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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140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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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寒问道:“重诺,你的部队准备好了吗?”

林重诺点头道:“差不多了”。

易寒点了点道:“嗯,你速速整顿好兵马,连夜赶赴涿郡,将停靠在港口的船只无论大小一律征用做军事用途,无论何人阻拦,你都不必客气,也无需给任何人面子,至于船货物,可以卸的便卸,不能卸就扔了,立即驶往桑干河,务求一个快字,至于后果由我来承担”。

林重诺领命退了下去,野利都彦笑道:“不把你逼急了,也少见你雷动风行的作风”。

易寒道:“品大人,这会你还笑的出来,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情啊!”

野利都彦淡道:“当笑则笑,愁也无益,何必过于约束”,一语之后说道:“麒麟,你知道人的脑筋什么时候最灵活吗?便是没有压力,心情畅快的时候”。

易寒摇头道:“品大人,我可做不到你这等境界”。

天刚蒙蒙亮,易寒率领西夏军五万人,关镇联军两万人共七万大军浩浩荡荡赶赴桑干河与幼虎十万大军作战,等李墨二人起床,整个怀来大营已经空荡荡的,只剩下不足三万的士兵驻扎,见此情景,两人不敢怠慢误事,各带了几十个随行快马前往京城,与此同时,林重诺这会已经带领部队来到热闹沸腾的涿郡港口,商人、挑夫看见这一支突然出现的军队是又惊又奇,待认出来是镇西军均欢呼起来,他们涌去,表示自己的尊敬和喜爱,这是麒麟的军队,便是有了镇西军,这京城才能恢复往日的繁荣鼎盛,否则这京城已经被战火焚烧而变得满目疮痍。

这支镇西军的士兵却是一脸严肃,林毅岳朗声宣布:“从这一刻开始,所有停靠在港口的船只,无论大小一律征用做军事用途,给你们一个时辰的时间卸下货物,超过时间一律扔进海里”。

所有的人大吃一惊,想不到这支镇西军竟是来征用船只的,大部分的人还是愿意将商船给镇西军使用,只不过大多数人只是个管事的,做不了这么大的主,许多人围到林重诺跟前哭诉自己的难处,林毅岳一律不听,让士兵将他们拦住赶走,更有人仗着自己大有来头,毫不客气的对着林重诺叫嚷威胁着,林重诺不为所动,冷声喝道:“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时间到了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你们好自为之”。

许多人无奈,只好尽量挽救损失,天有不测风云,这对他们来说可是灾难啊,停放着百条商船的港口,密集的人像勤劳的蚂蚁在船只与港口之间来回搬运货物,无论管事还是下人小婢都加入搬运的行列中,整个场面是又热闹又匆忙,既混乱又有序。

林重诺见状,让士兵分队前去帮忙,士兵动作粗鲁,只求快速,不求轻重,不知道因此打碎了多少贵重的东西,引的那些商人边指挥挑夫下人搬运货物,边破口大骂,不过速度倒是快了许多。

一个老渔夫急匆匆的朝林重诺奔跑过来,身边士兵将他拦住,那老渔夫挥着手朝林重诺喊道:“将军!将军!”

林重诺让士兵放他过来,这老渔夫喘气走到林重诺跟前说道:“我听说将军要征用船只,所以将渔船驶来,请将军过去看一看”。

林重诺一愣,也未说话,随老渔夫走到岸边,只见老渔夫指着一条破旧的小渔船说道:“将军,这便是我的渔船”。

林重诺并不觉的可笑,相反心中有些感动,轻声说道:“老人家,这渔船我们用不,你快驶回去”。

老渔夫道:“我知道将军嫌弃我这船小,可是将军却不能小看老头我的行船技术,老头我愿意随将军前往帮忙”。

林重诺连忙婉拒。

突然老渔夫指着运河远处,将军请看,林重诺望去,顿时大吃一惊,只见一片片帆影出现在烟波之,帆影轻轻地朝岸边游移过来,闪着点点的白光,却是捕鱼用的渔船,敞篷的、小木船、舢板船、乌篷船……粼粼闪闪中似突然冒头露水的鱼群,多的一时数不过来,约有千只,场面竟是如此壮观,

