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喊,“琳!琳!琳!”他反复喊着鹿岛的名字,返身抱住了鹿岛,“我干了什么?!”光基急忙伸手捂住伤口,鹿岛却拿开他的手,忽然笑起来,露出满不在乎神情,“没什么了不起的!只是流了一点血而已,光基。 ”从停车场取车的小弟回来了,看见现场几乎惊呆了。刺杀鹿岛和光基的两个人跑了一个,留下了那个受伤的人。不用问也知道是谁干的,佐久间组将会为他们的鲁莽行为付出惨重的代价,鹿岛琳和光基都在心中暗暗发誓。03“我想要离开组织。”光基端正的坐在鹿岛对面。“别随便开这种玩笑,光基!”鹿岛琳并没有当真。“我是认真的,琳。”光基的表情非常严肃,一点也不象是开玩笑的样子。“你在说什么,光基?”鹿岛的脸上一瞬间浮现出可怕的表情,细长的眼睛紧盯着光基,“你是想舍弃我吗?”“当然不是!”光基激烈的反驳,“绝对没有这种事!”“那又是为什么?”鹿岛追问着。光基站起来,走到鹿岛身边,注视着他右眼上狭长的伤痕。那是被佐久间组阻击的那晚,光基的匕首在鹿岛脸上留下的痕迹。“那么你是在意这个?”鹿岛微笑起来,一把拉过光基,抱坐在自己的腿上。“我没有办法不去在意,因为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光基露出痛苦的神情,“说不定那一天,我也许就会杀了你!”鹿岛伸手捧起光基那美丽的脸孔,他非常了解光基。光基在打斗中有时会无法控制自己,甚至会伤害到自己人。从和光基在一起的第一天,鹿岛就非常明白这件事。“可我不是好好的吗?”鹿岛亲吻着光基光洁的额头,安慰着他。“但是,”光基低头看着鹿岛,“但是一想到,也许有那么一天我会亲手杀了你,就让我无法忍受!”光基几乎是嘶喊着说出来,“如果那样,我会觉得比死还难受!”鹿岛震惊的看着光基,他那苦闷的心情通过话语直接传递到鹿岛的心里,“真的让你那么难受吗,光基?”光基点点头,眼角溢出了泪水。鹿岛紧紧抱住他,“如果真的那么难受,就退出组织吧。但是,绝对不允许离开我身边!”鹿岛非常坚决的说出最后一句话。光基注视鹿岛,忽然微笑起来,“请原谅我的任性!但我绝对不会离开你的!”他伸出舌尖,慢慢划过鹿岛眼睛上的伤痕,仿佛要品尝味道似的来回移动着。“那么,”鹿岛也微笑起来,“今天就用你漂亮的嘴唇为我服务吧!”鹿岛突然说出这种话,使光基稍微愣了愣,“混帐,你脑袋里只想着这个吗?”鹿岛咧嘴笑着,“你离开组织以后,我们就不能再象这样24小时在一起了。就当是预付给我的利息吧。”说完,拉下光基,亲吻着嘴唇,把舌头伸进去,略微粗暴的蹂躏着口腔。鹿岛的嘴唇离开以后,光基怒视他一会,但随即垂下眼眸,跪坐到鹿岛的两腿之间,解开了皮带。鹿岛的分身很有精神的弹了出来,笔直怒涨着。光基伸手握住灼热的分身,上下捋动着,鹿岛的腹肌随着光基的动作紧绷起来。想要一下都含进去有些困难,光基先含住自己被佐久间组绑架了,不想麻烦鹿岛,请求光基帮忙。光基答应了,然后对着电话冷笑了一声,健次,跟我玩这种游戏你还早了点。