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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128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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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心里相信宁霜,但是她毕竟是个女子,这让易寒有些担心。

宁霜见了他的表情,淡淡道:“易寒,我真应该让你看看我的手段”。

易寒道:“宁霜,我是想让他们去打仗,你可不要当做一场游戏”。

宁霜淡道:“只要我不死,我保证我说干什么,他们没有一个人会反抗”。

易寒转移话题道:“拂樱什么时候出来,我想见她一眼”。

宁霜道:“短时间内你见不到她,她还要在里面呆上半个月,怕是你的情人要给“道”拐走了”

易寒点头道:“让她在这里静心休养吧,等我结束了俗世的纷争再来接她”,说着起身穿好衣服,“我们现在就走吧”。

两人离开朝山洞方向走去,洞内空无一人,易寒又往那片奇花异草的走去,寻了一会才看见躺在花草从中晒太阳的南宫婉儿。

两人走近,南宫婉儿缓缓睁开眼睛,用奇怪的眼神打量着两人,一视之后露出浅浅微笑,似乎知道什么,笑道:“徒儿,你可真卖力,辛苦了”。

易寒脸色一红,宁霜反而表现的坦然。

易寒道:“婉儿师傅,我是向你道别的,宁霜也跟我一起走,拂樱就留给你照顾了”。

南宫婉儿讶异道:“我又不是带孩子的奶妈,为什么要我照顾她,她若想留在这里,我不赶她就是了,反正我也无权赶她,这地方又不是我的”,说着走了过去抚摸易寒脖子上的红肿,“真可怜,以后真的不知道你怎么熬过去”。

易寒莞尔一笑,现在对南宫婉儿的话习惯了许多,抬头看一眼正要西下的太阳,说道:“婉儿师傅,我们走了,有机会来看你”。

南宫婉儿轻轻道:“人生百年,百年匆匆为什么”,说完转过去身,缓缓前进,似乎要这样走到天边,轻柔的声音飘来:“人过留名雁过留声”。

两人返回文思院已是天黑,这会易寒是西夏的王夫,又兼与野利都彦有深刻的交情,这文思院的人大多都认识他,随便安排一件房间给宁霜住下自然没有什么问题,本来想跟野利都彦打个招呼,从院内人口中获悉野利都彦并不在院内。

宁霜有一个优点就是从来不黏人,易寒就算要走,她也是一副不送的表情,丝毫就没有表露出半点留恋的意思,易寒匆匆赶回皇宫,特殊的身份让他在皇宫出入自由。

返回自己的院落,刚到屋门口见看见望舒身边的一个宫女在门口等候,见他回来立即上前迎接,“易大人,你去那里了,狼主找了你一天”。

易寒淡道:“出去办了点事”。

那宫女道:“易大人,随我去御月院,狼主要见你,差我在此等候”,眼光却落在易寒脖子上的红痕,普天之下敢偷腥的如此明目张胆,除了这易大人怕是没有别人了。

易寒从宫女的眼光中才注意到此刻自己身上满是宁霜留下来的印记,亏自己刚才还匆匆忙忙的赶回来想与望舒商量天牢犯人的时候,这不是自投罗网吗?想了一想,淡道:“我回去换件衣裳”,回屋寻一件可以掩盖住大部分罪证的披风披上,走了出来又道:“姐姐,可有水粉借我一用”。

那宫女惊恐道:“大人,切不可如此称呼小婢,叫我小烟即可”,说着忙透出随身携带补妆的水粉盒递给易寒。

易寒便用水粉掩住脖子上的红痕,便说道:“此事你不要宣扬,我今天跟人打架,免得狼主知道了,大肆渲染,到时候人家说我仗势欺人,其实只是一些小小的矛盾”。

宫女半信半疑道:“大人,那个跟你打架的人也真够凶残的,把大人你的脖子掐的这么红”。

易寒心中莞尔,也不知道这宫女是真心话还是故意调侃,却笑道:“他更惨烈,恐怕回去连他老妈都不认得他了”。

宫女点头道:“活该他如此。”一语之后又道:“大人金躯玉体,以后可不能如此轻身冒险”。

易寒赞了她一句:“你真善良”,宫女听完脸微微一红。

将水粉盒还给她,又特别嘱咐一句:“可别宣扬,这件事情很丢脸,你一个人偷偷知道就可以了”。

易寒的话让这个宫女感觉自己很受重视,很受信任,坚决的点头道:“一定为大人保守秘密!”

