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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花少第32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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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忙了四个小时后,她们又要为我采购足够的食物后才能放心回去,我又只好答应她们。

当四个大冰箱和数个食柜再无法装下这足够我吃上半年的水果、食物和零食时,天色已黑,她们又走不成了。

为了惩罚她们屡不听我的话,从她们为我做晚餐起,我便把她们极尽操弄,从厨房操做到了饭厅,又从客厅干到了卧室,最后她们在浴室里求饶不已,我才放过她们。

第二天,她们离开时,走路已极不方便,好象下体塞了个酒瓶,可她们的心情却是愉快的,上车后两人互相取笑不已。

我在海边站了许久,就一直看着云伴着风飘过来。

天地好象要告诉我一个生生不息、无休无止的奥秘,而我就在领悟中入定,入静,入微。

风愈吹愈猛,但我象根钉子似的钉在岸石上,纹丝不动。

到衣服扣子的缝线脱离工作岗位时,我的上衣也紧随着罢工而去,但我的胸膛依然坚定地忠诚于我,不作一分的退让和后缩,骄傲地展示它的不屑一顾。

风渐渐地带着雨滴,击打在我身上,愈加狂暴的浪头也不甘示弱地逐渐来到我身边,见到我竟然漠视它,便开始又推又挤,又磨又蹭,不知是讨好我,还是仇视我,欲随时给我个灭顶一击。

天色好象更暗了。

没错!极目处再无半点光线,但并不影响我对周遭情况的掌握。

仍不知疲倦,愈加愤怒、暴虐的巨浪不断扑天盖地的冲撞过来,也许没有光线的缘故,它们已以为我是块顽石。

与冰凉的海水相比,我体内燃烧的火焰,好象要蒸发掉所有的水分,做着不甘寂寞的较量。

而别墅里的录音电话却一次又一次地打挠我的平静和专注,我决定离开这岸石,到大海的肚子里,好好地睡上宁静的一觉。

于是我纵身跳入浪涛中,一直向前游,游……

当不再感到海水的混蚀时,我已离海岸大约3海里的地方,且在100米深的水下。

随着我不断地下潜,水的压力越来越大。据说目前不借助氧气装备自由潜水的世界最深纪录是162米,由法国人费雷拉(实际是2000年)在墨西哥创造的(他的28岁妻子奥德蕾•梅斯特在不久前冲击171米深时遇难)。不过我吃亏的是我没有穿潜水服,戴潜水镜和防水耳塞,更没有用重物下潜,所以现在我开始感到胸闷难受,耳膜疼痛,伴有耳鸣,头昏欲吐,极须氧气。

但我决定还是留下来,暂时停在这深度,接受身体极限的挑战。

我极力放松心情,调整内息,并用耳朵覆盖在耳孔上,阻止海水的侵入和减轻海水的压力。

真气不断地在体内游走、循环,抵御和缓解身体产生的不适症状,以最终为适应这环境而不断强化自身。

开始时,感觉极耗真气,所幸在海水中有比陆地上有更多的游离气,而且是越往下越多,就象一碗汤,越底越浓。这就是我从台北来到宜兰的原因。

有些胡涂的鱼瞎跑乱撞地撞在我身上,象给我按摩似的,我知道这是浅水层的鱼类在躲避惊涛骸浪。

不知过多长时间,当我感到全身舒畅,精力充沛,内息更强时,身体的一切不适症状已然消失。

海面上已是白天,但狂风巨浪更凶更猛,好象热带风暴中心已移到上面。

150米以下的深度已无任何光线,我只能用探察异能感知周围的一切。

数不清的各种鱼类游来游去,或觅食,或躲避,象人类社会般的演绎着弱肉强食。

坡状的海底垂直到我这高度还有400多米,若是到那突起的小山峰上还要300来米。我决定再次向身体的极限冲刺。

半个小时后,我终于又下潜了150米深。

那些症状又随之出现,这次已有经验的我,自如应对,只用三个小时便又搞定,并且通过向鱼类借鉴、学习到处理压力的问题。

但下潜到那突起的小山峰,也就是大约500米的深度时,出现的不适的症状比前两次都严重,而且巨大的海流使我只能抱住那光滑的峰尖。而这个深度也已远远打破美国人的吉姆•鲍登,在1994年4月墨西哥的萨卡坦淡水洞穴中,创造的戴水肺(自携式水下呼吸器)潜水的最深世界纪录305米。