果然到了约定地点,健次正悠闲的同佐久间组的人在一起抽烟。“什么时候佐久间组也开始玩这种无聊的游戏了,健次?”光基冷笑着。佐久间组的小弟上前抓住光基,“看你长得象个女人,还挺聪明的嘛。”“我讨厌你待在大哥身边,”健次恶狠狠的说着,“看见你那张脸就碍眼,就是那张脸才迷惑了大哥!”健次越说越生气,伸手就想去揍光基。“住手,健次!”鹿岛琳忽然从黑暗中走出来。“大哥,你为什么会来了?”健次十分惊讶。佐久间的小弟们忽然狂笑起来,“你真是有够苯的,健次。如果我们能在这里干掉鹿岛琳,一定会受到组织重用的!傻瓜!”说着,他们挥舞着匕首向鹿岛冲过去。“琳,小心!”光基伸手推开鹿岛,匕首从他的背后划过,从破裂的西服里露出了刺青。光基伸手到背后,把衣服从两边撕开,美丽而可怕的白蛇刺青暴露在众人眼前,血红的蛇眼发出冷冷的光芒,如同光基的眼神一样。05几乎在场的所有人都被光基背上的白蛇刺青所震惊,只有鹿岛例外,他露出槽糕了的表情,大声喊着光基的名字。但光基仿佛没有听见似的,出手非常迅速的夺去了佐久间组小弟的匕首。对方非常吃惊的看着光基,一步步向后退去。“光基!”鹿岛高喊着阻止,但已经来不及了,光基的匕首划过对方的胸膛。对方惨叫着向后倒去,光基毫不犹豫的一刀捅了过去。“光基,够了!”鹿岛挺身站在了光基面前,光基眼睛一闪,硬生生的收住了匕首。鹿岛前进一步抱住光基的肩膀,声音低沉,“光基,住手吧。这些人要死多少个都无所谓,但我不想让你难过!”光基注视着鹿岛琳,手中的匕首落到了地上,身体一软,靠在了鹿岛肩上。鹿岛脱下西服外套披在光基身上。“琳,你要和这些小鬼玩到什么时候?”须藤忽然从黑暗中走出来,后面跟着雾纲组的小弟们。佐久间组的人一看大势不好,纷纷扔下健次逃走了。“须藤叔叔,麻烦您了!”鹿岛向须藤道谢。“那里,是我自己要来的。”须藤看着鹿岛怀中的光基,“可怕的光基还是和以前一样啊,哈哈哈”“那么,这里就拜托您了!”鹿岛说完,就搂着光基离开了。须藤走到还跪坐在地上发抖的健次的面前,“你还真是不怕死啊,健次!”须藤嘲笑着健次,“这次算是给你一个教训,千万不要妄想对光基出手!”“他究竟是什么人啊?真可怕!”健次的声音发颤。“在黑道,有两个男人被称为‘雾纲的双头蛇’,黑蛇是动,白蛇是静。”须藤的表情格外严肃,“可是白蛇一旦舞动起来,就连黑蛇都感到恐惧。白蛇的打斗方法,如同抛弃了人心一般可怕!光基就是那条美丽而可怕的白蛇!”在宽大的浴池中,鹿岛跪坐在水中,帮双手撑在边缘的背对着他的光基处理伤口。白蛇的刺青完全展现在鹿岛眼前,仿佛活的一样,盘踞在光基脊背之上。一条细长的刀痕从颈部一直贯穿到尾椎,鹿岛用毛巾按压光基的伤口,雪白的毛巾染上了鲜红的血掖。光基随着鹿岛的动作轻轻吸气。“白蛇还是和从前一样激烈啊!”鹿岛轻轻抚摸着刺青,用指尖描绘着白蛇的身体,“虽然隔了这么久,却依然美丽无比!”“对不起,我差点又伤害到你了。”光基扭头看着鹿岛,美丽的脸孔上浮现出内疚的表情。“你知道我根本不在乎,光基,即使死在你手上。”鹿岛伸手来回抚摸着光基腰部一带的曲线,顺着白蛇的身体,游走到大腿内侧,“当然,能死在你身上就更美了。”