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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106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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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突然,厢军与镇西军这边却发成了变化,只见那些禁军士兵往镇西军士兵怀中透出石灰粉,朝那些厢军士兵撒去,大多数厢军士兵顿时双眼暂时失明,纷纷被踹了下来。

丁飞怒吼道:“犯规犯规,都说不用兵器的”。

宋剑出道:“丁大人,兵不厌诈,你这么老实迟早要吃亏的,再说了,你说石灰粉是兵器,那岂不是衣服腰带也是兵器”,宋剑出冷冷讥讽着,这些石灰粉乃是镇西军士兵随身携带,用于受伤大量流血敷住伤口,止住血崩,乃平时救命之物,并非特意准备的。

那些眼睛暂时失明厢军士兵大多乱打乱踢,却纷纷被镇西军士兵和尾随其后的西夏勇士推了下去,瞬间依然立于竹台之的厢军士兵寥寥可无几。

而此刻的丁飞看着面残存不多的几人,不再是意气风发的指挥,而是紧张的喊道:“小心右边,小心左边,担心背后”。

但士气大受影响,那几个脱离大队独自攀爬的人,最终还是一一落地,直到面一个青色身影也没有,厢军最终被淘汰出局,丁飞不敢相信的绕了竹台一圈,希望从面能再看到一个自己队伍的人,然而事实就是事实,厢军最先被淘汰了,反而一早就全队受伤的禁军还处竞争之列。

丁飞愤怒的看着宋剑出,然而宋剑出懒的理会他,凝神关注局势变化。

丁飞只得气匆匆的朝东山高地的方向走去,镇西军出诈,他要去找皇理论。

西夏勇士时候忌惮石灰粉,他们尽量不处于镇西军的正下方,一般都是避着往,而禁军士兵破散出来的石灰粉一般都洒了个空,依他们的能力,依然能比镇西军快一步达到台顶,镇西无发阻拦,只好全力攀爬,奇怪的一幕出现了,三支队伍又不知不觉的分了开来,分别占据一面,各十来人左右,朝台顶前进,娘子军虽然位于最先方,但是她们的速度比起其他两队要慢一点,而越高层,竹台的圆周就更小,直至最顶端一层只能容纳一个人的位置,虽然三队都位处不同一面,但可以看出他们之间的距离不知不觉正在缩短。

终于在十五层的时候,三对成三角形并头齐行,队伍的边缘两侧,对手伸手可触,到了最后时候,又是短兵相接,再起争斗是难免的。

底下的虎女眉头紧锁,一脸严肃,她的通力合作之策略已经再无法发挥效果了,在这种狭隘的空间根本无法施展开来。

在这狭小的地形,娘子军再难发挥轻盈灵巧的优势,而且她们现在每一层都需要一人单独支撑,在这种情况下,除非淘汰了身边的竞争对手,否则在他们的搅乱之下,根本无法再一层,她们彼此心灵神会的朝西夏勇士动手,不自量力的想要阻挡这些西夏勇士,可是当她们动手扯住西夏勇士的衣衫时,却被那几个西夏勇士反手一甩,几女顿时高高从空中摔落下来,几女并没摔落在沙地之,而是被虎女逐一接住,否则从这么高的地方摔下来,虽有沙子保护,但娇滴滴的身体还是会受伤。

在接住她们那一刻,虎女眉头一松,但也叹了一口气,失望之色显形于表,那几个女子也纷纷露出愧疚伤心的表情来,胜利就在眼前,她们拼搏到最后一刻,还是不能如愿取胜,只感觉刚才要是再努力一点就好了。

镇西军并没有借机攀爬,在娘子军动手的那一刻,他们彼此对视一样,在另外一个方向朝西夏勇士进攻,边缘的镇西军与禁军居然配合起来在竹台之做了一个高难度的动作,或者镇西军士兵双手出击禁军士兵双脚也跟着出击,或者镇西军双脚出击禁军士兵双手出击,同时攻向那下西夏勇士,这看在那些西夏勇士眼中,就感觉一个人四肢朝自己攻来,为了稳住身子,他们却只能腾出一手一脚,这样一来他们就只能挡住其中的拳脚,面对无再手脚可挡的拳头脚力,他们只能硬生生用身体强挨,然而男子的力道其实女子可比,更何况他们乃是部队的精锐,更何况在这种高台之,要时刻保持身体平衡稳住,两三个西夏勇士顿时脱手摔落,两三个西夏勇士虽让脱手却敏捷的缠住镇西禁军手脚,妄图一并拉下,

