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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托邦之两个一起(HP)第27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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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溜溜地再到城堡里晃一圈,我还是有点怕怕的。 秋读阁手机版

“因为你没有穿长裤出来,笨蛋!”

长裤?我才发现穿上衣裤鞋子带上袍子上的肥大兜帽后,就和他平时一样,一个看上去酷酷的男生,没什么特别不正常的。(表问我为什么教授有长裤穿,而“斯内普最痛苦的记忆”里只穿短裤,纯属剧情需要)。而我如果被人看到一条裙子下没有腿……第二天恐怕会传出幽灵传说了。他是想要我去偷出违禁品后转交给他,他能藏在袍子里回去,而不是让人看到一样东西在路上“飘”。

我给西弗戴上了我的怀表,我生怕在dead line之前玩不成任务,那样就惨了。我本央求着西弗能带上我的袍子以防万一,但被他拒绝了,理由是不知道所谓的违禁品有多大,带出来会不方便。

切,裸奔的不是他,说话当然轻巧啦。我在心里小小的腹诽了一下,但没敢反驳,毕竟这是现在最好的方案,而且,我也很好奇波特的“违禁品”呢,现在连校长都默认我们去偷出来,没道理不去。

不幸的是,费尔奇先生管辖的仓库(就是堆放被没收的违禁品的小黑屋)竟然也在湿哒哒的地下室,西弗这次倒是很体贴的给我施了保暖咒,但脚下潮乎乎的感觉还是有点恶心。

不幸中的万幸是现在是费尔奇先生晚间巡逻的时间,若是顺利的话——

“喵喵——”

墙边一只花猫正瞪着血红色的眼睛看着我,我一阵哆嗦,突然想到哈里时代的那只猫好像也叫洛丽丝夫人,莫不是这只猫是只长生不老的神奇生物?加上它的红色眼睛,让人害怕。

洛丽丝夫人好像感受到我的怯懦,竟挑软柿子捏地无视西弗,朝着我扑过来——

“统统石化!”西弗挥了挥魔杖。看到洛丽丝夫人一跳跃的姿势被钉在空中,那可怕的气势荡然无存,反而显得滑稽起来,那姿态、那身形,只能让我联想到一个著名的麻瓜品牌——puma(大家应该都知道的吧,好像叫彪马?)。

我本来想着老蜜蜂提示我们洛丽丝夫人爱吃三文鱼是要我们拿三文鱼来贿赂洛丽丝夫人,但我们走到“仓库”门口才发现,“三文鱼”就是打开仓库门的口令。一时间,让我觉得费尔奇先生和洛丽丝夫人的感情似乎有点超越宠物与饲主的关系。咳咳,想远了。

本以为避开了费尔奇和洛丽丝,打开了仓库,拿回东西是件简单的事情,万万没想到最艰苦的事情才刚刚开始。散发着浓郁大粪弹气味的小黑屋里各式各样的违禁品堆得高高的,居然还有一只吐着泡泡的蒲绒绒,它之所以是违禁品是因为我看到它周围被它泡泡碰到的其他物品已经发黑有的甚至已经分解了。

“也许我们可以尝试一下飞来咒。”我建议道。

“哼,”西弗轻哼,“怎么用?自大狂詹姆?波特的没收品飞来?”他的口气很不好,“如果那样的话,我干肯定这里飞来的东西能马上把我们压死。”

我害怕地缩了缩脖子,波特也不至于那么顽劣吧,人家有莉莉看着呢。这句话,我没敢说出口。

“西弗,那你说波特的是……”我转身看他,只看到他平举起握着魔杖的右手,兜帽下发出低沉的念咒声,我不想打扰他,静静地等着他施咒,我知道那是个很难的追缉咒。通过魔法物品上遗留的魔法痕迹来寻找曾经使用过它的人,这个咒语在魔法部的事故司经常使用。

“在那里!”他说到,“那里残留波特的魔法波动最多,应该是最新被没收的。”说着他走到一堆物品里翻检着。

我撇了撇嘴,西弗能很快辨认出波特的魔力波动呢,不知道能不能认出来我的?

“就是这个?”他似乎很意外,“这是什么?一卷废纸?或者是他考试的小抄?”

西弗拿着它过来,我看着他手上所谓的“废纸”,脑中闪过一个词:

“活点地图!”

