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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4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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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十六节幽幽美人玲珑心

文比结束,最终于风雅颂最终胜出,时辰已临近中午,双方各自退场,下午再进行武艺比试,退场的时候,追捧风雅颂的人明显较花愁的人要多的多,风雅颂众人易寒最受人欢迎,相比易寒棋赛,画赛的表现,她们只知道易寒胜了,但其过程去不甚清楚,抚琴一曲却让人印象深刻,更让她们心灵享受一次爱恋的洗礼,众多美女在场,易寒也是装模作样,气质飘逸出尘,潇洒绝伦,表现出平时少有的冷漠高傲,淡漠如水,越是如此,那些少女越是对他疯狂。

心中是乐不思蜀,有美女靠近,手上还不忘揩油,好嫩啊,果然是青春无敌。

反观马画腾一副亲近和气,不时还主动向那些涌来的少女招手,却没多少人去理睬于他,马画腾虽还不赖,但是他不应该与易寒走在一起,两人一比,马画腾就比了下去,在那些少女心中,易寒是优秀的,虽然她们连他身份来历一点也不清楚,但这并不妨碍她们释放热情。

用过午饭,休息了一段时间,午时过了五刻,众人又回到莫愁湖的场地,此刻,场地中间已经搭建好一个擂台,周围已经搭建好许多用深色布制成的棚子,当然花愁诗会与风雅颂诗会更不例外,他们是主角,待遇更好,周围还有人不时奉上茶水,所有的这一切都不知道是谁做的,大家觉的理所当然,他们心思在比赛之上倒也没人去深究。

文比他已经出尽风头,这武比可就没有他什么事了,且当做一个旁观者,却不知这于杰是否早有对策。

这个武比去要看霍涛,宋擎山,对了还有那个静明大师三人的安排。

看来他们早就商量好了,人都到齐了,霍涛上前用他粗糙的嗓门朗声道:“这个比武嘛,我们几位商量好了,就分三个阶段进行,第一个阶段呢,就是双方各派三人作为代表,一对一,各比上一局,一人只能比试一次,三局两胜者,为第一阶段的胜者,至于规则呢,点到为止,不能伤人性命。第二阶段,双方可随便派上一人比武,输的一方可以继续挑战,直到一方认输为止,第三阶段呢,是我们这些老头子手痒,静明大师就不参加了,你们双方可随便派人挑战我与宋少侠,只能在我们二人手中走上五十招而不败者都有彩头,至于胜负嘛,到时再定。

于杰听完眉头一皱,这规则可是对他们这边极为不利,拿的出手的只有一个人,此时那人却还未出现。

易寒对着于杰低声问道:“于兄,看情况不妙啊,你可有什么对策”。

于杰四处张望,一脸急色,“怎么还不来”,突闻易寒问起,才回道:“我邀请了一个高手助阵,只不过此刻他还未到”。

易寒没问,只是露出一丝讶色,于杰便解释道:“那天刚好有一位高人来到府里,那人少年时与我爹是好友,于是我便将今天比试之事告之于他,望他助一臂之力,哪知那高人却委婉拒绝,不过他答应了请一个人来相助,所以今日我才这么有信心”。

易寒往身边看了看,“哦,于兄可认得他人”。

“这人我倒还没见过,不过,我爹的那好友都说了,就必不会食言”,于杰一脸坚信。

易寒道:“可是,比武就要开始了,这人还没到,如何是好”。

“眼下只是先顶一阵子了,走一步算一步”,于杰一脸无奈。

哪三人呢,于杰却一脸犹豫,选到谁就倒霉,左思又想之后只能硬着头皮道:“我已经想好了,就由先由画腾和我先上场”。

岂料话刚才出口,马画腾目瞪口呆,惊道:“于杰,我没听错吧,你居然叫我上场,你这是要我的命”。

于杰为难道:“这第一阶段我们估计是要输了,不过就算是输也不能扫了自家气势,画腾,你吃的多,身体也比明修,木森壮实,我都上场了,你为何不能上场”。

见于杰都身先士卒了,马画腾只能苦着脸道:“好吧”。

“那卫峰,厉风行,我都见识过了,他们随便一人都能将我们的护院打手打得屁滚尿流,那云孤天,我却从来没有见他出手,作为领头,武功定是不弱”,还未对,于杰先评估起对方实力。