然而他们那是四肢固定,牢固的很,西夏勇士根本扯不下来,被垂挂在空中,在镇西士兵与禁军士兵的狠踹之下,牙齿狠咬之下,手段无所不用其极之下,这些死死捉住的西夏勇士逐一松手。

剩下的七八个西夏勇士也看出了娘子军力竭,在这种空间被其他两队占据了的情况下,根本无法似刚才一般挪开身子,依靠助力攀,他们不再理会这般娘子军,全力对付联手的镇西军与禁军,两军合作的这种动作,缺点就是极为占据空间,而且身形极为愚钝,两个西夏勇士并成一队,两人齐动与那四拳四腿硬碰硬。

一击之下,果然奏效,措手不及的镇西军方面力道不如西夏勇士刚猛,有的禁军士兵顿时脱手从后背摔来下来,在空中嚎叫道:“你不是说你不会松手的吗?”

那镇西军士兵讶道:“我没松手啊,是你自己松手”,话刚说完,一个西夏勇士的旋风腿就扫到他的脸,这名镇西士兵也跟着摔倒下来。

底下的宋剑出终于开始说话,喝道:“全神对敌”。

西夏勇士这一突袭之后,双方斗了个旗鼓相当,镇西军方面人数虽较之西夏勇士又多一倍,但是他们是一伤一好,而且身法不似西夏勇士敏捷,双方似乎打算在这一层决出胜负,因为谁也无法当着对手的面往攀爬,彼此之间都伸手可触,可以想象空间狭小都何种程度。

在两方面面相觑,对恃之际,娘子军方面却腾出喘气之机,她们竟三人叠罗汉起来,底下两人以手作梯,让边一人踩住,一手捉住头顶横杆,奋力将其抬起,这种方法必然导致下面之人身体失衡,果不其然,在奋力推去的那一刻,底下两女握住横杆的手顿时脱手,这种反推力实在是太大了,大的她们单臂无法承受,在脱手的那一瞬间,那被托起的女子,踩在两人的肩膀之,底下两个女子就被自己人给踹了下来,而面那个女子借助这股反踹力,双脚稳稳的落在横杆之。

东面高地之,众人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为了获得最终胜利,娘子军竟不舍自我牺牲,依次类推,娘子军每一个登十六层,就要摔落两个人,而登十六层的时候,娘子军方面只剩下三个人,就算她们能依此法登是十七层,又如何最后一层取彩呢?所有人的心中均出现这样一个疑惑,因为第十八层显得要更高一点,身材娇小的女子甚至连顶端的横杆都接触不到,然而她们明知不达却义无反顾。

镇西军方面与西夏勇士互有输赢,络绎有人落地,要说直到最后只剩下一个镇西军士兵和禁军士兵对两个西夏勇士,双方都喘着气,方才一番争斗,耗力极大,对与敌人都摔落,只剩下自己了,在这最关键的时候,四人的凝神警戒,希望寻找到对手破绽一击得手,只要一个疏忽就全功尽弃,连就东面高地的众人也紧张的不得了,拽紧拳头恨不得亲自场。

那名禁军士兵在镇西军士兵耳边低声说了一通话,只见镇西军士兵神色一讶,旋即又露出微笑点了点头。

两名西夏勇士正小心提防,突见背后之后,飞身突击,两人一惊同时出击,在两人被这名飞袭而来的禁军士兵所牵引注意力的时候,那镇西士兵从两人视线不及的地方出脚,狠狠踹中两人双脚,身出击,注定下盘不稳,在那禁军士兵被击中的时候,两个西夏勇士脚下一失,拥做一团落地,与此同时那名正要坠落的禁军士兵被一手捉住,两人就似乎在演绎杂技一般。

