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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102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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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那将军见到易寒,走了过去尊敬道:“易大人,在下是贤王府家将,王爷请你到王府做客”,说着将请帖双手奉。

易寒接过,打开帖子看了一下,确实是王府专贴,心中思索,无事不登三宝殿,很显然贤王有事才会派人请他到王府一叙,到底是什么事情他却无法猜测出来,他几乎与贤王没有任何交际。

当然怎么也想不到,乔太傅与贤王是师生关系,会将此事告之贤王,他之贤名正是因为他处事公正,说白了,贤王就是认为易中天不够格担任殿前都指挥使一职。

易寒点了点头,“我换身衣衫,你稍等一会”,他进了屋内,褪下官府却换了一身便服走了出来,既非公事,也就不要穿的太过正式,这样也有谈话的空间。

两人骑马,一会的功夫就到了贤王府,门口的侍卫很显然没有认出他来,王府每日宾客无数,一些小人物他们哪里会记住,这次不一样,有王府家将亲自带领,没有人敢前盘查文化。

直接将易寒领到厅堂,易寒四处张望,一颗心思飘在不知道住在那里的拂樱身,他真的想见到她,就算彼此什么话也没有讲半句。

突然那位将军叫了他一身,他才回神,已经不知不觉到了厅堂之前,只听那将军说道:“易大人,王爷在厅堂等候”,说着就转身离开。

易寒走了进去,只见正位坐着一名中年男子,身穿华服,气质稳重雍容,脸无表情,一双眼睛炯炯的打量着自己,易寒立刻就能明白此人定是贤王无疑,易寒不亢不卑的施礼:“殿前都指挥使易中天见过王爷”。

贤王点了点头,“易大人,请坐”,他对此人的第一印象还算不错,气质轩昂,宠辱不惊,似他这等人物,一个人有几分含量,一眼就能看出个几分来。

英雄不问出身,贤王倒没有问他的身份来历,说了句客气话,“易大人掌管殿前兵马,一定很忙,本王请易大人来王府来做客,不知可否影响易大人的公务”。

易寒笑道:“王爷客气了,大营中的大小事务,中天已经交由部下安排,无需事事亲为,也算不忙”。

贤王问道:“那易大人你要做些什么呢?这样一来你不是显得多余了”。

贤王终于发难了,易寒笑道:“中天并不是多余的,无帅之师就如蛇无头而不行,中天可以发放号令,让殿前兵马统一行动,却不是一盘散沙”。

贤王又道:“易大人你年纪善轻,又没有任何指挥经验,指挥殿前司这支人数众多的军队难道不感觉吃力吗?若是皇城危及,你是否又能保证从容调度,化险为夷”。

易寒应道:“那要看是什么情况的危险,是攻还是守,是进还是退,策略不同,战果也是不同”。

若是孤龙回答着这句话,他会坚决果然的肯定,然而易寒不同,他就是再如何有把握也从来不将话说满,就下一丝缓和的空间。

贤王顿时不悦,“闪烁其辞!易大人若没有坚决的信心保护皇城安全,又如何能担任其殿前都指挥使一职”。

易寒笑道:“王爷,那什么样的人才有资格担任此一职?”这个职位他是绝对不会放弃的,那是他扩大自己势力的重要一环。

贤王冷声道:“文武全才,战场经验丰富,卓越的军事才能,最重要一点忠心护国”,

易寒淡淡道:“王爷忘记了一点,兵将齐心”。

贤王问道:“易大人你是否能做到这一点,若是不能,请主动辞官,否则本王会劝说皇另择贤才”。

易寒笑道:“王爷,你正在做一个错误的决定,贤王之名也不过如此”,一语之后又道:“下官公事繁忙,先行告退”,说着起身离开。

他凭什么要答应贤王那些条件,就算答应了,也都是一个空话而已,没有实际行动证明,这些空话承诺了跟没说一样,反而给你一种轻浮的印象。

他这些行为反而让贤王另眼相看,一者他不畏强权,有着自己的想法,不会轻易被别人所左右,二者他看来稳重,不夸夸奇谈,轻易许多承诺,从他刚才的反应来讲,他更注意大局,不妄断胜负,三者,那句“贤王之名也不过如此”,说明他不是一个人云亦云的人,贤王也是人也有犯错的时候,就像帝王一样,需要臣下大胆谏说其错。

