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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85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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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易寒心中有的一股愤怒,这让他憋住了力气想要抬手扇这个得意忘形的师姐一巴掌,他的手臂在轻轻颤抖着。 清香白莲将脸蛋凑在他的手臂之上,撩拨道:“来啊,只要轻轻抬手,你就能泄愤”。

一会之后易寒依然无法打到她,清香白莲站了起来,朝门口走去,发出银铃般的笑声,“不陪你这小可爱玩了”。

又是一天过去,这一整天,易寒都在与自己僵硬的身体对抗,身体已经能稍微行动,他手掌捉住层层叠叠的白纱,艰难的朝门口走去,这时门突然打开,脱柔走了进来,手里端了盆水,见到易寒尖叫一声,立即退到门外去。

易寒讶异,突然发现自己赤身裸。体,身无片缕,骂道:“这死老妖婆”,却惊奇的发现自己能说话了,只是声音显得有些虚弱沙哑。

脱柔站在门口进也不得,退也不得,她从来没有服侍过男子,更别说一个赤身裸。体,以往冷冰冰的脸涨的通红,犹豫了一会,硬着头皮走了进来。

刚一进门,就听易寒用沙哑的嗓音冷道:“你师傅呢?让她来见我”。

脱柔别过脸去,不去看他身子,应道:“师傅正在照顾师叔的娘子”。

易寒心头顿时一颤,一股莫名的暖流充塞着他的身体,顿时热泪盈眶,“玄观没死吗?”

脱柔见他一言不发,悄悄的瞄了一眼,见他激动的神态,却免去了许多尴尬,“别人都有一颗心,师叔你却有两颗心,所以师叔你才能活下来”,说着放下盆子,扶着他回到床上坐下。

易寒哈哈笑道:“我没死,玄观也没死”,只是这畅快的笑声难听的却让人听起来毛骨悚然。

脱柔拧干毛巾帮着易寒擦拭着身体,越是往下擦着,越靠近他腹下那个乌黑浓密的地方,眉毛皱的越弯,只能别过脸去,敷衍的擦拭一下,突然易寒却将她搂住,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我太高兴了,你们都是最好的人,我要报答你们”。

脱柔大吃一惊,用力把他推,易寒身子重重的撞在床面上,只是他却丝毫没有感觉痛楚,依然咧着嘴傻笑着,脱柔见他开心快乐的模样,心头也是一暖,也没有出声责骂。

轻轻的脚步声传来,清香白莲走了进来,嘴含着笑意,易寒见了,猛的,活力十足的坐了起来,朝她招手道:亲热道:“师姐,过来这边坐,你是我这辈子永远感激的人”,

清香白莲没有说话,走了过去,随手扯了一片白纱罩在他的身上,掩住肌光外泄,易寒却毫不理睬春光泄不泄,“师姐,咱们近一点说话”。

脱柔见师傅进来了,端水退了下去,清香白莲在他身边坐了下来,将脸朝他凑去,“这会你也能动,想出气,就打吧”。

易寒呵呵笑道:“这说的是哪门子理的话,我把你将菩萨供奉起来都来不及,那还敢打你这个救命恩人”,说着却自扇了一巴掌,“是我不识好歹”。

清香白莲笑道:“谅你也没这个胆子,她还没有醒来,这两日你好好调养身子,亲自去照顾她”。

易寒猛的站了起来,“现在我就要去看看她”。

清香白莲脸色一寒,冷道:“不准,你以为我有这么多闲工夫与你折腾,因为你,让我毁了一炉子的丹药”。

易寒讪笑道:“我赔,我赔”。

清香白莲冷冷的看着他,“我最讨厌别人嬉皮笑脸的。”一语之后转身离开,“我也不用你赔,病好了之后,带着你的人,滚下山去”。

第一百零四节快乐的脱俗

两天两夜,易寒强忍着对玄观的思念,生生被困在房间里,直到在他醒来的第三天之后,清香白莲才又一次到来,这个时候他的身体已经虽然有点气短心重,却也行动自如。*泡!书。吧*

屋内那白的纯净,形态好似莲花的花,每一朵都已经枯萎了,清香白莲踏入房间,不是先朝易寒看去,而是有些惋惜的看着那些花儿,看完了这一盆又接着看第二盆,在每一个已经变得枯黄的花上都停留了一会,当她转头看易寒看去的时候,脸上表情已经变得冰冷僵硬。

