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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44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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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让玄观很难回答,若是以前的她,一个人的生死如何能与十万将士相必,如何能与国家安危相比,只是此刻她的心中担忧易寒的生死却远胜这些,这让她感觉不可思议,她觉得自己堕落了,淡道:“夫人,担心也是没有用的,何必杞人忧天”。

林黛傲又重复问道:“妹妹,你担心吗?”

玄观没有再回避,如实道:“有时候我会想到”。

林黛傲问道:“那是担心易寒还是担心雁门关的安危?”

玄观微笑,“夫人,你为何要这样问?”

“因为,当初是你来让我帮他的,我想知道在你心中,他是什么样的地位?”

玄观虽不愿意承认,可是还是如实道:“我担心他多于担心雁门关”,方夫人这个问题无非是想问他们是什么关系。

林黛傲端着手杯的手突然一颤,差点掉了下来,猛问道:“你们是什么关系?”她一直认为玄观与易寒走的近是因为他的身份,天下人都知李毅与易天涯交好,再者易寒之才让玄观惺惺相惜,玄观的回答让她感觉到一丝异样,若两人是情人关系,那混蛋就是在欺骗她的感情。

玄观淡道:“我们只是世交”,她不打算嫁给易寒,她可以理直气壮的说出来。

林黛傲却不满意这个答案,“那为何玄观你会担心易寒胜于担心雁门关的安危”。

玄观微笑道:“夫人不要把我想得太高尚了,玄观其实也是个自私的人”。

话都说到这份田地了,林黛傲也不好再追问,其实玄观根本没有义务回答她的这些问题,“好吧,就依你的主意,我将其中的两万石拨调给你,雁门关那边有多少我便给多少”。

玄观淡淡点头,就要道别,林黛傲却将她叫住,“妹妹,先别走,我们聊会闲话”。

玄观笑道:“好”。

林黛傲露出倦态道:“这些年我一个人打理方家,却没有时间照顾柔儿、雄霸,我想找个人来管住他们,妹妹,你认为易寒这个人怎么样”。

玄观微笑道:“夫人若是想让易寒成为你的夫婿倒是个不错的选择,他将来的前途必不可限量,若是想让他来当柔儿雄霸的先生,我看还是算了”。

林黛傲俏脸微微一红,想不到玄观会说的如此直白,她本来是想试一试玄观对他的心意,却不料反而让自己尴尬,听到她的语气神情,看来是自己多想了,内心安定下来。

玄观嫣然笑道:“夫人不必害羞,男欢女爱天经地义,檀郎虽多,心仪难求,夫人应把握机会”。

林黛傲笑了笑,掩饰尴尬,自嘲道:“让妹妹看笑话了,姐姐是个女子也逃不过这一劫”,干脆大胆承认。

两人气氛融洽的叙了几句家常话便分离。

玄观离开方府,心中却不像表面那么平静,总觉的别扭的很,笑了笑,喃喃自语道:“我也是个俗人”。

再说秦彗火速赶到西王府,西王府首席幕僚军师齐子明亲自来迎接他。

齐子明是秦彗当年同窗,两人乃是旧识,齐子明呵呵笑道:“秦兄,快请”。

两人志向不同,当年出师之后,秦彗一心报国便从了军,多年过去了便成了镇西军的军师,齐子明一心寻访明主,最终也成了西王府的首席幕僚,可以说各有成就。

在齐子明的带领之下,两人在王府内畅通无阻,看来齐子明在西王府的身份不低。

两人进入房间,齐子明问道:“秦兄,前些日子你不是刚来,为何今日又到了西王府”。

秦彗前些日子已经与齐子明叙够旧,想起林毅岳的嘱咐,直插正题道:“雁门关军情十万火急,庄元帅修书一封让我是来请西王爷出兵相助的”。

齐子明明白了,上次林毅岳让他来求援没有效果,这次换了庄庸凡,在他想来,就算庄庸凡亲来也是枉然,为何雁门关那边就想不通问题的所在呢?道:“秦兄,恐怕你又要白走一趟了,请恕我直言,我身为幕僚军师,一切以西王府利益为重,若要我替你劝说,却是不能”。

