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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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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有误闯,我在等你。 ”侯爷伸出他白皙而冰冷的手指,轻轻搭上我的肩,慢慢滑至颈窝,轻轻抚摸。

“侯……侯爷……侯爷找奴婢有事吗?”我开始瑟瑟发抖。

他似乎觉得很有趣,见我想逃,便搁下琉璃灯,右手紧紧抓住我下巴,强迫拉近,抬起头来,左手则顺势勾住我的腰,将整个人揽入怀中端详:“听南宫焕说,他的儿子迷恋上一个藏书阁的丑陋丫头,还在私下声称要娶为正妻,让他很是烦恼。我感到很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丑丫头才能让武林里的世家公子第一人,眼高于顶的南宫冥放在心里?总该有一点过人之处吧?所以过来看看。”

他的目的真是我。

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

龙禽兽的脸越靠越近,越端详越仔细,仿佛看破脸上一切伪装,直直深入内心。腰间的手也在上下游动,四处抚摸。

我拼命挣扎,却挣不过他的强大手劲,下颚差点被捏碎,痛得眼泪都快掉下来。

他终于斜斜勾起右嘴角笑了起来:“南宫冥的眼光比父亲可强得多。”

我害怕至极,终于忍不住亮出小牙,“嗷呜”一口咬在他手背上,然后疯狂叫“救命”!

龙禽兽吃痛动怒,便将想逃跑的我拦腰抱起,狠狠搁在桌上,死死按住双肩,对着灯火,俯身在耳边呼气道:“爷看上你了怎么办?”

“不……我不要!侯爷请自重!外面美女好多!都在找你呢!”明明附近有人声,可我叫得嗓子都快哑了,却没有人应。

情况太不妙了。

“何必装贞洁?”龙禽兽饶有趣味地看着我呼救,手指轻轻滑过我的五官,恶毒无比地评论道,“忽略古怪的桃花藓,你这丫头浑身上下无可挑剔,不但长相绝色,双眸含情,更难得的是有万中无一的天生媚骨,一碰即软,注定是滛、娃、荡、妇的命格。”(注1)

(注1:打逗号是因为口口制度,无特殊含义)

困兽

他的表情不是在开玩笑,也不是在调戏,更像一个收藏爱好者,发现一件罕见艺术品的狂喜。

他的手轻轻地抚,细细地揉,滑过所有敏感地带,时不时用力地捏上几把,颤栗的快感阵阵袭来,也让我终于有点明白原著里她为何难以抵抗欢爱的诱惑。

金手指给了林洛儿绝色的美貌,也给了她极度性敏感的身体。无论是暴虐还是柔情的手段,都可以轻易带给她强烈的原始欲望,这种比正常人更强烈的快感和欲望,才是让她陷入地狱与天堂的挣扎矛盾中真正凶手,稍微受到外界引诱,就很容易妥协与禽兽们,半推半就地臣服于他们身下。

“不,我不是这种女人。”我沙哑地解释。

“试试便知。”龙禽兽粗暴地一把按住我,解开腰带。挥挥手,琉璃灯灭,他端详片刻后,又道,“月色下看你,倒真是绝色美人。”

他冰凉的手侵入衣内,带来阵阵寒意,贴上我尚未发育完成的椒||乳|,然后一手掌握,把玩片刻后,轻轻含住尖峰,用湿润的舌尖轻轻在上头打着旋儿,忽而又咬了一下。

强烈的刺激让我睁大眼,尖叫起来,挣扎着上身要跳起。

龙禽兽却顺势按上肩后蝴蝶骨,将我翻过来,后背式牢牢固定在桌上,解开肚兜的活结。用嘲讽的语气笑道:“小□,叫得可真销魂,再大声点,再浪点,我怕别人听得不够真切。”

“你禽兽!你不要脸!”我急得忘了他本质,竟说出了众所皆知的傻话。

龙禽兽果然很高兴,而且更兴奋了。

我可以感受到某样火热的超常规武器正顶着自己臀部,摩擦着,蠢蠢欲动。

“乖乖的,别让爷拿鞭子抽你。”龙禽兽大概觉得我挣扎得厉害,便狠狠一巴掌打在我屁股上,还想找根绳子或布条将我双手绑起来再行摆布。

兔子急了也是要咬人的,我的恐惧到了极致,终于化作无边怒火,趁他找东西绑人之际,伸手到案上四处乱摸,寻找可用凶器。

万幸我命不当绝,案上不远处是供奉着文神的香炉,我拖了拖炉身,觉得沉重非常,凭自己的力气也未必能打得晕禽兽,便抓了把香炉灰在手,待禽兽将我再次翻转过来准备入港时,狠狠向他眼睛撒去。