鹿岛微笑着,俯身用嘴唇亲吻着刚刚抚摸过的肌肤,伸出舌尖轻轻着。光基微微闭着双眼,转身坐到鹿岛身上,两个人的重量使浴池里的热水不断涌到地上。光基激烈亲吻着鹿岛,将男人的厚厚的舌头含进口中,持续爱抚着,微微扭动着腰部,鹿岛硕大的分身在臀部的缝隙中来回滑动。“去床上吧!”鹿岛上下爱抚着光基的背部。“不就这里!”光基稍微抬起身,主动握住鹿岛的分身套弄着。“光基今天好热情”鹿岛轻笑出声,在水下的手指潜入了光基的身体,“忍不住了?”光基无法忍耐的点了点头,眼角已经红成一片,微微喘着气,随着鹿岛的手指移动着腰部。“不等一下不行了”随着鹿岛手指有节奏的深入,光基的腰部晃动的更厉害了,无意识的握紧了鹿岛的分身。“啊那就去吧”鹿岛也开始喘息起来,不断亲吻着光基的颈部,“不管要去多少次都没关系。”“不不要”光基皱着眉头忍耐着,“我想要琳的这里”光基用身体摩擦着鹿岛。“哈你还真是贪婪啊这里紧紧缠住我的手指呢!”鹿岛拔出手指,代之以粗大的分身。“啊啊啊”光基仰头尖叫着,内部紧紧吸附着鹿岛,仿佛高压电流一般强大的快感在身体内奔窜。“好紧光基好棒!”鹿岛一边和光基唇舌绞缠,一边大力冲撞着,借助水的浮力,鹿岛每一次都冲进光基的最深处,让他尖叫不已。鹿岛本来握住光基腰部双手忽然送开,抓住了光基的膝盖内侧,把光基的腿环绕在自己腰上。光基不得不紧紧抱住鹿岛的颈部,以保持平衡。俩人毫无间隙的紧贴在一起,光基张开的双腿使鹿岛进入的更深了。就在光基要冲上顶峰的前一刻,鹿岛忽然停了下来。光基半睁着蒙胧的双眼,不解的看着鹿岛。鹿岛就着抱住光基的姿势站了起来,跨出了浴池。“要去哪里啊”鹿岛的分身还充满了光基,每走一步,都带来一阵新的快感。俩人就以连接在一起的姿势走到了床上。鹿岛把光基紧紧压在床上,抓住他的脚踝向两边拉开,“我想要看着你的脸达到高潮,光基。”鹿岛重新运用起腰部的力量,一次比一次更用力,光基几乎没办法停下声音,喊到喉咙嘶哑,腰部开始痉挛,下半身仿佛要融化一般,尖叫着,内部激烈的收缩着,推挤出鹿岛灼热的望。“啊哈”俩人剧烈的喘息声交融在一起,身体紧紧交缠着。这一切都被前来道歉谢罪的健次看在眼里,一瞬间,他产生了两条大蛇交缠在一起的错觉,几乎要失声尖叫起来。鹿岛琳和光基并排俯卧在床上,黑蛇和白蛇在他们背后盘旋着,大张着獠牙,吐出鲜红的信子“什么?琳中枪了?”光基不顾周围同僚诧异的眼光,对着电话怒吼着,心脏仿佛也被击中一样麻痹了,“混帐东西!”忍受着不安,光基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雾纲组。一进门,男人们就过来跪在地上谢罪。健次低头哭泣着,“对不起,都是我没有照顾好大哥!”光基一脚揣开他,怒吼着,“混帐!哭哭啼啼有什么用!人又没有死!这是谁干的?”健次把鹿岛受到佐久间组阻击的事情说了一遍。在这期间,光基已经冷静了下来,仔细听着,有条不紊的发布着命令。因为鹿岛受阻击而乱成一团的雾纲组,也在光基的指挥下恢复了正常,他们似乎都忘了光基已经脱离组织的事实,而心甘情愿的服从光基的命令。