易寒讪讪一笑,“师姐,我想跟你商量件事”。

清香白莲见他笑容,凝视了一瞬,脸容有些暖和了下来,“人为本,死再多的回魂白莲花也是值得的”,莫名其妙的一语之后,淡道:“说来”。

易寒笑道:“你看我身体都恢复健康了,是不是可以离开这个房间了”。

清香白莲淡道:“可以,只是记得这半年内不要跟人动武,否则到时候发生了什么变故,我也回天乏术,心是最娇嫩虚弱的地方,一点小小的创伤都是致命的,何况这么大的创伤,你现在的体质已经连普通人都不如,假如不是师傅,你早已经毙命”。

这些话却说得易寒糊里糊涂,反正也不是他最关心的问题,他一点也不在意,能救的玄观性命,自己还能活下来已经是上天的恩赐,他怎么还会不满足,就算现在他是个残废人,他也一样开心,体质这东西可以慢慢恢复的,“那这个师姐,我是不是可以去看一看我的娘子”。

清香白莲突然含笑问道:“你说的到底是哪一个娘子?”

“自然是”,话说一半,易寒猛的停了下来,他没有忘记,脱俗也已经是她娘子,想到这里心里一阵温暖,我的俗儿,她也不用死了,而我也能好好呵护她,让她不再伤心掉眼泪,这一刻,他才明白自己的愿望就是这么简单,她活着并快乐。

清香白莲又问道:“说不出口了吗?这事我看你怎么向别人交代,有时候死的时候比活着清心”。

易寒却笑道:“师姐,你不懂,我内心有多少苦涩,就有多少欢悦,等你毫无保留的爱一个男子的时候,你就会明白这一点”。

清香白莲冷声道:“放肆,你有何资格教训我”。

易寒讪笑着摆了摆手,“好好,不说了,我只是说说话而已,并没有教训你的意思”,嘴边却低声嘀咕着对牛弹琴。

清香白莲瞬间来到他的身边,易寒只感觉罡风拂体,这股气势瞬间又消逝的无影无踪,只见清白白莲冷硬的脸容慢慢平静下来,淡道:“尽快离开这里,这是女子的地方,你们男子呆在这里不方便”。

易寒晒道:“扯吧,我刚上山的时候,就看见一大堆男子,大概有几十来人”。

清香白莲悠然双眸突然一舒,变得明亮,蕴含着女性丰富而又变化莫测的情感,女性的眼睛是温柔美丽的,深邃之中轻泛着一波又一波海浪般却透露出另外不是温柔的含意,还有那似清纯少女一般微微勾起的两道柳眉。

易寒惊叹的她青春,问道:“敢问师姐芳龄几何?”

清香白莲变得冷若寒霜,只有那充满曼妙弧线,纤巧挺翘的瑶鼻依然静如处子,她的呼吸很平稳,这让易寒感觉,这暖芯如花的纤巧娇嫩,入口一定清香酥滑无比,他毫无征兆的低下头,亲吻她的瑶鼻,舌尖轻撩将品尝到的一缕清香酥滑卷入口中,带着满足的离开这一方寸的接触。

对于易寒的非礼,清香白莲应该给予教训,可是她却没有这么做,他是带着对美丽事物的呵护爱怜,当中并没有掺杂低俗下流的淫。念,从他清澈的眼神,清风明月的神态,清香白莲宽恕了他,易寒在表达一种尊尊,赞美,她并没有理由斥责他,她也不想这么做,因为这并没有给她带来不愉快的困扰,她保持沉默,自然的转身,却亲自抱着那枯萎的花走了出去,清香白莲道:“搬着花,跟我走”。

易寒乐意帮忙,左右手各托着一盆,清香白莲却小心翼翼的双手捧着一盆,那么的温柔,易寒想着,自己若是我双手捧着的那盆花,该是多么幸福的事情啊,清香白莲回头看见他整个人呆呆陷入沉思,嘴角馋涎的笑意,淡淡问道:“你对我有淫。念”。

