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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42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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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取笑我吗?”

易寒微微一笑道:“就是你身体的味道,所以才这么香,像我,现在身上就全身汗臭味,你有什么秘诀,能告诉我吗?”

拂樱羞得耳根通红,特别是易寒在她耳边低声说话的时候,轻轻的气流吹拂着她敏感的耳边,麻麻的却刺激异常。

拂樱嗔道:“你莫要哄我,离我远点,我要沐浴了”。

易寒听完大喜道:“哎呀,拂樱公主要洗澡了,此等机遇却是千载难逢,我却需好好观赏一番”。

一会之后,冯千梅开始往房中送来热水,易寒却前去帮忙,拌了冷水之后,屋里顿时烟雾缭绕,朦胧中,拂樱一动也不动的坐在那里,看着易寒进进出出,有种难以言喻的受人宠爱的感觉。

冯千梅送完最后的水,贴心的关上房门,易寒也停了下来,这个时候他的额头上已经渗出点点汗水,他擦了擦,拂樱唯美的如一尊雕像,静静的望着易寒一举一动。

易寒哈哈大笑起来道:“小拂樱怎么啦,心疼了”。

拂樱却一脸严肃道:“嗯,本来这些事情应该是我来服侍你的”。

易寒笑道:“公主,就让我来服侍你脱衣沐浴”。

拂樱柔道:“哥哥,不要叫我公主”。

她那里知道易寒一想到替身份尊贵的公主宽衣就有一股莫名的兴奋,

易寒却开始解开拂樱公子式的宽松长衫,长衫退去,拂樱这独特的女性曲线这才显露出来,上身一件短而窄小的粉红抹胸,拂樱并没有在胸部裹上布条,奇怪的着上长衫的时候并不会看见胸部与男子有什么不同。只要在解开外衫露出内衣的时候,这个时候你才会惊叹她的伟大。

这是一件极为诱惑性的抹胸。一片小小的布条堪堪将酥胸包裹住,拂樱身上的抹胸并不像寻常人家的抹胸,那布条只是将拂樱胸前一对浑圆,从中间掩盖住,酥胸上边露出半片椭圆形的白肉,而下边也露出了片片白皙的肥肉,抹胸将酥胸束缚起来,形成一个结实的凝聚。薄若窗纸的抹胸并不能掩盖她酥胸顶端的亮点,嫣红在柔顺平坦的抹胸表面浮现起两个小小山,整个平坦的腹部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同样的,下边一条短到大腿根处的亵裤在那结实却不肥的大腿撑得鼓鼓的,那亵裤并不宽松,极为贴身,将拂樱富有魅力的身材以另外一种形式表现出来,翘而结实的臀部,纤长而性感的长腿,还有微微外凸的三角神秘之地。

易寒咽了一下口水,他完全没有猜想到冷若冰霜的拂樱里面也会穿上这么诱惑性的内衣,粉红不是她喜欢的颜色,可是不得不说,粉色更能让人产生视觉上的兴奋,加上拂樱绝妙的身材,白皙光滑的女性胴。体,这样的身子却偏偏配上一张英俊的公子发饰,只是一双大眼睛在脉脉轻眨时候才会透露出一种女子独有的妩媚。

易寒问道:“拂樱,你这内衣那里卖的”。

拂樱反问道:“不是你送给我的吗?”

易寒旋即想到,当初自己进城的时候就卖了一大堆女子内衣,那夜她扮作男装的时候也揭开包袱,看到了,没想到她竟会穿上,点了点头,笑道:“是送给你了,只是没想到你会穿上”。

拂樱嗔道:“好啦,你出去了,剩下的我自己来”。这个时候易寒如何可甘心出去,他费了这么多功夫,要求的可远远不止于此,他是想要与仙女来个鸳鸯浴。

易寒低声道:“我不走,我来服侍你”。拂樱低声道:“你可不能动手动脚”。易寒连忙点头,内心暗笑,等一会,事情可由不得他控制的了。

拂樱警告道:“哥哥,我可跟你说了,一会你可不要动手动脚的,否则后果自负”。

易寒表面虽点头,心中却不以为然,这是什么话,美人沐浴,不动手动脚还是男人吗?

