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是风情的眼眉:“怎么说你都是皇子,贤妃对你无礼简直就是太过份了,改日朕一定让他向你道歉。?br /
叶飘南满不在乎的懒懒笑道:“算了,何必强人所难呢?让贤妃向人低头应该是不可能的事。 ”
其实叶飘南只是随口说说,但君金麒听在耳内却立刻想到了楚尽尘高嚣的气焰,他面色一沉:“什么不可能?朕是皇上,难道向朕低头都不可以吗?都怪朕以前太宠他,所以他才目中无人,以前是明妃,现在是你,你放心,朕不会再让你受委屈的。”拉高了些声音,他对在门外的小安子说道:“小安子!去把贤妃叫来!”
小安子应了一声就去了,倒是叶飘南张大了嘴巴,瞅了瞅自己和君金麒的身体,讶异道:“现在?”
“嗯,现在!”君金麒回答得坚定,眼睛中似乎有什么在闪动,因为他要狠狠压下某人的气焰,为自己争口气扳回一局。
楚尽尘知道君金麒被自己气得肺快炸了,可却没想到他连脑子都气糊涂了,竟然专门把自己叫来浮云殿看一场活色生香的春宫秀,自己倒没什么,环着手臂悠闲的靠在一旁的柱子上静静观赏,只是他怎么自己倒先尴尬起来了?停下了所有的动作不说,那里也渐渐没了气势软了下来。
君金麒脸上一阵青一阵红,心里已将自己不听话的那里咒骂了千百遍:“搞什么嘛?干什么见了他就心虚泄气?这下朕面子里子都没了!”
看着楚尽尘一副看好戏的模样,他的脸更是不知道往哪里放了,此时的他方寸大乱,一时之间竟忘了要说什么。
楚尽尘似笑非笑的瞅着他,缓缓道:“看来今天并非我一个人身体不适啊。”
君金麒听了更是大窘,恼羞成怒的绷紧了脸:“放肆!朕叫你来是让你向丽妃道歉的,丽妃虽和你平起平坐,但怎么说也是东徇的九皇子,你无礼对他实在是过份,快点,向丽妃道歉!”
仿佛赤身裸体的不是自己,叶飘南遮也不遮,还无辜的向楚尽尘眨了眨,好似在说:“这不是我的主意。”说完又迅速换成标准的狐狸表情,碧眼流转妖媚,红舌轻诱人。
不过楚尽尘根本不受他的诱惑,他索然无味的挑了挑眉,语轻意决:“我不道歉!”
叶飘南笑望着君金麒,脸上写着“果然如此”四个字。
且不问自己是君,他是妃,就算换作平常老百姓的身份,自己亦是他的夫,他跟自己唱反调,让自己面子全无,这算什么?真是岂有此理!君金麒的脸色黑沉得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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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出了不妙的气息,叶飘南赶紧打圆场,笑道:“皇上,你看这件事就算了吧,不要因为这件小事而破坏了皇上的兴致。”
一个冷漠执拗,一个温柔大度,这两个妃子简直就是强烈的对比,君金麒心里真是气得想杀人,为什么?为什么他就是不识趣?低个头认个错,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也算是给自己一个台阶下,可他为什么不这么做?
他咬牙道:“贤妃,朕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是向朕认个错,还是向丽妃道歉,二选一!”
楚尽尘傲然的冷笑:“我一个都不选,皇上想怎样就怎样吧!”
事到如今,他怎么还这么嚣张?他看不出自己在给他机会吗?君金麒气得胸口一阵疼痛,眼睛有点发黑:“好……好……这就是朕宠爱的贤妃!”
君金麒猛然褪去血色的脸苍白得令人害怕,那虚弱的声音更是像被抽干了全身的力气,楚尽尘很想去扶住那有些摇晃的身体,但是他不能这么做,因为这才是他要的结果。
“来人,把贤妃打入冷宫!”
背着君金麒,楚尽尘的嘴角缓缓扬起诡异的笑容,原来进冷宫是这么容易的事。
25
霍修一向浅眠,听到那扇陈旧的木门“咯吱”响了以后立刻就醒了,黑暗中一个灯笼缓缓向内殿移了进来,烛火照在赵太监那张带着荫笑的脸上更显得狰狞。
“哎哟,吓着娘娘了。”嗤笑的声音在空旷的宫殿中犹如鬼声在回荡。
霍修靠在床头,随手披了件衣衫在身上,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淡淡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口头上又没讨得便宜还反而被将了一军,赵太监恨恨的朝地上啐了一口,目光愤懑。
虽每次都能将赵太监气个半死,但霍修不会天真的以为这面目可憎的赵太监会好心的三更半夜来给自己送宵夜,轻轻挑了挑眉,他没什么耐心的讥诮道:“有事就说,有屁快放,没事就滚!”
