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兵大哥,我们这儿没有你要找的人吧,赶快去其他地方找吧,别让罪犯逍遥法外啊。 ”
“不急,能遇见几位妹妹,我三生有幸。”那个士卒慢慢露出了淫笑。
我在也忍受不了了,如果说我要这样委屈地看着我所爱的人在这里被凌辱,不如堂堂正正地主动站出来。我的身体在发热,手上快速地集结着力量,我一脚踢翻桌子,跳将起来,抽出剑猛地刺在他的身上,血从他的体内迸发出来,染了我一身,我丝毫没有理会,看着倒在地上的他,百感交集,难道人民所信赖的军队就是这样的吗,一次次镇压黄巾起义,到底是为了什么,我的心又一次在颤动,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了百姓,看来是不对,为什么所谓的官兵会比强盗还凶,还霸道。。。。。。。
“哥,你是怎么了?”梁冰雪的声音传来。
“哦,不,我没什么。”我从思索中回到现实,可是心仍然在颤动,与其这样自欺欺人,为什么不能弄个明白呢。
“木瓜。。。。。。。”田欣哽咽住了,带着泪水道:“谢谢你。”
“谢我什么,凭你自己也可以摆脱他不是吗。”
“不是这个了,笨蛋。”田欣轻叹了口气,若有所思地说道:“什么时候你真的明白我的心呢。”
“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这个人被我们杀了很快官兵会找到这的,我们快想想什么办法离开高唐吧。”看来这个时候只有梁冰雪最为冷静。
我和田欣听到了她的声音,也都停止了斗嘴。门外隐约地传来脚步声,好像更多的人向着我们的房间摸索来了。
“怎么办,快想个办法啊?”梁冰雪显然很焦虑,毕竟这里只有她一个人不会武功。
“没什么办法,硬拼吧。”田欣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率先地破窗而出,向着街道上的官兵挥舞着剑。
晕,看来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我现在能做什么,只能是硬着头皮跟着窜出去。。。。。。。
“这两个女人是不是疯了,在和谁有仇啊。”一个富有磁性的声音传来,令人抗拒不了。立刻就有一只有力的手臂拉住我和田欣。
“喂,你是谁,在这儿少管闲事。”我不满地叫嚷道。
“这个丫头火气怎么这么大啊。”
糟了,我的伪装还没来得及脱掉,这下糗大了。
“现在外面兵荒马乱的,我们还是在屋中躲避一下吧。”那个人还没理会我们的意见,硬将我们一同推进了屋中。
妈的,我可是关羽传授的武艺啊,可是被后人尊称“武圣”的关公传授的武艺,怎么在他面前一点也使不上力气。
“敢问壮士是何人?”我抱了抱拳道。
“我就是高唐的主记张郃。”他一脸眼光般的笑看着我。
娘啊,该不会喜欢上我吧,我可是男人啊,想起来就觉得恶心。张郃,不会吧,可是三国中有名的战将,只是一直不受重用,后来在司马懿时才得以发挥自身的才能,不过没多长时间中了诸葛亮的计谋被乱箭射死了;唉,悲哀啊,这么一个好的人才,不过,如果在我的麾下的话,我一定会叫你发挥所有特长,卖一辈子命,哈哈。
我看向他,果真是虎背熊腰,看样子是个良将,连忙说道:“我看壮士也是一个人才,应该武艺不凡吧,怎么不会被袁绍重用啊,流落到此地当个主记,真是大材小用啊。”
张郃一脸苦笑地说:“袁绍名列四世三公,门下故吏遍及天下,我一个无名之辈,袁公怎么看得上我啊。”
