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他的丑事已经传出去了,所以都没人来了。
对于我上前握手祝贺竟让他们一愣,因为他们谁也不认识我,面面相视时还以为是对方的客人。我只好自我介绍是台湾总公司派来的视察员,因为总经理临时有事不能来,我便替她们来了,说着塞上鼓鼓的红包。
我刚转身时,红包便被新娘抢了过去。我心中只能暗叹:这么漂亮的新娘,可惜是个财迷。而吴盛辉则满脸的失望,他的如意算盘终打不响,更令他心惊胆颤的是他看到了我腰挎的正是他的透视相机。
我四处张望了几眼,忽道:“我是不是来太早了?怎么客人还没来?”
这时新娘出奇地热情道:“呵呵!不好意思,大陆的特色,客人一般都晚来一个小时,要不你到里面先喝杯茶用点点心?”据老爸说,上海人非常势利,女人尤最。看来是真的!
“不了!新娘你真漂亮啊!吴副总真是好艳福啊!”
“哪里!哪里!”吴盛辉虚伪的客气着,眼睛却一直盯着相机。
“啊!对了!来!我为你们照张像,这可是个难得的喜庆日子啊!你们站好,来!笑一个!喂!吴副总!笑一个,今天可是你的大喜的日子,怎么哭丧着脸?你看新娘笑得多甜蜜,姿势是多少得美!你怎么遮遮掩掩的?”
新娘娇嗔地摆正着新郎的姿势。新郎却笑比哭还难看,大概他现在应该体会到害人终害己的道理了吧?
我连按快门,然后又道:“新娘真漂亮!来单独照几张!”
“好啊!”新娘高兴地跑出来,找了几个背景较好的地方大摆姿势,任我拍摄个够,连新郎的叫唤都不顾了。
拍完了一卷,新娘还意犹未尽,但这时新郎终忍不住将新娘拉到一边悄悄耳语。
听完耳语的新娘顿时花容失色,她终于知道我手中给她拍摄的就是她丈夫要意图不轨的工具。夫妻俩现在表情也不自然了,四只眼睛紧紧地盯着我的相机,在计算着如何弄回。
“视察员,你这相机真漂亮!哪买的?”吴盛辉道。
“哦!从人事部经理林国平那里借的。”
“哦!其实林国平这相机是我的,我今天刚借给他,是让他在酒席上拍照留念的。”
“这样啊!那相机放在我这,让我给你们拍,我的水准不差林国平的。”我取下胶卷,换上一卷新的。
这夫妻俩还想从我手上骗回去,但已经有客人来了,他们不得不去招呼。
我却暗暗大乐,如果把他们的照片冲洗出来给众人看,不知他们是什么表情,现在他们大概如站针毡,笑不如哭吧!
两家的长辈家人,亲戚朋友,同学同事的越来越多。
公司部门经理们也一个个来了,而我已躲到一个角落去了。
七点准时开席。
看到我的经理们想过来打招呼,被我用眼神制止了。
酒过三巡,我借方便离开酒席。
谁知被新郎交代任务的新娘也借方便,追了上来。
“视察员!等等。”
“哦?新娘子,你也去方便啊?”
“不是!是来找你。”新娘子脸有点红,不知是喝酒的,还是不好意思执行她丈夫的任务。
“怎么不去招呼客人?却来找我?”我嘻笑着,眼睛故意不怀好意地在新娘子胸前扫来扫去。
“你跟我来!”新娘见没人了,就拉着我来到她化妆更衣的房间,还一下子反锁了。
“什么事啊?”我故作不解,眼睛依然坏坏地在她婚纱上到处瞄,好象我眼睛也能透视似的。呵呵!其实我就是能透视,只是不能拍照而已,她全身的细节早被我看在眼里。
“请你把这相机还给我们,还有胶卷。”
“为什么呀?”
“因为……因为……”新娘子说不出话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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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能说出理由,我就把相机还给你们。”
“我……我……”
“算了!这么难以启齿就不要说了,不过……”
“不过什么?”
“如果新娘子你愿意帮我口佼一下,我可以考虑把相机还你。”
“你……”新娘子看来有点愤怒。
“当我没说!我出去了,不然让人撞见还以为我们有什么,到时我有口也说不清。”我让过她便要开门。
她一听之下就软下来,急道:“等等!我……”
我没转身,不耐烦道:“还有什么事吗?”