易寒心中莞尔,这小姑娘真可爱善良,对她好感极佳,也就与她攀谈起来,问道;“小烟,你有家里人吗?”

小烟道:“我自幼被选进宫来,已经十来年没看哥哥还有双亲”。

“想家吗?”易寒又问。

小烟羞涩的点头道:“嗯,不过好多年没看见他们,也忘记了他们长什么样子了”一语之后又道:“不过我感觉我很幸运,一年前我只是有侯备宫女,是狼主挑中了我,让我成为一名正式的宫女在身边侍候她,刚开始我很惶恐,经常做错,但狼主很平和,从来不责骂我,也不发怒”。

易寒平易近人的个性,让这个羞涩的宫女不知不觉的话多了,易寒道:“让我跟狼主说一说,让她放你回家看看亲人”。

小烟惶恐道:“大人不可,宫里从来没有这个规矩,一旦入宫就永远不能回去,只要亲人安在,我就心满意足了”。

易寒道:“你知道家里人的住址吗?要不我替你写封家书送回去”。

小烟摇了摇头,但易寒却能从她的眼神中看到期盼,笑道:“没关系,我在宫里还要蒙你多照应,算是我讨好你吧”。

小烟道:“大人不必讨好我,小烟会做好自己的本分”。

易寒笑道:“没关系,把我当哥哥一样就好了”。

小烟目光迷离,却被易寒随意的一语,感动的眼眶湿润,真是个可爱善良的小姑娘,只听小烟哽道:“大人很温柔,费听大人跟往利大人就很凶很吓人”。

她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易寒轻声道:“这话不能乱说,免得惹祸上身”。

小宫女点了点头,闲聊了一会却到了望舒居住的寝室门前,易寒悄悄问道:“有没有别的男子进入狼主的寝室”。

小宫女笑道:“有,大人就是”。

易寒道:“我是说除了我有没有其他的人”。

小宫女思索道:“我记得往利大人进去过一次,不过没有在里面过夜”。

易寒心中冷哼,我老婆的闺房也敢进去,往利小子,改天再跟你算账。

小宫女看出易寒脸上的不悦,低声道:“大人不要生气,狼主对你的态度与其他两位大人天差地别”。

易寒笑道:“没事,小吃一下醋而已”。

小宫女抿嘴偷笑,这么严肃的问题到了这位大人的口中,却变得如此轻松,不知不觉中,这小宫女的心已经被易寒三言二语给收买了,这本事费听元昊与往利虎翼一辈子也学不来。

易寒推门进屋,望舒卧在大炕小恬,眼睛闭上,眉目透着倦意,身上披着大袍,隐露内亵秀色,一副华贵而典雅的情态。

易寒轻轻走进,她此刻还未安寝,怕是在等自己回来,可以想象近时国事缠身,她刚刚在书房批阅了多少奏折,也不出声,就在她身边坐下,守护着她。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望舒睁开朦胧的眼睛,恬脆柔音传来:“对不起,我太累了睡着了,你回来多久了”。

易寒笑道:“刚回来”。

望舒微微一笑:“今日朝堂之上,我已告之众臣出兵十万支援大东国,着手安排沙如雪等人去准备,十日之后启程,你的朋友肯不肯担当”。

易寒道:“她自然愿意,还兴奋的很呢?”

