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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75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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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寒回头看去,果真陶谷四人被人围殴,就这么一会功夫,形势就发生大转变,从打人到被人打,果然混江湖的,迟早要还的,只不过陶谷等人还的也太快了,刚才殴打许吴二人倒打的痛快,这下知道被打的滋味不好受了吧,这会他却真的要帮忙了。

将柔儿放下来,对着林斋斋道:“照顾好柔儿”。

林斋斋冷道:“这个自然,不要啰嗦了”。

刚一转身,柔儿却拉着易寒的衣衫,“爹爹,不要去”。

易寒朝柔儿眨了眨眼睛,轻轻的拉开柔儿的手,加入混战之中,只是推开殴打陶谷的人,并没有对几人下重手。

许吴几人看着这个方才来劝架的中年男子,从他刚才几下就把几人给推开,看来是个会家子,却也不轻举妄动,这会尽情痛殴陶谷等人,心头的怒气也消了不少。

陶谷四人连滚带爬躲到易寒背后,被打怕了,什么优雅风度都顾不上了,陶谷确定自己安全之后,指手划脚道:“易先生,狠狠的揍他们,不必留情,出了人命包在我身上”,这气话说的也太重了。

许吴几位公子也是硬骨头,听了这话,顿时大怒,“要打就来,今日就算断几根骨头,无论如何也要争一口气”。

易寒温和道:“几位公子,本来就是一点jio蒜皮的xiǎo事,无须大动干戈,我看就这么算了。”在他想来这是为几人着想,得罪了林斋斋,宋文卿后果可是很严重的,若他们想报复,这几人估计xiǎo命都难保。

姓许的公子看得出易寒是个讲道理的斯文人,也不想欺人太甚,指着林斋斋说道:“只要他向我赔礼道歉,这事就这么算了,否则绝不罢休”,这话自然是给对方一个台阶下,自己却也不能没有面子。

林斋斋冷着脸,哪里有道歉的意思,不过易寒照例还是得问一问,说不定她发神经肯道歉也不是没有可能,问道:“你肯不肯道歉”。

林斋斋冷笑道:“笑话,要我道歉,比登天还难”。

那姓许的公子喝道:“那今日他就别想离开”。

易寒有些无奈,他最讨厌的就是这些是非,要殴打这几人他又做不出来,林斋斋又死活不肯道歉反而对他的心有埋怨,这好人是最难做了,心中越想越气,凭什么她惹出来的祸端要我来擦屁股,干脆想摊手不管。

宋文卿走了过去,低声道:“易兄,你劝一劝他们吧,此事我可以不追究。”

宋文卿都开口了,他易寒无论如何也要还一个人情,干脆也不讲道理了,无赖道:“他就是不肯道歉,你们若要留人,先过我这一关再说”,突然又变脸微笑道:“若是无心留人,不如我们坐下来喝个茶聊会天”。

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吴公子捂住嘴边青肿低声问道:“许兄,怎么办,看来这个人更加yin险狡猾,若是就这样算了,我们兄弟几人以后可没脸在金陵混了。”

许公子硬着头皮道:“拼了命也要保住面子,我们一起上,我就不相信八个人打不过他一个人”。

就在这时,从远处款款走来两位nv子,一个未着华衣,未施浓妆,雅态幽闲,颇有大家风度,另外一nv绽锦绛裙,华髻饰玲珑珠yu,裙绣莺花丽鸟,庄妍淡雅,yàn丽超群。

所有人一眼就认出来这二nv正是李香君与顾眉生,纷纷上前攀谈亲近,这两nv平日里可不容易见到,今日有此机会哪能错过。

李香君不yu多谈,致了一歉之后不再言语,众人知她心xing也不为难,要亲近香君靠磨是没用的,只能靠真本事,顾眉生倒是一一微笑点头回应,“请公子们让一让”,众人以为这两nv要进入楼内听曲,纷纷让开一条道路。

易寒微笑,身为风尘nv子能让文人如此尊重,也是难得,顾眉生自不用说,眉楼有善待才子美名,李香君向来也有清名,这两nv在金陵才子心中却是有一番特殊的地位。

原来这两nv刚才在对面阁楼之上,一边看着楼下人间百态,一边饮酒作诗,忽见楼下吵闹,却认真打量了起来,刚开始是以一种浮眼看世人的心态来看待双方打闹,哪知道顾眉生一眼就认出了先生打扮的易寒,向李香君说来,那日之事顾眉生也向李香君提起过,不知为何两人心里都有种舍不得易寒被人殴打的感觉,对视一笑,就下楼劝架来了。

