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nv子处于这样的环境,她必须强硬六面玲珑,否则就成了一只人人可以欺凌的羔羊,想起她鬓角的几根白发,可能是劳累过度,华发早生,她是一个值得让人尊重的nv子,从她苦心抚养她姐姐的两个孩子,更证明她母xing光辉的一面。
两人走到走廊尽头,屋檐外又下起绵绵细雨,冬雨就是这样断断续续,yin沉着天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什么时候又下起来,很显然这对林黛傲来说是一个突发事件,往常她身边都跟着下人,这些琐事均由下人料理好,今日单独见易寒,于是把下人给支开了。
易寒撑开雨伞遮在她的头上,一把jing美的伞,伞面亮泽馨香,似夏日的早晨刚刚舒瓣吐蕊缀满了晶莹剔透的露珠的荷花,“夫人,我有带伞,我们走吧”。
雨伞遮去灰sè的天,伞底下只有yàn丽,他的举动让人感觉如此贴心温柔,他平淡的言语让人心醉神,林黛傲抬头打量着这把伞,每一个角落,这好像不是一把伞,倒像jing美的艺术品,没有男子会使用如此红yàn的伞,好奇的看着他,问道:“你怎么会有这样一把jing美的伞”。
“下雨了”易寒淡淡应了一句,用眼神示意她该走了,总不能撑着伞站在屋檐下。
林黛傲xiǎo心翼翼的把脚迈了出去,雨点并没有落在鞋面上,绣花鞋依然熨帖温柔的包裹着她的xiǎo脚,鞋面上那只俏丽sè彩鲜yàn的蝴蝶萦绕在一簇簇似有缕缕清香溢出的花丛中,易寒如影随形。
林黛傲感觉新奇,她轻快的迈着步伐,鞋面上沾上了水洼溅shè的泥污,尽管如此却没有雨点落在她的身上,越是如此她越是使着xiǎoxing子,不似平时轻而优雅却似在飞奔一般,那水洼溅shè的动静也越来越大,不但她的鞋子,连她的裙腿也染上了不少污泥,她雀跃的心根本无法安静下来,更是一直在为难易寒,她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要这么刁难他,或许nv子在最后托付的时候总是想方设法来考验对方。
易寒能看见她脚上动作灵巧,脸上笑容灿烂妩媚,最清晰的是侧脸那藏在深沉的黑发中那几根突兀的白发,他似乎能看见她曾经的坚毅与孤楚,这一刻他感觉如此满足,虽然他几乎全身湿透,却做到了为她遮风挡雨,他觉得自己是个男人是个绅士。
不知道伞铺的老丈是何用意,这把伞的伞面很xiǎo,只能容一个人遮雨,两个人必定有一个人要淋雨,倘若两个人都要遮雨,那就难免都淋湿身体,易寒再如何灵巧,总不能骑在林黛傲的头上,同遮一片狭xiǎo的空间,他所能做到的是,伞永远遮在她的头顶,罩住那灰sè的天空。
林黛傲似乎乐此不疲,她已经沉浸其中可以毫无顾忌的对一个男子撒娇刁难,而忘了适可而止,在雨中一袭紫裙,舒展手臂,迈着纤纤莲步,在伞下舞着一支霓裳羽衣曲,易寒被她这种少nv的神态所倾倒,那鬓角的几根白反衬的她青chun气质格外的珍贵,nv子的美丽内涵陡然舒展的无限宽广,易寒不由自主的生出一股溺爱的心情。
易寒晕晕乎乎,直到她停了下来,站在另外一个院子的屋檐下,一路走来他几乎记不得所经过的环境,只知道自己撑着伞陪她走了一段路。
易寒放下伞,那伞似在白yu石的走廊地面上投下一团淡红的光晕,挥了挥衣袖dàng去水珠,他已经周身湿透,骤然发现一双眼神正盯着自己,抬头看见林黛傲露出温馨微笑温柔的看着他,一刹之后,她拿出手帕擦拭易寒额头脸庞的雨水,什么话也没说就这样轻轻擦拭着。
第四十七节一家子
这是雄霸与柔儿平日学习的书院,柔儿多看书作画,院子前方一片空阔的场地乃是雄霸平日练武之地,他有一个师傅是林黛傲专n请来教导雄霸武功的,而雄霸喜欢练武甚于习文,他xiǎoxiǎo年纪就认为,身为男子就应该有强大的武力,可以保护身边的亲人,柔儿和母亲都是自己保护的对象。)
兄妹两人正在书房内做着自己的事情,柔儿在作画,雄霸在看书。
林黛傲在府里为两人请了许多位先生,均是琴棋书画领域的高手,每位先生各有所长,但是每一位先生都被这两人整的生不如死,他们不止一次向林黛傲诉苦,这两个孩子一点也不尊师重道,林黛傲也拿他们两人没有办法,还好他们年纪也不xiǎo了,就让他们自己看书习文,那些先生就在府内空置着,若无特别需要就不必亲自来到书院。
易寒与林黛傲两人刚在走廊就听见书房内传出声音,只听柔儿道:“雄霸,你来帮我看看,这嘴巴应该怎么画,为什么我老是画不好”。
雄霸不耐烦的声音回应道:“娘们就是娘们,事那么多,想怎么画就怎么画,没看见老子在认真看书吗?一会就来打断我的思绪,你到底有完没完,信不信我chou你啊!”