龙禽兽未料我有胆子反抗,没有提防,被撒了一头一脸的炉灰,不由松了手去揉眼。

我赶紧披衣跳下桌,用尽全身力气撞开窗户,飞身跃入湖中。凭借小时候练出来的好水性,像鱼儿一般迅速潜入水底,飞快地向远岸游去。

龙禽兽大概是自觉狼狈,不好意思叫人,他的身份也不可能亲自下水追我,所以我逃得很顺利,到岸边无人处,急急套上衣服,疯狂冲回自己房中,见同屋的美人赴宴未归,赶紧胡乱换两件干衣服,拿起小包裹就要跑路。

每天夜里,胡大叔都会送垃圾去山下,只要我动作快,在东窗事发前甜言蜜语哄住胡大叔,随便编个要去山下找驿站给少主送东西的借口,就可以跟着一块儿离开,等半路上再神不知鬼不觉地混走,按原定线路,连夜赶赴红叶镇,利用易容术化妆成老妇,明日一早便雇船离开,中途下船换马,易容多变几次。

毕竟南宫世家对我的最大形容词就是满脸红斑的小丫头,五官形容则不太明朗,只要我去掉红斑,换成其他易容,他们就算想画肖像来通缉,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等肖像都画好了,我已经又换了一张脸,人在几百里之外。

走,赶快走,什么都别管了!

正准备出门时,我看见屋角的那个带锁铁箱,不由停住了脚步。

铁箱里是石头卖房买地的钱,父母的遗物,还有他在南宫世家做工,做黑卫挣回来的全部工钱……

钥匙也在我这里。

如果我一走了之,逃奴留下的物品,不是被管事的抄走,便是被南宫世家没收掉。

若这里只是石头的部分家当,我倒是可以狠下心抛弃。可这里是石头的全部家当,是他辛辛苦苦那么多年存下的卖命钱、媳妇本,我难道真的可以不管不顾地背叛他对我的这份信赖,把他所有的钱都坑了?

做人可以没有良心,但不能太没有良心。

我最终还是咬咬牙,打开箱子,将里面的东西都取出,打一个小包裹,匆匆跑去交给他黑卫的兄弟。

他兄弟们很好奇,坏笑着问:“洛儿妹妹,你是来送嫁妆的?可有口信给石头大哥(小弟)?”

我知道时间无多,懒得理他们的贫嘴,匆匆往门房而去,却发现胡大叔已经刚刚走了,我急忙和门房套话想追过去。

未料,园子里忽然灯火通明,“戒严”呼声四起,大队侍卫蜂拥而出,四处搜索,并包围了所有出口。

我知道来不及了,瘫软在地,瑟瑟发抖。

仆役们在议论纷纷,没多久,王总管就皮笑肉不笑地来到我面前,淡淡地说了声:“洛儿姑娘,跟我去见焕主子吧。”

我看看那群如狼似虎的侍卫,只能被两个粗大的婆子夹着,往挽风楼而去。

挽风楼内一片平和,靡靡丝竹混合着阵阵笑声,空气中带有醉人的酒气,几颗夜明珠高悬,淡淡柔光下有红纱美人翩翩起舞。龙禽兽已换了身衣饰,在众美环绕间,与大禽兽饮酒作乐,看见我被押进来,只微微一笑。

大禽兽连头也没抬,只玩了会手上的碧玉扳指,然后冷笑道:“你便是叫洛儿的丫头?好大的胆子,竟敢得罪安乐侯爷?如此不长眼的畜牲,还带进来做什么?直接拖出去打死了事!”

