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太短了吧?刚插进去就出来了,没劲。幸好我不是鹅,要不然多难受,要生蛋不说,还享受不到快感,活着真没意思。”
麻三搂起蹲着看鹅交配的孔翠,轻轻理着她的头发。
“傻瓜,又没让你做鹅,要是你是鹅,也是头骚母鹅,这只公鹅肯定活不了多久就被累死了。”
“咯咯,你这个坏蛋。”
(。。)
说着孔翠起身便打,麻三在前面跑,她在后面追。两只鹅吓得钻进了鹅棚里,瞪着黑眼珠望主人,搞不懂他们在干嘛?
就在麻三二人还在转圈打情骂俏的时候,猛地看到墙头上露出一颗人头,麻三心里不由得一惊,心想:这不是全石房的老婆吗?二人四目相对,只见二芳一下把头低了下去,可二芳异常的眼神给了麻三很深的印象。
他也搞不懂这个女人在想什么,感觉怪怪的。平时没见她出过门,也不清楚她的底细,在麻三的记忆里好象还没看过二芳来看过病。
二人打情骂俏累了,麻三便拉着孔翠往外面转转,刚走到街口,便看到街口挤满了人。麻三还是不太喜欢和这些人打交道,相互寒暄了几句后便往南面的路走去,村里的人望着二人亲密的样子,忍不住说了起来。
“看看这二人也不害臊,当这么多人的面拉手,真是有伤风化。”
“就是,看样子二人在晚上不知道怎么疯狂呢?半夜听到的奇怪叫声,可能就是他们俩在疯搞吧?哈哈。”
几个女人不停地嘀咕。
麻三二人也不管那么多,继续往前走:“要不我们去那个小亭子里吧,好久没去了。”
“好,我对那个小亭子太有印象了,走。”
因为种种原因,麻三很少去那里,除了那次偷情被铁蛋撞上之外,他几乎没再去过了。在白天赤裸裸的阳光下,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加上飕飕的小北风,和刀子似的,虽然二人都穿新棉衣,但还有点冷,寒风把这里弄得萧条很多,没有一点生机。
通往小亭子的路不宽,有几道弯盘旋而上,在盘旋的道上也有几个平地,置几条藤椅、石凳之类的座位。路面光滑,就连几块大青石也被人坐得光滑,不用说,这是人们常来的地方。
冬天这个山坡风大,所以在这里聊天的人自然就少了,谁没事会来这吹小北风啊?
但麻三二人都爱清静,这里无疑是最好的去处。
“这里可真好。”
麻三想到刚刚重生,跟孔翠一起来这里的时候,这里几乎是女人的天下,让他眼花了乱。可是现在一个人都没有,太过安静了。
(。。)
“是啊,有种“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感觉。”
麻三忍不住吟诵起诗句。
“真是个穷秀才,倒真酸起来了,别以为吟两句诗就是文人。”
孔翠想打击一下正在兴头上的麻三。
麻三笑了笑,望着孔翠,心里充满幸福,心想:像她这么有情调、有胸怀、有女人味的女人太少了,不管以后怎么样都要好好对她,好好维护这来之不易的幸福。
“今年冬天一场雪都没下,不知道收成怎么样?”
“呵呵,现在说不下还早,说不定明天、后天、大后天就来一场鹅毛大雪,收成还是非常好的。”
“俗话说:“今年麦盖三层被,来年枕着馒头睡。”
这都过了年了再下雪,不知道行不行呢?”
