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要干什么?快放手!”回过头望着壮汉,纪嫣然脸上露出了惊慌的神色,身体更剧烈的扭动起来,“你们想强奸我,不怕我杀了你们吗?”“嘿嘿,拿这个来吓唬老子,咱们这帮兄弟哪个不是要死的人?死前也要干一干天下第一美人。”那壮汉裂开嘴笑了起来,伸出手一把抓住纪嫣然的挺翘的臀部,大力的揉捏起来,一边招呼其它同伙“奶奶的,天下第一美人居然会自己跑来送到我们手里,还穿得这么暴露不玩白不玩,兄弟们今天可别错过了!”“说得对!咱们兄弟本来都在这里等死了,竟然能玩上个女侠,这一回真是值了。大家一起上,把她操翻吧!”“哈哈”“呵呵”的淫笑声在囚室内响了起来,这时候李嫣嫣已经消失了而铁门也被锁住了,众人走到面前,在纪嫣然的尖叫声中,十几只手摸上她的身体各处,肆意蹂躏起来。
“放开,放开我!你们这群肮脏的垃圾——”不理纪嫣然的高声喊叫,转眼间众人把她提了起来。双腿和肩膀被死死抓住,动弹不得,衣裙的碎缕被扯光,连亵裤也被撕了下来;纪嫣然大声尖叫,眼中泛起晶莹的泪光,雪白的躯体**的展现在众人的目光下,扭捏躲避着四处移动的手掌。这模样更激起了众人的兽欲,动作也越发激烈起来。
“这小姑娘身上的肉可真水灵啊,比我以前干过的所有的女人加起来都要好!”“那是当然的了,这女人天下第一美人……啧啧,瞧这对**,捏起来手感多好,又白又软……”挣扎了半天,纪嫣然逐渐变得有气无力,低着头,轻轻的啜泣着。一只粗糙的手掌伸到了纪嫣然两腿之间,抚摩着粉红色的阴核,搓揉起来;阴核迅速充血肿大,凸现了出来。一阵阵快感不断的从下面扩散开,蔓延到全身每一个被玩弄的部位,纪嫣然闪烁着痛苦泪水的脸上泛起一抹淡淡的嫣红,一丝粘稠的液体从大腿之间慢慢滑下。
“哈,这小妞有够骚,这么快下面就湿了!”恶毒的话语让纪嫣然羞愧得脸色通红,她拼命的用力想要并拢羞耻的双腿,但被人抓得死紧,根本无法办到。
“他妈的,老子忍不住了!”那壮汉一把扯下腰带,裤子落下,一根硕大的**昂然挺立,走到纪嫣然面前,手指稍一摸索,分开柔嫩的**,对准里面狠狠的捅了进去。
“啊!不要——”一声凄厉的惨叫响起,纪嫣然**昨天才刚刚被汤伤现在又被几巴粗暴的插入,于是痛得张开嘴大叫起来,两行泪珠从面颊滑过,滚滚而下。惨叫声让壮汉变得更加兴奋,双手握住纪嫣然纤细的腰肢,用力往前一挺,顿时深深的插入宫颈底端,随即开始了猛烈的**。
纪嫣然浑身抖战着,壮汉每一次插入都重重的撞在宫颈狭窄的口部,顶得她身不由己的往上一震。细嫩的内壁被撑得鼓涨起来,紧紧的包裹着粗大的**,不留下一丝空间。随着每一次进出,**边粗糙的沟棱都挤拉着**里还没愈合的柔软褶皱,把它们叠压到一起,随即又分扯开来。
“你一个人享受太没义气了,奶奶的,要爽大家一起!”眼红壮汉的享受,一个同伙忿忿的脱下裤子,走到纪嫣然身后,用力掰开她结实的臀部,一挺身插了进去。
“啊——”纪嫣然高亢的声音在地牢里响彻,硕大的**粗暴的塞进她窄小的屁眼,肛门被紧紧的扩张成一圈白线,不管里面还没有任何润滑,用力一挤,**整根没了进去。