这第一场却不知他们会派何人上场。

为壮气势,于杰身先士卒打头阵,那边却派上了卫峰。

于杰硬着头皮登上擂台,卫峰早就虎视眈眈,他要找回花愁的颜面。卫峰什么人,而于杰又什么底细,一个自幼习武,一个却是手无缚鸡之力,卫峰就站在那里,摊开双手,挑衅着于杰,一副任你动手的意思,于杰大怒,他堂堂一个总兵家的公子,那曾这样被人小瞧,怒火攻心,也不知到那里来的勇气,大喊一声,冲了上去,拳头握紧,双拳不停的在卫峰胸口捶打着,卫峰果真站着不动,任于杰拳打脚踢,嘴边还挂着微笑,于杰的拳头打在他身上如挠痒痒。

于杰打了不知多少拳,卫峰一点事也没有,反而他却气喘吁吁。卫峰笑道:“打累了没有,打累了,可轮到我了”于杰一惊,知道卫峰要动手了,往后一躲,说还躲,还不如说是跑更为恰当,卫峰一脚不偏不斜正中于杰屁股,于杰整个人飞下擂台,一动也不动,当场,群人哄笑起来,霍涛摇了摇头,这那里是在比武,一出闹剧还差不多,易寒闭着眼睛,都不忍心去看于杰的惨状,堂堂金陵太守之子,为争一口气,却落得如此狼狈,幸好上场的不是他。

风雅颂等人赶紧过去瞧看于杰伤势,还好身体只是有些擦伤,撞伤,没什么大碍,这卫峰只想羞辱于他,并没有下重手。马画腾一想会一会自己就要上场,就双脚打哆嗦。

易寒轻轻摇头,在高手未来之前,他都不忍心看下去,这那里是比武,简直就是上去挨揍嘛?面子真的很重要吗?

第二场,马画腾对云孤天。

云孤天衣袖飘飘,顾首举步之间可见龙虎之姿,反观马画腾,腰弯的像条虾,他被云孤天的气势吓坏了,未比已可见结果了。

片刻之后,马画腾脸蛋肿的跟猪头一般,每次被云孤天打,他都假装要摔下台去,可是每次都被云孤龙拉了回去,又毒打一顿,毕竟这马画腾,不会武功,云孤天并没有下重手,可是一顿痛打还是免不了得。

毫无疑问,第一阶段花愁已三局二胜,胜出,比起文比丰富多彩,这武艺比赛更具有戏剧性,更像是一出闹剧,为什么会这样,围观众人不明白,场面就这样离奇的出现了。

比武的第二阶段是擂台赛,本来这是一个更加刺激火爆的场面,因为风雅颂一方的弱小,这就显得没有什么看头,不过已经订好了的事情,还是要继续的。

花愁诗会第一个上场的是卫峰,落到他出出风头了,风雅颂这边众人面面相觑,于杰,马画腾已经负伤,剩下的都是些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心中后悔,早知道把护院带来,顶顶数也好啊。