“什么?地图?”西弗打开它,“可明明是张白纸……”

“你看,要这样,咳咳,”我兴奋地有点不知所措,多实用的道具啊,当初在看原著的时候就好想自己有一张,“我庄严宣誓,我没干好事!”

白纸上出现了一个墨点,然后墨线延伸,出现了霍格沃兹的全幅地图,上面移动的点点不多,毕竟是暑假嘛。

西弗惊讶地说不出话来,我欣喜地看着活点地图,校长在办公室里,斯拉格霍恩教授在另一端的地下室……费尔奇,费尔奇呢?

“啊,西弗,快走,费尔奇已经在走廊上了……”

我把地图塞进西弗的怀里,然后把他推了出去。

穿着衣服的先走,留下隐身的来收拾残局,我尽量把东西归位,然后关上门,不一会儿就听见转角处费尔奇的叫洛丽丝夫人的声音。在狭窄的走道里与他擦肩而过,感觉怪怪的。虽然知道自己隐身了,费尔奇是看不见的,但赤身在他面前总有些不自在。

不过虽然有牺牲,也总算收获很大,活点地图啊,宝贝啊。

拿到了活点地图,西弗好像不怎么的高兴,回到有求必应屋,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这东西是真的?”西弗问道,“你怎么知道?等等,你又是怎么会用的?”

我在兴奋的时候被泼了盆凉水,怎么解释呢?想了想说了个谎,“小天狼星告诉过我,这是他们一起做的。”

我忐忑地看向西弗,希望他别在意才好。可是西弗的脸色有点奇怪,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现在煞红煞红的。怎么回事?

咦?我能看到西弗的表情的吗?看见?隐身药剂的时效过了!

“啊!你不要盯着我看啦!”

我终于知道他的脸色这么丰富的原因了,我赶紧捡起衣服掩上自己的身体。

用袍子把自己裹严实了,看到西弗还红着脸看着我,我心下气不过,抬起腿给了他一脚。不料,上踢的脚被他抓住,我身体失了平衡,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更气人的是,他居然还拎着我的脚不放。我没穿裤子啊。整个“他力”的劈叉后,露了最要紧的部分在他眼前。梅林啊,还是让我摔得再重点,昏过去也比这样强啊。

恶搞分界线-

希娜:波特他们这地图做出来没多久就被我们劫走了,会不会不太好啊。

教授:(斜睨)有什么不好的,上次你给我唱的那首歌,什么游击队的……

希娜:是不是“没有吃没有穿,自有那敌人送上前。没有枪没有炮,敌人给我们造!”

教授:(满意的)就是这个,故事里,聪明人都是这样做的。

希娜:⊙﹏⊙b

作者有话要说:二月份的尾巴,我在补作业

三月份的开头,还要补作业

更晚了,抱歉呢

要开学了,临时抱佛脚ing

与西弗冷战(一)

我有意地忽略刚才瞬间的尴尬和暧昧,躲进了角落里穿衣服,等我穿戴整齐后偷偷地看了西弗一眼,还好,他似乎已经恢复正常了,正目不转睛地盯着活点地图呢。他也会对着东西着迷的吧。我想着。

活点地图是件宝贝。能意外地得到它更是意料之外的惊喜。

在我乐得嘴都合不拢的时候,西弗似乎不是这么想的。

我走近他,发现他的脸色好像不太好看呐。

“你不高兴么?阿嚏——”我小心翼翼地问道却不料打了个喷嚏,一定是光着游荡太久着凉了。

西弗拿着魔杖在活点地图上时不时地戳着,一串串我知道的、不知道的咒语从他的嘴里挤出来。

“该死的,尖头叉子是谁?还有大脚板?什么古怪的名字!”

西弗咒骂着重重拍了一下桌子。

“嗯?”我这才想起来,五年级的他们已经学会阿尼玛格斯了吗?活点地图就是为了方便夜游而做的?

“该死的!该死的!”

西弗脸色铁青地咒骂着。

我好奇地凑过去,却看到墨迹歪歪扭扭地排列成几行字:“这是尖头叉子、大脚板、月亮脸和鼠尾巴的智慧结晶,鼻涕精勿近!”底下还有个粗鲁的鬼脸记号。

“可恶的波特!”西弗骂着,猛的一挥魔杖,我见架势不对,赶紧一把夺过地图。

地图刚到手,就听见“哐啷”一声,桌面粉碎的掉在了地上。

“吁——”我后怕地呼气,差点活点地图就毁在他手里了,如果我动作在慢一点,就得去庞弗雷夫人那里报到了。

“你做什么?”他生气的吼道。

“西弗,冷静点!”我把地图藏在袍子里,“这只是一张地图!”

