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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96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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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梁的突然靠近,让宵静的内心猛的狂跳起来,脑袋一片空白,停止了任何思考,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都变得僵硬起来,他能继续走着,靠的是行走的习惯。

只听索梁说道:“在很久以前,我有心事的时候就会在地挖个洞,然后将不敢对别人说的话对着洞说出来,然后偷偷的将洞掩埋起来跟平常一样,这样我感觉有人已经听到我的倾诉了,也许你可以试一试”,说着索梁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

宵静见了她娉婷的模样,内心震撼,世间还有比眼前的美丽人儿还要动人心魄的事务吗?他控制不住自己就要将索梁拥入怀中,强烈的渴望让他不能自抑。

就在他要拥索梁的一瞬间,一把声音传来:“索梁,你怎么寻到这里来了”,只见诸葛英一身灰尘,露出高兴的笑容朝两人走了过来,这个时候宵静早已经无声无息的抽回了手,内心砰砰跳得厉害。

索梁笑道:“小英,我想念你,所以忍不住就来看你了”。

叶白衣打着水冲刷屋子,似乎来什么人都与他无关,突然一把美妙的声音穿入耳中,第一次牵引着他好奇的看去,在看到那个美丽的女子的时候,他的内心似被大鼓重重敲打了一下,手的木桶落地,洒的满地都是,而他的眼神如此认真炙热的看着丁索梁,在白衣的心中,所有的女子都是一样的,但是眼前这个女子,他却能感觉到美丽,冰冷平静的内心烧着熊熊烈火,他能为她付出一切。

木桶落地的声音惊扰了寒暄的三人,朝叶白衣望去,只见叶白衣的眼神就直直盯着丁索梁,肆无忌惮又炙热的过分,叶白衣并不知道他这样很无礼,他这是把内心的喜好表露出来。

丁索梁显然从没有遇到如此大胆放肆的目光,她受到了惊吓,低下头不敢再看白衣一眼,心里有点恼此人用眼光欺负自己,却也不怎么生气。

另外一道锐利的眼神朝叶白衣射去,正是宵静,他的眼神非但生气,而且是带着杀意的,他知道自己不能对一个无罪的人有这个念头,但是他就是控制不住,就是不准叶白衣对丁索梁有任何的亵渎。

丁索梁低着头,诸葛英却感觉到了敌对的味道,她知道自己的几个师兄都暗中喜欢索梁,因为他们一遇到索梁就变得不正常,而显然叶白衣这个冷漠的男子也无法逃脱这种被索梁吸引的魔咒。她咳嗽一声,希望打破这个僵局,但是叶白衣似乎永远看不够一样,一直看着丁索梁,此刻的他就想尊雕塑。

宵静忍无可忍,竟拔剑朝叶白衣胸口要害刺去,诸葛英大吃一惊,“六师兄,冷静点”,她飞身挽救,可是宵静比她快一步出手,而且武功在她之,叶白衣轻描淡写的化解了宵静的杀招。

而这时诸葛英已经挡在两人之间,只见宵静涨红着脸,呼吸粗实。

场面安静诡异,丁索梁一头雾水,却不知道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一小会之后,宵静变得冷静如初,宝剑入鞘,静静不语。

叶白衣似乎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他抽出一根枯草,双手瞬间变得十分灵巧,编辑出一朵美丽的花儿来,朝丁索梁走了过去,脸容严肃,双手郑重的奉花儿,露出微笑道:“送给你”,他的笑容似一个天真无邪的孩子,让女性生出母性的爱怜,一旁的诸葛英不敢相信这个冷漠如冰的男子竟有此温柔可爱的一面,假如这句话他是向自己说的,她一定会轻轻的在他额头亲吻一下,回报他的热情。

此刻的丁索梁觉得他并不吓人,而且他是带着善意的热情,她露出温馨的微笑,收下了那朵用枯草编辑而成的花儿,“谢谢你,花儿很漂亮,你的手很灵巧,小女子丁索梁”,说着施了一礼。

叶白衣却不懂这些礼数,不过他能明白她是在介绍自己,应道:“叶白衣”。

“白衣”,说着丁索梁淡淡的打量了叶白衣一眼,笑道:“名字跟你的一样,你一身白色,没有其他颜色”,一语之后却嫣然笑道:“你这件衣服都不知道穿了多少次,洗过多少遍了,你看你肩膀都破了一个洞,我会些针线,不如你有空脱下来,我帮你缝补一下,算是谢谢你赠送的花儿”,她说的自然随意,丝毫不存在别扭,而让人想到哪方面的事情去,她真是一个不一样的大家闺秀,平易近人且热情坦然。