第一百零九节惜别02

拂樱沐浴完毕,易寒虽小揩了点油,却没有让拂樱太过难堪,直到她穿上衣服,这才觉悟,刚刚自己就像小时候疼爱她一般。

拂樱轻声道:“哥哥这一次你怎么这么好,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

易寒淡淡一笑,“刚刚我就好像回到以前你小的时候,专心替你洗澡,倒忘了占便宜了”。

拂樱一愣,感觉温馨无限,却见易寒原形毕露将她抱到穿上,易寒迫不及待的像个俗人一般解开自己衣衫,“你先别脱,一会我要一件一件帮你脱,直到把你扒的光秃秃”,这番语言可谓粗鄙低俗到了极点,只是易寒说来,却让拂樱感觉理所当然。

就在易寒脱衣服之际,一封书信却掉了下来,拂樱眼疾手快接住,易寒心惊,暗骂真是色迷心窍,姐姐的信若让拂樱看了,这妮子定不依不饶,从容道:“拂樱,我们还是办正事吧”。

拂樱两道黛眉,浅颦微蹙像猫一样往信上闻了闻,毫无征兆的打开书信。

易寒忙道:“这是我的隐私,拂樱你尊重我一下”。

拂樱手上动作一滞,犹豫片刻却道:“哥哥,我的身子都给你了,我们之间已经没有秘密了,拂樱将一切都给你,哥哥,我可以看了吗?”

易寒再没有阻止的理由,他难道说不可以,这不更是心中有鬼,若让她心中猜疑岂不是更麻烦。

待拂樱平静的将信看完,拂樱什么话也没说,黑水晶般闪烁着深邃的双眸透着一丝孤独脆弱,螓首轻轻靠在易寒身上,拂樱独特的体香淡淡传来,易寒心中暗叹拂樱果然通情达理,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突然胯下一疼,确实被拂樱纤手捉住,疼叫一声,下面却不争气的坚硬如铁,耳边传来喃喃细语:“是疼还是舒服?”。易寒道:“你松开,有点疼”。拂樱加重力气淡道:“舒服多了吧”。

易寒忍着疼痛,轻轻将按住拂樱肩膀,将她从自己肩膀拉开,面向自己,低垂的长长的睫毛,显得有几分忧郁,如雪白皙的肌肤,一帘直垂腰间的秀发散乱的披在肩上,高挺小巧的鼻子,薄薄的亮粉色嘴唇冷若冰霜,这虽是男子容貌,却隐藏着女子的妩媚。

拂樱柔声道:“哥哥,你这些天不来找我,就是挂念她吗?是拂樱不好,哥哥你才会喜欢上别的女子吗?哥哥得到了我的身子便不再惦记拂樱吗”她虽轻声细语却是句句责备,再宽容大量的女子也无法平心静气忍受刚将自己的第一次送出,他的心里却还挂念着别的女子,且将她冷落。

易寒柔道:“先松开好么”。拂樱粉色嘴唇挑起一个很美的弧度,冷道:“不”。

易寒无奈道:“那你要怎样,总不能这样一个晚上吧”。拂樱眼眸清澈如芙蓉出水,却略带妩媚恰似幽兰含羞,两道柳眉微蹙,似乎含着嗔怨又于心不忍,叹道:“你当我好欺负是吧,我这么纵容你,你还这般不知足。”

易寒叹息一声,感情的事情天注定,哪能人力控制,却为自己的风流寻一个理由,他承认自己确实在对待女子方面无耻,可遇到美好的事物谁又不心生贪婪,这是人性,只能说责任这两个字约束他的不够强,世间有一种人贪得无厌,他就是属于这种人。

易寒佯装生气,怒道:“你再不松手,我可要生气了”。拂樱却直视易寒一脸无惧道:“就不”。

易寒使劲的想要掰开拂樱捉在他命根的手,可是拂樱的手却如寒铁一般僵硬,易寒愣是连掰开半分都没有,反而每掰一下,拂樱手上的力道就重上一分,易寒紧张命根,连忙举起双手表情自己不会轻举妄动。