小渔船驶近,船渔夫朝镇西军高声吆喝着,林重诺这才回神,立即让老渔夫传话,让这些渔夫一会有序跟在商船的后面。

老渔夫笑道:“我知道将军担心什么,请将军放心,我们行船人都有号子,即使是七八岁的小孩也能撑一条大船;水道窄时,也不会碰到石壁,这渔船队伍保证比将军的军队还要整齐有序”。

冷漠的林重诺也不禁激动道:“老人家,实在太感谢你们前来相助”。

老渔夫笑道:“只要将军不小看我们,我们还高兴哩”。

林重诺心想,这桑干河水域不似京杭运河这般开阔,这些大型商船要靠岸也是不易,这会有这千条渔船就好办多了,商船停在河中间,由渔船将人运送到河中间商船之,往返几次也就差不多了。

突然老渔夫问道:“请问将军是不是镇西军?”

林毅岳点了点头,老渔夫喜道:“我们正是来助麒麟将军的”,一语之后低声道:“背井离乡逃亡有多艰苦,我们怎么也不舍得离开涿郡”。

林重诺知道,易元帅保住他们的家,否则他们就得背井离乡过流亡的生活,这会却是来回报的。

林重诺估计一下时间差不多了。

这时几个人脚步匆匆朝林重诺走了过来,走在最先面的是一位温文尔雅的年轻佳公子,那年轻公子未靠近林重诺便朗声道:“闽南福州宋文卿求见将军。”

林重诺一见这年轻公子衣着打扮便知大有来头,不过他却不打算见他,那年轻公子似看出林重诺的心思,朗声道:“家父宋高枝与南王爷有八拜之交”。

林重诺一听宋高枝三个字心头一惊,果然大有来头,这宋高枝没见过自然也听过,那是四大家族之一的闽南福州宋家家主,想起元帅的吩咐,也不打算接见。

宋文卿朗声道:“将军所征用的商船中有十八条是我的,将军总该见见船只的主人”。

林重诺朝士兵使了个眼色,拦路士兵放心,宋文卿走前来,微笑道:“宋文卿不知道将军征用船只是何用途,不过此举却让我承受惨重的损失”。

林重诺淡道:“这个我不管,你的船停靠在这里就必须征用”。

宋文卿道:“文卿虽然是个商人,但也不是个不明是非之人,将军突然征用船只必有急用,这一次所承受的损失,文卿愿意承担一半,另外一半由镇西军负责”。

林重诺冷笑道:“宋公子,你跟军队谈赔偿损失,难道你不知道军队比强盗还要霸道吗?”

宋文卿忙道:“不不不,将军请听我说完,文卿的意思是日后请镇西军多多照应来补偿我这一次的损失。”

林重诺点头道:“这个自然,宋公子此次慷慨相助,今日义举必铭记在心,他日定有回报”,林重诺也不想镇西军背负强盗的恶名,出师有名自然是最好不过了。

宋文卿知道林重诺这番话只不过没有实际意义的官方话语,他要的却是实际的利益,说道:“文卿有个不情之请,久仰麒麟将军威名,务必请将军转告易元帅一声,宋文卿求见元帅一面”。

林重诺淡道:“这事我会替你转告,公子且离开,不要妨碍我执行军务”。

宋文卿微笑道:“我的船都是经过改良的大船,这舵不好掌,就算熟练的舵手不熟悉我的船也掌握不好,我就将水手连同船只一并借给将军”。

林重诺道:“如此甚好”。

宋文卿也不离开,站在一旁,林重诺冷声道:“宋公子怎么还不离开”。

宋文卿笑道:“因为我知道将军一会要遇到麻烦,特意留下来给将军解决难题的”。

林重诺也不理睬,觉得时间差不多了,下令让士兵动手,顿时之间船似出现窝里斗一般,士兵开始驱赶船的闲杂人等,大部分人跑着离开船,许多抱着货物不肯离开的却被连人带货扔进了水中,士兵将船未搬完的货物一律扔到河里,腾出空间。

林重诺率领士兵陆续船,突然发现,这船却不会开,人却被自己赶的一干二净,不知道那里去寻,正为难之际,只听宋文卿在岸边朗声喊道:“将军,我带来了一帮水手,不知道将军需要不需要征用”。