顾眉生朝易寒走来,行了一礼,“易先生,久不相见,别来无恙”。

易寒见她绽锦绛裙,飞袖染绫,华丽非常,因刚才走了有些急了,额头微微沁出香汗,映着两颊微红,娇yàn无比,想起两人露水情缘,竟有些心猿意马,笑道:“山是眉峰聚,水是眼波横,金陵胭脂,自当顾横波独步,这峰山,水中波实在是妙不可言,非采花人而无法得知”。

生生的把一句形容美人的诗句给扭曲成下流的话,这话一点也不下流,但是在与易寒有过chun宵一度的顾眉生听来,如何能听不出他话中调戏之意,齿粲一笑,双波一转道:“说这些作甚,眉生这会是来为易先生说情的,免得先生遭受毒打”。

陶谷等人感觉怪异,易中天那日不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强行非礼顾横波吗?怎么这会两人却打情骂俏起来,难道当日两人玩的是强盗霸占良家妇nv的游戏。

易寒笑道:“要说要说,一见之后,正如月自在天,云随风散,心里没找着没落的,人面桃花红,刘郎岂能不度”,

众人哈哈大笑起来,与青楼nv子说这种sè而不yin的打趣话,他们最爱听了,易寒的话很对他们胃口。

顾眉生脸sè一羞,心中暗啐,“真是疯癫到没边的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取笑我”,淡淡应道:“没趣,光说不做假把式”。

众人听来以为顾眉生讽刺他不上眉楼来,其实顾眉生说的是易寒不上她的秀帐来。

易寒开心笑了起来,与这风尘nv子说话真是畅快的很,更妙的是懂得说情俏话的人儿。

顾眉生又道:“我去与你说情”。

易寒回道:“情却是我理亏,你却是为我说理”。

顾眉生瞟了他一眼也不再多做纠缠,在她想来,坏的肯定是易寒,看看几个公子,一看就是老实人,没有半点坏心思。

许吴几人本来为的就是一个面子,顾眉生亲自来说情,面子给的大大的够,自然满口释然答应下来,却趁机想与眉生一聚,上眉楼容易,想让眉生亲自接待可不容易,顾眉生只得还一个人情,笑道:“今日不便,他日几位公子登临眉楼,眉生自当亲自招待”。

易寒佯装不认识李香君,礼道:“莫非xiǎo姐乃是虞美人李香君”。

李香君知道他认得自己,这会只不过是在装模作样,她最讨厌nong虚作假之人,心中有恼有怨,不知道为何却讨厌不起来,大概先前的好印象先入为主吧,却也没给好脸sè,冷淡道:“正是”。

这李香君果然没有顾眉生好说话,本来几个想上前搭讪的人,见这形势也且先忍着不动。

易寒赞道:“香君果真极清极yàn”。

李香君冷淡道:“过誉不当”。

两句话六个字,冷淡之态显形于表。

易寒倒挺像与李香君说上几句话,只不过眼下这环境却不怎么方便,她不像顾眉生那般六面玲珑,也不会顺着你的意思来与你斗俏,正经的有点过头了,回头见宋文卿,林斋斋正在查看陶谷等人伤势,柔儿虽帮不上忙,却在眼前叔叔前叔叔后jiāo个不停,陶谷几人见柔儿惹人可爱,心情也变得愉快不少,易寒心想,柔儿可没有这么好心,这妮子又在人前扮乖巧的形象了,回头对着李香君道:“香君xiǎo姐,失陪了”,说着就转身朝陶谷等人走去。

