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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20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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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巧的让易寒牵着自己小手,两人往左倚院的方向走去。

如此平淡,又如此让人感觉知足。

(四千五字一点,如果晚上凑够一节,今天会再上传一节)

第一百零二节夜深风寒罗衫薄

两人路经道园,看见一个如幽灵般立于花丛的白色身影,依然一身轻纱白衣,风姿优雅让人惊艳。

凝儿低声道:“这是小姐”。

凝儿不说,他也知道,在李府再没有人如李玄观这般安静诡异,这道园的一景一物似乎就为她而存在的,围绕着她,突显出她那清冷脱俗的气质。

易寒只是看了一眼,就要拉着凝儿离开,此时此刻不能让身边的凝儿感觉到自己因为别的事情而漠视她的存在。

乖巧的凝儿顺着易寒,两人漫步离开道园,突然问道:“易寒,难道你就不想看看小姐长什么样子吗?你可知她不但是个绝色美人而且才高八斗”。

易寒莞尔一笑,不知道凝儿为什么会突然说出这些话来,难道她也因为李玄观的存在而感觉到压力吗?微笑反问道:“凝儿,我就算看了她的摸样又如何,你觉得小姐有可能喜欢我吗?”

凝儿脸色一红,她很聪明,从这句话已经可以知道易寒已经猜到了她心中的忧虑,她从来没有这么在意过一个男子,她性格温柔,不喜欢与人争夺什么,但这个牵着自己小手的男人,他厚重的掌心传来的温暖,心中不准任何人从自己身边夺走他,岚儿不行,就算小姐也不行。

凝儿仰起头,亮若星辰的眸子凝视着易寒,道:“这个可能性不大,但我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是提心吊胆,怕你爱上了别人而把我抛弃”,停顿片刻,一脸严肃道:“你知道吗?你若离我而去,我真的没有活下去的勇气”。

易寒心中震撼,与凝儿相处根本不必勾心斗角,她说的话定然没有半句谎言,三次见面这个女子已经将自己一生付托于他,他是根,她是叶,根若不在,叶子便会慢慢枯萎,他何德何能有此福分,心中顿生绵绵爱意恨不得早日将她娶过门好好呵护,戏道:“你什么时候要嫁给我”。

凝儿一脸惊讶,慌张,不敢置信,旋即一阵强烈的幸福感充斥全身让她差点要晕眩过去,“你你刚刚说什么”,凝儿尽量让自己表现的平静一点,可语气中那颤抖的音调却将她震撼的心情暴露无疑。

易寒微笑道:“我认为你听的很清楚,你这是在委婉拒绝我吗?”

凝儿怕易寒突然反悔,立刻答道:“我愿意”,话刚出口却突然间想到什么顾忌,低声道:“可是夫人那一边”。

“夫人那边怎么了”,易寒追问道。

“我不知道你能否过得了她那一关,我无父无母,夫人就是我的亲人,她若不愿意,凝儿虽然心中想嫁给你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易寒叹息一声,她的温柔也注定她性格上柔弱的一面。

凝儿见易寒神色有异以为他心中担忧,柔道:“你莫灰心,夫人跟我说过,你若能在才学上折服她,她就不会阻挡,我拿些书给你,你有空就多看看,好吗?”在她想来,易寒只是一个府内的下人,就算读过些书,却无论如何比不过有才女之称的夫人。

易寒苦笑,这泡妞技巧再如何高深,若肚里没有点真才实学还真是屡屡碰壁,有心逗她,苦涩道:“那我要看到何年何月才有能力娶你”。

凝儿见易寒愿意,脸上露出甜甜的笑容,“往后我有空就来找你,暂时做你的先生教你,可好”,又补充一句,“依你的聪明,我相信不会太久”。

以易寒的才情岂会害怕五夫人的考验,他刚才只不过想逗逗凝儿,万万没有想到,她说出这么一番话来,想起往后挑逗女先生情景,顿时想入非非,朝凝儿揖拜道:“凝儿先生好,学生这厢有礼”。

凝儿被他逗得咯咯笑了起来,娇躯却倒入他的怀中,易寒趁机揉捏着她胸前一对饱满酥。乳,调戏道:“先生,我学的可快”。

凝儿娇。吟一声,“平日里就算了,这个读书的时候可不准你胡来,若不然”。

“若不然怎么样啊”,易寒大胆问道。

“若不然,我就罚你打手心”,凝儿装出一副先生的威严的模样,胸口袭来麻麻的快感,却忍不住舒服闷哼一声。

易寒学着凝儿刚刚的口吻,“我经常帮别人按摩,重吗?”

