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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93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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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皇帝说道:“爱妃,说来,要中天如何道歉”,他亲昵的叫他名字,希望刘贵妃不要提太苛刻的要求。

刘贵妃淡道:“第一件事,我要这奴才在我景宁宫屋前跪上三天三夜,已证诚心悔改之意”。

皇帝顿时皱眉,麒麟那里肯受如此侮辱,可是若按理来说,他一个侍卫副总管在娘娘屋前跪上三天三夜却也只是小事一桩,他有心替易中天说情,却苦于无法说透他真实的身份,一脸犹豫难下决断。

易寒暗忖:“好狠辣的女人,对于他来说,这比杀了他还要耻辱,这一次交锋,他虽胜也败,心想反正这刘系自己是打算对付的,大丈夫能屈能伸,他日再让她加倍偿还。

皇帝朝易寒道:“中天,你看如何?”

这种询问的语气已经给足了易寒面子,他希望易寒能够屈就一下,毕竟他刚才已经答应刘贵妃了,眼下已经没有理由为他说情了,再斤斤计较出尔反尔,大失帝王风度。

易寒决然道:“臣愿意在贵妃娘娘门前跪三天三夜,诚心向娘娘道歉”。

这话出口之后,皇帝心有对易寒怀有愧疚,心想他日我定当要好好补偿于他。

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吃了亏其实占了便宜,占了便宜其实吃了亏,易寒这会看上去是吃了亏,可是,他却让皇帝对他有愧疚,这是所有想攀龙附凤的人梦寐以求,却机不可遇的,易寒所得到的回报会是丰厚的。

第二十五节身同感受

易寒答应了这个条件之后,刘贵妃才作罢,对着皇帝亲热说道:“皇,到我的景宁宫去坐一坐,你好久没去了,你墨画作诗,臣妾在一旁替你把把关”。

皇帝“嗯”的敷衍了一声,却回头往屋子内看了一眼,正欲走进去,却被刘贵妃给捉住了手,只听她撒娇道:“皇,你好不容易才有空闲,不要再耽搁时间了”,说着替皇帝做主,对着太监道:“小竖子,摆驾景宁宫”。

皇帝道:“爱妃,等别日,今日朕有其他的事要做”。

“哦!”刘贵妃怪叫一声,“却不知道皇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办,让臣妾好奇的是,既然有要事,却为何还在长信宫逗留呢?”语气中充满了醋味。

皇帝心想,今日想撇开刘贵妃是不可能了,不如让她同行,顺便也哄哄她开心,于是将从六扇门招来奇人异士打算博秦贵妃一笑的事情给说了出来。

“皇可真是用心良苦”,一语之后又道:“臣妾也要看,说不定有什么好玩的,让臣妾一肚子气给笑没了”,说着又朝易寒瞥去。

易寒直站敛容,似乎没有看到她的眼神,心中却思索的如何对付这个刘贵妃,是暂时亲近讨好还是明着与她敌对,依他对女子的了解,要讨一个整日处于深宫的女子,对于他来说并不是一件难事,可是这种调情风流最怕的就是收不回感情,他是个痴情有义的人,到时候要对这样一个女子下手,他一定会犹豫痛苦,既然知道后果的难于抉择的,那就不能这么做,乘刘贵妃与皇说出,隐蔽的打量了此女的容貌,果然是脸带桃花,欲求不满之状。

皇帝发话了,让刘贵妃也一起去凑凑热闹,吩咐易中天先到后。庭等候,易寒道:“皇,小的不熟悉宫里的路”。

刘贵妃讽刺道:“身为侍卫总管,连宫里的路都不识的,又怎么保护皇”,这一次她倒没有作难,淡道:“暮雨,你跟他一起过去”。

皇帝点了点头,易寒就与暮雨离开。

皇帝走了屋子,过了一小会,只见他牵着一个女子走了出来,此女挺着个大肚子,由于她步伐袅袅,并不显的臃肿,身几件饰品,没有可以修饰,不娇不媚,自有另外一番女子独特魅力。

只是奇怪的是却脸罩面纱,遮盖住下半张脸,只露出尖尖的鼻梁和明眸柳眉,额头依稀看见几点红斑。

怀孕的女子有时在某个时期身会出现一些红色的斑点,遍布于全身下,模样极为难看,只因怀有身孕却不能用药,只能让这些斑点慢慢消退,很显然这秦贵妃脸布满了这种斑点,所以才用白纱遮脸。