光基拉开和室的纸门,鹿岛正躺在被褥上,手臂上缠着绷带。一看见光基,鹿岛裂嘴一笑,“我正想着你应该来了,光基。”“混帐,受伤了还那么开心。”光基在鹿岛身边跪下,嘴上怒骂着,手却在发抖。“小伤而已,不用担心。”鹿岛仿佛看穿了一般,安慰着光基。光基俯身,把头搁在鹿岛的胸前,听着心脏在胸腔中沉稳的跳动,黑白蛇只有一个身体,双头蛇的命运,就是其中一方死去,另一方也必须死去。无论是光基还是鹿岛琳都非常的明白。“回到我身边吧,光基。”鹿岛低声请求着。光基不可置否,抬头亲吻着他,鹿岛微笑着回吻。雾纲的双头蛇,黑蛇是动,白蛇是静。黑蛇的鹿岛琳和白蛇的光基,他们之间有着比血掖还要浓厚的牵绊,比天底下所有人,都更明白共生的意义!咳咳走过路过的都注意啦!好书读会员头衔名称征集,为好书读出谋划策,由你定制好书读的等级规则,参与既有积分拿,人人都有,前三名好书读积分和qq币奖励,快来贡献你的一份力量!http://。haoshudu。/dules/forushowtopic。php?tid=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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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辣文卷【不喜慎入】60【高h,长篇,不喜慎入】
'308'“叫兽”走开啦!by上官青玄——
(。。)
有一种恋爱的定律是这样的:首先是崇拜,然后是爱恋,最后是幸福。
可是从我知道我喜欢的人是谁后,我就十分明白这个定律不适合我,我崇拜他,我爱恋他,可是我永远不会得到幸福,因为他是我的老师,更因为他是男人,而我,十分不幸,我也是男人!
何为路痴?
大概就是像我这样,在这座不算太大,也不算小的学校里,我找不到北,更别提报名处。
为什么?为什么?我明明照着路标走的,为什么现在身陷种满了奇怪植物的大温室?
夕阳西下,再过十五分锺就是报到的底限,如果没赶上,那我三年苦读是为了什么呀?我可不要再重新经历一次高考,可是,出口到底在哪里啊!!!
“这位同学,你看起来很苦恼,如果不介意,我可以帮你噢!”
身后响起一个十分好听的男性的嗓音。
这简直是天籁,而能发出天籁般嗓音的人──我转身仔细地看──果然是位帅得一塌胡涂的大帅哥!神啊!谢谢你没有抛弃我!
我扑过去抓着他的大手,好怕这个人是我在绝望时产生的幻影,只有用手握着才有真实感。
“这位同学……”
“啊?啊!我迷路了!”我可怜兮地张着无辜的大眼睛,希望这位大哥哥是个很有爱心的人,“我是来报到的新生,请问怎么去报到的地方?”
“报到?”他看了眼手表,“还有十二分锺。”
“来不及了吗?”
“还可以,跟着我。”才一说完,他立刻拉着我狂奔。
喔!好快的速度,虽然包裹在西装下的身躯不是阿诺施瓦辛格型的,但我敢肯定这位帅哥哥一定是运动健将,我只有被拖的份。
“罗老师,等一下!这里还有一位学生未报到。”
被称为罗老师的中年男子停下收拾的工作,一脸迷惑地看着我们,“还有啊?”