看来自己见这易中天一面是没有错的,有些事情要亲眼证实,不能旁听道说就做下决定,这些事情需要去丁宰相,庄老,皇三方证实一下,再做决定。

走入后院打算去看看拂樱,这个亲侄女自从发生那件事情之后,心郁堆积,竟患了失聪,宫中御医均束手无策,拂樱的耳朵并没有任何损伤,他们也搞不清楚到底是什么原因,为了方便照顾,他便让这个侄女住在自己的府邸之中,自古帝王之家没有亲情,他不希望拂樱住在冷冰冰的宫殿里面,在这里更像一个温暖的家,还有他这个亲叔叔能陪着她。

来到后院,拂樱的屋门紧闭着,门口站着两个婢女,见了贤王连忙行礼,贤王问了一句,“公主呢?”

“呆在屋内”。

贤王责问道:“你们为什么不进去陪陪她”。

两女脸色难看,拂樱公主就像是一块冰,她们不能在她面前出声,更不敢靠近她,公主不想让她们出现在她的视线下,两女自然高兴。

贤王未等她们出口,大手一挥,“退下,我与拂樱单独待一会”。

门轻轻的推开,一缕光线照射在这个一身白裙的女子身,让她成为昏暗房间中的唯一焦点。

拂樱手里正拿着纱线,缝制衣衫,她每日做着同样一件事情,女红技巧已经熟练无比,她抬起头看了贤王一样,一声不吭,又低下头继续做着自己的事情,只有在为自己心爱的人缝制衣衫,她冰冷的内心才有一丝温暖,她黯然神伤的心情才会平静。

她保护自己直到自己所期待的愿望实现,假如这是一个永远无法实现的愿望,岂不是对她太残酷了,一个天之骄女为何会沦落至如此可怜,明媚的阳光,美丽的山河,丰衣足食的生活就难道没有让她半点留恋吗?为何纠结着一个男子,难道除了他,世间就没有其他男子了吗?

贤王心疼拂樱,他越心疼就越痛恨那个夺走她整颗心的男子,他什么话匆匆的拉开屋子里所有的窗帘,让屋子变得明亮,让她明白,暖洋洋的阳光也是让人留恋追随的。

在拂樱无声的世界里,她只是抬起头来又看了贤王一眼,然后又低头做着自己的事情,他激动的行为,仿佛与她没有半点关系。

贤王走到拂樱身边,气愤的看着她,这个侄女却将他当做一尊雕像,突然他抢过拂樱手的衣衫,狠狠的扔到地去。

拂樱露出微笑看了他一眼,又将地的衣衫捡了起来,这样的微笑是如此动人,贤王内心涌起一股柔情,他真想似宝贝一般呵护她,皇兄临终之前将这个女儿交给自己照顾,而拂樱也是他最疼爱的皇侄,他把她当做亲身女儿一般看待,甚至胜过自己儿女,而也只有自己能管的住这个独来独往的侄女,以前她会冷眼与自己相对,他会哈哈大笑毫不在意,而如今她却对自己露出微笑,拂樱已经虚弱到不能展露自己的个性吗?为何这样美丽的微笑,他看起来是那么的心痛,她是否在乞求自己不要打扰她,不要逼迫她,骄傲入骨的拂樱也会向别人乞求,就算是她最亲密的皇叔,这一切看起来是那么的让人感觉不可思议。

他不能让拂樱再这样继续下去了,他要让她明白,那个男人已经死了,无论她做什么都不能改变这个事实,他要让她坚强的面前这一切,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就算她依然那么冷漠,依然吝啬对自己露出微笑,他也不希望看到她带着乞求的微笑,他要的是一个活生生的拂樱。

他走到那整齐排列的一个个衣柜前,打开,里面是各式各样男子的衣衫,这一切都是拂樱亲手所做,都是做个同一个男人的,贤王将这些衣衫当做他痛恨入骨的东西一般,双手全部揽住,匆匆走到门口用力扔了出去,又返回柜子前打开另外一个衣柜,拂樱突然看见这一幕,她疯狂的站了起来,将贤王推开,站来衣柜面前挡住贤王得去路,面若寒霜,双眸冷冷的盯着贤王,只要他敢乱来,她就不客气了。