刘贵妃心中幸灾乐祸,最好这些斑点永远都不消退,毁了容看皇还能不能依然如此宠爱你,外表却紧张走近,挽着秦贵妃的手臂,关切问道:“梅妃娘娘生了什么病,可否严重”。

秦贵妃淡道:“谢珍妃娘娘关心,不碍事,只是有点难看而已”。

难看而已,在宫中姿色的重要性不言而喻,皇帝整天在一帮美人之中,更是喜新厌旧,容貌可是关乎自己的地位前程,她却说的那么轻淡,刘贵妃也知道这秦贵妃生性淡薄,不欲与别人争名夺利,若不是她从自己身边将皇抢走,自己还真不打算对付这样一个人。

她也听闻过这秦贵妃的一些事情,在皇面前,她举止有度,不献媚争宠,也从不搔首弄姿,故意讨好,但她高雅、文静、体贴却紧紧捉住了皇的心,这个出身庶民的女子有着丰富的知识,典籍文章、古今名人逸事、琴棋画,无所不及,她甚至能给皇讲古代帝王的故事,他们的政绩,喜好,品格,以及历朝历代的典章制度,礼仪风情,民俗世故,使皇听的入神,对她佩服的很,这一些是其他嫔妃所做不到的,这也是她特殊且吸引皇的地方,试想皇在跟她在一起的时候,有永远说不完的话题,他怎么会去寻找其她妃子说那些已经厌烦的话题。

两人能在一起读,下棋,观舞,听曲,秦贵妃能还能编排曲子,这种曲子能邀请皇共舞,共同乐在其中,她的舞姿独特且富含韵味,每一个舞步蕴含着美的力量,并不是那种单纯供人欣赏的舞蹈,而是沉浸在属于自己的快乐之中,这种相伴相舞,让皇感到是一种享受,一种有别与枕边之乐的享受。

刘贵妃常常感觉奇怪,她到底从何人学的这些,奇。淫巧计包含百家,她也常常让下人去搜寻,希望也学的这技巧讨皇欢喜,可是整个皇宫内外却没有一个乐官懂得,也幸亏她是个冰山美人,从不展露笑颜,否则,皇都不知道被她迷成什么样子,在讨男子欢心这件事情,刘贵妃第一次承认自己不如别人。

刘贵妃又亲热的攀谈几句,以后成了姐妹,还怕无法从她那里学到这些技巧,可惜的是,秦贵妃寡寡不言,两人感情没有任何程度的升温,彼此双方依然显得彬彬有礼。

三人在太监与宫女的随同下往后。庭走去,因在外边,皇要注意形象,秦贵妃怀有身孕,就由画眉挽着。

一路,刘贵妃变得安静起来,边走着似边在思考着些什么,她在权衡,这个秦贵妃是否影响到自己的地位前途,自己是否要下狠手,看来还是需要与父亲大人商量一下。

却说易寒这边,暮雨显然不满他刚刚对娘娘的顶撞无礼,一直等易中天让她去向娘娘求情,再怎么说两人有了肌肤之亲,这种心理的熟悉感,让暮雨把他当做自己的男人看待,她位于深宫,还想再次尝尝那销魂的滋味。

易寒却是一直一言不发,让暮雨带路,自己离她半个身位。

终于暮雨先忍受不了这种怪异的气氛,有些不悦道:“你没有什么话对我说吗?”

“没有”,易寒干净利落的应了一句。

“你难道不想我向娘娘求情吗?在门口跪三天三夜,迟早把你折腾死”,暮雨有些生气道。

“你心疼了”,易寒严肃的脸突然变得嬉皮笑脸。

暮雨惊讶的看着他,“你这人变脸也实在太快了”,接着说道:“别忘了你跟我的关系,就是因为你是个男人,我才能容忍你当日对我的那种非人的侵犯,你若不依我,大不了一拍两散,我把事情给揭出来,一起死”。