林重诺心中暗忖:“原来这宋公子早就看出来了”,回复道:“林重诺在这里多谢宋公子,日后必有回报”,语气好了许多,毕竟对方是有心帮忙。

宋文卿朗声喊道:“请将军一定要转告易元帅,宋文卿求见一面”。

这会林重诺心里暗暗记住了,这个人情他却不能欠。

宋文卿带来的水手继续船,百条商船扬帆起航朝桑干河驶去,后面尾随着千条渔船,浩浩荡荡,这场面有多少年没见到了,就算当年的水师也没有这等规模。

一会之后整个港口空荡荡的没有一只船只,只不过是岸岸边却热闹混乱一片,岸高声吆喝指挥搬运货物离开的,去通风报信的,哭泣损失的,闷闷不乐的,发呆无所事事的,这岸下打捞货物的,人生百态,这场面却也千载难逢,宋文卿露出微笑,心情似乎不错,竟欣赏起来,人生的机遇就是这般奇妙,他原本是来清点货物的,却没有想到刚好遇到镇西军来征用船只。

一个管事说道:“公子,损失惨重,共计损失丝绸五百匹,精盐”

宋文卿打断道:“不必说了,我现在不想听到这些琐事”。

琐事?公子竟认为这是琐事。

就在这时,一个童打扮的下人匆匆跑来,在宋文卿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只见宋文卿满脸笑意的表情突然变得紧绷,红润的脸色有些苍白,似被吓着了,叹息道:“她这是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他话中之人自然是林斋斋了,本来林斋斋就属于强势的女子,宋文卿有些纵容溺爱她,这会已经变得女尊男卑了,有些着急的对着童道:“前面领路”。

第七十四节一如既往

淑德府内。&a;&a;

林黛傲听管事禀报了涿郡港口数十条商船被军队强行征用的事情,重拍桌子,怒道:“这混蛋欺人太甚!”

周围的管家下人被林黛傲这么一喝,吓的都不敢说话。

只听林黛傲冷声道:“把仓库里的粮存都拿出去卖了”。

方重听了有些惊讶:“夫人,你是说把仓库里的粮食都拿出去卖。”

林黛傲冷冷道:“对,都卖了一点都不要存”。

方重道:“前些日子,市场供不应求,你不是说这些粮食一丁点都不能动吗?如今开仓大卖,这市场的米价可是要一跌千丈,怕是许多米商要怨声四起,而我们也赚不到什么利润”。

林黛傲冷声道:“我改变注意不可以吗?原本这市场的米价就虚高”。

方重犹豫不决,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夫人一时的气话,前些时日,市场供不应求,时机大好,夫人却说仓库里的粮食一点也不准卖,这费劲千辛万苦从南方运输过来的大量粮食,难道就只是为了堆积库存,哄抬市场米价,依方重的了解,夫人并不是这样的人,可能这批粮食她另有用途,如今她又突然改变注意,这粮仓大开,许多米商可是血本无归啊,谨慎道:“夫人,要不先拿出一部分流入市场,否则很多人吃不消”。

林黛傲刚才气的怒火中烧,这会却冷静下来,市场还是需要有序的,却不能逞一时之气,淡道:“方重,你去告诉那些米商,我已经打算开仓了,别到时候血本无归怨我没有提醒他们”。