李香君突然问道:“我有美酒,可有兴致同饮,相请不如偶遇”。

这句话可让在场其他人听红了眼睛,个个都知道香君好饮,她若饮的痛快,话也变得多了。

易寒虽然也想与她共饮畅聊,只是今日却实在chou不开身,只得抱歉道:“今日我有事缠身,改日定当前去媚香楼拜访”。

这时顾眉生走了回来,看见易寒离开,忙招手道:“暧暧暧,怎么就这样走了,就算不愿一起说会话,至少也应该做做样子,这般冷淡却让人心里难受”,这话无疑在刺着易寒。

易寒只能报于歉意的微笑,还是没有停下的意思。

余人却大感惋惜,怎么这么好的yàn福就没有落到自己身上,却对易寒另眼相看来,能入眉生香君法眼者,绝非寻常之辈,纷纷像周围朋友打听易寒的身份,怪异的是却居然无人得识。

既邀请不到易寒,顾眉生与李香君也不宜在此地久留,虽说青楼nv子抛头露面那是常事,只是两个如花似yu的nv子站在男子群中还是让人感觉格格不入,怪异的很,更甚至若一窝蜂涌上前来,可就不好应付了。

这会两nv离开,顾眉生笑道:“同时拒绝我们姐妹邀请的人可还从来没有过”。

李香君笑道:“我当他做友,可没有眉生你这么多花花肠子”。

顾眉生嫣然笑道:“男子都认为你李香君只说正经话,却不知道你打趣姐妹的话从来就没有少说。”叹息说道:“nv子终究要寻个归属,对于我们风尘中人来说,更是可遇而不可求,只是让我顾眉生真心从良侍夫的男子却并不多,只有龚御史与眼前的易公子,若跟了龚御史却求个安稳,若跟了易公子能尽情调笑,生活也多了些乐趣,只是这易公子可是个风流种,往后的日子可要整天浸在醋缸里”。

李香君问道:“你同时与他们两人在jiāo往”。

顾眉生笑道:“香君,你可是吃醋了,他们两个都算是我的情人吧”,说着却打量着李香君的表情。

李香君笑了笑,“虚无缥缈,何来醋生,不敢妄自寄情,怕佳郎负香君之情”。

顾眉生劝道:“你若不争取,只是期盼别人来多来眷顾如何能成,男子乃是多情种,见上好的就爱上一个,就算对你心存好感,不需几日就忘记了,薄情郎痴情nv,最后只会落得个一朝chun去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妹妹听我一句劝,你虽出身红尘却一身傲骨,易公子并不适合你,那候公子就对你很好”。

在李香君心中倾向易寒要多倾向侯芳yu多一点,侯芳yu虽为四大公子之一,却也只能用众榭一般高来形容,而易寒却是独树一格。

两人又返回楼阁之上,香君今日却来了酒兴,酒一杯接着一杯入喉,这个清雅的nv子这个时候却比一般男子更为豪爽,yin道:“满城烟树间梁陈,高下楼台望不真。原是风流花里客,情归何处香在叹。”

顾眉生忙捉住李香君的手,柔声说道:“妹妹,你醉了”。

李香君笑道:“儿nv情长算得了什么,就此作罢了”。

顾眉生忙道:“妹妹你真醉了,尽说些胡话,像你这样好的人儿,月老怎么会把你给忘记了,我们生来命贱,更应该自强不息才是。”

李香君却没有醉,笑道:“姐姐,你真是一个睿智的nv子”。

顾眉生自嘲一笑,“受过苦,过来人罢了,睿智二字那里轮得到我”。

一言之后,两人心中积闷顿消,饮酒yin诗,好似男儿洒脱自在,真外柔内刚好nv子也。

第五十五节名琴争鸣04

林斋斋可不管陶谷几个人的死活,刚才没有给她挣来面子,被人殴打反而让她感觉很没有面子,她现在只想撇开这几个满身是伤的人,林斋斋走到陶谷面前,看着他用一种极其怪异的语气问道:“疼吗?”

陶谷咧着嘴苦笑,林xiǎo姐很看重结果,过程你如何努力,倘若结果是不如人意的,那你过程当中所做的努力是徒劳的,他摸了自己疼痛的脸颊却不说话,脸上却充满惋惜渴望的神sè,假如他们能打赢,她应该会用多么美丽多么温柔的语气来安慰自己。

