊坠盒的事情给忘记了。
“伏地魔死了,可是他的魂片还在。”西弗用手摩挲着吊坠盒说,“虽然现在你用了逆向的大脑封闭术后,对你没什么伤害,但是我怕那个狡猾的魔鬼会在这个里面动什么手脚。”
“应该不会。”我的胸口凉凉的,“这个是吊坠盒是斯莱特林的遗物,伏地魔可重视自己和斯莱特林的血亲了,他不会冒险做傻事的。”说完我在西弗的唇上啄了一下。
“哦!”
这时,壁炉里传来一个慌张的声音。
“抱歉,我似乎来得不是时候。”
“韦斯莱先生。”我为了掩饰尴尬而热情地迎接上去,怎么说我都是这栋房子的主人,“找邓布利多教授么?他在楼上和小天狼星一起呢。”
“哦,是的。”他掸了掸身上的落叶,“魔法部有一群疯子想要分析神秘人的死因,另一群人极力反对。前者认为伏地魔死得很蹊跷,为了以防万一要好好研究;而后者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烧掉干净……”
韦斯莱看来在魔法部没少受唠叨,絮絮叨叨地像个老太婆。
“莫丽呢?”
“韦斯莱夫人——”说到这个心里一坠,自从确认金妮牺牲之后,莫丽的精神状态一直不好,前两天还误把狐媚子药当方糖给了喝咖啡的蒙顿格斯,现在蒙顿格斯还在圣忙戈里睡着呢。
“韦斯莱夫人似乎在花园里锄草——抱歉,她前天把我栽下的鸢尾当杂草拔了之后,我就只能让克利切种了点杂草让她有事可干,”我耸了耸肩,“有事干,总比她躲在被子里哭强吧。”
韦斯莱先生应了一声之后,也没有管他妻子,而是上楼向邓布利多那儿去了。
“西弗,最可怜的还是失去了孩子的母亲呢。”
我半躺在他怀里说。“不知道德拉克怎么样了……”
“那天没有在里德尔府发现她。一定是逃了。”
西弗用的是“她”,我知道他指的是“劳拉?路西尔”——那个先后占了小矮星彼得和德拉克身体的女人。
“西弗,我始终不知道自己哪儿得罪她了。为什么她会那么恨我。从我十几岁开始,她就想要杀了我,后来她投靠了黑魔王,为他移魂……但是我知道她不是真的对黑魔王忠诚……”我顿了顿,“她和贝拉是不一样的。”
“贝拉可怜在她爱着一个不该爱的人,可是劳拉——”不知不觉地,称呼从路西尔变成了劳拉,我曾经是把她当朋友看的呢,我摇摇头驱散这些恐怖的想法。“西弗,魔法部一定会找到她的吧。找到她,也许我们就能要回德拉克,是不是?”
“唔——”西弗敷衍地答应着,我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什么,也许他知道些什么,但是不方便我知道?
韦斯莱先生去找邓布利多商量的问题很快有了答案,我们的邓布利多显然有自己的想法。
成立一个伏地魔的尸检小组,不许无关人员在场,得到的答案可能会公布,也有可能内部保留。
我很有幸的,作为他的“继承人”,能参观他的尸检过程。
原来躺在水晶棺材里的不仅是白雪公主,还可以是黑魔头。
没有明显的伤痕,尸体也没有被□的痕迹。不知道是出于害怕或者其他什么理由,伏地魔的身体被保留地很完整,我本来以为凤凰社和魔法部的人一人踢一脚就能把他提成肉酱。咳咳,这样说自己的生命一般基因的提供者似乎不太好。
几个白发苍苍的老者站在水晶棺旁,有种说不出来的神圣气氛,其中最让人觉得滑头的就要数邓布利多了吧。
“尼可,你怎么看?”
“我的朋友,”那个白胡子长度是邓布利多两倍的人满脸严肃,“我和我的弟子都认为伏地魔——”
在场有一个不认识的魔法部书记员倒吸了一口气,即便他死了,人们还在害怕这他的名字吗?
“你们可能听说过那个咒语吧,那个使他重生的咒语——”
尼可勒梅看向我,示意着。
我点了点头,轻轻地说带着些胆怯,“父亲的骨,无意捐出,可使你的儿子再生 ;仆人的肉,自愿捐出,可使你的主人重生;仇敌的血,被迫捐出,可使你的敌人复活……”
尼克勒梅点了点头,“大约就是这样的,一定是这个环节出了问题!”
