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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144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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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趁乔国栋高兴的时候把事情给说了,莫非麒麟想将乔国栋给灌死,这乔国栋可是年过七旬的老人了,酒这么喝年轻人都受不了,何况他一个老头,照理说麒麟不是这样的人,可是为了那个梦真,还说不准他会这么做,于是开口道:“缓一缓吧,这酒再这么喝,是个人都受不了”。

乔国栋满脸红光,笑道:“不碍事,难得高兴一次,上品大人不必太过担心”。

易寒这个时候才恍悟乔国栋年老,可经不起酒一杯接着一杯下肚的折腾,说道:“老太傅,今日也算尽兴,我看就这么结束了吧,你老前去休息,夜深了,我和上品大人也该走了”,事情不急,反正现在有交情,什么时候都可以上门拜访。

乔国栋讶道:“大营军务紧急?”

易寒笑道:“没有,怀来大营那边还算平静”。

乔国栋听完,喜笑颜开道:“那好,两位就多留下来住几天,今晚也不要走了,就在府邸住下”。

易寒朝野利都彦看起,只见野利都彦笑着点头,这样也方便明日再谈正事。

易寒点了点头:“好,易寒就恭敬不如从命,麻烦老太傅了”

乔国栋朗声:“好然喉咙咽住说不出话来,脸色紫青,身子颤颤发抖,整个人就这样倒地。

易寒与野利都彦大吃一惊,连忙上前扶住,这乔国栋该不会是卒死吧,易寒紧张的伸出手指放在乔国栋鼻间,还有气,只是气若游丝,连忙喊道:“快来人,老太傅晕倒了”。

野利都彦有些埋怨的看着易寒,责备道:“麒麟你做的好事”。

易寒愧疚道:“我忘记了乔太傅年老体虚,是我的过失”。

老管家最先赶到,见乔国栋晕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顿时嚎哭起来,“老太爷!”

易寒冷喝道:“派个人前面领路,我背老太傅回房休息,你速速前去请名医过来”。

易寒冷静,老管家立即回神,匆忙去请大夫,易寒在下人的领路背着乔国栋到了他平日所居住的寝室。

这会阔大渊深的乔府也只不过几十个人,却乱作一团,府内灯火疾动。

易寒将乔国栋平躺放下,盖上被子,脸露担忧之色,乔家三子在朝为官,已经随天子迁至荥州,乔国栋却留下京城,大概是为人迂腐死活不肯离开,儿女拗不过他,只好如他心愿,倘若如此,这老头还是蛮有原则的一个人。

这会患病,无亲人在身边照顾可如何是好,此事因己而去,易寒却打算抽出时间好好照顾他,想来讥讽,早上自己是打算来翻脸的,这会却代人儿孙之责。

就在这时,一个少女挽裙,急色匆匆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小婢,少女奔赴床头,呼道:“祖父!”,挽着乔国栋手臂,凝重而认真的看着晕睡的乔国栋,突然闻到三人身上散发出来浓重的酒味,俏脸阴沉,转头冷声责问道:“两位对我祖父灌酒了”。

野利都彦一脸尴尬,易寒连忙致歉。

少女不问两人身份来历,冷声道:“祖父若有三长两短,唯你是问”,说着转过身去,双手握住乔国栋苍老的手臂,神情专注。

这个少女大概就是乔国栋的孙女乔梦萦了,侧面看去,只见此女脸上肌肤白皙滑。嫩,吹弹即破煞是可爱,粉玉要带,纤腰素臂,一双清灵透彻的眸子充满忧虑的凝视着乔国栋,透着楚楚可怜的气质,却也是一位美丽幽贞的名门闺秀,易寒有此感受,大概是这少女处于二八年华。

易寒安慰道:“梦萦小姐不必担心,相信老太傅没有大碍”。

乔梦萦转身问道:“你是何人?为何与家祖一同饮酒,可知家祖年老体弱,心肺不好,最忌讳饮酒”。

易寒惊讶,连称自己不知,老太傅盛情难却。

乔梦萦冷声道:“家祖已戒酒多年,定是你百般拉劝,你是何人?”

