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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文合集第85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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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轻轻地摇晃着头,舌头在同简明的身体搏斗,简明慢慢抓紧花开的头发,把花开的头向自己两腿间用力按下去。

简明不是初体验,他对对方的技术要求比较高,如果不高,也不要紧,忍耐力高也行。

他按着花开的头,向花开喉咙深处探索。

花开先是干呕了一下,立刻放松忍耐,屏住呼吸,渐渐容纳下简明的整个器官。

这个漂亮的男孩儿,能够接受深喉,让简明有一点惊喜,也有一点失望,这个漂亮男孩儿的技术不错,那么,是个老手了。简明有一点失望。少了许多调教的乐趣。

那么,用技术来补偿吧。简明死死按着花开,直到花开开始挣扎,他松开手,花开喘息,然后他再一次抓住花开,向花开的喉咙深处用力挺进,花开“呃”了一声,露出痛苦的表情,简明再一次再一次,花开的手忍不住紧紧抓住简明的衣服,可是他并没阻止简明的粗暴动作,他闭上眼睛,竭力忍耐。

就是那个依顺的忍耐的痛苦的表情,让简明射了。他抽动着把全射入花开喉咙深处。

简明松开手,看着花开咳嗽喘息,涨红的脸,额头的汗,微微有点歉意:“痛了吗?”

花开坐在他不远,看着他,微微一笑:“还好,还受得了。”

简明迷惑地看着花开的笑容,那个笑容,带一点悲哀带一点宽容带一点忍耐,这个笑容,出现在花开脸上,让人觉得难过。

花开问:“还要吗?”

简明整理衣服:“回去,到床上。”

四,可怕的吻

回家路上,简明说:“技术不错。”

花开回答:“谢谢,我当是夸赞。”

简明讽刺:“当然,是对你职业水平的肯定。”

花开笑:“值回票价?”

简明说:“额外的服务,我会补偿你。”

花开微笑,可是简明在他的笑容里再一次看到那个不笑的眼睛,他问:“你心里另有想法?”

花开说:“我不要补偿,钱多了,我可能会早死,额外的服务,呵,额外的。”花开抓住简明的衣袖,慢慢把头也抵在上面,他闭上眼睛:“简明,我累了,背我回去好吗?我很轻,并不沉。”

花开苍白的脸,让简明觉得这个美丽的孩子好似正在死去,他微微蹲下,背起花开。

花开真的很轻,后背一点重量,软软地趴在简明身上,简明从来没有背过别人,他背上花开之后,他有点后悔,那感觉很舒服,背着一个人的感觉,很舒服。

并且,会令得他对自己背上的小人产生一种奇怪的感情。

简明又一次感受到他曾经感受过的感情,在他与花开相处时,已渐渐被他忘记的一种感情,一种觉得花开很珍贵很危险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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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屋里,花开恢复了一点精神,他要酒,喝了几口,脸色已微红,他起身去淋浴,简明在外面问:“我可以进来吗?”

花开一愣,关小了水:“好。”

简明打开门,看到水把花开的头发淋湿,花开美丽的黑发正软软地趴在头上,一咎咎往下流着水,额下的头发,流下来的水,象眼泪划过花开美丽的面孔,那张美丽的面孔,有一种悲怆的表情。

简明愣住,半晌在一边坐下来:“是否,我让你难受?”

花开轻轻抹一把脸上的水,笑了:“不,生命本身是一种折磨。”

简明想不到会听到这样一首诗般文艺化的回答,他觉得可笑,可是脸上肌肉却拒绝配合,他笑不出来,此情此景,他忽然觉得对花开来说,这句文艺腔可能是真真切切再恰当没有的形容了。

所以,一点也不好笑。

简是说:“对不起,我的粗暴。”

头上的水,流进花开眼睛里又流了出来,花开不得不闭上眼睛,他笑:“不,没什么,简明,你没伤到我。”

不,你伤不到我。

简明点点头:“嗯,花开,有什么需要,告诉我。”

花开睁开眼,笑了:“唔,一定,我想想,帮我洗洗头吧。”

简明啼笑皆非,他答应花开的条件可谓优厚,他答应补偿他金钱,花开说不要,他答应帮他做可以做到的任何事,简明并不是一个普通有点钱的小老板,他可以做的事很多,花开的要求是帮他洗头。