“那不如去幽州投奔刘备,他一定会重用壮士的。”田欣凑过来,替我把话给说了。
“真的吗。”张郃眼睛一亮,显然是对田欣的一番话很感兴趣。
“恩,他一定会重用你的。。。。。。。”我尴尬地说,眼睛不时地瞄向田欣,看见她正掩着嘴,眼睛笑眯眯地看向我。
“你怎么知道刘备一定会重用我啊?”张郃有点迟疑地说着。
天啊,我要不知道就是见鬼了,我刚要把伪装脱下来,显出我的男儿本色,可是这时候田欣挡住我,抢先说:“刘备礼贤下士,应该看的出壮士是一个人才的,而且刘备也是穷苦出身,不会有什么门第偏见的。”
“哦,感谢两位姑娘指点迷津。”张郃兴奋地说着,但突然眼光盯住倒在地上士卒身上。
“啊,那个他是%^%^#@。”惊慌失措的田欣口齿混乱地说道,我在一旁都感到十分可笑。
“这到底怎么回事?”张郃惊愕地说道,但眼光却没有离开士卒的身上。
“张大哥,那个士卒要进来捉人,可是一进屋见到我们就心生歹意对我们施暴,我们没有办法。”我装作娇滴滴的样子说道。
我在学校曾经拍过话剧,装作女生还是小菜一碟,只是现在太匆忙了,最好是带一点楚楚可怜的样子,博得张郃的同情,哈哈,我实在是太有才了。
“没关系,像他这样的人渣早就该死。”张郃英眉倒立发狠地说着,我在他的身边立刻感到了浓浓的强意,在这种气氛中压得我似乎都呼吸困难。
“你有没有受伤?”张郃关切地在我的手臂上抚摸着。我顿时身体巨寒,妈的,别碰我,我恶心的要吐了,两个大男人在一起抚摸着算什么玩意儿。
“所以我们发狂地冲了出来。”田欣一脸窃喜的样子,妈的,就知道我中了她圈套,这个小妮子这不是个好东西,和当日的陈登有个一拼,唉,我的人生怎么这么苦啊。
“哦。”张郃恍然大悟地惊呼了一声,随后说:“敢问两位姑娘有何打算。”
“我们是去浪迹天涯的,我们不是一路,你回幽州找一个叫刘晔的人,他一定会重用你的。”
“哦?浪迹天涯?路上一定艰难重重啊,两个姑娘家很危险,不如我同你们一起漂泊,也好保护你们。”
“不。”我一口回绝了。
“就是怕耽误壮士前程,其实我们也很期望。”田欣一脸堆笑地说。
死丫头,有朝一日我一定把你脱光抱上床。
“当然没有问题了。”张郃爽快地答道。
天啊,我的头快炸了,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啊,真是刚出虎口又入狼窝,看着田欣一脸笑眯眯的样子我就有气。
“你们在这儿,太好了,我找的好苦啊。”梁冰雪匆匆地跑过来,眼睛却盯在张郃身上,问:“这位是?”
“是田欣新收的跟班。”我一脸苦笑,无奈地说。
“哦。”她似乎明白了什么了,却“扑哧”笑了起来。
扑通。。。。。。。天啊!我没法活了。。。。。。。
“我带你们见见高唐的太守吧,我还要向众人辞行呢。”
“哦,那我们一同跟着去吧。”田欣痛快地说道。
就这样,在别人看去三女一男挤在了人群中向着州幕府走去,看着一个个戒卫深严的街道,都插满了兵卒,各个路口都有官兵在盘查,诺大的高唐陷入了惊恐和混乱之中。邯郸商在马车上依旧肆无忌惮地张狂。我的脑袋翻江倒海地疼痛,为什么我会手下留情,没有杀掉他,却有了今天的张牙舞爪。
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是因为我的懦弱,我的妇人之仁害了高唐整城的百姓。
“想什么呢。”张郃亲切地冲着我说道。
“没,没什么。”我装作轻松地微笑。
“到了,这就是高唐的州幕府。”他指着一个豪华的宅院冲着我们说道。