最后于杰四人好像想到什么,眼光朝易寒看去,易寒被看的心麻,不会吧。

明修笑道:“易兄,想来想去还是你最合适,你对卫峰有恩,我想他下手会轻点”。

这是什么话,易寒心里一百个不愿意,他可不愿意好不容易赢来的潇洒形象,在瞬间消失殆尽,可以想象,就算卫峰如何留情,这丢脸是丢定了。

头摇的跟泼浪鼓似地,最后在众人恳切的目光中,只能硬着头皮上擂。

怕不怕疼,当然不怕,整天被三军统帅揍的人,又怎么会怕疼了,怕不怕没面子,当然怕了,在美女面前最怕没面子。

阁楼这边,“小姐,他会武功,我怎么没看出来”,宁雪嫣然笑道:“当然不会,不过他的那张讨厌的脸是该有人在上面留点东西做纪念”。

“小姐,我们要不要帮他”。

“我都忍不住要看他出丑,又怎么会帮他呢”,神情妩媚动人,眼神中却带着调皮,如此姿态任何人见了,都要魂之为销。

“哎呀,他被打了,小姐心疼不”,绿衣女子见场下易寒被揍,急呼出声。

宁雪美目瞪了绿衣女子一眼,悻悻道:“秋凌,你这小丫头找打是不是,我是那种随便就因为男人心疼的女子么”。

凌秋作了个鬼脸,“小姐若不心疼他,心里肯定是讨厌他”。

宁雪微一错愕,苦恼道:“不知为何,我是讨厌他,憎恨他,可却忍不住想将他搂在怀里”。

啊!

秋凌闻言瞠目结舌,“小姐怎么说出这样大胆而又有悖常理的话来,这话男子说出来才合适一点”。

宁雪见秋凌神态,扑哧一笑,“怎么,不可以吗?我这么高挑,寻常男子还要矮我半分耶”。

宁雪有一双长腿,可惜此时着裙装,却无法一窥其纤细修长的玲珑妙腿。

易寒所使出的是易老爷子的一套狂风刀法,这一套刀法在战场厮杀,杀伤力极大,可是碰上颇有实力的江湖高手,效果就不是很明显,再说他用的是拳头,手上并无刀,气势就弱了许多。

卫峰出招,想隔开易寒拳头,再攻向对方侧面,易寒的拳头他已经看的很清楚,噔噔,奇怪的一幕出现了,卫峰胸口中拳,后退两步,而他既连易寒都没碰到的,这是怎么回事呢,电光火石的之间,在场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人看了出来,原来易寒那拳凤厉厉的一拳居然是虚招,重点是这虚招骗过了卫峰,以为易寒这拳真的是十足十的一拳,势已如此,绝对不可能是虚招,以为这已经违反常理,拳势已至,怎么可能是虚招呢,但易寒真的是实实际际的把拳收了回来,让卫峰碰了个空,而易寒另外一拳暗里击中卫峰胸口,这拳虽然打中卫峰,却只能让他倒退两步,并不能对他造成任何伤害。现场欢呼一片。

易寒不傻,他自己什么底细一清二楚,与卫峰硬碰硬那是找死,所以他将这狂风刀法的招式小小改良了一下,化实为虚,一招得手。

卫峰稳住身子,双眼暴出精光,也不打招呼就攻了过去,易寒此刻没有能力与对方硬碰硬,只能避其锋芒,趁卫峰拳势已出,再趁机寻找破绽,卫峰拳风看似犀利,但没有全力而发,他留下几分力道提防易寒的偷袭,一拳至另一拳又到,根本没有任何给易寒喘息的空隙。

易寒无法反击,如此高强度的运动,他已经感到有些气喘吁吁,而卫峰却是越打越快,卫峰雷霆万钧的一拳破开易寒双拳,直中易寒胸口,砰的一声,易寒往台下飞了出去,一个快如闪电的白影突然出现,在空中稳稳接住易寒。

落地的时候,易寒已经被一个白衣男子稳稳抱住,只是嘴边一丝血丝,证明刚才卫峰那一拳确实不轻。

第十七节傲世出尘

那白衣男子正是颜罗,却不知为何会在此时出现,一袭白衣,身材高挑孤傲,气质卓越不凡,万千少女一脸痴态,希望自己就是颜罗怀中之人。

霍涛与宋擎山站了起来,颜罗刚刚露的那一手,绝对是个高手。

“小姐,有人帮他耶”,秋凌喜道。

宁雪却是一脸不喜,“我看见了,害我看不成好戏”。

白衣男子看了易寒一眼,冷冷道:“没用”,易寒此时却是百思不得其解,我什么时候与他有这么好的交情,身体被一个男人抱着,却感觉难受异常,全身起鸡皮疙瘩,用力挣脱他的怀抱,看也不看他一样就自顾往于杰等人走去。