虽以前不知道被霍修拐个弯骂了多少次,但也没像现在这般毫无掩饰的粗鲁,赵太监被气得抖若筛糠,本就难看的一张脸极度扭曲着:“你……”
一阵歪眼扭嘴之后,赵太监忽然咯咯怪笑了起来:“以前明妃娘娘得宠时和贤妃娘娘间的争斗,宫里人尽皆知,现在奴才成全你,让你继续和贤妃斗吧,要不这冷宫孤寂,娘娘你怎么熬得下去呢?是吧?”
霍修怔了怔,有些摸不着赵太监话中之意,他神色一冷:“你到底在说什么?”
“我说什么?你马上就知道了!”赵太监诡诡一笑,提着灯笼往后一照,木门边上竟然站着一个人影。
“贤妃娘娘,你进来吧!”
尽管烛火朦胧,但依旧能照出那一身纤尘不杂的白色衣衫,那双冷凝的眼睛含着只有他才看得见的丝丝笑意,霍修只觉得喉咙一紧,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见霍修呆愣的样子,赵太监洋洋得意,脸上尽是笑:“这冷宫可不比你们原来住的光华殿和月华殿,不管以前你们多受宠,进了这里都是一样,哼哼,说白了,这里就是牢房!先皇在世时,这冷宫最多的时候关了十六个妃嫔,她们每天互相打骂、撕扯来打发这段无聊的时间,直至死的死疯的疯,这可是我亲眼所见!”狞笑了两声,他又继续说道:“嘿嘿,两位娘娘,趁着冷宫现在人少,有好日子先过吧,就算打起来就不过就是一打一罢了,总比打群架好呀,你们说是不是?哈哈哈哈……”
不怀好意的笑声悄然截止,赵太监忽然觉得领子里忽然钻进了什么冰冷的东西:“什么……啊!”
一声惊呼,他的脑袋像是变得天眩地转起来,等到身体传来疼痛时他才发现,自己正像一条狗似的趴在门外,让他恐惧的是他还不知道怎么就被扔了出来。
翻倒在地的灯笼因为蜡烛掉下来的关系开始燃起了火苗,赵太监刚想慌忙的扑灭它,却听见有个冷得让人全身打颤的声音响了起来。
“你想土葬还是想火葬?”
跳动的火苗映在楚尽尘眼里妖异万分,瞳孔仿佛都已变成了金色,冰冷的金色,布满了杀气。
对于禁数月的霍修来说,当楚尽尘慢慢悠悠褪去衣物时,这等待的时间绝对是种考验。
冷宫中固然没有光,但当那具泛着柔白光芒的身体渐渐暴露在他的眼前时,他很清楚得知道自己那里已经迅速起了反应。
“天……尽尘……”他只觉得喉咙口像火烧似的异常干燥,声音也低沉沙哑得要命。
楚尽尘幽幽缓缓的笑着,下一刻却倏地坐在了霍修身上,双手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飞快握住了霍修勃发的望,然后一边漫不经心的弄套着,一边妖精似的笑了起来:“修,你想不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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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楚尽尘的手掌略微冰凉正好可以安慰他的炙热,但他现在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却反而弄得自己火更高,霍修了一声,反手握住那两只调皮的手,另一只手强势的抱住楚尽尘的腰翻了个身,两人的位置已上下对调。
不轻不重的揉捏着楚尽尘胸前的樱果,霍修邪邪的笑着:“你这磨人精,尽想办法折腾我,你不知道禁很久的男人禁不起撩拨吗?”
楚尽尘轻笑着将食指放入手中极情色的了,然后将和着唾掖的手指轻轻在自己另一边的樱果上缓缓划着圈,细细看来,那双一向冷漠的眸子里尽染春情,妩媚诱惑。
“憋太久不太好哦!”