哼,所有的一切看似很完美,可是谁又知道它是用多少民脂民膏筑成的。
我带着愤恨紧跟在一行人的后面走进眼前的宅院,早有一位年轻人将我们请到一个屋中,他给我印象很好,每一个动作都带着文雅,斯文。
“这位是?”我问向张郃。
“哦,我就是本城的主薄伦道,太守一会就来,请大家稍安毋躁。”他带着笑说道。
“哈哈。”门外传来粗犷的笑声。张郃立刻从坐上弹起来,低下头,恭敬地抱了抱拳。
“哦,是张郃啊,到这有什么事情啊。”门外走进一人,冲着张郃摆了摆手,粗声说道。
我循声望去,妈啊,顿时吓了我一跳,那人长得倒也匀称,可是怎么有这么长的大胡子啊,又不像关羽那样安静地垂下来,反倒凌乱不堪。
“大人,我是来向大人辞行的。”张郃漫无表情地说着,看来在高唐上任的这些年没有留下丝毫的念相,可以把话说的如此坦荡。
“哦?”那个大胡子颇好奇地看向张郃,眼光又突然瞄向我们这里,惹得众女羞愧的只得顿首。
“哈哈,好一群美女,今天算是长了眼福,我胡芬也算作没有白活,怪不得你要决心离去,是想和她们长相厮守么,你可以离去,但是人必须给我留下。”
“胡说,我一定要走,但是人也不会给你留下。”张郃愤恨地看着他。
“我就说吗,现在正是董卓要与袁公兵戎相见的时候,你突然离去,肯定是要当叛贼,以后也省的袁公收拾你了,我胡芬代替他清理门户。”
“住口,我上对得起天,下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再说你有什么本事收拾我,我们在一起切磋,你不都是见不到我第三个回合吗。”
胡芬轻哼了一声,振臂一挥,周围涌出来无数士卒,正一脸狰狞地看着我们,手上的刀剑正冒着寒光。很显然这一切都是胡芬早就布置好了的圈套。
气氛愈演愈烈,他们两个人在静静地僵持着。。。。。。。
张郃望着周围越来越多的士兵,任凭他有多么高深的武艺也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全身而退,安然无恙地离开高唐。
“好吧,我答应你的条件,胡芬,你方可以放他走了吧,我们留下来。”
我的话一出,众人都看向我,有的忧郁地看着我,有的是惊异的,更有的却是讥笑地看过来。
“姑娘,你这是什么意思?”张郃很显然是被激怒了,对他来说,空有一身好武艺,却连保护一个女人都做不到。
“呵呵,张郃,你应该感到满足不是么,现在正有人在为你而牺牲自己呢。”
“住口,你到底是放不放人。”我咆哮起来,在这种情况下谁又可以冷静呢,我只是个普通人,就算是在现代,在三国我依然是个普通人。
“真是天真,你真是傻的可爱啊,你觉得我会放过张郃吗,那就是放虎归山啊,以后与我们为敌,我才不会这么做呢。”
“混蛋。”看来我的一丝希望都破灭了,怎么办,现在我该怎么做才能离开这里,我头一次感到这么无助。
“骂得好啊,这些都幸亏伦道帮忙,我才有机会铲除张郃这个祸害。”
什么,伦道,难道是那个给我印象很好的伦道。我望向他,只见他还是一脸谦卑地抱了抱拳显出很斯文的气质,但现在看起来却是那么恶心。
“一群笨蛋,在州幕府是不可以带女眷的,我既然让你们进来了,那就是别有理会了。”
他的话音刚落,我们一同含恨地骂道:“卑鄙。”
“没关系,我就是要看看你们怎么离开这高唐,小小的高唐今天就是你们的葬身之地。”没有想到刚才装作一脸人模狗样伦道会是这幅嘴脸。
事到如今,我该怎么办,我求救一般的眼神看向田欣。
她突然转过脸,表情严肃地说道:“现在看来我们只有一条生路了。”