拂樱神情淡漠如水,冷道:“哥哥你要知道,拂樱要修理你,你连根骨头都不剩”。

易寒赞同道:“是是是,拂樱你天下无敌”。

拂樱神情一片心疼,纤手轻轻擦拭易寒脸上的冷汗,怪异的是,她这边温柔对待易寒,下面那手却完全没有松开的意思,让易寒感觉自己上半身身处天上人间,下半身却在地狱煎熬。

终于松手了,易寒如释重负,这妮子倔强起来真的是软硬不吃,拂樱淡道:“哥哥你不要怪拂樱狠心,实在是哥哥太伤拂樱的心,拂樱心里气不过,师傅说男子一旦阉了,就会一心一意对你,不会再去风流了,哥哥要不我们试一下吧”。

易寒以为拂樱在跟自己调情,调笑道:“你以后可要守活寡”。

拂樱却捉住易寒的手,磨挲着中指毫不在意道:“我看这手指也小不了多少”,这绝对是赤裸裸的诱惑。

易寒嬉笑道:“好啦,我们上床,让快乐到来将忧伤忘却”。

拂樱却冷冷甩开靠在她肩膀的手冷道:“你惹我生气,今晚我不准你碰我”。

易寒惋惜道:“也好,那我们上床安寝吧”,上床之后再慢慢想办法。

易寒正要宽衣上床,却被拂樱拦住,淡道:“我不是说今晚不准你碰我了吗?”易寒晒道:“是啊,可是我总得睡觉吧”。

拂樱淡道:“我信不过你,你去别的地方睡吧”。易寒一愣:“我不睡床上,那我睡那里”。

拂樱道:“我不管,地上,树上,桌子,椅子,你自己想办法”。易寒不为所动,这定是拂樱跟自己开玩笑,也不理,就准备脱掉衣服睡觉,一股无形的力道却将他推的跌坐在地上,“我告诉过你,我要修理你,你连块骨头都不剩”。唰的一声,沙尘冒起,平坦的地面出现一条痕线,“踏入这条线,后果自负”。看来是真生气了。

易寒大怒,夫纲何在,伦常何在。

拂樱当着易寒的面宽衣解带起来,外衣除去,娇人的美好身段,赛过冰雪的嫩白肌肤,配上冷若冰霜的容颜,完美到无懈可击的地步,拂樱身上的每一处,却像一个无形的漩涡,而易寒就伸出漩涡中间,身心都被吸了过去,把持不住,易寒不由自主的走了过去,恍然不知已经走过她刚刚划好的界限,一股无形的力道袭来,易寒噔噔噔往后退了几步,又再次跌坐下去,等他再次抬头,留给他的却是一幅紫色纱帘。

易寒大怒,他是不会武功,会的话早就把拂樱给收拾了,好妮子,长大翅膀硬了,武功高强了,就可以目中无人吗?我堂堂男子要上床,却三番二次的给你推了出来,武功好有什么了不起,说到底你还不是我的女人。

威严吼道:“拂樱你老实点给我出来,不然我要发火了”。

冯千梅听到骂声,赶来在门外低声道:“老爷,还有一件客房,要不你先到那里休息一晚吧”。

易寒大感没有面子,淡淡道:“没事,我在重振夫纲呢,你先去休息”。

冯千梅离开,易寒大步流星朝床上走去,依然如此,被一股力道推了出来,只是这一次轻柔的许多,只是踉跄后退几步。

易寒只能使出杀手锏,淡道:“我明天要远赴雁门关,今夜本来是跟你道别的”。

毫无声息,紫色纱帘掀开,拂樱一脸严肃走了出来,冷道:“我不准你去”。

易寒淡道:“我跟爷爷说好了,好男儿就应该上战场杀敌”

