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轻松地挥一挥魔杖,“速速缩小!”
眼前一只高脚杯瞬得缩到了拇指大小。 教室里响起一片惊讶声,那惊讶声多数响在格兰芬多那边,因为只有麻瓜出生的巫师才没有见过缩小咒,这在巫师家庭可是很常用的。于是这充分给了小蛇一个嘲笑小狮子的借口。
“变形学中最基本的就是改变物体的大小,今后你们还会学到如何改变物体的外形、材质甚至动物变形。好了,大家拿出魔杖!”麦格教授一副严厉的表情扫视了一下教室,教室里瞬间安静下来,我可以明显感受到她的目光在我和西弗的桌子前稍稍停顿了一下。
唉,不错,第一节课就是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合上的变形课。格兰芬多的院长麦格教授显然吧小狮子们管得死死的,而她那一丝不苟的教学也让小蛇们认真地学习着,毕竟是第一堂课嘛。
可怜的我在霍格沃兹的第一堂课就迟到了,虽然我和西弗只是略微迟到了一会儿,但在全体小狮子和小蛇的注目礼下走进教室实在不是什么享受的事情,特别是西弗不得不承受无数怜悯或幸灾乐祸的目光时候更是如此。
虽然在校医院里庞弗雷夫人用了个简单的止血咒就止住了西弗口腔的破溃,但是他脸上的红肿却需要用魔药外敷,不巧的是用来制作消肿魔药的梅花冰片全被斯拉格霍恩教授要去了,可怜的西弗只能等着它慢慢消肿了。
我看了一眼坐在我身旁的西弗,他一副淡淡的表情,我有点想笑,真的很自欺欺人诶。
从我的视线看过去,正好平齐他红肿的半边脸。让我的思绪飘回刚上课的时候。
那时,我们知道自己迟到了,在门外徘徊了好一阵,才鼓起勇气走进教室。当我和肿着脸的西弗出现在门口时,小蛇们一阵马蚤动,他们可能还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吧,所以看到西弗受伤的脸全体一副震惊貌。有头脑灵活的人眼神在我和西弗间转悠,好像正在想象着给我们编故事一样。
而小狮子一方大都在场或者被口传告知了今天早上的“流血冲突”,他们中间有起哄的——如波特,也有投来关心的目光的——就像莱姆斯?卢平和丹尼?韦斯莱那样。我刚接触到小天狼星的目光,他就立马别转头去。他这是在生我的气吧,唉,设身处地地想想,要是我的话一定更生气。归根结底的确是我对不住小天狼星,这么多年来一直瞒着西弗的事呢,现在他肯定从莉莉那儿听说了。看来,我要好好想想怎么缓和我们之间的关系了。
我和西弗坐到斯莱特林最后的两个空座上,前排的劳拉和艾多向我投来询问和关切的目光,我朝她们打了个手势告诉她们不要担心。麦格教授并不为我们打断了上课而生气,她又狠狠地向波特方向瞪了一眼,然后目光停在西弗明显红肿的半边脸上,皱了皱眉。
麦格教授皱了皱眉……
“布莱克小姐!”
“啊——是!”严厉的声音将我从思绪中拉了回来。才发现原来麦格教授真的对着我皱着眉头啊。“上课走神真的不是好学生的行为规范呢,一定要改掉!”我暗自告诉自己。
“刚才波特先生很完美地将高脚杯缩小了到了手掌大小,现在让我们来看看布莱克小姐做的怎么样!”麦格教授踱到我面前,示意我尝试一下。
坐在我前面的克拉布回过头来小声说:“一定要好好干,把波特的气焰比下去!给斯莱特林也赢个十分回来!”