“是呀,就是他,一个不小心迷路的小不点。”帅哥哥把我推到罗老师面前。
小、小不点?可恶!1米六五的身高是我心口永远的痛,可是对方是对我有带路之恩的大恩人,只好默不作声地抿抿嘴,把这不怎么顺耳的三个字自动过滤掉,而且,我跑地太快,现在只有急着补充氧气的份,实在没余力反驳。
“迷路?我们学校有大到让人迷路的份吗?真够迷糊的呀,小同学!来吧,给我录取通知书,我们把手续办一下。”
“幸好你的两条腿争气呀,小不点!”帅哥哥露出比太阳还灿烂的大大的笑容,照得我发晕。
啊!这就是我初恋的邂逅,好美好美的邂逅呀!美到足够我未来五十年细细地品味。
而后来我也知道,他──耿龙逸是本校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教授,当然也是最帅的。
三个星期后
“喂,俞俊,打球去不去?”同班同学杨霁学热情地邀请。
“不──去──!”我趴在桌上,感受得桌面传来的冰凉感,在这炎热不减的时节更是可贵。
“你老头呀你!去啦!打篮球可以长身高噢!”
“闭嘴!”这个专门刺人痛处的白痴!我狠狠地瞪过去一记死光,这小子不懂什么叫沉默是金吗?胡乱挥霍的下场是下半辈子被穷神纠缠不休,“我没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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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在昨天傍晚看到我的心仪对象挽着一位美丽的少女在一家气氛十分浪漫的咖啡屋约会,导致我至今心情郁闷。
“……是那个吗?”姓杨的俯低身子,在我耳边轻声问。
“什么?那个是什么?”干嘛一付“兄弟我明白,你老兄就别瞒我了”的嘴脸?好恶心噢!
“就是青春少年该有的烦恼呀!”
“……”
“一般在高中时就会有啦,但没有想到你比大家都慢几拍,到现在才有。不用害羞,兄弟我不会说出去,我还会帮你噢!我家里有许多杂志,可以借你解馋,不过说好了,只是借你,不是送噢!”
“……你这个王八蛋!胡说什么!欠扁!”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家伙!我毫不客气地抡拳招待他。
“哇啊!恼羞成怒啦?好凶噢!当心长皱纹。”杨霁学轻松地闪躲。
“混蛋!”
“俞俊,耿教授找你,别打了!”适时地将杨霁学拉住,让我的拳头顺利抵达他的脸颊的是伟大的班长大人──祁静晨。
“哇啊!好痛喔!”姓杨的惨叫。
拜托,我又没用多大力气,鬼叫鬼叫地干什么?
我晃晃悠悠来到耿教授的办公室,看他那张依旧帅得不得了的脸,我的心口一紧,他依然那么帅,他依然不属于我。
“耿教授。”
耿龙逸从考卷中抬头,看到我十分温柔地笑笑,好好看的笑容噢!我不由的心神荡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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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同学,我想请你帮我个忙不知道可不可以?”
“可以!”上刀山也好,下油锅也好,只要是你的要求!我点头如捣蒜。
“今晚八点,植物园,不见不散,行吗?”
“行!”
“谢谢,你可以回去了,晚上见。”
“晚上见。”
我晕晕乎乎走出办公室,相信脸上的温度可以煮熟一打鸡蛋。
晚上在我们初遇的地方──植物园见面,好像、好像约会哟!lucky!我的祖上一定积了不少德!!!!
可是,可以肯定的是各位先祖们的德积的还不够多,以致于我凡事都有一个美好的盼头,却无法将其彻底实现。
晚上八点,是以前的我乖乖地坐在书桌边努力k书的时间,但现在我却在黑漆漆的校园绿化区内打转。
在白天也可以迷路的我,在夜晚可以走到植物园附近的绿化区已经是伟大的奇迹,可是,植物园的大门在哪啊?
我走啊走啊走,时间也走啊走啊走,当时针指向九分针指向30分时,我再也忍不住大哭起来。
老爸老妈,你们什么不好遗传给我,偏偏把路痴这个顽疾传给我?耿教授一定等不及离开了,我恨你们!!!
“俞同学,俞俊,小不点!”
好好听的声音,和耿教授的声音很像,只是为什么他现在会听到不在此地的耿教授的声音?幻听吗?