望舒点头道;“那我明日一早下令释放天牢的犯人,由于人数众多,怕出什么变故,我让沙如雪率军队押送,未驯化之前这身上的枷锁也暂时不能摘除”。

易寒点了点头,“合情合理”。

望舒道:“那我就下令让你全权负责此事。”叮嘱道:“宁可弃而不用也不可徒增生非”。

易寒笑道:“你现在倒懂得来训导于我,果然有一国之君的风采”。

望舒笑道:“得贤内助,非细事也,夫君非圣人也有犯错的时候,我理应时时嘱咐”,一语之后娇道:“我困了,抱我上床安寝”。

易寒正打算今晚寻个借口不在这里安寝,若是动了色心,一会让望舒看到自己身上的红痕,怕是甜头没尝到,全是苦头,将望舒抱上床,装模作样的帮她盖上被子,端端正正一脸温柔的看着她,却完全没有半点动色心的模样。

望舒见他举动异常,浅浅笑道:“夫君,你今日怎么了”。

易寒深情道:“我想这样凝视你,守护你入睡”。

望舒感动道:“不必了,夜深天寒,快上床安寝,别冻着了”。

易寒决然道:“听我一次”。

望舒脸上露出幸福的微笑,乖巧的点头,“嗯”。

望舒很疲倦,又有爱人在身边守候,只是一小会便甜甜入睡,睡得很安详,脸蛋红扑扑的,嘴角是美丽动人的微笑。

见了入睡的望舒,易寒松了一口气,虽然他不算偷情,但这滋味跟偷情一般,满口谎言加上内疚不安的心情,凝视着望舒喃喃道;“就算你真的看见了,也会心胸宽广释怀,对吗?”

熟睡的望舒却没有回答,易寒悄悄的离开房间,这样的他无法真诚的面对望舒,他宁愿一个人回到自己的房间,独自一人睡下。

路经一处院子,却看见花园中有一个厚实的背影,一动不动,是个男子,这皇宫后院只有三个男子,易寒大概能估计那是谁,他不想逗留,瞥了一眼之后匆匆走过。

那个男子却突然转身将他喊住:“易大人”。

易寒只好面对着他走了过去,“往利大人,这么晚还没睡”。

往利虎翼道:“易大人我听说你被关入天牢,狼主放你出来了”。

易寒点了点头,却不知道往利虎翼想表达什么,往利虎翼突然大声咆哮道:“你冒犯了她,她怎么可以还将你放出来呢?”他愤怒的脸色表达内心的不敢置信。

易寒倒显得讶异,不知道他为何如此激动,关他屁事。

往利虎翼突然疯狂拽住易寒的胸口,咆哮道:“你应该被关入天牢永无天日”,妒忌已经冲昏了他的头脑。

易寒一掌被他推开,“你疯了”,转身就要离开,懒得与这个疯子纠缠。

往利虎翼狠道:“我要杀了你”,说着朝易寒身后疾冲过去。

易寒躲了过去,冷道:“这是皇宫,你不要泼洒。”他能理解往利虎翼的心情,可是望舒已经打算还他自由,以及补偿,望舒是他的爱人,他不可能大度到与别人分享。

两人纠缠立即引来了宫女,面对两个王夫,宫女却无可奈何,直到拓跋乌沁出现,而这个时候堂堂的西夏第一勇士往利虎翼已经被忍无可忍的易寒揍成猪头,虽然恼火,他下手还算有分寸,往利虎翼身上只是皮外伤。

拓跋乌沁到来,易寒也冷静下来,停了下来,地上的往利虎翼呻吟不已。

宫女们倒对易寒打赢这个结果感觉意外,虽然知道易寒就是麒麟,可统帅擅长领兵打仗,可不是武功高手,就像沙元帅虽为一军之帅,单打独斗却不是他身边护卫的对手,怎么说往利虎翼也是西夏第一勇士,莫非徒有虚名,还是这易大人太厉害了。

拓跋乌沁立即差宫女查看往利虎翼伤势,差人将他送回房间,吩咐宫女请御医前去治伤。

拓跋乌沁对着易寒问道:“易大人你为何殴打往利大人?”