“那就是。。。。。。。”她提剑在手,轻盈地跳在空中。
“擒贼先擒王。”她把力量注入在利剑上,向着胡芬刺去。。。。。。。
胡芬在一边看见突如其来的攻势,先是一愣,很快反应过来,急忙拔出剑护住要害,“铛”兵刃在瞬间相撞,田欣敏捷地向后跃去,与他拉开距离。
“好。”张郃大喝一声,从旁边的士卒手上一把夺去长枪,向着周围一扫,立刻扫到下一片士卒,滚在地上呻吟,看样子是受了很重的伤,也难怪翼州兵我也接触过不少,多半像强盗一样烧杀抢掠,凌辱百姓,而战力不知比幽州兵差多少,简直是不堪一击。
情形立刻逆转起来,伦道万万没有想到我们会反抗,惊慌地躲到了桌子底下,却被梁冰雪一把揪住。
“啪啪啪啪啪啪。。。。。。。”一点不会武艺的梁冰雪硬生生甩给伦道几个巴掌,声音越来越大,听得我有点胆战心惊,周围的士兵更是没见过这样的场景,也都一时惊呆了。唉,女人凶似虎,这话果然没有错,想那伦道现在一定脑中一片空白,脸上火辣辣地痛。
“混账,你们想造反么?那要看你们能不能出得了高唐了。”胡芬紧张地说道。
“呵呵,你当我们傻啊,不反抗就成了待宰的羔羊了,反正有你在我们手上,还怕出不了高唐么。”田欣冷笑起来。
胡芬脸色愈加难看,手却变得颤抖,是恐惧,从田欣身上散发出死亡的气息。有人说只有不怕死的人才可以当将军,而怕死的人只能是为祸朝廷的寄生虫,胡芬又何尝不是这一类人。
“铛。”他的剑脱手掉在了地上,与地面发出清脆的声音。脸色变得更加苍白,而刚才张狂的气势变得荡然无存。
田欣一步步紧逼着他向后退去,一把剑准确地在他的脖颈下停留,胡芬惊恐地瞪大了双眼。。。。。。。
“田欣,不要冲动。”我也顾不上砍杀周围士卒了,及时地说着。
“留着他干什么,还下菜啊,都不知道他害死了多少的忠良之士。”她面无表情地嚷着。
“这位姑娘说得对,不要伤害他,毕竟我张郃有今日也多蒙他的照顾。”
“好吧。”田欣放下剑,一把拉过他挡在自己的面前,生怕敌人在什么地方放冷箭。
“你们还不快滚开。”张郃向周围的士卒们大喝一声,而梁冰雪和田欣则是一人揪一个站在他的左右。众人都带着杀意,任谁看来我们都像是一群从幽冥来的讨命恶鬼。
我们慢慢地走出来,大多数的士卒都离我们远远,但仍有的还不怕死地抵挡着,立即被张郃杀得人仰马翻。
“为什么不杀掉他,胡芬在高唐作恶多端,早就死有余辜了。”田欣很单纯地说着。
“你想想如果我们杀了他们当然很容易,但是我们要怎么才能出城呢,再说我们这样肯定会与袁绍为敌啊。”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张郃这是疑惑地说着。我才发现我刚才说的话实在是太露骨了,况且胡芬还在一边听着呢。我立刻收住声。
“哼,他们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田欣突然笑眯眯地看着受惊的胡芬。
糟了,看来胡芬是要倒霉了,谁叫他惹上了这个姑奶奶了。
“你要怎么做?”张郃并不介意刚才没有理会他问的话,平静地说。
“呵呵,我要带他去游街。”
。。。。。。。
街道上仍然戒备森严,到处的盘查都在紧锣密鼓地进行着。百姓们都慌乱地躲避,邯郸商继续在耀武扬威地怒喝着。慢慢地在众人的视线中浮现出三女一男劫持的两个本城的重要人物的情景。
众人先是愣住了,感到有些不能理解,毕竟太守掌握兵权是维护治安的,可是今天看来反倒被别人所劫持,真是很难叫人接受。
“张郃你疯了吗,你知道劫持朝廷官员是什么罪行吗?”邯郸商一脸怒气未消的样子。