诸葛英听到这话,脸微微一红,原来那是洞刚好是她刺破的,那包扎的布条不知什么时候被白衣扯了下来。

一旁的宵静却听着不是滋味,第一次他发现自己是如此狭隘,竟连这点小事也容不下,他都感觉自己不是原来的宵静。

这时,脚步声传来,若川与无言走来,顿时就闻到一股浓烈的酒味,却是从无言身散发出来的,若川这个时候却换了身衣服,洗了把脸。

丁索梁闻到酒味,轻轻的掩了掩鼻,这个看似无礼的举动,却是因为她对酒敏感,一闻到酒味就难受要呕,虽然难受她也没有说什么不悦的话

若川看到这一幕,才想起自己只顾自己,却忘记了无言,无言脸发红,习惯性的挂着微笑,只是那微笑却以为酒意而变得如此奇怪,在看见索梁的那一刻,他却疾步朝丁索梁走了过去,伸手就要将索梁搂在怀中,这个变化任何人也没有猜想到,思维变得有些呆滞,不知道无言是干什么。

白衣却拦在前头,冷冷道:“无言,你想干什么?”

无言应道:“她看去很难受,我想抱抱她”。

白衣冷冷道:“我不准。”

若川知道无言并不是这样的人,好奇问道:“无言,你可知道这样非礼了索梁小姐”。

无言理直言顺道:“我觉得让她舒服一点比因此而非礼她要重要一点,而且我有一颗真心”。

多么坦率的话啊,这是当日无言从易寒背后抱下沐彤所领悟的道理,也是易寒对他说的话。

若川等人错愕,世间岂有这种道理,可丁索梁却大感新奇,这个男子坦率的可爱,他那些无礼的话反而让她感觉到一种真挚的热情,嫣然笑道:“你说的有理,可是我不愿意,在此之前,你要先体会我的感觉”,她的口吻似一个老师对学生循循教导一般,却依然掩着鼻子。

无言迷惑道:“我到底该相信谁?”

丁索梁笑道:“到底是谁在胡说,我去驳驳他。”

无言与白衣异口同声道:“你绝对不能见到他”,他们内心同时有着保护索梁的念头。

这话出口,非但索梁好奇,连若川等人也好奇,自从见了索梁,无言与白衣也变得像另外一个人了。

索梁也不打算追问,与诸葛英说道:“去你房内,我有话跟你说”。

与四人别过,留下四个优秀的男子面面相觑,宵静阴沉着脸,若川却爽朗笑道:“引狼入室啊,我不该怪狼,却怪索梁小姐魅力无可抵挡”。

白衣与无言是蠢货吗?他们只是与世俗隔绝太久了,但人的某些感知是与生俱来的。

第三十八节亲戚

两女来到诸葛英的闺房之中,诸葛英的闺房与一般女子有许多不同,简朴并不雅致,倒也男子有诸多相似,细细搜寻只是多了一些女子的东西罢了访问:)

丁索梁还是习惯性的帮诸葛英料理一下,随意摆弄,就变了个样子,诸葛英给索梁倒了杯茶,笑道:“索梁,你是不是知道我最近嘴馋了。”

索梁坐了下来,问道:“英儿,今日这里是不是来了什么人了?”

诸葛英淡淡道:“刚才你不是都遇见了”,她口中说的是白衣与无言。

索梁也不再两人身上纠缠着,却问道:“还有没有其他的人”。

诸葛英有些好奇的看着索梁,诡异笑道:“索梁好生顾盼,难道是动了春心”。

索梁情引眉梢,心绪自知,嫣然笑道:“女大当嫁,男大当婚,英俊男儿,冠世才学,贪慕鸳鸯,有何不可”,她倒是大大方方的承认了,也不矜持含羞百般做作,说着便将在门口与人相撞的事情说了出来。

诸葛英一听索梁描述,自然也知道那个人就是易副总管,笑道:“这一撞倒撞出让索梁暗暗心动的好事来。”

索梁大方笑道:“也不至于心动,只是有些好感。”

诸葛英又道:“想必他见你容貌娇美,却难以搭讪,恐怕是故意撞你的”,心中却暗暗对几个师兄不值,几个师兄一直对索梁关爱有加,只是索梁却半点也察觉不到,反倒是那易副总管随便一撞,却让索梁上心了。

