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清婀不解,清环道:“走在蚕丝之上就似踏足平地一般”。
易寒迅速登上绚yu锋,一块宽阔的平地,上面早已经站了满了人,只见崖壁山壁垂直,就似刀峰整齐削过,山壁巍凛凛放毫光,让人一视就手心脚底出汗骨悚然。
而对面山峰,高山峻极,大势峥嵘,根接贺兰脉,顶达摩云霄,云雾笼峰顶怪石显玲珑,太阳当空,动千条紫yn,摇万道红霞,阔眼瞻视,峰峻山奇,千峰竞秀如排柱,万石争凌峦不断。
易寒站在崖边一望,地下之物茫不可见,我的妈啊,这掉下去,就算神仙也活不了,突然他感觉周围变得安静起来,喧闹的声响顿时无影无踪,连忙朝人群密集的地方挤了进去,出手粗鲁不管男nv,好多人都被他推倒在地,挤在人前,却吓了一跳,只见一个白裙背影凭空飘浮在两峰之间,缓缓前进,不是望舒又是何人,易寒心中一惊,就要出声大喊,声音到喉咙却生生又咽了下去,生怕惊吓到望舒,只得绷紧神经,紧张注视。
这蚕丝细小如丝,在无遮高阳之下,更是难以看见,望舒没踏一步,他的心就紧紧的勒了一下,几乎无法喘息,若说这蚕丝之舞美是不美,自然美矣。
纤足轻点,驾风凌bo,脚下无痕,衣决飘飘,身姿蔓动似那星宿旋,只见舞之影,脚下无行踪,此舞只有仙nv舞来,凡人哪能奢望。
见到众人如痴如醉的神情,易寒却非常愤怒,根本无心欣赏望舒那神人一般的舞姿,他不禁痛恨那个在两峰之间架起蚕丝的那个人。
易寒在忍着,只感觉时间慢的如度年一般,两峰之间距离越三百丈,他感觉望舒走了好久好久,却还没有走到三分之一的距离,他感觉自己快要疯了,生平从来没有如此难受煎熬过,山峰风大,他的全身却被汗水浸透,闭上眼睛不敢再看,心里不停的祈祷着,不信神鬼的他,这一次却如此虔诚。
这个周围响起尖叫声,易寒睁开眼睛,看见望舒在两峰的中间部分停了下来,身子左右轻轻摇晃,她身上的衣衫已经被风吹的笔直,可以想象身处中间的她,那风是如何的大,易寒拽紧拳头,恨不得自己有一张翅膀飞到她的身边,他不停的告诉自己要平静下来,不要冲动,现在做什么都是无事于补。
望舒停滞了一小会,身子不再摇晃,要缓缓朝前移动,她的步伐优美平缓,根本没有那种绷紧神经蹑手蹑脚的姿态,让所有人感觉她就尽情沉浸于舞蹈之中。
越来越靠近对面山峰,易寒沉重的心也渐渐轻了起来,就在这时天空中传来尖鸣之声,却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两只秃鹰,它们在上空盘旋一会之后,就朝望舒疾飞而去。
易寒心中一颤,立即捉起两个石头朝那两只秃鹰è击,不知道是顾忌望舒,还是心不能平静,这两颗石头却失去的准星。
那两只秃鹰却离望舒越来越近,眼看惨剧就要发生,所有的人都屏住呼吸,一脸惊恐,有的人闭上眼睛不敢看着这一幕。
突然两只秃鹰却在空中做了一个划翔动作,滞空停在望舒的头顶,见到这一幕的人,大感惊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望舒缓缓伸开双臂,微笑道:“你们是喜欢我身上的uā香吗?”