林斋斋又走到孔光谨,胡广中,马钟山的面前用同样的语气问了出来,有的时候金钱可以you惑一个人的灵魂,美sè也能做到这一点,终于马钟山笑道:“有点疼,但是没有关系”,风流是一种奢侈,不是每个男子都有资本和魅力让一个骄傲的nv子心甘情愿变得温顺乖巧,平庸的男子即便垂涎yu滴也只能高山仰止,心向往之,马钟山不是因为面对林斋斋,自己就变得如此低贱,而是在他眼中其她nv子都是一盘品之无味的菜,要品到那美味佳肴,总是要多付出一点代价的,马钟山与宋文卿、易寒相比虽显的平庸,但是有一点相同,他的嘴也刁的很。

宋文卿显然有些不满,低声道:“斋斋,你不能用这种语气说话”。

林斋斋一点也不理睬,用比较温和的口气对着马种山说道:“你应该先回去好好休息”。

马钟山坦然笑道:“这个时候,自然不能再坏了林xiǎo姐的兴致”,话说得轻松无比,这是一个好机会,他用要自己的风度在林斋斋面前留下不一样的印象。

林斋斋用冷淡的语气对着宋文卿说道:“你站着说话不腰疼,你难道没有看见他们满身是伤吗?”

陶谷突然艰难说道:“我没事。”

林斋斋一脸温柔,忙说道:“不不不,陶先生,你现在的身体需要休息,应该让宋公子送你回去,我心中挂着我兄长的事情”,她想用最短的时间收拾眼前这烂摊子。

宋文卿冷冷道:“现在你还有别的心思想别的事情”。

“刚刚你倘若不是站在一旁,陶先生他们就不会这般受伤害”,林斋斋发作起来,其实她心里一直是一肚子怒火,突然换成比较温柔的语气道:“你一点都不在乎我的感受”。

陶谷等人大受感动,林xiǎo姐居然为了他们与宋公子翻脸,看来自己刚才看似鲁莽的举动在她心里重了几分,而宋公子理智的行为却在她心里轻了几分。

宋文卿什么话也没说,朝远远站在一旁正与柔儿有说有笑得易寒走去,说道:“易兄,请帮我照顾她,我要送陶先生他们几位回去”,易寒微笑应下,他不禁有点可怜宋文卿了,宋文卿是个谦虚有礼的男子,但是却完全被林斋斋这样的nv子所克制,对付这样的nv子是一项复杂而且乏术的事情,你要拥有一定的财力满足她的需求,你要拥有丰富的内涵勾起她的兴致,而且你需要谎言,欺骗无所不用,这像外jiāo,要玩的天衣无缝,要玩的八面玲珑,倘若嫌麻烦,你还是不要惹这盘菜得好,因为与她在一起永远会有无穷无尽的麻烦。

对于易寒来说,无论林斋斋遭受什么非人的对待,他都不会有半点可怜,或许他温和的xing子会有一点点的可怜,前提是必须要惨不忍睹。

有钱就好办事,宋文卿雇了几个人,送着陶谷四名伤员回去。

林斋斋走了过来,问道:“你刚才为什么不打他们”。

易寒讶道:“我为何要打他们,他们没什么错,没有这个道理”。

林斋斋顿时冷着脸:“这么说就是我错了”,他侮辱了自己的琴,难道打他一巴掌过分了,她一直认为自己没有错,对一个大家闺秀动手更是不可饶恕的罪行,林斋斋认为那几人犯了比杀人放火还要严重的罪行。

易寒笑了笑,用一种认为是的眼神看着她,他的眼睛似乎在念叨着无数遍“就是你的错”,可是嘴边却没有说半句话。

林斋斋有一种无力感,她捉不到易寒任何把柄发作,偏偏心里恨不得狠狠修理他一顿,“假如为了我,你肯不肯这么做”,突然她非常xiǎo声的说。

易寒突然坚定道:“假如你无端受人欺凌,我会尽我所能帮你。”

不管是不是真的,易寒的语言神情让林斋斋感受宽慰,她转过身往有说有笑的许吴那伙人看去,她可以走过去,引you对方对自己动手,然后让易寒来实现刚刚自己的诺言,只是她却没有这么做,那么坚定的神情语气从易中天口中说出来,不知为何她感觉那是一种欺骗,突然细细的眉o蹙气,手不知觉的拧成拳头,心中骂道:“这个混蛋,差点就被骗了”。