索梁应道:“我看不像,看他神情气度却是一个谦谦有礼的君子,若是有意搭讪却为何不问我名字”。

诸葛英笑道:“索梁之名何须问,随便一打听就知道了,或许他早就伺机寻找机会接近你了”。

索梁笑道:“若是这样,何不大大方方的来问我姓名,见面也好说些话,只是这样半生不熟的,下次见面也不知道该当认识或者不认识,该问句好还是擦肩而过”。

诸葛英笑道:“你若展颜对他一笑,何人能不过来亲近,若是不过来就是无礼,小姐暗透芳情,楞子岂能再楞”

索梁轻轻唱道:“往常但见个外人,氲的早嗔;但见个客人,厌的倒退;从见了那人,兜的便亲。吟得句儿匀,念得字儿真,咏人新诗,煞强似织锦回文。谁肯把针儿将线引,向东邻通个殷勤。”她却唱起西厢记,崔莺莺暗恋情人的一段曲子来了。

诸葛英听她唱得比正规戏子还要好听,因索梁唱的的曲音,有些字眼听不太出来,却不也甚明白其中的意思,问道:“你怎么无端端的起了戏瘾来”。

索梁微笑道:“心儿高兴,就唱上一段和一和”,问道:“你可知他姓名”。

诸葛英应道:“他是皇宫侍卫副总管,姓易名中天”。

索梁又问:“常来这里吗?”

“今日是第一次来,不过往后可能会常来”。

索梁细细思索也不打算再问,“我去做点糕点给大家尝尝,你留一点给他,问他好不好吃,也莫要说是我做的”。

诸葛英刚要推辞,索梁却已兴致勃勃转身,回头催着诸葛英快跟上,诸葛英拒绝之话已再难出口,也许索梁一时兴起而已,若比起感情深厚又如何比的过几个师兄,想必索梁一日获悉他们真心,会为之感动。

相府千金亲自下厨,六扇门众人大饱口福,索梁包好一点糖酥,递给诸葛英,“这糖酥三天不坏,若是过了三天他还没来,就不要给他了,我再重新做就是”。

再说易寒这边,却怎么也不会想到,那个只见一面的女子会暗暗对他倾心,他想都不敢想,因为往常女子对他的第一印象都不怎么好,他也没有英俊到孤龙那种光彩耀眼的地步,正打算到席尚书府走一趟。

忽听法鼓金铎,钟声清盤传入耳中,这碧云寺就在不远,一想那在纸笺倾诉辛酸的可怜人儿,却也控制不住自己朝碧云寺走去,寺内环境幽雅清爽,来者无非二类,或是瞻仰佛像,或是拜谒长老,可听路人谈论,前日珍妃娘娘亲临拜佛。

易寒此行却二者皆非,径直朝许愿树走去,在密密麻麻的纸笺之中搜寻那澄心堂纸笺,由于此纸特殊极为好认,一会就看见,取下拆开,却是玄观的笔迹,上用楷体写着一小段文字:“祈愿国泰民安,人人心想事成”。

易寒微微一笑,终究还是让我看见了,却不是什么秘密,玄观却非得做出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来,将纸笺包好,重新系上,还特意做了一个细小的记号。

又寻找了另外一张纸笺,拆开一看,顿时动容,从字里行间可见这纸笺已经不是紧接着的一张,在此之前,她已经写了很多张,她一直充满希望的等候着,却不放弃,易寒顿时感到内疚,自己给她希望,却让她一直失望。

易寒拿着纸笺朝解签文的地方走去,刚想像那老先生借笔墨一用,那老先生却先开口了,“小伙子,你帮我看一下摊子,我去方便一下马上就回来”。

易寒苦笑一声,为何每一次都是这般凑巧,坐了下来,提笔回复,他向纸笺的主人作了一个承诺,他愿意听她倾诉,他用文字代替自己的思想劝慰她,他用的是熟悉而亲昵的语气,吹干墨迹,小心的折起来,等候那老先生的回来。

突然看见那个冯姓的女子欣喜的朝他走了过来,她手里提着一个篮子,篮子内是一块块刺绣,一个大家小姐的女子突然走到她身边,查翻她篮子内的刺绣,两人就这样交谈起来,紧接着那大家小姐取走了一块刺绣,然后欣喜的走开,她身边的婢女将碎银递给冯姓女子的手中,易寒顿时好像明白了什么。

冯姓女子转过身来,见易寒看着他,露出不好意思的微笑。

待她走近,易寒笑道:“冯小姐,你今日又来解签文吗?”

冯姓女子笑道:“易先生,我这几日没看见你,你今日总算来了,我不是来解签文的,我是来谢谢你的”。

易寒微笑道:“为何谢我?”