新娘子叶茵芳抢到我身前挡住门,但又不好意思看我,低头道:“我……我……”她终不好意思说出来,干脆跪了下去,用戴着新娘婚纱手套的小手竟伸到我的跨档,把裤链拉开了。
我心中真是又怒又鄙视,这对不知羞耻的夫妻真是可悲可气又可怜,还很可笑,唉!不就一个副总经理的位置嘛,至于拿老婆勾引男人来避祸挡灾吗?就是让你当董事长又如何,有必要这样低三下四、不择手段吗?做老公的甘戴绿帽就罢了,做妻子的也不知羞耻地竟听从了,钱真的那么重要吗?我已经有意放过你了,最多明天开除你老公,为了顾及公司声誉,我当然不可能对外宣扬这种事,依你老公的靠山和关系网还不知有多少大公司都争着抢要你老公去做人家的ceo呢,你倒淫贱得直往上贴,脑子里就只有与泡沫无异的几十亿吗?那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只可惜了这标致的模样和这身纯洁如雪和婚纱了。
带着戏谑、玩弄还有一点s心情,我的宝贝一探一凑便到新娘的眼前,在她震惊的时候抵住了新娘的嘴巴,不一秒就攻进她的嘴巴,然后迅速来回抽插,也不管新娘受不受不得了,反正有过陈珊儿的经验我是不怕她有什么象样的反抗。
不到七秒,新娘翻着白脸要昏厥过去时,我连忙抽出来,拖她到化妆桌前趴好,飞快地撩起婚纱,拉下新娘子今天刚穿的蕾丝镂空小内裤,在新娘子大喘气的时候,我已准确地插入,虽不太温润宽敞,我也将就凑合了,象卢柳般疾速动作的活塞着。
因为,新娘子的老公毕竟还是有点羞耻之心,他正借口找新娘子来看我们做什么事,他最好希望他的新娘子既没让他戴绿帽,又拿到了相机。如果不是,那最好撞见自己的新娘正被人“调戏”、“非礼”,正好可以要挟,那时拿回相机只是小意思,甚至有更天大的好事。
我根据新郎接近这门的时间来计算,加快了宝贝的运动的速度和频率,他的七步我已经320抽,新娘子也正好第七声咳嗽,她总算上面缓过气来。
但眨眼间,她自己嘴巴又被男人巨大的性器占据,可还没等细细品味,那巨大的性器又不见踪影,同时,自己已经非常湿润的洞穴又被巨大的东西充实着,留在口中的自己下面骚屄的味道。
就这样,大概两秒钟后面被插后,就是半秒的前面侵犯,然后再后面,再前面,又再后面,反复到第四次时,奇怪!后面正舒爽非常地等待着第五次的充实时,却仍然空虚着,可是应该空虚的地方却异常的充实。
等这种清楚的感觉详细准确地传回大脑后,大脑分析的结果是很……不!是非常非常非常的疼痛!古代的失贞女人所受的刑罚也不过如此吧,当这种痛楚通过口腔要得到表达抒发时,又发现行不通,因为嘴巴又被这可恶可怕又有一点点可爱的巨物堵住,用力咬下去,只感觉温热坚韧,充满弹性,还带有异臭,在心底尖叫是大便!自己的大便!
一股水柱紧接着直冲自己的喉咙,但奇怪的是竟被呛到,当多余没被咽下的掖体充分自己的口腔时,那直柱不喷射了,接着“有滋有味”地完全咽下时,这可恶的水流又喷射了,真是又急又猛,挡都无法挡。
是这可恶男人的尿掖啊!可为什么偏偏让他长得那么帅呢?
他竟然在我,一个今晚的女主角,一个刚步人生殿堂的新娘口中尿尿,更可恶的是自己还很“主动”地咽下去了,会厌干什么去了,按常理它的工作能力可没这么强啊!竟非常有序地安排着空气、尿掖的交差流动,这真是连自己身为口腔医生的都感到费解的事!所幸口腔的异臭感减淡了许多,代替的是又热又咸的尿骚味。
咦?屁眼怎么不痛了,代替是风吹进灵魂、从未有过的清凉舒爽,完了!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很难看,穿着雪白圣洁的婚纱,却弯腰趴着高翘屁股,下面隐私处不仅被一览无遗,还淫荡的大张着,不!是直肠(这也许会让自己好受些),一时还合不紧,还好没被别人看到,也没被他拍下,不然……
这可恶的帅男人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故意作贱我?在他心底一定被他当作淫贱如婊子的女人看待。
奇怪???自己怎么会在第一时间想着、在乎着这臭男人的看法?