凝儿突然一愣,转过头来向他望去,见到易寒嬉笑的表情,心中顿觉羞耻,娇道:“你不要欺负我”。

哈哈,易寒得意笑道:“凝儿,你这先生可做的没有半点威严,那有先生倒在学生怀里撒娇的”。

“你快乐吗?若是你快乐,凝儿就算如何不堪,如何被你看不起,就算被你看成一个荡妇,心中也没有半点后悔”,美眸大胆与他对视,冷傲的小嘴却嘟了起来,却让人不明白她为何此刻露出这个表情。

易寒却无暇顾及那么多,那樱桃小嘴太诱人了,低头朝目标吻去,大嘴将小嘴包住,轻轻咬着那粉红娇嫩的嘴唇,凝儿却是第一次,生疏的很,不知道如何回应,因为紧张,小嘴紧紧。合并。

易寒伸出舌头渗入她紧闭的唇缝之中,轻轻挠动几下,润滑一下,便趁势而入,口中突然有异物入侵,凝儿第一反应就是要将它驱赶出去,贝齿咬去,易寒一惊,舌头连忙缩了出去,唇分。

这个因为强吻少女而被咬断舌头的人可大有人在,讶道:“凝儿,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啊,舌头差点就被你咬断了”。

凝儿一脸慌张,嘴角还残留着易寒刚刚在上面留下的液体,声音细若柔丝道:“我不是故意的,刚刚

突然闯进来,我一紧张”,易寒手指轻轻按在她的嘴唇,阻止她继续说下去,笑道:“不怪你,是我太突然了”,看着她诱人的小嘴却一脸可惜,这个要慢慢来,进展这么快,对她来说确实有些突然。

凝儿见他一脸意犹未尽,贴心道:“该怎么做,你教我”,说完,垂下俏脸,耳根通红,散发出脉脉含羞的风韵。

这股温情却如一阵春风吹向易寒心中,别外他念,只想用自己的温柔体贴,来安慰这个女子的芳心,轻声诱道:“你舌头先伸出来”。

“是这样吗?”,凝儿檀口微张,一条丁香小舍伸了出来,易寒小腹一热,骤然朝她吻去,将她红艳芳菲的舌头含在嘴里,用自己湿润温暖的口腔将它包裹,凝儿只感觉好像喝了一口汤,舌头被温柔的汤水环绕一般,轻轻滑动,品尝个种滋味,这时一条软绵绵的东西朝她舌头卷来,像两条水草一样紧紧纠缠在一起,凝儿顿时感觉全身毛孔舒展,浓郁醇香味道伴带着甜蜜,圆润的液体划过唇齿,口腔的每一个角落,甜美酥滑的感觉让整个身体顿时活跃起来,触觉,嗅觉,味觉在这一刻变的那么灵敏,哦,太神奇了,她虽然羞愧难忍,但这种感觉实在太让人着迷了,触觉,嗅觉,味觉在这一刻变的那么灵敏。

浓情一吻,两人唇分,凝儿脸上露出意犹未尽的表情。易寒嘴角挂着笑意道:“凝儿,你嘴角好像有东西,偷吃记得要抹嘴哦”。

凝儿伸手摸去,低头往手上看去,却是银白色的黏糊液体,娇嗔一声,“你这坏蛋,在我脸上留下这么下流的东西”。

易寒哈哈大笑,“下流吗?我记得刚刚某人可是一脸享受,似乎还吃了不少”。

凝儿再也经受不了易寒言语上的挑逗,眼神傲然,却主动朝易寒吻去,小嘴却是停留在他的脸上,伸出丁香小舌,如毛毛虫一般,缓慢的在易寒脸上拉出一道长长的湿痕,一阵麻麻的快感袭来,易寒沉迷其中,片刻那种感觉消失,凝儿盈盈立着,脸上露出调皮的笑容道:“如果现在有镜子,真应该让你看看,自己现在是什么摸样”。