“那日听了先生的签文,我信心十足,回去以后便与我弟弟交流一番,劝他不要理睬别人风言风语,一心读书即可,至于其他的事情,他无需理会”。

易寒关切问道:“却是为何?”

冯姓女子笑道:“家门中落,先爷的那些久交也不再登门,家中贫困交加,家母又积愁成疾,卧病在床,弟弟看着日子越发难过,便有读书无用,还不如出外干活补贴家用的念头,经我一劝,他也变循规蹈矩,一心读书”。

易寒问道:“你弟弟年纪几何,是否有功名在身”。

“刚好二十,三次考试均名落中山”,说完之后又道:“他之才学虽不是状元之才,却也不至于连功名也没有,想必是我冯家一门污点,朝廷不敢任用”。

易寒笑道:“所以你就在这碧云寺卖着你自己亲手刺的花绣补贴家用。”

女子羞涩一笑,“有辱家门,却也不敢让家里人知道。”

易寒朝她纤细的手指看去,只见指心点点针刺之伤,再观她眼眶深陷,神态疲惫,定是经常熬到深夜,劳累过度,心中如此贤良淑德的女子,真是让人疼爱,却笑道:“想必你的弟弟已经知道此事,被你所感动,所以他才会继续那条走不通的路”。

女子惊讶道:“先生这话什么意思,为何说那是一条走不通的路?”她也顾不上弟弟已经获悉此事,却挑重点的问。

易寒淡道:“官场潜规,就算如何高才,若没有贵人保荐,确实难以出人头地”。

女子忙问道:“那先生快帮我算一算贵人在那里?”

易寒哑然失笑,却道:“小姐,我只是替人看摊子的,连帮人家解签文的都不算,又如何有这等本事,再说了算命一事,素来虚无缥缈,不可全然尽信”。

女子将篮子放下,说道:“请先生帮我照看一下,我再去求一签,请先生一解”,说着匆匆离开。

易寒阻拦不及,望着她的背影叹息一声,“既是如此诚心,若是佛祖不灵,岂不是连信心也没有了”,说着却开始查看篮内那做工精细的刺绣,果真是心灵手巧的好闺女,翻阅了一会挑了几条,打算赠送给别人。

突然眼前出现一道影子,易寒抬头,却大吃一惊,乃是恢复男装打扮,风度翩翩的宁霜。

只见宁霜微笑道:“易先生,为我解一签可否”。

易寒严肃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宁霜从袖中拿出签文,淡道:“我非但知道你在这里,我还知道你先前去过六扇门”。

易寒冷声道:“为什么跟踪我?”

宁霜笑道:“明的你知道,暗的你却不知道,我生怕你莫名其妙的就被人杀了,所以就想暗中保护你咯”。

不管这话是真是假,却让人听了受用,语气暖和了许多,“我连六扇门都进的去,又有谁能够杀我”。

宁霜微笑道:“六扇门连自己都保护不了,又怎么能保护你,我一点也不放心他们”。

易寒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宁霜道:“我在京城开了一间同福楼的酒店,他们却老来找我别扭,还偷偷乱闯,这不,有一个人进去了,就出不来了”。

易寒问道:“你把他给杀了?”

宁霜嫣然笑道:“六扇门的人我哪里敢杀啊,只是在里面饿了两天两夜,连口水都喝不上,啧啧,别提多可怜了,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

易寒突然捉住她的手,严肃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宁霜任他捉着,也不挣扎,淡淡道:“你应该问一问,他们到底是想干什么,当我是善民,好欺负么,谁敢来惹我,我都不会客气”。

易寒冷道:“你不干些见不得人的事情,他们岂会去找你麻烦”。

宁霜放声笑道:“易先生,你见不得人的事情可比我要多”。

易寒也不解释,他确实有许多见不得人的事情,可是那是迫不得已,用命令的语气道:“宁霜,你立即放了他”。

宁霜一脸好奇道:“哦,为什么要我这么做,你与六扇门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你要插手此事,据我所知,你可不是一个热心肠的人”。

易寒冷笑道:“我是一个热心肠的人,只是你并不了解我罢了”。

宁霜轻轻笑道:“看来,我应该多花点时间了解你,要不我现在杀个人,你来阻止我,让我看一看你的热心肠”。

她的话,简直不可理喻,但是宁霜就是这样,为了达到某个结果,或者印证某些事情,她可以不择手段,什么也约束不了她。

易寒放柔语气道:“你的脚伤,好了吗?”