易寒冷笑,一个小小的宫女也敢威胁他,难道不知道自己连刘贵妃都敢顶撞,又怎么会害怕她,突然掐住她的下颚,拉到草丛中,冷冷道:“你竟敢威胁我,这事你若说出来,珍妃娘娘为了挽回颜面,定然要将你处死,我可不一定,顶撞了娘娘,皇都会保我,了一个宫女而已,又不是了娘娘,算不什么大罪”,他哄骗这个宫女,此事若暴露出来,虽不至于丢了性命,但却大大影响他的前途,在这种地方,一定要心狠手辣,若是存有妇人之仁,那就将自己置于万劫不复之境,易寒顿时起了杀心,只是他终究还是易寒,并不是那种狠辣无情之人,看来只有用别的法子将此女惟自己所用,同时也可以利用她来对付刘贵妃,这个反间计是否行的通,就要看他的手段了。

“我怎么不敢!你若不理睬我,就算不能拉着你一起陪葬,我也要让你身败名裂”,暮雨咬牙切齿丝毫不惧,她也是个狠角色见过世面,大家都心里有数,岂会被对方一言就给吓住了。

易寒掐住她的脖子,冷道:“你难道不怕我杀了你吗?”

暮雨顿时被他掐住的无法呼吸,涨红着脸,呜呜呜发出挣扎反抗的声音,双手死命去掰开易寒的手,心中万念俱灰,看来今日自己要死在这里了,突然感觉自己的胸脯被他一双大手用力的蹂躏着,酥麻的快感让她胸脯瞬间变得涨涨的,同时全身带着一种快要咽气的痛苦,快乐与痛苦并存着竟让她迷恋这种生与死,天与入地的刺激。

易寒又怎么会蠢到在这个时刻杀了她,他只是想征服这个女子,见她已经憋的难受,掐在她脖子的手微微松开了些,另外一只手尽情挑逗,直到从她口中听到既想尽情又想压抑的呻哼声,用膝盖顶开她紧闭的双腿,在她大腿根处磨蹭着。

待暮雨贪婪的想要更强烈的动作,双手要环抱他的时候,易寒却把她推开,冷淡道:“你忘记了我们要有任务在身吗?”

暮雨眸子喷出怒火,狠狠的瞪了易寒一眼,“算你狠!”

易寒讪笑道:“留点遐想嘛,这样你就会更惦记着我”。

暮雨忙着整理自己的衣衫,裤内湿漉漉的粘着肌肤,让她感觉很不痛快,那个地方又涨热涨热的,让她心情非常烦躁。

易寒突然看见她脖子鲜红的指痕,心中暗骂自己玩过头了,这要被人看见了,可不知如何解释,忙道:“你脖子的指痕怎么办”。

暮雨也不惊慌,从怀中掏出一个袖珍的小盒,在脖子抹了些粉,又从旁边摘跟荆棘在手背、脖子周围轻轻拂了几下。

一脸从容道:“暮云知道我们之间的事情,我却不能容她活着,你动手还是我动手?”

易寒有些讶异,暮雨用说教的语气道:“在皇宫里,你不狠辣一点,别人就会将你当做荣华富贵的踏脚石,你还嫩着呢?”说着转身道:“我们快走”。

易寒苦笑,总感觉自己是奸夫淫妇,狼狈为奸的小人,水至清则无鱼,也许他可以清高,但是要在这种地方生存,他就必须保护自己,这也是历史那些狠辣无情的奸臣,他也可以为一个垂垂欲死的小女孩留下眼泪,人性是复杂的,善恶共存并不矛盾。

两人走到一处庭院,一阵清香传来沁人心脾,梅花、月季、玫瑰、兰花、海棠,

用小盘栽种,摆满了冬天会盛开的花朵,看来这里就是平时赏花之地,也是传闻中的御花园,今日亲眼目睹,倒没有觉的有什么可以惊叹的地方,无非就是地形空旷,花的数量攀登,亭榭走廊处处昭显皇家风范,富贵奢华,若论幽雅却不如玄观的道园。

不由想起玄观流传出来的一首诗“露朵朝华,奇葩夜合,莲标争植,絮染芳尘,桃花百媚,柳弱易攀“。

此时此景无不映衬皇宫内院的景象,宫中嫔妃就如百花,那般娇艳,那般高贵,

然而只是供人欣赏之物,更可悲的是待花谢凋落,来年又换新花,繁华背后又有多少

辛酸丑恶,花虽美,根却污秽,枝条虽柔弱可攀,却不堪重负。

这花园里多了十来个庶民装扮的男子,或丑或俊,或青或壮,他们各立一处,神态各异却安静不语,身流露出一种有异于官府之人的气质,而外围却布满了数十个御前侍卫,他们正监视着这些六扇门的人,六扇门的人也不以为然,将这些侍卫当做透明的,该挖鼻孔的挖鼻孔,该剔牙的剔牙,虽然都是皇的人,却彼此都不信任对方,也看不起对方。