俗话说美人秀色可餐,可眼前的这美人已经不仅仅是秀色可餐,霍修早就食髓知味,现在更恨不得立刻就将他连皮带骨一点不剩的吞进腹中,他俯下身子,张嘴就往那可口的樱果上咬去。
含着乳晕,他用舌头不住的逗着那小小的突起,直至楚尽尘抱着自己的头忍不住一声他才恶劣的开始用力吮吸,楚尽尘的一向敏感,他每次都会吮吸到那两朵樱果红肿起来才肯罢口。
片刻后,已经由开始的酥麻转为刺刺的疼痛,楚尽尘才忍不住轻吟着:“修,够了……”
“这样就够了吗?”霍修恶意的笑着,手指捏住另一边的樱果用指腹摩挲着:“它会怪我偏心的哦。”
“嗯……”忍着,楚尽尘把霍修的头往自己挎下推去,轻喘道:“比起那里,这里更需要你的关心。”天知道,他已经不想自己再用手解决了。
握住那根和自己一样炙热的东西,霍修色色的笑了笑:“我知道,它都急哭了。”
有点遗憾这里太黑看不出楚尽尘脸上的红潮,他缓缓将那朝天的柱子纳入口中,灵巧的舌头不住的在那细嫩的铃口打转。
虽然很舒服,只是这些还远远不够,楚尽尘的手指插入霍修的发间,弓着身子将他的头更加压向自己:“快……”
湿热的口腔变成了最舒服的甬道,霍修每一次吞吐都极有技巧,弄得他仙死,细碎的不自禁的流泻出来:“啊……修……”
酥媚入骨的声音让霍修胯下更是紧绷,粗壮的分身几乎涨得疼痛,不过,为了更长的夜,他愿意忍。
在漫长的吞吐动作后,楚尽尘身体一紧,用力在霍修口中冲刺几下后便达到了极点。
稍稍平复了一下急促的呼吸,他打开了双膝,将双腿挂到了霍修的肩上,慵懒的笑着:“可以了。”
霍修吐出刚才楚尽尘射出的爱掖,将它们细细抹在那紧闭的皱褶处,然后将其余的爱掖用手指轻缓的送进到内进行润滑扩张。
一场情事才刚刚开始……
从来没有这么放纵过,云雨过后的疲惫让两人倒在床上动也不想动,没有进宫时虽然三天两头做这种事,但总是偷偷摸摸的,顶多做个两三次就要匆匆离开免得被其家人发现,一直至今,还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仿佛放开了一切,毫无顾忌。
温柔的拨开粘在楚尽尘脸上汗湿的头发,霍修凝视着他,轻声骂道:“你这个傻瓜!”
装作没听懂他在说什么,楚尽尘笑吟吟的胡扯道:“我又没尽让你压,我不是压回来了吗?怎么能说我傻呢?”
霍修又好气又好笑,爱怜的捏了捏他的耳垂:“你知道我在说什么,你真打算这样一直陪我在冷宫待下去吗?”
楚尽尘眨了眨眼,似真似假的想了想:“嗯,反正我都进来了,其实这样也不算太坏,至少我们可以做到老,或者做到死为止……”
“傻瓜……”搂着他,霍修不住的低喃,双眼有些湿润。
楚尽尘反手抱住他,轻叹了一口气:“换作是你,你又何尝不是这样做?其实,我们都是傻瓜……”
26
除了上朝下朝批奏折外,时间好像一下子宽裕了下来,君金麒忽然变得迷茫,余下的时间该怎么打发?
空虚和烦燥宛若毒蛇盘踞在了心间。
脚下一停,他下意识的看了看四周的景物,怎么不知不觉就走到光华殿来了?
往昔华丽的宫殿已随着主人的离去而淡去了光华,从石阶到木棂,触目都是灰尘,明明是几个月前刚刚修膳一新的地方,现在却如此快速的衰败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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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华殿。”叶飘南念着殿前的金匾,眼睛不断的扫过屋檐上晶莹的璃瓦,巨柱上栩栩如生的百鸟,雕栏上精致灵动的百花,这所有的一切都跟月华殿有着惊人的相似,别说自己住的浮云殿了,怕是皇后的凤仪宫与这光华殿一比,都显得逊色不少。
“皇上,飘南能不能问一个问题?”
似乎才想起自己带着丽妃在散步,君金麒怔了怔,然后点了点头,迅速将眼内黯然的光芒掩去:“你问吧。”
“皇上封我为丽妃时,明妃已被打入冷宫,为何皇上不将这座已空的光华殿赐给我做寝宫呢?”