秦彗明白,各为其主,他不怨齐子明,“齐兄,有劳你禀报一声,我想见西王爷”。

齐子明叹息道:“好吧,若秦兄见不到,恐怕不会死心”。

两人往西王府的院子走去,骤然迎面走来一女一男,那男子便是西王府的小王爷颜觅风,那女子却是个绝色美人,秦彗一脸惊讶,他惊却不是因为那女子的绝色容颜,而是她其神其态其举其韵,给人一种错觉,她才是主角,而颜觅风只是跟班,她的风采气度完全盖过颜觅风,让人一下子就将注意力集中到她身上而忽略了身后的颜觅风,秦彗心中暗道:“此女到底何人,颜觅风已是人中龙凤,与她相比光芒黯淡”,他倒第一次拿男子与女子相比。

齐子明低声道:“秦兄,你也看出来了,我第一次见到她就有种错觉,小王爷根本镇不住她,恐怕待小王爷继承王位之后,西王府做主之人是她”。

秦彗问道:“此女到底何人,一介女流竟有此大器风范”。

齐子明道:“济宁派掌门宁晟睿之女,此女狡猾如狸,心计百出,便就是我也不止一次吃过她亏”。

秦彗倒听过济宁派,这是山西一带的一个大门派,与西王府有纽带关系,听齐子明说吃过她的亏,不解的看着他。

齐子明笑了笑道:“没面子的事情就不提了,走,我给你介绍一下”。

(这一节前半段也许会看不太懂,慢慢看细细看,许多事说出来就没意义了)

第十三节玲珑心思

秦、齐两人向颜觅风行礼问候,颜觅风敬重齐子明,表现的平易近人。

齐子明又跟宁雪介绍起秦彗来,寒暄一番之后,宁雪问道:“秦先生乃镇西军首席军事怎么有这个闲情来到西王府”。

秦彗苦笑一声,还未来的及开口,齐子明却说了出来,“宁小姐,你有所不知,西夏率军攻打雁门关,秦兄是来求援的”。

宁雪神色一讶,当日易寒就在李府说过,雁门关必会发生战事,虽说得头头是道,但是席内诸人虽有担忧,却不以为然,没想到真的被他猜到了,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秦彗来求援必是军情十万火急,若不然也不会走投无路来西王府求援,心中打定主意却要帮上一帮,依她对西王爷的了解,这老头必不可出兵,我却要好好想个法子才是。

秦彗见齐子明,颜觅风脸带笑意,不以为意,反而这宁雪只听到西夏军攻打雁门关,还未问及详情,便一脸凝重,与刚刚笑颜如花判若两人,此刻在他心中,此女更让他敬重,那清澈姗水泠泠的眸子,悠悠蝶滟的严肃让他倾倒,几十年了从来没有女子能够让他内心如此激动,不是因为她的美丽,只是她脸上一抹忧愁。

宁雪淡道:“秦先生,你现在是要去见王爷吗?若不嫌弃就让小女子一同陪你”。

秦彗大喜,自然不会拒绝,他毕竟是个外人,但这宁雪不一样,她虽是一介女流却似乎很有分量。

齐子明心中有股不祥的预感,早知道此女如此热衷,就不该介绍她与秦彗认识,说不定王爷真的会被她说动出兵。

颜觅风道:“雪儿,我们不是要去赏景作画吗?这些事情就由齐去做好了”。

宁雪冷道:“你就知道赏景作画,孰轻孰重分不清吗?你可知道西夏大军就要入侵中原了,到时候大好河山拱手让人,我看你去哪里赏景作画”,她这番说语气极为巧妙,用的是情人之间的语调,却让人感觉宁雪虽在埋怨颜觅风,却在恨他不思进取,俗语说的好,家有贤妻不忘规劝,作为一个妻子不应该只是顺着丈夫的意愿任其犯错,是不是应该做到观劝的义务。