六扇门横行霸道惯了,御前侍卫又岂是好惹的。

杨思义正与御前侍卫总管彭俊郎聊些什么,太监总管却安排着些太监宫女布置着正亭,看来这个地方就是一会皇坐下欣赏的地方,奇怪的是却拉了一层又一层的黄色纱帘,不是说要欣赏吗?这拉纱帘怎么看的见,却不知道这是皇宫里的规矩,一般人都不能看见宫中嫔妃的容貌,这些纱帘靠的近就是透明的,离得远就是遮挡物,道理跟将一块纱绣蒙在自己的眼睛,你能看清周围的景象,外人却看不到你的眼睛,这是一种视线间隔差异,太监总管宋德张很显然经常干这种事情。

等了一会之后,只听远远传来太监的声音,“皇与两位娘娘驾临,三品以下面向北边回避”。

众人纷纷转身面向北面,易寒也不知道自己用不用,反正跟着转身就没错了。

又听太监高声说道:“回身”。

众人转了过来,杨思义与彭俊郎领头行礼。

易寒依稀看见亭内坐着一男二女,模样却看不大清楚,其中一女低声在皇帝耳边说些什么,举止娇俏,另外一女却安静低头,似不太感兴趣。

皇帝笑道:“在朕的后花园就不必多礼了”。

杨思义道:“皇,六扇门众人已经准备好了,是否可以开始”。

皇帝道:“凡有人能博得梅妃娘娘一笑者,赏黄金千两,晋升官爵,杨爱卿,安排他们开始”。

杨思义叫了一个人的名字,那人走了出来,所有的人在中间让开一块空旷的地方,只见那人行礼道:“请皇赐小人一剑一琴”。

话刚说完,只听彭俊郎喝道:“大胆,在皇宫内岂容你持剑”。

那人反驳道:“那总管大人又为何身带佩剑呢?”

“我乃御前侍卫,自然剑不离身”,彭俊郎字正词严。

皇帝发话了,“无妨,赐他剑琴”。

一会之后,一个宫女抱来一琴,一个侍卫把随身的佩剑丢给他。

只见此人一边舞剑,一边用剑尖挑拨琴弦,花园里顿时传来一首曲调优美的曲子,剑刃锋利,却能挑动琴弦发出琴音,这力道需掌握的好,而且不能割断琴弦,更妙的是他能借剑弹出准确的音调来,难度可想而知,易寒琴艺高超,剑术也是不差,但他却自认自己做不出来,只是这弹琴就是弹琴,讲究的是指尖触摸琴弦的那一瞬间,内心的情感与琴音共鸣,却为何要多此一举。

男子演绎完毕之后,皇帝大喊一声,“好,世间竟有如此巧技,朕今日算开了眼界”。

刘贵妃发话了,“皇,这琴音动听萦绕耳畔,该赏”。

皇帝不答,却转身朝着秦贵妃,问道:“爱妃,可好?”

“好”,她的语气依然平淡。

“既然好,爱妃为何不笑,你看珍妃笑得多开心”。

“亲人离逝,独我一个富贵荣华,岂能忍心再笑,皇,我不想再看了,我们回去”。

易寒听了,心想:“这秦贵妃倒也是至情至性之人,容貌虽未见,肯定非俗女”。

皇岔开话题道:“爱妃再看一看,难得朕今日有这个雅兴,你就委屈一下”,说着吩咐杨思义继续。

这一次出来的是一个皮肤白皙,粉面朱唇的年轻男子,只听他说道:“我吟诗一首”。

吟诗一首什么本事,只是待听到他的声音之后,全场顿时忍不住哄笑起来,碍于皇在场,想压抑却怎么也控制不住,见皇和刘贵妃笑得前翻后仰,也就不再压抑,尽情而笑,整个花园充满了各种音调的笑声。

男子见众人笑得差不多了,声音有些小,这才吟了起来,他吟起来不似一般人那样平平仄仄,一压一韵,而是像青楼艺妓,带有曲调,这男子高歌倒也少见,只是让人难以接受的是,如此一个皮肤白皙,粉面朱唇的男子声音竟会如此粗糙。

众人又控制不住大笑起来,他吟的越欢快,众人笑得越厉害。

原来这男子有一个破锣嗓门,就是说起话来也让人忍不住发笑,更别提他正正经经吟起诗句来了,那声音那模样有多滑稽,就别提了。

全场只有一人没有发笑,那就是秦贵妃了,皇帝带着笑意问道:“爱妃,你不觉得好笑吗?”

