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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95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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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宁霜开心的笑了起来,“崩着脸干什么,人家想与你讲旧情你不愿意,偏说要与我谈条件,这会却为何愁眉苦脸起来,你的从容不迫,英姿蓬勃哪里去了,或者说你的嬉皮笑脸,耍赖打诨哪里去了”。

这会易寒倒自然许多,这样坏才想是原来的宁霜。

宁霜走到他的跟前,膝身伸手去撩他额头的发丝,认真道:“细细一看,你原来也是这么妩媚动人,见了你,那些美人都不能再撩拨我的兴趣来”。

易寒伸手一推,“少跟我动手动脚,我可不是你那些娇滴滴的美人”。

宁霜顿时倒地,也不说话,脸上露出可楚的痛苦神色,她从来没有受过这里欺负,却露出生气的表情来。

易寒心里冷哼一声,你尽管装模作样,我会上你的当,我易字倒过来写,闭着眼睛不去理睬,宁霜想去揭露自己的身份就去吧,大不了老子快一点举兵造反。

过了一会,身边只有寒风吹拂的声音,也未待宁霜开口说话,易寒心想,条件还没讲完,她不会就这么走了吧,她是一个有便宜不占不会罢休的人,好奇睁开眼睛,却看见宁霜背着他崴着脚,脚步有些缓慢艰难,那轻盈而苗条的身影显得那么娇弱,让人**不住生出呵护爱怜。

易寒拍了自己两巴掌,我这是怎么了,她是一条毒蛇,农夫与蛇的故事自己难道没看过吗?一定要理智狠心,心里虽这么想,还是忍不住看着她娇弱的身影,其实她坏是坏,毕竟从来没害过自己,我就当她是一个需要帮助的女子,而不是宁霜,她想骗我就骗吧,反正我善不斥恶,却站起来,走到她的身边扶着她,什么话也没说。

宁霜扬起手甩开他,冷声道:“你何从看见我需要别人帮助,离我远一点”。

易寒笑道:“你终究是我的小姨子,就算你再恶毒,做姐夫的也不能太绝情,何况你崴到脚是因我而起的”。

宁霜突然转身看他,嫣然笑道:“你不怕最后小姨子成了娘子,娘子成了大姨姐”。

易寒看了她绝美的容颜,心里一荡,别过脸不去与她对视,男子爱上一个女子很简单,只需要一张美丽动人的脸,配上温馨的微笑,平淡说道:“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宁霜嘴角挂着微笑道:“要不要跟我打个赌?若你赢了,我就一心向善,你说什么,我就听什么为奴为婢,若是我赢了,我也不要你做奴做婢,和我恩爱一个晚上就够了”。

有这么好的事情,易寒顿时就心动了,若是能让宁霜向善,姐妹两人和睦相处,那可真是一件大美事,输了也不怕,姐夫上小姨子本来就天经地义,为什么宁霜每一次的提议都是让他立即心动,想都不想就道:“好!”

宁霜嫣然笑道:“你不先听听打赌的内容吗?”

易寒见了她的笑容,心中猛的又是一荡,心中暗道:“见鬼了,男人真的如此不堪,经不起半点**吗?妈的,这么美的笑容,谁能抵挡的住啊,玄观,宁雪原谅我控制不住的邪恶念头。”嘴边假装淡定道:“反正输赢我都不吃亏,何乐而不为呢?”

宁霜轻笑道:“我可以在**让一个男子快乐的死去,你怕是不怕”。

易寒顿时有些激动,“真的吗?有这么厉害”。

宁霜**不住抿嘴而笑,这好色到连性命也不顾的模样,真的让人感到即可爱又新奇,却淡淡道:“我也不会让你死,最多让你成为一个无用的废人,你不是喜欢美女吗?到时候当个太监,周围都是如花似玉的美女”。

易寒莞尔笑道:“你不知道我还有一门绝技,我会意**,一样能让自己快乐无比”。

两人之间不知不觉**打俏起来,易寒也忘记了宁霜崴到脚了,脚步忘记了缓慢一点,拉着宁霜就疾走,霜突然发出一声娇弱的疼叫声。

这声音可真是**,特别是从宁霜这样强势的女子口中发出来,易寒顿时意**起来,宁霜却是一脸寒霜的冷视着他,看见他嘴角勾勒出来猥琐的笑容,傻瓜也知道他正在想些什么,冷冷道:“意**够了吗?”