方重点了点头,“夫人这么做才合理”。

林黛傲不悦道:“方重,我用得着你来教”。

方重也不敢多话,连忙退了下去。

林黛傲这批储存在仓库里的粮食,本来是打算作为关镇联军的粮饷,至于易寒是来借来买都是没太大关系,自己一听到怀来大捷的消息,就马不停蹄的调集各地粮食运送至京城,别人都以为她洞察先机,实际她这批粮食却是为易寒而准备的,就算看到京城市场供不应求,粮价虚高,心中也从来就没有动摇过,很早以前她就听到易寒成为西夏的王夫,刚开始她并不相信这个消息,直到易寒率领西夏大军增援大东国,已经可以确认这个消息,就算如此,林黛傲还是认为易寒是被迫无奈的,也许他真的想救国家于水火之中,不得不虚与委蛇,就算心中有怨气,这会却不能使小性子而误了大事,等见了面再详细问个清楚,那里知道这混蛋也不打个招呼,毫不客气的就征用了自己几十条的商船,害自己蒙受巨大的损失,易寒有困难,林黛傲就算蒙受损失也愿意帮助,可是她无法忍受的是易寒根本不为自己着想,做任何事情都认为是合理当然,却没有顾忌自己的感受,前些日子,她知道易寒被扣押至西夏,可是日愁夜愁,寝食难安,从往复西夏与大东国的商人口中打听易寒的消息,在听到易寒成为西夏王夫的那一刻,她不是愤怒而是庆幸高兴,不管如何,易寒性命无忧这才是最重要的,至于其他的事情再慢慢迂回,潜意识里她已经将自己当做易寒的妻子,尽心尽力的做好一个妻子的本分,就算耗尽家财只要能挽救易寒性命也在所不惜,当然危险过后,女子就从理性朝感性方向发展,她真的生气了,心里下定决心,无论这混蛋遇到什么困难,如何央求自己,都不会心软。

就在这时,下人来禀,说华中王府的公孙先生和华东王府的李先生求见,说着奉拜帖,林黛傲看了帖子,这公孙儒和李墨这会怎么会出现在京城,而且更奇怪的是两人同时到来,这会心情不好打算拒而不见,淡道:“你就说我并不在府中”。

下去刚走出门口,林黛傲突然又改变主意道:“请两位先生进来”。

公孙儒和李墨走进厅堂,看见林黛傲,分别施礼。

林黛傲笑道:“两位先生怎么这么巧碰在一块了”。

公孙儒和李墨对视一眼,李墨开口道:“方夫人,实不相瞒,我们二人刚刚从怀来大营赶来,却是为麒麟将军当说客来的”。

林黛傲一听麒麟这二个字,不知为何,顿时怒火中烧,平复下来的心情立即翻覆,冷冷道:“不知道两位先生什么时候成了麒麟的说客了,我可记得两位先生拿的可是王府的俸禄”。

这番冷言讽刺却说得两人老脸一红,方夫人这张嘴可真扎人,一下子就扎进你的心坎去。

公孙儒咳嗽了一下,缓缓说道:“夫人是这样的,麒麟将军身居抗敌前线,深得我二人的敬佩,麒麟将军有难,我等身为大东国的子民,理应相助”。

林黛傲表现的冷漠,这番神态表情看在两人心中,顿时感觉,这一次有负麒麟重托,白走一趟了,不过行不行还是要试一试的,公孙儒道:“麒麟将军想征用夫人停靠在涿郡港口的商船,请夫人顾全大局,出手相助”。

林黛傲冷笑一声,“麒麟霸道,他要征用平民百姓何须向别人商量,实在是霸道到无法无天了”。

两人一愣,不明白方夫人这番话是何意思,李墨道:“夫人这话是什么意思?麒麟将军就是要征用夫人的商船,所以才托我们二人来向夫人说情”。

林黛傲心中一讶,想了一下,冷笑道:“两位先生却被那狡猾的麒麟给耍了,他一大早就派军队将我的商船给强行征用了,而且将我商船未卸下的货物给扔进河里,害我蒙受巨大损失”,说到最后语气变得冷冰冰,一副咬牙切齿恨不得啃了麒麟骨头的神情。

两人大吃一惊,公孙儒惊讶道:“怎么可能?”

林黛傲冷道:“难道我会骗两位先生吗?要不两位先生随我到涿郡港口走一趟”。

两人对视一眼,联系到军情紧急,麒麟很有可能先斩后奏,莫非这会让他们二人前来淑德府只不过是让他们来当炮灰平复方夫人的怒气,不得不说麒麟这一手干净利落,不过这后果也是严重的,方夫人掌握的大东国的水路陆路运输,而且各大势力物资粮草补给也少不了这方夫人,关镇联军往后的日子可不好过。

李墨立即道:“夫人先别生气,想必是军情紧急,麒麟将军一刻也不想耽搁,我相信麒麟将军日后定会亲自门道歉”。

林黛傲冷声道:“这个歉我是一刻也不想等,两位先生领路,我马就要见到麒麟,当面责问,他若不给我说个明白,我保证关镇联军以后别想吃一颗米,盖一张被子”。

或许别人这么说,两人不会相信,可是深知林黛傲底细的人却知道,依她的通天手段并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公孙儒连忙道:“夫人千万不要生气而因此酿成大祸,这关镇联军无米可食可是灭国之灾,到时候就算夫人再富有,这一切也拱手让与别人”。