裸体的花开走过来,蹲在他面前,微笑,笑得真好看。

花开的右手,拿着洗发的瓶子,简明接过来,在花开的大头上倒了点洗发掖,把花开的大头放到自己膝上,轻声道:“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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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跪下,简明给花揉搓他的头发,揉出一团团雪白的泡沫,花开觉得很舒服,简明也觉得舒服,这个小家伙的头发丝在他手里的感觉真好,那种感觉,很近似,爱的感觉。

水与洗发掖弄湿简明的裤子,简明不觉得厌恶,倒觉得这一点湿湿的感觉很暧昧很情。

简明沉默着享受这一刻,手指在花开的头上轻轻地划动,光滑柔软的头发上浸满了泡沫,大头已洗得快要掉色了,他说:“花开,我觉得,我同你,好象很投缘。”

花开说:“嗯。”

简明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他拍拍花开的头,示意他可以去洗掉了。

花开不动。

简明把花开抱起来,放到浴缸里,给花开冲掉泡沫,然后把花开抱出来,用大毛巾裹上,抱到床上去,花开躺到床上才睁开眼:“牙膏牙刷。”

简明一愣,花开说:“我嘴里有一股的味道。”

简明“呃”了一声,他没想过,以前他的伙伴可没表示过这种需要,他们只是哀求轻一点再轻一点慢一点。

好吧,简明给花开拿来牙具,花开洗刷漱口。

五分钟后,简明给了他一记耳光:“够了!”

花开的脸上留下血红的指印,简明怒吼:“***!够了!你把嘴巴刷烂也刷不掉那股的味道,你这个婊子!”

花开慢慢捂住嘴,牙刷上已经带一点血,他慢慢喝水漱口,然后说:“对不起,我不是那意思,我一直刷这么久,是个坏习惯,每天三次,盯这么久,对不起。”

简明半晌问:“一直?还是——还是,你给人口过之后?”

花开沉默一会儿:“我不记得了,反正不是针对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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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明猛地把水杯里的水泼到花开脸上去,然后扑上去,压倒了花开,吻他嘴,这张嘴,这张美丽的嘴,有味道吗?没有,只有牙膏的味道,简明捏开他的嘴,探索他的舌头,他,然后咬他,花开的身子在他身底下猛地绷紧,简明咬他的舌头咬他的嘴唇,剧烈的疼痛让他慢慢抓紧床单,握紧握紧,握得双臂颤抖,可是他不出声也不挣扎,好似这具身体已习惯接受疼痛。

可是他的疼痛表情,他的颤抖已令得简明坚硬,简明的吻渐渐变得温柔缠绵,简明觉得沉迷,为什么这张嘴会给他以往不一样的感觉?这是一种什么感觉,为什么他会觉得头晕?

奇异的感觉,有一点晕,象是自己的双脚已离地,在轻轻地飘,轻轻地旋转,为什么以前吻过那么多次那么多人,从没有过这样的感觉,难道这个人居然是唯一能给他这种感觉的人吗?难道这个人就是传说中的那个对的人?

简明觉得自己快要堕下悬崖了,他猛地抬起头,推开花开,喘息,那种双脚虚空的感觉,真是可怕。

五,

简明抓住他的头发,把他的脸,按在自己两腿间,问:“你觉得恶心?”

半晌放开,花开慢慢跪坐在地,微笑:“不,你是所有人里最干净的。”

有一点淡淡的味道,混在香皂的清新味道里,淡淡的,很诱人。

简明愣了一下,终于抬起手,狠狠给了花开一记耳光。

他知道他不是处男,他知道他阅人无数,可是他喜欢花开,听到花开不住提示这点,他无法自控。

被打了的花开,头侧向一边,没有表情没有表示,半晌,花开轻轻说:“对不起。”

简明再一次被击倒,他说对不起,被打了的那个孩子说对不起,他的两颊都微微肿起来,发红,简明伸手摸了摸,滚烫。

简明问:“对不起什么?”

花开微笑:“大爷花钱买高兴,让你生气,当然是我的错。”

妈的,讽刺,真的,就象这臭小子说的,他大爷花钱买个高兴,为什么他无时无刻不觉得这小子嘴角有一个讽刺的笑?简明把花开拎起来,按在床上,一根手指就慢慢用力插进去,花开的身体微微紧张了一下,又慢慢放松,象一个有经验的老手那样,预计到会有的疼痛,所以有点紧张,然后知道必须放松才能把伤害降到最低。

不过或者因为年轻,简明觉得花开很紧,他考虑应该用点润滑油,却听花开轻声道:“请你用安全套!”