易寒淡道:“我路经这里,他把我叫住,又嚷嚷的要杀我,就朝我动手”。

拓跋乌沁脸色一冷,假如往利虎翼有此意图,事情就严重了,却不能当做普通的纠纷对待。

易寒见拓跋乌沁脸色,他打了别人一顿,气也消了,不想欺人太甚,补充一句道:“他大概疯了”。

拓跋乌沁道:“此事我调查真伪之后,再请狼主定夺”。

易寒淡道:“什么鸟事情也要找她,狼主国事缠身,就不要再打扰她了,宫令你做主吧,我先回去睡觉了”,说着转身就走。

打了人就这样当什么事也没有,拓跋乌沁刚想将他喊着,又感觉没有什么理由留下他,也就任他离开。

一个宫女提醒道:“宫令,易大人走了”。

拓跋乌沁平静道:“我看见了”。

“易大人殴打了往利大人,你不做处理任易大人离开,狼主会不会怪罪下来”。

拓跋乌沁冷声道:“你都知道他是大人,我一个小宫令能奈他何”。

宫女不敢吭声,心中却暗道:“宫令不是正一品吗,除了狼主,后宫就你最大了,怎么会小呢?”。

第三十四节征服01

事情进行的很顺利,天牢的犯人被释放出来,身带着镣铐由军队押送到一个特殊的环境,此地三面峭壁,一面山谷,山谷是唯一的出入口,谷口狭长,由士兵把守,可以说到了这里,这些犯人是插翅难飞…

易寒随沙如雪同行,清点了人数,大概有五千多人,从司监察处获得了一本厚厚的册子,当中罗列了这些犯人的姓名以及所犯罪行,当中不少数人曾经还是士兵,他们入狱,因当了逃兵,又或以下犯杀了自己的长官,多数手有命案,但又因为某些原因罪不至死,说穷凶极恶太过了一点,若真的不可饶恕,早就判处死刑,易寒粗略看了一下,当中有些人并不适宜战场,那就是贪官污吏那一类的,心中想着如何区分挑选出来,可是当初答应他们一个重见天日的机会,这会如何能不守信用,找宁霜商量,看她打算怎么做。

第一日先将犯人安置,易寒认为从今天开始不能让他们还感觉自己是个犯人,从此刻起他们是一个士兵,所以易寒下令解去他们的镣铐。

沙如雪还要军务要忙,临走前留下部队人马,以及两个高级将领,让易寒放手去做,安全由他负责。

这些刚从牢狱释放出来的人,集中的场地中央,让阳光沐浴在自己的身,他们脸露出了兴奋,有的甚至激动的掉出眼泪来,或跪下祈祷,或大声呐喊,或手舞足蹈

易寒点了点头,心中暗道:“希望他们能痛改前非”,可这只是理想的念头,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易,骨子里的恶性一瞬间的感动根本无法让他们改变。

面对这刚放出来的五千人,编制也成了一个问题,要怎么分其实也是很讲究的。

让这些犯人享受了一会阳光,易寒下令让这些犯人返回营帐内,却是打算让宁霜来头疼这个问题,犯人一听到这个命令,充满野性的他们脸露出了不悦,却面对沙如雪军队锋利的长枪,只能乖乖服从命令,由于并未编制,人群显得有些混乱,反正就像驱赶牛羊进入羊圈。