易寒错愕,一阵微风吹来,顿感脸上有些凉意,觉悟刚刚凝儿却不知道在自己脸上留下了多少图案,伸手就要去抹,凝儿却道:“我来吧”,五指揪住衣袖朝易寒脸上抹去,那么的温柔,一边抹着一边含情脉脉看着易寒,幽怨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取笑我”,这句话却是为刚刚自己刁蛮的行径解释,她骨子里终究是个温柔懂事的女子,做什么事情都要考虑到对方的感受,而自己的做法是否正确。

易寒岂会在意,漫说她如此,就算在刁蛮百倍他也不会有丝毫责怪,况且她很喜欢凝儿的大胆,本性难改,她做出这种有违常情的事情,却让人大感刺激,心中欲火焚烧,突然诱道:“凝儿,我想你的时候却见不到你的人,怎么办”。

凝儿讶异,“我常在府里,你怎么会见不到我人呢,大不了我天天来找你”。

易寒继续引诱道:“我时刻都在想念我的凝儿,想念凝儿身上的味道,凝儿,你能时时刻刻在我身边吗?”

“这”,凝儿却无论如何也做不到,“你想怎么样嘛,人家现在又不可以和你睡在一起“,凝儿娇嗔一声。

易寒突然道:“凝儿,要不,你把你亲密的衣物送给我吧,闻到你身上的味道,我就不会感觉寂寞了”,眼神暗示的朝她半敞的胸襟瞄去。

凝儿顿时大羞,“这女人家的亲密衣物哪能随便给你,你若拿到别人明显宣扬,我还哪里有脸面出去见人”。

易寒一脸决然,“凝儿的私密衣物我怎肯让别人看到,你放心,就我一个人看”。

凝儿心中爱他极深,虽然这对女儿家来讲是极为羞愧的事情,却是愿意,独自走到一个隐蔽的角落,片刻之后,走了出来,手里拽着一件绿色的细小衣物,是一片窄小的轻薄透明布料,布料两边两条细小的绳索轻轻垂下,这就是凝儿的内衣抹胸。

易寒连忙抢了过来,敞开放到鼻尖深呼吸一口,一股女子独有的乳香气息,凝儿见状,大吃一惊,双手将抹胸揉成一团,朝易寒怀中塞去,嗔道:“你要死啦,别在这里,回去再闻”。

易寒讪笑一声,“情不自禁,有了这东西,以后就好像凝儿时刻在我身边“,却突然往她挺翘的臀儿看去,“凝儿,能不能凑成一套”。

凝儿俏目大睁,五指合拢成拳头,带着淡淡怒意道:“你别得寸进尺,东西还我”。

易寒那肯,笑道:“算了,算了,下次吧”。

凝儿点头,“这样还差不多”,临近分别,表情有些黯然,“我要进去了”,夜深风凉,身子微微颤抖。

易寒担心她受凉,也不想让她在此停留太长时间,“我送你到门口吧”,将凝儿送到左倚院门口,两人这才依依不舍的分别。

返回途中,特意往道园花丛中看了一样,那个幽灵般白色的身影却不知所踪。

序章(此章必看)

(前面写了三十多万字,略一纵观,却对金陵没有一个大概的印象,秦淮风月,名士风流,青楼名妓,却极少涉及,这一卷主要写的内容就是这些,主角易寒如何与各大名流在靡丽之地,风月楼台一争风骚,古时男尊女卑,杂妓名优在男子眼中贱如草芥,虽不乏个性,却无奈世俗,只得顺风献媚争妍,争先攀爬贵人,若是招实而写,难免有些烦闷,让人感觉无趣,所以七月想以现代人的观点来表述,若遇到与古风有异的地方,请各位看官多多见谅)

中国历史上的女子,得以留名千古的,多为才女,像蔡文姬,李清照、卓文君、上官婉儿,谢道韫,薛涛,严蕊,朱仲娴

其中大多数却是青楼名妓,像苏小小,李师师,柳如是,陈圆圆,杜十娘,李香君、赛金花、小凤仙。

这一章节便会将重心移到风月之地,借此掀开国内局势,各方势力豪强的冰山一角。

名妓也是妓,为了谋生,为了攀上枝头变凤凰,迎合各方权贵,无一不是女性中的佼佼者,,精通各种技能,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戏耍百戏,音乐舞蹈,信手拈来,巧妆美饰,俏言俏笑,风姿柳态,爱恨痴绝,在她们身上一展无遗。