自己的老公呢?老公他要是看到自己这样子,不知他……
“叩叩叩!”“老婆!你在里面吗?茵芳!!”门里传来剧烈的敲门声,大概一两秒钟便有撞进门的势头。
第47章◆东方明珠(四)
奇怪?自己竟然能感受到这新娘子的心里想法,是不是因为自己情绪的原因,无意中触发了此特殊能力,可惜被门外这讨厌的家伙吵撞中断了,再想弄明白些时已不知从何做起。
若不是因为他是今晚的男主角,我一定让他碎尸当场。
唉!也怪自己没有阻他一阻。真不知何时才能再体验这特异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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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点他穴?
同时,我已闪电般拔出宝贝,不仅帮自己整理好衣服,还帮新娘子整理好婚纱,并让她端庄坐好。
只不过我私自改动了一个环节,那就是我没有为新娘子穿上内裤,而是脱掉后恶作剧地塞进了新娘子的前后两个洞洞。对这事连我自己都暗骂自己不象话!
等新郎官撞开门冲进来时,却见我一手拿着照相机在给端坐在梳妆椅上的新娘子照相,一边一脸惊诧向这边望的表情。而新娘子吃惊归吃惊,却不回头,似乎在生闷气地梳头,其实另一只手迅速地收拾脸上弄花的妆。
“老婆!你怎么啦?你哭啦?谁惹你了?”吴盛辉眼睛已瞪向我而来,就等新娘子配合着陷害我。
“还不是你……呜……”新娘子趁机掩饰这短短不到一分钟我带给她的羞辱也罢,震撼也罢,前所未有痛苦也罢,还是前所未有的刺激和快乐,而这滋味未因中止而消失,还久久地在体内激荡,造成的唯一不妙的后果是有点尿急,也不知是不是喝下我尿的原因,加上下面的两个洞还被内裤堵塞着。
先申明啊!我可不是事先有预谋有计划地让新娘子喝我的尿,是她把我去洗手间的半道上截到这的,是她勾引我的,是她被我插的,是她老公来使我有点紧张的而尿意更足的,是她咬我的宝贝让我爽得控制不住尿道开关而一泄痛快的,所幸我会“男尊阳功”,懂得控制新娘的会厌,不然新娘子不是被呛死,就是我的尿掖会洒得到处都是。至于要我控制住尿道开关不让它尿,继续憋着,我想这事重来十遍我也不会作此考虑的!
真是射的有道理!泄得舒服!有种轻松自在还想再来的感觉,不知他们夫妻愿不愿意配合?
“我怎么啦?我怎么惹你了?”新郎官惛了,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他的新娘不仅不配合他,还为外人倒打他一耙。
“你那……呜……嗯……呜……”
不用特殊能力我也知道新娘想表达的是什么意思,她无非说要不是新郎要他来做这种下作之事,一点也不尊重和顾及新娘的脸面和尊严,而我没有上当,白让她丢了脸面。我暗笑,刚才你老公可是征得你同意的,而且你亲自来勾引我,不知会不会不完全关于相机方面的考虑?这新娘子见我帅才会同意接下她老公的任务。“你们新人慢慢谈,我先出去了。”当经过新郎官面前时,我又道:“要不要照相机还你?”我故意逗他,等他伸手过来接时,却被我收回,道:“对了!你是新郎官,哪有新郎官自己照相的!还是等你度完蜜月,上班来时我再把相机和照片还你!好好的渡个假!加油!新郎官!”临了还暧昧地冲他笑笑。
新郎笑得却比哭还难看!
然后便是新郎官追问新娘子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新娘茵芳自然只能撒谎,她现在的真实情况怎能说得清,说被我干得很爽?还是说喝了我的尿?那以后她在她老公面前怎么有脸做人?虽说是被动来的,但若让丈夫知道自己不贞,而且上下前面三个洞都被人操了,现在下面还光着绽被人戏弄地用自己的内裤塞堵着,即使再通情达理的老公也会暴跳如雷的。所以现在新娘子说我很正派,根本没对她动手动脚。
新郎虽有点半信半疑,但看房间物品、家俱摆放整齐,更没留下什么异味、污渍的,也只好转移话题道:“那快出去吧!我叔叔要来了。 ”
“啊!你叔叔吴副市长要来?”
