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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148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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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相来,这对别人来说可是捉住他把柄的好机会,写完之后,立即差人快马送出。

做完这一切,在房内渡步,思索用何种法子把孩子找回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玄观走了进来,说道:“我听说你早去了乔府,听下人说你又回来了,原来是在房里”。

易寒一脸愁色,没有回答。

玄观看了桌子的笔墨纸砚一眼,坐了下来,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易寒犹豫了一会,突然握住玄观双肩,“我有一件事情告诉你,你可不能告诉别人”。

玄观笑道:“好,我嚼碎了,吞在肚子了”。

于是易寒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全盘托出。

玄观听完,凝视思索道:“人算不如天算,乔太傅怎么也想不到张家夫妇对孩子如此溺爱,会为了孩子而逃亡”。

易寒冷声道:“这可恶的妇人,难道就不曾体谅我和梦真的感受吗?”

玄观道:“人与人之间岂又能做到感同身受,你不就不曾体谅张家夫妇对孩子的钟爱程度吗?为了孩子他们愿意付出这般代价,你且不要着急,他们夫妻不会亏待孩子,甚至愿意用自己的性命保护孩子”。

虽然是同样的话,从玄观口中说来却让易寒感到宽慰。

易寒点头道:“我担心的是如今兵荒马乱的,张家夫妇带着一个孩子遇到危险连自保之力都没有,如何保护孩子”。

玄观握住易寒的手,轻声说道:“我也一样担心,但是将精力用在这方面都是无用功,你应该控制自己的情绪,这样做事才能理智清醒而有条不紊”。

易寒道:“我已经给华东王写了封信,让他帮我在广陵搜查张家夫妇的下落”。

玄观道:“我还以为你要出动兵马搜寻张家夫妇的下落呢。“

易寒应道:“虽有此念头,却也不能这么做”。

玄观道:“为私欲而不念大局是为不智,同样也是很多人难以做到的,我为你感到骄傲。”

易寒露出苦涩的笑容,只听玄观道:“这件事情你可以找方夫人帮忙,蛇有蛇道,鼠有鼠路,你为难不知从何下手的事情,对她来说也许只是小事一件。”

易寒喜道:“对啊,方家关系网复杂,在大东国各地均有人脉,要打听一个人对她来说真的是轻而易举的事情”,高兴的在玄观嘴唇亲了一下,“玄观,你真是我的智囊,什么困恼到了你这里就迎刃而解”。

玄观抹去了嘴角残留的口水,轻轻一笑:“我只是比较清醒,你也一样能够想到”。

易寒将玄观抱了起来,喜道:“明瑶,有你真好,要是你被孤龙娶走了,我可真的要后悔死了”。

玄观嫣然笑道:“就算你不出现,孤龙也娶不到我”,一语之后淡道:“你还要耽搁吗?把我放下来”。

易寒恍悟,立即把玄观放了下来,转身欲走,突然又回头在玄观脸亲了一下,这才匆匆离开。

玄观看着易寒的背影,手指摸着泛着淡淡红晕的脸颊,露出微笑,却摇了摇头。

易寒前门刚走,野利都彦却与一个中年儒士走进易府来,野利都彦身边的中年儒士名声虽不广,却大有来头,乃是乔国栋最为器重的学生之一,只是为人心性淡薄,不好功名利禄,在一间私塾任教先生,姓鲁名仲白,字少言。