两根火热的**塞满了身体,在前后的洞穴进出,一次次粉碎着纪嫣然的理智。强烈的快感如放电般扩散全身,象巨大的海浪不断冲击着脑海,纪嫣然的眼神逐渐变得迷离,嘴唇微张着,胸口急促的起伏不停,连带着挺翘的**也跟着一上一下颤动不已。前后的**越来越快,纪嫣然轻轻扭动着腰臀,不自觉的配合起来。
“瞧,我说了吧,纪大才女就是个**,非要狠狠的干她才爽!”壮汉一把拽住纪嫣然的黑色长发,将头拉到面前,裂开大嘴吸了上去,猛烈的吸砥着纪嫣然丰润的嘴唇,舌头粗暴的伸入,在口腔里肆意的卷动舔食;强烈的臭味传来,纪嫣然几乎晕了过去。后面的同伙也不甘寂寞,伸出手抓住纪嫣然的**,大力的挤压揉捏,柔软的**在手中剧烈的变形,**散发着红晕,却在空气中迅速的变硬、坚挺起来。
两人越抽越猛,隔着薄薄的一层内壁,清楚的感受到对方**的形状和运动,这强烈的刺激让在地牢里久旷的他们再也坚持不住,只听一声低吼,两人浑身一阵酸软,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奔涌着冲进子宫和肠道里,转眼又倾泻出来,激得纪嫣然全身颤抖,忍不住啊的呻吟一声。
早已饥渴难耐的其它人再也按捺不住,立刻换人顶替,只不过这次上的是三个人了。众人把纪嫣然趴在地上,一上一下的两人把**塞进她的前后开始运动,站在纪嫣然面前的那人捏开她的嘴,肮脏不堪的**捅了进去,随即猛烈的**起来。
**在体内轮番进出,持续的奸淫着纪嫣然的身体,淫糜的气氛在囚室里蔓延。纪嫣然火热的身躯被顶得浑身乱颤,脸上浮现出兴奋的潮红,鼻息呼出畅快的空气,柔美的呻吟着,下体和肠道内残余的精液混合着**,随着**的抽动不断翻涌出来,泛出白色的泡沫,发出噗嗤的响声。
三人很快忍耐不住,呻吟着射了出来;射在口腔里的那人特别量多,纪嫣然来不及一口吞下,白色的精液从嘴角溢了出来,顺着下巴缓缓滴到地下。立刻又是三人顶上,开始了新的一波。纪嫣然的脸上、身体沾满了精液,却似乎仍嫌不够,伸手到两旁,抓起两根正在等待的**上下套弄起来,摇拽的臀部前后扭动,欢畅的迎接着前后的夹攻。
随着一拨拨的替换,不久每一个囚犯都干完了一次,纪嫣然斜坐在满是精液和污渍的地上,**过后的脸上满是愉悦的神色,兀自意犹未尽伸出舌头,轻轻的舔着嘴唇周围的白色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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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弄得人家好舒服,再来一次嘛。”轻柔**的话语立刻挑逗起众人的**,嘿嘿的笑声中,囚犯们又围了过来……“呵呵,你这小妞还真他妈够骚,不过,咱们就喜欢这样带劲的!”抓起纪嫣然的身体,新一轮的奸淫又重新开始。
墙上的火把晃动着,发出明暗不定的光芒。囚室内,一具雪白迷人的身躯被团团围住,尽情的蠕动着,不断发出畅美的呻吟,在昏暗的地牢里回荡……寻秦之养鸽记 第5。1章 少龙捉奸纪嫣然被几个大汉奸淫了两天两夜,第三天李嫣嫣履行诺言放了东闾子,两人一见面就离开寿春,纪嫣然打算带他回秦国。
