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惊讶,她居然和几个月前莉莉婚礼上,波特夫人说的话一模一样。
“希娜,看见你真高兴。”贝拉从外面进来,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
“贝拉。”我快认不出她来了,半年不见,她像是突然老了十几岁,“你——还好吗?”
“最近有点事。”她脱下外套,我把她带到我的房间,“你知道的——”她有些吞吞吐吐,“最近魔法部的饭桶查得很紧,特别是你那个波特负心汉……”
“贝拉,不要胡说。”我佯装生气,“我从来没有和波特都什么关系,再说波特和莉莉都快有宝宝了。”
说着,我用魔法召唤来热茶,给她满上。
“宝宝?”她一愣,然后……“呵呵,这下似乎很有趣呢。”
“贝拉,我可告诉你,不能打他们的主意。”我严肃地说,“莉莉是我的朋友。”
贝拉呷了一口热茶,“这个我可不能保证,我只能说,和黑魔王的命令之外,我不去碰他们,而且,如果是别人任务的目标,我也是不会去救的。”
“谢谢你,贝拉。”贝拉可是黑魔王的心腹之一,得到了她的保证,波特和莉莉这对到处的罪人的愣头青看来能暂时安全了。
“我给了你承诺,你是不是该还我点什么。”说完,贝拉就开始宽衣解带。
“停!”我腾地一声从椅子上站起来,“贝拉,你想干什么?”我赶紧替她合上衣服,脸颊有点烫烫的。
“噗——”贝拉看到我的样子,喷笑出声。“你以为我要干嘛?真是个傻孩子。你以为我是你那个不知节制的‘西弗亲爱的’?”
“你又乱说。”我知道她在开我的玩笑,但是还是觉得臊得慌。
“我没有乱说,你看——”她抚上我的颈,“听奥赖恩说你已经回来一星期了,吻痕还没消呢,你说他是不是‘不知节制’?”
“有吗?”我捂住自己的颈部,怪不得这两天人人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特别是小雷古勒斯,他一看我就脸红,害的我一度以为他有恋姐倾向。
“其实,你也没必要遮遮掩掩的,斯内普是个好孩子,黑魔王都很欣赏他呢。”
“我怕的就是这个,贝拉,不怕告诉你实话。被黑魔王看上不见得是件好事。”我润了润嘴唇,然后放低声音,“你说黑魔王真的能和魔法部对抗吗?”
“当然。”她激动地说,“没有比黑魔王更优秀、更有霸气的领导者了。魔法部的庸才和那个邓布利多老匹夫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她一激动,胸前刚掩上的衣服又乍开,一时间春光无限。
“咳咳,”我转过身去,“贝拉,你还是穿上衣服吧。我可不想玩禁断拉拉的游戏。”
我听到身后窸窣的脱衣声,然后听到我那张古旧的床吱呀地叫了几声。
瞬间一滴汗从额边流下。不会真的要……吧。
“那——希娜,拉拉游戏没有。角色游戏倒是有一个。”她的声音有点紧张,“大夫,帮我做个检查吧。”
“什么?”我转过身,看到她笔挺地躺在床上,“你不舒服,怎么不早说。”
“没办法,圣芒戈虽然声称是中立的,救治所有男、女和中性性别巫师的组织,但其上层已经被魔法部占领了。”她打了个喷嚏,“没办法,只能来找你了。”
我见她发抖,给她盖上了毯子,“好吧,我给你检查,顺便告诉你,身体检查是不用脱衣服的,不过如果面对的是个帅哥医生也未尝不可。”
贝拉红着脸睨了我一眼,我第一次在贝拉面前赢了一次,心情大好。
“你哪儿不舒服?”我看着贝拉的气色,感觉她像是累出来了,重重的黑眼圈告诉我她好久没有过深沉的睡眠。
“我想知道——”她红着脸,把手交叠放在小腹上,“是不是——”
“贝拉!”我惊讶地看到强势的贝拉露出这样娇羞的表情,对就是娇羞!