一瞬间,我感到站在我身前一步的西弗身体有些瘫软。
“只是父亲的骨——既然是在里德尔府的墓地,那应该不会错。仇敌的血——伏地魔很聪明,用了波特家的那个孩子的血——”
尼克又看向魔法部的那个书记员,他两股不断抖动着,还强作出一种镇静的姿态怪异极了。
“对,对的。”他的声音止不住地颤抖,“波特先生现在还住在圣芒戈的S级特护病房,意识仍然没有清醒——”
“如果魔法部的人没有弄一个假的半死波特进医院的话,那这条也是没问题的。”邓布利多歪了歪脑袋说,“也就剩下最后一个——”
“仆人的肉……”西弗低低地说道,声音很轻,但是在场每个人都能听见。
“不知道伏地魔用的是谁的肉?”
邓布利多踱着步。
尼可勒梅浅笑了一下,“那还是要问魔法部——”他的视线扫过那个脸色煞白的书记员,“魔法部抓到的食死徒里有被削去肉的么?或者缺胳膊断腿儿的?对比名单,有几个在逃的?”
“这个——这个——”书记员像是快要晕过去了,“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有好多食死徒在抵抗中受伤——这些都要回去查看当日详细战斗资料,调查了当日出勤傲罗的魔杖才能确定……”
“唉,”尼克拍了拍邓布利多的肩膀说,“我的老朋友,这么多年来,魔法部换了那么多部长效率还是那么低下……”
“说真的,你怎么还不去做部长呢?”
“我怕自己没有这个精力呢,霍格沃姿的一帮小鬼整天吵得我头疼,哈哈。”
伏地魔的尸体静静地躺着。
赢家在他的尸体边说笑着。
胜败,王寇,棺材里的,和棺材外的。
当中隔着只是一些运气。
而伏地魔缺的除了运气之外,还有一个忠诚的仆人。
他被仆人背叛了,被那个他一直深信的,用来施法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V大死后的,小布好兴奋~~
相信我,V大死了之后,还是有很多剧情的
哼~~想让我完结。。没那么容易~~
战后清点(下)
魔法部的通缉令像是一瓣飘落在池水中的花瓣,无声无息。而与此同时,另一个震撼的新闻却彻底搅乱了这池春水。
“巨人迁徙!背后黑手是谁?”
在伏地魔极其党羽的覆灭在《预言家日报》头版飘红了一个月后,终于出了一条吸引大众眼球的新闻。
“可恶,”疯眼汉用魔杖戳了戳报纸右上角那个嘟起嘴亲吻羽毛笔的女人,“丽塔?斯基特,这个女人究竟给了国际魔法合作司的斯皮克什么好处?连最机密的东西都吐出来了?!嗯?”
“别生气了,穆迪——”韦斯莱先生咬着一块小薄饼说,“你知道那个女人有多难缠,上届魁地奇杯的时候,体育司的那票人可被她烦到神经衰弱!”
“哼——那个马尔福呢?我倒要问问了,我就不相信他自己儿子干出的好事,他会不知道?哼——邓布利多就是心太软了,他怎么可以让那个狡猾的狐狸走了呢?”疯眼汉一瘸一拐地走到门口幻影移行了,也许是去了邓布利多那里告状,或许是直接去追捕马尔福了,作为魔法部最得力的傲罗之一,疯眼汉穆迪似乎被赋予了过多的自由。
我手里拿着报纸,一边安抚着从暴风雨里飞回来的猫头鹰。
“鼓动巨人起义?以他们的智商能活着走到英格兰已经是奇迹了。”
西弗瞄了一眼丽塔?斯基特的文章,很不屑地走了。自从被告知伏地魔其实是死于不纯重生咒而不是他的死咒,西弗的精神状态就有些不太振作。
“可是,那个丽塔?斯基特可是‘委婉’地暗示了始作俑者是马尔福家的继承人呢。”我低声说,“要知道整个魔法界也没多少人知道德拉克被劳拉·路西尔附身的事。”
知道这件事的只有我、西弗,当然还有邓布利多他们,但至于邓布利多究竟告诉给了多少人这件事,就不是我的能力范围了。
“路西尔,”西弗的眉头一皱,“我想不通她为什么会插手巨人的事。虽然他们的的蛮力很有杀伤性,但是——”
“西弗,你漏了一点,他们的呼吸也很致命——”
我在后面推了他一把,说,“你也快去洗澡吧,我怕你的味道和巨人呼出的味儿一样销魂呢。”
几天后,魔法部仍然没有找到德拉克,霍格沃兹在十月中旬开学了。
“我真的打不起精神来,”我随手翻着桌上一本旧魔药书说,“整天演一个小鬼头会让我忘记自己的真实年龄,甚至……甚至我怕和小鬼一样做出傻事来。”
“傻事?”西弗正在为明天魔药课准备要用到的材料,“你是想去禁林探险还是去惹密室里的怪物?或者和那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狮子一起夜游?”