易寒突然将宁霜横抱起来,往无人的角落走去,一脸正经道:“我精通医术,找个方便的地方,看能不能医治好你的脚”。

就算鬼话,宁霜也当真话听了,很是温顺,问道:“你不用一直跪着了吗?”

易寒笑道:“三更半夜的,谁知道我没跪着,看不见的东西都不算数。”

宁霜又道:“假如珍妃娘娘暗中派个人在监视你呢?”

易寒淡道:“这你就不懂了,这只是个形式,若娘娘真要追究,我死命抵赖,她也拿我没有办法,我心情不错是想到这景宁宫看看风景的”。

易寒不知不觉又说出这些哄骗女子的话来,却完全忘记宁霜属于那种他根本骗不了的女子。

宁霜也不揭穿,一直挂着微笑,听他瞎掰。

两人来到暗处,易寒将宁霜放在地上,捉住她受伤的脚,心中想:“是真是假,我一看你的腿就知”。

撩起裙腿,一双穿着白色绣花鞋的金莲映入眼中,易寒一边**掉她的鞋子一边说道:“白色不适合你,你应该穿青灰色的鞋子”。

宁霜也不应话,托着香腮入神的看着易寒,却奇怪的从袖中透出一根发着青光的银针,认真的打量的,思索起来。

**了袜子,那只条纷冉冉,肌如白雪,小巧玲珑的小脚便映入易寒眼中,圆润如玉,易寒轻轻**着脚背,感叹道:“真美”。

脚背上没有问题,挽起裤腿查看起来,脚腕处一片肿红,却是真的崴到了,小心的推拿几下,奇怪的是宁霜却一声不吭,易寒抬头问道:“你一点都不疼吗?”却看见宁霜正盯着手里的一根发着青光的银针入神发呆,那模样安静又可爱,他不知道为何会用可爱来形容她,一个拿着沾毒的银针会可爱,亏他易寒想的出来,手上又揉了几下,问道:“你准备用这个针来杀我吗?”

宁霜回神笑道:“你是我最害怕的敌人。”莫名其妙的一语之后又淡道:“我用这银针杀了很多人,其中包括那些对我很信任,言听计从的人”。

易寒淡道:“你要杀我,绝不会让我看见这银针,所以你此刻不想杀我”。

“我刚刚在考验我自己”,突然又岔开话题道:“易寒你很自信,但其实你很幸运,女子的心深的你永远无法看透的,就拿宁雪来说,你以为你自信对她很了解,其实你连她的皮毛都摸不到,我这姐姐比我还要可怕,假若你惹恼了她的话”。

易寒不以为意道:“宁霜,你不要挑拨离间,宁雪只不过有点调皮而已”。

宁霜突然放肆的大笑起来,“调皮,一个祸国妖姬,你竟然认为她会调皮,比起她的那些坏心思,我都不止要好上一百倍,你难道以为我怕她就因为她是我姐姐,我动恶念只不过是一人性命,她若起恶念,必定血流成河,尸横遍野”。

易寒自然不信,心里不悦,手上有些生恼的加重力道,嘴上却温柔道:“还疼吗?”

宁霜眉毛轻蹙,嘴角却依然挂着淡淡微笑道:“你为何不加重点力道**你内心的不悦”。

这么说易寒倒不好再做些宵小行径,手上轻柔了许多,替宁霜祛除淤血,也不打算跟她顶嘴。

宁霜却目光闪烁,兴奋道:“等你跟宁雪反目成仇,我就来助你,与她抗衡”。

易寒冷淡道:“你有这个闲功夫说这些虚无缥缈的话,还不如说说我们赌注的内容”。

宁霜愉快道:“你有些迫不及待想得到我吗?”