贤王怒道:“拂樱,他已经死了,假如你还执迷不悟,我就把你关起来,让你什么事情也干不来”。

在拂樱眼中,没有了声音,她能更清楚的看到皇叔在张牙舞爪,在大声咆哮,她明白皇叔在向她做最后通牒,她突然紧紧的将贤王抱紧,哭泣起来。

贤王一愣,瞬间却一脸温柔,轻轻的拍打她的后背,安抚她的情绪,会哭出来就好,把所有的阴郁都化作雨点落下,马就能雨过天晴,性格倔强的拂樱从来不曾如此软弱,她一定很悲伤很无助,不知该如何是好,贤王心中暗暗欣喜,看来自己这剂猛药是下对了,没有人有资格让这个天之骄女屈服,她依然是那个高傲的拂樱。

过了好久好久,拂樱才止住哭泣,她憋得太难受了,她需要皇叔帮帮她渡过这个难关,然后再坚强的等下去,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无止境的等待下去,这需要坚强的忍受着痛苦,勇敢的面对恐惧,所付出的一切只不过为了那一丝虚无缥缈的期待。

这个从小就在她心中种下不可磨灭的烙印的男子,并不是轻易就能抹除的,也许时间会让拂樱改变,但是一年的时间太短太短了,她需要十年或者二十年,或者终其一生都无法忘记。

真的要继续活在痛苦的感情创伤之中吗?真的要活在生活煎熬之中吗?人是感情的动物,就算明知道也无法做到理性对待。

痴情的女子,拂樱,那日他丧钟狂鸣,却累及你青春殒灭,今生他不能爱你,若悲伤,何不幻计着来生再会!

第五十五节龙吟虎啸

易寒自然无法感同身受拂樱的痛苦,女子的心更倾向于留恋痴迷,男子的心更宽阔似海,拂樱是他心中一块大头,有时候会硌着心口疼痛。&a;&a;

一个女子的心中可能完全被一个男子所占据,一个男子的心中,女子只是占据着其中的一部分,因为男子要肩负着更多的责任。

当他走出王府门口,他留恋的在门口停留着,不知道自己在看着什么,只是希望能看见那个白色清冷的身影出现,人就是奇怪的动物,宁愿渺茫的等着,却也不愿意光明正大的去见她,或许他没有勇气面对那个对他毫不理睬的人,可是他又舍不得离开,人性的复杂矛盾在这一刻充分体现,他就这样等待着,直至天黑才下定决心离开。

返回之后,易寒第一件事就是到御前侍卫营,让乔梦郎官复原位,就在乔梦郎没有欣喜若狂却一脸失望的时候,易寒又给重新安排了事务,是一个闲职,闲的几乎没有什么事情可做,从另一方面看,易总管在将乔梦郎当做一个废物看待。

林薄暮与乔梦郎看着这个安排好之后匆匆离去的男子,面面相觑,意味深沉,他们能发现易总管的步伐是那么的沉重,还有他刚刚脸的疲惫是那么清晰的印在脑海之中,他奔波劳碌到底为了什么,难道是欲望在膨胀,想往权利中心攀爬,还是他忧心忧国任劳任怨,不管因为什么,两人都能从他的背影中看到值得自己尊重的地方,只听乔梦郎决然道:“他若真是,我乔梦郎敢为犬马效命于他”。

这几日易寒一心扑在公务之中,他不能让自己空闲下来,一旦空闲下来,他会想到拂樱,想到乔梦真,甚至会想到远在金陵的玄观,儿女私情能摧残一个男子的斗志,他迷恋以前的生活,在那一瞬间他的意志会动摇,所以他要让自己变得忙碌起来。

这些日子,他没有在返回自己的屋子,与士兵共操练,共吃住,其实这一些并不用他亲力亲为,大家都在怀疑易都指挥使怎么了,为何会如此反常,他们从来没有看见如此委屈自己的都指挥使,其他的都指挥使见到易寒身先士卒,也不敢有任何怠慢,连首领长官都如此,他们还有什么资格享受特殊待遇。

易寒这么做,并没有白费功夫,至少让士兵更敬重他了,人人都知道与士兵同甘共苦能拉拢人心,但又有多少人能够做到,身份的优越感让人不知不觉的认为自己做这些其实是在委屈自己,下属之间的关系也变得更加密切。