至于这心性淡薄,不好功名利禄的鲁仲白为何会和野利都彦走在一起,却是因为乔国栋的一纸信,老师相邀,为国家社稷而赴犬马之劳,作为学生的鲁仲白岂能不从。

此次来到易府却是有事情想和易寒相商。

下人进去禀报,两人在门口候着,野利都彦叹息道:“我与乔太傅一见如故,想不到他却去的那么快,连见最后一面的机会都没有”。

鲁仲白道:“不能赶赴老师灵堂吊唁,仲白心中愧疚,世人认为老师不通迂直,我却知他甚深,他重品行,以做表率,我们这些做学生的处处以他为榜样,方能重品行而知端正”。

野利都彦点头道:“从少言为人,可见一斑”。

鲁仲白微笑,不再言语,鲁仲白字少言,便是因为孤言寡语,若非重事要事,一般不轻易开口,而他却是一个注重实干的人,

这会谷雨时节,本来是“言雨生百谷清净明洁”的时节,只是他们却遇到一个棘手的问题,那就是韩江一带,又要遇大雨而发洪水,至冯尚督建堤防半途而废,这个顽疾已经搁浅多年,置肥沃土地沦为泥塘,实在令人痛心,如今鲁仲白委任治理地方,却要开始正式处理这个问题,问题并不是无法解决,只是需要人力财力,只要解决洪水泛滥的问题,韩江两岸的平原沃土将又恢复如处的富饶景象。

鲁仲白的想法是军民合力疏通这条由北向南的溪流,人力可以从当地百姓征集劳工,再加地方驻军就足够了,至于财力却可以从向富商那里筹集银两,想来简单,做起来却也没有那么容易。

一会之后下人来告,说易元帅并不在府内,请两人厅内喝茶等候。

两人在下人带领下往厅堂方向走去,突然两人同时看见一个女子,步伐优雅从容,神态空灵而静寂,让人立即感觉到隐而不露知性才女的气质。

不约而同的,两人同时停下脚步来,野利都彦喊道:“小姐,请留步”。

玄观转身望来,微微一笑,大方的走了过来。

鲁仲白心中暗忖:“好一个超凡脱俗,出类拔萃的女子,到底是何方凌波?”

玄观目光正视野利都彦,螓首微垂,以示尊重。

野利都彦道:“敢为小姐如何称呼”。

玄观道:“晚生李玄观”。

两人同时一惊,此女便是天下第一才女李玄观,果然闻名不如见面,气韵不凡,大家风度,听她自称晚生更觉得是恰如其分,虽为男女,此二字却让双方站在同等的位置,不必拘泥于男女之别。

野利都彦目露光芒,喜道:“好一个晚生,好一个李玄观,我便称你一声李先生可好”。

玄观微笑点头,算是默认。

鲁仲白却道:“李先生为何会在这里呢?”看来鲁仲白也赞同野利都彦的这个称呼,称呼小姐实在是贬低了这天下第一才女。

玄观道:“恕玄观无可奉告”。

这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却没有让两人不悦,只听野利都彦笑道:“好,请先生厅屋一叙可好”。

玄观道;“先生,你我同为是客,如此怎可,告辞”,说着转身离去,留给两人一个倩影。

野利都彦与鲁仲白面面相觑,只听野利都彦笑道:“果然与传闻中一样冷漠”。

鲁仲白道:“李玄观处处有礼,这冷漠又从何说起?”

野利都彦笑道:“我们是客人,请她入厅堂一叙,与礼不合,让主人请她来相见总可以了”。

两人进了厅堂,野利都彦让下人请易夫人出来相见。

而易寒这边却到达了淑德府。

第一百零四节无所不能

别的地方不说,这方府易寒却是可以大摇大摆走进去而没有人敢阻拦,不是因为他与林黛傲的关系,而是他曾经是这淑德府的主人。

易寒刚出现在门口,几个下人立即眼睛一亮,点头哈腰道:“老爷,你回来了”。

易寒一愣,以前不知道这方府的下人有这么强烈的奴性啊,这样反而让他感觉不自在,淡道:“你们都不必跟着我,我自己进去就可以了”,走了几步却突然转身问道:“你们的夫人在不在府内”,林黛傲经常外出,可别白找一趟,问清楚的好。

一个下人应道:“老爷,夫人一般都是在房”。

“老爷”,“夫人”,这两个称呼总让人感觉真是一对夫妻,也不知道是不是林黛傲故意让他们这么做的。

易寒径直朝房走去,刚进入院子,就看见春儿端着糖水从走廊方向走来,易寒迎去,说道:“我来”。

春儿抬头一看,惊讶道:“老爷,你怎么也来了”。

易寒伸手要接过糖水,春儿却缩了回去道:“老爷,这是下人的活,夫人看见了会生气的”,在方府,夫人一高兴,所有人都有甜头吃,她出手阔绰,随便给点赏钱,就能让下人点头哈腰唯命是从,若是夫人不高兴,那所有人就要遭殃了,若有一丁点的犯错,被她捉到了,轻则怒斥,重则痛打一顿,所以方夫人的心情可是整个方府的阴晴表。