易寒只感觉不可理喻,你就是绝美天仙,也不能这般自以为是吧。

宁霜神秘道:“在说出我们赌注的内容前,我要告诉你一个关于宁雪的秘密,这个秘密只有我一人知道”

见易寒丝毫不敢兴趣,宁霜淡淡笑道:“算了,说了你也不相信”。

易寒心想,宁霜你就继续卖关子,反正我就认定你说的都是鬼话,要知道我可是说鬼话的祖宗,岂能瞒得过我。

第三十二节只有你能欣赏我

真亦假时假亦真,宁霜是否在说着鬼话,也许连宁霜自己也不知道,她心中的见解远远超远这个时代男子对女子的理解,就连易寒这样开放的人物也不得不认为,她实在是太脱俗了,太另类了,另类的他不得不也按照世俗的眼光看评判宁霜,也许假如宁霜是个男子,他倒会认为正常许多,像她这样不择手段,蔑视生命的男子实在是太多太多了。

宁霜不说,易寒也不问,周围很安静,只有风吹树摇的声音,易寒从来没有想过与宁霜居然也能有如此静谧的一刻,他揉捏着她受伤的脚腕,而宁霜很安静,她不发生呻。吟的疼叫声反而更让易寒感觉她柔弱的需要呵护,心中暗暗发笑,女子终究是女子,这种生理与心理特征是无法改变的。

易寒揉的正起劲,宁霜突然用另外一只脚轻轻的踹了易寒一下,“你怎么不说话了,难道我的脚比我的容貌还要美丽吗?”

易寒抬头看她,两人目光交接,一时间易寒痴痴的看着她,心中忘记了她是宁霜,只是一个美丽的纯洁的女子,相视良久,易寒突然不敌的低下头去,他内心的蠢蠢欲动让他感觉到害怕,例外的对她做出让步,却替她拉下裤腿,穿袜子跟鞋子。

做完这一切,易寒就要站起来,宁霜却依然没有打算起来的意思,身子往后挪了挪靠在身后的大树下,神秘的朝易寒一笑,招了招手道:“来我的身边坐一坐”。

易寒刚要拒绝,心想,我怕她干什么,于是大大方方在她身边坐了下来,保持一尺的距离。

宁霜自然而然的侧脸朝易寒这边看了一眼,嘴角流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说道:“世间最没有比你更正人君子的男子了,你让我很佩服你”。

近距离看到她的笑容,一瞬间,易寒只觉脑际轰地一声,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神情呆滞,直到那宁霜朝他身边挪动过来,身发出清脆环佩叮当响声,易寒这才回神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宁霜也懒得重复,有些话说过了,就永远不可能再说出口,每时每刻的心境都是不一样的。

宁霜又往易寒身边挪了挪,直到透过薄薄的衣衫能感受到彼此的体温,易寒心中想与她保持距离,只是身体却僵硬的和她挨身紧贴,一时间他感觉自己手足无措的像个未与女子有过任何接触的年轻人,这种感觉是那么远久啊,就像初恋。

易寒一声不吭,身体僵硬,鼻子中闻到她身丝丝如兰似麝的气息,不禁一阵心跳,只是低着头定定看着前方四条直躺的腿。

宁霜突然笑道:“易寒,你是在跟我装嫩吗?我对你可是知根知底”。

易寒小声应道:“男人的内心也是深的,你们女子无法彻底了解”。

宁霜突然低声道:“我有点冷,难道你没有感觉到吗?”

着将貂皮大衣脱了下来,披在她的胸前。

宁霜突然嫣然一笑,“你可以不要这么做作吗?”