颜觅风一讶,他本来在督军,是宁雪拉他去赏景作画的,却不料反而被对方斥责,只是宁雪用的语气却让他内心暖烘烘的,似乎感觉宁雪真的把自己当做他的妻子,希望夫君一心正事,微微一笑,也不反驳,“好,我陪你过去”。

齐子明早见怪不怪了,若小王爷有宁雪这个助内贤,大事可成,只是有一个问题,他却不能接受,便是小王爷镇不住她,与她在一起便没有平日里的那份主见,夫为尊,妻虽贤却卑微,这对即将成为夫妻的男女却反而颠倒过来,此事需找个时间与王爷谈一谈,继续下去,小王爷只会成为这个女子的傀儡,他却低估了宁雪,她不但聪慧过人,风度尤胜男子,还有一点就是胆大包天,敢为人所不能为,若是身为男子必是一代枭雄。

秦彗似乎没有反应过来,她是在斥责小王爷吗?看样子是,可为何齐子明与小王爷都一副见怪不怪的表情,正发愣时,宁雪督促道:“秦先生,莫要担心,王爷身为大东国重臣岂会见死不救”。

齐子明心中暗道:“好厉害的嘴巴,还未见王爷便先堵住他的嘴”,更妙的是以她的身份说这番话,在情在理,似在叙人之常情一般,进而免了女子不便干涉大事的常规。

照理说,这种事情哪里轮的到女子插嘴,她明明就是在干涉,只是说出来却像是在表达关心,让人无法挑她不是。

秦彗一心关心援兵的事情,却没有齐子明这个旁外人看的清晰,听宁雪这么说便要道谢,宁雪未等他出声便先道:“秦先生,我们快走吧”,若秦彗道谢,这其中的意义可就变得不一样了。

四人进入大厅,自有人去禀报,片刻之后,走出一个中年男子,头上戴着束发嵌宝紫金冠,穿一件二色金百蝶穿花大红箭袖,束着五彩丝攒花结长穗宫绦,外罩石青起花八团穗褂,登着青缎粉底红靴,容貌与颜觅风相似,只是多了几分苍老与成熟。

下颌方正,目光清朗,剑眉斜飞,整张脸看上去十分俊朗,给人感觉器宇轩昂,一看就是成大器者,有领导者的风范,便是这样一位正气凛然的人,谁又能想到是自私自利的西王爷,出身皇家,风度果然不凡。

几人行礼,西王爷呵呵笑道:“都是自家人不必这般客气,随意随意”。

这句话却让秦彗听着不是滋味,他是个外人。

西王爷作了一个请的手势道:“秦先生,请坐吧”,秦彗脸色微微正常,西王爷将目光转向宁雪笑道:“雪儿,你可不能老拉着觅风去玩,他可是有许多正事要做”,一开始颜觅风迷恋宁雪这让他大为不喜,可是自从见了她几次之后,却情不自禁越来越喜欢她,她不是一个普通女子,气质高贵容貌娇美上的了台面不说,便是才学气度也不凡,这不正是他一直想给觅儿寻找的助内贤吗?便是他日觅儿登上大位,这一国之母她也当的来,想不到宁晟睿还有这样一个女儿,想必不久她女儿成了王妃,到时候就是一家人了,这宁晟睿必一心归顺他,辅助他成就大业,想到这里心情大畅哈哈大笑起来。

在座四人却没问他为何发笑,秦彗直入正题道:“王爷,明、峭两山已经失守,雁门关被西夏军围住,军情危急,在下这里有庄元帅给你的一份书信”。

西王爷一脸严肃,“没想到连峭山也失守了,这才几日功夫,来势汹汹啊,看来西夏对雁门关志在必得”,问道:“西夏军还有多少兵力”。

秦彗如实告知,“十五万”。

西王爷一脸愁色,“十五万精锐啊,怎么守的住呢”。

秦彗郑重道“所以庄元帅才让我火速请王爷出兵救援”。

西王爷摇了摇头,“就算我出兵救援也无法抵挡,我马上修书一封,让庄元帅速速撤离,大军暂时先安扎在我封地”。

秦彗大惊失色道:“王爷,你是说将雁门关拱手让给西夏军,这样整个中原腹地便暴露在西夏军的眼皮之下”。

西王爷一脸悲戚道:“秦先生,我不能冒这个险啊,明知道是送死,还让他们去,你让我如何向这般儿郎交代,又如何向他们的亲人交代,再说了这只是缓兵之策,待我军力强盛之日,收复雁门关也不能没有可能,到时候再一举攻下西夏皇城,扬我国威”。