我朝着克拉布抿嘴一笑,一副“你放心吧”的表情。小蛇和小狮真是天生的敌对啊,真是步步为营。
“咳咳——”我小声地清了清喉咙,集中自己的精神,将魔杖指着面前的雕花高脚杯,“速速缩小!”那高脚杯在原地抖了一抖,马上变成了像麦格教授示范的那样的拇指大小。
我献宝似的笑着看了麦格教授一眼,麦格教授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她一定以为我刚走神了,所以肯定做不到,想拿我做反面教材杀鸡儆猴呢吧,呵呵,不好意思,让您老失望了。感谢梅林,感谢我的家庭教师卢姆教授让我在在小狮面前给小蛇赚足了面子!
“布莱克小姐做的非常好!斯莱特林加——”麦格不满地看了一眼波特,波特显然有些气馁。
“斯莱特林加十分。”
“耶!”绿色方阵一阵小声地欢呼。大家都不敢太过,毕竟麦格教授是格兰芬多的院长,小蛇们还是很识相的。
前排的克拉布的手在背后竖起大拇指,我知道他是在为学院高兴呢,一时玩性大起,也竖起拇指,向着他的拇指按下去,我坐在后面只看到克拉布的肩膀耸动,他是乐的吧,哈哈,真的很可爱呢。
玩得正高兴,忽然感到身上一凉,循着冷源望去,只看到西弗冷冷地看着我,他就一点也不为我为斯莱特林加上了第一个十分而高兴吗?还在因为小天狼星的事生气?这也未免太小气了吧。我不屑地回望了一眼。这下好,西弗连眼刀也不愿意给我了,只是一阵阵的冷气从身边散发出来,让我在余热仍在的九月天气里感到阴冷阴冷的。
第一堂变形课就在斯莱特林小胜下结束了。斯莱特林的气焰高涨很多,经过小狮子身边都是抬头挺胸地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这可气坏了冲动的小狮子,好在顾及到麦格教授很有可能还在附近,小狮子们还算得上安分。
第二节魔法史课简直就是中场休息课,宾斯教授平淡的讲述让开始还神采奕奕的小蛇和小獾们慢慢沉寂,不知道是因为课实在无聊呢,还是赫其帕奇的学生太温润而不能让小蛇们起争强好胜的心。
我在笔记的扉页上工整地记下:“我这门课是魔法史,我研究事实,而不是神话和传说。”
听说,这句话是宾斯教授的名句,每次给新生头次上课都会说,但仍然抵不住有学生拿着神话故事书来找他求证。
这堂课我仍然和西弗坐在一起。虽然我在变形课下课后和劳拉和艾多说想和她们一起上魔法史;她们开始时对西弗和我的关系很不解,但不知后来谁跟她们小声说了点什么,她俩一脸坏笑着把我推回到西弗身边。
我真的不知道一节课上他们是怎么传的,每个人看我和西弗的眼神都怪怪的——好笑的、鄙夷的、纯粹看看的……总之,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但心虚地厉害。于是,还是很低调地,和西弗一起坐在了最后一排。
看着满教室的同学不是自顾自看其他书的,就是睡得昏天黑地的。我花了几乎整节课和西弗说话,其中包括道歉、解释和没有目的地自说自话。西弗偶尔发出一两个单音节来回应,却始终不看我一眼。唉,这次真的是两面不讨好,西弗和小天狼星都不正眼看我了。真是太失败了。
这样冷下去也不是回事儿呀,于是,我很豁出去地想:我就这样粘着西弗,直到他原谅我为止!
我知道这样的行为很幼稚,但是我实在受不了西弗对我不理不睬的样子,就算是告诉我为什么也好呀。
于是,下课、午饭、下午上课、下课……我一直和西弗“双宿双栖”,接受到越来越多狭促的目光,再迟钝我也明白他们在传我和西弗的“绯闻”了,我并不生气,反而心里有些小甜蜜,甚至有点期望这流言能成为现实。
直到下午的魔药课上……
“听说,斯内普为了你和格兰芬多的波特干了一架是吗?”