易寒却很严肃的看着她,“男子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污秽不堪的,我”

相视的瞬间,他却突然住口,她温润的眸子在黑夜中是那么的明亮,晶莹剔透的肌肤白的无半丝瑕疵,真的美的无可形容,易寒觉得自己随着她微微翘起的檀唇,整颗心都随着颤抖起来。

两人只是默默对视,似乎要看透彼此内心中的那一份真实,过了一会,只见宁霜檀唇轻启,用一种渴望的口吻问道:“我好看吗?你会喜欢我吗?”

若是一个普通的女子,易寒绝对会毫不犹豫的将自己的内心想法说出来,只是一瞬间他却觉悟眼前的女子是宁霜,这是一个能将男子与女子玩弄于鼓掌之中的女子,却用轻佻的语气道:“会,怎么不会,你比你姐姐还要美,说不动心是骗人的,不过只是因为男子的占有欲在作祟,与爱无关”。

宁霜微微一笑,身子却突然依偎在他的胸口,淡淡道:“这样我暖和一点”。

易寒问道:“你不是说你从来不信任别人,心中只容的下自己吗?”

宁霜没有回答,伸手去抚摸他的膝盖,易寒突然感觉一股入骨酥麻的疼痛传来,小腿以下几乎不能动弹,以为宁霜暗下黑手,手腕箍住她的脖子,冷冷道:”你再乱来,我立即扭断你的脖子”。

宁霜没有挣扎,手也没停下来,边揉着边淡道:“你跪了一天,气血不通。”

易寒没有松懈,过了一会才渐渐感觉自己的小腿恢复正常,而且变得很舒适,松开箍在她脖子的手,却看见她白璧无瑕的脖子被自己勒的发红,心中立刻涌起一份愧疚感。

这个时候宁霜回头朝他看来,易寒慌忙躲开她的视线,生怕自己内心的秘密被她发觉,周围轻轻的风声,易寒也忘记了思考,其实他跟宁霜在一起的时候,一直在算计着,这让他很累,什么都不去想是最舒适神妙的。

宁霜微微一笑,“这样的你如何是我姐姐的对手。”

易寒莞尔笑道:“其实有时候我会变成一张白纸,她们想骗我就骗,宁霜,你难道不觉得你整天算计别人很累吗?”

宁霜直直的看着易寒的眼睛,“我算计过你吗?你在金陵的院子还是我派人去修补的,其实要对付你用最简单的法子就可以,我无需跟你耍阴谋诡计,是你一直太提防我了,我恶的光明正大,也坏的毫无保留,难道你不觉得这样的敌人最好掌握也最容易对付吗?”

她的微笑是轻柔的如此的赏人悦目,她的眼神是清澈的如此惹人怜爱,易寒衷心道:“我不想与你为敌”。

“那你就必须在我们之间的赌注赢了我”,宁霜用轻淡的语气说道。

易寒一瞬间又感觉自己怀中躺着的是一条毒蛇,她恶自她恶,我岂能因此不善,问道:“赌注的内容是什么?”

宁霜转过身去,微微垂下眼睛,美丽的檀唇,带着一丝隐隐的笑容,“你让我爱你,你就赢了,若是我爱你,我就输了”。

这赌注他若胜了,宁霜爱他,她自然甘愿为奴为婢了,若是易寒爱她,宁霜就可以完全将他掌控,这是一个很危险的游戏,易寒很可能因此输得一无所有,他能感觉到自己爱她很容易,要她爱自己却很难很难。

宁霜见他一脸犹豫不决,问道:“你后悔了吗?”

易寒不答反问:“这么做有什么意义,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宁霜眨着眼睛问道:“要我说真话还是假话”。

易寒毫不犹豫道:“真话!”