我运起全身真气护住自己,然后用更长的时间更多精力适应这深度。

海面上天黑,天明。

海底下我功行一周天又一周天,收集的气也越来越多。

到无法再收集时,我开始发现皮肤有些不适,显得有些浮肿,这显然是长时间浸泡海水的结果,若没有真气护身,只怕早就坚持不到现在了。

我决定对自身进行强化和改造。

人体细胞是依靠红血球带着氧和各种营养来维持生存和新陈代谢的。在这深度我已然解决氧的供应问题,现在只是海水的压力对我血管、胸腔、脏腹造成威胁。

从前面的经验,和从鱼类那学来的办法,我放缓血掖的流速,并更加收缩体内的空间,不能办到的地方便用真气充实,乃至渐渐遍布到皮肤外,形成一层保护罩。

到我象一个气泡稳站在这个海下的小山峰顶时,已不清楚过了多久,也不知花了我多少的努力和尝试,所幸进展惊人。

面对不断从太平洋方向涌来的强大洋流,我骄傲地抱臂而立。

在冥想修炼中,细胞虽降低了活跃性,但在我特意安排下,我的细胞已增加了许多,从骨质细胞到神经细胞,从白细胞到平滑细胞(也是就是肌肉),连毛发也增多了。一句话:我长大了很多!

从更加细腻更加清晰的三维全晰图来看,我已然是一个15、6岁少年,高高壮壮,连胡子和也增加了不少,而且连体形和脸形也改变很大,只怕家人都认不出我了。

虽然这么一直站在顶尖不活动,但我的细胞一刻也没有停止过我对它们的训练,所以现在我可以感觉身体力量是如何的强大。

而且头脑也更清晰了,思考问题的速度和解决问题的能力是越来越强,就在这么段看似很长又很短的时间内,我已将师父的15种杀招一一均有突破,只有“炎气”、“冰结”、“旋劲突爆”、“夺魂摄魄”、“游离分解”稍差些,不过也已从秘录上的文字变成我脑中的知识,只等我的力量强大和熟练到某个程度时,我便可以对它们驾轻就熟的使用。

现在在冥想中,我已不用象梦中一样被动地寻找和学习各种技能,我的脑子已可以象计算机一样,对我所需要的知识随调随用。“拳”、“掌”、“指”、“腿”、“剑”、“枪”、“棍”、“鞭”、“盾”、“暗器”这些杀招我已不知进步到什么程度,只知曾有条不知死活的鲨鱼不知为何会向我发起攻击,在距离我30米外被我隔空一指击中它的头部,它挣扎着没游多远便翻肚子了。

还有我的探察范围也越来越大了,所以在更深的海里大约3海里外的海底活火山,在不停喷发着大量的气体(主要是来自地球深部的水蒸气、二氧化碳及一些挥发性物质)和大量火山碎屑物质,我都看得清清楚楚,更叫绝的是活火山周围真有象海洋学家说的有原始生命存活,它们耐几百度高温的能力令我望尘莫及。探察的进步也让我更深刻体会台湾岛真是处在一个的地震带上,不时的地震能量不断从地层深处传来,那些小的只有地震监测设备才能发觉的我也能感觉得出。

而丰富多彩的海洋生物和它们各种令人叫绝的奇事、趣事不致令我的修炼时光感到沉闷。让我印象最深的莫过于章鱼的聪明和学习能力,据生物家说它们的生命最多不超过5岁,但它们却能从一出生便不依靠父母教导,独自闯天下,而它们捕食和应付处理各种复杂问题的能力是惊人的,难怪科学家将它列为除人类外第三大聪明的生物(排名第二的是黑猩猩,排名第一的是啄羊鹦鹉)。可惜章鱼的寿命限制了章鱼的进化,有人曾断言:如果章鱼的寿命更长,它将是人类的竞争对手。