和我们一起上课的一个拉文克劳轻轻地捅了我一下问道。
“你更喜欢哪个?——我是说你是更迷恋冷酷的斯内普还是更亲睐迷人的波特?”看着这八卦的拉文克劳,我想我肯定是被石化了。
谁说拉文克劳都是好学聪明的乖宝宝的?怎么会有这么长舌之人哪!
我开始诅咒!究竟是哪个被巨怪附身了的人传出来的谣言啊?我什么时候变成|人人争抢的香饽饽了?事实是,明明我正在死命地想得到西弗的谅解啊。
其实在听见这女生的问题前,我和西弗的关系是很有进步的,我想西弗可能不是在生我的气,而是需要自己消化今天受到的“耻辱”。刚才在魔药的催化下,我们几乎已经回到以前在公社里讨论问题的样子了,而西弗听见那女生的话之后,又沉默下来,身上的阵阵凉意驱散了坩埚里不断冒出的热气。
“布莱克!到底是哪个?玛丽和我赌了两西可呢!”那拉文克劳真的让我大开眼界了,怎么一点不会发现我和西弗的气氛不对吗?还问这种愚蠢的问题。
“米勒小姐,我不知道哪儿传出的谣言,我……”我还没说完,西弗的声音就冷冷地插了进来。
“米勒小姐,如果你再不搅拌药剂的话,你就很有可能再也抬不起头来做人了。因为你会成为校史上第一位炸了坩埚的拉文克劳,不过不用灰心,我想格兰芬多会很欢迎同类加入的。”
“什么?”米勒似乎还没有明白过来,傻傻的问了一句。
我强忍着笑,大着胆子看了西弗一眼,发现他也一样耳朵根处泛起红晕,嘴角微微上翘,我知道他是恢复过来了,让我的心情大好。
“噢!”斯拉格霍恩教授出现在旁边,他朝着米勒的坩埚望了一眼,疑惑地看着她,我觉得他是在想:“这笨手笨脚的人真的是拉文克劳吗?”
随着斯拉格霍恩教授一句“清理一新”,我听见米勒轻轻的叹气声,不知道什么邪恶的心理作祟,竟觉得眼前一片开朗。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连西弗都从纠结的心态中走出来了,那恼人的流言就让它止于智者吧。
作者有话要说:就让更新来得更猛烈些吧!
喜忧参半的魔药课
“哦,布莱克小姐,你的蝰蛇毒牙粉似乎还不合格呢。”
我正要向坩埚里放刚磨好的蛇牙,听到斯拉格霍恩教授的声音我心脏一阵紧缩,原来斯拉格霍恩教授“处理”完“米勒事件”还没离开呀,我一点都没有感觉到他看着我诶,这下完了,我心想。被斯拉格霍恩教授的眼神盯着,我一紧张,不小心手一抖,把油纸上所有的蛇牙粉都倒近了坩埚。
“啊!”
我小声地叫了一下。然后装作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仰头看向斯拉格霍恩教授。我想我的眼神很明白的在说:“教授~我错了,这下怎么办?”
斯拉格霍恩教授一副了然的样子,耸了耸肩。
“在魔药的制作过程中经常会出现意外……”他瞟了一眼我刚用来盛蛇牙粉的空空油纸,“而一个合格的魔药剂师必须懂得处理应对突发状况……”斯拉格霍恩教授一脸“慈祥”地望着我,“我说得对吗?布莱克小姐?”