与此同时,娘子军三人叠罗汉,往第十七层攀爬,两人追了去。

两人立于对立面各自奋力做最后的冲刺,但仅剩的一名娘子军正在艰难的抱着竖杆往最后一层移动的时候,那两人却高举双手共同持着彩头,整个操场发出如雷灌耳的呐喊声,为最后的胜利者喝彩。

然而两人在喧哗的呐喊声却听到了一声悲伤的哭泣,低头一看,只见那个女子,满脸污秽,额头布满了汗水,那双眸子流出了失落的泪水,双手紧紧抱住竖杆,凄楚之态令人不忍再睹。

两人对视一眼,却同时伸出手将这个女子拉了来,两人将彩头放在女子的手,在他们心中这女子让他们敬佩,值得得到最后的胜利。

女子一脸愤怒,她不需要施舍的胜利,带着恼意推搡了两人一把,那里知道两人被轻轻一推,却夸张的大叫一声,“好掌力!”,落到了地。

这一幕的变化,又让所有人目瞪口呆,到底是谁胜谁负,虎女娘子军吗?

第六十七节习武之风

输赢已经没有人太去计较,从比试过程中所看到的另一面,并不是一个简单的失败者就可以概括的,禁军与镇西军的亲如一家,团结配合,以及镇西军给所有人诠释了作为一个士兵什么才是最重要的,虎女娘子军虽为女子,但她们敢于与男子争锋,而且表现的毫不逊色,光从这一点就让人刮目相看,更别说在比试之中所表现出来的坚韧不拔,自我牺牲。西夏勇士也让人看到其出类拔萃的能力,可以说他们以一敌四,坚持在最后一刻,唯一可惜的就是厢军,虽是精锐,个人能力突出,但他们的各自为营,以及丁飞的自私深深的刻在众人的心中,这其实是个不好的影响,许多士兵心里都不太相信这些厢军,贤王为了抹去这个影响,贤王特意当着所有人的面赞赏了丁飞以及其厢军。

贤王亲赞,丁飞释怀,心里还自以为是,若是不是他们靠他们厢军,西夏勇士早就一骑绝尘了。

竟然最后是虎女娘子军取得彩头,皇帝自然信诺奖赏一番,他欣赏虎女骁勇,一时兴起,赠送“虎女娘子军”的称号。

贤王一讶,要提醒已经来不及了,出自天子之口,便是亲封,而虎女这支娘子军也有民团组织一下子变成正式的军队,也就相当于皇上承认了娘子军正式的身份,也承认了女子也可以成为一名士兵,也许皇帝只是随口一言,并没有联想到太多。

一旁的席慕德打蛇上棍道:“夜阑还不立即领着谢恩”。

席慕德为什么会反过来帮助虎女,他不是一直持反对态度吗?虎女朝父亲看去,能看见他眼中默许的眼神,旋即跪下谢恩。

皇帝一愣,却哈哈大笑起来,将错就错道:“皇妹平身”,虎女乃先皇义女,这一点皇帝倒没有忘记,只感觉有一个如此骁勇的妹妹,也是一个让人值得高兴的事情。

事情就这样告一段落,比试结束,皇帝也就回宫而去,文武百官归府,禁军三司返回自己大营,夜晚悄悄的来临,殿前兵马大营又恢复往日一般,这一夜自然有人欢喜有人愁,最高兴的莫过于易寒,这个结果是他最想看到的,今日镇西军士兵的表现让重建镇西军是事列入朝廷治事日程中。

这一夜,殿前兵马大营又欢庆起来,镇西军与禁军同乐,不分彼此,这一次易寒学乖了,他先获得皇上的批准。

除非特殊时刻,一般三日一朝,枢密院方面又再准备,这一次他们又上奏一份更详细更有说服力的奏折,此事还是皇上领宋公公暗中传呼给方安中。

这次比试的结果在民间也传了开来,他们知道虎女娘子军最终获得了胜利,其中谣传了许多版本,一种版本是西夏勇士就想野兽老虎一般厉害,靠的是虎女娘子军力挽狂澜,最后才取得胜利,一种却是从一开始虎女娘子军就一骑绝尘远远的将其余四队抛在脑后,女子为兵本来就是一件稀罕事,越是稀罕的事情别人越喜欢讲起来,更喜欢添油加醋吹的天花乱坠。

这样的就造成了虎女娘子军的知名度,大东国百姓几乎人尽皆知,女子为兵也因为这件事情变得合情合理,她们已经证明了自己,谁还能对她们说“不”呢?