“呸。”我狠狠地啐了一口,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我看见他胃里只觉得恶心。
“你敢藐视我。”邯郸商气恼地咆哮起来。
我哪跟,你这么多废话,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对准他的后脑就是一敲。
“哎呦。”他惊呼了一声,连忙逃向一边,我哪里肯放过,死追烂打。周围的众人越来越多,看在眼里都觉得好笑,只看到一个疯婆娘追打着邯郸商,不知情的还以为我被他非礼了呢。唉,这回我的为名算是扫地了。
“高唐的乡亲父老,我就是这的主记张郃,今天不幸被奸人所逼迫只得弃官回乡,现在奸人就是这两位,大家居住高唐多年,可以有怨的报怨,有仇的报仇,现在谁也不能阻拦大家了。”张郃向着周围施了施礼说道,并示意我停下来。
“不还有这个作恶多端的邯郸商呢。”我猛地一拉,一下把邯郸商踉跄地拉倒在地。
顿时场面热闹起来,菜叶纷飞,鸡蛋乱撇,我几次遭到误伤,妈的,都是田欣这该死的鬼主意给害得。看着他们三个人的狼狈样,心里说不出来地痛快。
哼,有了百姓同仇敌忾地反抗,我想他们在高唐再也不会作恶了。突然人群后有了响动,众多的官兵看见太守被这样欺凌当然不会坐视不管,与百姓打在一起。
“我看谁敢乱动,就和他们下场一样。”张郃的声音高亢地传来,此时只有他说话最为合适。毕竟也只有他在高唐百姓中的口碑开不坏。
士兵们没有立刻停下来,有的更是向着张郃冲去。
张郃连眼皮都没抬,轻哼了一声,飞出一脚将士卒们接二连三地踢翻在地。其他的士兵见了都远远地围住他愣住了。
“你们都有亲人、朋友,你们甘心看着他们被欺压么。”张郃想试着唤醒他们麻木的思想。
“说的对,以后我们再也不能昧着良心干这些坏勾当了。”一个头领模样的人物扔掉手中的武器率先地说道。
众人都停下手,向他望了过来,场面立刻安静下来,几片树叶落下来的声音都能清晰地听到,百姓们慢慢散开了,留下一片空间,气氛在压抑着,士兵们脸色凝重地纷纷扔掉了手中的武器,走到他的身后。。。。。。。
“怎么,你们也想造反。”胡芬向着众人咆哮起来。
“为什么不杀掉他,还要留下这个祸害么?”田欣突然发问。
“如果在这里杀掉他的话,袁绍一定会追究的,一旦发兵幽州,以我们的实力很难对抗袁绍的。”
“你们到底是谁?”张郃迟疑地看着我们。
“现在我还不能告诉你,现在眼线太多了。”
“呵呵,就算你不杀掉他们,你以为以后就不会有麻烦吗?”田欣不情愿地看着胡芬等人。
“我下不去手。”他们毕竟不是猪狗,是人,活生生的人类啊,虽然是作恶多端,但我仍还是心存着善良,没有被战火所磨灭,当我的思想麻木时,我也不会把生命形同草芥。纵然是在这杀掉他,可是高唐就会变成一座空城,我才没那闲工夫管理袁绍的翼州大地呢。
“哥,你别太自责了,你已经尽力了。”梁冰雪温柔的声音在抚慰着我的内心。
“这里不是久留之地,我和你们一起走吧。”张郃拉着我们飞快地走出人群。还是丝毫没有理会我们的意思。
我轻叹了口气,向着众人抱了抱拳,转身离去,慢慢地安静的街道上失去了我们的身影。
很快我们出了城门,我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在高唐惹得祸真的是太大了,心里想想就后怕。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在城中为什么你们这么肯定刘备一定会重用我啊?”