抬起泪眼模糊的双眼,看到耿龙逸真的站在他面前,我一下子忘了哭。
“小不点,你还真是不折不扣的大路痴呢。幸好你的哭声够大,不然我还真找不到你呢!”
“耿、耿教授!”是真人耶!“耿教授,对不起,让你久等了,我不是故意的。”
“对不起,我不该约在这种地方,我明知道你不会认路的。”他掏出手帕为我擦去眼泪。
“耿教授,你找我来有什么事?”
“给你看样东西。”
“什么东西?”
“一件你快乐无比的东西!”
呃,那是什么东西?我的心里蹦出一个大大的问号。还有,为什么我觉得耿教授的笑有些古怪?
虽然别人兜我缺乏危机意识,就像以为敲门的只会是自个儿的兔妈妈,永远不会是大灰狼的小白兔一般,但是我自认识没有那么单纯(蠢),自我保护意识还是蛮强滴!
所以当我心仪的耿教授像古装片里当街调戏良家妇女的恶少般将我的下巴抬起,低下身体,掳获我二片毫无防备的唇瓣时,除了因看到帅哥脸部大特写而有那么一刹那的失神外,立即开始挣扎。
奋力地推,却推不开身高1米90的男人,呜……身材娇小男人的悲哀。
后脑被他一只大手扣住,至使我的唇没有后退的余地,任他又啃又,一定又红又肿──我悲惨地预见着。
我改推为捶,死命捶他胸口和腹部,最好能捶得他浑身青一块紫一块见不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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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拳头没有轰上他的俊脸不是因为我舍不得,而是因为我的脸紧挨着他的脸,一个不好误打自己不是太冤枉了嘛!
好一会儿,我累的捶不动,又因为被吻的缺氧的厉害,身体软软的,向昏迷领域迈进,心里却想着:为什么耿教授那么耐打,他是非洲大金钢黑猩猩转世吗?还有……他吻的好熟练,一定是经常找小妞练习──吗!这想法真让我难受的要命──
“啊!不要……放、放了我……求啊──!不……”
迷迷糊糊中,我听到带着急促喘息、的求饶声,出声者似乎被沉浸在巨大的痛苦和巨大的快乐的边缘。
快乐?嗯,我想大概是我的错觉吧。
胸部一凉,我直觉地睁开眼睛,看到耿教授微笑的脸庞。
好美噢!啊!不对!!!
猛然发现自己躺在某张床上,衬衫半开,白皙的胸部裸露出来。
“啊──!”急忙拉住衣襟,爬到床与墙的夹角处,蜷缩起身体,用看哥斯拉的目光盯着耿教授,“你、你、你想干什么?”
他一片茫然,大概是料不到我会那么快醒来,并且飞速地“爬”离他身边,“脱衣服啊。”
“你干嘛脱我衣服?还有这是哪里?”在陌生的地方醒来,被人脱衣服──很像经常出现在电视里的某些情节的前奏,而这些情节不外乎:绑架、……
“我家没钱!”我可怜兮兮先旨声明,鄙人属于根正苗红的无产阶级中的一员,就算拿出家里所有的钱,大概也入不了大绑匪的眼。
“……我像绑匪吗?”他一阵错愕。
“不像!”大大的摇头,我心仪的人怎么可能像绑匪,比较像把人质救出来的大英雄。
“小不点,过来。”笑得好像饥饿的大灰狼。
“干嘛?”我不敢挪动,警戒也不敢放下。
“你喜欢我,是吧?”
“呃……”他怎么知道的?他竟然知道了,怎么办?他会不会觉得我很变态?
“小不点!”
“吓!”从荒乱的思考中抬头,发觉耿教授已到我面前,一把将我扯入怀中,“放开、放开我!”