“是啊!快走吧!”新郎说着便拉起新娘就出来,丝毫没有感觉到新娘的走路不便。
果然,酒店外一个头顶微秃的中年人从一辆黑色轿车下来,一副很明显的官样,但我今天看到的上海领导班子里没有这人,大概他当时忙其它事务。
新郎携着新娘迎上,双双叫了声“叔叔!”宾客中有许多人加入欢迎。
吴副市长口袋里有个首饰盒,但他并没立即拿出来,说了几句贺词便坐入主席了,和他的嫂子(新郎的母亲)聊了起来。
新娘子很不自然落坐的样子让我特别想笑,尤其她不时地偷偷地拽拉裙内的内裤,现在最尴尬的是内裤已掉落到椅下,可是新娘子既不方便弯腰去捡,又不能站起身随新郎四处敬酒。
到了这一步,该戏弄该报复的都已做了,再呆下去也没意思了,我正准备离席而去。那吴副市长和新郎密聊起来,内容则是关于今天总书记参观公司,还有关于我的身份,最后嘱咐新郎要好好干,暗示花氏大陆公司会很有前途。这不,吴副市长要新郎把我引见给他,要他过来。
可心虚有鬼的新郎不好意思面对我,只好要旁边的新娘过来请我。而这时的新娘正用脚已勾到她的内裤了,听到她丈夫近乎命令的要求,只好半途而废地将内裤踢到桌子底下,起身过来。
对于新娘的邀请,身为贺客的我自然无法拒绝,只好跟随过去,当然这中间的偷偷调戏自是难免。我小声调笑道:“不穿内裤的新娘子真是美丽性感,真羡慕新郎啊!”
新娘子粉脸微红,只当没听到。
“让我来介绍,这是我叔叔,吴副市长。这位是我陈视察员,刚从台湾来。”新郎热情介绍着。
我懒得客套,对于新郎叔叔的客气礼节话,我只点点头道:“你好!”连手都不伸过去。
“陈先生真年青啊!真是后生可畏,年青有为啊!”吴副市长道。
“不敢当。”
“我的侄儿还请多关照啊!”
“呵呵!吴副经理精明干练,哪需要关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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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那就好!那就好!陈先生这次来大陆要呆多久啊?”
“过几天就走。”
“哦!上海有许多好玩的地方,一定要好好玩玩哪!”
“会的!”
“不请坐下来么?”吴副市长见我一直站着不坐。
“哦!我有事,就要走了,不好意思!”
“啊?我正想和你好好谈谈呢!什么事这么急啊?酒还没和你好好喝一杯呢!”
有时间我还不如回家和玉娇她们好好亲热呢。“不了!下次吧!实在是有急事!不好意思了!”我坚持要走。
“那……好吧!下次啊!盛辉,送送陈视察员。”
“不用了!新郎你还是招呼客人吧,要送的话还是让漂亮的新娘送好了。”我故意有点色迷迷样。
“那好吧!茵芳,你送送陈视察员。”
我转身便走,新娘子在后面紧紧跟随。
送到酒店大堂时,新娘子才小声道:“这么急,是不是赶着去约会啊?”
“呵呵!才不是!我是怕我再不走,只怕会忍不住把你强奸了。”说着我偷偷地摸了新娘子屁股一把。
新娘子嘤咛一声,却任我摸弄,小声羞道:“如果你敢当众宣布你爱我,我就跟你逃婚。”
晕!没想到我弄得使新娘子要跟我逃婚,我真有这么大魅力吗?“对不起!我只对你的身体感兴趣。”说着我突然拐弯向地梯走去。
新娘子愣愣地看着我,不知道我要干什么。待电梯门要关上时,她突然来的冲动,竟跑过来按了向上的按钮,电梯门当然重新打开,新娘茵芳冲了进来。
这时,有个男房客也要进来,被我道:“对不起!请乘另外一部。”可这男房客毫不客气道:“为什么?我也是这酒店的客人,我为什么……”他说不出话来了,因为我已经抱着新娘子吻起来了。
超乎想象的新娘茵芳也很热情、配合,大胆得丝毫不逊于我,看来她也是有意要不好意思走这讨厌酒店客人。
但我们都错了,这男房客既没有不好意思,还饶有兴致地观看欣赏起我们的表演,显然是看穿我们的“荫谋”。
可是,我们真的是有需求,才要不好意思走这电灯泡的,所以我和新娘的激情亲热不是在表演,因为都有反正大家谁有不认识谁的心理,才不在乎有没有人在旁边观看(城市中许多青年男女敢当众亲热也许便是这个心理吧,而且观看的人反而更不好意思)。而这电灯泡显然没有不好意思的感觉,反而对我们的亲热戏兴致勃勃地观看着,欣赏着。