权利的世界里。

畜牲想侵犯我,我就应该乖乖被躺好等侵犯,若有反抗,便是畜牲眼里该死的畜牲。

我心里冷得没有害怕,只想狂笑。

“不过是个不懂事的小丫头,”安乐侯爷慢慢地开口求情道,“这孩子我甚喜欢,不如向好友求个情,将她割爱送我吧。”

南宫焕也不在意,随便点头:“侯爷说得什么客气话?这种丑丫头蒙你青睐,是她三生修来的福气,你喜欢便拿去吧。”然后又吩咐我以后要好好侍奉侯爷,不得淘气惹他生气。

总管将卖身契一交,我便被两禽兽转了手。

兴趣

被押上挽风楼,被押出挽风楼,被押去收拾私人物品,最后被押上马车离开,从头到尾就没人让我说过一句话。

安乐侯向南宫焕告辞,浩浩荡荡的车队再次启动。

由于是主人赠送的礼物,又是新人,我的身份似乎比普通丫头高了一点点,同车的只有两个监视的婆子,和一个侍候我的小丫头,但车队外面围着几层侍卫。

我抱着小包裹,缩在角落里,眼睛死死地盯着摇摇晃晃的木质地板,一动不动,努力思考逃脱的办法。

有个面目慈善的婆子好心安慰:“洛儿姑娘,咱们主子不难服侍,只要你乖乖顺着他,他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别学那些贞洁烈妇要皮要脸,要死要活的,自有大把好日子过。就算被抛弃了,也有厚厚的赏金,比平常人家小姐过得还好呢。”

另一个凶巴巴的婆子则冷笑道:“就算你非要和主子对着干,一口薄棺材还是舍得赏你的。”

我弱弱地从角落举手发问:“如果不对着干,他什么时候才抛弃我?”

好心婆子和坏婆子异口同声道:“玩腻后。 ”

我弱弱地缩了回去,继续沮丧。

车队行了一日,不知到了哪个城镇,官员富豪让出最好的园林房舍,供安乐侯入住。丫鬟仆役们蜂拥而上,用自带的物件装饰房舍,我则被押下车,送去一间小绣楼,里面一盆撒着花瓣的热水,四五个粗大婆子一块儿动手将我剥光丢入水中,狠狠洗刷了一通,差点把皮都洗掉了。

“别洗太久,我给蒸得难受。”脸上的桃花藓易容虽不怕水,但泡在热水中半个时辰也会慢慢脱落,所以我一直想快点结束,好上去穿衣。

“忍忍,侯爷喜洁,你又是第一次来我们这边,非得按规矩好好打理一番,以后就不用那么辛苦了。”好心婆子一边洗刷一边赞,“洛儿姑娘的身子真细腻,比红鸾姑娘的皮肤手感更好,怪不得侯爷舍不得你,呆会我再给你上些花露。只可惜脸上这些红斑了,哎?怎么这斑颜色还能变淡?我再搓搓。”

其他婆子埋头过来看了半天,戳戳我的脸蛋,然后同心协力,一起奋斗,誓要把锅底刷白。

我像只溺水的小鸡,不停挣扎,弄得到处都是水花,奈何双拳难敌众手,不但没有挣脱,还喝了好几口洗澡水,差点呛死。

过了大半个时辰,婆子们缓缓停下手,一起看着我的脸发呆。直到我偷偷摸摸披上衣服想溜的时候,又一起尖叫着将我拖了回来,手忙脚乱地梳妆打扮。

“首饰不用了,头发简单挽一下即可,侯爷喜欢亲自打扮美人。”

“现在这脸色那用得着红来衬?给她换身白裙,选薄一点,透一点的月影纱。”

“月影纱?那……那个数量已经很少了,绣云姑娘要了几次都没得。”

“绣云能和她比吗?你怎么不用屁股和脸比?”

“主子的收藏又要多了一幅。”

“洛儿姑娘,你是不是平时没洗干净脸,才会弄上那么多红印子?”

“胡说,她肯定是长太漂亮,遭那些争风吃醋的狐媚子陷害,给下了药!”