简明冷冷地:“你还是觉得我脏我吗?”

花开静静地:“我脏。”

简明戴上套子,他不是那种不尽人情的人,只要对方要求,他乐于采用安全措施,可是花开让他生气,所有人里,只有花开令他愤怒。

他没有用润滑油,他对自己说,花开既然是个老手,那么套上的油应该已经足够了,如果花开受不了,他会说的。

实际上,他想听花开求饶,那个淡淡地笑着,好象一切都无所谓,简明的所有形为都在他意料中的那种微笑,让简明厌恨,简明想听他哀求。

很紧,可是因为花开竭力放松身体,进入得并不特别困难,简明挺身而入,花开猛地一震,然后他的一只手猛地抓住简明的手臂,简明停下来,等花开开口,可是花开什么也没说,那只手僵硬地微微颤抖着,但却慢慢地松开了简明,他明明在发抖,可是却松开了简明的手臂,简明听见他笑一声:“好!来吧!”

简明有一点迟疑,可是听到花开的笑,冷淡的拒人千里之外的笑,他忽然很想打破点什么,辟如,他与花开之间的僵局。

他猛地狠狠深入,他的眼睛,看到花开的双手颤抖着抓紧床上的被子,颤抖着紧紧握住,他缓缓退出,花开僵直着身子,除了发抖,一动不动,简明再一次狠狠撞击花开,花开微微挣扎了一下,简明伸手按住花开的后背,那个光洁的后背,冰凉,上面细细蒙着一层湿漉漉的汗水。

摸到冷汗,简明也惊了,停下来,等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问:“痛吗?”

那个已经被他按到被子里去的头,轻轻地摇了摇,没有回答。

简明动了动,也觉得很润滑,应该不会很痛,这冷汗——是因为热?

简明看着身子下面这个无力的小东西,他真的不象一个会做这种事的人,这个孩子连背影都高贵美丽。

简明抓住花开的双肩,开始用力,每一次顶入会听到花开轻哼一声,他喜欢那声音,象是痛楚,象是,象是享受的声音,他撞击的力量越来越大

花开的声音却越来越小,那真是一场发泄,简明从来没这样痛快过,从头到尾,花开没有阻止没有抱怨,好象他的速度与力量正是他想要的,简明觉得痛快,虽然他愿意停下来迁就同伴,可是还是这样痛快。在最后一次近似冲刺的撞击之后,简明发射出全部体掖,然后慢慢趴在花开身上,半分钟之后,他觉得花开的身子冷得不对劲,他站起身,然后在套套上看到血,简明张开手,手指上沾着的血迹拉出长长一道红线来,然后,简明才看到花开的身上,血正缓缓流下来。

地上已经滴着一小洼,血仍在流,简明觉得润滑的,不是别的,正是血。

简明愣了,他慢慢过去,伸手拉花开的手,花开那紧握着被单的手,无力地轻轻地把布单一点点从指缝间漏下去,扳过身子,那张美丽的脸,惨白地闭着眼睛,一点声息全无。

那个漂亮的男孩儿,至始至终没有出声,可是,竟然已经痛昏过去了。简明震惊。

这是为什么?

他为什么不出声,为什么不叫停,痛到这个地步,为什么不阻止?简明头上冒出汗来,他应该感觉到的,花开全身僵直,后背上都是冷汗,这样的天气,一身汗水,头发都如洗过一般,一绺绺贴在头上,他痛到这个地步!简明自省,自己是知道花开疼痛的,只是没想到会痛到这个地步!追根结底,是简明太过残暴。

简明拿来水,给花开简单冲洗一下,然后把花开扔到车上,打电话给自己认识的医生:“帮我安排个病房。”

林枫笑问:“生什么病了?”

简明支吾了一下:“不是我,是一个小朋友。”

林枫在那边愣了一会儿,然后哼了一声:“玩过火,是吧?”

简明苦笑,无法回答。

花开到了医院却又清醒,睁开眼睛看看白色天花板,看看四周,挣扎:“不,我不用。”

简明按住他:“对不起,花开!”

花开看见简明,愣了一会儿,简明以为他会发火,可是没有,他愣愣地看了一会儿简明,倒慢慢安静下来:“你说什么?”