两只秃鹰鸣叫一声,却落到了望舒的手掌心上。
这一幕落在所有人眼中,让他们感觉这个白衣nv子是神,只有神才能如此神奇,此刻几乎没有人怀疑她有什么做不到的,他们为之欢呼起来。
易寒大声喝道:“都给我安静,不要吵,不要吵。”他粗声粗去,语气显得很暴躁。
有的人安静下来了,闭上眼睛一脸虔诚,有的却有自己的声音表示尊重,易寒像疯子一般,只有见到谁发出声音喧哗,就拼命的往死里揍,直到这些人哼都哼不出半声来。
然而他的行为却犯了众怒,这些带着面具的男子之中不乏是西夏的勇士,况且人数众多,从自保到联合抵抗,易寒就好像单独一人在一支军队战斗,他也许打倒了许多人,但是最后他却是被打的遍体鳞伤,被人捆绑起来,在他们看来易寒就是个疯子,他脸上的面具还在,除了他自己,没有人会去揭开他的面具,所有人虽然将他痛打,却遵循了这个法则。
不知道谁高声喝采道:“传说重现了!”
周围响起了欢呼声,易寒心头的大石终于落下了,没有什么比此刻更轻松的了,他哈哈大笑,尽情发泄心中的喜悦。
往利嘉绒面如灰è,她刚才认真的看了看白衣nv子的每一动作,自己没她轻盈没有纤巧,本来她自己有很大的信心,可是在看完对方舞完之后,她知道自己无法做到,自己无法成就奇迹,如今这一曲舞蹈却是通往死亡的舞蹈,她要用死亡之舞来赢得唯一的尊严。
她在万众瞩目之下,轻轻的走向崖边,往利嘉绒,西夏的舞后,是否也能成就传说呢?所有人都在期待。
突然一个男子拉住了她的手,往利嘉绒一讶,是普珠谷浑,他到底要干什么?
普珠谷浑眼睛看了她一眼,转身朗声道:“我为了证明对她的真心,愿意代她跳蚕丝之舞”。
也许不能看到西夏的舞后成就传说,但是这男子的真诚以及勇气却打动了他们,他是可以这么做的,往利嘉绒无法拒绝,因为普珠谷浑已经说出来了,自己再拒绝他,他就毫无尊严可言,她被感动了,说道:“你若做到了,我就嫁给你”。
普珠谷浑眼神中lu出炙热的光芒,这是他人生中最荣耀的时刻,他代替往利嘉绒踏上了那根细不可见的蚕丝,普珠谷浑也是自幼舞蹈,但是与望舒的姿态相比,他显得是那么的笨拙,这不是在舞蹈,而是在挑战。
普珠谷浑只是走了几丈的距离,往利嘉绒立即大声道:“你回来”,她心中明白了,普珠谷浑根本做不到,这连一点机会都没有,除非有千万次的奇迹。
普珠谷浑却是没有回头,心中对于往利嘉绒的爱,没有什么能够阻止他了,就算生命的代价。
一阵微风吹来,对凌空的普珠谷浑来说却是狂风骇lng,在所有人的尖叫声中,普珠谷浑掉了下去。
(人家说我b,但我从来不这么认为,我感受到的和我认识到的或许有些朋友还年轻,没有经历过一些事情,又或许我是受中国传统思想与西方思想un杂影响的人。心中想说的话太多了,真的希望将我的心赤坦坦的亮在你们面前,有机会在文章的附加内容讲讲我经历过一些动人又值得人深思的故事,狭隘的心会让你一直不快乐,在发自内心的爱面前,有些事情真的可以渺而不计,你会发现天地是那么开阔,生活那么美好,朋友站在她的角度想一想,假如是你,你会怎么做,你是否会让iyu完全占据你淳朴的情感。
第十节精彩