秦彗自然知道这是西王爷的说辞,他可是说出无数条理由来辩驳他,可是他没有开口,这些道理前一次他都不知讲了多少,最终还不是被对方绕过去,自己是来求人的只能低声下气,重重叹息一声。

出声道:“王爷,不知道宁雪能不能插嘴”。

西王爷微微一笑,“但说无妨”,他倒要看看这个妮子能说出怎么样一番道理,反正他不会出兵的主意是不会改变。

等到应允之后,宁雪道:“王爷,覆巢无完卵这句话不知道你听过没有,西夏军若攻下雁门关,王爷位居西部,谁会是西夏的第一个眼中钉呢?”

西王爷淡笑道:“我有十万雄兵,又与华中王临近,他岂敢来犯我”。

宁雪又问道:“王爷是说,你依靠这十万雄兵,便可抵挡西夏举国之军”。

西王爷笑道:“你这小妮子还太单纯了,西夏长途奔波,战线拉长,粮饷物质供应不及时,他岂会在虎口拔牙,便就是他来攻,华中王临近,到时候两军夹击,可就来得去不了”。

宁雪笑道:“那王爷以为,西夏攻夺雁门关意义何在,难道就只是想占领雁门关这个不毛之地吗?”

西王爷道:“自然不是,乃是窥视我大东国肥沃土地”。宁雪若有所思道:“原来如此,我国便数江南最为富裕,看来西夏是想进入大东国腹地,先攻下华中,再占领江南”。

西王爷哈哈大笑:“雪儿,这你就不懂了,西夏军怎么会那么蠢,若先攻下华中岂不陷入层层包围圈之中,到时候只需本王切断他西援的后路,这支西夏军必成笼中之鸟”。

宁雪一脸不解道:“王爷说西夏窥视我大东国肥沃土地,他不攻华中,那攻打哪里”。

西王爷脸色顿变,几滴冷汗从额头冒出,西夏军如攻下雁门关,第二步必会先扫清动进的障碍,谁会是他的第二个目标,自然是自己,亏自己还异想天开,认为西夏军惧怕自己手握雄兵不敢来攻,狼子野心,若不先除掉自己,岂会绕道东进,给自己留下隐患,自己想的还不够深,西夏军攻下雁门关之后自然暂时不敢来动自己,可是待他休整一番,增援物质一到,养兵蓄锐,必来攻我,到时候我岂不是要向华中王求援,他若不救我岂不是孤军抗敌,可笑啊,亏自己还打算与西夏军和平相处,自己阻碍了他的利益,如何能和平相处的了。

秦彗见西王爷脸色,感觉他似乎动容了,心中疑惑,当日他也劝说过,雁门关一破,西王府必首当其冲,也不见西王爷这般紧张,却不知道宁雪说话的技巧不是如何费心的劝说,而是慢慢的让他想清楚其中的关键,有时候当局者迷却需要从旁点拨。

齐子明朝宁雪望去,好厉害的女子,照她这么说,雁门关确实该救,想必王爷此刻心中定是为难,他如何舍得自己的兵力,可是若不救又是不能,心中思索两全其美之策想替主子分忧,一时之间却想不来。