“是啊,只是一张地图,交出来!”

我害怕的把地图掖掖紧,想去抚西弗的背让他冷静。

不料,他一把推开我,“哼,一张地图?”他冷冷的说,“一张会骂人的地图。你那宝贝哥哥和前男友的地图!”

我被他推得脚下踉跄,哥哥我认了,但什么前男友啊?我发誓我和波特从来没有过暧昧啊。“西弗,你说什么胡话呢!我和波特从来就……”

西弗狠狠地睨了我一眼,我脸上像是被冰刀划过似的,辣辣的。

“把地图交出来!”西弗走向我,“我今天一定要毁了那人的宝贝地图!”

“西弗,你冷静点。现在地图在我们手里,就是我们的东西了。何必……”我本想说,何必执着于这点小细节呢。后来没说出口,毕竟那个不文雅的绰号是西弗心里一道永远结不起来的伤口。

“哼,我们的东西?还鼻涕精勿近?”他喘着粗气,像头喷火龙似的。

我一时词穷,八成是小天狼星想的损招,我心里暗暗骂道。西弗是在是对这茬太敏感了,以致看到“鼻涕精”这个词就失去了往日的理智。

“不能因为这个毁了这么个宝贝啊!”我真的是有心护着活点地图。

“你——你还帮着那个人!”西弗的脸都气绿了,“我——好吧,算我倒霉,算我看错了人!你滚!滚!”他嘶吼着挥动魔杖。

怎么?什么叫帮着那个人?难道要我跟你抢着毁了地图才叫同仇敌忾?真是搞笑。我擦了擦留着泪的眼睛,酝酿出了一种不知是不是应该称作为“悲伤”的情绪。

我被驱逐出有求必应屋,重重的摔在八楼的走道上,臀部的痛比不上心里的痛。那声“滚!”真是余音绕耳啊。

我没有看活点地图,很幸运的,一个人走在黑黜黜的走道里并没有碰见巡夜的老师和费尔奇。满身疲惫的回到宿舍的时候,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脑子里浮现出一个字:弃妇。

哼哼……很好。我惹不起你,我还躲不起吗?有本事你就一直窝在有求必应屋里啊,最好别让我看到你!

这叫不叫因爱生恨?我在床上转侧着,久久不能入睡,无聊中,开始责备西弗,然后到掠夺者最后开始自责。怀着满肚子憋闷,终于在小怀表提示临晨五点的时候,浑浑噩噩地睡了过去。

是夜,梦境很混乱。不断重复着几个片段:有活点地图上歪歪扭扭的“鼻涕精”、还有O.W.Ls考试期间被欺负的西弗、有波特狂傲的表情、有小天狼星起哄的尖叫、然后是西弗羞愤欲死的神情……最后,是他薄薄的嘴唇中跃出的一个字“滚!”

“额——”我全身滚烫地惊醒。头痛欲裂的时候耳边偏偏不断幻听着同一个词“滚!滚!滚!……”

可恶!我抬起酸痛的胳膊摸出怀表,已经中午了。腹中没有饥饿感,反而是一种涨涨的泛酸的感觉。当发现自己原来一直因为鼻子不通气而用嘴呼吸的时候,我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受寒了。

用魔杖给自己施了个清醒咒之后下意识地披衣服想去有求必应屋煮点魔药,可走到公共休息室才想起来,自己昨天已经和西弗闹翻了,想到这里心里像是被揪紧了一样地绞痛。我放不下啊,可是要我现在去低头认错,我做不到。哼,有的时候事实总是那么残酷。

本想着去庞弗雷夫人那里那些药吃,却意外地被她留下住院了。庞弗雷夫人在我额头上放了魔法冰袋,她温柔的握住我的手,有了她手心温度的比对才发现原来自己已经高烧成这样了。庞弗雷夫人说了好一会儿话,我晕晕忽忽的没有完全听清,大致是感叹了一下留校学生的可怜,这位二十岁出头的校医竟然还掉了几滴眼泪,至于吗?