一个生命就这样消失,也许此刻所有人心中会对普珠谷浑有无比的尊敬,但是再过不久,人们只会将他列为众多在死亡之舞葬生的人之一,他是个失败者,只有成功者才会被人惦记,一代一代众口相传。
死在西夏并不是什么稀奇严重的事情,许多竞技比赛就与死亡有密切的联系,在西夏人心中死亡是归于尘土,他们会选择有尊严的骄傲的死去,却不会卑微的偷生。
许许多多的人下了绚玉锋,要登清光锋,迎接那位让传说重现神奇的女子,他们希望她能摘下面具,将面具下的这张脸牢牢记住,往利嘉绒已经不是所有人的焦点,西夏舞后之名已经荡然无存。
片刻绚玉锋的人退的一干二净,而热闹已经转移到清光锋。
没有人去理会被捆绑起来的易寒,而往利嘉绒站在原来的地方呆若木鸡,脸什么表情也没有,她与普珠谷浑并没有什么深厚的感情,这一刻她只是被感动后的内疚而已,普珠谷浑是她的仆人,为主人去死是理所当然的,只是却是用这种方式,要怪谁呢?只能怪她并不爱普珠谷浑,就算普珠谷浑对她怎么好,甚至愿意为她付出生命,也只是让她感动而已,但这与爱无关。
往利嘉绒望着涯底,悲伤道:“普珠谷浑,你为什么这么蠢,我的朋,就让嘉绒为你跳一曲蚕丝之舞惦记你的英魂”,说着她缓缓的走向前,双脚踏那渺不可见的蚕丝,整个人似乎凌空曼舞。
这是为朋做到,与尊严荣耀无关,与比试无关,与冒生命危险无关。
清婀与清环朝易寒靠近,刚才她们站在远处密切关注这边,因为特殊的身份却让她们不能与群人拥在一起,这会人散的一干二净,才走了过来。
两女均脸挂着微笑,看去心情不错,见到易寒被捆绑起来,清环不禁嫣然一笑,清婀却见易寒满是伤痕,脸露出了关切担忧,连忙说道:“易大哥,你有没有事”。
易寒心里正痛快的很,身的皮肉伤又算的了什么,淡淡道:“你看我像有事吗?只不过有些累了,帮我松开绳子”,他刚才与一大群人干架,可是耗费了好多的力气。
清环一动不动,清婀却掏出匕首,与易寒保持一定距离,伸长手臂去隔断他身的绳子。
易寒站了起来,活蹦乱跳,一点事情也没有,瞪了清环一眼,却对清婀笑道:“清婀,还是你有人情味一点”,这句话既赞美清婀,也讽刺清环。
清婀听到易寒的赞美,脸颊飘两朵红云,显得不好意思的转过身,“嗯”的一声。
易寒这个时候才想起什么,连忙道:“走,带我去找你们的主人,解救她于重重包围之中”,说着看了看遍布人迹的清光峰,这一眼却瞥到了在两峰之间的往利嘉绒,刚才的一幕他也看在眼中,他感觉老天并不眷幕她,给她带来了一个悲剧,然而反过来想,是不是为了磨砺她,让她变得更成熟。
清环突然说道:“往利部落的公主,她依然是西夏的舞后。”
易寒讶异道:“那你们的主人呢?”
清环严肃道:“舞后根本不足以称赞我的主人”。
易寒莞尔一笑,舞后自然不能与狼主相比,狼主的至高无的,谁又会稀罕那所谓的舞后之名,但是望舒为什么要跳这蚕丝之舞,惊吓过后,易寒有些生气,明知道自己在场,还做出如此危险的事情来,他绷着脸,冷声道:“走,我们立即去找你们的主人,我要好好的跟她算账”。
两女一听这话,感觉有些怪异,是主人找他算账才对。
清婀道:“主人刚才已经给我们发了信号,约好了会面的地方”。
易寒问道:“她为什么会知道你们在这里?”