拂樱没有丝毫缓和的余地冷声道:“我不管你跟谁说好,我都不准你去”。

易寒莞尔一笑,拂樱虽好,却没有玄观一般大气,她只是一个被爱情冲昏了头脑的普通女子,淡道:“我就是要去”。

“不准”,拂樱冷若冰霜,脸上没有半点温柔。

易寒淡笑一声,“身体是我的,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你难道能拦我不成”。

拂樱淡道:“我用绳子将你绑住,看你如何去得了”。

易寒叹息一声,手指往拂樱额头戳了一下,“你真是糊涂啊,要是人人都像你这么自私,谁了保家卫国,好了,不说了,我们上床睡觉吧”。

拂樱道:“我不管,谁去都没关系,就是你不能去”。

易寒不答,搂着她的腰欲上床去,拂樱却不动,道:“哥哥,你答应我,不要去”。

易寒知道她的性子不答应她是不会善罢甘休,点了点头,“今晚他本来就没有打算留在这里过夜,温存一番便返回李府。

拂樱这才作罢,乖巧的依偎在易寒怀中,刚刚什么踏入一步便后果自负早就忘的一干二净。

易寒将拂樱按倒在床上,拂樱一副任他为所欲为的模样,易寒不悦道:“你怎么一点也不热情”

拂樱嫣然笑道:“那你要我如何热情呢?”易寒道:“放下你的自尊,放下你的骄傲”。拂樱不解,但也没问,因为她知道易寒会用行动来告诉她。

拂樱轻轻揭开自己衣衫,易寒却一把按住道:“别着急,你是不是这些天没滋润,等不急了”。 拂樱嗔道:“来不来,随便你,还不是你强行要上来的”。

易寒道:“你先躺好”,拂樱躺了下来,易寒移动到床尾,分开拂樱双腿,拂樱此刻穿着长衣睡衫,易寒头就从长衫下摆两腿中间钻入,整个头颅没入,拂樱觉的有些怪异,双腿不知觉的夹。紧,易寒双手再次把腿分开道:“不要乱动,我帮你检查身体呢”,拂樱苦笑不得,易寒双手正在她小腿大腿抚摸着,本来这样没有什么,可是这个姿势太过怪异,她心里总觉的不太舒服。

易寒越摸越向上,越靠近大腿根处,越是敏感,拂樱双眼迷离,耳朵双腮有些红润,这种感觉像隔衣挠痒,有点感觉可是却又不能尽兴,拂樱感觉易寒好像在拉扯她的长裤,崩的一声好像什么东西被撕裂了,她软声软语道:“哥哥你干什么呢?”

易寒钻了出来,嘴里还咬着纱线,原来刚刚易寒想用手撕开长裤,一直撕不开,就用上嘴巴,易寒呸的将嘴里的纱线吐到床下,又钻了进去,摸索着,来到刚刚撕开小口的地方,用力一拉,嘶的一声,长裤中间被拉开一道长长的口子,拂樱是又气又好笑,可是还没来得及埋怨易寒,一口热风吹拂在她大腿周围,毛细孔顿时竖立,易寒在她大腿吻了下去,湿润的嘴唇每一次亲吻下去,都能让她身体颤抖一下,易寒很轻,并不着急,慢慢的很有耐心,拂樱已经玉脸红若火炭,不时低声呻吟几声,易寒的吻只停留在,大腿周围,并不去触碰拂樱的敏感,差不多的时候,易寒手指往拂樱根处一点,亵裤外围有点湿润,喜道:“湿了”。

拂樱早已经被易寒撩拨的动情,那里还能听见易寒说些什么,她需要更激烈一点,娇道:“来”。

易寒一手从亵裤裤腿穿入,嘴唇隔着裤子轻轻点了上去,手嘴并用,拂樱顿时忍不住呻吟起来,声音细弱柔丝,她想压抑下来,可是一阵又一阵欢愉的快感袭来,却忍不了,娇。吟声时重时轻。

这一次折腾到拂樱主动求饶,他才作罢,拂樱有点乏了,不一会便睡着了。

他却一直没有睡着,看着沉睡中的拂樱那张红扑扑的小脸,轻轻在她额头一吻,便下床宽衣,再不走可真的走不了了。

静悄悄的打开屋门,正要离去,拂樱的失落的声音却突然传来:“哥哥,你一定要去吗?”