于杰过来扶了易寒一把,喜道:“易兄,没事吧,刚刚那人就是我说的帮手”。

易寒嗯的一声,不再搭话。

冷哼了一声,竟敢比我还要喜欢耍酷,耍酷就算了,还抢我风头。

颜罗目露冷光,道:“你竟敢伤他,伤他的人只能是我”,语气听起来却不是对易寒的关心,好似只有他一人可以伤寒易寒一般,却让人感觉怪异极了。

卫峰傲然道:“既是比武,拳脚无眼,错伤总是难免的”

颜罗轻轻一跃,就登上擂台。

卫峰大惊,颜罗虽然静静的站在那里,但是他有一种危险的感觉,也是颜罗无意散发自己的气势,否则,卫峰感受的可是要比昨夜画舫之上更为窒息的压迫感,卫峰严阵以待,这是一个厉害的对手,他心中已经没有胜利的欲望,只希望自己不要输的太惨,颜罗原本想等卫峰动手,他却不愿意先行动手,可他也却不愿意再等下去了。

颜罗身形一闪,人就来到卫峰眼前,却没有动手,若非如此,卫峰人此时早就在台下了,卫峰大惊,自我保护意识,双掌一挥,要把颜罗震开,颜罗此刻就是要等卫峰先行动手,他若动了,那就好办了,轻轻一推,卫峰整个人就飞了出去,狠狠的摔在地上,他用的是巧劲,卫峰看似被击打飞的老远,但并未受内伤,云孤天走了过去,查看卫峰伤势。

此刻正好一阵轻风吹来,颜罗一袭白衣临风而飘,傲世而立,飘逸出尘,好不潇洒,场下万千少女疯狂呐喊,颜罗却一脸淡漠如水,是的,这次出手,恐怕花愁诗会的人,无人敢再挑战,颜罗正要离场,这时霍涛却跃上台去,这位公子武艺不凡,霍某想领教一番,他看不惯颜罗目中无人的姿态,年轻人虽身怀绝艺,但也要懂得审视时度,所以准备上台教训他一番,让他知道天高地厚。

那知颜罗看都不看他一眼,霍涛顿时大怒,他何从被人如此轻视过大喊道:“孺子狂傲”雷霆万钧的一拳就打向背对着他的颜罗。

现场惊呼一片,这一拳打到背后,那还有命在,却见颜罗缓慢的转身,拳至,她人刚才转过身来,但是如何去应付这至刚至猛的一拳呢?颜罗轻轻抬手,把霍涛这一起稳稳的挡了下来,无法上前半分,一掌从另外一侧推向霍涛,霍涛刚猛一拳对抗,可是这看似柔弱无力的一掌,却暗藏一股惊人的劲道,霍涛只感觉一股强大的力道,向右臂袭来,踉跄向我退了几步,右臂一阵酸痛,死死垂了下去,没有半点力气,没有任何花俏的动作,缓慢而又拙朴的招式,就将霍涛逼的如此难堪,此刻霍涛说的第三个阶段无异是个笑话,这神秘男子,两招就将他击败,还谈什么在他手下走上五十招而不败。颜罗看也不再看霍涛一眼,其实从一开始他就没有看过霍涛一眼,慢慢走下台去。

阁楼之上,秋凌惊道:“比刀女姐姐还要厉害几分耶”。

宁雪淡道:“世间武功天才就从来没有少过,不必惊讶”。

一切都已经结束了,人群疯狂的涌向风雅颂诗会,恰当的说是涌向颜罗,他刚刚的亮相实在是太帅了,相比之下,反而盖过易寒风头,一少女赶在前面,面容羞涩,贝齿轻轻咬住嘴唇,弱弱的对着冷冷的颜罗道:“你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颜罗冷冷不答,易寒认得,这个少女就是早上刚刚进场所见的少女甲,她不是对明修心有独钟吗?