叶飘南的疑问却得到了君金麒轻松的笑容:“丽妃问的问题根本算不是什么问题,明妃只要一天没被废,这光华殿就是属于他的,更何况……”
“更何况什么?”叶飘南知道这句未完的话才是最重要的,忙转过头看着他。
君金麒云淡风轻的笑着:“没什么。”心里却接着自己未说完的话:“更何况朕再过些天就会将他从冷宫迎出来。”
见他变得柔和的眼神,叶飘南忽然想见见那位素未谋面的明妃了,能在皇帝心里留下痕迹的人,定非寻常人。
了然的笑了笑,他忽然想起了另一个被打入冷宫的人,不由有些担心:“现在贤妃也被皇上打入了冷宫,其实关于贤、明二妃之事我早有耳闻,好似两人不和,现在他们都被关在冷宫,会不会出什么事?”
“丽妃担心他们在一起会打架?”君金麒的嘴角扬起弯弯的弧度:“要打就让他们打去吧,他们谁也不是省油的灯,谁也不会占到谁的便宜。”连在龙床上都打过架,这下索性让他们打个高兴去,免得一个人寂寞。
轻轻抹了抹扶手上的薄灰,他转过头对小安子道:“天转凉了,置些冬物送到冷宫去。”
在又高又厚的围墙之中,冷宫的门其实就是个摆设,虽然能关上,但却是一推就开,即使如此,赵太监还是在门上轻扣了两下:“两位娘娘,皇上派人送来了过冬之物。”
楚尽尘对霍修笑了笑,眼里有些得意,这赵太监自从上次被自己吓过之后对他们乖驯多了,除了说话客气之外,对楚尽尘订下的规矩也一一服从,例如不得擅进冷宫,一定要先敲门,得到允许之后才能进来。
“拿进来吧。”
门被赵太监推开了,只见他抱着两个火盆,后面还有四个太监,抱被子的抱被子,抱衣物的抱衣物,每个人手上的东西都堆得比他们人还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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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着吧。”
赵太监一脸的诌媚,点头哈腰地道:“安公公还交待了,两位娘娘若有什么需要就尽管吩咐奴才。”
霍修与楚尽尘互看一眼,心里隐隐有些不踏实,君金麒他这是什么意思?
凫岛的热气薰得满屋的湿气,殷初云谴下侍候的太监,慵懒的将头搁在浴桶边缘闭目养神,可就在他被热水泡得昏昏睡的时候,一种奇怪的感觉涌上了心头。
反射性的睁开眼,却见屋梁上正趴着一个人,那人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碧如宝石,盯着一个人看的时候犹其专注,仿若专情。
殷初云不明白现在是什么状况,为什么堂堂一个妃子竟然躲在自己的梁上偷看自己洗澡,那嘴角边好似还挂着晶莹的……口水?
被自己的眼睛逮个正着,只见那丽妃先用衣袖擦了擦快滴下来的口水,然后从梁上一跃而下,落地轻飘飘的竟然连一点声音都没有。
“既然被你发现了,那你干脆再让我摸摸吧。”
那色眯眯的眼神和在自己脸上乱摸的手真的是一个妃子所有?殷初云被吓得全身僵硬,动也不敢动:“丽妃娘娘,你这是干什么?”
叶飘南捧着他的脸,忽然凑近,仔细的看着:“望梅止渴。”
“望……梅止渴?”殷初云断不会以为自己真是颗梅,丽妃那种飘忽的眼神他太熟悉了,皇上就是用这种眼神透过自己在看另外的人,可皇上这样看自己也就罢了,为什么连妃子也这么看着自己,一种被羞辱的感觉顿时涌上心头。
“娘娘,请放开……”
叶飘南还真松开了手,莹绿的眸子映着些许失望,还有些许上当受骗的唏嘘:“远看有点像,近看就完全不像了,唉,你继续洗吧,我走了。”挥了挥手,还当真大喇喇的走了。
不像就弃之如破布吗?泡在渐渐冰凉的水里的一双手渐渐愤握成拳。
“皇上,你来得正好,一起欣赏!”叶飘南虽在对君金麒说话,可眼睛还没有从那些秀美少年身上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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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金麒扬了扬手,顿时乐声停了下来,那些少年也恭敬的退了出去,他扬了扬嘴角,略带调侃的道:“朕的栖竹苑倒成了你的享乐之地了。”
叶飘南大口啃着苹果,糊涂不清的道:“这么多美人,放着也是放着,我这是给他们鼓励,让他们增加存在感。”
“你倒是歪理挺多!”君金麒轻哼一声,瞟着他:“刚才有人来向朕告你的状了,人家眼睛都哭肿了。”
叶飘南无辜的眨了眨眼:“我不记得我做过什么坏事啊。”
君金麒又是斜睨一眼,淡淡道:“这倒奇了,那偷看殷充容沐浴的是谁呢?”