也许真的至于的。

都说身心医学很重要,人的情绪能左右身体的健康程度。普通的感冒竟然在校医院一呆就是一星期。一个星期,没有人探望。一个人在病床上总是会想些消极的东西,身体也懒懒地消极起来。庞弗雷夫人经常皱着眉给我喝难闻的药剂,不知不觉中窗外传来熙熙攘攘的笑声、交谈声,我才发现暑假已经过去,霍格沃兹又重新开学了。我——已经六年级了。

在庞弗雷夫人的强力要求下,我错过了这学期的开学典礼。其实,每年都大同小异的分院仪式没什么观赏性,我还偷偷庆幸可以避开西弗了,很傻,是不是。

“希娜!”一个焦急的女声响起在病房门口,“哦,希娜,担心死我了,没在大厅里看到你,原来你病了。”艾多的表情像是承受着巨大的悲痛似的。

“呵呵,傻姑娘,我没事了,感冒而已,庞弗雷已经完全把我治好了。”我给了她一个灿烂的微笑。

“就你一个人吗?”艾多四下看了看,“斯内普也不再大厅,我还以为他和你一起呢!”

我听见“斯内普”三个字有些愣神,细心的艾多也好想发现了,“怎么?吵架了?”

我郁闷地点点头,艾多笑着说,“我还以为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呢!我早就看那个黑蝙蝠不顺眼了,踢了他咱找更好的!”说着艾多从包里翻出一大照片,“你看,我在爱琴海拍的,漂亮吗?”

“这个男的是谁?高尔呢?”我看到几张照片上都没有高尔的身影,没记错的话,艾多不是暑假和高尔旅行去的吗?

“哼,别提那个胆小鬼了,他爸不让他出门,”突然艾多的声音变得很小声,“听说和黑魔王有关,”然后语音恢复正常,“哼,我是不会再和这个胆小鬼出去的了。这个——”她点着照片上一个蜜色皮肤的小伙子说,“这个是伯纳,在非洲研究蜥蜴的,我的新男朋友。”

梅林啊,谁来拯救这个小朋友。

“来,给你看这个——”艾多翻出一张多人的合影照,照片里艾多挥舞着草帽很愉快的样子,“你看,这是詹姆?西弗——”他点着一个正朝着镜头挥手的皮肤黝黑的精壮小伙。“他是古代神奇动物研究学者,在亚马逊地区有自己独立的工作室。我觉得他很适合你呢。”

我想,我此时的表情肯定很纠结,詹姆?西弗——真是梅林见怜的好名字啊。

--

“布莱克小姐,我想如果你真把手里的汁液倒进坩埚的话,我怕连身边的卡罗小姐也会遭殃——”

斯拉格霍恩教授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看着我,我果然无力高级魔药的课程吗?

艾多无可救药的看了我一眼,“我开始佩服斯内普了,这么多年,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容忍你的。”她等斯拉格霍恩教授走远之后小声说着,然后告诉我应该放加蓬咝蝰的鳞皮而不是毒牙粉。

“哦,真对不起,艾多。”我给了她一个抱歉的眼神,我刚才有些失神,我的高级魔药制作书上有西弗给我标的重点,看着熟悉的花体字和圈划标记,让我有些发愣。不过真不是我的错,是西弗把“等到魔药熬制成土黄|色时加入半碗加蓬咝蝰的鳞皮粉”改成了“加入少量毒牙粉。”

“哎——真是的,你们这别扭闹的真是彻底,斯内普连院长的课都不来上了。”艾多轻轻搅拌着她的魔药,一边说,“这可是本学期的第一堂课呢!”

“韦斯莱先生旷课么?”斯拉格霍恩教授站在对面格兰芬多的区域里,“格兰芬多扣十分!”

“可是,教授!”波特懒懒地开口,“鼻涕——额,斯莱特林的斯内普也没来呢。教授,你不是偏心地之扣格兰芬多的分不扣自己学院吧。”

周围一群小狮子点着头附和道,完全无视对面斯莱特林一群小蛇正用杀人的目光看着波特。

“咳咳,”斯拉格霍恩教授的老脸泛红,“斯内普先生向我提出免听自学的申请,而我同意了。”

“啊,怎么可以这样?”

“就是,太漠视纪律了!”

漠视纪律?最漠视纪律的不就是一门这群小狮子吗?我心里补充道。

“安静!”斯拉格霍恩教授做了个下按的动作,“如果你们有斯内普先生的水平,我也会同意你们的免修申请!当然我认为波特先生似乎还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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