“就是好笑,心里悲痛,如何笑得出来”,她依然是不冷不热平淡的语调。

皇帝叹息一声,这么好笑的事情,她居然还笑不出来,他甚至有点丧气了,却不甘心,让杨思义继续。

接着又有三人演绎了平淡无奇的本事,让人觉得好笑,倒也没什么新奇的,结果还是一样。

轮到一个相貌英俊之人,只是皮肤有些黝黑。他对着帘中三人说了一番恭敬的话,便开始,花园顿时传来虫鸣鸟叫之声,让人分辨不出真假,原来这些声音都是这个黝黑男子口中发出,易寒思道:“倒也有些本事,但用这些来讨好女人就不免大失趣味”。

又前一人,此人身姿俊俏,儒雅斯文,皮肤白皙粉嫩如女子一般,只是他眼神透出迷离的神色让人感觉不太舒服,易寒是这种感受,却不知其他人怎么样,那男子道:“小的精通房中。术”,看他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易寒疑惑,这房中术又该如何表演,难道就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行苟合之事,想来却是荒唐大胆。

好多人脸色顿时一变,连杨思义额头也不禁冒出冷汗。

刘贵妃重重拍打桌子,喝道:“大胆,敢在皇和本宫面前说这种淫。秽言语”。

皇帝却想只要让爱妃一笑,只要不是太荒唐的事情,他都能接受,冷道:“你若无法让梅妃娘娘笑出来,朕就取你性命”。

那妖艳男子听了这话顿时就感觉一股强大的压迫力,压的他喘不过气来,有些紧张,说道:“小人没有十分的把握”。

梅妃轻声说道:“此事有为帝王尊严,皇,还是让他退下”,是人都有亲人,她不想此人无端端葬送了性命而让亲人伤心悲痛。

第二十六节一笑倾城

不知不觉所有人都演绎自己的专长,当中多是一些奇。淫巧技,他们又不是小丑,他们是六扇门的人,今日之所以来此,委屈自己做出这些事情来,还不是看皇所承诺的黄金千两,晋升官爵,只可惜这梅妃就好像木头人一样,甚少见她有情绪变化,别人大声说好,她却寂寂不语,不参合其中。

其实应该反过来说,梅妃并不是木头人,她是个情感丰富的人。

皇帝大声道:“谁还有何妙招?朕一定破例提拔”。

全场鸦雀无声,众人有的低着头,有的面面相觑,举动各异,就是没有人出声。

过了一会儿,皇帝淡道:“所有今日有表演者,每人各赏白银一百两”,语气之中充满了可惜,这白银百两和黄金千两,相差的可不是一点半点,只是这奖赏岂能容易拿到,要博一个女子一笑有何难度,但偏偏就为难无所不能的一国之主。

彭俊郎悄悄的走到易寒的身边,突然朝他肩膀退了一把,易寒正在入神思索着,不备却被他推得踉跄几步才稳住身子,却是撞了六扇门的那些人,那些人自我反应,见有人贸然靠近,伸手就要去擒住易寒。

易寒顿时与其中的三个人交了手,只听彭俊郎大喊一声“好,不愧是我们皇宫里御前侍卫”。

彭俊郎此话虽有喧宾夺主的意味,却让六扇门那些人以为,皇要命令宫里的侍卫将他这干人等格杀于此,却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皇宫里是个水很深的地方,也是个让人神经绷紧的地方,也许皇不希望此事走漏风声,或者对于他们的表现不满,所以要杀了他们泄愤。

三人动了真格,易寒也不得不全力应付,其他六扇门的人虽未动手,却也一副小心谨慎的举动,盯着那数十个将他们包围起来的皇宫侍卫,他们原本就不是纯属官府的人,他们有一半的身份是江湖之人,之所以加入六扇门,看中的是手中的生杀大权和荣华富贵。