我拿起魔杖咏唱着咒语,银色的光聚在贝拉的小腹,然后升腾起一朵泛着金属光泽的“云”,“云”慢慢成形,在她的小腹之上聚结成一个初具形状的“胎儿”。打引号是因为那还是胚胎发育早期,一个长着尾巴的小东西的形状。
“贝拉,你看见了吗?”我把魔力注入到“云”里,让它结成更清晰的图案。
我看到贝拉笑得很有母性,让我难以想象这和敢于孤身前往霍格沃兹盗宝的食死徒是同一个人。
“这是你的宝宝啊,虽然还不知道男女。我该叫它什么?小小莱斯特兰奇?”
我说完这句话,贝拉的脸马上垮了下来。
“希娜,这件事,你不可以告诉别人。连——莱斯特兰奇也不能告诉。”
她认真而严厉地说,“我不想修改你的记忆因为我信任你,不要让我失望,希娜。”
“……”
我听着她的话,了解了事情的严重性。她居然叫自己丈夫的姓,还是说,不能让一切姓莱斯特兰奇的人知道。
这孩子,不是她丈夫的。
“贝拉……”我望着她,不知道怎么来形容自己的心情。
“希娜,别问了。”她做起来披上衣服,“我只要知道孩子健康就行了。知道太多对你没好处。”
我们沉默了一会儿,无数个年头划过我的脑海。直到贝拉说:“希娜,你想要个遗忘咒吗?我不是怕你泄密,而是怕你不好过。”
我摇了摇头,“你需要每月检查一次。”然后调动起全身的精力,对她一笑,“我可不想每个月都经历一次遗忘咒呢。”
作者有话要说:宝宝!宝宝!还是宝宝!
全世界的宝宝
大家希望女主有宝宝咩?做个调查,看看民意如何
第一次“见”家长
前情提要:
我们沉默了一会儿,无数个年头划过我的脑海。直到贝拉说:“希娜,你想要个遗忘咒吗?我不是怕你泄密,而是怕你不好过。”
我摇了摇头,“你需要每月检查一次。”然后调动起全身的精力,对她一笑,“我可不想每个月都经历一次遗忘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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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拉是个很高傲的女人,能使她背叛丈夫孕育孩子的,恐怕也只有那位大人了。或者说对贝拉而言从来就不存在“背叛”,她没有爱过她的丈夫,她全身心仰望着、爱着的是另一个男人——她的主人——她的神。怀着他的孩子,贝拉应该是幸福的吧。
只是,我实在不能想象这位魔王大人会有占有□的行为,甚至有点颠覆了他在我心中“光辉的”、“不食人间烟火”的魔王形象。
曾经有一个朋友跟我说权力欲越强的人,往往□也越强。这句话在中国很多地往身上能得到验证,最好的例子就是康熙。但我一直以为这条“定律”在英国是不适用的,就像赫赫有名的将英国推向巅峰的“童贞女王”——伊丽莎白一世,她就像只母鸡牢牢地护住了英国这个脆弱的孩子,却终身未嫁。(扯远了-.-b)
贝拉怀着黑魔王的孩子!
这条信息在我脑中挥之不去,现在我特别能体会《国王的驴耳朵》里那个对着树洞倾诉的理发师了,也终于能理解为什么贝拉提到两次要修改我记忆的事,果然保密人不是那么容易当的。
“哦,斯内普先生,黑魔王的新宠,大驾光临寒舍,真是蓬荜生辉啊。”
我刚沉浸在自己的思路里,竟一时间没有回神,就听见楼下妈妈阴阳怪气的声音。
“布莱克夫人,”西弗的声音很低沉,“我是来……”
之后的声音特别轻,我都没有听清楚。
只依稀听见他进门后和妈妈断断续续地说话,还有妈妈竟发出了一声近乎歇斯底里的声音。
我轻手轻脚地下楼,房子很旧,每走一步都会想起吱吱呀呀的声音,我尽量把脚步放轻,可还是被发现了。
“希娜,你鬼鬼祟祟的做什么?”
妈妈好像和刚才惊叫的不是一个人,她从座位上站起来,冷漠而高贵的她回来了,只是眼里的血丝不会帮着她做戏。
“对不起。”我说,“我只是怕打搅了你们说正事。”
“是啊,正事。”妈妈点点头,她坐下后喝了一口红茶,对西弗说,“斯内普先生,你也看到了,我们家的女儿配不上你,你现在是黑魔王的心腹,而布莱克家只是一群名存实亡的废物罢了。特别是,还要一个外人来处理我们的家务事。”她重重地放下杯子,杯子和杯托接触发出刺耳的声音。这是违反她所谓“贵族行为标准”的,她是在暗示什么吗?