宁霜嫣然一笑,“这会你想要与我攀交情了,讨我心软,可惜这一套对我没有任何效果。”

“可恶,竟被她看穿了”,嘴边却淡淡道:“我与六扇门有些交情,小姨子,卖个人情给我”。

宁霜爽快道:“好”,易寒高兴一半,宁霜却依然有话,“你来央求我,或者亲口对我说你爱我”。

易寒一脸坚决道:“休想!”,这样答应了其中任何一件,他都被宁霜牵着鼻子走,再也没有半点自由。

宁霜脸色一变,大袖一挥转身离开,“好,明日早晨,你就等着收尸吧”。

易寒双手一摊,佯装轻松道:“反正我又不认识他,你随意”。

宁霜爽朗的笑声传来,“热心肠,我晚上在同福楼。”

易寒思索一番,诸葛掌地将六扇门交给他,他岂能见死不救,若说派人去搜,依宁霜的心机又如何搜得到,而且自己对于她背后的势力一点也不知,光她能与珍妃同行这一点就不容小视,宁霜真让他爱恨不能,越想越气,重重的锤了桌子一下。

这一下却将走近的冯姓小姐给吓坏了,弱弱问道:“易先生,你怎么了”。

易寒恢复淡定,露出笑容,拿着几件刺绣,道:“没有,我在想世间怎么可以有如此灵巧的手,能刺出如此美丽的图案,我都恨不得全买走,给自己多做几套衣衫”。

女子一愣,突然抿嘴偷笑起来,笑得易寒糊涂,难道他这句话有错吗?女子却笑道:“易先生,这些刺绣不适合你,你再仔细看看那些花绣的图案”。

易寒一看,有“喜鹊登梅”,“莲花吐蕊”、“凤穿牡丹”原来都是女子抹胸肚兜之用,看到这里,老脸一红,莞尔笑道:“确实不适合我自己用,不过我却可以拿来送人”。

女子也不再取笑,问道:“先生是要送给你娘子吗?”

“我还没成亲”。

女子笑道:“那我却不能卖你,免得先生遭人毒打,又连累了那个姑娘”。

易寒笑道:“那也不至于如此。”,说着打算全要了,不是做肚兜抹胸用的,他还卖的不是那么心甘情愿,这会却真的喜欢,脱俗一块,小梅子一块,以后见到拂樱也给一块,宁霜也给一块,想到这里却大吃一惊,“我凭什么给她,非但找我麻烦,还特意气我”。

他这话不知不觉说出口,却让冯姓女子一脸疑惑,问道:“先生,你在说什么?”

易寒岔开话题道:“没有,你这肚兜我全要了”。

话一出口,女子却羞红了脸,细弱蚊音提醒道:“先生,是刺绣”。

易寒恍悟,忙点头道:“是刺绣是刺绣”,说着却拿出一块,依照女子的身材比对起来,问道:“冯小姐,你可曾试穿过,是否感觉太大或者太小了”。

女子原本就被他的举动弄得羞愧难堪,一听这话下流的话,有些生恼道:“先生,请放尊重点,我从来不卖那些有人穿过的”。

易寒认真道:“那我怎么知道买回去是否合适?”

女子一把抢过他手中的刺绣,将篮子一并拿回,却气着说道:“这些只是刺绣,还未经过剪裁”,说着转身离开。

易寒忙道:“冯小姐,别走啊,我要买啊”。

那女子却气愤道:“我不卖”,突然又转身走回来,易寒以为她回心转意,那里知道她却捉去刚才放在桌子上的签文,站在一旁等候,一声不吭,从她表情可以看出她很生气。

易寒笑道:“拿来吧,我来给你解,就可以省点银子了”。

女子冷冷的看了易寒一样,犹豫了一会之后,又转过身去。

易寒笑着解释道:“刚才我并非对你轻浮,只是我性子如此,你将签文拿来吧,我帮你解,说不定签文中有说贵人在哪里”,他诱惑了一句。

女子一听这话,也就忘记了其他,忙将签文递给易寒,一脸期待。

易寒看着签文,一会摇头一会叹气,这是支下下签,易寒感觉好笑,前日还是中上签,这没几日又成了下下签,菩萨可真会变卦,从这点可以看出签文一事完全是子虚乌有。

他的表现却让女子紧张的很,问道:“先生,这签好吗?”

易寒说谎道:“好,好的很,这是一支上上签”,却问道:“你是求什么?”

女子应道:“我是替哪位贵人求的”,易寒一愣,那有这种求法,心想,若是此签灵验,那贵人可要倒霉遭殃了。

易寒胡乱解说一番,反正有多好说多好,说的冯姓女子心花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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