“因为我们来的时候就向主人发了信号”,清婀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
易寒恼道:“那你们为什么不早说,害我在人群中搜寻了半天”。
清婀道:“主人一开始并没有回应我们”,她感觉这易大哥的话越来越不符合情理了,而他却总表现出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
易寒看着遍布整个山峰的人群,“恐怕她没那么容易脱身,这得给人家抬去供奉了”。
清婀听到这话,偷偷一笑,却被清环冷冷瞪了一眼,清环淡道:“有清幻在,他们是找不到主人的,走!”说着也不看易寒,转身往山下方向走去。
易寒看着清环的背影,心中暗道:“让你拽,一会见了望舒,再以男主人的身份好好收拾你”,正愣神寻思报复,清婀转身对他甜甜一笑,“易大哥,愣着干什么,快跟”。
易寒心头喜滋滋的,还是这清婀可爱,等见了望舒,一定以男主人的身份好好疼爱你。
所有人的登山了清光峰,却寻找不到那个白衣女子,这让所有人感觉怪异,她能去哪里了,莫非是仙女下凡,这又飞天了。
他们没有找到这神奇的白衣女子,却看见从绚玉锋走来,渐渐靠近的往利嘉绒,找不到那神奇的白衣女子,他们将心中的崇拜转移到了往利嘉绒的身,她也是传说,当
往利嘉绒到达终点的时候,所有人将她围了起来。
往利嘉绒揭开了脸的面具,人们这才知道她就是西夏的舞后,这是真实存在惟人所知,这是活生生的并不似那个白衣女子那么虚无缥缈。
然而往利嘉绒面对无数人崇拜的眼神,她却一脸平静,没有露出半点笑容,心中道:“我的朋,是你在保佑我吗?你永远是嘉绒的朋”。
所有人拥着往利嘉绒,他们要将传说的头环带在往利嘉绒的头,也许那个白衣女子才更有资格,但是她的神奇让人感觉她并不是凡人,神是不需要接受凡人的爵赏。
男女载歌载舞,他们将最瞩目的往利嘉绒围了起来,将花枝青枝抛到她的身,这是近些年最热闹的花朝。
易寒三人远离山峰,远离花朝,远离圣兽甄选,远离热闹的人群,周围变得安静起来,只有不时从远处传来的若有若无的热闹声。
清婀与清环两人沉默不语,脸有些担忧,因为她们带着一个男子,却不知道主人要如何处置。
易寒却有些着急,不停的问道:“到了没有?越好在哪里见面呢?”
清环被他问得有些心烦,冷冷道:“你是不是希望早一点死”。
易寒哈哈大笑,“还不知道我死还是她死,给她十个胆子也不敢动我”。
清婀说道:“易大哥,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就不要再说大话了,主人要你死,在西夏你还真活不了,无论你的本事多好”。
易寒微笑道:“小清婀,你还小,不懂,男子有一种本事,可是收拾任何一个女子”。
清婀一愣,似乎还真的听不明白,易寒笑道:“你的主人是不是女子啊。”
清婀点了点头,易寒有些得意道:“这就对了,那她就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清婀糊涂,清环却是听懂了,冷声喝道:“大胆!无礼!你什么身份也敢窥觑我家主人。”
易寒漫不经心道:“什么身份也不是,就是一个普通的男子”。
清婀非常坚决道:“易大哥,我保证你看了我家主人,连半点念头也不敢有,你会情不自禁的心生敬畏。”
易寒笑道:“小清婀,我还真不会”。
清婀跺脚嗔道:“不许叫我小清婀”。
清环冷声道:“清婀,你在跟他调情吗?”