青楼自古以来就是一个复杂而又存在广泛人脉的地方,王公将相,文人墨客,市井凡夫,无不是这里的座上客,论公事,道政见,吟诗作对挥洒心境,或者单纯为了满足欲望,七月不是一个历史学家,自然无法细细研究,我要写的是我自己的世界,读者们心中可以yy的世界。

礼教道德在这里变得不那么重要,男子强势的自我展示,名士的风流在这里一展无遗,女子的浪漫情怀与幻想,她们通过诗词,贪恋美景繁华,淡化自己人生的深重苦痛,亲近自然,表达心中一颗纯洁的心灵。

古代是以男子为尊的社会,情。欲以男子为主,男子一旦失意,总要排忧解闷,酒与美人就是最好的良药,何不争就是内向,斯文,守礼的男子代表,这一卷给易寒的定位偏偏就是一个伪君子,假道学,与青楼女子心中的良君差距而易寒却是另外一个极端,他个性张扬,不拘礼俗,放。荡不羁,同样的他们都要一段浪漫的爱情体验,需要才情相通,志趣相投的异性伴侣,这两种不同类型的人,谁才能得到那些颇有才学青楼女子的青睐呢?

青楼女子之中,不乏有关心国家安危,颇具民族气节的人,有的人自尊自重,不与那些假道学,伪君子为伍,多与爱国志士,文人交往,一旦倾心,对爱情忠贞不二,这一卷给易寒的定位偏偏就是一个伪君子,假道学,与青楼女子心中的良君差距巨大的人,这样第一印象极差的人,又如何在风月之地一枝独秀。(前文提到的多为俗妓,名妓却有这个骄傲的资本)就说这么多了,大家权当一片戏文来看,或者说一片yy文,请勿拿史例来反驳七月(我只是一个写yy文的小作者)

本书为架空文,故事发生在另外一个空间,文章所涉及的朝代,地名,人名,时间均与我们所熟知的历史无关,若有同名只是七月套用的一个历史人物原型。

第一节青梅竹马

隔日一早,易寒终于有惊无险的睡了一个晚上,为什么说有惊无险,却是因为昨夜回去以后,身心疲惫,立刻倒在床上就睡着了,半夜好几次,他却迷迷糊糊的突然惊醒了,总感觉在阴暗处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实在困的不想动,半眯着眼睛随意瞥了一眼,又懒洋洋的闷头大睡,更为奇怪的是,他居然梦到一个小女孩,若不是这个梦,他几乎要把对方给忘记了。

脑海里不停的浮现起她楚楚可怜又娇小可欺的模样。

记忆中,易寒那时候家里的院子还是很大的,爷爷镇守边疆,父亲安在,每天忙碌公事,母亲虽然无职在身,却要出面招待每天上门拜访的人,家里也很热闹,有一大群下人围绕着自己,陪着自己,哄着自己,易寒有成年人的思维,却困在一个小孩子的身体里面,对他来说无异是一件痛苦的事情,小孩子喜欢做的事情,他不喜欢,他自己想做的事情又做不到,或者家人根本不准他做,这个秘密一直憋在他的心里,他好几次想大声告诉所有人,最后却忍了下来,这个秘密无异惊天动地,若是他说出来,听在别人耳边无异是天方夜谭,权当小孩子的一番童言,不错,他是一个穿越而来的人,这也是为什么他自幼聪慧过人。

易寒幼年时很怪癖,除了读书,几乎不去做其它的事情,因为除了书,他再也找不到属于自己的东西,这种感觉很怪异,怪异的无法用语言来形容,除了他又有谁发生过,没前车之鉴,叫他如何形容。

那些围绕在自己身边的下人,虽然拥有成年人的思维,但在他眼中却与孩童一样幼稚,易寒能跟他们聊一些想聊的事情吗,不能!这太惊天骇俗了,至今这个秘密依然保留在他内心深处,二十多年过去了,他也习惯了。