东闾子熬过了三天,好不容易才被放出来,路上两人同乘一骑连忙追问那天情形后来怎样,纪嫣然红着眼睛一五一十对他诉说,(当然不会说被囚犯**的事情)说着说着就扑到他怀中,越来越大声地哭了起来。东闾子抚着她的秀发轻声安慰。用手一边替她擦掉眼泪,一边关心抚摩纪嫣然下体,渐渐地两人开始情动,马也没人驾御,此时四处几无道路,此时四处几无道路,古木参天,野草漫道。
两人一马,跌跌撞撞,历时良久,终于穿出密林;只见豁然开朗,眼前竟是波平如镜的一个大湖。湖水清澈,湖岸蜿蜒,四周林木苍翠,鸟叫虫鸣,宛如世外桃源。
东闾子借口要撒尿,把纪嫣然抱下来,将马放开,任其饮水吃草。
纪嫣然心知肚名,因为她也忍不住了,乖乖的跪在东闾跨间当他的私人马桶。
东闾子满意的看着纪嫣然喝下自己的腥骚的尿液,然后地掀她的起衣裙褪下亵裤,看看**被李园虐待成如何模样。
纪嫣然躺到草地上,掰开双腿,抬着**朝向东闾子,好让他仔细端详一番。
他用手指小心地捏着两片**,轻轻向外拉开,只见**内娇嫩的皱皮已经退了肿,回复了原来的柔软弹性,色泽也变回鲜艳的嫣红夺目,不再紫瘀斑斑,但还是有些水疱,在阳光的照耀下整个**显得晶莹剔透。
东闾子把指头松开,用掌在上面怜爱轻抚,心里庆幸纪嫣然练就奇功,要是其他女人被这样虐待**早就没用了。温柔的爱抚把纪嫣然的**搔得舒服万分,眯着双眼不愿将大腿缩回,享受着一下一下的轻撩慢拨,让发烫的掌心把热力传到**上去。畅快的感觉淹盖了剩馀的痛楚,退了肿的小**渐渐又再次肿涨起来,像和阴蒂作一个比赛看谁勃得快、勃得硬。东闾子觉得掌中的宝贝一下子热得烫手,两片嫩皮硬得鼓了起来,蘸满了黏黏的润滑液,不断地往手心涂去。
阴蒂也不甘寂寞,像睡醒了的蜗牛,从壳里悄悄把头探出,越伸越长。纪嫣然双拳紧握,口里轻轻地叹息“噢!好舒服喔!……噢……噢……噢……不要停下来……”东闾子经过了三天的养精蓄锐,身体早已回复精力,对着眼前如此诱惑,哪里沉得下气来?紧紧的裤子把勃得铁硬的**裹得实在难受,伸长了的**在里面再也藏不下,迫得向腰间的空隙中拼命挤,非要探出头来呼口气不可。他用最快的速度把身上的障碍物全部脱过清光,受尽委曲的**终于可以得以伸张,吐气扬眉,在胯下雀跃不已。转过头来,却想不到纪嫣然的速度比他更快,身上寸缕不挂,衣裳不知扔到哪里去,只把一副冰雕玉刻的洁白**显露在他眼前。
在绿草衬托下,纪嫣然的身体显得格外嫩白丰盈,其实纪嫣然自己也不知道由于自己的功法精进,**也不断增强。
东闾子抬起纪嫣然的美臀,双腿伸在她臀下,像弹古筝一样把两只手在她身上左右轻抚,从脖子到大腿,每一寸的肌肤都细意爱抚,无一遗漏。
纪嫣然双掌按在他手背上,随着他的手臂漫游而移动,一会儿在上面轻扫,一会儿又在上面力握,在东闾子的亵弄之下舒畅得全身发软、毛孔大张。一张俏脸红通通的,不知是兴奋还是害羞所做成,呼吸急速得上气不接下气,令到胸膛也一上一下地起伏不休,两个白嫩的**跟随着一挺一挺,把又红又硬的乳粒鼓得高高的,引诱着东闾子去触摸。
东闾子两手各捞一个,分别握在掌中,轻揉几下后又用力抓一抓,循环刺激,弄得她春情焕发,遍体趐麻,把身体绷直拱高,弓得像一座桥。