清婀闻言,一脸不敢相信还真有点跟他调情的味道,自己是怎么了,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来,突然间她感觉自己是那么可耻,快步跟清环,不再跟易寒说半句话,娇丽的脸却陷入了思考。
这情环真是半点人情味都没有,清婀这么可爱的姑娘,我怎么会有这种邪恶的念头,突然前方一个白色的身影,夕阳拉长了她的身影,让她背影看去来是那么挺秀,孤高绝世的身姿却透着浓烈的生命气息,风吹拂她乌黑飘逸的长发,撩起后颈一点洁白细腻的肌肤,散发着柔和的光泽,衣裙被吹得紧紧贴着那盈盈一握的腰肢,衣裙舞动,摇曳出无限的风韵,这是美的让人窒息的一幕,她那么安静如画中人一般,让人充满遐思幻想,幸运的这不是画,他可以看到她的容貌。
清环停了下来,声音有些颤抖道:“是主人”。
易寒却似没有听到她的声音,他的双腿不受控制的朝望舒靠近,要凝视她还是拥抱她呢?或者要亲吻她,他不知道,只知道久别相见的一刻就要来了。
清婀突然将易寒拦住,“易大哥,你先不要过去,等我和清环跟主人说明情况,你再过来”,趁清环不注意,低声道:“一会若有什么不对劲,我就给你打手势,你快跑”。
易寒莞尔一笑,只感觉眼前这个姑娘可爱极了,难道她忘记了自己来见她的主人就是为了解决她的难题吗?自己跑了,她又怎么办。
这个时候清环已经靠近望舒,“主人”。
望舒并未出声,也没回身,她的身子在微微颤抖。
“主人,你冷了吗?”说着清环将自己的外套披在望舒的身,“主人,有一件事情”
望舒突然却转身,她的目光向前,不是看着清环,而是凝视着易寒,玲珑精致的五官多了一些苍白,显得那么柔弱,她看去不像是一国之主,更像是一个娇弱的普通女子。
易寒露出微笑,缓缓朝望舒走去,目光彼此看着对方,夕阳照在地的两道身影,渐渐合拢成一个身影。
毫无征兆的,易寒将这个圣洁中带着娇弱的人儿拥抱在怀中,这一抱让他感觉就似到了整个世界。
清婀与清环完全错愕惊呆了,愣在原地什么话也说不出口,为什么主人会让他拥抱,他们看去就似一对挚爱的恋人,至高无的狼主被一个普通的男子拥在怀中,她没有反抗,没有冷喝,脸不是威严而是无尽的温柔,就算王夫往利虎翼也不敢这么做,她们从来没有看见别人敢将狼主拥抱在怀中,也没有人能这么做,他那宽厚的臂膀就似乎狼主的停靠的港湾。
易寒抚摸的望舒额头的发丝,伤感道:“你病了,你憔悴了。”
望舒非常依赖温暖的胸膛,将脸颊贴在他的胸口,轻声道:“因为你,我要让你赔罪”。
易寒温柔道:“狼主要我怎么赔罪呢?”
望舒道:“陪在我的身边一辈子,永远不准离开我”。
“好!”易寒回答的果断坚决。
“你说谎,这是很无耻的行为”,望舒的语气有些娇嗔,却并未真的生气。
易寒温柔道:“是你逼我说谎的,这也是我的真心话,只不过我恐怕做不到”。
晶莹剔透的泪水突然划过她皎洁却憔悴的脸颊,易寒心中一紧,温柔道:“该高兴才是,为什么哭”。
望舒微笑道:“我为你生了个孩子,这是每一个西夏女子的骄傲”。
她笑着,脸却挂着泪痕,这让人那么怜爱她啊,“让你受苦了,什么都没有你重要,我宁愿不要孩子也要你,我的舒儿已经与我血脉共存了”。
情真意切之时,就是情话动听之刻。
“我以为你不来了,我很生气,差点连累了肚子里的孩子,我那么霸道无理,你是不是感觉我不是以前那个温柔纯洁的望舒了”。
易寒摇了摇头,“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无论你变得什么样子,都是我的望舒。”,紧接着心痛道:“为什么住在冰天雪地的贺兰山,你想糟蹋自己的身子报复我吗?”