孔翠眺望远方,麻三拍了拍她。
麻三望着这个木制的八角亭楼觉得做得不错,头顶亚腰葫芦顶,吊角龙脊,青瓦凹铺,四根铁红色的大柱子被磨得斑斑迹迹,亭檐上一圈的木雕,分别为牡丹清莲(宝贵清廉)、年(莲)年有鱼(余)、鸳鸯戏荷(夫妻和睦)、鳌鱼穿莲(子女双全)画功细腻,笔法质朴浑厚,看样子不是大家,也是一位隐士所做。
麻三不由得心头一惊,对这亭子竟产生了极大的兴趣,赞叹起这乡野之地也有如此高人。
二人坐在亭子里聊这段时间里二人分开时所发生的事,时而哈哈大笑,时而深有感触,又聊起今后的打算,似乎都能看到那线光明。
“我们走吧,这里越来越冷了。”
麻三说。孔翠想想也是,不过窝在老公的怀里感觉挺温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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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走吧,这坡太高了,风大。”
麻三准备脱衣服为孔翠搭上,孔翠向他甜甜地笑了笑:“又不是在交往,还这么黏干什么?我可舍不得冻着你……”
“我们谈一辈子恋爱不好吗?你对我这么好,我好好照顾你也是应该的,走吧。”
孔翠执意不要,朝麻二一的嘴亲了一下:“老公,快披上,你感冒了我会心疼的。快,听话……”
麻三望着她讨人喜欢的脸,笑了笑把衣服穿上了。
刚刚走到家门口,二人就被人叫住了:“叔,我有点事找你。”
孔翠一看是何秀秀,笑笑说道:“秀,来家里坐吧!家里暖和。”
何秀秀轻盈地走过来,她小肚子隆起了,但丝毫没有妨碍到她的美,脖子上的小玉佛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晶莹透亮,十分好看。
“我不进去了,就咨询一点事情,说两句话就走了。我刚才来过一趟,见你们不在家,刚想走你们就回来了。”
孔翠一听,便笑了笑说道:“好,你们谈,我回去了,有空来家里坐。”
“好。”
何秀秀说着,甜甜地笑。
麻三心里忐忑不安,真不知道何秀秀要问什么事?想到当时骗她用假阳具打针,最后和她发生性行为的事,他心里就内疚,还为了躲避责任把这么清纯的孩子骗去与小彬结婚。当然,这也怪小彬想利用春药尝禁果,要是小彬不把秀秀上了,这事还真不知道该如何解决呢!
“什么事啊?对了,小彬没来吗?”
何秀秀这时倒一点咨询的意思都没有,而是调皮地望着他,似乎男人的一切她都了如指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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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怎么?不喜欢他来呀?”
“听你说的,我有什么不喜欢的呀?只要你妈愿意他来就行了。”
麻三说着,不敢看她的眼睛,也不想再让她想起二人曾经发生的事。
“呵呵,叔叔,其实我都明白了,真的。”
何秀秀望着麻三说道。
“啊?什么都明白了?”
麻三揣着明白装糊涂,何秀秀咯咯笑了起来:“叔,别装了。你过来,低下头我和你说。”
麻三把头低了下来,何秀秀在他耳边轻轻说道:“我现在才明白你说替我打针,其实就是假鸡巴,我在包子铺周围转的时候,发现很多成人用品店里都有,所以我觉得叔叔你也够坏的。”
“哦……那个……你……”
“我没怪你的意思。小彬可能六月分毕业后就不上学了,安心做包子。如果你有空,常去我家里坐坐,我们刚刚买了房子,虽然不大,但比乡下好多了。对了,现在小彬住在学校里,一个星期回来一回次。”
“不会吧,不是离学校挺近的吗?”
“他本来课业就不太好,不过还是不甘心,说要在最后这半年拼一拼,如果能考上就上学,考不上就做包子。”
“哦,好,我有空就去你那里坐坐。”
何秀秀望着麻三笑,灿烂的笑容里多了几分媚惑,看来这一段时间不见,她可变了不少。
何秀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递给麻三,随后转头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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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三拿过地址,望了望何秀秀,心想:看来这个小女孩也迷恋上自己了,不过这是可以理解的,小彬还是个孩子,对于给女人快感几乎是茫然的,但对麻三来说可是轻车熟路,点点到位啊!