还有就是海豚的声纳系统(它的工作方式与我的探察异能不同),和鲨鱼的超常嗅觉(能嗅出3-5公里范围内血腥味),让我感觉人类并不是一枝独秀

至于电鳗倒是我练“炎气”、“冰结”的可借鉴榜样,甚至我可依样创出一种新的杀招——“雷霆电击”。

对于进展不大的脑域修炼和探索我也感到无可奈何。

突然,我从冥想中醒过来。

现在究竟是第几天了?我伸了个懒腰,动了动脖子,我决定返回海面。

所以双脚一弹,快速的上升,竟象鱼儿般的自由,完全不顾忌什么水压的考虑,一冲而起。

多日不见阳光,一出水面却不觉得刺眼。风暴已过的大海又恢复了它的安祥,在灿烂的阳光下呈现着醉人的蓝色,只有白云和海鸥陪我欣赏这美景。同时,带着咸咸的海风,快乐地进入我的胸腔,重新启动了我肺的大强度运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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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竟然半浮半站地站在水面上,海水没到膝下,我好象是站在浅水滩上,可要想再升高些便办不到了,也许是我在海底呆的时间不够长,不过这样我已经很满意了。先看看别墅什么情况。

感知展去,别墅里已多了许多家人,她们不是分头到处找我,便是聚在客厅讨论我留的那张字条。那日留字条时我便知道她们终受不过担心我安全的折磨,不顾我的“警告”来看我。

“小龙到底跑哪去了?留下这字条……”大妈急道。

“这附近和宜兰市都几乎翻遍了,怎么会还找不到他呢?”慧珍伯母奇怪道。

“他会不会在海里?”金梅姐插嘴道。

“胡说八道!他怎么会在海里?”

“金梅,你不要乱说话!”玉莲伯母生气地教训女儿。

委屈的金梅姐有苦说不出,她可是亲眼看过我长时间在游泳池水下的。

妈怨道:“小龙真是的,手机也不带,找他又找不到,都两天了,真急死人了!”

“要不要报警啊?”十一姑问道。

“小龙弟都说不要你们找他了,你们瞎操什么心啊?十天一到,他自然会回来的。”旁边一直在看电视的玉娣姐回头过来不耐烦道。

“什么?你弟弟都失踪了,你还在这里只顾着看电视!”火冒三丈的慧珍伯母冲上去想关掉电视。

“别别!让我看看啦……你看电视上的日本人多可气,竟跑到我们钓鱼岛来!我们海军干什么吃的?也不去阻止他们?”玉娣姐愤愤道。

对啊!算算日子,这几天应该是黑龙会说的日本青年社来钓鱼岛的日子,为了修炼我都忘了这事,好!就试试我的力量,看进步到什么程度了,也好让那些混蛋好好尝尝。另外还真看不出,玉娣姐还挺爱国的嘛!

不过我要先回去一下和她们说一声,免得她们急坏了。

“等等!先看一下电视……”十二姑阻止要关电视的慧珍伯母,顿时也吸引大家一起去看电视,音量也调大了。

只听到电视里的新闻记者报导:“……前日来钓鱼岛的日本青年社的船只逗留至今仍未离去,据称日本青年社要在钓鱼岛上建一座灯塔标志……我海军舰船在附近海域游弋,但未前往钓鱼岛阻止日本青年社侵犯我主权……外交部发言人程卫国称:为避免进一步事态恶化,我国采取克制、谨慎……另据大陆方面发言人称……”

我更火大了。

“小龙会不会被黑龙会……”慧珍不敢再说下去了。

十二姑断然道:“不会的,小龙不去找他们麻烦就算好的了,他们敢!哼……”

“那他现在究竟在哪啊?”

我赶紧往回冲,竟可以在海面上踏浪而行,呵呵!我的轻功进步神速啊!满心的欢喜溢于言表。

可惜现在是光天化日下,这区域的渔船虽少,但并不表示,远处便有两艘渔船忽隐忽现(海浪的原因),如果他们用望远镜可能会看到我(这个踏浪而行的人),而且海滩上不仅有找我的人,还有嘻戏、游泳和日光浴的人们。所以在他们视线外我便放弃了在海面上踩水奔跑,潜到了海中,快速地向前射去。

本来是想走直线的,但看到那边有几个美女在海水中嬉水,也许几日苦行僧般修炼促使我便拐了过去,经过她们下方时,我放慢了速度,在细细欣赏她们大胆、性感的泳衣和美妙的身姿后,含笑而去。