柔儿嘻嘻撒娇道:“雄霸过来看嘛”。
“好好好,别嗲了,我骨头都软了”。
易寒莞尔一笑,随着方夫人进入书房,柔儿看见母亲出现,立即放下o笔扑到林黛傲的怀里,亲热道:“娘亲,你好些时候没来看我们了,今日没事做了吗?”
雄霸却惊讶的看着母亲背后的易寒,严肃的脸容瞬间变得非常激动,他是知道易寒的身份,那日获悉他战死的消息,他心如刀割,心中把易寒当做自己的楷模,好男儿就应该血染沙场。
雄霸一言不发只是激动的看着易寒,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内心强烈的情感,他是一个不轻易流露真实情感的人。
易寒却不喜欢这种似乎经历生离死别的气氛,露出熟悉的微笑,男人之间的对视,一切尽在无言之中,一会之后雄霸严肃的脸容才露出微笑。
柔儿一直将脸颊趴在林黛傲的胸口之上,恍若不觉易寒的到来,突然发现一双手生生的挤进自己脸颊与母亲胸口之间的亲密接触,母亲胸口的温柔饱满的触感被那双手给代替了,而她却只能枕着手背,不悦的抬起头瞪去,突然那冷冷的眼神变得特别温柔,特别恋,大大的眼睛充满惊喜,她感觉自己又要晕眩了,幸好双手抱着母亲才不至于倒地,便听易寒笑道:“柔儿,不叫人,可不给吃”。
柔儿讶异道:“爹爹,你是不是带了什么好东西给来柔儿品尝,快拿出来”。
易寒哑然失笑,朝自己按在林黛傲胸口的那双手眨了眨眼,柔儿恍然大悟,“爹爹,原来你是说吃nǎi啊,娘亲可没nǎi,再说了,我早不吃nǎi了”。
林黛傲闻言脸sè一红,这才发现易寒的手正当着孩子的面按在自己的胸口之上,而她刚才一直没有发觉有什么不对劲,这会想来,羞愧难当,朝易寒瞪了一眼,什么话也没说,希望他收敛一点,在两人面前给自己留点面子。
雄霸老气横秋的叹息一声,摇了摇头,干脆背过身去,眼不见为净,易寒若是娶她娘亲当他的父亲,他心里是愿意的,换做别人,他岂能容忍,早就拿刀拼命了。
柔儿微微一笑,伸手将易寒的手从母亲的胸口上拿了下来,却拉到母亲的手边,入神的盯着两人的若即若离的双手,这样明显倒让易寒显得尴尬异常,林黛傲更是不知如何是好,她想让易寒牵住,又怕在两个孩子面前不好意思。
易寒为了免去尴尬,将柔儿抱起,问道:“刚刚在画什么呢?”
林黛傲心中微微失落,怨他有胆子摸自己的胸却不敢牵自己的手。
柔儿喜道:“我在画娘亲,但是却老是画不好,爹爹你会画画吗?来帮我看一下”。
易寒谦虚道:“一点点,我帮你看一下”。
抱着柔儿走到书桌之前,往画作一看,柔儿已经画的不错了,能绘其形却绘不出神韵,便听柔儿问道:“爹爹,怎么样”。
易寒笑道:“还不错,我来帮你”,说着让她坐好,让她执笔,轻轻捉住她的xiǎo手,教她画了起来。
林黛傲讶异,易寒在画的时候并没有看她,只见他捉着柔儿的手轻描淡写的在上面添加了几笔,柔儿边画着边道:“美!”