宁霜轻轻笑道:“我想占有你,使唤你,让你痛苦,也让宁雪痛苦,这比毫无忌惮的杀人还要让我满足有快感,就像你们男子与女子纠缠中得到的欲望一样”。

易寒露出极为难看的表情,“你的真话一直让人不怎么喜欢听”。

宁霜轻轻一笑,“既然真话你不爱听,那我就说几句假话哄哄你,让你暂时开心一下,免得你对我望而生畏”。

“还是算了”,易寒冷冷回应道,对于她小鸟依人的姿态越看越不顺眼,不悦道:“你身的味道让我不太舒服”,说着轻轻推了她的身子几下,示意她离开。

宁霜露出羞赧娇嗔的神态,却依恋的往他身蹭了蹭,“可是我喜欢你身的味道”。

这让易寒能更进一步感受到她女性的特征,挺起的玉。峰,盈盈一握的蛮腰,翘挺的丰。臀,修长的美腿,优美曲线峰峦起伏,美姿妙态,尽在其中,这都充斥着天赐予人类原始的冲动力。

他可以肆意亵渎宁霜,但是却不希望丧失这种纯朴的美好,假如他亵渎了她,这只不过满足了兽欲,与青楼招妓无异。

此刻易寒并不感觉自己欲望不求,相反他内心充斥着真实,温暖与满足,他情不自禁的吻了宁霜粉润鲜嫩的檀唇,说不出是什么样的一种心态。

一触之下,宁霜立即别过脸去,“你不可以吻我,我还没有爱你”。

易寒大感好奇,“什么时候你这么冰清玉洁了,你与那些女子鬼混的时候怎么不这么说”。

宁霜眯着眼睛看着易寒,突然易寒感觉自己的手臂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望去只见宁霜的手正拿着一根银芒闪闪的银针,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忙道:“不要玩了,我们之间还有赌注,快拿解药来”。

宁霜却一脸严肃道:“我的毒针从来没有解药”。

易寒猛的抢过她的银针,在她身扎了一下,冷声道:“鬼才信你的话,快拿解药出来,不然大家一起死”。

宁霜却扑哧大笑:“一起死就一起死”。

易寒的眼睛变得空洞冷漠,却拿眼前的女子无可奈何,难道要杀了她不成,忙紧紧将她搂在怀中,柔声道:“能跟你一起事,也是一件让你感觉快乐的事情”,心中却狠狠咒骂起来。

宁霜却不吃他这一套,笑道:“你求我,也许我可以考虑一下”。

易寒心里经过一番矛盾争斗之后,决然道:“好,算我求你,不要开这种玩笑好不好”。

宁霜冷声应道:“你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若是换了别人如此侮辱我,我连机会都不给”,手指轻轻的在易寒的脖子滑过,轻淡道:“慢慢的割断他的脖子,让他身的血一点一点的流,直到失血而死”。

易寒原形毕露,骂道:“变态。”

宁霜却放声大笑,“一试就试出了你坏心肠来”。

易寒大感后悔自己稳不住气,也因为此刻性命捏在宁霜的手中,却一时紧张慌乱,要不然他岂会这么快就露出破绽来。

宁霜笑道:“易寒你再骂几声来听听,我蛮喜欢听”。

易寒没好语气的应了一句,“你们姐妹二人都有怪癖,一个喜欢被人骂,一个喜欢让自己伤心”。

宁霜突然脸色一冷,毫无感情道:“这个时候你要说她干什么,从今天起我不准你在我面前提起她”。

易寒毫不示弱道:“凭什么,你又不是我的什么人,凭什么听你的话”。

宁霜拿着银针在易寒的心口扎了几下,挑衅问道:“疼吗?”

易寒大怒道:“还来,你巴不得我死是吗?”却狠狠把她推开,“老子今天跟你拼了”。

说着站了起来,就要掐住她的脖子,宁霜半卧在地,手托着香腮,笑着看着他,一副不反抗的意思。

易寒毫不留情的掐住她的脖子,过了一会,宁霜由于无法呼吸,脸色涨的紫青,闭着眼睛也不求饶半句。

易寒见她越来越难受,泄气的松开手,有些捉狂道:“你为什么不反抗,你这个妖女”。

宁霜优雅的站了起来,似乎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又拿着银针在易寒身扎了一下,淡道:“今晚我过的很不开心”。

“老子还不开心呢”,易寒反驳道。

宁霜不理睬他,转身离开,“你还是回去好好跪着,我先回去歇息了”。

易寒忙追去道:“解药呢?”