这几日席府门庭若市,许多女子都自愿加入娘子军,现在再也不怕别人对她们指指点点了,而且在她们看来,成为虎女娘子军是一件光荣的事情,席夜阑趁机旷大娘子军的规模,她亲自挑选了几百人,她所想要的人是真正想打仗的,并不是为名而来了。

随着娘子军的人数扩张,紧接而来的就是一大堆问题,她如何养的起这几百人,别说统一服装,兵器配备,就是连住、食这两点就无法解决,她不像禁军一般拥有大营,有朝廷负责发放物资,粮饷,只要操练士兵即可,其他的一切都不必烦恼。席夜阑只好在府邸贴出告示,虎女娘子军已经满员,不再招收。

许多女子看到这张告示只能失望而归,不明白虎女为什么不招收多一点的人,她们那里能了解虎女的苦衷啊。

这一夜,席夜阑在房间里皱起眉头,冥思苦想解决之法,有些事情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门轻轻的被推开,席慕德走了进来。

席夜阑抬头看去,叫了声“父亲”。

席慕德微笑点头,“夜阑,有什么烦恼不如跟为父讲,也许为父能帮你解决问题”,他一直想帮助席夜阑,以前两人基本没有交集,如今正可以尽父亲的责任。

席夜阑轻轻摇头道:“父亲,这些日子影响到你了”,近日席府门庭若市,若说对席府的日常生活没有影响是不可能的。

席慕德微笑坐了下来,淡道:“你就是不说,我也知道你烦恼什么,要知道为父身为吏部尚书,遇到这些事情不计其数,你是在为如何安置这些女子而烦恼,你也养不起这么多人,我们席府也养不起这么多人,我说的可对”。

席夜阑这才点了点头道:“父亲,现在我才发现有些事情一旦展开会变得如此复杂,会让人感觉措手无策,没有朝廷物资,粮饷,这支娘子军根本成不了气候,无需多久便会化作鸟散,渐渐为人淡忘”。

席慕德笑道:“夜阑,你好大的野心,你有一支属于自己的部队是其他大臣都不敢想的事情,莫非你要组织一支像禁军那般规模的军队不成”。

席夜阑决然道:“有何不可?”

席慕德淡道:“正是因为你这支娘子军成不了气候,别人才能容你,你以为这个世界是这么简单的吗?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若不是那日皇上承认了你这支娘子军,早就有人参你一本,也幸亏皇上失口,为父机灵才免去了这个隐患,可是你要想发展至禁军那般规模却绝不可能,因为你的娘子军不属于朝廷的军队。”

席夜阑道:“我甘心让这支娘子军成为朝廷的编制,只要能上战场o杀敌报国就可以”。

席慕德轻轻摇头笑道:“要成为朝廷的编制部队这一点并不难,别人也乐于接受,可是你想过没有,这样一来你就要受别人管制,有的时候你说的话并不一定算数,再者说了,朝廷最近要裁军减员,就是要较少朝廷负担,谁又肯给你发放物质,粮饷,就是最近朝廷打算重建镇西军,也是要以裁军减员为代价,为父问你,是娘子军重要还是镇西军重要,或者说是你的娘子军战斗能力强还是镇西军更强大一点,你可知道易中天为了重建镇西军得说动多少人的支持,他又耗费了多少力气,此事才有了矛头”。