当我浮出水面,上了海滩,立即引起众人的目光,为的不是我长得帅,而是还没有人穿着长裤在海边游泳的,而且我这裤子明显不像是我自己的,紧绷着很不合身,倒象一名偷渡客。

这些我都不管,因为妈已走出别墅,正朝我这个方向来,带着一丝希望东张西望的找我,却不知她自己绝色的姿容已成为男人们目瞪口呆,和沙滩美女自惭形秽与妒嫉的焦点。

我微笑着向妈跑去,刚挥手想叫妈,妈却先问道:“先生!你有没有看到一个象13、4岁的10岁男孩,这么高,很可爱的……”边比划着。

第35章◆怒沉倭寇

我立即意识到妈不认识现在的我了,这几日我在海下的变化实在太大了,现在的我已如16、7岁的少年,而且7、8天的不见天日,加上胡子又长出来了,脸形和容貌也有较大的变化,所以我虽是她亲生的,她也认不得我了。

我刚想说明我是她儿子花睿龙,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因为我刚听到电视里另一频道的新闻最新报导,说日本青年社已建完灯塔,正准备撤离。钓鱼岛距离最近的基隆有92海里,而宜兰到基隆乘火车需3个小时。如果日本混蛋现在就离开,那岂不是大海茫茫,追也追不上了,我可不想他们辛辛苦苦地“好心”来建灯塔,而我这热情的台湾人却没什么“款待”,我必须去“送送”他们。所以我必须立即赶往基隆,从那里(租船或租飞机都行)出发到钓鱼岛是最近的,因此这里不能多耽搁时间,毕竟向妈解释清楚我这几天的事和我的变化不是一时半会能说清的,而且我即使说清了,她们又怎能让我再离开她们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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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决定不说。“对不起……”话一出口,我便发觉自己嗓音也有很大的改变,从前较稚嫩的嗓音也已被成熟所取代(可能是有了喉结吧),所以我已不须刻意隐瞒声音道:“我没见过,小姐!”现在妈确实不象一个生过孩子的母亲,年青漂亮得就象一个光彩夺目的大明星,虽然焦急、不安和担心写满她的娇靥,可仍不失妈的另一种美。既感动又骄傲的我微笑道:“别担心,他一定没事的,也许只是贪玩了,等他玩够了就一定会回家的。还有,我希望你不要这样到处乱跑乱找的,很危险的!你这么漂亮……你看,周围的男人……”是的,周围的男人看到我和绝色美女搭上讪,既羡慕又妒嫉,恨不得他们是我。

妈奇怪地看着我这既感到熟悉又不认识的陌生人,对我的关心和热情,有种微妙的亲情感觉,可能我的说话方式还是没变,所以一时间妈愣愣地看着我。

我真想此刻就叫她一声“妈”,但……“小姐,我还是建议你先登寻人启事较好,比你这样瞎找好多了,说不定你那爱贪玩的儿子看到后,会马上回家的。你说是不是?”话刚出口,我便后悔了。

果然,冰雪聪明的妈妈奇怪道:“你怎么知道是我儿子?我刚才可没说哦。”

“哦!我是瞎猜的,呵呵!没想到我竟猜中了。对了,你还是赶快回去吧,也许他现在已经回到家了。”

“不!我还想再找找。”

“小姐,你这样瞎找是没用的,如果你儿子在这海边贪玩,他再怎么贪玩也不会长时间不回家的,所以你最好用最快也最有效的方法,用电视传媒!”这时我已想明白,她们到现在一直没用电视传媒寻找我的原因,一是害怕我生气,二是怕黑龙会知道了会利用此机会对家人,三如果我失踪的消息让外界知道,这无疑对花氏企业的打击又雪上加霜。

我必须尽快解除她们的担心!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赶快回去吧,不然你要是出事了,你儿子一辈子也不会原谅自己的。”

“那……”妈仔细打量着我,试图从我的言行寻找她儿子的影子。“你可不可以……请恕我冒昧,我家就在那……”妈指指那边的别墅道:“可不可以到我家来做客?”

“谢谢你的邀请!我也很想去,只是现在有急事……下次吧……”

隐有些失望的妈妈又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可以告诉我吗?”

