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而来的撞击震得眼前金星乱冒,看到两只大大的萤黄的星星——是卢平——我们还有一个盟军!
我抱住金妮的瘦小身板,把他(她)往卢平身上送,卢平也知道我想做什么,换了一个姿势,作势抱住了金妮(西弗)。 秋读阁
透过西弗(金妮)透明的身体,我看到了一根细细长长的,黑色物体——还有那束熟悉的绿光——
“不管你是谁,如果不是西弗勒斯的话,那就一点顾虑都没有了,哼——”
绿光越来越盛——
“永别了——这位——女士——”
再绿光射来的一霎,我闭上眼睛往这潮湿空间的中心滚——以某种,圆润的姿态。
“呲——”
魔咒射到水里,一定解离了好多水分子。
小布觉得需要解释一下的分界线--
OO西弗勒斯的短番外(1):
(许久不见的煽情,请自带呕吐袋)
我知道她在怪我。
她以为我想要杀死小天狼星——他的脑残的哥哥——哦,不,按现在的身份来应该是她的叔叔。
那个没脑子的人居然就这样冲上去跟狼人肉搏?他要做什么?为他的朋友报仇?也许明年的今天我可以在他的忌日里杀了这个狼人给他报仇!
哼——允许我在抒发一遍:该死的,冲动的,没有脑子的格兰芬多!
可是——他毕竟是她的亲人——为数不多的。
说起来,我认识的同级生里已经没有几个活着的了。突然想到了莉莉,心房一阵抽痛,我知道这根刺也许一辈子都拔不出来。是我害死了她——曾经美好得像天使的女孩。
不,我反常地摇晃自己的脑袋。——幸好服了隐身药水,希娜看不见我的异常。——可是,我又为什么要怕她看到呢?
我曾经和她说过要与她分享我的一切。想到那个女人的样子我禁不住嘴角上扬,如果要我选择,身边只能有一个人的话,自己一定会选她的吧。
我喜欢莉莉。
但是,我爱希娜。
十几年前,她死亡的那一刻,我知道自己是爱她的。
莉莉走了,我的心很疼。
可是,她走了,我连痛的感觉都没有。
行尸走肉。
我给了自己一段冷却的时间。
我给自己活下去的借口。
我假装忘了她,自我催眠着,那只不过是一场无痕的春梦。
因祸得福地,我得到了伏地魔和食死徒的信任。
将错就错,直到——
我再次看见她。
她的身体里流着伏地魔和那个疯婆子贝拉的血。
但是,感谢梅林,她的确是我的希娜。
我的——
小天狼星痛苦的呻吟让我回神。
我怕她看到自己的哥哥和狼人对战做出什么傻事。
于是,伸手想抱住她,却搂了个空。
该死的,你在哪里?
小天狼星被狼人压在了地下,毫无胜算的。
我用无声咒念动召唤地狱之火的咒语,我们通常所说的业火,只有它才能彻底杀死狼人。
反正小天狼星也会被狼人杀死的。
我想我的确是这样想的。
但是,为什么发射咒语的一刹那我会失手?
我不知道。
狠不下心?因为小天狼星?
哼——别傻了,自己只是手滑了而已——
对,肯定只是失误。
我这样想着,心里却都是心虚。
——当然我永远不会承认。
业火落在旁边。
她推开我,朝着扭做一团的小天狼星和狼人跑去。
这个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夜里——
我把手贴在自己胸口,那里砰砰的心跳让我觉得在萧瑟的风里自己还是个活人。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没写完,昨天太累了所以没更,这两天晚上事情有点多,所以更少了,加小段西弗勒斯番外,解答一些小朋友的疑问~~~
那啥,
算命的师傅说,我五行缺火。
师傅:你反正以后做中医的嘛,给自己取一个带“火”字的号,行医之人都是有别号的。
我:……
于是想是不是该换笔名?
雷人地,这个名字怎么样?——“火炎焱燚焱炎火”
救赎(终)
再绿光射来的一霎,我闭上眼睛往这潮湿空间的中心滚——以某种,圆润的姿态。
“呲——”
魔咒射到水里,一定解离了好多水分子。。
该死的水塘,该死的地面,脑袋不知道被地上的什么东西硌得火辣辣的疼,耳朵鼻子在水里的不良密封性也让我焦躁不已。还没来得及让自己回神,伏地魔阴冷的笑声就让我仿佛坠入无底深渊。
时间并不是一个绝对的概念。
因为在神经高度集中的时候,一秒钟也可以是一个很长的过程。
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这一秒的,当那魔杖顶端膨胀出邪恶的绿色,像一条咧着嘴的毒舌,露出尖牙,钻心而来,我仿佛可以看到那尖端一寸寸蔓延的过程——
眼前的一切慢慢失去了颜色,像是一幅拙劣的铅笔画,粗重的颗粒感充斥着整个视野。
水花四溅,空气中那股属于下水道的污浊气味更明显了。
我悬浮在空中,望着愤怒的伏地魔,没有预料中的惨烈后果,他是不甘么?