记忆中那是一个冬天的清晨,当时他只有七八岁左右,院子里正下着潇潇细雨,他坐在书房中,凝视窗外,眼神中竟有一般人所没有的睿智,水珠从斜檐串泻下来,雨水带着清寒,梨花的芳香片片飘入书房之中,灵台一片清明,心神一动便提笔吟诗。

天气很冷,一个小小的身影突然闯入书房之中,穿一袭翠绿色的衣衫,外衫披上一件外套,脚下穿一双绣有蝴蝶的小棉靴。

她虽只有五六岁,却秀雅绝俗,眉目之间自有一股轻灵之气,动人的眸子像一泓泉水,闪动的瞳子,似初开的黑郁金香,小小的鼻子冻的紫红,易寒可以肯定她长大了一定是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当时他竟然有片刻的心动,连忙摆手,喊道:不碰萝莉不做萝莉控

那小女孩显然听不懂易寒的话,一双大眼睛好奇的盯着这个比自己大一点的小男生,突然出声问道:“刚才是你在讲话吗?”声音又是柔和又是清脆,动听之极。

易寒见她神态天真,心中顿生亲近之意,笑道:“这里就我们两人,当然是我在说话”,走了过去将随身的披肩围在她的脖子之上。

小女孩一点都不怕生,她很习惯别人服侍着她,在她眼里,易寒所做的一切似乎理所当然。

她问道:“不是的,我刚刚经过走廊,听到一段一段的话,声音好听极了,是你说的吗?”

易寒恍然大悟,原来她说的是刚刚自己在吟诗,她年幼,自然不懂说话与吟诗的区别,这吟诗的时候语气带着感情,就跟唱歌一样,自然比平淡的言语好听。

这是他们两人的第一次见面,易寒从来不跟同龄人玩,她却是一个例外,她喜欢听他吟诗,喜欢听他讲一些奇怪的事情,喜欢钻到他的怀里,喜欢他背着她去踏雪,而易寒却经常邪恶的将她扒光身子,研究女子成长的秘密。

后来,他知道她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叫拂樱,而拂樱也称呼他做易寒哥哥,拂樱经常出现在他家里,他从来不问拂樱的来历,家人也似乎有意隐瞒,从来不提起拂樱的身份,易寒也懒的问,有拂樱相伴,他足够了。

半年之后,易寒的父亲操劳过度而病死,他很失落,那段时间,拂樱似乎知道易寒很伤心,变得很乖巧,不逼易寒讲故事,也不逼易寒背着她,她用自己的一举一动,用自己小小的心灵去安慰易寒。

一年之后,祸不单行,爷爷易天涯战败的消息传到京城,爷爷被削去官爵,贬为庶民,易家一夜之间繁华不再,一家人被迫离开京城。

他依然清晰地记得与拂樱临别的最后一面,那依然是一个冬天,拂樱踏雪而来,身后远远的跟着一个仪表不凡的男子,不知不觉拂樱已陪伴他渡过一个春夏秋冬,拂樱的脸上有泪痕,她似乎知道将要发生什么,是因为以后再也见不到易寒而落泪吗?易寒心情很差,表现的很冷漠,只是淡淡的看了拂樱一眼,完全没有走过去的意思,只顾收拾自己的行李。

拂樱似乎能感觉到这个往日亲密的大哥哥对自己爱理不理,两脚一前一后,小小的身子微微抖动,心里极为矛盾,从来没有人对自己如此冷漠,易寒哥哥如此对她,让她感觉到很伤心。

拂樱鼓起勇气,弱弱的朝易寒走去,未走近易寒,清秀的面容已经是梨花带雨,“易寒哥哥,你不要走好吗?留下来陪拂樱”。

易寒当时的心情很不好,看到拂樱梨花带雨的模样,非但没有半点怜惜,反而心生厌恶,恶狠狠道:“你以为我想”,说完扭过头去收拾东西,不再看她一眼。

拂樱很害怕,易寒从来不会对她这么凶,她感觉心好痛好疼,却呆呆站在原地,动也不动,话也不说。

“你走,你留在这里干什么,想看我笑话吗?”易寒将堆积满腔的怒气发泄到拂樱身上,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反常,只感觉看谁都不顺眼,他只想一个人安静一下,此刻的拂樱却像讨厌鬼一样还来缠他。