眼前这少女年龄不大,明润的眸子还透着小女子的纯真无邪,怎知说起话来却是如此盛气凌人,威严十足,一时之间竟将易寒说的词钝意虚,不知道如何辩解,应道:“是易寒的过失,累老太傅患疾”。

乔梦萦闻言,突然眸子大睁,凝视着易寒,失声喊道:“何人?”未等易寒回答,又带着询问的语气道:“麒麟将军?”

易寒顶着乔梦萦直视的目光,点了点头。

乔梦萦缓缓的垂下头,陷入思索,过了一会才抬头,大大方方道:“原来是易将军,小女子刚才多有冒犯,请勿见怪”。

果然是知书达礼的名门闺秀,易寒忙道:“不怪不怪,梦萦小姐心忧老太傅,此乃人之常情”。

乔梦萦却眉头一蹙,正色说道:“我闻将军身上酒味浓重,定是也喝了不少,将军就算不知道家祖心肺不好,也该念及他年老体弱,酌情而止”。

“是是是”,易寒堂堂一介元帅,却被一个小女子教训的无力反驳,看的一旁的野利都彦心中暗暗好笑,见大夫还没过来,望门口张望过去。

易寒不是反驳不了,而是不想反驳,倘若在这种事情还不肯认错,斤斤计较,就不配当一个堂堂男子汉了。

乔梦萦见易寒堂堂一介元帅再三认错,且谦逊有礼,心中也就释怀,转过身去将注意力转移到乔国栋的身上。

易寒两人也静静候着,没有说话打扰,过来一会,乔梦萦转身道:“天色不早,将军和老先生先下去休息吧”。

易寒道:“梦萦小姐,你一个女儿家多有不便,我还是留下来帮衬一二”。

乔梦萦淡道:“谢易将军好意,梦萦服侍家祖再多不便也不是理由,念及男女之嫌,请将军移步”。

这乔国栋为人正儿八经,遵从伦理道德,乔梦萦也是一样,如此局面却不肯有半点迂回,为了避免让乔梦萦难做,只好与野利都彦在府内下人的带领下离开房间。

来到客房,野利都彦说道:“也不知道乔太傅怎么样了”。

易寒也有些担忧,“早知道就不喝那么多了”。

野利都彦安慰道:“麒麟不必自责,这人老了,命是捏在阎罗王的手中,什么时候走都说不定,倒是这乔家千金,年纪尚轻,却处事有方,稳而不躁,快而不乱,可堪担贤内助”,突然想到什么,立即道:“麒麟,你可不能打这乔梦萦的主意,你的风流债已经够多了”。

易寒苦笑不得,“上品大人,你至于将我看成一条狼吗?”

野利都彦不给面子道:“比狼要厉害多了”。

易寒苦笑道:“论京城第一美女,也应该是宰相府千金丁索梁,我与丁家小姐有几面之缘,还不是清清白白的,这男女情爱,不论美貌只论姻缘,再好的女子没有缘分也是强求不得”。

野利都彦道:“好了,论道理我向来说不过麒麟你,我这把老骨头折腾到现在也受不了了,我先去休息了,明日一早再去探望乔太傅”,说着回到自己的房间去。

易寒坐了下来,饮了清水,休息一下之后,打开房门走了出去,来到乔国栋屋子前的院子停了下来,却也没有进去,打算候着,一有什么需要可以帮的上忙,下人们忙里忙外的在乔国栋屋子周围经过,三更半夜的却比白天还要忙乎,却也无暇注意照应易寒,除了老总管和乔梦萦却没人知道他的身份。

过了一会,大夫走了出来,易寒拦住问道:“大夫,老太傅的病怎么样了?”