想到刚才被那道咒语打中的水花,如果我没有及时躲开,我也一定会想一颗人肉烟花一样绽放吧。
我向卢平看去,他的脸上都是惊讶,他也没想到西弗会在那一刻想到这么一个经常被高级巫师遗忘的小咒语。
漂浮咒。
千钧一发之际,西弗用漂浮咒救了我一命。
如此一来,形势立即逆转。
伏地魔在明处,而我和西弗都是隐身的状态,可以说我们给他施咒,伏地魔也只有乖乖倒地的份。
只是不等我得意完,这个半封闭的空间内顿时尘烟弥漫。
那个老疯子,在做什么?
撒气?
“胆小鬼!你要躲到哪里去?”
发疯似的,伏地魔乱射咒语,我好几次堪堪避开那些飞舞的魔咒,也几次用无声的防护咒脱险。一边,卢平的姿势有些纠结,他肯定是护住了西弗,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飞来横咒。
当这个空间被破坏殆尽的时候,伏地魔才停手,他粗喘着气,手扶在已经千疮百孔的墙上。他的胸膛起伏得厉害,想一个过度通气的病人,仿佛每一口呼吸都是奢侈。
他的新身体有问题!
我举着魔杖,对准伏地魔的头颅。
阿瓦达索命,我默默想着。这只是一条短短的咒语,我的手却在不住地发抖。我想自己仍是不能承受杀戮的,哪怕对方是个冷血动物。
“统统石化!”
没有用无声咒,我颇平静地念出咒语。
我一直以为自己对伏地魔的感情是激烈的,像是炸药遇见了明火似的,一触即燃。听着自己平静的声音,确实连自己都不敢相信。
没有用阿瓦达,甚至没有用昏迷咒。
“如果你刚才用的是‘昏昏倒地’,那他就活不成了。”
墙角传来西弗的声音。
我被徐徐放到地上,脚下已经没有了积水,在刚才伏地魔的破坏活动中,大量的建筑垃圾已经堆出了一个新的地面。
一块石头被踢到我面前,撞在我脚上,停了。
“你就靠着这破玩意儿来给我定位?”
我踩着石头,捻动着,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嘶嘶——主人——嘶嘶——”
身后空气中传来那种特殊的摩擦音,让我的汗毛再次竖起来。
差点忘记了,那个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
讨厌,为什么我学会了西弗的口头禅?
或者说那条在记忆里会杀了西弗的蛇真的是个该死的东西!
转身,看见了一张散发着腥臭味的暗红色大嘴,它的尖牙像两把锋利的陶瓷小刀,泛着青光。
一道耀眼的绿光在背后一闪而过。
纳吉尼瘫软下去,像一只橡胶玩具一样无生气地扭在地上,一阵一样的抽搐后,像漏气的充气玩偶一样,慢慢瘪下去。
“西弗,你杀了纳吉尼?干得漂——亮——”
那个词还没说完,躺在地上的微型纳吉尼活动了一下身体——
“嘶嘶——主——主人——嘶嘶——”
“我没碰纳吉尼,我只是——”
我一脚踩着无足惧的微型纳吉尼,一边回头看。
半透明的身体,一个正由红发小女孩变成黑发老蝙蝠的瞬间——
冰冷的,他说:
“我只是杀了伏地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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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星稀,我从格里莫广场十二号自己的卧床上惊醒,□着双足踩在冰冷的地板上,那种激灵的感觉让我有种存在感。粗暴地扯开窗帘,同此刻心情违背的,银白的月光有种安静圣洁的美好。
“唉,”我轻轻地叹气,好像怕自己稍微用力就会吹走了那一地清辉似的。
只是默默纠结于刚才的梦。
自从那天回来之后,我没有时常会梦见那个半透明的,扔挂着金妮红发的西弗,面无表情地说出这句话。
“我只是杀了伏地魔。”
那时,隐身药水的药力正慢慢褪去,就像渐渐呈现出影响和色彩的我们一样,那夜,在魔法史注定是浓墨重彩的一页。很多人的命运在那个时刻改写。
我不知道后来究竟是怎么解决的,也许,我真的是受到刺激了。
几分钟后,小天狼星领着救兵到了。
肃清——
永远是血腥暴力,残忍冰冷,没有人性的运动。
昔日的食死徒,死的死,疯的疯,多数人摆到在魔法部的长袍下,当然还有一部分中坚分子在逃中。魔法部下达了海捕令,任何巫师面对通缉食死徒,允许使用不可饶恕咒。
在西弗还没有习惯作为媒体风云人物的时候,由于阿兹卡班人满为患,魔法部正在讨论究竟是扩建监狱呃还是大赦天下,甚至懈怠了霍格沃兹开学的事情。
伏地魔和他的食死徒们彻底倒台了,而凤凰社只是牺牲了金妮,还有一个潜在的牺牲者——哈利波特——那个躺在圣芒戈特护病房里奄奄一息的孩子。
我摇了摇头,觉得自己有些神经质了。蹑手蹑脚地回到床上,掀开被子窝进他的怀里,西弗吻着我的额头,用温暖的身体安抚我,“还在在意那天的事吗?”