“镇西军确实是一支虎狼之师,依眼前的这支娘子军远远不如”,一语之后席夜阑又道:“易中天可以为了自己的军队而努力,我同样也可以”。

席慕德闻言一讶,“夜阑你说什么,中天是为国家社稷着想,什么叫他的军队,依为父的估计,这镇西军一职最后还是得由庄庸凡来担任,纵观整个大东国,谁也无法让林毅岳等将领心服口服,就是孤龙来了也不能服众,那**也看见了,光一个宋剑出就是了不得的人物,可想而知其他人”。

席夜阑突然认真的打量席慕德,想看他是不是在装模作样,待看见父亲讶异的眼神,淡淡道:“父亲,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

席慕德疑惑道:“夜阑,你有什么话直说,我们父女之间,为父有什么可以隐瞒你的”。

只听席夜阑用淡淡的口吻道:“易中天就是麒麟,你说他管得了管不了这帮镇西军的将领,你说这镇西军是不是他的军队,你说他是不是在为自己谋私”。

在听到席夜阑的前半句话,席慕德已经被震惊了,甚至连她后面的话都没有仔细去听,易中天就是麒麟,他脑子只有这个念头,猛的双手捉住席夜阑的手,激动而又严肃道:“夜阑你说的可是真的,你又是从那里获知这个消息”。

席夜阑淡道:“父亲,我知道这是一件让人感觉不可思议的事情,但却是事实,倘若你不信可以向贤王爷求证,甚至向易中天本人求证”。

震惊之后,席慕德陷入沉思,嘴边喃喃道:“难怪,难怪啊,庄老将军会如此推荐他,皇上会如此信任重用他,看来他们早就知道易中天的真实身份,我道怎么凭空冒出这样一个英才人物,原来他就是麒麟。”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国家之幸,百姓之父啊。”突然脑中灵光一闪,以一种非常怪异的表情看着席夜阑,说道:“夜阑也是你之福啊。”夜阑不是一直喜欢麒麟吗?非他不嫁吗?如今他在活在人世,两人又有一番交集,真相大白,却可以成就一段姻缘,一直堵在心头的大事总算有了个解决的苗头,麒麟这个女婿他可满意的很。

那里知道席夜阑却反应冷淡,“他是他,我是我,与我何干?”

席慕德讶异道:“夜阑,你不是一直非他不嫁吗?如今他善活在人事,这不”。

“父亲,不要再说了,今日的夜阑已经不是当初的夜阑,那个只会盲目崇拜的夜阑,我的双眼看到的是更多的东西。”席夜阑冷冷打算席慕德的话。

席慕德讶异无解,“你又想怎么样,你是不是想气死我才肯甘心”。

席夜阑站了起来,轻轻捉住他的手,温言道:“父亲,夜阑并不想气你,只是在夜阑心中,女子的一生,并不是单纯的只属于一个男子,既然夜阑将自己当做男子看待,男女之情就不再是全部,就像父亲你一样,父亲,你能理解支持我吗?”

席慕德反过来想,却是他的一生的价值并不仅仅是一个女子,一段爱情,然而无论如何,夜阑的话却无法让他这个做父亲的接受,她终究只是一个女子啊,有些东西她并不用背负,叹气一声,“难道要让你爷爷才能说得动你”。

席夜阑笑道:“父亲,爷爷比你要开明的多,比起你,他更会支持我”。

席清与席慕德虽未父子,但向来两人在许多问题上,观点并不统一,只能说席清思想更开阔一点,更注重目的性,而席慕德更传统一点,更注意合理性,是否可为。

席慕德脸色有些着急,不太想久留,他迫不及待的想去证实易中天的真实身份,说道:“夜阑,为父有一个法子,你可以试一试,也许能解决你的烦恼”。

席夜阑忙道:“父亲,快说来”。

“这支娘子军并不需要像军队一般管理,你可以以习武防身为由,建立一个门户武馆,教导这些女子武艺,闲暇时候让她们归家自给自足,一旦用时,以武馆之名将这些拜在门下的女子召集起来,惟己所率,这样一来,你所烦恼的食、住问题就解决了”。