大夫应道:“老太傅年老体弱,烈酒入肚怎承受的了,幸好这一次没有危险,休息几日就好了,谨记这几日千万不能着凉,切忌以后再也不能让老太傅喝酒了”,大夫向来都是这样几句医嘱。

易寒舒了口气,道谢一番,代替府内下人送这大夫出府,这大夫深夜被人叫醒,脸露疲惫之色,脚步匆匆,若不是病人是老太傅,想必请他不来。

易寒看着大夫走远的背影,暗道:“见惯生死的人都是这样冷漠,这医者父母心简直就是一句笑话,就像战场上的士兵,对死亡已经麻木了”,返回乔国栋屋前的院子,在树下候着,也不知道等了多久,酒劲一发,困意袭来,却不知不觉的靠在树上睡着了。

第八十七节此生不渝

幽静的古庙,微风轻轻的拍打着冒出嫩芽的枝叶,春天来了,突兀的枝干透着点点生意,周围寂静并不苍凉,风吹过门廊进入屋子披在一个粗布灰袍的女子身,青灯摇曳,一头垂挂脑后的青丝轻轻荡了荡,身子似被这股凉风冻着了,螓首微微一侧想要转身,只是这么一动,她又端正姿态,轻轻的敲打着眼前的木鱼,孱弱的身躯重复着同样一个动作,消瘦的敛容,一双美丽的眸子却是那么的空洞,是什么透支了这个美丽的女子的生命,她比落在地的黄花还要凄凄可怜。&a;&a;

雅韵幽音入云清,心中思郎难相见,伴青灯黄卷,难却尘世缘。

平静的脸容安静的不起一点涟漪,似一条冰冻的小河,只是眼角的泪光点点在为什么而哭泣,看似平静的心绪,却随着婉转悠扬的梵音,飘扬到尘世之外,一声又一声,向外面的轻轻的诉说着,有这么一个女子在等待着,心里念记着曾经悠悠的美好时光,珍藏一份永远不变的情怀,总回忆起来,暖暖的又隐隐作痛,思绪时来时去,如烟似雾借风而来随风而逝,丝丝柔肠编织的梦幻,留下的却是无尽的忧伤寂寥,岁月在眼前无情的流逝,那依稀的身影,如同天边的星儿,在脑海的映起,清晰了多少次又模糊了多少次,却永远触及不到,每一个昼夜就是一生的轮回,甜过、酸过、苦过,往事缱绻缠绵,苦涩的尽头是否是那浓烈的甘醇,无法尘封又不能触碰。

红润的眼眶在青灯的照耀下闪着泪光点点,风儿呀在呜咽,美丽的人儿莫哭泣,这世有道不尽的忧愁哀怨,不止你一个人在悲伤,不止你一个人在思念。

无垠寂静的星空,怎把那颗最明亮的星辰轻轻揽入怀中,烂漫花下的相约你可记,月下举盏情留你可忆,明日落花你可看,你美丽的人儿在等你可知,望断愁肠君不来,孤独苦涩的等候,夫君啊此生不渝,绵绵情爱凝聚心头,风嘶鸣将思念吹向远方,那英姿还在风中萦绕!

轻轻的脚步声传来,乔梦真猛然回头,一个老尼轻轻的朝她走了过来,嘴角挂着微笑,脸容无比慈祥,那笑容如同容纳百川的海水,深不见底,似看透了人间的情情爱爱,老尼轻轻道:“孩子,你又动情了”,说着蹲了下来,轻轻擦拭乔梦真眼角的泪痕,“凭一颗晶莹的泪,将流不完的伤悲,流不尽的心碎,在人间化成飞灰,五百年前结缘来,前生注定非今日,别再哭了”,老尼的声音很轻柔,脸还挂着淡淡的笑容。