“我想黑魔王是有他的想法的,或者说他想看看你们的诚意。”
我看向西弗,他有点局促地坐在那里,且不说油腻的贴在脸上的头发,不合身的长袍遮不住他的脚踝,两只不同颜色、不同长短的袜子让他看上去很失礼。我看见妈妈有不动声色地打量他,她的眉头没有舒展过。
可能我的眼神太放肆了,西弗看我的表情有点奇怪,甚至扒拉了两下袍子,想遮住脚踝,但那袍子实在太短了,本来还可以理解成放任不羁,现在到有了些欲盖弥彰的感觉。
“哼——”妈妈冷哼了一声,“不知道这是你的意思还是黑魔王的意思。我还真不知道黑魔王有这个闲心管我们家的家务。”
我不好直接问,到底是什么“家务”,布莱克家到了我们这代人已经少的可怜了,出去小天狼星不说,雷古勒斯是唯一的男丁。
“这已经不完全是布莱克家的家务了,自从小天狼星?布莱克加入凤凰社,杀了黑魔王三个忠实的仆人后——”
“他十岁的时候,就和布莱克家没关系了。”妈妈紧皱着眉,“他加入凤凰社也好,火龙社也好,你不能迁怒到——”
“布莱克夫人,首先,这不是迁怒,其次——你不想雷古勒斯?布莱克——布莱克家的继承人为黑魔王立上一功吗?”我看的出来西弗是强忍着毒舌的欲望,这场谈话已经用尽了他百分之两百的礼貌了。“言尽于此,布莱克夫人。我想和希娜单独说几句,您不会介意吧。”
“当然——不会,”妈妈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希娜过来,我去照顾你爸爸。”
“对了,布莱克夫人。请转告布莱克先生不要试图给黑魔标记施咒,那样只能加大他的痛苦。”
妈妈惊讶地看了西弗一眼,然后厌恶地撇过头去,“谢谢。”她咬着牙说。
“西弗,你最近很忙么?”我坐到西弗旁边,“黑魔王的御用猫头鹰?嗯?”
“你不问问,我刚和你母亲说什么吗?”
我摇头,“我怕知道了之后,我会忍不住想掐死你。”
“呵呵”,很意外地,他笑了,“你们兄妹三人都会想掐死我的。”
“对了,帮我一个忙吧,”我回房间找出前两天在生物伤害科学会的魔药配方交给西弗,“帮我做个魔药吧,这里的魔药材料都很容易找到。”
我很奇怪,为什么圣芒戈没有特殊的产科,女巫生孩子要在生物伤害科就诊,这算哪门子的“生物伤害”?
“这个是——”西弗疑惑地看着我,“难道?……希娜……你……”我看到他激动的样子就知道他想错了。
“不是我。”我耸了耸肩,“会不会有点失落?呵呵,别问是给谁的,反正我还没有。”
我看到他的脸色有点暗淡,“下星期来取吧。”他说道,“不过,给他们的时候,让当心一点,最近到处都是黑魔王的眼线,特别是他们身边。”他补充道,“别和他们走得太近了。”
我听他的话才知道,他以为我给的安胎配方是要给莉莉的。“怎么?怕我被黑魔王当叛徒?”
“不。”他笑道,“我怕黑魔王知道了你和他们的关系,让你去做间谍。就凭你……恐怕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如果我死了,肯定是因为你。”
他听了我的话楞了一下,“是因为那个预言吗?你不要信那个预言——何况,那只是一半的预言。”
“你今天怎么了?”我探向他的额头,“我都怀疑你不是西弗了,要不是很有你风格的油头和不成对儿的袜子,我都要怀疑别人喝了复方汤剂来冒充你了。”
“笨蛋!”