易寒不知觉的点了点头,骤然回神猛摇着头,清香白莲说了一句颇有深意的话,“想也没用”。

易寒叹息暗忖:“这个自家人,那里好意思下手,太熟了实在不能忍心啊”,敢对这样一个女子动邪念的也就是易寒这种美色当前无法自制的人,难道不知道在广场上扫地的采花贼们是怎么样的一种下场,不过他对得失没有太过强烈的计较,这是一种对生活的态度,美景悦人,美人悦心,何不尽情享受呢?就像喝酒不就是追求个畅快大醉,心是无形无相的我。

易寒尾随清香白莲身后,这处寂静,一路上并未遇到一人,易寒加快脚步来到清香白莲身边,问道:“师姐,我们这是要去干什么”。

清香白莲见他手上两盆花摇摇晃晃,冷硬道:“摔掉一盆,我就在你脸上一道疤痕,看你以后还如何去勾搭女子”。

易寒笑道:“色即是空,你认为美的它便是美,你认为丑的它便是丑,多几道疤痕还是一样,师姐你修道不精,落了下乘了”。

清香白莲笑道:“你既然这么喜欢论佛论道,有机会见了你三师姐倒可以与她辩上一辩”。

易寒笑道:“有欲而为,辩也辨不出什么来”。

清香白莲淡道:“有欲而不求,是为无欲,就你这修行,三言二语便漏了破绽,你还是不要去的好,省的让她大失所望”。

易寒不答,他根本就不想与那什么三师姐有什么交集,清香白莲却道:“你的悟性倒是挺好的。”易寒报予莞尔一笑。

来到一处,清香白莲停了下来,轻轻的放下花盆,蹲了下来,用她洁白美丽的手亲自刨着污秽的泥土。

易寒蹲在她的身边问道:“师姐,你这是干什么?”

清香白莲应了一句,“为花埋葬,土泥育它就似父母,来哪里来就回到那里去”。

易寒突然间想起了一个故事。

从前有个书生和未婚妻约好在某年某月某日结婚。到那一天,未婚妻却嫁给了别人。

书生受此打击;一病不起。这时,路过一游方僧人,从怀里摸出一面镜子叫书生看。书生看到茫茫大海,一名遇害的女子一丝不挂地躺在海滩上。路过一人,看一眼,摇摇头;走了。又路过一人;将衣服脱下,给女尸盖上,走了。再路过一人,过去,挖个坑,小心翼翼把尸体掩埋了。

僧人解释道;那具海滩上的女尸,就是你未婚妻的前世。你是第二个路过的人,曾给过他一件衣服。她今生和你相恋,只为还你一个情。

但是她最终要报答一生一世的人;是最后那个把她掩埋的人,那人就是他现在的丈夫。书生大悟,病愈。

清香白莲道:“这花丧失生机救你性命乃是恩报,你为它埋葬也是恩报,善善得果”。

易寒亲手刨坑,与清香白莲将这枯萎的话给埋葬了。

易寒奔走几回,两人将所有的花都埋葬了之后,易寒问道:“师姐,你说我们前世是否有什么恩怨纠缠,今生你才会出现来救我性命”。

清香白莲轻轻敲了他的脑门,“你又对我动了淫。念”。

易寒又道:“你救我性命乃是恩报,我又该如何做来回报你,善善得果”。

清香白莲也说不过易寒的三寸莲花舍,应了一句,“我与你无因无果”。

易寒又问道:“若是有因有果又当如何?你救我性命岂不是就是因”。

清香白莲突然拽住易寒衣领,随手一扔,呼的一声,易寒整个人却坐在几丈高的大树之上,只听清香白莲冷漠道:“离我远点。”

易寒大声道:“也就是我武功尽失,要不然岂容你放肆”。

回应他的却只有清香白莲悦耳银铃般的笑声。

易寒小心翼翼的从树上爬了下来,清香白莲对他说过,不能动武,却宁可信岂有不可信其无,拍了拍衣衫上的污秽,转过身来,却看见两个女子好奇的看着他。

易寒却变得非常的激动,他的心控制不住狂跳走,胸口很明显的强烈起伏着,那双眸带着炙热温柔看着其中一个女子,她就是脱俗,只是此刻的她却再没有脉脉含情陷入的眼海深情之中。