在意?答案是肯定的。但是,我并不知道自己在意的真正是什么。好像是一切来的太突然太轻易了,让人觉得不像是真的。
伏地魔真的死了?
我经常会问自己。
去阿兹卡班见过失魂落魄的贝拉,她说伏地魔一直在她身边,她习惯性地轻抚自己的左手小臂,然而那里的黑魔标记已经随着伏地魔的离去而消失了。
“要不要让精神治疗师帮你看看?”西弗的话本事好意,但是他口中带着夜里的不清新的口气,那种细菌发酵的味道让我作呕,我把他的睡衣堵在鼻前想要过滤那股味道,可曾想——
“斯内普!你究竟多久没洗过睡衣了?!”
“嘶嘶——女人,半夜里,吵什么吵?”
球球不满地唠叨着,他的小窝仍然是从霍格沃兹带回来的坐垫。其实,纳吉尼也喜欢那只坐垫只是在干架的时候输给了球球,现在只能睡在另外一张狐狸皮上。其实,我怎么都觉得狐狸皮比臭坐垫强,只是他们为什么会喜欢那只坐垫,是个悬而未决的疑案。
没错,纳吉尼,现在是我的宠物了。
不知道是那种契约,伏地魔死后,我得到了他的“遗产”——纳吉尼。听说这种生物会按照主人的能量特点变换自己的外形,看到纳吉尼从一条巨蟒变成了一条灰黑色的小蛇,我真有些挫败感。
“嘶嘶——讨厌的纳吉尼,你别碰我的坐垫!呃——”
“封喉锁舌!希娜,他刚才在说社么?”西弗挑起一边眉毛,懒懒地问道。
还问人家说什么?都已经给施咒了。
“没什么,球球正和纳吉尼表白呢。”
“哦?”
翻身,我被压在身下。
“你是在暗示我什么吗?”
(以下和谐掉三千字,该夜牺牲中古旧床一张。)
次日清晨,金色的阳光洒进屋内。
“抱歉,我会修好这张床的。”
“我不要你动手。”
“嗯?你不相信我的修复咒?”
“不,我只是不想要一张坩埚形状的新床。”
“……修复如初……”
“研钵状的也不要!”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写得很匆忙,大家看看有没有离谱的错字和语序混乱吧,我明天上来修改~~
伏地魔真的死了,但是麻烦还没完~
伏地魔死得很简单,我很多次脑补过他的死,实在是给不了他一个华丽的结局,我不喜欢伏地魔,而且相信这种人很有可能死在自己的疯狂里,所以我设计了他的死法,其实是他自己的身体出了状况,和希娜和教授的魔咒没太大关系。以后会说到为什么伏地魔的身体有问题。
~~
我的意思是。。文还没完结。。
pia飞我这个话痨吧~~
战后清点(上)
西弗的脸在秋风扫过英格兰大地的时候褪了最后一块血痂,痊愈了。霍格沃兹定于十月底开学,由于魔法部最近为了整顿魔法界而推迟的。小天狼星有些郁闷,郁闷的是他本来以为西弗可以因为“形象问题”而被霍格沃兹解聘,现在看来是不可能的了。(大家还记得教授大人毁容的事么?在大战蛇怪的时候……)
小天狼星还是那样针对西弗,那样喜欢挑他的刺儿。
可是由我看来,经过了那次面对伏地魔的生死考验,两个人之间的气氛似乎有些改变。
我跟他们说了,可是无论是小天狼星还是西弗,都死活不愿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