宁霜继续走着,抛下一句话,“我的针分有毒与没毒”。

易寒气的就要发飙,一道寒芒从他耳边闪过,“我这根是有毒的,你还想试一试吗?”

易寒冷声道:“你永远不要来找我”。

宁霜轻笑道:“要是不小心遇到的,算不算”,话刚说完,人已经飘远。

易寒一脸纳闷,我这是在跟她闹别扭,折腾了一个晚,却快要天黑了,有些困,回到原地跪下睡下。

第三十三节风铃的声音

隔日一早,珍妃起身,暮雨暮云边服侍她洗漱边将昨日梅妃来过的事情主动说给珍妃听。

原本以为珍妃听了会不悦,那里知道珍妃却得意笑道:“这跪罚,罚的好,罚出两个人情来了”。

吩咐两人道:“快将我打扮的漂亮一点,我们坐等皇驾临”。

太阳已经高照,易寒却呼呼大睡起来,丝毫不像一个被折磨了一天一夜的人。

“皇驾临景宁宫”,突然一声响亮的声音传来,却把易寒给吵醒了。

皇帝与梅妃一并前来,身边跟着浩浩荡荡的宫女太监,景宁宫的人连忙放下手的活儿,出来迎接。

珍妃也带着暮雨暮云走了屋子,施礼道:“臣妾见过皇”。

皇帝忙的将珍妃扶起,轻声道:“爱妃不必多礼”。

皇帝回头往易寒处看了一眼,只见珍妃却没有跟来而是朝易寒走去,只听耳边传来珍妃酥软入骨的娇嗔声:“皇还愣着干什么,快请屋子做”。

皇帝“哦”的一声,就随珍妃入屋而去。

易寒看见梅妃挺着大肚子朝他走了过来,远远的就看见她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变得肿红,眉头紧锁,神色略显疲惫,心中暗暗道:“这个傻梅子”。

待梅妃走近,易寒低头道:“见过珍妃娘娘”。

梅妃一慌张,连忙加快脚步,却把她身边的画眉给吓坏了,忙扶住她的手,“娘娘,慢一点”。

梅妃有些生恼道:“哥哥,不必多礼”。

待易寒抬头挺腰,梅妃脸的不悦瞬间又化作关切,声音沙哑道:“哥哥,昨夜可受冻了”。

易寒笑道:“娘娘,不来,我还睡的正香呢”。

见易寒露出微笑,梅妃也露出宽慰的笑容,疲惫之态消了许多。

易寒又道:“娘娘,昨夜可是睡的不好,都怪中天不好,累娘娘挂心了”。

听了这话,梅妃疲惫的脸露出一丝红晕,显得有些羞涩,竟像个小女孩一般不敢都看易寒的目光,低声说道:“我现在有点讨厌娘娘这个身份,这让我无法跟哥哥亲密接触,哥哥处处守礼,也让我们之间显得陌生”。

易寒笑道:“这礼数只不过是个形式,心里不陌生就可以了”,说着看了旁边的画眉一眼。

梅妃知易寒有话对她说,将画眉支开。

待画眉离开,易寒却大胆道:“小梅子,你这个傻瓜,好端端为什么把眼睛给哭肿了,昨夜定是一宿没睡,我睡的熟,这发而让我良心不安”。

梅妃听易寒叫她小梅子,却露出雀跃的表情来,说道:“哥哥,你终于不与我多礼了,等皇出来,你就不用在这里受苦了”,言语之中丝毫不提自己的担忧之事。

易寒道:“小梅子,以后我的事情你不用管,也不用担心,我心里有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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