西王爷思索一会之后朝宁雪问道:“雪儿,依你之间如何是好”。

秦彗心中大喜,看来有机会了,眼露神光朝宁雪看去,只要她说一个援字,自己便大功告成。

宁雪淡道:“王爷是担心若出兵救援,雁门关还是被破,而王爷损兵折将,再无力震慑西夏军吗?西夏军趁热打铁顺道攻来”。

西王爷道:“雪儿玲珑妙心将本王心思猜的一清二楚”。

宁雪道:“王爷放心,只要王爷出兵救援,若雁门关一破,王爷只需将此事大告天下,正式向西夏宣战,让天下人看到王爷的抗敌之心,到时候不用等到西夏军攻来,各方支援便会赶来,各方志士男子便会纷纷投奔王爷而来,王爷你根本不用看华中王的脸色,迫于压力,他必也出兵”。

宁雪这番话却没有说的太白,留给西王也一点想象的空间,华中王能看到各方势力纷纷归附自己吗?他当然也坐不住,必也要行动,各大藩王虽各有实力,差的便是一个名正言顺招兵买马的借口,再者各大世家也在观察形势,只要自己正贤名,他们必将归心,被宁雪说来,这不是坏事,反而是好事,自己身为一个王爷目光竟不如一个女子长远,虽惭愧也欣喜,说到底她终将是自家人,笑道:“雪儿,不如你在我王府内挂一个女军事的头衔可好”。

宁雪轻轻摇头,西王爷忙道:“这样一来你往后进府就不用禀报了,想进就进,也不用觅儿老去带你进来”。

宁雪嫣然一笑,“好是好,只是宁雪若胡闹,王爷可不要怪罪”。

西王爷哈哈笑道:“有觅儿在你身边,你想胡闹也胡闹不起来”。

颜觅风一脸怪异,她若想胡闹,自己还真拦不住。

西王爷朝秦彗望去,“秦先生快将庄元帅的信函呈给本王”。

西王爷看完大喜道:“天助我也”,竟有这等好事,心中打定主意,朝秦彗道:“你速速回去告之庄元帅,我派五万精锐增援,明日便下令让大军出发”。

秦彗大喜,感激的朝宁雪看了一眼,便不再有丝毫耽搁,恨不得把这好消息告之雁门关众将士。

第十四节援兵到

金陵这边,林黛傲紧锣密鼓的为易寒筹备粮草,昨夜下了久旱之后的第一场雨,很多人都心都安定了下来,雨水来了,粮食便不会颗粒无收,至于丰收不丰收已经不重要了,林黛傲站在院子里,天空乌云密布,地面花草沾满了水珠,感受着雨水所带来清凉的湿润。

南风拂面,只感觉神清气爽,原本紧绷的心轻松了起来,若雨水不来,她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当初易寒说雨水即将来临,当时自己对他的印象还只是一般,却不知为何却真信了他的话,心中暗啐:“这人还真有几分本事”。

人真是奇妙的动物,想起第一次见面,柔儿喊他爹爹却吓了自己一大跳,恨不得将其手脚打断,而如今却挂念起他来,说起来两人只见过三面,相处的时间并不是很多,这些日子闲下来的时候,脑子里便会浮现起他的模样来,想着想着,便感觉他在自己身边,似乎认识了很久很久,那种心跳加快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再过多久,他才能真正成为柔儿的父亲,生平第一次她迫不及待的想嫁人。

玄观静静的站在窗口凝视着窗外,一言不发,沐彤轻轻走了过来,自从遇到易寒,小姐已经好长没有时间这样一个人静静的站着,凝视着她熟悉的一草一木。

“小姐,你站在这里已经有好些时候了”。

玄观没有回头,过了半响才发出声音,“这景色好美,我怎么也看不够”。

“小姐,你是在想念他吗?”有些时日没有见到他嬉皮笑脸的模样,沐彤有点不习惯,总感觉府内少了点活力,死气沉沉的,每个下人对她毕恭毕敬,再也没人咧嘴对着她大胆的喊一句“沐彤姐”,却不知道小姐是不是也感觉到了。

玄观回头嫣然一笑,“没有,我是在庆幸天如人愿”。

沐彤一讶,小姐从来不说谎,她说没想便是没想,却好奇问道:“小姐,他不是你最挂念的人吗?”