简明道:“对不起,花开,对不起,我知道你一定以为我是……可是我真的没想把你伤到这么重。”

花开躺在那儿,接着用那种没有表情的表情看着简明,好似戴了一个决心不表露任何感情的面具,用空白的眼神望着简明,简明暗暗骂一声,如果真的不想让人看到你眼神中的痛恨,那么,低下眼睛去好了,这种什么都没有的空白眼神让人毛骨悚然,象面对着一个玩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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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玩偶,易碎的玩偶,你以为他没有灵魂,却不知道他是一个灵魂被囚在冰冷瓷器中的灵异玩偶。

花开的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象瓷器一样没有表情没有灵魂,可是简明觉得这双眼睛底下有一个被禁锢的哭泣的灵魂,他轻轻拍拍花开的手,再一次低声叹息:“对不起。”

六,玩偶

简明对待花开,就象对待一个亦碎的玩偶。

也请了特护,简明从未亲自护理过任何人,包括他亲父母。老父母病了不过往高干病房里一住,有专门的护士照顾。

简明讨厌医院的气味,即使是住在单间里,也嫌房间小气闷,白色病房单调压抑。

可是花开脸上那个若有若无,没有对象没有原因的恍惚的微笑,竟叫他看得痴迷,然后发现花开身上的味道让他觉得安定而快乐。

事到如今,不必他人旁观者清,简明也知道是自己是爱上花开了。他甚至不知道花开是不是真的叫花开,花开有没有上过高中?花开喜欢吃甜还是吃咸?

简明问自己:“我是爱上他的肉体了吧?这个臭皮囊,不过形状色泽好看些,同一辆车一件大衣有什么不同?如果说是爱上这个人了,这个人,算一个人吗?我对于他做为一个人的信息,一无所知,我只知道他的技术不错罢了。”

花开侧过头,问简明:“简明,你怕了吗?”

简明困惑:“怕?我?”

花开笑。

哦,怕,是的,不是不怕的,这个花开,独自掌控局面,一切尽在简明意料之外,他们之间发生的事,就象一辆失控的车子,正在飞速地滑堕,而简明知道这种失控正是花开的意志。

简明终于问:“花开,你为什么不出声?”

花开看着简明,慢慢地笑了:“开始我以为没关系,后来没力气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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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简明以为是快乐的的那种轻轻的哼声,是花开无力惨叫发出的痛苦的声音。

简明汗颜:“我太过份。”

花开轻声:“后来,就不觉得痛了,有点晕,有点恶心,然后,觉得你正在使劲撞我,把我一点点从我的身体里撞出去,然后,我就离开了,看见你表情沉迷,咬牙切齿,不知是享受还是痛苦。”花开笑了:“我很喜欢那种感觉,可惜不能真正离开,我只是飘在空中,不能自由地离开。”

简明的汗毛“唰”地全竖起来,一点没错,他当是确是咬牙切齿来着,他的表情虽然自己没见过,也知道是快乐痛苦掺杂难分,简明毛骨悚然,花开离开自己的身体,花开想自由离去,简明当然明白若花开能自由离去,将会是什么后果,那样的话,他简明就必得失去自由若干时日。

半晌,简明才问:“你想离开?”

花开微笑,那种笑容,比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更慈悲宽容,可是这种笑出现在一个活人的脸上,真让人毛骨悚然。当一个活人露出这种意放弃尘世快乐的表情时,活象是濒死时的恍惚的笑。

花开轻声:“想,很想。可是我害怕。”

简明问:“为什么?花开?因为什么事?”

花开累了,慢慢闭上眼睛:“象我,吸毒,男,同性恋,这理由还不够?”

花开轻声:“好累。”好累,活着真累。

简明无法开口,然后不敢出声,他慢慢捂住自己的嘴,慢慢调整呼吸,可是他的呼吸声里还是带出一点哽咽来,他对自己说,应该离开,快一点离开,这个花开,已经是个死人,他全无生存意志,他虽然怕死,可是他正在慢性自杀,他正在慢慢死去,而且不介意将每一个遇到他的人拖下水,拖到死亡的泥潭里去。

可是这个正在死亡的花开,肉体散发淡淡的体香,那味道让简明低下头,捧住他的手,放在自己唇上,自花开的袖口,传出醉人的味道。简明感受到内心的刺痛与冲动,那种痛苦与快乐掺杂的感觉是那样强烈,强烈到他想把花开吞下肚去,他轻轻地咬住花开一小块皮肤,花开微微微皱眉,简明问:“如果我说爱你,是不是可笑?”

花开微笑:“对你来说,是可悲。”

简明叹息一声:“靠!”是的,是可悲。

简明握着花开的手,问:“我送你去戒毒好不好?”