“师傅!”乔梦真呜咽,却说不出话来,那份痴情那份执着让心在寂寞中隐隐作痛,悲伤袭来,眼泪又哗啦哗啦流了下来,乔梦真哭着,眼神却变得越来坚定,念着那心意暗牵秋水天,雅韵悠然长相伴的时刻,盼十年等万个日夜也无悔。

老尼轻轻道:“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才换来今生的一次相见,你与他有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恋,已是常人所不能,忘今生情继来生缘”。

乔梦真哭泣道:“师傅说千千世世的缘才换的一段情,若今生无情,我要几世的缘才来等来像今生的情”

老尼道:“孩子,时光如梭,刹那即过,几世只是眨一下眼睛。”

“可是可是我日日夜夜都在承受的煎熬,我连这一生都等不下去”,乔梦真泪水飞溅,情绪激动。

老尼很有耐心,轻轻的抚摸着她的满头秀发,“忘了,就不痛,就不悲伤,也没有寂寞,伴青灯黄卷,冬去春来,很快这一生就过去了”。

乔梦真摇头道:“不,我不想忘记,再痛我也要永远记在心里”。

老尼叹息道:“前生,他在你的眼睛里,今生,他在你的思念里,来生,他在你的血肉里。”

乔梦真目光坚毅道:“今生,我就要让他融入我的血肉里”。

老尼继续道:“他跋山涉水,出现在你的面前,走近你的身边,一言一行让你心动,让你心田深陷只不过续前生的缘,等来生的情,皈依我佛,行僧之旅”。

乔梦真决然道:“我为爱而活,为相思而绝,誓死不入空门”。

老尼轻轻的抚摸她那满头美丽的青丝,“这一生你的心灵将永远承受在痛苦和悲伤之中。”

乔梦真应道:“一切皆流,无物永驻,我等待着悲尽喜来的那一刻,一刻就足矣慰籍我所承受的悲伤痛苦!”

老尼平静的眼神露出一丝讶色,轻轻道:“孩子,你终与佛无缘,我度不了你”。

乔梦真露出微笑:“师傅!”

老尼微微一笑:“在这里住下,外面没有你的容身之处,等他到来接你。 ”

乔梦真朝老尼跪拜:“谢谢师傅!”

老尼将乔梦真轻轻扶起,微笑道:“可爱又可怜的孩子,去休息,你心念红尘,敲再多的梵音也平静不下来”。

乔梦真道:“我睡不下。”

老尼看着她憔悴疲惫的脸容,“真是个痴人”,转身离去,一声佛号传来:“阿弥陀佛”。

乔梦真敲打木鱼,梵音声声入云天,督促着夫妻齐聚首,不分你我到来时。

日走云迁,月隐山中,华年逝水,若流光影,一生只求矢志不移一情人,写婵娟谱秋莲,携手共秋水长天。

已是四更天了,乔梦萦端水走了出来,看着远处树边倚着一个身影,心中好奇,这么晚了谁还在那里,挺着胆子弱弱的喊了一声:“龙伯是你吗?”

那人却没有回应,似乎睡着了,乔梦萦壮着胆子蹑步走近,凭着浅浅的灯光终于看清楚了这人的相貌,心中有些惊讶:“他这一夜都是守在这里吗?却是为何?为了家祖,还是关心体贴自己这个小女子,不管什么原因,他堂堂一介元帅,甘当下人之责,却让人感动,麒麟威名早已远播,在乔梦萦心中,他应该是一个铁血铮铮,冷酷无情的血性男儿,这会却让自己看到他细腻温雅的一面,想起刚才他被自己责备的词钝意虚的模样,嘴角露出了浅浅的笑意,走前几步朝易寒望了过去。

就这么一视,乔梦萦却心头一颤,英俊的脸容紧绷敛缩,紧锁的眉头透着深深的忧愁,急促的呼吸声似在痛苦挣扎这,整个脸容散发着阴沉不悦的气息,这一眼就让从未涉及男女情事的乔梦萦心动了,立即联想到梦中的他苍白的面容和旷野中的呼喊,心中荡起一股女子的柔情,想要拥他入怀宽慰。