玄观微微一笑,“昨夜想了一夜,大概累了吧,美景当前,想着他未免大煞风景”。

刚刚说没在想,现在又说想了一夜,小姐就是个怪人,情郎不是往往与美景联系在一起吗?她却说大煞风景,现在想起来,易寒一个府内的下人却能俘虏小姐的芳心,真让人感觉不可思议。

玄观笑道:“走吧,外面一定很热闹,我们去凑个热”。

再说易寒这边,也没闲着,正在城楼之上巡视,莫沉熙等人因为打了败仗,意志消沉,又加上身份重伤未好,易寒吩咐军医好生照料,暂时先安心养伤,好几次,几人都要来见他,易寒却避而不见,此刻并不是见面的最好时机,他正在等待一个机会重燃几人必胜的信心,至于安慰更不用,在战场上安慰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反而容易让人变的更懦弱,稍微表示一下关心足矣,他们是从军多年的老将,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用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只有胜利才能冲刷他们低沉的意志。

看着城楼将士疲惫的身影,他知道压抑的太久了,镇西军需要一场大胜,身体的疲惫却掩不住眼神的坚定,庄老真不亏是良将,镇西军众将士在这么大压力面前还能如此,换做地方军队早就身心垮了。

这时一个士兵脸露喜色匆匆朝他快步走来,“元帅,义郡王的援军到了”,他的话很大声,似乎也想让周围的将士也听到这个好消息,所有人顿时容光焕发,眼睛透露出一种信息,那便是希望。

易寒点头,士兵前面带路。

此次来援雁门关的是义郡王府的一万精锐,义郡王虽有三万私军,但真正派的上用场的也只有这一万精锐,他没有野心,其军队质量虽胜地方军一筹,比起镇西军与西王府的士兵却逊色,也就是这一万人的作战能力能与镇西军持平,兵在精不在多,义郡王也明白这个道理,若是让其他参差不齐的士兵过来,到时候反而恐怕会拖累,这已经是他所能尽到的最大力量。

此次义郡王领军之人乃是卢君奕,此人颇为勇猛,智却不足,只是为人爽朗,不拘小节,这倒掩盖了他智谋不足的缺陷。

临走之前,义郡王叮嘱过他,善不可单独行动,一切均要听从庄元帅的调度,意思很明白,就是让他暂时忘记了自己是义郡王府的私军,把自己当做镇西军看待,义郡王选择卢君奕作为领军人选却也经一番考虑,雁门关智有庄、林两帅,若派一个颇有智谋的人来领军似乎多此一举,他需要的是一个又凶又勇之人,能鼓动士兵忘记生死奋勇作战,一个能打持久战,恶战的将领,卢君奕这种性情极端的人便是最合适了。

林毅岳大喜与镇西军诸多将领在大厅设宴款待卢君奕。

林毅岳喜道:“卢将军,元帅下令全军不准饮酒,我只好以茶代酒招待你,待雁门关之危一解,我们在痛痛快快喝一顿。

卢君奕抱拳道:“林副帅,出征之前,郡王吩咐过了,君奕来到这里便是镇西军的一员,一切听从元帅与副帅的调度,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林毅岳眼暴神光,朗声道:“真不愧是义名传天下的义郡王,这份义举,天下间寥寥可数”。

卢君奕站了起来,行下属之力,“请副帅让末将立即去顶替城楼守备”。

林毅岳道:“不急,你们刚刚到达,旅途劳顿,先休息一日,养精蓄锐,我先让张将军带你去熟悉一下城楼地形,随便与你解说一下细节”。

“也好,怎么不见庄元帅”,卢君奕问了起来,听卢君奕提起元帅,镇西军众将露出怪异的表情,他们感觉自从元帅归来之后,整个人习惯变得跟以前不一样,以往他无论大事小事都喜欢召集众人到这大厅议事,自归来之后,只有第一次见他在大厅出现过,便再也没有见到他的人,以前在城内遇到,他必细细询?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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