他把地址用力记在脑子里,把纸条撕碎撒在脚下,往屋里走去。
元宵节也过了,村里的男人们都外出工作,开始了新一年的奋斗,女人们照样在家里照看老人、孩子,村里的杂活都交到女人的手里。
过了正月十七后,天气变得荫暗起来,北风呼啸,从来没有过的低温一下笼罩了整个华北地区,小村子在整个冷风中变得软弱无力、瑟瑟发抖。村子里再也找不到在街口巷边聊天的影子,天刚黑,大家便都躲回家里,围着炉子不敢出门。
俗话说:该冷不冷,人有灾情。但该热不热也不正常,多变的气候让村里的老人、孩子们以及年轻女人们都感冒了,麻三招架不住,没日没夜地看着病。
没几天,麻三明显感觉身子渐瘦,到晚上连个暖被窝的人都没有,真是令人寒心。
晚上关门的时候,他听到远处有人过来,怕是有人深夜来看病,便停在门口等看看是不是病人。他非常明白被病情折磨的日子,因为他做过乞丐,那种滋味太难受了。
不一会,骑车的人来了,径直往大门骑了过来,麻三笑了,心想:幸好没关门,要不然睡下了又得起来。
“进哥。”
声音清脆,犹如风铃般好听,一阵风刮来,正好传进麻三的耳朵里。麻三仔细一看,不由得心生欢喜。
“利娜?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
这回可把麻三乐坏了,心想:这可真是“雪中送炭”啊!这么冷的天没人陪,这不就来了个暖脚的人,今天晚上有好戏了。他脸上笑开了花。
“怎么?是不是不想我来啊?”
“不是、不是,我盼都盼不及呢!哪里会不想啊?”
鲁利娜立在门口看他,脆嗲道:“盼我还不让我进去,你不冷,我还冷呢!”
麻三这才急忙把车子接过来,推到过道里停好,顺手把门检上。
鲁利娜一看,哼了一声:“你这是干嘛呀?我还要回家呢!”
话音刚落,麻三就把她扛起,往房间跑去,肩上的鲁利娜略咯直笑。
麻三真想马上把她扒个精光,好好舔上几口再猛插几下,弄几回高潮方可罢休。
想着想着下身便硬起来了,蠢蠢欲动,裤裆被顶得高高的,风从裤管吹进去,冷得要命,老二却是越冷越硬、越冷越有精神。
房门刚打开就有一股热气迎面扑来,老二也舒服了,在裤裆里面不停跳跃,似乎知道马上就可以与“小妹妹”大战几百回合了。
“放开我,痒死我了。”
鲁利娜在麻三的背上打了几下,麻三这时心里蛮是激动,狠狠地把她扔到床上,摔到床上的鲁利娜尖叫一声,结实的乳房像两颗水球般晃荡。麻三扑了上去,对她的脸猛亲起来,光滑的脸、细嫩多津的嘴巴让他好舒服,他忘我地亲着,此时他也听不到她的笑声,只顾着做。
手扶着乳房揉捏,来回揉了几次,揉得她花心荡漾,叹叫不止。
“我的乳房变大了吗?”
“不大不小刚刚好,大一点胖了,小一点瘦了,圆一点缺了,扁一点残了,现在这个样子最美了。”
鲁利娜被他说得晕了,完全沉浸在甜言蜜语中。
“我才不信呢?”
“你不信,我信,就让我好好看看。”
说着麻三便把她的衣服一件件脱去,每脱一件就听到她的哼声,听上去越来越怯、越来越怕、越来越有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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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这乳房真是太完美了,和过年时蒸的枣花馒头一样。”
麻三说完把舌头舔了上去,小乳头被舔得歪到一边。鲁利娜浑身一颤,她的手忍不住托住乳房挤了一下,把乳头完全放进麻三的嘴巴里。麻三很配合地用力一吸,只见乳头完全被淹没了,随麻三力气不停加大,乳头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
“噢……哼……啊啊……”
鲁利娜的声音越来越迷人,那种叫床的声音连她自己也想象不到是如何发出来的。耳边响着闷哼声、喘息声还有吸吮乳头发出的“咕噜”声,一切的声音让二人一下坠入了欲望深渊,尽情享受肉体的快乐。鲁利娜的下身也慢慢张开了,雪白的屁股泛着玉一样的光芒,不停召唤着麻三。
“进哥,快、快把鸡巴放进去,小妹妹淫了……啊……”
原来鲁利娜耐不住空虚,把一根长长的手指塞了进去。
麻三一看这个小妮子越来越浪了,他把她的手移开,把长长的舌头刺进蜜穴。
软绵绵的舌头就像一柄利器,把鲁利娜整个身子刺得猛然一动,嘴里发出一阵呻吟。
随后她的手不由自主地巴住麻三的头,示意他再多刺几下,好痛痛快快地享受这舌奸的滋味。
麻三当然懂她的想法,把舌头勾起成倒勾状,从里面勾出来。
“啊,好舒服,进哥,快点,我好想,用力,插得深点好吗?求你了……”
“好。”
“好多的淫水啊!”