“我只是去殷充容那儿玩玩,碰巧遇到他在沐浴罢了。”
“是啊是啊,碰巧就爬到人家房梁上去了。”君金麒一言戳破了他的谎言。
只是叶飘南脸皮够厚,他笑嘻嘻的道:“反正他又不是女人,给我看一下又不会少块肉不是?”
君金麒轻咳一声,佯怒道:“他怎么也是朕的人,怎么能随便给人看呢?”
叶飘南小声的嘀咕:“那我给钱就是了。”
声音虽小,可君金麒还是听得一清二楚,差点气结,恶狠狠的瞪了这口无遮拦之人后,他淡淡道:“以后不要接近殷充容,朕可不希望三年后不能向东徇王交还个皇子。”
“殷充容怎么了?”
君金麒面色凝重,缓缓说道:“虽没有什么证据,但朕怀疑陷害明妃想要嫁祸贤妃之事就是他所为,虽谈不上肯定,但朕不希望在这三年里丽妃出什么岔子。”
叶飘南收起了玩笑之心,正色道:“放心,我不是这么轻易容易挂掉的,我还要留着命继承我父皇的王位呢。”
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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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冷宫清冷寂寞?
多少天下来,楚尽尘与霍修过得极为舒坦快活,有时竟然连晨昏都不分。
由于多日不见阳光,在某个后的夜里,霍修病倒了,脑袋昏昏沉沉的像是十几个小人在敲着镭鼓,一双漂亮的眼睛轻轻阖着,仿佛连睁开一条缝都要费上好大的力气。
“尽尘……我好难受啊……冷……”
楚尽尘咬了咬嘴唇,眉头轻皱着,眼里尽是担心,明明已经替他盖了两床冬被了,却还不见他出汗,这样下去可不行。
“不要硬撑了,我去让赵太监拿点药来。”
“不要!”霍修艰难的睁开眼睛,虚弱的声音小如虫蚁:“不要去,尽尘……我只要你陪着我就会好了……”
都病到如此模样了,还这么倔强干什么?楚尽尘又心疼又不舍,刚站直的身体又坐回了床边。
感觉到一只手臂小心翼翼的环着自己,霍修无力的笑了笑:“真是的,好像进了宫,人都变娇气了呢,我还从来没有这么弱不禁风过。”
楚尽尘暖暖笑了笑,打趣道:“是啊,很少见你小鸟依人的模样,今天我的臂膀让你依偎个够。”
虽没什么力气,但霍修还是被他的话逗笑了出来:“趁我生病欺负我,看我病好了怎么收拾你。”
楚尽尘低下头在他唇边亲了亲,脸上挂着抹不去的淡淡的笑意:“要收拾我,也得你病好了再说,否则只有被我欺负的份,好了,别说话了,乖乖睡一觉。”
飘飘忽忽的心仿佛安定了下来,霍修迷迷糊糊就进入了梦乡。
这一夜把楚尽尘累得够呛,光是用手探温度就不知道探了多少次,尤其到了下半夜,硬喂了点药后,霍修不一会儿便开始出汗,手舞足蹈的将被子掀了无数次,害得他下半夜就在忙着掖被子中渡过。
毕竟霍修的身体底子好,喝了药睡了一夜就恢复了精神,总算让楚尽尘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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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养了两天,霍修终于憋不住的对楚尽尘进行骚拢:“嘿嘿,尽尘,我要欺负你……”
就在两人嘻笑缠绵之时,宫中的某处已燃起了火星。
忽如其来的大火在一夜间将浮云殿烧成了废墟,幸好这时无风,否则火势还不知道要蔓延到何处。
满目疮痍,原本奢华精美的宫殿只剩下些焦木残瓦,御林军们正其中搜寻人类的骸骨,而君金麒却忽然荫蛰的笑了起来。
“不用找了!”
“可是丽妃娘娘……”
君金麒深沉的笑着:“丽妃没事!”