易寒也不想这样对待他们,可是他暂时却没有更好的法子,令两个高级将军严密看守,不准他们出来,驱马离开,去请宁霜出马。

快去快回,一会之后协同男子打扮的宁霜回到山谷阔达,两人刚刚在路已经谈论有关编制的问题,易寒认为已十为制,分为十队,每对五百人。

宁霜却笑而不语,却道:“你可知山贼是如何组织打劫的,当中最凶残有能力服众的人就能发放号令,人以群分,呆久了他们自然会分为几股势力,你不必为此事而烦恼”。

易寒讶道:“可是他们不是山贼啊,他们是要成为士兵,听从命令打仗的部队”。

宁霜笑道:“你可别小看山贼,在大东国装备精良的士兵围剿山贼,战败的实例多不胜举,放心,我会处理好的”。

现在易寒只能寄希望于宁霜身,释放这些犯人的时候,他才真正感受到这是一个非常棘手的问题,望舒的担心并没有道理。

两人到达山谷阔地,易寒见周围安静,并没有发生什么暴动,心里舒了一口气。

两位高级将领前,易寒介绍道:“这位是宁相,由他来统管训练这帮新兵,无论宁军师做出什么决定,请两位将军全力配合”。

易寒的身份,加沙如雪与他的关系亲密,再者说了沙如雪临走之前有吩咐,两人自然是没有什么意见,只是看了看易将军身边的文弱生,心中不禁怀疑,就这文弱生能管得住这般穷凶极恶的人吗?

嵬名守全提醒道:“易大人,这帮人可是穷凶极恶。”说着朝宁霜看去,意思很明显,眼前这个文弱生恐怕无法胜任。

宁霜是女子,脸蛋自然白俏白俏,看去是娇弱弱的,也是她扮习惯了男子,身有股儒雅潇洒的风度,否则还真让人怀疑到她是女子。

宁霜淡淡一笑,不作一言。

易寒笑道:“两位将军放心。”

两人点了点头,他们还是很相信麒麟的决定,毕竟身份摆在那里,换做其他人这么说,他们会认为此人不知天高地厚。

宁霜问道:“人呢?”

易寒应道:“在营帐内呢”

宁霜道:“让他们出来集中,我想看看他们”。

易寒下令请两位将军将新兵放出来在场地中央集中。

一会之后,这些新兵零零散散的从营帐

走了出来,错乱无章的散站着。

两位将领见此情形,摇了摇头,脸露出无奈,依他们认为,这是在白费功夫,就这懒散的模样,如何能战场。

这帮新兵看见阳光,眼神就变得特别兴奋,不少人盯着着刺眼的光芒盯着天的太阳,少数人却凝视着将他们围起来的士兵手的锋利的长枪。

宁霜淡道:“倒也容易满足”。

易寒突然朗声叫道:“不对?”

两位将军和宁霜讶异的朝他看去,只听易寒道:“人数不对?”立即命令两位将军清点人数,点完之后,两位将军大吃一惊,“足足少了五百多人”。

野利仁荣惊讶道:“莫非遁地了不成,他们是不可能逃跑的。”显然他无法接受这个结果。

野利仁荣立即想前询问,这五百多人那里去了,宁霜拦住他道:“将军不要问了,问不出结果的”。

野利仁荣问道:“为何不问?”

宁霜淡道:“他们死了,你也问不出凶手是谁”。

野利仁荣又问道:“军师怎么知道”。

宁霜淡道:“因为我看到他们眼神中流露出杀人后的快感,太阳点燃了他们内心杀戮的欲望,将暴躁的情绪攀升到了极点”。

易寒顿时非常愤怒,也非常失望,他给了他们一个机会,没有想到他们却是这样对待这个机会,当下他就真想放弃他们,让这些犯人重归牢狱之中。

宁霜安抚易寒道:“有些事情并不能看表面,暗无天日的环境已经造就他们特殊的性格,对生命的不怜悯,你不是这种人,你永远不会理解”。

易寒让两位将军将这帮新兵严密看守,有人敢有异动,格杀勿论,他很生气,他是个重视生命的人,而这帮人又视生命如草芥,与宁霜匆匆进入帐篷,只见地面横躺已经停止呼吸的尸体,他们的死状惨不忍睹,或被人扭断脖子,或被人踩得面目全非,有的更是被残忍的扭断身骨骼成了一滩软泥。

两位见惯血肉横飞场面的将领见此情景,脸也不禁露出惊讶之色,也因他们是军人,若是寻常人非当场作呕不可。

易寒心里惊讶,他们的心到底是什么样的,野兽吗?如此残杀同类。

宁霜似看出了易寒的心思,淡道:“有些野兽为了证明自己的强大,他们彼此之间也会进行决斗,不死不休”。

易寒又匆匆往下一个营帐,所见类同,见了几个营帐之后,摇了摇头,下决定道:“将他们押回天牢,这帮人不可教化,天牢才是他们应该呆的地方”,这会认为所谓的为了重见天日,为了自由而将功赎罪都是他妈的狗屁。

宁霜轻轻道:“相信我”。

易寒惊讶的看着她,“难道你没有看见吗?”