易寒与三人缠斗,彭俊郎看清楚了四人下一步必将往皇所在的亭子移动,他拔刀挡在亭子的前面,大声喊道:“保护皇”,这一句话,加三人朝亭子移动,造成了三人想刺杀皇的举动,将原本可以解释清楚的事情搅的混浊不堪。

皇帝大吃一惊,以为这一帮六扇门的人真的想刺杀他,他被刺杀过一次,成了惊弓之鸟,也没来得及细细思考,喝道:“护驾”。

皇发话,事情也没有挽回之地,皇宫里的侍卫顿时分成两批,一批跟随在彭俊郎保护皇,一批将六扇门的人围住,打算擒下。

杨思义还一头雾水,六扇门与皇宫里侍卫却已经斗了起来,场面一片混乱,他高声大喊的住手,六扇门的人纷纷住手,皇宫里的侍卫却不听他的命令,六扇门的人见自己这边已经停下,那些侍卫却依然举刀朝自己身砍来,为了自保也顾不得许多,纷纷反手抢夺对方兵器,彼此都有了武器,叮叮当当的刀剑触碰声,场面变得越加激烈。

在杨思义喊出住手的时候,易寒与那三个人已经停手,刚才被三人逼的无暇应话,这会却看着对方用眼神传递信息,他没有想到这个彭俊郎居然这般大胆,竟敢搞出这样无中生有的大事来。

突然,彭俊郎拔刀从易寒背后杀来,大声道:“我来帮你”。

易寒心里暗骂:“这混蛋,你敢玩弄我,从今日起,你不死就是我死”,见三人朝自己攻来,也不得不还手。

其他的战斗,互有伤亡,六扇门的人武艺偏高,却习惯单独作战,这皇宫侍卫却胜在配合有度,双方斗个半斤八两。

奇怪的是,易寒原本与三人斗个旗鼓相当,这彭俊郎加入之后,他却时时刻刻处于更凶险的境地,对方三人心意相同,而彭俊郎却暗中使坏,易寒知道不能再这样耗下去了,早晚被彭俊郎玩死,卖个破绽,手中的剑被对方夺走,瞄准一个空隙,退离了缠斗。

彭俊郎也想抽离,那三人却容不得,将他死死缠斗住,刚才就是这个人无中生有,想置他们于死,他们是六扇门的人,岂会看不出来,这一切都是此人制造出来的,却不知道为什么要杀了他们,或许近些年来,六扇门势力迅速膨胀,有人想使计将这个部门铲除。既然不是朋就是敌人,三人露出仇恨的眼光,施展生平本事,招招杀手,逼的彭俊郎狼狈不已。

易寒大声道:“彭总管果然武功盖世,一对三绰绰有余,既然如此,末将就安心保护皇”,这会却轮到易寒说风凉话,说这话得时候彭俊郎身却已经受了些伤,只是对方步步逼来,他却根本无暇分神回应。

皇帝听到易寒的声音,感觉到了莫名的安全感,忙喊道:“中天,快进亭来保护朕”。

易寒揭开纱帘威风凛凛走进亭内,只见暮雨挽着刘贵妃的手,两人举动像似惊慌害怕,眼神却淡定的很,反而是皇帝这只惊弓之鸟举动虽镇定,眼神却有点慌,至于那秦贵妃双手捂住耳朵,低着头,似乎非常痛苦,画眉虽害怕紧张,却紧贴着刘贵妃,保护自己的主人。

皇帝见了易寒,问道:“中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六扇门的人为什么要刺杀朕?”。

易寒道:“皇不必担心,这可能是误会”。

刘贵妃尖声怒道:“都成这个样子了,怎么可能是误会,一定要将这些乱臣贼子抄家灭门”。

易寒颇有深意道:“娘娘,宫内的突发事件一定不少”。

刘贵妃冷冷瞪着他,一言不发,却有些着急的往外面看,见彭俊郎处于下风,有些忐忑不安道:“你还不快点出去帮忙杀贼”。

易寒淡道:“皇让我入亭保护,小人不敢擅离职守”。

过了一小会,太监总管领着其他地方的侍卫陆续赶来,敌多我寡,若是死拼下去只有死路一条,反而将误会解释清楚还有一线生机,所以六扇门的人纷纷放下兵器束手就擒。

皇帝见局势稳定下来,大声怒道:“将所有造乱的人押出午门斩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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