林斋斋对着易寒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你不是一个怜香惜yu的人”。

易寒笑道:“我是,很多人都说我温柔体贴”。

林斋斋冷笑道:“为何我没有感受到一点点”。

“我们走吧。”抱着柔儿转身,突然说出一句,“总有一天你会为自己古怪的任xing付出代价”。

林斋斋发出短促的笑声,她的全部骄傲,都在勉强克制自己,她有气无力,眼眸中流露出一种难过的神sè,她的嘴唇一直在喏动着,却没有说出半个字。

趴在易寒肩膀上的柔儿却看到了她的表情,她不明白斋姨为何会如此,心中有一种奇怪的念头,我可不想像斋姨这样任人拿捏,若有一天爹爹也让我这么难受,我应该怎么办,想着想着,双手却轻轻抚摸易寒宽阔的后背,将自己的脸颊紧紧的贴在他的脖子上。

林斋斋跟在易寒身后,表情是冷淡的也是神气的,却沉默着。

这个时候,楼上的顾眉生瞥到易寒抱着易寒nv孩,莫名的说了一句,“其实我一点也不了解他”。

李香君带着醉意朝顾眉生所视方向望去,“那是一个让人控制不住想再看一眼的男子,我的眼中只看到了他和那个nv孩,好像他是我夫君,那nv孩是我孩子”。

楼上两nv静静的看着他,直到走远,消失在人群中没了踪影,心里有种莫名空dàngdàng的感觉,两nv回身对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看遍了无数张面孔,总有一个让你印象深刻,不得不正视着他。

路上,柔儿突然对着易寒低声说道:“爹爹,斋姨好像不太高兴,你哄哄她吧”。

易寒摸着柔儿脸颊笑道:“你真是个好nv孩”,说着回头对着林斋斋轻声笑道:“绷着脸干什么,我让你那么不痛快吗?”

林斋斋嘴角刚习惯xing的要露出笑容,突然却脸sè苍白,生生把笑容的遏住,依然冷着脸道:“你不要无端与我讲话,我不是在开玩笑”,她严肃的表情,冷漠的眼神仿佛不准易寒再开口说任何话,她讨厌他的声音,讨厌他脸上那充满愉悦的笑容。

易寒突然神sè慌张,吞吞吐吐道:的让你不痛快了吗?我的错”,易寒露出懊恼后悔的表情。

林斋斋一讶中天竟让她有种过意不去的感觉,她认为自己不应该用这么冷漠的态度来对待他,淡淡应了一句,“不关你的事情,是我自己心情不好”。

易寒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这更让林斋斋感觉,自己很受到重视,便看见易中天来到她的身边说道:“你走前面,我在后面看着你,这让我放心一点”。

刚刚她堕入谷底,似个被人无情抛弃的人儿,这会她又感觉自己被捧上天了,这种强烈的落差,让她感觉尤为强烈,激动的兴奋让她双颊火烧一般通红,这种感觉实在太奇妙了,失而复得的珍贵,她露出会心的笑容说道:“你看紧点,出了差错拿你是问”。

易寒非常优雅的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林斋斋高高兴兴的走前几步,几步之后还回头看看易中天有没有跟上来,见他勤勤恳恳一直盯着她,这才露出满意的笑容,就算被十几个英俊的男子围绕在中间也没有这一刻让人感觉骄傲。

就这样走了一段距离,易寒一直保持距离跟在林斋斋的后面,柔儿亲热的吻着易寒的脸颊,“爹爹,你真是太厉害了,怪不得娘亲见了你服服帖帖的,教教柔儿好吗?”

易寒一听头就大,就你这美人胚子,还有尊贵的身份,还能将别人玩nong于鼓掌之中,那还得了,还不得多少英雄好汉冤死在这xiǎo妮子的石榴裙下,非常决定的摇头,“这是不好的东西,我可不准你学”。

“为什么呢?为何爹爹你就可以学呢?”柔儿好奇问道。

易寒叹息道:“就是因为你素未蒙面的nǎinǎi,心肠太软了,所以才让爹爹学到了这些不良的恶习。”

柔儿一听nǎinǎi二字,眼睛变得非常炙热,“爹爹,你说nǎinǎi是不是很慈祥?”

易寒认真道:“那是相当的慈祥,还非常的温柔,她说一我不敢说二”。

柔儿期盼道:“爹爹,那你说,nǎinǎi会喜欢我吗?”