易寒笑道:“你若这么做,一会夫人应该会夸你聪明伶俐,好好的奖赏你,又怎么会生气呢”。

春儿一愣,立即恍悟,笑嘻嘻道:“老爷亲自端过去,夫人一定会感动”,说着也不再躲避,让易寒接过糖水。

易寒走了房,看着忙碌算账的林黛傲,也不说话,只听林黛傲也不抬头,手的毛笔挥洒点落,账本翻得的飞快,突然说道:“春儿,你把糖水放在桌子就好”。

易寒依照她的吩咐放下糖水,安静的走到她的身后,盯着她手的活,这密密麻麻的数字,翻的飞快的账簿看的他眼花缭乱,只感觉一下子头就疼了,轻轻的捏着林黛傲的双肩。

林黛傲身子一颤,冷喝道:“谁让你碰我的”,猛的站了起来,转过身去,一脸怒容,待见到一脸无辜的易寒,怒容却立即转变为温和之色,强忍内心的欢喜,淡道:“你先坐一会,我马就好”,说着又坐了下去,突然举起一根手指道:“你不要碰我,这样会让我分神的”。

易寒莞尔一笑,在一旁做了下来,林黛傲抬头朝这边看来,说道:“很快,你耐心等一下”,口吻之中隐隐有点担心遗憾不耐烦,先走了。

易寒淡道:“你先忙”。

林黛傲露出一个微笑,又埋头忙碌起来,易寒凝视她认真的模样,心中暗道:“黛傲,这些年都是这么度过的吗?她的生活却不想表面看的那样丰富多彩,有点枯燥孤单”。

易寒也不知道等了多久,竟靠在椅子睡着了,其实这些日子他很累,所有的神经都绷紧了,在等待中渐渐忘记了烦恼,疲惫袭来,也就睡着了。

林黛傲一旦入神,却忘记了易寒的存在,直到天色渐暗,才习惯性的舒展双臂站了起来,突然看见睡着了的易寒,这才恍悟他的存在,暗骂自己糊涂,竟让他等了一个多时辰,不顾疲劳走了过去,刚想把他叫醒,突然看见他熟睡安静的模样,却改变主意,像个小女孩一样蹲了下来,一双眸子睁的大大的,静静的凝视着睡着的易寒,只感觉怎么看也看不够,心想,他若能这样靠在我的怀中睡着就好了,悄悄的在易寒的额头亲了一下,又轻轻挪了他的身子,与他并坐一椅,环抱着易寒,只感觉自己完完全全拥有了他,这是她最想得到的东西,多少财富也换不来的。

林黛傲就一直抱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天色暗了起来,房之内一片漆黑,直到一点摇曳的灯火出现,低声喊道:“夫人”。

林黛傲轻声回道:“春儿,你不要过来了,去准备一桌丰盛的酒菜”。

春儿也乖巧,摇曳的灯火又安静的离开。

林黛傲闻着易寒身的气息,轻声道:“你若是永远属于我,那该多好,这普天下没有什么东西我等不到的,偏偏见你一面,却要千求万盼”,说着情不自禁的抚摸易寒的脸庞。

这肌肤接触却将易寒弄醒了,他睁开眼睛发现眼前一片黑暗,不由自主的喊道:“黛傲”。

愉快的笑声从耳后传来:“我在你后面呢?”

易寒这才感受到后背一阵温香软玉,有些柔软,习惯性的蹭了蹭,林黛傲不由自主的哼了一声,嗔怪道:“不要乱动,你站起来”。

易寒哈哈一笑,也未多加调戏,刚才乃是身体的自然反应,并不是有心的,却真的站了起来。

见易寒这么听话,林黛傲感觉跟前空荡荡的,反而有点不悦,闷声道:“这么听话干什么?”