易寒非常不爽,对这个白衣男子没有丝毫感激,妒忌,易寒他妒忌了。

易寒朝小女甲轻轻笑道:“这位小姐,我叫易寒,我们聊聊吧”,见颜罗根本不搭理于她,少女甲显得有些伤心,气恼对着易寒道:“我不是跟你说话,你少自作多情”。

易寒哈哈笑了起来,内心却是一阵心酸,抢我美女,哼我记住你了。

随后有无数少女,疯狂的把自己随身之物,赠送给颜罗与自己,小巧的荷包,香囊,耳饰,簪子,玉佩,手环,有的实在没有随身物品,干脆撕开自己一片衣衫,更有甚者,居然也把自己抹胸扔了过去,颜罗冷冷不爱搭理,易寒可欢喜的收了下来,不管给谁的都一并收下。

所有的一切都结束了,最终已风雅颂诗会大胜而告终。

于杰等人庆功去了,在金陵城最繁华的滨江长街,燕子楼,包了一间雅间。易寒等人一入燕子楼,整个燕子楼顿时就爆满起来了,众人无不在谈论今天风雅颂与花愁的比文比武。

于杰叫了满桌的菜,小笼包、煮干丝、鸭血粉丝、如意回卤干,烧鸡,都是金陵的特色小吃,还有一些主食。

因为雅间并不大,无法容纳风雅颂诗会所有的人,雅间之人,就易寒,于杰,明修,林木森,马画腾五人,其他的人都分在了其他的雅间。

于杰看了众人,这才发现颜罗没有在场,于杰讶道:“咦,颜兄去了那里,我怎么不知道,今天他可是第一功臣啊”。

易寒道:“管他干什么”。

于杰道:“易兄啊,这话不能这么说,今日若不是他,我们可要丢脸了,只是他年纪轻轻,为何武艺如此之高”。

马画腾道:“对啊,实在太厉害了,连那霍涛,正义镖局的当家,居然在他手下走不过两招,如果不是今日亲眼所见,打死我也不敢相信,你没看那云孤天,脸是又臭又怕,实在太爽了”。马画腾被那云孤天打成猪头,恨死他了,无奈他没有本事报仇,这颜罗实在为他出了一口恶气。马画腾边说边哈哈大笑起来,由于笑的太开心,扭到脸上的伤口,“哎呀”疼叫起来。当场几人哄笑起来。

林木森道:“只是看他性子好像不喜欢与人交往”。

明修道:“像颜罗兄这样的奇人,性情谦和倒显得怪异,他如此冷傲淡漠也符合高手的风范,我们就不要在强求,能有幸得见这样的人物,已是福气”。于杰的心思在场许多人都明白,如果能拉拢到颜罗这样的人物,那风雅颂诗会的名号不知要响亮到什么地步,毕竟那是一个两招就击败霍涛的年轻公子。

于杰道:“好吧,我们不谈论颜兄了,大家一边喝酒一边吃菜,好好庆祝一番”。众人畅快豪饮,易寒酒量不差,也是来者不拒。

于杰道:“易兄,你可曾想过在金陵常住”。

易寒道:“这我还没作打算,金陵如此繁华,我是会在此住上一段时间,至于什么时候离开那就说不准了”。

于杰道:“易兄,你若想在金陵住上一段时日,我倒有一个想法,你老住客栈也不是办法,不如由我们兄弟几个,替你在金陵城内购置一处房产,一者,我们几人可方便寻你,二者,易兄也有自己的落脚之地,这客栈之处毕竟龙蛇混杂,做什么事都不太方便”。易寒一听觉的还不错。

易寒道:“那要不少钱吧”,他随身有一些银票,但要在金陵买上一所宅院那还是远远不够的。

于杰道:“能识得易兄这样的知己,钱那算什么,易兄放心,这点钱我们兄弟几个还拿的出来”说着对马画腾道:“画腾,你有钱,这个大分就由你出了”。

马画腾爽快道:“这个没问题,就是要我一个出也是易事”。明修道:“这个怎么行,这是我们对易兄的心意,怎么能让你一人独占。”