席夜阑思索片刻之后问道:“建造门户武馆耗资巨大,更别说衣衫兵器”。

席慕德笑道:“拜师入门,自然要收取学费了,这不正是资金来源吗?习得武艺防身,这一点不正是合情合理,你不但可以不必发放饷银,还可以有所收入,这不正一举二得”。

席夜阑决然道:“我绝不收取她们半分银子,她们当中大多出身贫穷,我之本意乃是弘扬女子习武之风,绝非敛财,再说了她们腾出时间习武,白天不劳作,何以度日?父亲你的建议虽好,却颇多不妥”。

席慕德笑了笑:“好一句“弘扬女子习武之风”,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你一个人如何能分身教导这么多人,你只需要传授习练武艺之法,让她们闲暇时间自习即可。你衣食无忧,不知民间世情,一般女子都擅长女红,缝衣作绣补贴家用,二者之间并不冲突,只是虎女娘子军之名必然导致各地慕名而来,你可要选一个地形空旷的地方建造武馆,京城之地寸土寸金,这一点为父可帮不了你。”

虎女陷入沉思,席慕德却是迫不及待的离开,前往贤王府。

“父亲!”待席夜阑回神,席慕德已经走远多时,去那里筹集这么多的银子呢?依席府的能力只是冰山一角,让朝廷出银办的却是自己的私事也不太可能,算来算起,最有钱的就是商人了,而普通的商人也没有这个能力,一定要富可敌国的商人,大东国四大家族浮顿时现在她脑海中,然而,谁肯大公无私的拿出这么大一笔钱来。

隔日,席夜阑在虎女娘子军传的沸沸扬扬的时候,却特别低调的将此事暂时放了下来,她坐着轿子来到晨曦巷,此地是豪门大族聚集之地,像四大家族的林家、苏家、宋家、方家都在这里有着房产,这些大家族商政二道之间有着密集的联系,大本营并不在京城,晨曦巷的房产算是在京城的门户,方便联系。

席夜阑坐着轿子亲自登门造访,而在这里并不能见到各大家族的家主,她将写好的书信交给在京城的管事之人,虎女此刻是风头人物,那些人自然不敢怠慢,声称必定转交到家主的手中,欲邀请虎女入府,席夜阑却婉言拒绝。

席夜阑坐轿来到淑德府,下了轿子顿时就被眼前的奢华所震惊,皇宫她不是没有去过,王府也常去,她本身也是出自官宦之家,但是眼前的一幕,却让她感觉比自己去过的地方都要豪华,这该需要多少银子才能建成这样一件宅院,这些银子能帮助养多少人,席夜阑认为这太铺张浪费了。

席夜阑不懂商道,自然不会明白,这是一种身份的象征,并非林黛傲要特意如此奢华,在商场上,门面功夫绝不能含糊,就像此刻,席夜阑会对于方家信心十足,这样的宅院都能建造出来,还有什么她不能做到的,只要她肯。

虎女走了过去,淑德府的一位下人看见席夜阑,就知道她身份必定不凡,连忙上前招待,虎女问道:“请问这是方夫人的府邸吗?”

那人却摇头道:“这不是方府,这是易府”。

虎女讶异的看着门前椿木牌匾,龙飞凤舞的“淑德府”三个大字,问道:“这里谁做主?请禀报一声,席夜阑来访”。

那下人一脸犹豫,思索片刻之后道:“脱俗小姐”。

虎女淡道:“烦请通报一声”。

那下人连称不敢,匆匆进府禀报。

易寒这几日处理了大小事务,重建镇西军也在众多大臣的支持之下,列入朝廷改革纲要之中,全权交由枢密院负责,在此期间刘系虽然陈述了无数反对的理由,最后皇上却一锤定音做了决定。

他也因此闲暇下来,有了自己的私人时间,一有时间就上贤王府看看可怜的拂樱,拂樱虽然失聪,但易寒能看到她内心的快乐,遗憾之中有了一丝安慰,想起自己好长时间没有与脱俗相处,于是抽了空返回淑德府。

刚拐过巷角,远远就看见淑德府大门口停着一顶轿子,心中讶异,是谁会在淑德府做客,在京城之中并没有人知道他住在这里,会不会脱俗的朋友呢,待走近看见那个屹立宛如战神的身影,心中顿时一惊,“夜阑怎么会来到这里?”