易寒笑道:“难道你刚才说的是反话,让我不要起来,多蹭几下,只是高贵不可亵渎的方夫人被人如此调戏,总是不好”。

林黛傲站了起来,“你是不敢。”说着低头理了理衣衫。

易寒突然托起她的下颚,笑道:“什么男子才能征服你,而让你变成乖乖的小女子”。

林黛傲骄傲道:“没有男子能让我变成言听计从的小女子,相反,我能让许多男子在我面前卑躬屈膝,连大声说话的勇气都没有”。

易寒摇头道:“我不信!”

林黛傲淡道:“你敢不敢和我打赌呢?”

“赌注是什么?”

林黛傲一字一声道:“谁赢了谁就是主人,谁输了谁就是仆人”。

易寒笑道:“你的奴仆成千万,多我一个又没什么用,倘若你输了却从主人变成仆人,你还是不要轻易冒这个险的好”。

林黛傲厉声道:“你不敢赌!”一语之后又道:“别的奴仆我不稀罕,我就要你一个”。

易寒拉着她的手,轻声说道:“我们不说这些了,找个明处说话”。

林黛傲却甩开他的手臂,“现在我们不要谈私人感情,我只想问你,你敢不敢跟我赌?”

易寒笑道:“不要闹了,我真的有正事和你商谈”。

林黛傲冷笑道:“我早就知道,没有事情,你是不会来找我的”。

易寒笑道:“那说明我很需要你”。

林黛傲轻蔑道:“若是我府内的下人这般油嘴滑舌,我一定把他舌头给割掉”。

易寒哈哈笑道:“怕是把夫人你哄得心花怒放,到时候却不忍心下手,心里暗暗疼爱”。

林黛傲道:“若真有这个本事,我也就认了,只可惜啊,这些人的嘴脸都被我看的一清二楚”。

易寒点头道:“嗯,看来狼性隐藏的不够深,才被夫人你看透了”,一语之后叹息道:“也不能怪他们,这样美丽高贵的夫人,谁看见的不心里痒痒的,只怕每晚都枕着你的名字入眠”。

林黛傲嗔怪道:“尽说些不正经的”。

易寒笑道:“凭你这算眼睛,你心知肚明,恐怕你是故意在折磨他们,这挂在嘴边的肥肉,把他们馋死,却永远也没有勇气吃下去”。

林黛傲淡道:“很多人承受不了这个代价,我也不会杀了他,把他给阉了,让他永远无法做一个男子”。

易寒刮着林黛傲的脸蛋,说道:“为什么你不是个丑八怪呢?这样美丽动人,实在可恶”。

林黛傲挑衅道:“晚你尽管可以试一试”。

易寒从背后将她抱住,“有多少人想得到你呢?”

林黛傲挣脱开来,冷漠道:“不计其数”。

易寒带着怀疑的口气道:“真的?”

林黛傲转身嫣然笑道:“需要我证明给你看吗?不可你可不要吃醋”。

易寒岔开话题道:“我肚子饿了”,其实他却想与林黛傲好好坐在一起,谈正经事。

林黛傲看了他一眼,嗔怪道:“走,我早就为你准备好酒菜,保证让你吃个够”,说着先朝门口走去,见易寒没跟来,督促道:“黑灯瞎火的,迷路了可不要怨我”。

易寒笑道:“放心,我会闻香而至,这空气中淡淡的清香会带领我到达你的身边”。

林黛傲嗔笑道:“油嘴滑舌”。

易寒走近她的身边,“那这舌头你割不割呢?”

“迟早有一日要割掉”,说着带领易寒侧厅用餐。

不早不晚,桌子刚好摆满了丰盛的菜肴。

易寒感叹道:“这一顿应该要普通人家多久的生计啊”。

林黛傲淡道:“同人不同命,虽穷点却容易满足,对于他们来说粗茶淡饭就很高兴了,我虽吃着美味佳肴却不一定有人家那样开心”。

“坐,大元帅,就由我这小妇人来给你倒酒,算是为刚才的怠慢赔罪”。

易寒坐下,林黛傲亲自为他斟酒。

易寒举杯欲饮,突然停下说道:“我这客人都喝了,你这主人不敬酒怎么可以”。

林黛傲嗔怪道:“你就不怕我一会把你给灌醉了”。

易寒笑道:“我是千杯不醉”。

林黛傲冷笑道:“未必,你也不想想我是什么人”。

易寒笑道:“不该在你面前说大话,你是日日宴席,宴宴有酒,我说错话了,自罚三杯”。

易寒三杯连饮,喉咙一阵火辣,暗叹:“这酒好猛啊”。

林黛傲道:“这补酒烈的很,你也不要喝那么快。”

易寒道:“你不喝?”