揉了好一会,东闾子俯下身体,用嘴巴含着一粒奶头,在口中用牙轻轻磨嚼,用舌尖劲力撩舔,令本来已发硬的奶头鼓得更涨,变成了一颗红枣。
纪嫣然给逗得欲火高燃,从他胯下将**一把扯过来,发狂般上下套捋,再饥不择食般塞进口中。一条又粗又长的**把小嘴撑得涨满,充实的感觉使她有了暂时的满足,像小孩拿着一枝冰棍,在口中吞吞吐吐,还用舌尖在**上面横扫,由**扫到根部,再从根部扫回**,津津有味,乐不可支。东闾子的**被她舔得又麻又痒,**越涨越大,在口中出出入入时发出一连串“俨贰薄爱俨贰钡南焐。
东闾子口中仍然含着一颗奶头,一只手在**上捏握,另一只手抄到她腿缝,再在阴蒂的尖端揉,一摸之下,才发觉她的**早已泛滥成灾,**多到不单流得大腿内侧全部湿透,臀下也积了一滩黏液,将床单浆得贴紧在屁股上。在她口中的**已被舔得剑拔弩张,不插进**里便再也忍不下去了。东闾子把**从她口中抽出来,跪到她两腿中央,用**将**左右拨开,挺着笔直的**,朝着**流出来的源头,准备深入洞穴寻幽探秘,奋勇进发。
才一插进,就听到纪嫣然大叫一声“哇!好痛喔!”双手用力撑着他腰部往后推,将刚插入的**扯了出外。只见纪嫣然满面汗珠,身体不停抽搐,两腿紧紧地夹着,眼框充满泪水。东闾子连忙停下,轻轻掰开她大腿瞧瞧,糟糕!一道鲜红的血液从**的小缝中正向外慢慢流出来。如果不是早知她**伤,刚才的情形,还真以为自己正在为处女开苞呐。小心把**翻开,唷!伤口上的水疱被自己捅进去的大**擦破了一圈,一滴滴的鲜血从伤口渗冒出外,泄得**上面都沾满了血,像月事来潮般殷红斑斑。心里当即又悔又恨悔的是自己太过粗鲁,令纪嫣然的伤口又再受创,捱受不必要的痛苦;恨的是李园居然对纪嫣然辣手摧花,无端把一个美好**弄成如此模样。心里不禁惊叹纪嫣然那天怎么可以忍受这么大的痛楚,更由于她为了和自己私通而被施虐深深内疚。
目前光景当然不忍心强行把**再进行下去,只好用手把**捋上捋落,想用打手枪的办法自行解决,将燃起的熊熊欲火扑灭。纪嫣然看在眼里,痛在心头,但可惜爱莫能助,他的**巨大**里确实痛得插不进去,爱郎又欲罢不能,如何是好?起身把他的手拉开,张开小嘴再将**含回口中,紧紧衔着,把头前后移动,让**像交媾般在口中出入抽送,希望藉此可以带给他**,把**在口中发泄。
含了好一会,**在口中越抽越快,越抽越硬,**顶得喉咙痒痒的,嘴唇也给磨得麻木一片,但她偷望上去,见东闾子满面爽快的表情,心里却是感到甜丝丝。突然间,心里忽地生出一个怪念头自己下面有两个洞,一个太痛了,进不去,但另一个反正闲着,让他插进去,一方面可以给他有插穴的感觉,另一方面自己也有快感,岂非一举两得?虽然不喜欢这样弄,这么大的**插进去可能也会很痛,但为了对东闾子的关怀投桃报李,试一次又何妨?决心一下,便把**从口中吐了出来,将意思对东闾子诉说。