花开笑:“即使真的能戒掉,我仍是一个男。”

简明沉默一会儿:“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帮你投资,做一点小生意。”

花开笑:“大人,按次给钱与一次性买断,只是方式不同,没有质的区别。”

简明怒了:“那怎么办?我又不能娶你表达敬意!”

花开笑。

简明也笑了:“要不,去美国结婚吧。”

花开再笑。

简明气馁,如果你爱上一个人,不是就爱他现在这个状态吗?如果你想改变他,为什么不干脆去爱别的人呢?简明搔搔自己的头发,困惑,难道他喜欢的正是这样颓废这样悲哀这样美得象一朵婴粟的花开。

简明给花开倒水,手臂环过花开的肩,喂他喝水,花开的肩膀很瘦小,在简明的怀里象个孩子。

简明觉得自己好似在幻觉中,他折磨这个孩子到他昏迷,可是这个孩子醒来,没有愤恨没有恐惧,连一句怨言都没有,好象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

这是真的吗?还只是幻觉?

花开喝完水,轻声道:“有点冷。”

简明一愣,屋子里很热,花开又盖被,怎么会冷?简明摸摸花开的额头,不热,不但不热而且冰冷潮湿。

花开低声哀求:“简明,让我出去买点药。”

简明愣了一会儿,才又想起花开是个需要药物维持正常生活的人,他想了想,问:“我让医生给你注射安眠药与杜冷丁可好?”

花开苦笑:“那不是差不多?这种药换成那种药而已。”

简明道:“差好多,花开,注射海洛因,很快就会死。”

花开的眼里又露出一点迷茫:“那也没什么不好。”

简明道:“放屁,等我厌烦你了,你再死不迟。”

花开笑:“简明,你倒坦白。”

简明说:“先戒一阵子吧,你看你,脆弱得象个瓷器,一碰就碎了。”

花开笑:“啊,原来是怪我太脆弱。那我非强壮起来,让大人玩个尽兴不可。”

又讽刺,可是简明对花开的讽刺总是无可奈何,他任由花开撩拨他的情绪,发现自己虐待他人身体,却任由他人虐待自己人情绪。

七,废人与妻子

林枫过来看花开:“感觉如何?”

花开把被子往上拉拉,垂下眼睛:“还好。”

林枫微笑:“如果疼得厉害,我给你止痛。”

花开沉默。

林枫只得转向简明:“找我?”

简明同林枫出去:“给他开点杜冷丁和安眠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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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枫侧目:“这两样药——”

简明抢过去:“少废话,我还不知道吗?”

林枫道:“他用得着这两样药吗?”

简明轻轻拍拍林枫的肩,林枫大惊:“你的意思是,他还有毒瘾?”

简明笑了,还纳闷:“什么叫还有啊?”

林枫拉着简明走远点:“你从哪儿把他捡回来的?他这伤,是旧伤了,当然你也是太四射了点。简明,这小子基本上是个废人了,略微激烈点的动作都会使他受伤,对于你这种暴力爱好者,他基本上没有任何用处,你别觉得他这样好玩,哪天玩死了,你就完了,他还吸毒,我看他精神状态也不正常,他是那种不能判断自己是否玩过界的受虐狂,简明,给他钱,打发他走。别玩火。”

简明沉默一会儿:“让我想想。对了,药,先给我药。”

林枫听他还提药的事,知道他的想想,不过是敷衍,只得苦笑,拍拍老友:“你好自为之。”

花开注射了药物后,平静多了,可是并不睡,他安静地看着天花板,目光柔和平静,象个天使,从外形到表情都象个天使。

简明问:“什么时候受的伤?”

花开重复一句:“什么时候?”然后才明了简明的问题,他轻声道:“常常。”

简明问:“第一次。”

花开终于慢慢闭上眼睛,没有回答。

第一次,呵第一次。

他吸了毒,象神仙似地飞行,眼睁睁看着别人剥光自己的衣服,知道不妥,身体却不听使唤。知道自己遭遇最可怕的事,可是身体没有痛觉,只感受到奇异的快乐。

那种快乐,就象跳楼的人在一刹那儿的解脱,有着无与伦比的自由自在,与注定的死亡结局。

花开在那时,微笑着同自己说:“到了该结束的时候了。”

简明见花开没有回答,听到他呼吸平稳,似已安睡,便站起来找林枫商量。

“如果手术,是不是可以改善他的身体状况?”

林枫看了简明一眼:“开刀手术,切去结缔组织,要看情况,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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