想到这里,乔梦萦双颊泛起淡淡的红晕,一脸羞涩难堪的表情。

易寒突然惊醒,口中喊道:“梦真!”,手脚发麻,整个人软软的瘫坐在地,黯然到没有一点生命力,突然感觉手背滴下几滴清凉,是那树叶的露珠,当初与梦真分别,没有留下任何可以思念的东西,记忆深刻的是从她那深深的眸子滚动出来千般哀愁万般不舍的潸潸泪水,易寒一动不动的盯着自己手背那晶莹的露珠,这是梦真的泪水吗?触物增悲心,哀人易感伤,易寒瞬间悲伤到了极点,他嘴唇轻轻的吻着自己手背的露珠,那么温柔那么动情,就像吻着深爱的人儿一样,沉浸在悲伤的易寒恍无旁人,连眼前正站着一个女子正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都不知道。

“梦真!”当易寒喊出这个名字的时候,乔梦萦内心是如何的震惊,堂姐已经为人妻妇,眼前的男子凭什么从梦中醒来就呼喊她的名字,能这样做的只有她的丈夫,而且眼前男子的所有举动无不表现出一个深情男子对爱人深刻的思念以及无法相聚的那种痛苦辛酸,他看起来那么的情真意切,那么的深情,那么的痛苦悲伤,一个念头浮在脑海,他深爱着堂姐吗?可是这又怎么可能,堂姐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一年多年堂姐回过来一趟,可是没过多久又离开了,乔梦萦内心有太多的疑惑,她真想看见两人见面到底是怎样的一番情景。

乔梦萦突然出声道:“易将军,你刚才喊的是谁的名字?”

易寒大吃一惊,猛的回神望去,眼前站着一个女子,一双美丽的大眼睛正盯着自己,却是乔家千金乔梦萦,易寒连忙平稳心绪,收敛愁态,淡道:“没有,或许梦萦小姐听错了”。

乔梦萦沉声道:“我听得一清二楚,你刚才喊的梦真,这是我堂姐的名字”。

易寒不想解释,淡道:“我回房休息了”,说着转身离开。

乔梦萦喝道:“你给我站住!”

易寒停下,转身回头,那张英俊的脸却布满阴沉,乔梦萦吓了一跳,不知觉的后退一步。

易寒看见她担惊受怕的样子,想起某人,嘴角逸出一丝微笑,什么话也没说,转过身去缓缓的朝自己的住处走去。

易寒的这丝微笑,让乔梦萦感觉到了易寒并不可怕,她鼓起勇气追了去,喊道:“你告诉我,或许我能帮到你”。

易寒的脚步突然停了下来,缓缓的转过身来,映入眼中的是乔梦萦那善意的笑容,她那双美丽的大眼睛轻轻眨了一下,似在鼓励易寒不要躲避,说出来。

易寒脸色严峻,问道:“为什么帮我?你甚至什么事情都不知道”。

乔梦萦轻声道:“因为你喊梦真的时候那么的动人,那么的情真意切,我虽未经历男女情爱,但是我知道这个名字一定是你最重要的人,我可以帮助你和她见面”。

“见面!”易寒边说着便自嘲冷笑起来,“见面又能怎么样,可我想正大光明的娶她,你能帮到我吗?”

乔梦萦闻言,吓的脸色苍白,无力辩驳道:“可是堂姐已为人妻妇,你也是有妇之夫,这如何可能?再说这改嫁之事也不可能发生在乔家,乔家的女子都是从一而终。”

易寒冷声道:“这么说你帮不了我”。

乔梦萦惭愧的点了点头,只听易寒沉声道:“那我为什么还要跟你废话”。

乔梦萦闻言,一脸恼怒,拂袖离去,冷声道:“随你便!”