说到那群小狮子——
小哈利仍然躺在圣忙戈,据说除了失血过多之外,有被钻心咒折磨的魔法损伤。
赫敏牺牲了,金妮也牺牲了。韦斯莱家的小鬼似乎在一夜里长大成熟了。
“哎。”我轻轻地叹了口气,看到面前的魔药书的页角被吹起,随又落下,“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们,西弗。我不想去上课,不想回休息室,不想看到颓废的罗恩,不想看到愁眉苦脸的韦斯莱双子,也不想看到属于德拉克的那个空座位……”说着我忍不住鼻腔的酸楚,眼泪夺眶而出,真是的,我用宽大的校袍挡住自己的脸,眼睛贴在袖口上,棉质的袍子不遗余力地吸收着泪水,但像是永远吸不完一样。潮湿温热的感觉混杂着苦涩的味道让我继续维持着这个自欺欺人的姿势,睁不开眼睛。
“你的确装小孩过分了……”
西弗一向不是一个会安慰人的,我心领神会的点点头,虽然没看见,不过我可以想象他说这句话时会是什么表情。
“我没哭,我只是被你的婆萝草汁给熏了眼睛。”
明显语气中带着哭腔,而我仍是勉强说道,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心理。
有了邓布利多的默许,再加上自己不愿意,霍格沃兹的大部分时间我都在魔药办公室度过,而且西弗对于我同意他可以用纳吉尼的毒液做魔药一点十分快活。还有就是,因为斯内普教授给人的强势、暴躁又无理的印象,竟然没有掀起霍格沃兹的舆论□。当然,如果是私底下的,那我也听不见。
我没有去上过心的黑魔法防御术教授卢平的课。
不过我相信,他会是个好老师的。
伏地魔死了,但似乎霍格沃兹黑魔法防御术课的诅咒并未解除。
一天前——
“什么?”小天狼星咆哮着,“卸任?你要我卸任黑魔法防御术课的教授?我有做错什么吗?”
邓布利多做出安抚的手势,“这只是一个简单的职位调动,小天狼星,不要那么激动……我和董事们商量的结果是让莱姆斯·卢平担任这个学年的黑魔法防御术教授。”
小天狼星的脸上满是惊讶。
“哦,小天狼星,你也会为你昔日的好友高兴的,对不对?虽然现在狼毒药剂让人们降低了对狼人的恐惧,莱姆斯又是这次的最大的功臣——”邓布利多瞄了一眼西弗,加道:“最大的功臣之一,但是你要知道适合狼人的职位并不多……”
“那霍格沃兹就适合……”小天狼星有些吞吞吐吐,一面他是为好友高兴的,而另一面又在为自己的职位被抢而不甘,“霍格沃兹那么多孩子,万一莱姆斯的……没有控制住……”他的眼神四处瞟着,最后落在西弗身上,“万一他的狼毒药剂有问题……”
“小天狼星!”
邓布利多的语气稍有严厉,“我希望你懂得我的苦心。”
“明天霍格沃兹开学,你也到魔法部去报到吧。好好享受作为傲罗的第一天……”
说完邓布利多朝小天狼星调皮地眨了眨眼。
我看到小天狼星的身体一震,脚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
邓布利多的杀伤力,果然是魔法界最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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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我不禁笑了,刚才哭肿的眼睛还红着,我胡乱看了一眼坩埚中照出的奇怪人影,果然我们还是应该往好处想哪,起码不能让自己活在怀念和痛苦中。
“哦,对了,”西弗扔了一双龙皮手套给我说,“无耻的老蜜蜂早上跟我说,如果你闲着没事,可以去帮着海格整理南瓜地里的尖牙狸。他们如果把学校剩下的大南瓜都吃了,那今年冬天霍格沃兹就没有南瓜汁喝了。”
“哦?”我狐疑地看着西弗,“你希望我去?被当做家养小精灵使唤?”