“是……是啊,是被陷害了。”我欲哭无泪。

千层白纱重重包裹,风吹时隐约可见肌肤,全身上下只有一根细带松松垮垮系在腰间,将衣服固定。脚上是双珍珠鞋,带着四寸木底,做金莲图案,走路就像穿着高跟鞋般摇摇晃晃,若非有人搀扶,根本无法站稳。

半拖半拉着,被送去安乐侯的卧室,脚步未近便听见里面一片□,七八个身着清凉的美人儿,长得和狐狸般媚人,统统围着龙禽兽奉承,不停用酥胸大腿擦过他的身子诱惑。龙禽兽挂着抹无所谓的笑容,只专心致志地赏着一株绿牡丹,手里拿着纸笔,飞速描画什么。

丫鬟婆子们将我一把推入屋内。

屋里的声音忽然静了,错愕过后,美人们的眼神化作怨毒,似乎想将我生吞活剥,挫骨扬灰。

龙禽兽缓缓从绿牡丹上抬过头来,缓缓将我从头扫到脚,再从脚扫到头,最后定格在我脸上,欣赏许久后,勾勾手指:“过来。”

我每走一步,都觉得汗流浃背。

挨到三步远,便不敢再靠近。龙禽兽伸手一拉,将我整个人拉倒过去,拥入怀中,然后伸手抚上脸颊,细细抚摸五官,沉思许久,忽然爆发出大笑声:“这次南宫焕怕是要悔青了肠子。”

身旁穿绿纱的美人嗲声笑了两下,想转移注意力:“侯爷,王总督也是有心人,这株罕见的绿牡丹是天下仙品,独一无二。据说种植不易,开花更难,要用露水灌溉,药物为肥……侯爷既然喜欢,画完后便让黄猫儿拿去琉璃暖屋内好好侍候……”

龙禽兽将视线从我脸上移开,看了一眼绿牡丹,笑道:“不必了。”

他放开我,随手拿起把金剪刀,轻轻一剪,在一片惊呼声中,这朵价值万金的绿牡丹就这样被采了下来。他又简单修了修花枝,竟将这朵天下无双的名花,斜斜插上我的鬓间,然后抱肩鉴赏许久,又将花移了移位置,终于满意地点点头,将那群目瞪口呆的美人们统统轰了出去。

我想他很快就要发情。

可是他没有,他就这样看着我,好像在欣赏珍贵的艺术品,然后勒令我不准动,又拿起纸笔在上面飞快地涂涂画画起来。

我坐得端端正正,像座石雕,唯恐乱动会引禽兽发情。

坐到半夜后,他依依不舍地在我身上捏了几把,让人将我带走了,然后换几个美人来侍寝,寝室很快又传来浪语声。

我不明白禽兽究竟是怎么了,或许是还有残余良心,怜我年纪幼小,暂时隐忍,等养肥再杀?

抱着一丝侥幸心理,我跟着小丫鬟回了自己房间,在重重监视下卸妆休息,并装作无意对她提起此事。

小丫鬟掩嘴吃吃笑起来:“洛儿姑娘不必担心,侯爷现在不碰你,将来才是真正有大把恩宠等着呢。”

我更加不明白了。

小丫鬟解释道:“侯爷平生最爱画画,画中最爱春宫。若遇喜欢的美人,必在宠幸前先亲笔绘春宫数幅收藏。如今姑娘绝色,他却迟迟未动笔,想必是要留着回宫再慢慢细绘。姑娘真是好福气,日后恩宠不愁……”

“春……春宫?就是脱光了那种?”我吓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没错,咱们侯爷比起京城的其他大官,已经算好相处了。反正你的人都是侯爷的,别说要你脱光了给他画画,就算打杀了你也没人敢说半个‘不’字。”小丫鬟同情地看了我一会,很快又开心地劝说,“虽然姑娘脸皮子薄,但进了府也要放厚点,你只要顺着侯爷这点,任他画去,不管画得好不好都不要乱指责,要多多赞美。侯爷的脾气就会变得很好,会什么都依你,要什么给什么,就算以后失宠了也会养着你一辈子。否则……”

不……不要……

龙禽兽变态得超常规,超想象了!

救命!我不要在古代做H漫画的女主角啊!!!