到了夜晚,易寒会燃起篝火与士兵将领围在一起,讲着一些故事,他博学多才,知晓天文地理,而且能言善辩,这让他的演讲充满了人格魅力,至将领下至士兵无不被他的风采才倾倒,他们保持安静,听着这个年轻的主帅讲着那充满诱惑力的奇闻异事,直到那一刻他们又发现,原来都指挥使的腹中竟藏有如此多的东西,有一些甚至他们听都没有听说过,可是他又说的那么有道理,让人不得不信。

这一夜,营地操场又燃起篝火,易寒依然站在中间,众士兵将领保持安静一脸期待。

只听易寒朗声道:“今天我要讲雁门关一战”,众士兵将领顿时变得沸腾起来,雁门关一战乃是以弱胜强的经典战役,易家之孙假冒元帅率领镇西军战胜西夏大军,更是赢的麒麟将之美名。

易寒之所以要讲这场战役,并非宣扬自己的名字,他在为镇西军入驻京城成为禁军一员坐下铺垫,不同的军队糅合在一起,均有一个特点就是彼此敌对,看不惯对方,而他就是要让士兵明白,天下士兵均是好儿郎,是一家人,彼此之间是应该互相尊重的,假若能让这些士兵更好的了解镇西军士兵的可爱可敬之处,会让人有种盼相见引为知己的念头,在他们最期待的时候,易寒会满足他们的愿望。

他们只是知道最后战胜了,却无法领略其中过程的艰辛,领略到这虽然是一场大胜,却是用鲜血与生命的代价换回来的,只有拥有无比坚定的意志才能在艰苦的战斗中最后取得胜利,今日算是一课,一课让这些养尊处优的禁军士兵明白,战争是残酷的,他们既然身为士兵同样有义务肩负保家卫国的使命,不管他们是边疆军还是禁军。

易寒从明、陡二山失守,驻守二山的士兵全部战死五一生还,在为了阻止西夏大军进入雁门关腹地,双方又在两山脚下进行一番生死搏斗,最后因为西夏军占据有利地形,兵力悬殊,西夏大军全部经过两山峡谷,在雁门关腹地安营扎寨,大军威胁雁门关口。

就在众士兵听得入神,屏住呼吸一脸紧张的时候,易寒突然听了下来,“大家可知道,明知道西夏军占据有利地形,兵力强于我军,在这个时候为何主帅还要选择与战斗”。

易寒等他们思索片刻之后,却道:“这当中原因有几点,明知道无法阻止敌军通过,却需要劳敌之师,他们乃是远征,最大限度的让他们每进一步都感觉无比的艰难,进而打压敌军士气,其次从地理优势来讲,这一战是极其关键的战略,非战不可,决不可以轻易拱手让敌,第三点也就是最重要一点,拖延西夏大军进攻雁门关的时间,西夏军乃是突袭,在此之前镇西军并未做好充分的部署,援兵未到,城内粮草不足,这一切都缺乏坚守城池的必须要素。

接下去,易寒又讲述了西夏军攻打雁门关的那些日子,他身临其境,对于当中战况惨烈的描述,无不让人听着动人,听着无数的士兵一个个倒下,西夏军强攻不退,镇西军坚战不退,前仆后继城楼来,听到城楼堆满了死尸,无不叹息感慨。

一次次的进攻让在场听着的士兵屏住呼吸紧张不已,一次次用血与生命为代价击退敌人又让他们送了口气,谁能想象到大胜背后的过程是如此艰辛,如此凶险,一瞬间也许整个局势就不一样,西夏军入侵中原,百姓牵儿带女举家逃串的场面似乎就在脑海中,美丽的山河遍地染鲜血,哀歌四起,让他们心中燃起熊熊烈火,恨不得奋力杀敌,保护自己的兄弟姐妹。

易寒看见众人眼睛充满斗志,沉声说道:“也许有一日这些担子会落在你们身来,我们现在是不是应该有做好准备的打算呢?我们是不是不应该让我们的兄弟孤军作战了呢,我们是不是该义无反顾的跟他们站在一起,并肩作战了呢?”