易寒道:“我把各位作为知己好友,就不跟各位客气了,以后如果有用的着我易寒的地方,尽管开口”。于杰哈哈笑道:“易兄太客气了,你不知道,画腾花在女子身上的钱,足够购置十几处房子了”。

这顿饭一直吃到深夜,众人这才各自回家。

第十九节奇怪的要求

这顿饭一直吃到深夜,众人这才各自回家。

易寒迷迷糊糊的返回客栈,推开房门,点灯之后,房间里却坐着一个人,竟是那颜罗。

易寒失声道:“你为何会在这里”。

“向你讨还一件东西”,颜罗神态依然冰冷,淡淡的烛光照在他的脸上,竟有几丝女子独有的红润。

易寒想到这里全身起鸡皮疙瘩,摇了摇头,狠狠的拍打自己的脑袋,最近想女人想疯了,不行明天一定要去释放身体多余的精力。

“我有什么东西可给你,若你想要银子,我倒可以给你一些”,易寒根本不知道这颜罗所要何物,照他的本事怎么沦落到打劫的地步。

“我要银票何用,你将东西还我”,颜罗言语没有任何感情,冷冰冰的像个冰块。

易寒哑口无言,不作一声,他什么时候拿过这个男人的东西,想到东西这两个字,心中一阵恶心,目光直视颜罗”。

两人目光在空中交接。

不知为何,颜罗冷漠的眼光乍与易寒碰撞,竟闪过一丝退却,微微低头,不敢与对方直视。

易寒冷哼一声,知道三更半夜闯入别人屋里理亏了,带着强硬的语气道:“你速速离开,这件事情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颜罗突然抬头,目光爆闪出凌厉的光芒,与易寒对视,似乎要用眼神将他杀死。

被颜罗这么一看,易寒心中顿时冒出一股凉意,这难道就是传说的杀气,只要释放发来就能让人胆战心惊。

“什么东西,你说”,语气变得温和一些,却不打算妥协。

颜罗似乎也不愿意在此多做停留,率直道:“雕凤玉佩”。

原来不是像他借那东西,易寒松了口气。

他怎么知道我有雕凤玉佩,只是这东西当日为了换二牛子家的毛驴,一并送走了,眼下他可拿不出这东西来,想到这里,淡道:“我倒有一块雕凤玉佩,只不过前些日子我送人了”。

颜罗突然双眼冷如冰霜,那股寒意比冬夜寒风更厉三分,用使人心颤的语气道:“你竟敢将那玉佩随意送人”。

易寒目瞪口呆,心里顿时来气,我将玉佩送人关你屁事,只不过碍于颜罗厉害,将心头怒火强压了下去,随身抽出一张银票,递到颜罗前面,“玉佩没有,你拿这些银票去店里买个够吧”。

银光一闪,银票瞬间化为碎屑,我的妈呀,易寒顿时吓了一跳,赶紧把手缩了回去,手上还拿着一小角碎屑,此人刚刚若想取他性命,他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从小到大易寒还从来没有感觉到自己离死亡这么近。

这大爷可是个不好打发的主,脑筋转的飞快,寻找脱身之法。

颜罗冷道:“玉佩拿来,如若拿不出来,今夜就取你性命”,脸上那冰冷神色丝毫没有在半分开玩笑。

死了,死了,二牛子,你要害死我了,这人拿什么东西不好,偏偏要那雕凤玉佩,一时间让他怎么拿的出来,易寒直冒冷汗,这男子一脸冰冷,沉默不语,平静的盯着易寒,眼睛连眨也不眨一下,气氛在一瞬间诡异到了几点。

片刻之后,见易寒始终没有动作,颜罗手轻轻的往佩剑处出移动,在握住剑柄的一瞬间,易寒急涨着脸脱口道:“容我几日时间,我定将那玉佩还你”,心里委屈,明明是自己的东西,谁叫人家手里有剑呢。

颜罗脸色一暖,这让易寒放心了许多,悬在胸口的心松了下来,太险了,以后若见到这个人,绝对毫不犹豫跑人。

颜罗指着床角上的黄色包裹,易寒脸色一变,里面可都是那日在服饰店买的暴露女子亵衣亵裤,他该不会想玉佩藏在那里吧,这玉佩难道真的对他如此重要,锲而不舍。

易寒苦笑道:“那里面都是些随身衣物,你还是不要看了,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有胆子骗你吗?”