麻三忍不住说。
“哥,快操我,小妹妹受不了了,我好想要。”
(。。)
“想要哥就给你,给你。”
说着麻三便用力操了起来,大号的肉棍在她的小嫩屄里来来回回捣,就像是月宫里捣药的吴刚一样,而且速度越来越快,一下赛过一下,能听到里面浪水相击、汹涌澎湃的声音。
鲁利娜整个身子都快飞了,在床上不停扭动,每一次的进入都让她近乎崩溃,荫穴里爱掖相涌,心里、肉体上都得到极大的满足。
她望着累得满头大汗的麻三,心疼地把他抱住,轻轻说道:“哥,让我来吧!你歇歇。”
麻三这时确实累得够呛,望着嘀嘀答答的汗笑了笑,在她的乳头上亲了一口,倒在床上,那根荫蜜仍然一柱擎天,傲然耸立。
“哥,你就这样躺好,我来了……”
说着鲁利娜便把屁股移了上去。
麻三觉得利娜在上面完全是另外一种感觉,沉下来的屁股有种轻盈的快感,拔出来的时候却有点飞箭离弦,那种快感无以言表。
有些生疏的鲁利娜还是拼命用力做,不一会她的背也渐渐渗出香汗。
“累了就歇下,我来吧。”
麻三看她,不由得心疼起来。
“不用了,我行的,哥你先躺着,我用嘴巴替你吹。”
说着鲁利娜便把屁股抽出来,用手捋了一下,把嘴巴含了上去。
嘴虽然没有yd那么紧,但那种吸力却远远超过yd里的束缚,鲁利娜连吮带吸,把整个gui头弄得浑身发抖,还不时用手套弄。麻三受不了了,这段时间他从来没有如此兴奋过,望着趴在面前晃着粉乳的鲁利娜,他心里亢奋不已,感觉要射出来了,急忙把鲁利娜的头按到荫泾上。这时一点准备都没有的鲁利娜感觉到嘴里一阵热浪,随后一股难闻的气味窜入鼻腔。
“呕……咳咳……”
鲁利娜忍不住吐出来,麻三还没有舒服够,嘴里不停说:“娜娜,快吸,好舒服、好舒服。”
鲁利娜听他的央求,把嘴里的精掖咽了下去,忍着难受又亲了上去。
平静了,床也不摇了,鲁利娜望着麻三,在他的胸上亲了一口,用舌头舔他小小的乳头。
“比你的小多了。”
麻三有气无力地说着,这回好象吸走了他的阳气。
“呵呵,你是男的,要那么大干嘛?大了不成人妖了?”
麻三看看她,抓了一把乳房,白白柔柔的:“还是你们的乳房摸着舒服,要能天天摸上一把,不长寿都难啊!”
“呵呵,当初让你这样你不愿意,现在好了,让我嫁给林大强,你没机会了吧?”
麻三心想:我说的可是女人,哪个女人都一样,呵呵,不过不能说出来。便亲了鲁利娜一口,说道:“这不是逼不得已吗?都怪我们没在对的时候遇到对的人。不过这样也挺好的,我们有空就在一起享受一下男欢女爱,多好啊,而且还有新婚的感觉,你不觉得吗?”
“是,你说得都对,反正我觉得有点遗憾。要是有下辈子,我一定要嫁给你。”
“好,一定,我一定娶你,如果真有那一天,把你玩得怕了,可别怪我。”
“呵呵,什么好怕的?床上的事我不怕……”
“不怕?我让你怕。”
说着麻三又骑到她的身上,用力抽插了起来。
这回他刚把鸡巴塞进去,就听到鲁利娜喊疼,这回用力太猛,可能真的疼了,他便滑了下来,嘿嘿一笑:“怕了吧?哈哈。”
“要是天天这样,我还真有点怕,一天搞几炮,谁能受得了啊?要节制……”
两个人好象有说不完的话,一来一去好不欢心。
“你老公呢?不在家吗?”
鲁利娜呵呵一笑,说道:“哼,这都让他在家里待到大年十五了,还想怎么样啊?我让他去工作了。”
“啊?这么早就去工作了?”