天才

怕到极点,就不怕了。

想到伸头一刀,缩头一刀,大不了一个死字,我也就豁出去了。

第二天,管事娘子们将我安排去侯爷车里侍候时,我的脚居然没发抖,身子站得笔直,颇有几分断头台上烈士们的英勇气概。

龙禽兽的车很大,保守估计,最少三四十个平方,用玲珑格做的屏风分成一房一厅,摆着各色玩物,旁边是落地窗户,还带观景走廊。拉车的是十六匹白马,固定服侍的有七八人,连倒夜壶的都是天仙。

龙禽兽似乎喜欢奇珍古玩,车里很多东西都不是中土产物,刚进去的时候我就给黄金自鸣钟跳出来的鸟儿吓了一跳,还有几尊小雕像、油画和蝌蚪文书籍,都是文艺复兴时期的风格,所以我怀疑这个世界的时代背景应该是地球上的明朝末期,可是想想众多不合常理……还是放弃了这个不靠谱的判断。

异域风情的地毯上,懒洋洋地锁着只黑豹。龙禽兽一边摸着它油光水滑的皮毛,一边半眯着眼睛欣赏我,视线片刻也不离开,就好像在欣赏宝石、名画或是古玩。

我也坐地毯上,坐得全身骨头都痛了,也不敢乱动。导致后来站起时,双脚血液不循环,慢慢往后倒了下去。

龙禽兽自然没接我,他也绝不做任何掉架子的事,只是轻轻地“咦”一声,然后让人将我扶过来,用摸过黑豹脑袋的手摸摸我脑袋,表示安慰。然后批准我换个姿势坐,他继续鉴赏。

我的屁股好痛……

车停,美人卷起珠帘,规规矩矩地捧来一个木制的精巧盒子,然后垂手下去,车子又继续走了。

龙禽兽打开那个芳香扑鼻的盒盖,然后向我勾勾手指。

我百般不情愿地皱着眉头挪过去。

龙禽兽一把抓住我的脚,脱去锦袜,捧起,揉捏赏玩片刻,坏笑道:“香、小、软俱全的一双美足,待爷再给你加点东西。”

他还有恋足癖!我惊恐地想缩脚!

龙禽兽漫不经心地往旁边架子上窥了眼,架上静静躺着条金玉为柄的乌梢长鞭。

我不缩了,我闭上眼睛等死。

一阵清脆铃响,脚腕处传来阵阵冰凉。

我睁开眼,见左脚上多了串精致的黄金脚链,上密密地缀着十二个铃铛,约龙眼大小,雕刻着不同的珍禽异兽,中间镶嵌着猫儿眼、绿松石、红宝石、黄玉,挪动时,声音悦耳动听。

龙禽兽拿起我的脚,摇了摇铃铛,然后很享用地放在自己腿上,用凤仙花汁一点点给我染起红指甲来。

我僵硬地趴在桌边任他折腾,觉得自己一点也不理解禽兽的大脑回路……

旁边黑豹吼了一声,站起来,摇摇脑袋,它脖子也挂着个精致的黄金铃铛,响个不停。

我大概懂了……

一路大概走了七八天,龙禽兽除了天天对着我看,时不时动手剪剪头发、换换衣服、佩戴首饰外,真的没干什么坏事,他忍不住想干坏事的时候,自有其他美女侍寝。我就坐在客厅,隔着道纱帘,和黑豹一起听他们翻云覆雨,感觉很不自在……

大家都说侯爷是真对我上心了,很是嫉妒。

我越发对未来感到担忧,于是默默打开上帝视角,温习原著剧情……

好不容易到达安乐侯府。

龙禽兽被众人蜂拥着去更衣,并随口叫人将我带去他号称“滛窟”“魔窖”的后花园。服侍我的小丫鬟害怕主子不得脸,自己也没好处,所以重复提醒了几次:“虽然花园里春宫图和雕塑甚多,但姑娘千万别露出惊恐神色,这是侯爷大忌,会惹他动怒。请务必要坦然面对,谨记自己全身心都已是侯爷的人,把贞洁什么的统统抛之脑后,万万别学那些不懂事的寻死寻活,只要侍候得侯爷心里舒坦,你一辈子都可以吃香的喝辣的,就算将来失宠也可以住去别院,过好日子。”

这番话已经把我说得想寻死寻活了……

一路上,花枝招展的美人们纷纷对我侧目。

龙禽兽收集范围甚广,除了传统的中原美人,还有不少西域和少数民族的美人,环肥燕瘦,泼辣温柔,应有尽有,甚至我还看见个肤色黝黑的蛮族女人,头发剃光大半,只剩顶发,编成根长辫,脖上带着七八串黄金项圈,披着兽皮,露着大片肌肤,懒洋洋地卧在白玉栏杆处,调弄狮子。

做禽兽做到这份上,他也算古今往来第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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