如此,我和新娘子为了面子也只有更加亲热,当然另外我们确实热情如火,欲焰狂炽。
对我来说,反正这新娘子不是我的,用不着顾及她的面子,就当吃豆腐占便宜,我又不会损失什么的心理,所以我的手已伸进新娘子的婚纱内,一边抚摸起双乳来,一边在新娘子脸上狂亲热吻。
“哇!真热情啊!连进洞房都来不及啦?”这电灯泡忍不住出声道,他将我们当作新婚夫妇了。
我们不理他,当他不存在似的,依然亲热,愈加热烈。
到了十二层时,电梯门打开,电灯泡立即对外要进来的酒店客人解释拦阻道:“对不起!新婚夫妻在亲热,请大家改乘别的电梯。”他自己却没有要出电梯避讳的意思。
电梯门一关上,我立即操起新娘子的双腿,掏出宝贝便塞。
眼尖的电灯泡惊叫道:“哇噻!新娘子没穿内裤耶!兄弟!我佩服你。”
我呵呵笑道:“你要是知道我不是新郎才有趣呢!”
“什么?”电灯泡吃惊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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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娘掐了我一下,把头埋在我怀里更深了。我却得意笑道:“她的新郎在下面婚宴厅。”屁股已有节奏地挺耸着。
电灯泡已目瞪口呆地说不出话来。
而这时十七层到了,电梯门打开,我抱着新娘子就这样走了出去,其实我们这样子除了电灯泡别人根本看不出什么破绽,只当一对新人情热温馨地恩爱缠绵,新娘子的婚纱完全将我们结合处遮掩住了。
这时,十七层服务台的小姐看我们这样子也是目瞪口呆,鸦雀无声,目送我们到1718门前。
我利用身子挡住目光,装模作样地掏出客房钥匙——门禁卡,对我来说开这种锁自然不费吹灰之力。
但让新娘子吃惊的是,1718号房内不仅早已有人,而且竟有十二人之多。
这当然不是我开的房间,而是日本鬼子的房间,在楼下的时候我便知道这房间要发生的事。原来这房间是两个日本中年男子的房间,他们来上海是做假结婚的,为的是将想去日本的中国女性带到日本去,从中赚取金钱。其她十位便是五个年青姑娘和她们的母亲,其中三个姑娘还挺清秀漂亮。由于只有两个“新郎”,而要去日本的却有五位,听他们刚才的谈话,似乎还远不止,所以在僧多粥少的情况下,日本“新郎”提出价高者中标,我看日本“新郎”似乎更满意那三个漂亮的,正难以取舍呢。而他们私下用日语交谈中,似乎不止想赚上海“新娘”的钱,还想把她们玩弄后,高价卖给日本暴力团,为日本暴力团卖淫赚钱。上海“新娘”们有限的日语水平丝毫不知等待她们前面的陷阱,还和她们的母亲一样紧张殷切等待着日本“新郎”的选择。日本“新郎”趁机提出用才艺和身姿来决定取舍,这不,姑娘们争相表现她们唱歌与舞蹈水平。最后,大过眼瘾的日本鬼子又提出要看身材,姑娘们有点不好意思了,当她们的母亲却鼓励怂恿她们脱。气得我差点当即灭了这两个小日本,但想想这种事绝不仅有,即使杀了小日本,只怕起不到教育这些上海女人的目的,还会让她们惹上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我急急离席而来。
此刻,十二个人惊愣愣地望着闯进来的我和茵芳。
我已半日语半中国话地道:“啊!竹下君,濑原君,你们在这啊?呵呵呵!!”我抱着茵芳“醉”步着,吐了口酒气,淫笑道:“你们看这花姑娘如何?我准备把她玩够了,卖给山口组,哈哈哈!她真带劲啊!”说着我把茵芳按在墙上狂插不已。
这时,所有的人都看清我在干什么。日本“新郎”莫明其妙,但隐隐知道我在坏他们的事。而上海女人们已弄清“我”们这些日本人在干什么事,姑娘们立即穿回了她们的裙子,拉着她们的妈便走,其中两个姑娘还一人给日本鬼子一记耳光。
经过我身边时,硬是把我跨上的新娘子抢走,临了还一人踢了我一皮鞋。
“疼”在我脚上却乐在我心里,相信世上至少了五个想去日本的上海姑娘。
“你究竟是谁?坏我们的好事!八格!”