众将士齐声吼道:“应该!”,声音一传十,十传百,整个殿前兵马大营发出如雷般吼叫,这股声音竟然传到了皇宫,传到了红冠巷,听到这些声音的人,以为发生了暴动。

大小官员出动,有的组织人员以备制乱,有的赶紧进攻面圣,皇帝也被惊到,连忙吩咐御前侍卫进入警备状态,同时下令禁军三司最高指挥官立即进攻面圣。

由于人马调动,京城乱成一片,酒店妓院通通关门谢客,路人也归家而去,平常百姓紧闭门窗,官府官兵也立即出动,大小官员带兵互相询问,跟着紧张慌乱起来,却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通通往发声处,殿前兵马大营涌去。

易寒正讲述到雁门关粮草不足,援兵未到,城内守兵不足,只见,捧日指挥使来禀:“说有大批人马手持火把朝兵马大营涌来”。

紧接着还没有反应过来,又听神卫来禀说:“皇召见他进宫面圣”。

易寒当机立断,吩咐道:“捧日指挥使听令,令你将来人拒之大营之外,问清缘由,在情况不明的情况下,不要起兵争,龙卫、神卫两军驻守原地,不准任何军队进入皇宫,天武指挥使与我进宫面圣”。

易寒带着天武指挥使以及几十名贴身侍卫骑马进宫面圣。

来到皇宫,已经处处警备,禁军其他二部,侍卫马军司与侍卫步军司早已经驻守其岗,御前侍卫也严令盘查来人,许多官员被挡住宫门之前,包括六部尚在内,除皇旨意,谁也不准进出宫内。

易寒与席幕德匆匆打了个招呼,宋德张早就在宫门等候他,易寒对着林薄暮道:“好生保护诸位大人,一有危险以诸位大人的性命为首要”。

易寒说话之后,林薄暮立即安排侍卫将那些重臣保护起来,这一变化之后,众臣看着易寒的眼光变得特殊起来,只感觉易都指挥使比他们这些文臣不知道要威风多少,一旦起暴乱,他们这些文臣只不过顶个生用,最后还是得靠他们这些手握兵权的将领,他们的身价性命都在他的一念之间,这种强势笼盖到他们心头。

易寒在宋德张的带领下来到朝堂之,门口的御前,见了易寒齐声喊道:“易总管”,易寒这个时候突然感觉到处都是自己的人,原来他的势力也并不小。

第一次来到这宽敞的朝堂之,易寒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慨,他心中惦记了到底发生了什么大事,朝堂显得很空旷,左右只是站了几个人而已,左边是依次是贤王、丁制、刘锄,右边是兵部尚周置以及禁军二部都指挥使,众人都保持沉默,皇帝阴沉着脸,突然看见易寒,喜颜出声:“易爱卿,你终于来了。”

所有人都露出讶异的表情,很显然他们在场六人在皇帝的心中还不如一个易都指挥使来的重要,周置以及禁军二部都指挥使都露出不悦的神色,刘锄脸无表情,不知道他心里是何想法,丁制还是那副老样子,遇事不惊,倒是贤王看了看皇,又认真打量起这个易寒来,这几日他已经分别拜访了丁制与庄庸凡,丁制没有对次子多做评述,只是说席幕德一直对次子有很高的期望,更赞他有天纵之才,他本人却紧闭口风不发表个人的意见,“只是说日久见真才”,他又亲自席府走了一趟,听席幕德对他赞口不绝,席幕德这人他也了解,有一说一,从不夸谈,更难道他对一个年轻人如此不吝美言,听易中天乃是庄庸凡亲自举荐,心中错愕,又亲自了庄府与庄老对于此子品德才能做更透彻的了解,庄老的言语更让他惊讶,说此子之军事才能不亚于麒麟、孤龙,他日乃是国之重梁,望他留心提拔,助他平步青云。

听到庄庸凡这番理论,他已经对这个易中天大为改观,他与庄老交往多年,庄老的话有几分真假,他岂能辩不出来,拿麒麟、孤龙相比那是什么概念,似他们这等奇才百年难遇,麒麟、孤龙之辈更是大东国强兵盛国的将来,死了一个麒麟让人惋惜心痛,如今又出现一个易中天,岂能不然他期待欣喜,他严肃的向庄老声明,“如何证实这个易中天可以麒麟。孤龙相比”,对此庄庸凡并没有举出任何例子来,他只是说:“王爷,你若觉得我庄庸凡不至于老眼昏花,就信了我这一次,他日易中天必定是五国之中一颗耀眼的王者将星”,说着这句话的时候,他竖起了一根手指,这是什么意思,独一无二吗?不再是与四奇将并列吗?或者远远的将四大名将抛之脑后。