“这还早啊?不早了。”
鲁利娜似乎一点都不当回事。
“我和他说了,要是不买车的话,就别进家门。”
她说话的样子一点都不像温柔可爱的鲁利娜,麻三也感觉到这是对林大强的一种惩罚。
“你们有没有同房啊?”
麻三还是问了这个问题,虽然和自己一点关系也没有,心里毕竟痒痒的。
“同房,呵呵,在同一间房。想占我身体啊?他还没资格。我刚才都说了今年什么时候买车,什么时候同房。”
“呀,你可真够狠。”
麻三望着眼前这个漂亮可爱、清秀甜心的女孩,没想到她内心这么强大,不由得觉得自己真是万分荣幸。
“唉!我也是没办法,为了你,我是什么办法都用了,但愿他不要这么快买车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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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利娜有一种淡淡的忧伤。
麻三真的感动了,真没想到原本只是想玩玩的女人,竟个个对自己情有独钟,这可如何是好啊?但依自己的性格,只能做一个彻彻底底的负心汉了。
天色已晚,麻三心想:天亮前再好好来享受一下这曼妙的肉体。
就在这个美丽漆黑的夜晚,坐落在全家村西头坑边上的人家,也正上演一出好戏。
第五章铁蛋得崽
就在西头坑边的一户人家家里,里面正在哼唧,声音若隐若现,听男人“滋滋”的声音,应该还在做前戏。这对正在做爱的人正是铁蛋夫妻,他们很久没做了,铁蛋老婆也是心疼他便放他一马。铁蛋得到同意,便马不停蹄亲了起来,因为铁蛋老婆有孕在身,这期间他确实安分不少,几乎没有去碰过别的女人,老老实实地上班、陪老婆,还算是个好男人。
“呀,很痒,要亲就狠点吧,似沾不沾的,真挠心。”
铁蛋也是个老油条,对女人的需要也是得很,看老婆不停扭动身体,心里有少许的兴奋,下面那根久违的东西腾一下硬了起来。
“还真行,打到屄了。”
“嘿!说得这么白,难不难听啊?”
铁蛋把鸡巴放在她的荫户边上蹭了起来,铁蛋老婆肉多毛厚,鸡巴一下扎到荫毛中,狠刺几下,但却没能进去,倒把鸡巴勒得不轻。
“哟!你这婆娘的毛怎么那么多呀?疼得要死。”
这时铁蛋老婆侧身,把腿张得大大的,随后用手把毛往里捞了一把,借着昏黄的小灯能看到里面张着细嫩小嘴的骚屄。
铁蛋望着红艳艳的荫户乐了,随即挺了过去。
“你浅点、浅点,等一下把你儿子捅出来了,我和你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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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你说的什么话啊?怎么说这晦气的话呢?哪那么容易把孩子捅出来呀?我的东西又不长,你那里那么深。”
铁蛋刚刚刺进去便叫了起来:“怎么这么空,好象没进去一样啊?”
“你再说一遍!别弄了,马上就要生了,和你做你还说这说那,你说你的gui头粗还是你儿子的头粗?傻不傻啊?要这时还不张开什么时候开?你以为这是你家大门想开就开,想关就关啊?”
铁蛋心想:也是,这yd一开,儿子不就生出来了。看铁蛋老婆生气的样子,他觉得自己真错了,便劝了好长一段时间,这才把铁蛋老婆哄到身下,用力刺了几下。
铁蛋边用力捅边亲着大大的咪咪,就在这时铁蛋老婆把铁蛋推了下来,大骂了一句:“我说铁蛋,要是不行,别在这里黏人。看看你那玩意都软成什么样了?跟面条子似的,蹭什么呢?”
“啊?”
铁蛋一听,不由得大惊失色,低下头看去,只见下身那根傲视群雄的老二竟缩成了一点点,被包皮整个包了起来。这是怎么回事?他心里凉了半截,感觉一下变成了阉人一样,抱头滑到床边,捂着脸一语不发。
“算了,你还是好好休息一下,可能是这段时间累了,反正现在又不能折腾。”
说着铁蛋老婆草草穿上睡衣,钻进被窝里。
但这段时间刚放完假,铁蛋在砖厂也没干什么重活,之前一个晚上搞几次都没问题,怎么这一下子就软了呢?他还是不相信,将精神全部集中到下身,荫泾动了一下,却又垂了下去,没有一点精神。
“好了,快睡吧,硬不起来我也不怪你。这个时候我也不想。”
铁蛋还是没吭声,就是不服气,心想:以前多威风,见了漂亮女人,“噌”一下就硬起来了,可是现在……或许是刺激不够,还是老婆不够诱人?他脑袋里一个个的问号浮现出来,但总感觉不对劲。
“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
铁蛋老婆这时像是找到原凶似的大呼小叫起来。
“想起什么了?”