“嗯,终于有点西弗的毒舌风了。”
“你妈妈不喜欢我。”他指了指面前的杯子,“她甚至都没给我倒茶。”
“你不能自己倒吗?”我拿起茶壶给西弗倒了一杯热茶,“抱歉,她最近的心情很不好。可能因为黑魔王不再信任我们家了,这你应该很清楚,魔王的新宠同学。”
他没有应声,我估计他不喜欢这个称呼。
“西弗,可以的话——帮帮小天狼星。”我知道这不可能,但是不得不说。
“哼——可是他一直想要杀死我。”西弗扔给我一个“不可能”的眼神,“而且,你现在该担心的不是那只大狗,他可是心狠手辣的很,克里斯三兄弟全都死在他手上。”他提到小天狼星就像提到八辈子的仇人似的。
“还有——西弗,”我坐正了身子,“不要再黑魔王面前提任何关于‘预言’的事情,好吗?”我知道让他放过小天狼星是不太可能的事情,而且根据原著,虽然小天狼星会在阿兹卡班度过十几年,但起码暂时没有性命之忧。说我自私好了,我只是不想让西弗背上“间接杀了”莉莉的事,痛苦一辈子。
“预言?”他皱着眉头重复道,“别把那个预言当回事,”他补充道,“说不定是你那个白痴哥哥听错了……”
我知道他以为是关于我的预言。其实,说实话,我不是很在意的,“为爱人而死”,说不定死了之后还穿回原来的世界发现自己在被洗胃之类的。
“总是,西弗,无论是我的,还是谁的,一切的预言,全都当它们是浮云吧。”说着,我在他脸上偷了个香。
“咳咳。”
身后传来妈妈的咳嗽声,我一惊,赶忙往后退了一步。
她冷冰冰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西弗,“我想问斯内普先生是否要在舍下用晚餐……”
她的话音刚落,身边出现了一个难听的声音:
“哦,可怜的克里切,可怜的克里切居然要给肮脏的混血做饭……真是布莱克家的耻辱……”
至于吗?我看了妈妈一眼,自己说不出口的话借克里切说出来吗?我还从来没见过有客人的时候克里切走进过客厅呢。
西弗没有当场爆发已经算是给了她老人家面子了。送走了他之后,妈妈半眯着眼,不悦地跟我说:“带上魔杖,跟我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我在cos茶几
感冒发烧了,吊针三天。。我恨打针。。。
ps宝宝计划搁浅了。。因为现在有宝宝也不可能给他幸福
我保证宝宝会有滴~~
但不是现在~~
大战序曲(一)
妈妈把我带到书房里,一只看上去很古老的类似香炉的东西正冒着阵阵药香气。
她毫不避讳地打开了我从来不知道的暗格,拿出了一只不怎么起眼的黑色小盒子,“奥赖恩说你的魔杖杖心是银精灵的头发,所以……请你……”
她打开盒子,盒子里静静躺着一只紫灰色的泛着金属光泽的戒指,“请你祝福这枚护身符。”
“护身符?”我轻轻捻起这枚古老的戒指,问道,“我感到有很强的魔法波动。”
妈妈的脸上露出满意的表情,“是的,它是布莱克家族的战利品,是精灵制作的,”她从我手里接过戒指,摩挲着戒指上的章纹,“戒指上有很强的反咒,是防御黑魔法的。”
她顿了顿,“我要把它给你的兄弟。”
“兄弟?哪个?”问出口才发现自己说了一句很笨的话。
“我认为你只有一个兄弟——布莱克家的继承人。”她说道,看着我的目光锐利,“希娜,不要做傻事,完全按我说的做。你的混血小情人给雷古勒斯找了个‘好任务’,去杀死凤凰社的新秀——小天狼星?布莱克,嗯?”
我感觉自己□裸地暴露在她的视线下,无所遁形。其实,我早就猜猜到了是这么回事,但是听妈妈亲口说出来还是忍不了的心悸。
“可雷古勒斯还是个孩子,他——”
“不然,你去?”她打断我的话,递给我戒指,嘴角扯动,那丝嘲笑让我觉得眼前的女人又陌生又可怜。
是怎样可笑的命运使得小儿子背负着家族的荣辱去狙杀大儿子。
聪慧的小天狼星和近似鬼才的雷古勒斯兄弟反目,短兵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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