望舒露出了婉约的微笑,“我的情郎,望舒生病了,需要在贺兰山靠着雪莲花和冰水治疗,我从来就没有想过报复你,这里有你的影子,望舒喜欢这里,感觉情郎就在我的身边一样,这是你离开我之后最快乐自由的日子”。
易寒眼眶红润,“你喜欢自由,你想要抛弃身的重担吗?舒儿,是我让你走了这条路,是我剥夺了你的自由,我可怜的舒儿”,易寒双臂紧紧箍住望舒,紧的要融入自己的血肉之中,最直白肉麻的情话也是最情真意切的情话,这是发自内心,没有经过半点修饰。
一旁的两女看着易寒似要将狼主娇弱的身子勒成两段,紧张的不得了,可是她们却不敢开口说话,只希望他不要那么激动。
望舒细长的眉毛皱的弯弯的,小脸绷了起来舒展不开了,整个娇躯都在微微的轻颤着,她却没有说话,她知道这个情郎爱她爱到了极点,只是身子疼的厉害,嘴边却不由自主的发出樱语呻喃。
易寒不知道抱着多久,待他回神低头爱怜的看着望舒,却发现她痛苦的快要晕过来的样子,他连忙关切问道:“舒儿,你怎么了”。
望舒痛苦的脸容露出一丝笑意,眸子带着万般柔情看着易寒,“你这傻情郎,你是不是要把望舒拧成两段”。
易寒恍然大悟,忙温柔的揉着她的肩臂,嘴边不停的说道:“是我糊涂,是我糊涂”。
“没事,若连这点苦痛都承受不了,我如何承受比这还要痛苦百倍的思念”,望舒并不放在心。
多么动听的情话,这比易寒所说的情话要动听一百倍,它是望舒内心真实的声音,易寒为之陶醉,为之痴迷,这种充盈而满足的快乐无法形容。
他发出愉悦的笑声,将望舒抱了起来,望舒小脸一肃被吓了一跳,却发现自己双脚已经腾空,整个身子架在易寒强有力的双臂之,背后他的双掌的那么宽大贴柔,她的脸颊贴在易寒的脸庞,立即她就发现自己整个身体都在飞舞旋转着,一双腿以易寒为中心旋舞着,这是什么样的感觉,被爱人捧着。
“情郎!情郎!”望舒喘着娇呼了几声,易寒却没有将她放下,他已经沉浸在将爱人拥在怀中旋舞的快乐之中,他的脸露着欢快的笑容。
望舒回到了那个纯洁无暇的望舒,她的嘴唇似花儿缓缓绽放,露出了灿烂了笑容,两排整齐洁白的牙齿如同最纯真的爱情,这一幕是那么的动人,又是那么的令人羡慕,望舒的笑声响遍了整个天际整个草原,没有什么声音这再动听了。
易寒直到自己累了,才停了下来,他凝视着望舒,缓缓的亲了她的嘴唇。
望舒却突然挣脱开他的怀抱,跑了起来,又转身朝发愣的易寒招手笑道:“想吻我,就来追我”,说脱掉脚的鞋子,露出那双玲珑雪白的小脚。
易寒回神,突然朝望舒追了去,望舒换乱的没来的及拿鞋子,就迈出步伐跑了起来,易寒感觉自己的步伐似一曲激扬愉悦的曲子,他全身充满热情力量奔跑着。
望舒跑的飞快,她似能听到易寒激烈的呼吸声,背后飞扬的长发让她看起来如风儿一般,那透着生命频疾的步伐才是最美丽的舞姿,脚底踏过草儿,踏过沙子,踏在茫茫的白雪之。
心脏如大鼓的轰动,悦动的身体似长笛悠扬的高鸣,山灵万物为之伴奏,人一生或笑或哭或悲或喜都凝聚在这一刻的精彩。
清婀看着两个追逐跑远的身影,说道:“清环,怎么回事?”她的表情是那么疑惑,眼睛又透着被两人动人一幕感染的光芒。
清环笑道:“我也不知道,先追去再说”。
清婀问道:“主人会杀了他吗?”