“呵呵,这个问题,我现在可以告诉你,因为我就是刘。。。。。。。”
我的话没说完,硬被田欣插过去,她一脸堆笑地说道:“因为她就是刘备的妹妹刘小妹了。”
妈的,这哪是什么人名啊,还在耍老子。
“扑哧。”梁冰雪还是忍不住笑,失口出了声。
“哈哈,你们到底要去什么地方啊?”张郃也不怀疑地说。
“哦,我们是要去徐州找一个人的。”现在我的脸色估计肯定很难看。
“天啊,路途遥远,还是我和你们一同上路吧,也好保护你们啊。”
看来保护我们是假,保护我这个假人妖是真吧,想想我起一身鸡皮疙瘩,实在是太恶心了。
“当然好了,有了你在,我们家的刘小妹一定会很乖的;是不是?小妹。”田欣一脸笑眯眯的样子说。
恶毒地女人,老子一定会要你好看,唉,这回在前往徐州的路上我们一定不会感到无聊了,可是为什么他们把快乐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
自从这个张郃的到来,一直都觉得怪怪的,毕竟做了男人这么久了,头一次做个女人当当,心里总觉得不是滋味;更何况还有一个鬼精的田欣跟在后面,动不动有阴你一下。一路无话地穿过整个翼州大地,很快来到了济水河畔。
看着奔腾的黄河水,心中油然而生的澎湃,心旷神怡,这还是我头一次看见黄河,没想到会是在古三国时代,真是讽刺,身为一个中国人,却没见过中国的特色。
“这条河要怎么渡过啊?”田欣看着滚滚而来的浪花,犯难地说道。
“这应该还有人家,我去打探一下。”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张郃成了我们的跟班,什么事情都帮着我们张罗,记得田欣还说过这就是爱情的力量,顿时我身体又一次巨寒。
“只从逃出了高唐,现在也居无定所,不知道几时还能见到城镇。”
“傻丫头,知道受不了苦,就别硬撑着了,叫你不要跟来,现在打道回府还来得及。”
“哎,我只是说说而已,谁说我吃不了苦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两个女孩总在一起掐来掐去这是麻烦死了。我没有言语,更不想看她们,只是觉得有点心烦,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到底我在追求什么呢,这个问题在脑中一次次地问过自己,却一次比一次更乱,总是想不出来所以然来。微风吹拂着我的秀发,我的心更加地乱了,现在我能做到的只是控制自己不再去想。
“这里有船了。”张郃突然呼喊着我们。
我们一同向着他看去,正看见张郃喘着粗气肩上扛着一艘木船向我们走来。
“久等了。”张郃潇洒地冲着我笑了一下。
天啊,什么时候我才可以以一个男人的身份追女仔他的面前啊,唉,苦啊,那时候或许他一定很失望吧,可是我不能在装下去了,我真的受够了这些天的折磨。
“为什么这里会没有船呢?”田欣无知地问道。
靠,一脸白痴像,想想你这些天所做的我心里就来气。
张郃用手拖住下巴,想了半天,说:“恩,好像是龚景在这里曾经率军堵住了济水的粮道,来对抗张角的,后来张角却被刘备给捉去了,真是叫人不可思议啊。”
我想想这些就有些好笑,这明明就是曹操的杰作,我只是沽名钓誉而已。
“哦,是这样啊,谁知道那个刘备是个大傻瓜。”
“不,刘备能做到这些,我看到出他一定有着过人的战略眼光。”张郃不容置疑地说着。
“哈哈。”田欣转过脸望向我,口中却忍不住笑,样子就像听到很好笑的笑话一样。
“姑娘笑什么,难道我说的不对?”
“没什么,我只是想这话要是刘备听见该有多好啊。”田欣还在笑,眼睛却没移开我的身上。
我顿时巨寒,妈的,天天被这个小妮子玩,这是有够烦的。
“喂,你不要闹了好不好。”梁冰雪显然是很不待见田欣,走过去缠住张郃问道:“过了黄河我们还有多少路程到徐州地界啊。”
张郃想了一下,半晌才说道:“恩,过了黄河,我们会到济北,然后再渡过一条河就到了青州与兖州的交汇处东阿,从那在走上半个多月就会到徐州地界。”
晕,我一脸无奈地听他讲完,可惜我什么都没听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