所有人都一头雾水,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若丽妃没事的话,那他人在哪儿?明明烧的可是他的浮云殿啊!
此时叶飘南正威风着呢,一手揪着某人的头发,另一只脚还踩着某人的胸膛,虽碧眼含笑,但眼神却极为狠毒,让人忍不住胆颤。
又是一记响亮无情的巴掌扇到殷初云脸上,原本不算丰润的脸颊竟肿了起来,加上他凌乱的衣物、被人紧拽着的头发,整个人看起来狼狈至极。
“嘿嘿,你还嘴硬!”叶飘南恶毒的笑着,右手慢慢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出来,用牙咬着鞘,锋利的刀刃就这么抵着殷初云那雪白的脖子:“他都招了你还不招?”说完还用力踩了踩脚下,直把脚下那人痛得龇牙咧嘴,哀声求饶。
颈勃处的森森寒气让殷初云吓白了脸,不过他很快就镇定下来,因为他笃定了丽妃不敢对自己怎么样,毕竟自己是充容。
“丽妃你没有权力这样对我!我要见皇上!”
“没有权利这样对你?”叶飘南手腕轻转,利刃立刻陷入皮肉之中,他不怀好意的笑着:“敢置本殿下于死地的人,没有一个人可以活下来。”
由于匕首锋利,殷初云开始还没觉得疼痛,等到有了感觉的时候,衣襟入已经被流下的鲜血染红,从没流过这么多血的他瞬间忽然有些晕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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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一切只是叶飘南游戏的开始,他邪邪一笑,手中的匕首开始往下滑着:“这么美的胸膛不知道被我划上一百刀会是什么样子呢?”
对上那双变得嗜血残忍的眼睛,殷初云已经忍不住发颤:“你……你不能这么做。”
叶飘南嘴角含着一丝残酷,冷笑着:“没有能不能,只有我愿不愿意!”匕首轻舞,一道血光乍现,然后又是第二刀,第三刀,匕首在他手中变得仿佛有了生命似的。
“嘿嘿,看来我挺有做厨子的天份的,下刀用力均匀,切口间距差不多,嗯,让我想想,切腰花怎么切的?好像是十字刀法?”
叶飘南说得漫不经心,可下手却是又快又狠,就说话的这会儿功夫又下去了十几刀,而殷初云早已吓得魂飞魄散,呆看着在自己身上横飞的刀,连叫都忘了。
“你说等我切好了,我是洒盐好呢还是洒糖好呢?”叶飘南一副苦恼的样子:“哎,要不然干脆两样都洒上再加上点辣椒?嗯,好像浇些酒会更好,哎,算了,辣椒就不加了,好像花豆腐不喜欢吃辣椒的样子。”
花豆腐?不是贤妃养的狗吗?难不成……要将自己喂狗?殷初云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忽然挣扎了起来:“你这个魔鬼……”
“哎呀,别动啊,捅破了吧……呵呵,算了,反正要开膛剖腹,待会儿就从这里下刀好了……”
身上的疼痛已经无法用语言形容,对死亡的恐惧胜过一切,殷初云惨然叫道:“住手,我招……”
叶飘南叹了口气,将匕首放到殷初云未沾到血迹的脸上擦了擦:“哎呀,早招不就好了嘛,害我花了这么大的力气,手夺了。”
等君金麒来的时候叶飘南正对着一张纸摇头晃脑,而地上躺着的殷初云早已昏厥了过去,受他指使的那个太监也被揍得没了人样,像团烂泥般缩在墙角哼哼歪歪。
“佩服啊,佩服,他竟然想得出这招,买通光华殿的这个太监,让他找机会对两个受害的太监下手,然后用铜茎……嗯……,还用鸡蛋清和水制造假相,让人误以为是,最后将两个太监活活掐死,嗯,顺便提一下,明妃和贤妃少了的那套衣裳也是他去洗衣房偷的,妄想嫁祸贤妃,光华殿的案件大体就是这样,另外,昨天晚上他又让这太监在我饭菜里下迷药,意图将我‘迷’倒后再一把火将我烧死在浮云殿,唉……可惜呀可惜,这迷药用在我身上不仅浪费了,还让我顺藤摸瓜,不过话说回来,皇上!这件事你也有责任,若不是你将光华殿的太监先调给我用,那我也不会遭遇到这么大的威机呀,幸好幸好……我美貌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