这绝无可能,就算庄庸凡再如此坚定,他也依然不信。

然而在庄庸凡的心中,这个征战多年的老将,却看到了不一样的东西,帅者论胜负,而易寒后续的一系列举措却让他看到这个年轻的元帅以民为本,民心所向,攻之何能不破,易寒所引以为傲的兵马谋略,与此相比根本不足一谈,庄庸凡之所以将他视为唯一,并非他之军事才能要远胜其他人,而是他的行为独一无二,乃大同小异之根本,说白了,易寒是一个兵法家兼政治家,这是其他元帅所不具备的天赋,自古,乱世之中,群雄争霸也似他一般的英才人物,这些人物也流芳千古,只是如今世俗也大不相同,要二者兼者,几乎没有可能。

贤王认真的看着易中天,希望从中看出他的特殊之处,他还似以前一般从容镇定,有些东西却无法从表面看出来。

易寒施礼,又跟其他人打了招呼。

只听皇帝问道:“易爱卿你可有听到军队咆哮的声音,似千军万马涌来,我刚才听皇叔等人讲述,声音正是从你殿前兵马大营传出来的,你的军队可是发生了暴乱”。

其余六人都带着责问的眼神看着易寒,易寒错愕,突然恍然大悟,忙道:“皇,并没有暴乱,乃是臣在操场练兵,累皇与诸位大人受惊,臣一人担当”。

皇帝如释重负,“原来如此,已经入夜,却为何还要操练?”

易寒于是将事情的经过大概说了出来,众人顿时动容,只是一句口号就有如此凝聚力,他们分明从那齐声雷动的咆哮声中听出战意十足的味道,这声音完全就不似平常演习所发出的声音,就像战斗冲锋号一般,这易都指挥使果然不凡,短短的时间内,就能让这支军队气质大变,要知道禁军表面精神抖擞,但骨子里却是散漫的,他们看着易寒,心中猜测着他是如此在短短的时间内,如此尊从于他,显然普通人是无法做到的,当初他胜任殿前都指挥使一职,众人心中颇有怨言,只是碍于他的身份不便表露,如今看来他确有真才实学,足矣担任此职。

贤王朗声道:“好一个易中天,军中一声齐呼,竟引得京城所有兵马奔走相应,大小官员惶惶不安,这一声真可比的龙吟虎啸,震慑宇内”,一语之后又道:“皇,给这支殿前兵马赐个封号”,贤王丝毫没有怪罪易中天的意思,反而美言,此举却提前堵住其他臣子要责罪之口。

余人岂能看不出来,均保持沉默,贤王之意不好拂逆。

皇帝喜道:“就依皇叔之意,朕赦殿前司为天子亲师,赐番号“龙吟,另享俸禄”

贤王道:“皇英明,臣先告退”,说完哈哈大笑离开。

禁军二部都指挥使脸露出怪异的表情,同是禁军为何待遇不同,这回去以后如何向自己的士兵交代。

易寒忙道:“同是禁军如何可区别对待,请皇收回另享俸禄,免得士兵离心”。

皇帝一听有礼,也就收回,他今日心情不错,这支禁军在易中天的调教之下,竟有如此蜕变,前段时间还生怕皇叔对此事持反对意见,今天见他态度,明显很是欣赏,心中却寻思着找个机会让易中天完全掌管禁军三司,近朝禁军权分三司,可以互相牵制,就怕一权独大,如今这个赦免不用已久的禁军三司总指挥使又要重新回归官职总纲之中,皇帝有如此打算,还不是易寒给他信心与诸位藩王一战定胜负。

第五十六节英雄气短

易寒趁热打铁,第三日上席府拜访了席幕德,将打算将镇西军旧部调到京城的想法说了出来,席幕德并没有立即发表意见,而是思考了其中的利弊之后才道:“此事关系重大,依我二人之力恐不好办,需要慢慢从长计议”。

易寒心知肚明,故意问道:“席大人,依你的看法该如何是好”。

席幕德思索道:“若是别人来与我说这件事,我定是毫不犹豫的回绝,你可以想象,连我都持反对意见,别人岂会轻易应允下来,你刚才说的那些话很有道理,我们不应该只是拘束于旧制,局势不一样应该有所变通,只是朝中人人自私,岂是人人都是这么深明大义,而且他们有充分的理由来辩回此事,这样吧,我先与杨、周两位大人通通口风,听听他们的意见,事后你再亲自登门拜访以示尊重,你看如何?”