宁霜道:“我能管住他们,但是我的手段你绝对不会认可,只要你答应我这十日你不踏入此地一步,不要插手,我会给你带来一帮杀戮魔鬼”。

易寒沉思不语,宁霜又道:“人尽其用,在战场为了获得胜利,再残忍的手段,再卑鄙的阴谋都是合情合理的,坑杀战俘激怒对手出城一战的战例你又不是不知道,这样又算得了什么呢?”

易寒犹豫的表情终于下了决心,点了头。

宁霜道:“你现在就走”。

易寒惊讶的看着她,宁霜脸挂着淡淡微笑,却不说话。

易寒淡道:“有一个人叫吾即艾彦可堪重用,你留意一下”。

宁霜淡道:“他若能活下来,十日之后由你去安排,我不理会他是何人?”

易寒惊讶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宁霜道:“重塑狼性人格。”

易寒知道宁霜不想多说,骑马离开。

易寒走了之后,两位将军问道:“军师,该如何处罚这帮人?”

宁霜讶异道;“为何要处罚他们,他们又没有违抗我的命令,我要好好奖赏他们”,说着脸色露出了邪恶的微笑,这话这表情让两位将军顿时感觉毛骨悚然,这人邪恶入骨,难怪麒麟将军会找他来驯服这帮新兵。

只听宁霜淡道:“好酒好菜款待他们,让他们喝个痛快吃个饱”。

两为将领感觉怪异,不过也没有异议。

宁霜站在这帮新兵面前,朗声道;“从今日起,我就是你们的统领”。

看着宁霜这个文弱生,他们大多表现的不屑,将宁霜当做透明的,丝毫没有半点恭敬,纷纷与自己同牢房的人大声攀谈,这场面就像是菜市场一样。

宁霜朗声道:“你们刚出来,心里一定很兴奋,我身为你们的统领也很高兴,特意准备了酒菜为你们接风洗尘”,说着让随军杂役奉好酒好菜款待这帮新兵。

这帮新兵对于宁霜的话不屑一顾,直到闻到酒香味肉香味,场面一下子安静起来了,让人感觉不敢置信,然而这帮无法约束的人真的安静了,他们眼睛炙热的盯着这些酒肉。

突然,这帮新兵像山洪爆发一样,冲这些酒肉冲去,却把那些随军杂役吓的忍下东西就往回跑。

他们抢着酒抢着肉,大吃大喝起来,好长时间没有尝到这种滋味,心里的欲望一下子得到了满足。

两位将军看着眼前混乱的一面,不知道说什么好,这可真比战场敌我双方厮杀还要混乱,像山贼窝,不对,比山贼窝还要疯狂。

宁霜淡道:“今日不要约束他们,让他们尽情吃个够,我先回去休息了”。

这一日,这般新兵喝的天昏地暗,三千多人不畏夜深风寒就在场地躺下过夜,一些人却返回了营帐随便寻了个铺位睡下。

第三十五节征服02

沙如雪的部队真的没有约束这帮新兵,任他们尽情非为,这一夜没有人有逃跑的念头,试想这种享受又有谁想逃跑呢,饱吃大睡,这与牢里的待遇是天差地别的,他们已经认可了这个统领。

野利仁荣与嵬名守全率领部队目的本来就是为了配合训练这帮特殊的新兵,隔日一早看着散躺满地呼呼大睡的新兵,嵬名守全摇了摇头:“我一辈子都没见过这番景象”,却是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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