易寒没有回头,淡道:“是的”。

香风飘来,拂樱从身后将易寒抱住,温言款款道:“哥哥,拂樱不再拦你,哥哥想做的事,拂樱又怎么拦的住,拂樱会永远等着你回来”。

易寒刚回头,拂樱却离开他的身体,背对着他,易寒不再纠缠,决然离去。

静静的,直到那匆匆的脚步声不再听见,绝美的容颜两行清泪索索落下。

(今天两节已经八千字了,晚上一更)

第一百一十节惜别03

易寒返回李府,天色已经不早了,本来一开始打算到打算到方府看一看柔儿与雄霸,却不知觉在拂樱那里耗费许多时间,自嘲一笑,自己都差不多离死不远,惦记那么多又有何意义,尘归尘,土归土之后,一切就都变得渺无踪迹。

路经芳泽院,却见院门口一对灯笼,闪耀着颤颤的金黄色烛光,遥见乔梦真的房间里还亮着灯火,窗户一线缝隙,跳动的暖光投射出来,让黑暗的院子有了一线光明,易寒本来可以不走这里,却不知道为何绕道至此,是因为想看见她一眼吗?她虽是个寡妇,自己却实实在在夺取了她的处子之身,除了荡妇,女子的清白对她们来说象征着什么,那是毫无保留,将身心完全馈赠情郎,自己当初进入李府的本心根本没有打算惹这些桃花艳事,可乔梦真的冷与热,柔与哀却让他情不自禁,虽说她心甘情愿,但自己还是觉的良心有愧,因为自己无法给她一个交代,本以为自己能借此慰籍她忧伤的心灵,让她重新感受到爱的滋味,可感情的东西,自己想的太简单了,一旦爱了便无法轻易割舍,一旦失去更是心碎肠断。

今日他根本没有心思顾及她的感受,想来她知道自己身份,明白自己的所作所为一定感到既伤心又迷茫,扭头走了一步却突然停了下来,内心争斗一会后,终于按不下心中的牵挂,从芳泽远内走去。

靠近门窗,茉莉。花清香的气味扑鼻而来,桌子上点了蜡灯,乔梦真并未坐在椅子之上,却瞧不见她的身影,屋门并为上锁,易寒轻轻推门入屋,房间依然雅致怡情,床帐低垂,传来乔梦真轻柔却稍显急促的呼吸声,她为何亮着灯火,又为何发出这般声音,易寒心中的爱怜如洪水猛潮涌起,走到床边,手颤抖的揭开绣帐。

乔梦真双手紧紧捉住被子,一脸紧张的神情,嘴上喃喃念着什么,紧闭的双眼,隐见泪痕,易寒心神颤抖,将被子往上提了提,以免着凉了,泼了泼她散披在脸上的头发,捉住她紧拽被子的手,轻轻的放回到被子内,刚要松手,双手却紧紧的被她拽住,松不开来,便听她迷迷糊糊伤心低吟道:“不要抛弃我”,易寒虎躯一震,再也压抑不住内心那汹涌澎湃的情感,温柔的将她搂住。

乔梦真骤然被惊醒,令她魂牵梦绕的熟悉气味涌来,瞬间就明白,这个用力紧压自己的男子便是易寒,这是梦吗?她不敢置信,不管真假双手环抱易寒,直到那熟悉的温暖迟迟不离去,她才真正确信,这不是梦,他真的来了。

易寒抬头望她,熟悉的容貌映入乔梦真眼中,没有片刻犹豫,她主动吻上了易寒的嘴唇,情人的亲吻是如此熟悉,那湿漉漉的嘴唇透出一丝丝暖流治愈她忧伤的心灵,乔梦真热情似火,娇躯剧烈颤抖着,三寸丁香小舌任他吮吸品尝,舌头紧紧交缠在一起,不分彼此,用这最彻底的亲密举动传达内心那份炙热的爱恋。