易寒大喜,连忙道谢,起身就要道别。

席幕德挽留道:“中天,夜阑正在院子里操练那支娘子军,你可以去指导她一下”。

易寒莞尔一笑,依席夜阑的性子岂容别人对她指手划脚,他这段时间对男女情感畏之如虎,旧爱未了,岂敢再添新爱,他连淑德府都不敢回去,一想到自己与脱俗在享受相聚之乐,梦真却在受苦,拂樱是那么孤单,他内心就涌起一个强烈的内疚感,既然如此,就干脆都不见,至少能落得心安。

他是个**之人却是一个痴情的人,不够绝情绝义是没有资格**的,如今他已经深刻的明白这个问题。

接着闲暇时间,去御前侍卫营走一趟,这是他的习惯,隔几日就返回这里看一下,毕竟御前侍卫营还是归他统管,侍卫们见了他都表现的很尊重,那夜京城大乱乃是殿前兵马一声齐呼引起,早就传遍所有的人耳中,让人感慨这易总管连一支几万人的兵马都管的服服帖帖的,几百人的御前侍卫营在他眼中更是小菜一碟,而且这个上司可是大有来头,手握京城禁军大权。

易寒远远的就看去乔梦郎带着几个侍卫在清扫积雪,这就是易寒安排给乔梦郎的闲职,本来只是想治治他桀傲不逊的性格,却没有想到起到奇效,整个营地干净,屋舍明亮,精神面貌焕然一新,易寒笑了笑,这乔梦郎老给他惹麻烦,这不正经的事情却料理的条条有序,难道他是当后勤部长的料。

乔梦郎看见易中天出现,一脸欣喜,安排属下继续,不要怠慢,自己却匆匆跑到林薄暮的房间里,生生将熟睡的林薄暮给叫醒起来。

林薄暮昨夜当值,今早才回营,没睡多少时辰,被人叫醒显然非常不悦,冷着脸瞪着一脸欣喜的乔梦郎。

乔梦郎沉浸在自己的欢愉之中,完全没有注意到林薄暮一脸不悦,自个高兴道:“薄暮,快将我绑起来,我要想易总管负荆请罪”。

林薄暮来了精神,讶异道:“你何罪之有?”

乔梦郎一边**,一边笑道:“不要理会那么多,尽管绑就是,我自有说辞”,他连绳索也随便好了,扔到林薄暮跟前,催道:“绑的越紧越好”。

林薄暮拿他没有办法,只能将他绑了起来,又回床上躺下,他实在是太困了,自从易中天给乔梦郎闲职,他每夜晚上都要进宫当值,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这几百个侍卫,大小事务均归他一人负责,林薄暮都不禁怀疑到底是在罚乔梦郎还是在罚自己。

乔梦郎却不打算让他睡下,吼道:“起来,大白天睡什么睡,这事少了你不成”。

林薄暮无可奈何,只好起床穿衣,押着五花大绑的乔梦郎走出房间,被人绑着得乔梦郎却笑开了花,让林薄暮无奈这世上怎么会有这种人。

易寒视察营地,这地方清洁整齐也让人心情不错,突然看见乔梦郎**上身,背后还有荆条,人被五花大绑起来,林薄暮尾随其后,心中讶异,这乔梦郎到底又犯了什么错,刚刚还见他好好的,这会的功夫又闹事了,这林薄暮竟敢将他捆绑,不管因为什么林薄暮敢这么做,都让他欣赏,自己果然没有看错人。

却怎么也猜想不到,乃是乔梦郎负荆请罪,主要是乔梦郎留给易寒的印象是那种绝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人来。

两人来到易寒的跟前,乔梦郎突然主动双膝跪在刚刚扫干净积雪的地面上,朗声道:“属下乔梦郎负荆向易总管请罪”。

易寒讶异,负荆请罪,这乔梦郎又想搞什么把戏,天寒地冻,他**上身,背后被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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