拂樱一脸惊恐,不知道为什么,易寒赶她,她却不愿意离开,易寒回头一看拂樱还站在原地,顿时火大,怒道:“叫你走,你还不走”,推了她一把,拂樱顿时摔倒在雪地之中。

易寒一惊,他只是轻轻用力,却没有想到拂樱竟这么不经推,心中惭愧,毕竟他有着成年人的思维,就算心情再不好,又怎么可以把气出在一个小女孩身上,想过去将她搀扶起来,突然见到远处那仪表不凡的男子正注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却生生停住了脚步。

拂樱抬起头,眼里噙着泪水,泪珠儿一滴一滴的坠落雪中,在白雪之上留下一点又一点的湿润,那平日里天真无暇的眼神竟带着恨意,为什么而恨,易寒不知道,心里一悸,莫名的心痛涌来,我为什么会如此对她,虽说今生再见无望,为何不给她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偏偏要伤害她弱小的心灵,那一刻,易寒心中有深深的罪恶感。

拂樱挥袖擦拭脸上的泪水,娇柔的身躯独自艰难的站了起来,脸上露出坚毅的表情,大胆的朝易寒走去。

易寒想轻声安慰几句,拂樱冷漠的表情却让他一句也说不出口,只见她掏出挂在脖子上的玉佩递到易寒手中,平静道:“哥哥,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你后悔今天这么对我,拂樱讨厌你,再也不喜欢你了”,易寒傻眼,这是一个六岁的女孩子会说出来的话吗?怎么让人感觉好像负了她似地,他却没有想那么多,拂樱年纪善幼,再过些日子,她就会忘了一干二净,再过几年连他长什么模样都不记得了。

拂樱转身,身子轻轻颤抖,眼泪簌簌又低落下来,她再也装不出来平静的样子,那仪表不凡的男人走了过去,轻轻抚摸着拂樱的后背,看着易寒淡道:“谢谢你,拂樱自小无忧无虑,性格柔弱,是你让她明白人生有许多不如意,这一次她会变得坚毅起来,我知道现在你不会懂,也许某一天你会懂的”。

易寒怎么会不懂呢,他却对这个男子的身份更感兴趣。

拂樱走了,最后一眼,最后一言,此刻却变得那么清晰。

这些年他早把拂樱忘记了,甚至连雕凤玉佩是属于拂樱的都忘记了,以至把这块珍贵的玉佩送给二牛子,若不是昨夜那梦,这一切都永远埋藏在记忆深处。

伸手往怀中探去,喃喃道:“拂樱,对不起,我把你忘了,你也应该早忘记我了吧”,突然脸色一变,怀中竟空空如也,那块雕凤玉佩竟不知所踪。

易寒连忙翻箱倒柜,却没有发现,平日里不想找它,它却经常出现,这个要找它的时候,却怎么也找不到,“怪了,我明明记得放在怀里,怎么会不翼而飞”。

“什么东西这么珍贵,要贴身放在怀里”,一个甜美的女声突然传来,屋门应声而开,一个气度优雅,带着几分诱人风情的女子映入眼中。

(本来想赶在12点前上传的,却没有想到写到现在)

第二节夫人大胆

“夫人”

易寒有些惊讶,大清早的乔梦真闯入他房间干什么。

“嗳”,乔梦真脸带笑容,声音富有磁性,将女子温柔多情的一面传达的淋漓尽致,简单的一个字,单独相处的环境下,气氛一下子变得暧昧万分。

易寒心中顿时涌起一个念头,高手,调情的高手,期期艾艾道:“夫人这是我的房间,而且这是一个男子的房间”。

乔梦真用富有深意的眼神看着易寒,“就是因为这是你的房间我才进来”,说完自来熟的走到桌子前坐了下来,见易寒呆呆站着,笑道:“我来了,你作为一个下人不该上茶伺候吗?”