林黛傲冷道:“先生是认为我没有了军队的保护便无法生存下去,先生知道乱世什么才是最重要的,至于名声那都是虚的,我随随便便就能让关镇联军为我效力,而不认他麒麟”,她说出这番话自然有一定的底气,也有一定的道理。

公孙儒摇头道:“或许别的军队,夫人能够做到,但是关镇联军绝无可能”。

林黛傲淡道:“就算如此,我却并不需要关镇联军的保护,自然我也无需给麒麟任何面子”。

两人同时一讶,方夫人什么时候如此有底气了,这话就算王府也不敢大言不惭啊。

林黛傲却不想在这些琐事纠缠,她此刻只想立即见到易寒,在这混蛋的身啃下几块肉来,方消心头之气,冷淡道:“两位先生既然不愿意领路,这前往怀来的路我也识的”,一语之后朗声道:“来人,送两位先生出府”,却是下了逐客令。

下人走了进来,“两位先生,请”。

李墨忙道:“夫人,麒麟将军在一大早已经率领大军赶赴桑干河与安卑大军交战”。

林黛傲一惊,猛的站了起来,所有的怒气都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烟消云散,去的可是战场,却不是远门,作为一个妻子,如何能安心。

林黛傲突然脸色缓和下来,“那我就等麒麟凯旋归来再与他好好谈谈”。

公孙儒却叹道:“怕的是,这可能是安卑的一个圈套”。

林黛傲一惊,立即问道:“先生这话是什么意思?”

公孙儒也想不出方夫人为何突然表现的这么紧张,看了林黛傲一眼,也许她一介女流却也关心大东国的整个局势,回答道:“从桑干河到西北一带,整个区域都驻扎着北敖与安卑的军队,倘若这是敌人的圈套,麒麟将军孤军深入敌人腹地,很有可能是九死一生”。

林黛傲怒道:“既然有可能是圈套,易寒还蠢的率领大军前去”。

林黛傲直呼麒麟姓名,并没有引起两人的注意,李墨沉声道:“这也许就是麒麟将军值得人尊敬的地方,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却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桑干河的反抗军全军覆没”。

林黛傲爆粗怒道:“尊敬个屁,难道不知道作为一军之帅,最应该做的是运筹帷幄,决胜千里,而不是逞义气之勇”,这会却心里不安,站了起来苦思对策,只是她一个商人,战场的事情却插不手,能做到了就是在后勤给予易寒强有力的支援。

林黛傲态度的转变却让两人有些惊讶,这方夫人刚才不是恨得麒麟牙痒痒的,怎么这会看去似乎非常担心。

林黛傲突然问道:“可有什么办法让麒麟撤退,镇西军不是已经征用了商船吗?这些船足够将人运离”。

公孙儒晒道:“若不从侧翼牵制幼虎的十万大军,反抗军岂能从容船离开”。

林黛傲反问道:“就算反抗军能从水路撤退,麒麟的大军又怎么离开,一旦陷入包围岂不又是无路可退”。

公孙儒应道:“麒麟将军也不是没有经历大战的人,我相信他心中应该有应对之策”。

林黛傲决然道:“不行,我不能坐视不理”。

两人不明白方夫人这话是何意思,难道她还想插手不成,这件事情谁又能插手,这时林黛傲冷漠道:“两位先生,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两人只好告退,看来这事情并不像想象中那么棘手,这方夫人也不是一点人情都不讲,反正这船已经被征用了,他们也当了说客,再留下来纠缠也没有什么意思。

林黛傲思索了一会,下了决定,朗声道:“让方重来见我”。

过了好久,方重才缓缓而来,林黛傲不悦道:“怎么这么久才来见我”。

方重一愣,“夫人不是打算开放粮仓,让我去提前告诉那些米商吗?”