“喜不喜欢我?”他一手揽住我的肩膀,一手从衬衫下摆处探入,东摸西摸。
讨厌!哦!别──“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别摸了!”我最怕痒了,再摸下去我就要笑出声了。
“我也喜欢你!”
“真的吗?”
“真的!”
噢!这就是幸福,天大的幸福,本来不可能成功的爱情实现了,神啊!我感谢你!
“耿教授!”我含情脉脉地看着他。
“小不点!”他也含情脉脉地看着我。
我投入他的怀抱,激动的无以复加。
我终于找到恋人了,以后去看电影、逛街再也不会觉得形单影支,我有聊天、诉苦的对象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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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不点!”他把吻烙下。
这次是很温柔的吻,有氧型的(青玄:你当是做体啊!),我放心大胆地回应,不担心再出现缺氧昏迷的糗事。
衣扣被完全解开,衬衫轻轻滑下,解开皮带将长裤退至膝盖,他的手握住被包裹在内裤下的我的小弟弟。
“呃,耿教授,你干嘛?”为什么老要脱我衣服,而且还把手搭在我用来嘘嘘的东西上,不怕脏吗?
“干嘛?到这地步你还问这傻问题,真可爱。”
可爱吗?身为男孩子的我被这么说真不知该生气还是高兴。
“你……真的不知道吗?”
我诚实在点点头。
“就是做那种事啦!”他指指身后那台电视。
这时我才注意到电视开着,并且在放录像。
“班长!”这……频幕上被迫像小狗一样趴着,臀部跷得老高,泪流满面,哭得斯声力竭的不正是班长祁静晨,而压在他身上的正是体育老师郎利杰,“这是怎么回事?”
“那个啊,是朋友送给我的。想不到祁静晨平常一付三好学生乖乖牌的样子,被调教几次后就可以展露这么媚人的一面。”耿龙逸感叹道,旋即捏着我的下巴,“小不点,你呢?”
配着频幕上祁静晨带着哭调的娇吟,白痴也知道我面临的困境,不对,应该说是险境。
“不,耿教授!”我开始挣扎。
“叫我龙逸,叫教授太生疏了。”他微笑着轻松地将我压往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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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龙逸,我、我并不想做那种事。”天啊!镜头转为郎老师的xx快速地捅入班长的oo里。
“不想做?那你干嘛说喜欢我?每天用火辣辣充满挑逗的目光看着我?”他不悦地皱眉。
我哪有啊!!!“我是喜欢你,可我没想过跟你上、上……”
“上床。”
“对!”
“你不想跟我,那你喜欢我跟你做什么?”
“我们可以逛街啦、看电影啦、聊聊天……”
“我想你要的不是性伴侣,而是大哥哥。”
“是这样吗?不好意思,我找错人了,打扰你了,拜拜!”打着马虎眼,我像猫咪般灵巧地拉上裤子,蹑手蹑脚地往门口蹭。
只要走出这房间我必定狂奔回家以策安全。发誓这辈子再也不以貌取人,并且再也不会喜欢男人──这种攻击性超强的生物了。
就在我快触及门把手时,耿教授像扑向猎物的狮子,抓着我的腰,将我甩到床上,甩得我分不清东西南北外加金星直冒。
“你竟敢玩弄我的感情,分明是找死!今天我不把你搞到手,我就跟你姓!”
不用跟我的姓啊!别脱我裤子,啊──!
就在内裤被拉下的一瞬间,我本能地甩出一巴掌,正在靶心──耿教授英俊的左脸。
“对、对不起。”我怯怯地说。
“……好样的!”他狠狠地说,扯过我的衬衫,三下五除二地将我双手背到身后绑起来。
呜!我17年来最好的一件衬衫啊!花去我百来块的衣服,最“杰出”的贡献是充当绳子,将你主子我捆住,真是哭无泪啊!
“小不点,”他突然温柔起来,“你上一次上大号是什么时候的事?”
“昨、昨天晚上。”为什么现在要问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