铁蛋显得极不耐烦,内心的烦躁无处发泄。
“老公,你想想年前你的鸡巴被人家整的时候,不是在全进家打了一针镇痛剂吗?”
铁蛋一听,不停点头,那张黑脸上露着狰狞,咬牙切齿。
“他当时还说会有点副作用,什么功能失调的。”
“嗯,我想也是,看来这小子是故意整我的,我和他拼了。”
说着铁蛋便站起身来,穿上裤子就准备往外跑。
铁蛋老婆一下把他拉住,大声说道:“这能怪人家吗?当初人家也说了,我们也同意才打了呀!”
“难不成我以后就这样啊?天天垂着,没一点用。”
铁蛋心里难受,望着下身,想着以后的日子,就算是把美女脱光了摆在自己面前都没办法享用,现在连死的念头都有了。
“怕什么?我们不是还有这个吗?”
说着铁蛋老婆便从床头柜里掏出那根假阳具,推开开关,只见那根假阳具“嗡嗡”响,扭着头好不快活。
铁蛋看着怒火焚身,抓起就扔了过去,可是怎么也没想到铁蛋老婆竟随着扔出去的阳具跳出去,阳具一下碰到墙上弹了回来,老婆还是接住了,身体失衡地侧倒在了地上。
“唉哟!我的腰。”
说着铁蛋老婆不停捶打腰,嗷嗷直叫。
铁蛋一看不得了,急忙跳下床扶起老婆,不停责怪道:“你说你,现在都快生了,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让我怎么办啊?为了一个假东西值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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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铁蛋老婆感觉下身疼得厉害,手不由得摸了一下,看到手上湿乎乎的,顿时大叫一声,昏死过去。
铁蛋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抬起她的手一看,黏黏的透明掖体,心里一下慌了,这可怎么办?
跑到院里头大叫:“来人啊、来人啊,我老婆要流产了……快来人啊……”
三更半夜的,这叫声可以说是响彻云霄,不一会便跑来一堆人。这时何柳也跑了过来,看到这种情况,二话不说便跑去叫麻三,何柳甩着双臂,晃着乳房跑,不一下就跑到麻三家。
这时麻三家里大门紧闭,一点声音也没有,何柳站在门口用力拍了几下,歇斯底里地叫了一声:“全医生、全医生快开门,出人命了……”
这时麻三睡得正香,怀里抱着鲁利娜;鲁利娜因为是麻三家所以非常小心,一听到有人喊出人命了,吓得赶紧坐了起来,边穿衣服边推麻三。
麻三被晃醒,睁开眼望着正在穿内衣的鲁利娜,还没忘记抓一下她雪白的乳房。
“呀,别闹了,有人来了,快点去看看。”
说着她急忙穿衣服。
这时何柳的叫声没停,麻三一听出人命了,心里“咯登”一下,心想:这年刚刚过完怎么会出人命呢?他打个激灵,也急忙穿起了衣服。
看着鲁利娜紧张的表情,麻三微笑一下说道:“利娜,别怕,你就在这里等我,不会有事的。我去去就来。”
麻三整理好衣服,把门插好应着:“来了,怎么回事啊?出什么事了,是何秀秀出什么事了吗?”
何秀秀那么水灵的姑娘可不能出事啊,他还没操过瘾呢!刚刚知道她新家就出事还得了啊!想到这里他脚步放快开了门,何柳正虎视眈眈望着他。
“你说什么呢?怎么老想我女儿出事啊?我可告诉你,虽然你是大媒人,但是也不能这样咒我女儿,我还指望我女儿把我接到城里。”
“不是何秀秀,呵呵,那就好。你说谁家出人命了?难不成是你得了什么不治之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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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三半开玩笑地说。
何柳朝地上?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