这女子真的要玩火吗?易寒也是不怕,只是此刻身处李家,纵观全局,若是痴迷女色,美女没得到,反而惹得一身麻烦,是为大大不智,这事还需慢慢周旋观察形势,撬李家人的墙角,这种事若传出去,绝对会是一场大混乱。

“你在担心什么?我只不过叫你上茶而已”。

易寒恢复平静,笑道:“夫人,你吃饭了吗?没吃饭喝茶可对身体不好”,在乔梦真的对面做了下来,眼光试探性的停留在她饱满的胸脯处,突然脑子里想起她对自己说过的一番话。

乔梦真突然笑道:“你这人,连基本的礼仪都不懂,上次不是教过你了,怎么这一次还是这么不长记性,听好了,与女人独处的时候,目光不要直视着她,要淡然从容,当然脸上挂着微笑是最后不过,而且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不能只盯着她身体的某一个部位,这会人感觉很轻浮”。

我轻浮了吗?我这是真情流露,谁叫你那个地方那么雄伟,骤见她一双媚眼射来,脸上不知觉的露出一丝窘态,任谁被一个优雅美艳的贵妇直言盯着她的胸部看,难免有些尴尬,况且此刻他处于劣势地位。

“你一直喜欢这样压抑自己的感情吗?”,乔梦真又随意的问了一句,配上那淡淡的微笑,却让人感觉含意十足。

易寒听出来点意思了,乔梦真的潜台词是,“我知道你对我有意思,不然刚刚你就不会盯着我的胸部看了,可光有意思还不够,还要快快有所行动啊”。

易寒讪笑一声,手指轻轻在桌子上敲了几下,“夫人你这是在跟我绕圈子,有什么话直说就好吗?我这人愚钝,听的可是糊里糊涂的”。

乔梦真露出疑惑的表情,“有吗?你这个人可真会胡思乱想”,突然嫣然一笑,“再说你这人一点都不愚钝”。

胡思乱想四个字已经足可以证实易寒的猜测,你不是这个意思又怎么知道我在想那方面的事情,叹息一声,“与夫人相比,小的确实愚钝”。

乔梦真娇笑一声,直言道:“你是在暗暗讽刺我比你狡猾吗?我却只是比你大胆而已”,此话一出,隔在中间的那层纱已经揭开一半,刚刚恢复正常的气氛又变得暧昧起来,一个女子在另外一个男子面前承认自己狡猾,那是怎样深刻的一种含义。

易寒差点就要招架不住了,他何从碰到过这种女子,她像一颗水蜜。桃不停的诱惑你前去摘取,她的身份又那么敏感,充满危险又刺激,顶住,一定要顶住,我是男人,气势怎么可以输给她呢,眼睛闪闪发亮盯着对方,差不多可以谈论深入一点的问题了,“夫人,你晚上一般都在做什么”,一个深闺怨妇,晚上能干什么,当然是想男人了。

乔梦真扑哧一笑,诚恳道:“我倒想找个人聊聊天,谈谈诗词什么的”。

易寒一脸激动,“夫人,小的略通文采,不如我来陪你如何,当然我们只是聊聊天,吟吟诗,作作词什么的,绝对没有别的意思”。

乔梦真粲然一笑,露出洁白的贝齿,却轻轻摇了摇头,“本来你是不错的选择,但与你在一起,我却怕把持不住自己”。

这是一个深受传统礼仪熏陶的女子会说出来的话吗?易寒又在一次被她大胆而又含蓄的言语所震撼,每一个把持不住自己的女子都充满着无限吸引力,刚刚他尚且能够够坦然应对,如今她的魅力瞬间暴涨,这完全是以她为中心的调情,让自认为情场色狼的他情何以堪。

乔梦真突然又深深的叹息一声,她刚刚在试探,易寒是否能胆色与她站在一起,刚开始还不错,可是真正进入主题,这个男人却让她失望了,她太高估了对方,也太高估了自己,自己的魅力还不足够将他迷得神志不清,至少他保持着理智,不敢为天下大不为之事,也许美色当前能保持理智对他来说这是性格上的优点,但此刻在她看来却让人失望。

乔梦真兴致勃勃的心情顿时降到了低点,淡淡道:“这些天你都跑去那里了,都找不到你人,卢燕做的饭菜我不喜欢”。

易寒感觉有些怪异,刚刚明明能感觉到她的热情,为何突然间就变得如此淡然,问道:“夫人一大早来找我就为了此事”。

乔梦真嗔道:“那你以为呢,我不早一点来,能找到你人吗?吩咐别人给你传话,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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