颜罗眼神之内闪过怜悯,平静道:“我现在随时可以杀死你,为何你一点也不放在心上”,声音隐隐带着几分温柔,只是听到易寒耳中更让他毛骨悚然,杀人于谈笑之间。

此时,除了乖乖照办还有别的选择吗?只怪自己书读的太多,武练的太少,今日才会落到任人鱼肉的地步,伸手出将包袱递给颜罗,人却尽量往后面缩,与颜罗保持距离。

颜罗用剑鞘挑开包裹,映入眼中的是,各式各样的抹胸亵裤,款式大胆的让人心跳加快,颜罗冰冷的脸不恰适宜的露出一丝红润之色,这一丝神色稍显即逝。

易寒心里担心颜罗把他的那些珍品也像银票一般搅成碎片,用温柔的不能再温柔的语气道:“小心点,别弄坏了”。

颜罗突然伸手往怀中掏去,易寒大吃一惊,暗器,毒药,还是血滴子,内心大叹不妙,坏了,难道他要夺宝杀人,朝颜罗弱弱道:“你若喜欢这些衣服随便拿走,不要杀我”。

待看见他手上之物,却是一条女子才会随身携带在身上的汗巾,他竟也有收藏这种东西的爱好,却半点也没有往另外一方面想,皆因颜罗丰神俊朗,英气耀人,没有半点女子的扭捏姿态,还有他太相信自己的鼻子了,连宁相这种从小做男装打扮的人身上的味道都逃不过他的鼻子。

颜罗只是看了易寒一眼,神态清冷,带着让人无法拒绝的语气道:“过来”。

易寒微一错愕,却只能照办,每往前走一步,心噗通噗通跳的飞快,一丈的距离他足足费了好多时间才走完。

待易寒靠近,颜罗手上动作快如闪电,没等他反应过来,那条汗巾却挤成一团塞到他的嘴里,他刚要动手将那汗巾从口中取出,一个冰冷的让人发麻的声音传入耳中,“你可以试一试”,没有半点威胁,好像隐隐还带着几分鼓励,只是却让人感觉此话不可信。

他连忙收回双手,不敢有任何动作,嘴巴被堵住了,无法言喻,只能朝颜罗露出疑惑不解的眼神。

颜罗别过头去,只留个易寒一个侧面,平淡道:“我讨厌你的声音,更讨厌你这张脸,三日之后我会再到,到时候你若不将玉佩还我,必取你性命”。

易寒一听,心中大喜,无论如何今晚算是有惊无险,明日再到那玉器铺寻一雕凤玉佩就是了。

人无声无息的来,去的也快,颜罗走后,易寒才松了一口气,自己倒了八辈子霉怎么会惹上这么一个不讲道理的男人,天下这么大,找谁不好,偏偏来找我易寒,想起颜罗,恨的是牙痒痒的,心里诅咒他暴毙而亡。

将口中的汗巾取出,狠狠的扔到地上,汗巾落到地上,却是韧劲很好,没有了束缚,慢慢的舒展开来,汗巾之上绣着一只凤凰,咦,好东西耶,易寒捡了起来,收入怀中,你不要,那我就收藏起来。

在床上辗转良久,这才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第十九节良善之心

隔日,于杰四人就结伴同来,说地方已经找了,如果易寒满意,今日就能入住,这效率真的好的没话说,昨晚刚刚提起的事情,只是用了一个早上的时间就办好。

易寒随着几人来到城南,城南在金陵城的南面,这里多是富贵人家的聚集地,有好几条街,四围远眺,里外的村庄尽落眼底,进入此地,极少见到普通百姓人家,随处多可见华丽马车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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