易寒入神思索,嘴角不知觉露出笑容,可以想象母亲若知道有柔儿这样可爱美丽的孙nv,非乐的luàn蹦luàn跳起来不可,她老人家一定视为珍宝,捧在手心呵护。

柔儿督促一声,易寒才回过神来,笑道:“何止喜欢你,简直将你当宝贝”。

柔儿开心的咯咯笑了起来,“我马上就要见nǎinǎi,爹爹,我要给nǎinǎi准备好多好多的礼貌”。

易寒莞尔一笑,哪有孙nv给nǎinǎi准备礼貌的,童言无忌也没有放在心上。

突然柔儿四处张望,“斋姨呢?”

易寒这才发现林斋斋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之内,寻了一会才看见林斋斋不知为何跌坐在地上,旁边还有一个抱着孩子的夫人也一般遭遇,看样子,两人是撞到了。

易寒叹了口气,说道:“你的斋姨真是麻烦,连走路也能发生意外”。

柔儿却笑道:“是爹爹你没心没肝,说看着人家,却连人家摔倒也不知道”。

易寒走了过去,首先将那妇人扶起,这妇人为了保护手中的孩子,手臂擦伤了,待看到那妇人的容貌却大吃一惊,失声喊道:“xiǎo香儿”。

那妇人猛抬起头,好奇的打量着易寒,一脸讶异,却不认识这个男子,却不知道他为何会知道自己的xiǎo名,她一脸严肃,xiǎo心问道:“这位先生,我不认识你,为何会知道我的xiǎo名”。

易寒这才知道自己换了副容貌,笑道:“xiǎo香儿,我是你易哥哥,自从离开你之后,我一日变得比一日更加苍老,现在看起来才会未老先衰”。

“易哥哥!”xiǎo香儿立刻就念出易寒的名字来,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老上十几岁得旧情人,容貌变得连自己也不认识,又想到自己的命运,易寒的温柔,脸颊变得通红,心里却好像刀绞,她紧紧抱住孩子,眼泪扑簌簌往下淌。

易寒反而愣住,不知道该怎么样才好,过了一会,xiǎo香儿才露出微笑,“易哥哥,好多年没见,你变化实在是太大了,请原谅xiǎo香儿没有立刻认出你来”。

易寒看着她怀中的孩子,一脸关心,柔儿却乖巧的拿出自己的手帕递给易寒,“爹爹,用我的手帕替这位姐姐包扎伤口”。

xiǎo香儿听到爹爹两个字,一脸惊讶,心里莫名就难过起来了,看着他温柔的替自己包扎伤口,心里更是莫名的失落,易哥哥还是跟以前一样温柔。

易寒问道:“xiǎo香儿,这是你的孩子?”望去,xiǎo香儿却呆呆入神,一脸伤感。

他又问了一句,xiǎo香儿这才回神,露出温馨的微笑,“对啊!”

这个孩子还在哺ru期,xiǎo家伙贪婪的捉住母亲饱满的双ru,嘴巴隔着衣衫shun着,完全没有被刚刚一摔所吓倒。

易寒哈哈一笑,按在xiǎo香儿饱满的胸口之上,说道:“xiǎo家伙,快叫叔叔,不叫不给吃”。

那xiǎo孩子好奇的转过头来看着易寒,依依呀呀,很显然非常不满易寒抢占了他的温柔第。

xiǎo香儿嫣然笑道:“易哥哥,他才一岁半大,还不会叫人呢?”

易寒笑道:“你生了孩子之后,这里饱满的跟一大团棉花一样”,说着还捏了几下,试试弹xing。

xiǎo香儿被他夸张的表情逗的咯咯笑了起来,“哥哥,你还不懂,生孩子,nv子都涨着nǎi,等你娘子生孩子的时候你就知道了”。

易寒好奇问道:“真的吗?”说着掀开xiǎo香儿的衣领,伸长脖子往要往里面打量着,柔儿也伸长脖子看去,又看了看自己平坦的胸口。

xiǎo香儿腾出手捉住易寒的手,红着脸道:“哥哥,大街上的,这样我怪不好意思的”,虽说成了妇人,很多事情就没有像闺nv时那般计较,可是在大街上袒胸露。ru,她还是感觉难堪?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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