这一吻似天长地久,终于唇分,他能感觉到乔梦真芬芳香体已经似一团热浪,柔声道:“真儿,对不起”。

乔梦真美眸晶莹点点,颤抖道:“这一吻是否最后一吻,我感受到你的无奈与忏悔”。

易寒摇头苦笑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如何面对你,可我情不自禁的就被烛光吸引过来,它像你的眼睛正在望着我,我”。

乔梦真伸手捂住他的嘴唇,“你不必多说,你可知道我为何点着蜡烛,就是要引导你过来,你来了,我心里很高兴”。

“你可知道我今晚刚刚发了一个誓言,你若来了我便无怨无悔的爱你一辈子,你若不来我便恨你一辈子”。

易寒心中大惊,刚才若不是自己鬼差神使鲁莽闯进来,岂不是要让乔梦真痛苦一生,而他良心不安一生,“我”。

乔梦真娇躯缠了上来,柔情道:“亲我吧,吻遍我身体的每一片肌肤,让我深刻的感受到你的存在,不管你认为梦真是否淫。荡”。

又一阵激情四射的亲热,乔梦真一脸娇羞,柔情无限道:“易寒,我要给你生个孩子”。

易寒大惊,她一个寡妇若怀孕岂不是要背负天下人的唾骂,冒天下之大不韦,便是李家人有心保她,也救不了她,从此之后她身败名烈,想到这里易寒决然摇头,“不行,这事待我娶了你之后再说”。

乔梦真甜蜜一笑,“你是否在担心我的声名”,又淡淡问道:“你敢娶我吗?”

易寒决然道:“我敢!”易寒说出这句话的勇气不压于乔梦真要给他生一个孩子,同样的他也背负着易天涯的压力,李家的压力,天下人一通骂名的压力,可他没有丝毫犹豫。

乔梦真嫣然一笑,“寒郎你不必如此,若是你这么做一生就毁了,且不说你如何面对李府与易将军的压力,你如此做又置玄观于何地”。

易寒苦笑一声,“玄观根本不打算嫁给我,她没有你这般义无反顾,我不知道该如何办”。

“不”,乔梦真一脸严肃,“她想嫁给你,但不想拖累你”,易寒一愣,乔梦真叹道:“你可知玄观得了一种病,活不过三十岁,也许某一天她便会突然离去”。

“什么!”易寒大惊失声,“真儿你说什么”。

乔梦真这才将自己所知告诉易寒,易寒顿时失神喃喃自语道:“原来如此”,悲痛之情显形于表,半响之后才淡淡道:“真儿,对不起”,在一个女子面前想着另外一个女子,且一脸忧伤将其忽略,实在是不应该,可玄观活不过三十岁的消息实在让他心痛难忍。

瞬息之间变了失魂黯然,无精打采,乔梦真轻拉他手,“好好珍惜她吧,只要你不忘记我,梦真就心满意足了”。

易寒紧握她的手,毅然道:“梦真,我若两个都想娶,你会不会怨我”。

乔梦真哑然失笑,嗔道:“你以为容易吗?就怕你一个也娶不到”,半响之后喃喃自语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易寒不答,此事前景扑朔迷离,却不方便再议,只能走一步是一步,得到美人那一瞬间是快活,可是有曾想后之后所要背负的责任。

易寒淡道:“明日我要远赴雁门关”。

乔梦真闻言,一脸惊惶,似听到无比恐惧的事情,当年李家的儿郎也用这样淡淡的语气告慰亲人,可是他们走后便永远也回不来了,苍白的脸上勉强露出一笑,“好吧,我等你回来”,那深深的眸子滚动着千般哀愁万般不舍,泪水不禁潸潸,她的声音好凄婉好凄婉,几乎能绞碎人心。