西弗的脸微微一红,“我想,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将尖牙狸的尸体收集回来……”他有些犹豫地抛给我一只蛟皮口袋,“尖牙狸的毒液可以软化荆棘,它们的肝脏可以用来解毒……”
“停!”我拾起手套和口袋,“我去就是。”
那个时候,我还以为邓布利多是想打发我这个无聊的人。
却不知道一环扣着一环,我已经一步步踏进了邓布利多划的圈儿内。
直到两个月后的一天,海格突然笑眯眯地给我递上一杯味道奇怪的奶茶。
“我想你已经习惯了这里的工作——”他挠了挠头,“虽然你的个子小了点……”
海格红着脸比了一下我和他的身高,我的头顶大概可以平齐他的大腿根。“但是你会很多实用的咒语,那样足够了。”
不知是不是错觉,我在他脸上看到了毅然的决心,“毛毛也拜托你照顾了,还有窗台上的飞飞,角落里的胖胖,茶壶里的小不点,门后面的灰灰……我会尽快回来的,我保证!”
海格“出差”去了,像是一个征战远方的战士,留下了他的“遗言”。
“不瞒你,海格去了北方,我让他去巨人的部落谈判。”
校长办公室里,邓布利多双手抵在书桌上,书桌上有只大铜盘,盘子里跳动着咬咬糖。
谈判?站在什么立场?你又能给巨人什么好处呢?
我摇了摇头,如果海格能把路西尔抓回来就好了,不过连这么多傲罗都没有做到的事,海格行吗?或者我只需要为海格祈祷能顺利归来?
我离开校长办公室的时候,没忘了抓一把咬咬糖。
我想,球球和纳吉尼会很喜欢这种口味的。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满脑子都是新开的太监文。。居然卡了乌托邦。。5555555555555
ps 我家的风信子在cos洋葱。。。。。。。。。。。
燃烧的塔楼
果然不出我所料的,球球和纳吉尼对邓布利多特制的咬咬糖有种执着的偏爱。甚至爱到可以不在乎打碎了一排魔药试剂瓶,在西弗这座快要爆发的火山下继续欢欢乐乐地抢着咬咬糖。
太阳下山,我从学校的南瓜地里回来之后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你的宠物们干的好事!”
西弗脸上的皮肉颤抖着,“那个——”他指着锥形的水晶瓶说,“那是我熬制了三个星期的复方汤剂,旁边那个是我用两个月的时间提取出的白鲜精油,再旁边……”
“停!”
我挥动魔杖,将面目全非的工作室清理一新,“亲爱的,别和它们计较了。”我踮起脚吻了他的嘴唇,最初的轻碰逐渐加深,我的腰被他搂住,一直到我透不过气才结束了这个深吻。
“今天怎么心情那么好?”
西弗抿了抿嘴唇,然后伸出舌头舔了舔,见我在看他,脸有些微红。
我扭过头去,莫名的有些心动。
“心情好?我今天给毛毛洗了澡,给飞飞找了虫子吃,给角落里的胖胖扫了灰尘,还给小不点换了一个干净的茶壶,带着门后面的灰灰出去溜达了一圈……”
我有些自欺欺人地说着,看着西弗惊讶的表情,有些高兴。虽然有些累人,不过我还是挺喜欢这样的生活,忙起来可以让我不去想一些事情,比如伏地魔,比如劳拉,比如德拉克,再比如海格……
“海格已经走了两天了。不知道他顺不顺利。”我一边说着,一边把从南瓜地里敲晕带回来的尖牙狸从口袋里挑出来,其中还夹杂着几只莴苣地里的仙子,她们柔柔弱弱地躺在尖牙狸中间,神情恍惚,这是她们惯用的招数,听海格说,他每次看到她们这种表情都会心软地把她们放掉。
“西弗,尖牙狸给你做犒劳,就让那两条臭蛇闹去吧,大不了我答应你让纳吉尼每三天采一次毒液?”
西弗挑起一边眉毛,“两天一次,每次五毫升!”
我欲开口,但是看到西弗那种没有商量的表情,乖乖地闭上了嘴。
嘴唇上覆上温热的东西,一会儿更灵活的存在撬开了我的牙关探索着,我扔了手上的皮袋子,扔昏睡的尖牙狸滚落在地上,我顺从了自己的意志,双手勾住他的脖子,放纵着自己的□。
“你又长大了。”
唇齿间的发音有些模糊,因为他正忙着攻城略地。
我对那个“又”字有些抵触,“请永远不要让一位女士记起自己的真实年龄。”
我狠狠对准他的脖子要下去,嘴里弥漫着淡淡的铁锈味,很有成就感。
“怎么?狼人附身了?我是不是该给你来点狼毒药剂?”
西弗回咬了我的耳垂,我的身体不自主地轻颤。但是想到前两天西弗配置狼毒药剂时办公室里飘散的恶心味道,我有些神经过敏地干呕起来。
西弗轻轻抚着我?br />
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