待易寒松开她的手,柔儿惊讶的看着那画,“爹爹,你把娘亲画的更美了”。
林黛傲正低头思索着,突然此言,朝画中望去,脸上顿时羞的通红,只感觉火辣辣的。
画中之人是她无异,而且画的极为相像。但她感觉神情却有什么不对,画中nv子神情妩媚妖yàn,眼睛带水含情,秋波传情般散发阵阵媚意直视前方,xiǎo嘴微微翘起,唇润而泽,似yu引人一亲芳泽。这是她吗,她怎么可能会有如此chun。情。看到这里,她有些怨了怨的看了易寒,这样的画她怎么看的下去。恼怨道:“luàn画”。
易寒轻轻笑道:“这是柔儿画的”。
林黛傲冷声道:“狡辩,你不添luàn柔儿如何能画成这个模样”。
一直一言不发的雄霸感到好奇走近一看,差点没把他给吓死,雍容优雅的母亲怎么成了一个chun。情泛滥的少fu。
瞪大着嘴巴,却看的入神,原来娘亲也有这股味道,易寒看雄霸看的入神笑道:“雄霸你觉得柔儿画的如何?”
易寒话刚问完,雄霸就感觉到母亲凌厉的眼神朝他看来,连忙摆手道:“我不懂,我是个粗人,不懂这些文雅的事情,不要问我”,心中暗骂道:“这混蛋,又把祸往我这里惹”。
那里知道,林黛傲却冷冷道:“雄霸,你是个粗人,那我花那么多银子请那么多先生都教了你些什么,你是我方府的少爷,说自己是个粗人成何体统”。
雄霸顿时傻眼,诺诺道:“这画的意境太深奥了嘛,我看不懂也是情有可原”。
柔儿咯咯笑道:“雄霸你就装,你是不是想偏袒爹爹欺负娘亲,以前你可说过谁敢打娘亲的念头,你就拿刀把他给剁了,你现在倒是拿刀剁啊”。
她站在易寒面前,打算导演一场美nv救英雄,雄霸那里会上当,这是柔儿擅长的拿手好戏,他做恶人,柔儿却来当好人,心中对这个xiǎo狐狸jing恨的咬牙切齿,却佯装没有听见,狠狠的拧着柔儿的脸蛋,淡道:“有脏东西”。
柔儿气愤道:“雄霸,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是美人痣不是脏东西”。
易寒哈哈大笑,只有林黛傲一个人冷着脸,柔儿与雄霸发现气氛不对劲连忙收敛,闭上嘴巴,只是却看了看画又看了看林黛傲,心中觉得还是不冷着脸的时候好看。
雄霸回去认真看书,柔儿又拿起笔假装写字,只是两人都是心不在焉,林黛傲叹息一声,“今日你们想玩就玩,我不再约束你们”。
两人却不太相信,雄霸严肃道:“娘亲,大好光yin如何能费于嬉戏,当勤读苦习才是”。
柔儿也道:“娘亲,柔儿不再是xiǎo孩子了。”
两人都装模作样起来,林黛傲苦笑不得,知道平日里对他们太过严厉,两人怕自己怕的厉害,也不打算再这里碍着他们,说道:“我先去安排晚膳,你们聊一会”,说着离开书院。
易寒随她走了出去,淡道:“不必麻烦,我一会就走”。
林黛傲却佯装没有听见,淡道:“不用送了,你回去陪柔儿他们聊会天”,说着拿起易寒那把伞匆匆离开。
第四十八节莫名其妙
易寒看着她的背影,直到消失在视线内才返回书房,看见柔儿这会已经放下笔,托着腮看着桌子上那画像,雄霸也放下打量起画来。
雄霸看见易寒进来,晒道:“我还没想到你还真有点本事”。
易寒笑道:“画画之事,多练即熟,算不得什么本事”。
雄霸却摇头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我是问你如何能让我娘亲不发火,要知道她生起气,这地面都要抖一抖”。
易寒认真说道:“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你母亲”。
雄霸不以为然道:“我又没说她坏话,只不过说她生气的时候很吓人而已”。
柔儿认真的点了点头,“爹爹,你千万不要惹娘亲生气,要不你连灰都不剩”。
易寒不以为意的笑了笑,雄霸却煞有其事的脱掉外衫掀开自己的后背,“看见没有,我是她儿子,她都这么不留情,你敢惹恼她绝对后果严重”。
都说慈母败儿,爱的越深责越切,轻轻笑道:“你们现在还不能了解你娘亲的苦衷,打在你身上痛在她心里”。