第一百零五节冷漠的脱俗

脱俗依然穿着她那件紫色的长裙,盈盈挺立着,娇美的容颜带着春天欢快的红晕,姿态婀娜,如若荷叶打雨,易寒感觉就像第一次见到她一样,充满青春俏丽的气质,让人一见倾心,而且最吸引人的是她相由心生的纯情笑容,尽管这笑容因为易寒凝视着她,而慢慢往下翘,易寒还是感觉美丽的让人赏心悦目。

那两抹如弯月般蹙起的秀眉是那么的可爱,一种楚楚可怜的柔弱,让易寒想把她抱在怀里呵护爱怜。

对着眼前这个年轻男子大胆放肆的眼光,脱俗非常不悦,尽管如此她还是让自己的语气表现的平静一点,“你就是脱柔说的那个好色师叔”,脱俗又恢复了天真无暇的性情,这种语气无礼的语言丝毫让人生不出半点生气的味道。

易寒似乎没有听见脱俗的话,他的整个心神都融入到这个愿意随他一起去死的痴心女子,他的心中呼喊道:“我的俗儿,我最最可怜的娘子”,他将自己的身体化作一团柔水,毫无征兆的将脱俗紧紧给抱住。

脱俗想不到这个年轻的师叔居然这么大胆这么无礼,竟当着所有人的面非礼她,她毫无警戒之下,竟被对方搂了个结实,尖叫一声,猛的挣脱开来,啪啪赏了易寒两巴掌,罡风拂面,脱俗那双纤细的腿扫了过去,裙幅一荡,勾画出一种水中看月的诱惑,易寒竟毫不知躲避,痴痴的看着这样一双可以把男人绞得欲仙欲死的大腿,他似乎感觉到第一次见面脱俗那双嫩白的小脚又出现了,可恶那讨要的绣花鞋破灭了他的梦想。

脸上又一阵火辣的疼痛传来,让他的脸颊发麻,心中却没有任何怨念,我伤她那么深,这就是我的报应,这报应太轻了。

脱俗一脸寒霜,剑抵在他的喉咙,冰冷道:“管你是谁?敢非礼我,天王老子我照杀不误,回答我问题,为什么要非礼我,说不出一个理由来,我立即杀了你!”她的神态表情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

易寒痴道:“我就是想将你紧紧拥抱在怀中”。

这种语言落到脱俗耳中却成了胆大包天,不知死活的挑衅轻薄,只见她眼神一冷,就朝易寒手掌刺去,她要让这个男人知道痛字怎么写,非礼女子所要付出的代价。

“叮”的一声,这一剑却被脱柔出剑挑开,脱俗讶异的看着脱柔,“师妹,你为何拦住我,就因为他是我们师叔吗?刚才他的所作所为你亲眼目睹,师门出了这种败类,更应该重罚,你不要拦我,师傅怪罪下来我一人承担”,她心里完全没有把易寒当做一个师叔来看待,易寒只是一个色胚子,完全没有半点师叔的样子,根本不值得她尊重,她就是这样一个爱恨分明的女子。

脱柔拦在易寒跟前,吞吐半天却说不出话来,一时无措,大声道:“师姐,你就是不能伤害他”。

脱俗突然露出笑容,“脱柔,难道你喜欢他,好吧,我也不知道他用什么手段将你哄骗,但是师傅的脾气你是知道的,你好自为之吧,这一次我就看在你的面子上饶了他。”说完转身离开。

易寒见脱俗远去,着急的喊了一声:“俗儿”,回应他的是一把切断他耳鬓长发的暗器。

脱柔看着易寒,涨红着脸气愤道:“都怪你,害师姐误会了,你怎么这么冲动,她已经完全把你给忘记了。”

易寒心中一惊,这才记起,在自己换心的时候,脱俗已经服用一种丧失短暂记忆的毒药,急怒道:“师姐研究这种害人的毒药干什么?”

脱柔气道:“师叔,你还好意思怪师傅,师傅是为师姐着想,师姐爱你那么深,假如你死了,她也活不了。”

易寒有些迷茫道:“那现在怎么办?”