我过去充满“爱心”地各“抚摸”了他们一下,用上海话笑道:“吾是上海人,侬小赤佬快滚回日本去准备后事吧!呵呵!”便也走了。他们身上几处经脉已被我制住,从现在他们便不能人道,两天后便手脚开始无力发抖,五天后全身肿胀有斑,痛痒难当,一个月后如果还没死,那生不如死地一定会千方百计寻找任何自杀的机会。希望我第一次使用这封穴伤人的手法不会与《男尊阳功》里说的出入太大!
新娘茵芳已回到新郎身边,只是满腹心思、沉默寡言地对待她丈夫的质疑和问询。
五个上海姑娘中有一个在酒店外突然要她的妈先回去,她自己急步往另一个方向而去。其实她根本没走远,而是到街角转弯处躲在暗处,等她的母亲乘出租车离去后,又返回酒店附近守候着。我便知道她是在等我!看来她并不笨,大概是想明白我刚才表演的破绽。
我不在乎被她拆穿,所以光明正大地走出酒店,挥手叫车。在上车的时候,她竟大胆地跟上车来。
“小姐,有什么事吗?”紧接着我对出租车司机道:“去南京路。”
“你究竟是谁?为什么破坏我……”这漂亮的上海姑娘说到这显然底气不足。
我淡淡道:“我是中国人,你也是中国人,他们是日本人。我说的都是真的,如果你相信我说的,你算是逃过一劫,如果你不相信可以立即回去找他们。”我脸转向车窗外,懒得看她,尽管她长得挺漂亮的。
她没有说话,低着头沉默了一会。
突然轻声道:“我叫周小蕙,今年24岁,是一个仓管员,每月工资700元,全家四口人挤在40平方不到房子里。本来我想用自己能力改变这一切,但多病的父亲……所以我想出来……试试运气……如果命运对我不好,我不会吝啬自己的生命……”
“可以找个好男人嫁过去,不一定要去日本。”
“这条路不是没有走过,我初恋的情人现在找了个比他大的富婆,第二个认识的男人在我给了他的一个月后失踪了,第三个交的男朋友被人捅了,他是混的……后来认识的男人不是想让我当他的情人,便是想占完便宜就跑……”
出租车司机倒插嘴道:“小姐!别灰心丧气,这世上好男人多的是,只是你还没遇上好的,我不敢说我有多好,但我朋友中有情有意的绝对有很多,如果你想认识的话,我可以介绍给你!”
不知怎的,我竟很相信这位爽朗司机的话,道:“这位司机大哥说的没错,人运气不可能一辈子差,好男人其实也不少,关键是你怎么去认识和甄别,不要将责任都推给运气。”
“这位小兄弟说得真好!”司机兴致勃勃道。
“停车!我要下车!”周小蕙叫道。
“等等!你既然有勇气面对日本鬼子,我希望你也有勇气面对中国男人,现在就是次机会,跟这位司机大哥去看看他的朋友,增广你社交圈子,用你的理智和你女人独有的敏感去寻找你的真爱。请相信我的眼光和直觉!现在就看你敢不敢了!”我道。
“我……”
“你不是连死都不怕吗?希望你给自己,也给中国男性同胞一次机会。”
“我……”
“别怕!这位司机大哥的姓名和车牌号我都记下来了,如果他敢乱来的话,我会拆掉他的骨头。”
“那……好吧!”周小蕙小声道。
“这样的话,那我下车了!祝你好运!”
“别啊!我还没把你送到南京路呢。”司机道。
“不了!我可以另外叫车,关键是你弄好这位小姐的幸福。好了,这是车钱!”我拿出人民币。
“这位小兄弟,今天我请客了,如果你给我钱那就是看不起我。”
我原不是客气的人,也就不勉强了,下车后又上了别的车。
周小蕙和那司机渐渐聊得相当投机。他们的车驶出好远,那司机仍保持着真诚、温文尔雅和平静,这让我非常放心。
南京路不愧为上海最繁华热闹的街,集合了中国大陆当前的时尚和流行趋势。虽然它没有台北西门町的前卫和多姿多彩,也没有香港铜锣湾的时尚和璀璨,但这条步行街独有的魅力只有步行其中的人才深刻体会,尤其在这美丽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