林黛傲道:“我不喝了”。

易寒道:“那我也够了,今日不是来喝酒的”。

林黛傲道:“你若挨的住,多喝几杯没有关系,这酒不伤身,千金难得,是西域”说了一半却停下来,改口道:“说再多你这土包子也不识货”。

易寒笑道:“这么珍贵,那更应该留着慢慢喝。”说着为林黛傲夹了些菜,“不喝酒,就多吃点菜”。

易寒一个轻微的举动便能让林黛傲感动,没有人能为她夹菜,也就只有易寒能为她夹菜,她吃腻了山珍海味,这一顿心情不错,却吃的比平日要多。

不喝酒,这顿饭倒吃的蛮快的,撤去盘碗,晚府里的下人有口福了,在大户人家,下人能吃到主人的剩菜是一件很高兴的事情,没有人会感觉丢脸,东西一般都不浪费掉,这也是习惯,就像皇宫里面一样。

两人移步内厅,林黛傲道:“我吩咐下人给你准备沐浴,今晚就这这里住下了”。

易寒道:“不急,我有事和你商量”。

这时,春儿带着四个婢女走了进来,林黛傲抬手淡道:“你们先退下,一会再吩咐你们”。

易寒道:“有件事情我想麻烦你”。

林黛傲干脆道:“说”。

易寒道:“我想让你帮我找一对夫妻,身带着一个二岁大的女婴,妇人的名字叫张娣婆,她的相貌我一会画给你”。

林黛傲淡道:“要生的还是要死的”。

易寒道:“不必伤害他们,你只要帮我找到他们,连带那个女婴一并带回来就可以了”。

林黛傲问道:“他们是你的仇家?”

易寒摇了摇头,林黛傲道:”你堂堂一个大元帅,托我找一对普通夫妻绝对不简单,你专门来找我,这件事情对你一定很重要”。

易寒点头道:“非常重要,黛傲,希望你尽点心”。

林黛傲道:“你把你所知道的线索和这对夫妻的身份来历告诉我,这样我能更清楚的判断他们的行踪”。

易寒道:“这张娣婆是乔太傅府中的仆人,半个月前突然和丈夫带着孩子离开,据说是回广陵老家,广陵方面我已经写信让华东王爷帮我留意搜查这对夫妻的下落,怕的就是这对夫妻并不是回广陵,人海茫茫的要找两个人并不容易,所以才请你帮忙”。

林黛傲一直在注意易寒的表情语气,他很少这么正经严肃过,所以她可以确定此事对易寒来说绝对是很重要的事情,而且当中一定有隐情,她擅长从对方的神态表情捕捉对手的心思,这也是她在商场谈判的筹码。

林黛傲也不想逼迫易寒说出隐情,既然要调查此事,那到底是什么原因让易寒要寻找这对夫妻的下落,到时候也自然会知,淡道:“你把画像给我”。

易寒道:“你给我准备笔墨纸砚,我立即就画出来”。

林黛傲让人拿来笔墨纸砚,易寒回忆那张娣婆的相貌,迅速落笔,一会的功夫,一个鲜活的妇人跃然纸。

林黛傲大叹神奇,赞道:“我从来不知道你画艺竟是如此出神入化,一会你给我画一张”。

易寒笑道:“只要你帮我找到孩子,给你画一百张都愿意”。

林黛傲突然转身看着易寒,心中有数,易寒想找的是孩子,却不是那对夫妻,却什么话的没问。

易寒这才恍悟自己说漏了嘴,幸好黛傲没问,要不然他真的不好解释,欺骗她不行,不欺骗又说不出口,总不能说那女婴是他的女儿,林黛傲准蹦跳起来,说不定还赌气不给帮忙呢、

林黛傲将方重叫来,吩咐道:“你将此画像攀模分发各地驻号,寻找一对带着二岁女婴的夫妻,妇人名叫张娣婆,一有消息即刻回报,能找到的,赏黄金百两”,说着在画像下角写下张娣婆三个字,递给方重。