脱柔气道:“我怎么知道,既然师姐把你忘记了,你也就把她给忘了吧,她还会跟以前一样快乐”。

易寒猛的站了起来,大声吼叫道:“你说的倒简单,生死相随的爱恋想忘的就能忘记的吗?”突然带着期盼道:“一定有解药,让脱俗记起我,她见到我还活着一定会很高兴很高兴,比现在还要高兴”。

脱柔冷冰冰道:“你吼我干什么,告诉你没有,既然要忘记的,为什么还要记起,这种留下祸端的事情,师傅是不会做的”。

易寒吼道:“放屁,她医道这么精湛,既会调制毒药也自然会调制解药,我现在马上找她”。

脱柔看着易寒急匆匆的背影,“你当初既要把她给放弃了,现在为什么要她回来”。

在易寒转身的那一刻,他已经变得冷静下来,嘴角露出温馨的笑容,“俗儿,无论你的心迷失在哪里,我都会让你最后来到我的身边,就让我来为你引导上岸”。

一路上,因为他师叔的身份,通行无阻,大概清香白莲有吩咐吧,在别人的指示下,易寒往内庭走去,在一房间门口看了脱洁,问道:“你师傅呢?”

“在房间里”。

易寒什么话也没说,就推门进屋,脱洁尖叫道:“师傅在沐浴”,这一声说的慢了,易寒已经走了进去。

在易寒进屋的一瞬,易寒看见清香白莲的背影,如刀削的婉转山峦,光滑如綢,粉嫩如玉,洁白的脊背之上,肌肤之上几滴未拭的晶莹露珠,带着种诱人的温润,曼妙弧线的臀儿,宛如两团骤然凸起的烟云,支撑着女性纤巧的身姿,婉约细腻的沟壑深邃难窥真容,带着的奇异动感,引人探索,配上一双苗条修长的腿,是那么清丽脱俗,体态优美。

这一幕只出现一瞬间,清香白莲就随手将外袍掩住了春光,而易寒该看到的他一点也没漏,他有一双毒辣的眼睛。

清香白莲拢合上袍子,缓缓转过身来,易寒能知道袍子之内是她赤。裸的身体,特别是那要撑破袍子呼之欲出的伟大胸脯,还有那若隐若现隐藏在纤薄下摆的修长妙腿,只要轻轻撩起下摆,春光就能尽收眼底,这种诱惑是非常强烈的,易寒的心噗通跳的飞快,他的神情却表现的很平静很自然,心中暗暗告诉自己,慢慢来,可不要做蠢事,淡道:“师姐,我并不知道你在沐浴”。

清香白莲问道:“你看见了吗?”

易寒露出遗憾,摇了摇头,“太快了,我只感觉眼前白袍一闪,就看你师姐你的样子,这个时候我才知道自己失礼了”。

清香白莲嫣然笑道:“其实看见了,也没事,你是我师弟,亲密一点也没有什么关系”,清香白莲的瑶鼻轻哼出一丝慵散的美妙音调,湿润的红唇喏动间夹杂着诱人的节奏。

易寒心中暗暗警戒,“不好,这老妖婆要诱骗我上当”,淡淡笑道:“既然师姐这么说,就请师姐慢慢的将袍子脱下来,弥补刚刚的遗憾”。

清香白莲顿时变脸,“你别以为我不会杀你,敢非礼我的人,没有一个活在世上”。

易寒忙摆手道:“不敢不敢,见了你魂魄都被吓没了,我还想活的长一点”。

清香白莲见易寒夸张而又老实的模样,不觉被逗得一笑,语气暖和了许多,“你这徒子,师姐也不会杀你,只好永远把你留在这云雾峰顶”。

易寒眼睛一亮,“真的有这么好?”

清香白莲笑道:“皇宫里不是有小太监,我也想当当这个皇太后”。

易寒手一举,“多些抬举,免了”。

易寒从容,清香白莲也不拘意,就这样穿着袍子坐了下来,问道:“这么匆忙找我何事?”