易寒颤动的嘴角嚅嚅几下,却一句安慰的话也说不出口,伸出大拇指抹去乔梦真的泪水,只是朝乔梦真微笑着,眼里那坚毅不屈的光芒慢慢的安慰她娇弱的心灵。

分离,生死权衡恐怕就是人生最难解答的难题,一道世人千算万算也无法算清的难题。

易寒离开了,留给她的是世间最坚毅的眼神,还有世间最温柔的微笑,只是这一刻便让她感觉今生无悔。

几段情事已经绞得他身心疲惫,只是在玄观阁门口留恋的望了一眼,便头也不回的往鼎立院走去,至此刻他要抛弃一切纠缠,直到他能归来之时。

他步疾如风,风吹起他的发丝衣袂轻扬,清俊的眉目,淡然的笑容,无惧的神态,神韵如仙,便像一坛珍藏多年的美酒揭盖时散发着醇香浓厚。

第一节女人心海底针

隔日一早,马车准备妥当,易天涯,庄庸凡,老夫人,玄观齐聚为易寒送行,至于玄观如何得知,这一点已经不必深究。

易天涯一脸平静,丝毫没有半点从容之色,尽管他知道易寒此去凶多吉少,可比起雁门关十万将士,他一个人的生死又算得了什么。

易寒走到玄观身边,低声笑道:“回来我就娶你”。

玄观微微一笑,不答,易寒捉住她的手,又道:“你的病我会想办法,就算让我游遍名山大川也要找到名医治好你的病”。

玄观动容,再也保持不住平静的表情,“不管能不能嫁给你,今生我都是你的人”。

众人将易寒送到门口,林重诺驾驭马车准备出发,这时突然冒出一男一女两个孩子朝马车奔来,女孩连声喊了好几句“爹爹”,男孩虽一言不发,但一脸不舍之色,这两人正是雄霸与柔儿。

易寒揭开车帘将两人搂住,柔声道:“你们两个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柔儿问道:“爹爹,你要出远门了吗?”,易寒点了点头,“为什么呢?”柔儿又问道。

一旁的雄霸淡道:“我知道你要上战场,带上我吧”。

易寒一讶,不明白雄霸为何会知。

易天涯一头雾水,不明白易寒为何会突然有两个孩子,走近看到雄霸却眼睛一亮,此子他日必是虎将,淡淡问道:“浑小子,这两个孩子是怎么回事”。

易寒简单解释一番,易天涯大喜,朝两个孩子和蔼道:“来,快叫一声祖爷爷”。

柔儿亲热的喊了一声祖爷爷,雄霸却问道:“你就是易天涯吗?”

易寒一愣,这小子还真不知大小,易天涯不怒反而哈哈笑道:“不错,我正是易天涯,怎么你这小子听过我的名字”。

雄霸问道:“我想跟你打仗”。

易天涯哈哈笑道:“我老了,不打仗了,朝易寒一指,你跟着他也不错”。

雄霸淡道:“他是无名小卒”。

易寒莞尔一笑也不计较,却见柔儿指着不远处的一顶轿子道:“娘亲在那边,是她送我们过来的,让我们送爹爹一程”。

易寒下了马车朝易天涯道:“爷爷,我过去一会”。

易天涯点头,他正打算好好端详雄霸一番。

易寒走进轿子,轻唤一声,帘幕揭开,方夫人走了出来。

玄观、庄庸凡、老夫人几人走到易天涯旁边,易天涯问道:“那名女子是谁,莫非与浑小子又些瓜葛”。

玄观道:“四大家族方家的家主林黛傲”。

易天涯动容,喃喃道:“四大家族却是来头不小,却不知道她为何会知道寒儿要远赴雁门关”。

玄观道:“昨夜我前去拜访,特意让她帮忙”。

易天涯问道:“明瑶,这方家虽说家大业大,可边疆战事她能帮上什么忙”。

玄观笑道:“易爷爷,西北方面军队的粮草一直都是方家在供给,若由她出面,想必西王府必会出兵,义郡王府也需卖她几分面子”。

玄观虽淡淡几句话,却立即突显出方夫人的重要性,若西王府与义郡王府肯出兵,这个局势就完全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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