易寒走了过去,在背后轻轻的喊了句:“夜阑”。

席夜阑缓缓转身看见易寒,眼神闪过一丝惊讶,她严肃而认真的打量着易寒,似乎要将他脸上所有的轮廓都看个清楚,似乎要从里到外看透这个男子,冷淡的表情渐渐浮现了复杂的神色。

席夜阑就这样盯了易寒好久好久,这种态度让易寒很是错愕,就在他等待席夜阑应话的时候,这个女子恢复了往日的清冷,转过身去不搭一言。

易寒走到她的身边,说道;“那日的比试,娘子军的表现我全部看到了”。

席夜阑嘴唇嚅嗫动了动,突然又紧闭嘴唇,将到嘴边的话又给咽下去,一声不吭,甚至用眼角瞄易寒一眼都没有。

易寒知道她为人冷漠,但是这种理都不理会,完全将他当陌生人,他还从来没有看见,心中思索自己又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他。

从上次见面到现在自己根本与她没有交集,疑惑问道:“夜阑,你说过我们是朋友,就算我有什么地方得罪你,朋友之间也应该”

“你闭嘴!”席夜阑突然转过身恶狠狠的看着他,“朋友”,在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她无情的扇了易寒一个巴掌。

易寒完全想不到她会有这种举动,呆滞的摸着火辣辣的脸颊,想到的不是受到侮辱,而是到底为什么她会打自己。

匆匆赶来的下人,看到这一幕,生生的停下脚步,恨自己为什么出现在不该出现的时候。

两人听到这打破诡异气氛的声音,同时望去,只听下人弱弱道:“老爷,你回府了”,紧接着又对席夜阑道:“席小姐,脱俗小姐请你到大厅”。

第六十八节浓情蜜意

“老爷”两字入耳,席夜阑转过身来看着还捂着一边脸颊的易寒,旋即转身就要走,那下人是很机灵的出声:“席小姐,这淑德府由脱俗小姐全权负责”。

易寒苦笑一声,“好的,我走”,说的真的转身离开,这名义上算的是他的府邸,他却让着席夜阑,他可以想象,性格高傲的席夜阑会亲自上门,对她来说一定是很重要的事,也许他这种谦让的行为会让其他男子所不齿,但他就是这样的人,多为别人着想,多为别人付出,渐渐的却把自己所忽略了,不同的爱情观注定有不同的遭遇。

那下人显然很是讶异,心里思索着怎么办,脱俗小姐天天盼着老爷,老爷好不容易来一次,怎么就这样给走了,这事若是让脱俗小姐知道,自己的麻烦可大了。

不知为何,席夜阑有些依依不舍的看着易寒离开的背影,心头莫名感到一丝苦涩。

“席小姐,请进府”,下人的这句话让席夜阑回神,将心头的苦涩挥去,随下人入府而去。

却说易寒走了一段路,转身见席夜阑进府了,也就返回,他只不过做个样子而已,跟这种女子犟是没用的,越是与她犟,她表现的越固执,但她渐渐忘记了自己所谓的骄傲,一切就变得那么自然。

易寒进了府邸,府内的下人见了他,均露出了笑容,开心的不得了,每一次老爷回来,脱俗小姐心情都是大好,她会露出笑容赞赏每一个人,而且殷勤一点就能拿到赏银。

易寒和气的与众人打着招呼,回到屋子里,只看见房间里多了几把剑,习武之人最爱的就是剑,易寒拔出剑欣赏起来,这不错的好剑,书架之上多了几本书,都是木工建筑一类的书籍,看来这一段日子她主要是习武与看书,刚才他进府的时候,确实看见过几处院落布局发生了变化。

席夜阑走进大厅,目光所及,那脱俗小姐是一个英气逼人的美丽女子,为何会用英气逼人,因为她的眼睛,这个女子与席夜阑以前所遇到的大家闺秀,小家碧玉不同,她没有优雅的坐姿,也没有婉约的举止,坐在那里洒脱的就像一个男子,然而她吹弹可破的肌肤,却证明她实实际际是一个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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