瞬间,我脑中便出现个假名,道:“薛霆风。”薛代表了我对薛兰枫的思念,霆风表示我即将行雷霆之风,去大开杀戒。

“姐姐我叫何香倩,你多大了?”妈一边问着,还偷偷看了我结实强壮、充满男人血气方刚的胸膛一眼,一丝羞涩在灵眸中一闪而过。

难道妈对我感兴趣了?呵……而且妈还竟自称姐姐,说实话妈现在的样子绝对做得起我的姐姐,她真是显得太年青太漂亮了。“17岁了,阿姨你呢?”我开始有种奇怪的感觉,心里热热的,而且心跳得不太正常。

“我?”妈顿时羞怯有点不好意思起来,咬咬她美丽可爱的嘴唇后道:“其实我应该做你阿姨了,我已经29岁了。”这时妈给我的感觉她又回到了她的少女时代,虽然我不知道她的少女时代是什么样的,但应该和现在相距不远吧。

我故作讶异道:“哇!姐姐你真看不出来啊!你的样子好年青哦!就象20出头的妙龄小姐,绝对可以做我的姐姐。”无论是做为一个男人,还是她的儿子,赞美妈这样的一个绝代佳人绝对是天经地义的,于是我继续赞美道:“姐姐你真是太漂亮了!我要是有你这么个姐姐我一定开心死了。”

妈既可爱又开心地笑道:“是吗?呵呵……其实我也很希望有象你这样的弟弟,可惜……”

“真的吗?那我就认你做姐姐了,姐姐!”

“弟弟!”妈突然意识到有很多人在看着我们,而且有几个不怀好意的男人开始接近过来,顿时不好意思起来,竟跑过来拉着我的手道:“到姐姐家来看看。”

握着妈的手感觉已与从前不同了,柔柔软软的好象……好象……我怎么觉得妈妈似乎在泡我……而且……

我跟着跑了一段沙滩,竟有种与恋人在沙滩浪漫,这是我第一次有这种奇妙感觉。我知道自己的想法很不应该,但狂跳的心告诉我:不要打断它!

“姐姐!我还是不进去了。我有事先走了。”幸亏理智及时让我停住了脚步,如果我进去了,难免会暴露身份的。

“你真的不进来吗?”妈难掩一丝失望神色。

“是的!我还有事……我必须走了……”

“那……好吧……你有空来玩啊!”

“好的。”

妈突然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有些伤感道:“以后还能见到你么?弟弟。”

我这才知道是我想歪了,妈一见到我便有种亲人的感觉,她对我的是姐弟之情,而不是我脑子里污七八糟的邪念。我微笑道某一电影里经典台词:“有缘就一定可以相见!”然后便萧洒地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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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妈在我身后挥手不已,直到大妈看到,出来问时,妈却什么也没说。

在汽车站前的公话亭,我准备向家里打电话时,才发现自己身无分文。

而且赤着上身,和穿着很不合身的裤子,很不雅观。我现在好想我的金卡和我衣柜的衣服。

但我决定还是自行解决,这无疑是对我的生存能力的考验,我不希望自己是个离开家便一无所有便无法生存的富家子弟。

我走到一位气质优雅、打扮时尚正在等车的漂亮小姐面前,礼貌地微笑道:“小姐,可不可以借点钱给我?”我想拥有淑女气质的漂亮人儿应该有颗善良的心。

但我话还没说完,这漂亮的小姐已捂着嘴连连后退,好象是在躲避肮脏乞丐兼麻疯病人一样,我便没再说什么,识趣……或者说鄙视地离开她,我没有生气,也没有怪她,对她的只有失望。

我又问了几个,安排在场的漂亮次序排下来,但一个个都让我失望。

最后只有一个胖胖的戴眼镜的丑小姐我没问了,至于男人我没兴趣。

我还是怀了一丝希望上前问了下,竟没想到她竟问我要多少,我不好意思地只要了几枚打电话用的硬币,在众人鄙夷的目光中,我拨通了十二姑的手机。

“你是谁?”十二姑也听不出我的声音。

“我是小龙啊!我很好,你们不用到处……”

“你是小龙?你的声音……”

“我的声音变了,具体情况等我回来再说。”

“你在哪?我们来接你。”十二姑好象还是不大相信。

“不用了,等我处理好一些事后便回山庄……”

“小龙……你真的是小龙吗?”