易寒却突然冲了去,箍住她的手臂,乔梦萦吓的连忙挣扎,惊恐道:“你想干什么?”

易寒沉声道:“这会你知道的太多了”。

“你要杀人灭口!”这会乔梦萦反而毫无惧色,正视着眼前近若迟尺的男子,“动手,为了私欲而不惜杀害别人性命的人,根本不配拥有爱!”

易寒朗笑道:“你一个小丫头懂的还不少。”说着松开她的手臂,转过身要离开。

易寒的轻蔑却让乔梦萦满肚怒火,她居然急迈莲步,赶在易寒的前面拦住他的去路,冷着俏脸道:“我已成年,却不是你口中所说的小丫头,对于你的无礼,必须向我道歉”。

易寒心中莞尔,这个性子跟梦真还有点相似,天不怕地不怕,冷漠道:“你让开,不然一会有你苦头吃的,我这个人可不懂怜香惜玉”。

乔梦萦冷着脸,一点也不退缩,冷声道:“你不向我道歉,我就不让开”。

易寒一脸冷漠,扬起手,冷幽道:“你不知道我是谁吗?我这双手可是沾满了无数人的鲜血”,在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易寒能看见眼前的小女子,眼神中透着一丝畏惧。

可是乔梦萦还是咬紧牙根,一脸决然道:“不管你是谁,必须道歉!”

在我的构思中,乔梦真要多年之后才见面,由易寒素不相识的孩子引出两人相见的那一刻,就像一首歌中唱的,等你爱我,一次就永久,可是我很纠结,我知道读者等不了了,只可惜了我心中的柔情所化的那一刻刻的感动

第八十八节同心不同聚

易寒从乔梦萦眼神中似乎看到乔梦真的样子,梦真是否也是这样无惧无畏,她也害怕却坚持着,不论挡在前面的是什么人,什么困难。()

易寒弯下腰施了一礼:“梦萦小姐,刚才是易寒的不是,这里致以万分歉意”。

突然的变化让乔梦萦反应不过来,整个人愣住了,紧接着,她看着易寒脸无表情的从自己身旁经过,恍悟过来的时候,易寒已经越过自己,她不知觉的转过身面对他的背影,宽阔的后背,稳健的步伐,安静又孤独的,这个男子内心到底藏着怎样的故事,为何自己看起来他是那么的疲惫,可是他却没有停顿一下,一下也没有,背影渐行渐远,越来越小,乔梦萦的心情变得十分沉重,就似乎什么重要的东西从身上割舍出来,走远,离开

乔梦萦垂下了头,那是一个让人忍不住要怜惜的背影,那是一个男子对女子透着无比深刻的爱的背影,这份感觉一直在脑海弥漫着久久不散,堂姐你知道吗?堂姐你也爱着他吗?倘若不爱,请凝视一下他的背影或者看看他的脸。

中午时分,易寒这才醒来,醒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赶往乔国栋的屋舍,看看他的病情到底怎么样了。

刚才走到门口,就听见屋内传来爽朗的谈话声,走进屋内,只见乔国栋卧在床上,脸色有些苍白,不过精神很好,野利都彦坐在一旁热切的与乔国栋交谈着。

听到声音,两人同时望来,易寒问道:“老太傅,你身子好点了吗?昨天晚上易寒十分担心,都是易寒的不是,累老太傅患疾。”

乔国栋笑道:“是我年老了,怨不得麒麟你,快请坐吧”。

易寒坐下了下来,野利都彦问道:“麒麟,你怎么这么晚才起床。”

易寒淡道:“身子有点乏就睡晚了点”。

野利都彦笑道:“你年轻人还不如我这把老骨头,几杯水酒就被你折腾成这样子”。

乔国栋接话道:“上品大人你可误会麒麟了,梦萦跟我说,麒麟昨夜可是在门外候到五更天才离开。”一语之后又道:“府内的人都离开了,剩下梦萦一个人,年纪善幼,确实难以担当,麒麟大概是放心不下。”说着带着感激的眼神朝易寒看去。