易寒假装从容,将目光移到别处,说道:“你可以解药让脱俗恢复记忆”。

“我没有想过让她恢复记忆,能离你远一点是件好事”,清香白莲淡淡应了一句,边用手撩了撩贴在脸颊的湿发,幸好易寒没看见这一幕,否则脑袋又得有瞬间的短路。

易寒字正词言道:“我今天来向你要解药的,你有也得给,没有也得给我研制出来”。

清香白莲还是刚才一般平淡的语气,“我凭什么听你的”。

易寒猛的转身,“那我立即就与你断绝师姐弟关系”,虽然这个威胁的理由可可笑,可是真正起到威胁的是他那双充满侵略性霸道不可拒绝的眼神,只是这双酝酿许久霸道锐利的眼神在看到清香白莲那一刻,这股气势又瞬间消逝无形。

玲珑婀娜的身姿尽在眼前寸许,丰满的双峰在半裹的袍子依稀可辨曲线绰约玲珑,湿润的秀发垂肩,点点水珠渗在玉颈,有些湿润了她的袍子,稍微粘上了她的肌肤,如水一般的柔美的形体轮廓更为鲜明,一双沁透的眼眸正娆视着易寒,气若游丝的呼吸伴着沐香扑鼻而来,易寒脑门一热,气血上涌,顿时感觉自己鼻息处一阵温热。

易寒擦拭着鼻血,站了起来退后一步,“这是你主动亲密的,可不关我的事情”。

靡靡之音传来,“我刚才碰都没碰你,何来主动亲密之说,信口雌黄”,说道信口雌黄四个字,语气却变得高亢强调。

易寒的鼻血还在流,“你强词夺理,你这模样,有哪个男子能坐怀不乱”。

“不完整的男人”,回答了他问题之后,清香白莲又道:“师弟,师姐的道行可不是你这种毛头小子惹的起的,老实点总不会吃亏”。

易寒显得很委屈,“我已经很老实了”,心中却在想,“假如我摸了她的身体,她不知道会有什么反应,假如她很快乐舒服,应该只是稍微表示一下女性的矜持”,这就想赌博,赢了,你就拥有你想要的,输了,那就会很凄惨。

“师姐,我先出去,你穿好衣服之后,我在进来,我觉得你这模样,我们谈不成任何结果来”。

站在门口的脱洁一直在等待易寒口吐鲜血飞出来,等了许久这一幕却一直没有发生,见易寒安然无恙走出,好奇的看着他,“师叔,你没死?”

易寒轻轻的敲了她脑袋,“小丫头,咒我死”。

脱洁摸了摸脑袋,幽怨道:“我只是好奇,这样子你还能不死”。

易寒突然神秘兮兮的道:“想知道为什么吗?”

脱洁睁大眼睛,一脸期盼,如小鸡啄食的点了点头。

易寒凑到她耳边低声道:“原来你师傅是个男人,我可看见了她双腿中间有一棍状东西甩啊甩“。

脱洁尖叫一声,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易寒,双手抚着自己双胸,表示这一个你又该如何解释。

易寒淡淡道:“你也知道你师傅在医道上的本事,研制些稀奇古怪的药物来也不是没有可能的”,易寒说的越漫不经心,脱洁越觉得可信度很高,突然理直气壮道:“不可能,师傅绝对是真金白银的女子,他不可能是个男子”。

易寒惊慌的捂住她的嘴巴,“你说的那么大声干什么,你师傅是有自尊心的。”

“师弟,请进来”,一声酥软入骨勾人魂魄的美妙女声传来。

第一百零六节冷漠的妻子

易寒再一次走了进来,清香白莲已经穿上了衣衫,看着她高不可攀出尘仙姿,易寒突然感觉她与云观月,南宫婉儿都是属于同一种人,心理成熟蜕变到极致的nv子,一般男子根本无法与她们站在同样的高度,她们都是不可征服的,要拥有她们只有一个可能,就是被她们征服。

征服这两个字不单单是属于男子的,在看到清香白莲,想起云观月,才让他明白这一点,在冰dong之中,一切都是云观月在主动,他所谓的男xing魅力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假如云观月还是原来的云观月,易寒根本没有一点机会,而他那些催情手段只不过起到了顺水推舟的效果而已。

而眼前的清香白莲也是同样的道理,选择权在她的手上,她说的对,自己不是她的对手,“心有yu而不为,是为无yu”这是一句多么至理的话,对面清香白莲他能做到,可是面对玄观,脱俗,他却知道自己做不到,他只是个人,有些道理他能领悟,但却不想去做。

他露着淡淡微笑,从容坐了下来,眼神变得安静,只把眼前这个美丽的nv子当做优美风景,看着,心生愉悦,却不会有那种人心的情。yu掺杂在内。

清香白莲本来想戏nong他,见了他这个神情,知道没有机会了,也就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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