说完,坐了下来,让柔儿坐在他的大腿之上,捉住她的小手要教她写字,柔儿会写字,但是他要教她写更好的字。
柔儿被易寒抱在怀中,只感觉爹爹的怀抱好温暖,不知为何这小妮子脸蛋变的红扑扑的,这让她很依恋,却走神了,易寒感觉柔儿的手有些僵硬,轻呼了一声,柔儿这才回神,这才很认真很认真的写起来,心中萌生一个想法,天底下再也没有比爹爹更温暖的男子了。
一会之后柔儿说道:“爹爹,我累了,停一停好不好”。
易寒笑道:“写字的时候要精神集中,意志坚毅,将这一段词写完再说”。
若是别人,柔儿肯定闹别扭,却“嗯”的一声,听了易寒的话。
终于写完了,柔儿这才甩了甩酸麻的手腕,背卧在易寒身上,说道:“爹爹抱我,舒缓我的疲劳”。
易寒哈哈大笑,将柔儿搂在怀中,挠着她的小脸蛋,父女二人亲密无间,突然看见柔儿微闭着眼睛,神情迷恋,心中却大吃一惊,她已不小了,再过几年她可就是大家闺秀了,却不可以如此随便了,忙将柔儿抱离,站起身。
柔儿讶异的看着他,水汪汪的大眼睛突然间变得可怜兮兮,却突然不悦的扭过身去,一双小手摆弄自己的裙角。
易寒莞尔一笑,也不搭理,这书房藏书极多,却自个翻阅寻找起来,雄霸看见柔儿闷闷不乐的样子,突然得意笑道:“小怨妇,我这里还空着呢”。
柔儿不悦瞪了他一眼,不屑道:“不稀罕,毛都没长齐,就学人家调戏女儿家”。
雄霸没少吃柔儿的瘪,自然习惯了,微微一笑,突然站了起来走近猛的就把柔儿抱住,柔儿懒洋洋道:“算了算了,让你抱一下也不吃亏”。
这话刚说完,雄霸突然将柔儿往空中一抛,一声尖叫声在书房传了出来,叫声刚落,柔儿却稳稳落在雄霸怀抱之中,柔儿生气的捶打雄霸,“死雄霸,你要吓死我,我打死你。”
雄霸却冷笑道:“以后你再敢对我耍阴谋诡计,我每天将你抛个三四次”,说着将柔儿放下,又返回自己位子坐了下来。
易寒听到尖叫声,刚好看到那一幕,只见柔儿却不依不饶,追了上去,捉着雄霸的衣服不依不饶起来。
雄霸被缠的没办法,好言相劝几句,柔儿却不肯作罢,只得冷声喝道:“滚开,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柔儿被吓的一愣,突然眼眶红红的,眼泪啪啦啪啦直落,让人看起来楚楚可怜。
雄霸大吃一惊,忙拉着她的手,柔声道:“是我的错,以后决不会如此大声对你说话”,柔儿狠狠的撇开他的手,只是哭着,也不说话。
雄霸头一下子就大了,心中感慨良深:“女子都是祸害啊!”,却不知道如何是好,突然看见易寒走来,这才如释重负。
柔儿立即往易寒扑去,泣道:“爹爹,雄霸欺负我”。
易寒蹲了下来,伸出大拇指擦拭她眼角的泪水,轻声道:“你不小了,以后不可以如此无理取闹,要学会怎么做个娴雅的小姐”。
柔儿搂着他的脖子,说道:“只要爹爹抱我,你说什么我就怎么做”。
易寒将她抱起,轻轻拧着她嫩滑的颊腮,柔儿破涕为笑,突然在他脸庞吻了一下,嘻嘻笑道:“得手了”。
易寒哑然失笑,一旁的雄霸感叹,人比人真是气死人。
突然门外匆匆的脚步声传来,几人望去之间管家带着一个美丽的女子走来,管家看见小姐正被一个男子抱在怀中,大吃一惊脱口问道:“少爷小姐发生什么事情了”
雄霸爱理不理,继续看书,柔儿却朝那美丽女子喊了一句斋姨。
这美丽女子正是林斋斋,刚才她本来就是在管家的带领下要来看望柔儿与雄霸,突然听到柔儿的尖叫声,两人均大吃一惊,匆匆赶来。
林斋斋看见易寒,怀中的柔儿又眼眶红红,一脸愤怒,下意识就脱口骂道:“易中天你禽兽不如,连女儿家家也不放过”。
雄霸听到这句话,突然来了精神,朝易寒看去,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立刻猜想到易寒定是化名又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这混蛋可是有前科的人,说不定斋姨这么漂亮的女子就在他手上吃了亏,摇了摇头说了一句颇有深意的话,“偷吃不抹干净嘴,如何能成,冤孽啊!”
林斋斋一脸讶异,冷冷道:“雄霸,你胡说些什么?”