我只能尴尬地点了点头。
“学习魔药制作不仅是按照书上提供的顺序步骤简单的操作而已,更是要用这里……”
斯拉格霍恩教授点了点自己的脑袋,“用这里思考为什么要这样做,有没有其他更有效的配方或更有效率的操作……
当然,也包括,出现意外的时候怎么去弥补,要知道很多高级魔药的制作会经历几周甚至几个月的时间。就算是世界顶尖的魔药大师都不能保证连续几个月不出意外,所以——
你们从现在就要学着独立思考,时时不断地调整药物的剂量、火候、搅拌次数,甚至必要的时候可以加点其他魔药来改正或者提升药剂的效力。”
我对这样空泛、陈式话的“宣讲”很不屑,谁不知道这些啊,只是做起来真的很困难嘛。
在卢姆教授那儿我就没有好好的学习魔药学,一是妈妈不允许我们“实践”(她觉得魔药的味儿都不好闻),二是因为后来我又有了西弗做“枪手”(当然西弗本人是不知道我用了他的想法唬了卢姆教授好几年)。再加上我“前世”那差劲的药学成绩……可能我就是那天生与这门“精妙”的学科没缘。我不是一个有耐心又心灵手巧的人,这样需要几个小时的、要求精神高度集中的“实验课”实在是不适合我。
在斯拉格霍恩教授的提示下,我又开始灰溜溜地开始磨我的蝰蛇牙粉,既然之前一份磨的不够细,那两份“不够细”的应该能抵得上一份儿“够细”的了吧。我很自欺欺人地想着。
我看了一眼一旁的西弗,西弗刚刚已经把蒸煮过的带触角的鼻涕虫放进坩埚里了,现在他一面顺时针搅拌魔药,一面能看到随着他的搅拌,坩埚的上方已然飘起阵阵黄绿色的轻烟。
“哇噢,太精彩了!”斯拉格霍恩教授本来专心地看着我对付蛇牙,见我偷瞄西弗,也顺着我的眼光看到了西弗完美的药剂。
听到斯拉格霍恩教授的称赞,全班学生的目光都集中到西弗的身上——有艳羡的、嫉妒的、好奇的……边上的我都被看得不好意思,再看西弗,他却仍然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这就是大师应有的风度吗?我看着看着几乎痴了。
“再不快点磨蛇牙,你坩埚的结局就和那变异的拉文克劳一样了。”
西弗用眼角瞥了我一眼,眼神中有关切、但更多的是好笑。
我虽然心中腹诽,但是不得不加紧速度磨蛇牙粉,因为我的坩埚已经开始冒难看的墨绿色烟雾了。虽然如此,我还是向梅林发誓,教室里弥漫着的焦糊味儿不是我的魔药发出来的。
“斯内普先生,你现在可以熄火了。”斯拉格霍恩教授明显对西弗的魔药很满意,事实是,教授还没说完,西弗就轻挥魔杖熄了火。
随着西弗向坩埚内放入一小撮豪猪刺,他坩埚的上方飘起似有似无的白色烟雾。
“太棒了!斯内普先生,我不得不承认你是整个年级最棒的‘小魔药师’!斯莱特林加十五分!啧啧啧……可惜啊,格兰芬多可爱的伊万斯小姐只能排第二了,哈哈!”
斯拉格霍恩教授欣喜得看到自己学院的学生竟有如此出色的魔药学天赋,毫不吝啬地给斯莱特林加了十五分。
可是他没注意到,当他提到“伊万斯小姐”的时候,西弗向水晶魔药瓶里倒魔药的手明显地抖了一下。
“布莱克小姐……”能听的出来,斯拉格霍恩教授激动的心情还没退却,我就给他浇了一盆冷水,“很遗憾,你的魔药恐怕是不能用了。”说着一挥魔杖,我那开始冒黑烟的魔药被简单地“清理一新”了。
“唉……”我很沮丧地叹了口气。情绪低落地一边整理桌面,一面看看四周的情形。我那邪恶的小心理有出来作祟了,真希望自己不是那么“出类拔萃”的“魔药终结者”。
教室的对面,劳拉和艾多坐在一起,两个人正有商有量地制作魔药,根本就不往我这儿瞄一眼,她们的坩埚上方都飘着淡淡的绿色烟雾,看来不必西弗的完美也差不离了。
克拉布正手忙脚乱地熄火,看来他用不好熄火咒,既然如此你就乖乖地按书上所说“将坩埚从火上端开”咯,怎么还这么“执着”尝试自己不熟悉的咒语呢?