东闾子给她的提议吓了一跳,对她说“算啦,你前面已经痛得要命,我再把你后面的小洞弄痛,不是更难受吗?还是等你的伤口痊愈,有的是机会嘛。”纪嫣然见他不愿意想了一想遍答道“以前李园想插,我还不给她弄呢!我就是偏要把第一次送给你,谁叫他负我在先?他做初一,我做十五,当作是对他的报复也好,对你的报答也好,你情我愿,再痛,我也不后悔,连项少龙都没插过哦,这次让你开苞了。”东闾子还在忐忑之间,纪嫣然已经转过身,跪在床上,高高地翘起屁股迎着他了,然后装出第一次开苞屁眼的样子把昨天被干松的肛门缩紧。
别看东闾子在床上把纪嫣然治得贴贴服服,便以为他是个中高手,其实肛交对文威来说也是头一遭。虽然心恐纪嫣然娇嫩的屁眼受不了他粗大**的**,痛个不亦乐乎,但暗地里心中却是跃跃欲试。眼前只见她混圆的肥臀正朝着自己,鲜嫩幼滑,洁白无瑕,再也按捺不住,便用手扳着滑不溜手的两团肥肉,用点力往左右两旁轻轻掰开。一时间,藏在肉缝中又紧又窄的屁眼便展露在眼前,铜钱般大小,桃花般的色泽,从外渐渐化到中间变成粉红,一条条细小的皱纹从中心向四面扩散,像一颗菊花螺贝壳,娇小玲珑。中间一个仅看得见的小洞微微张开,一缩一放,彷似一块蛮荒的处女地,正迎接着拓荒者来开垦。
东闾子提着**,小心翼翼地用**对准屁眼中心的小洞,准备力戳而进,一捣黄龙。谁知心想容易,实行就难,一捅之下,那小洞也随即跟着本能地一缩,把进口完全封闭,一时变得前无去路,欲进无从。虽然纪嫣然假装尽量放松,又将屁股迎着来势力挺,但那**却像盲头苍蝇,摸不着门路,乱碰乱撞,一个劲在洞外徘徊。东闾子对这玩意儿都是毫无经验,出尽混身解数东插西插一轮,别说整枝**,到头来还是连**也挤不进去。
纪嫣然见他束手无策,气喘呼呼,**还没插进,肛门倒给他弄得有点疼痛,于是让东闾子吐点唾液在肛门口,然后慢慢松开肛肌。
东闾子用手指把唾液四周涂匀,顺势将中指朝洞口插进去试试,果然与前不同,一下子就滑了进内,出出入入插了几趟,顺畅非常,于是再加多一只手指,进出一番,然后又用三只手指插进去,直插到出入随意,进退自如。也许纪嫣然渐渐习惯了他手指在肛门的**,不再紧张,又或者括约肌给撑得扩张,慢慢松弛,令到本来迫窄的小洞,张阔到已可容纳自己勃起的巨茎。
东闾子见水到渠成,便再吐了一些唾液在**上,揉了几揉,再在**上满抹一把,涂匀一片,就朝着微微张开的屁眼挺进。“唧”的一声,粗壮的一枝**竟应声全根尽没,深深地埋藏在烫热如火、鲜嫩紧窄的肛门内。纪嫣然口中随即发出“唷”一声叫喊,两腿发软,给撞得趴在草丛里,四肢颤抖不休。
东闾子给吓得停了下来,关心地问“弄得你很痛吗?”她歇了一会才能回应“不,不太痛,只是有点酸软,你只管插,我还受得来。”东闾子放下心头大石,双手扶着她屁股两侧,运用下体前后推送,把**在肛门里慢慢**起来。
纪嫣然细细品味着一种前所未尝的特别感觉,和**的滋味大不相同,下身一阵涨闷,一阵轻松交替而来,酸软与趐麻交错袭到脑中,那种感受说不出,形容不来,只有亲身体会才能领略。东闾子的感觉反而没那么特别,和在**里的分别只是窄一点、紧凑一点,也没有**洗涤着**那种舒畅的感觉,他不知道纪嫣然的后庭这两天被囚犯干松了,还没恢复。
但是东闾子心里的占有感、征服感却强很多。当然,肛门口的肌肉比**?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