“当然!不然怎么知道刚才慧珍伯母想关掉电视,不让玉娣姐看?丽龄,好好照顾家,不要让她们到处找我了,我懂得照顾自己的。”

电话里立即传来十二姑激动的声音,和妈妈、大妈、姑姑、伯母、姐姐们的叫唤声。

“好了,没硬币了,以后我再给你们电话。”话刚说出口,便想到自己好笨,自己空有一身本事,其实根本不需要向别人借钱的,这种投币电话我想打多久就打多久,而且还不花一分钱。

我挂掉电话时,手里还捏有两枚硬币。以十二姑的本事很快会查到这里来的,而且以她的聪明会猜到我要干什么的。

我刚要将硬币还给那胖小姐,却想到自己现在这样很不雅,便又厚着脸皮得寸进尺向这善良的胖小姐道:“可不可以再借点钱给我买衣服?”我睁着大大的眼睛,以期待的目光望着她。

“这……”胖小姐望着我,呆了好久,才回过神来,有点羞涩道:“可以啊!”

然后,她竟亲自陪我买衣服。

到从商店出来时,我已知道她叫谢如,22岁,刚刚大学毕业,还没找到工作,家里父母双全,还有弟弟妹妹。现在的她已被打扮一新的我给迷住了,刮掉胡子的我比前几年小虎队三成员加起来还要帅,使得她不时热情地贴过来。可惜她不漂亮,不然……算了,对于她的善良我会报答的,所以我给她我的手机号码,希望她如果来台北找工作就找我。

然后她一直把我送上了火车,车票当然也是她买的,还给我8000台币。

正当我望着车窗外飞逝的景物,心想计划乘何种交通工具去钓鱼岛时,一个悦耳动听如仙乐般的声音在旁边响起:“先生!这里有人么?”

我回头一看,竟是我刚才想借钱的第一个美女,想不到竟在火车上又碰到。而周围有好多座位空着,她却偏偏想做我身边,这分明是想泡我嘛!现在她不认得我了。不远处便有两个可爱的漂亮美眉也在窃窃私语地议论我,对于敢主动向我搭讪的眼前美女羡慕、妒嫉不已,同时也看得出她们好后悔自己没先一步行动。“这还用问吗?小姐。”我语带叽讽。

“那我可以坐在这吗?”她脸皮还真厚。

我可以明显感到周围男性羡慕、妒嫉的目光,其中有个中年人不得不服老,叹道:“唉——帅就是占便宜啊!想当年我……”他旁边的朋友嘻笑:“算了吧!老胡。”

好吧!既然你送上门来,我就不用客气了,便收起不善的语气,绅士般的礼貌道:“请坐!小姐。”

但她并不是我想象的坐在我旁边,而是我的对面。其实这样更方便我们相视而谈。

既然我们一个有心,一个有意,当然很快就熟悉、热络起来。

她叫邱雨虹,一个挺诗情画意的名字,她是头城人,今年23岁,还在读大学,家里却想让嫁人,可她不想这么快就被束缚住,所以乘着暑假想到台北闯闯,她现在早已不认得我就是刚刚还向她伸手乞讨的人了。

而我除了姓名和家里富有没骗她外,其它都是谎言,我说自己17岁,读高中,来宜兰只是渡假,家里会很快安排我到国外上学。

突然,邱雨虹切入正题,笑问道:“你一定有很多女朋友吧?”

“哪有,只有过一个,不过已经分手了。”在我心里,我的第一个女朋友应该是郑惠茹,虽然还没什么正式交往(就已经把人卡嚓了),但那是我亲口承认的女友,今后我和她也不大可能了,但她永远都是我的第一个女友。

“哦!对不起,不好意思。她一定很漂亮吧?”

“是啊!是很漂亮,可惜……”我心情转为郁闷起来。

“算啦!”邱雨虹手竟伸过来,握着我的手,灿烂地笑道:“一切都会好的。”她很聪明的没问我们为什么分手。

但我清楚地知道她在勾引我。其实这本不算什么,爱美之心,从皆有之,女人喜欢帅哥就象男人喜欢美女一样,这无可非议!

然后,我们海阔天空地聊了起来。

在火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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