易寒道:“此事因我而起,理所当然,老太傅不必太过客气”。

野利都彦笑道:“原来如此,我还说了,麒麟向来不是个懒惰的人。”说着转头看着乔国栋,笑道:“真孙子也没有这份心思啊”,此话却是寓意十足。

乔国栋带着期盼看着易寒,只是易寒却没有什么表示,笑道:“我倒想认麒麟为义孙,可是麒麟与我平起平坐,这样子不是乱套了。”说着又道:“梦郎心怀雄心壮志,年轻人的心却不在这里,家国天下才是他所系,这点我感到很欣慰”。

易寒没有应话,野利都彦道:“乔太傅年老体弱,身边总应该有个人来照顾,梦萦小姐已经成年,迟早要是出阁的,令郎令孙又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返回京城,日后一个人孤零零可如何是好”。

易寒心中暗骂:“这混蛋野利都彦说话拐弯抹角的。”

乔国栋笑了笑却没有回答,对着易寒道:”麒麟,你派人去把淑贤接过了没有。”

易寒淡道:“还没有呢。”

乔国栋督促道:“快点吧,我迫不及待的想与这义女叙叙旧。”

易寒问道:“老太傅你的病”

乔国栋打断道:“无大碍,麒麟现在就去办?”

易寒心中也想早点将母亲接到京城来处理这件事情,迟早要面对的,不如利索一点,夜长梦多的,不知梦真会发生什么意外。

易寒道别,退了下去。

易寒离开之后,野利都彦道:“有件事情想与你商量,本不该在乔太傅身患疾病的时候说,只是这事却十分紧要,不能再耽搁下去了”。

乔国栋笑道:“上品大人不必客气,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野利都彦佯作讶异道“乔太傅知道我想说什么”。

乔国栋点头道:“无事不登三宝殿,上一次上品大人登门拜访已经隐隐透露了这方面的信息,本来这件事情我想回绝的,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那样做岂不是助麒麟占地为王,别人都说我是个迂腐的人,遵从正统不肯有丝毫让步,可是又有什么事情比得上家国天下更加重要,麒麟首担抗敌护国重任,我相信他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国家黎民百姓,这一次我却要让让步,帮帮他了,我心中有些人选可以举荐给麒麟,上品大人劳你扶我起来”。

野利都彦佯作担忧道:“乔太傅,此事还是等你病好了再说吧”。

乔国栋笑道:“无碍,不能再耽搁了”。

野利都彦心中暗暗欢喜,没有想到过程竟是这么顺利,小心的将乔国栋扶起床坐下。

“上品大人,劳你那些笔墨纸砚”。

野利都彦拿出笔墨纸砚,亲自研磨,一旁候着乔国栋撰写书信。

乔国栋颤抖的握住毛笔,缓缓的在纸上写雄健宽博的字,一旁看着的野利都彦心中暗忖:“这一手好字要经过多少年的淫。浸,不愧为天子之师,伦理道德正统之楷模”。

昨夜野利都彦也想明白了,管麒麟与乔国栋日后是否闹翻脸,这举荐贤才之事先生米煮成熟饭了再说。

易寒离开屋子,早知道就带些人在身边了,这会却又要亲自返回怀来大营一趟,虽说半日的路程并不远,可是一去一回终究麻烦,路经一处庭院,突然听见婴儿的哭泣声,心头猛烈一颤,顺着声音寻去,只见乔梦萦和一个妇人正在哄抱着一个襁褓孩儿,乔梦萦有些慌张的将婴儿递回到妇人的手中,易寒猛冲了过去,在两女接手的一瞬间抢过了襁褓。

两女大吃一惊,齐声喊了出来。

“你干什么——”

“易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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