清环觉得清婀这个问题是多么愚蠢,她们站的远虽然没有听到他们在讲些什么,但是从两人的肢体动作,她可以肯定这个男子一定是主人心里最重要的人,主人在他面前没有了骄傲,没有了威严,她似乎变了一个人。
第十一节情人间的默契
此刻两女还感觉自己在云雾之中,怎么就这么稀奇呢,结果是这么的让人意外,主人、恩人、男子、女子、这些词语不停的在脑海中徘徊不散,而对于看起来有些普通的救命恩人,两女有了重新的认识,她们开始对易寒的身份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物才能让狼主变得如此温柔。
不管如何,心头的大石总算落下了,这个恩人是一个在主人面前非常有分量的人,他不仅仅是这个棘手事件中的一个人物这么简单,似乎他也可以决定这件事情的结果。
望舒跑着,她赤着脚踏在雪地之上,身体的热情让她丝毫感觉不到脚底的寒冷,易寒在后面紧追着,他并没有施展自己的武艺能力,只是用原始的奔跑,他离望舒越来越近,近的望舒能清晰的听见他急促的喘气声,不知道为什么这让望舒心儿跳得非快,她变得紧张。
易寒拉住她的手,用力的将她拉到自己怀抱中来,两人眼神看着彼此,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望舒雪白的两颊有些红晕,她的表情看起来带着女子的天性的羞涩,细柔的眼睫毛轻微的眨动,眼神不在那么大胆光明,螓首垂了下去。
易寒道:“我捉到你了。”
望舒沉默,她只是这样低着头,易寒又说了一句:“我捉到你了”。
望舒突然抬头看着易寒,嘴角一丝笑意,带着挑衅的口吻道:“那又怎么样”。
易寒道:“这样我就可以吻了”。
望舒气势顿弱,“天经地义,因为我是你的妻子”。
易寒深情的吻上望舒的嘴唇,那种熟悉的感觉又飘上了他的心头。
易寒背着望舒朝山腰的小木屋走去,望舒只是将身子贴紧在他的后背,没有言语,她很喜欢此刻无声胜有声的情景。
易寒笑道:“舒儿,你现在怎么不唱歌了呢?”
望舒道:“太长时间没唱了,有些生疏,怕唱的不好听”。
易寒道:“没事,好不好听没关系,我只是想听听你的歌声”。
望舒笑道:“我的歌声比不过那往利嘉绒”。
易寒一愣,无端端提起往利嘉绒干什么,莫非在吃醋,他可对往利嘉绒没有丝毫的想法,立即说道:“可你的舞跳的比嘉绒好”
“那是因为,西夏的女子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爱人让别的女子抢走,我与她比舞是因为你。”
易寒差点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自己可是要找她算账,怎么可以丝毫不顾忌自己的安危,“这太危险了,你难道不知道我就在你的身边吗?你知道那段时间我是什么熬过来的吗?”。
望舒轻轻道:“我确定我最爱的人是你,别说蚕丝之舞,就算上刀山下火海,我也不会有丝毫犹豫,那一刻你确定你心中最爱的人是我了吗?你的心只有我一个人,没有想到其她人是吗?”
易寒点了点头,“我确定那一刻我最爱的是人,我的整个心都只有你一个人,没有想到其他人”。
望舒像一个得到奖赏的孩子雀跃起来,“这就足够了,情郎,望舒向你表达自己的真诚,无论以后发生什么,你都要相信我”,说着两只小手按在易寒的胸膛,螓首贴在他的肩膀,柔声道:“害你担心了,其实我也很害怕,但是我一定要让你看到我的决心,我的勇敢”
望舒在易寒的耳边爱语呢喃着,他没有出声打断,直到望舒发出轻微的呼吸声,却是在他的后背睡着了,淡淡的幽香传来,是女子的柔情似水。
再一次来到山崖边的小木屋,山的远处一片昏晕,整个天际只有微弱的光芒,要天黑了,易寒推开屋门,一眼就看见被捆绑起来的清影,她的嘴巴被塞了布条,透过微弱的光线,她看到了易寒的模样,眼神盯着易寒,表情愤怒。
易寒笑道:“小姑娘,将你绑起来的不是我,要算账找别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