和克拉布坐在一起的高尔手里抓着只鼻涕虫,左看右看,是不是在找触角啊?书上说只能用带触角的鼻涕虫哦,可怜的高尔肯定之前选魔药材料的时候没用心。可怜的孩子,唉。
自从“清理一新”之后,我就放下了,看着别人手足无措地熬魔药也觉得很有趣。
“嘣——”
一声剧烈的爆炸声响起,全班都面带惊恐地看向声源。
只看到克拉布手里举着魔杖保持着那个姿势,从头到脚(虽然看不见脚,但是我推测)一身焦黑,头发被炸得卷卷脆脆地向上膨起着。
“哈哈哈……”看清了情形之后,全班一阵哄笑,只怪克拉布的造型实在是太喜人了。我也忍不住笑起来,虽然知道这样笑自己的同学很不厚道。克拉布果然是毁在了“熄火咒”上呀,谁让他懒得挪坩埚呢?完全的自作自受嘛。
这边,西弗已经装满了两瓶澄清的淡绿色魔药,看上去就觉得很“治愈”呢。
西弗看我呆呆地看着这漂亮的颜色的疥疮药水可能有点不自在。
“希娜……”西弗的声音真是难得的柔和,特别是在今天发生了这么多事的情况下,好难得!
“嗯?”我把视线转移到西弗身上,“西弗,你好强呢!”我很由衷的佩服道,我的眼神肯定是带着小爱心的。
“其实没什么啦,你以前给我的书里有说把蝰蛇毒牙粉和鼻涕虫一起蒸一下再用会有更好的效果……”西弗的眼睛闪着金光,脸颊微微泛红,“我……我以为,你也看过书,所以……刚才没有提醒你……”
其实我很想说:别说我没看过那书了,就算我看过,我也不记得;就算我记得,我的蛇牙粉还是磨得不合格呀。我的魔药失败和你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何必自责呢?
我还是没说这么丢脸的话,但是我想我的眼神已经吐露了一切。
“希娜,真谢谢你,幸亏了你给我看的书,否则……”西弗看了斯拉格霍恩教授一眼,“否则教授也不会误以为我是魔药天才而给斯莱特林加分了。”西弗的声音越来越低,他也不愿意相信这句话吧。
“西弗,才不是这样呢!”我赶忙打消他那消极的想法,“斯拉格霍恩教授没有说错。你本来就是个天才啊!”
我说完,西弗虽然还是那种“不动声色”的样子,但他眼睛却出卖了他,因为那里透露出难以掩饰的兴奋。
果然,他的恶趣味还是和小时候一样,他的自我贬低肯定就是为了让我心里难过一下,然后好好的来夸奖夸奖他嘛。顺便也让我回顾一下我不堪回首的第一次魔药制作。
“西弗看过一遍书就能记住,而且把文字写的抽象过程一丝不苟应用在实践中,很了不起呢!”我虽然是实话实说,但西弗肯定会对这“高度评价”很开心吧。
“真的?”西弗的眼睛越发的亮了。看来他心中游移的不确定已经被击碎。
“嗯,当然了。西弗是最棒的!”我说着,朝着他竖起大拇指。
西弗看着我的手势,一阵茫然,不一会儿,他也慢慢的将手握成那样,用竖起的大拇指对上我的。
“呵呵……”我笑了出来,西弗刚才的动作活像是电影里的n倍慢放,那种纠结的表情好像是在想这样做是不是对。他一定是看到变形课上我和克拉布对按手指的一幕了吧,西弗这样的表达真的好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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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请大家把坩埚和桌子收拾干净!”斯拉格霍恩教授巡视完整个教室,大家都已经完成了今天的教学内容——治疗疥疮的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