林黛傲沉声道:“方重,这些琐事你暂时不要去理会,立即吩咐各地的船只停止商运,卸掉货物,空船驶往桑干河,让他们不要顾及损失,尽最快的速度,谁最先达到赏黄金千两”。

方重顿时傻眼,这夫人发的什么疯,直到林黛傲冷声喝道:“没听清楚吗?还不快去!”,这才匆匆离开传信出去。

永远不要小看这个女子,她懂得如何做到效率最大化,赏黄金千两可远远比什么严令要有用的多。

待吩咐下去之后,林黛傲才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为了保证易寒安全,别说损失了,就是倾家荡产她也在所不惜,易寒是她的依靠,更是两个孩子的希望,而这些年她辛辛苦苦拼搏为的什么,不正是为了自己和两个孩子吗?易寒一旦没了,这万贯家财又有什么意义,当然林黛傲会对易寒发脾气,也会与他闹别扭,但这种涉及生死存亡,她又岂能在这些面不做让步,再大的亏再大的委屈也得让不是吗?

像这样的女子,哄好了她,她便能给你解决无数的难题,而你也不用提防她是否别有用心,还有比这更便宜的事情吗?但是别忘了,感情这东西是无法估价的。

第七十五节交战

易寒率领大军火速赶往天镇,在第三日终于到达桑干河一带,而途中并没有受到任何敌军的阻击,这是当然,敌人若是想诱敌深入,绝对不会在这个时候出击,他们会等易寒大军更深入一点,然后再从大后方包抄,将易寒大军困死,易寒的军队打得是突击战,并不是那种稳扎稳打的阵型部署,为了行军快捷,只带十日左右的干粮,帐篷粮草一律没带,所以一旦陷入包围那就插翅难飞,也很难熬到援兵到来,

大军在保庄停了下来,易寒拿出地图和苍狼、林毅岳观察地形,前方就是陈家山,再接着就是赵家山,樊家山,西端就是英雄山,这些山都是依着桑干河坐立在北面,大军一旦过了陈家山,一旦敌人从后方包抄过来,一面是山一面是水,想要撤退可就没有这么简单了,可是周捷说过,反抗军朝桑干河撤退,从地理位置看应该是朝东南方向撤退,经过旧庄子,武家沟到达桑干河的时候,应该在樊家山和英雄山的中间,眼下就要考虑行军路线了,即要以最快的速度接应反抗军,同时也要快一步,布好阵型从侧翼突袭安卑大军,而这会已经无法考虑是否被敌人包围的可能了…

刘唐说道:“这一带我熟悉,最好的行军路线,是过了陈家山,绕道乌铺从侧翼突袭安卑军队,而且我们一定要比敌人快一步达到旧庄子,那里是最好的突袭地点,幼虎就算早有预备也拿我们没办法,更别说他现在并不知道大军到来。”

易寒问道:“探子回来了没有”。

林毅岳道:“早晨的时候便派出几十路,应该差不多了”。

易寒道:“让大军停下休息,养足精神,等探子回来,获悉安卑大军详细位置,再做定夺”。

大概等了一会,一路探子回报,探的幼虎大军正在南庄附近,正南行往桑干河行军。

易寒立即拿出地图,查看南庄位置,敌我双方距离旧庄子差不多,只不过探子回报的这段时间,安卑大军又走了一段距离,易寒未经思考,决然道:“加快行军,一定要赶在安卑军队的前面到达旧庄子”。

就在这时,另外一路探子回报,说发现一支安卑部队绕道宣化县。

几个将领听到这个消息,表情一惊,这支绕道宣化县的敌军身份很重要,倘若是幼虎分军打算拦截反抗军的军队还好,一旦是敌人准备包围己方大军的部队,那问题可严重了,这旧庄子显然去不得。

易寒让探子立即去探清这支绕道宣化县敌军的身份意图。

苍狼道:“倘若安卑方面真的想吃掉我们这支大军,那就不单单只是一个幼虎,整个战局的调动部署,有可能是妙瀚,也有可能是越里古,更有可能是两者配合作战。”

易寒笑道:“就我这七万人的军队,便惊动两大名将同时出手,太看得起我们了”。

苍狼继续道:“我觉得这支敌军很可能只是幼虎的分兵,倘若是来包围我们的敌军,不可能这么快就暴露行踪,既是圈套,一定是等到鱼儿钻的更深入一点才收?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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