雄霸佯装迷糊道:“斋姨,你说什么?我刚才在看书,看到入迷处深有感触”。
林斋斋冷道:“你妹子受人欺凌,你为何无动于衷”。
雄霸淡淡道:“那小狐狸精如何o肯吃亏,斋姨,你可看走眼了,你绝对没有我了解柔儿”。
林斋斋一时也迷糊起来,不明白易中天为何会出现在府中并且与柔儿雄霸共处一室,冷冷道:“你还不立即放开柔儿”。
易寒松了半只手,只听柔儿“哎呀”一声,身子一顿,双手却死死缠住易寒脖子,见易寒还托着她的身子,舒气道:“吓死我了”。
易寒苦笑道:“你看见了,松不开”。
雄霸保持沉默,生怕自己说话害易寒露馅,从容不迫看着。
易寒抱着柔儿坐下,轻声说道:“松手,我跟你斋姨说会话”。
柔儿点头松手,看来斋姨与爹爹认识。
林斋斋冷冷看着易寒,看他怎么解释眼前这一切。
易寒笑道:“林小姐,我跟方夫人是朋友,今日我跟你一样也是到这里来做客的”。
林斋斋讶异道:“你跟我堂姐是朋友。”
易寒摊了摊手,表示信不信由你。
林斋斋朝柔儿看去,只见她含笑点头,走了过去轻声问道:“柔儿,告诉斋姨,刚才你为何尖叫”。
说到这事,柔儿突然来劲,愤愤道:“雄霸刚才欺负我”。
这个答案显然不是林斋斋想听到的。
易寒走到林斋斋身边,“林小姐,咱暗处说话”。
这话正合林斋斋心意,两人走出门外去,那管家关切的对着少爷小姐问起话来,雄霸随便敷衍几句,就让他离开。
这会书房只剩下两人,柔儿突然问道:“雄霸,你说爹爹与斋姨是什么关系,斋姨也是个美人儿,我现在有点担心”。
雄霸淡淡道:“不正当关系,当日我们第一次遇见他,他干的就是偷香窃玉的事,恐怕这头牛不好拴住。”
柔儿若有所思道:“嗯,得想些计谋把爹爹给拴在家里”,一言之后突然喜道:“雄霸,你迷药还有剩没有,把爹爹给迷昏了,放在娘亲床上,让斋姨死了这条心”。
雄霸连忙摆手道:“这事我不敢做,若是被娘亲知道了,非打断我的腿不可”。
柔儿不屑道:“雄霸,你这个胆小鬼,事情若被揭穿,你说是我指使的不就可以了,娘亲也不舍得打我”。
雄霸苦笑道:“这话谁信啊,我是兄长,我这么说到时候可就多了一个推卸责任不敢勇于承认错误的罪名,恐怕就不至打断我的腿这么简单”,突然很是气愤道:“说是你指使的也没错,以前干的一切坏事都是你出的主意我背的黑锅,府内的人都以为你柔儿是乖巧的女孩,其实我雄霸才是那个真正纯洁的人”。
柔儿突然温柔道:“哥哥,对不起了,以前害你受累了,其实我一直都在承认,可娘亲就是认定是你干的,我只是受你教唆”。
雄霸叹息道:“你这声哥哥,无论如何我也得替你担当,谁让我有个倒霉妹子”。
柔儿咯咯笑道:“别愁眉苦脸的,你关禁闭饿肚子的时候,我还是会偷偷给你带好吃的”。
雄霸决然道:“本来自从娘亲重病之后我就不打算再纵容你惹她生气,只是你说的这件事非常有意义,这一次我就豁出去了。”
柔儿神秘兮兮道:“那还有没有迷药?”
雄霸冷笑道:“嘿嘿,小子,夜路走多了也会遇到鬼,还没有我们兄妹二人收拾不了的人,你的一世英名注定毁了”。
柔儿紧张道:“雄霸,不要说得如此邪恶,他可是爹爹”。
雄霸笑道:“你放心,分量我会掌握好的”。
两人走了出去,林斋斋看着这个脸上挂着优雅微笑的男子,只感觉自己对他的认识矛盾极了,当日听他一曲,便不由自主的让她感到这人值得尊重,不是他所奏琴音如何动听,而是曲调所蕴含的男儿情操,他那开阔的眼界,那种博学的理解,这都是一个男子的魅力,也许在眉楼确实发生了什么误会,她不想让自己对一个人产生这么矛盾的心里。
林斋斋看着易寒,脸色已经没有怒气,只是在等着易寒的解释。
易寒却没有解释的意思,他凭什么要跟林斋斋解释,淡道:“这几天冬雨淅沥,入夜易冷,记得注意身体”。
林斋斋想不到易中天这个时候还能说出这样不着边的话来,有种被对方玩耍戏弄的感觉,冷冷问道:“那天在眉楼到底发生了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