易寒一看,林黛傲的字写的倒蛮漂亮的,只是少了男子的大气,多了女子的婉柔,看惯玄观的字,易寒的眼界也高了,这林黛傲一比,自然是相形见绌。许多闺秀与林黛傲相比却是不如。

吩咐完之后,只听林黛傲道:“你放心,我的酒楼,粮铺遍布全国各地,除非这张娣婆不住店,不吃饭,不雇马,否则三日之内必定有消息”。

易寒惊讶道:“三天之内就有消息。”

林黛傲道:“现在你是不是感觉我很可怕了,官府找不到的通缉犯,我也一样能够找到,更别说一对普通夫妻了”。

听了这话,易寒真的有种拨开云雾见明月的感觉,兴奋的将林黛傲抱了起来,“黛傲,你让我如何感谢你好呢?”

林黛傲心里高兴,嘴边却淡淡道:“瞧你,像个孩子一样”。

易寒松了口气,“我今天实在是太高兴了”,他有种石头落下心头的感觉。

林黛傲道:“你去沐浴一番,今夜就在这里住下了”。

易寒回答的非常爽快:“好好好”。

林黛傲提醒道:“你不要那么高兴,与我分房而睡”。

易寒莞尔笑道:“虽然有点惋惜,不过也可以”。

林黛傲嫣然笑道:“今日我看你顺眼多了”,吩咐春儿进来,领易寒前去沐浴。

这一次易寒却也没有再惹花边艳事,褪剩内衫,就将婢女叫了出去,春儿临走关门的一刻还不忘说道:“老爷,这一次你实在是太体贴夫人的感受了”。

易寒心头大石落下,心情不错,笑道:“那你去告诉她我是一个人自己洗的”。

春儿笑道:“不必我说,夫人一清二楚,老爷你慢慢沐浴,我先走了,有什么需要喊一声就可以了”,说着关屋门。

因为今晚有事,这一节是昨夜熬夜写的,晚我再捉紧时间给大家再更一节,不过时间有限,恐怕字数有点少,请见谅

第一百零五节蝴蝶效应

易寒沐浴了一番,站了起来,左望右看,却没有干净的衣衫,他的外衫已经被婢女拿了出去,只有一件扔在地的内衫,易寒笑了一声,自言自语道:“说不麻烦别人,最后还是得麻烦”,朗声喊了一声:“春儿”。

等了一会,却没有人回应,易寒又大声喊了几声,还是没有人回应,易寒心中好奇,明明说有事喊一声就可以,怎么连个人影也不见,心想大概有什么事情耽搁了,等一等。

门外春儿与几个婢女躲在亭榭后面,却暗暗偷笑起来。

只听春儿笑道:“夫人说,要让他明白这里是谁在做主,我们先冷落他一会,免得他日后不知好歹,欺负夫人”。

碧儿弱弱道:“春儿姐,这样做不太好,水冷了,一会冻着了怎么办,俗话说“倒春寒”,这天气可还是很凉”。

春儿淡道:“没有夫人的默许,我这么做不是找死吗?”

几女点了点头,有夫人的许可,那就是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都不过分。

春儿道:“我先去回禀夫人,听她怎么安排,碧儿,你留在这里候着”,碧儿点了点头。

再说易寒房内等了一会,这木桶里的水已经变凉了,心中讶异,这么久了,就算我没喊,也应该来敲下门问一问啊,喊了几声,门外依然没有人应话,这水却不能在浸了,走出浴桶,随意的将内衫披身。

外面的碧儿蹲了好长时间,内急憋得受不了了,心想走开一会又不会发生什么事情,悄悄离开往茅厕方向走去。

易寒在屋内等得郁闷,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人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只穿着内衫走了出去,这会已经不早了,整个院子空寂寂的,那里有半个人影。

易寒自言自语道:“怪了,难道把我给忘记了”,莞尔一笑,也不在意,凭着记忆往林黛傲居住的院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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